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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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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舒抓住了大白:“大白你不要走嘛,我还没有给你洗完。”

    大白四爪一阵扑腾,惨兮兮地被拽了回去。

    大白不洗!

    望舒:“先洗头。”

    救命——

    望舒:“再洗脖子。”

    救命……

    乔薇进屋时,大白已经洗完澡躺在小白身边了,全身都光秃秃的,裹着一床小棉被,拿着一方小帕子,挡住脸,无语凝噎……

    乔薇把一大二小送回了屋,两只白睡在自己的吊篮中,自打在塞纳堡睡过吊篮之后,三小只便迷上这种作息工具了,乔薇让便工匠在屋子里做了三个,一只小宠一个,珠儿睡得香香的,两只白一个被伤了身,一个被伤了自尊,决定今晚都不睡了!

    一秒钟后,两只白的呼噜声响起来了……

    乔薇把望舒塞进被子,望舒睁大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乔薇,乔薇严肃道:“闭上眼,不许睁开!”

    望舒听话地闭上了眼。

    乔薇起身走出屋子。

    望舒悄咪咪地睁开了眼。

    乔薇头也不回地说道:“闭上!”

    呼,娘亲是怎么知道她睁开了?娘亲的后脑勺上还长了一双眼睛!

    望舒的小心心抖了抖,赶紧闭上了眼。

    这次,总算是睡着了。

    ……

    皇宫,月光清朗的御花园中,皇帝与姬冥修挑了个幽静的凉亭,对弈而坐。

    皇帝公务繁忙,白日要上朝,要处理奏折,还要应付那些挑三拣四的朝臣,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也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把姬冥修叫来陪他坐一坐。

    “马上就八月了。”皇帝落下一枚白子,“距离你毒发的时间只剩两月,你却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姬冥修当然不着急,他体内的紫藤罗玉之毒早已被傅雪烟解了,别说两月,便是两年又何妨?

    他心中这样想着,嘴上却说道:“臣并非不着急,只是臣着急也没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事还得徐徐图之。”

    皇帝就道:“你怕是没这个时间了吧?”

    姬冥修落下一枚黑子道:“臣算着日子呢,皇上请放心。”

    皇帝淡淡地笑了一声:“朕听说你们家来了个素心宗的弟子,怎么回事?”

    姬冥修面不改色地说道:“不是素心宗的弟子,是夜罗安插在素心宗的细作,身份还不低。”

    “身份不低?”皇帝似是而非地看了姬冥修一眼。

    姬冥修坦荡地迎上皇帝的视线:“皇上可听说过慕王府?”

    皇帝摇头:“不曾。”

    姬冥修解释道:“夜罗王族,那位素心宗的弟子,就是王府的养女,与夜罗的三殿下有婚约在身。”

    皇帝若有所思地呢喃:“素心宗潜入了夜罗的细作……”

    姬冥修淡道:“已经全被清除了。”

    皇帝道:“怎么不早些告诉朕?”

    “现在也不晚。”姬冥修说道。

    皇帝听着他冷淡的语气,睨了他一眼:“还在与朕赌气呢?”

    “臣不敢。”

    皇帝似是而非地嗯了一声:“天底下还有你姬冥修不敢的事?”

    “多了。”姬冥修的语气有些敷衍。

    皇帝叹了口气:“罢了,是朕做的不对,你怨朕是应该的。”顿了顿,又谈起了正事,“你把她抓来京城是想利用她引夜罗人出山?”

    姬冥修落下一枚棋子道:“抓她之后,已经通过她引出了慕王府的世子,如今世子也在我手中,相信夜罗那边很快就会得到消息了。”

    皇帝一瞬不瞬地看着姬冥修,仿佛想知道他话中的真假:“我怎么听说她与你家老二同车同行,关系十分亲密?”

    姬冥修如实道:“冥烨对她有意。”

    皇帝好笑地说道:“她可是夜罗既定的王妃,那混小子就不怕与夜罗反目成仇。”

    姬冥修云淡风轻道:“反正都要灭掉夜罗了,抢他们一个王妃算什么?”

    皇帝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斜睨了他一眼,古怪地说道:“你不会真想……”

    姬冥修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淡淡地行了一礼:“臣想什么不重要,世事难料,不会总按照人的意愿走。时辰不早了,皇上早些歇息,微臣告退。”

    姬冥修离开后,福公公上前收拾东西,皇帝望着姬冥修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朕真是越来越不懂他了。”

    福公公笑道:“丞相心里……多少是有些怨气的吧?您那么疼他,他也那么敬重您,可您却给他下了紫藤罗玉的毒……”

    皇帝再次叹了口气:“你以为给他下毒朕的心里就好受吗?他是朕看着长大的,朕对他的疼爱不比对太子的少,朕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福公公忙附和道:“皇上说的是,丞相大人毕竟流着一半的夜罗血,让他手刃自己的族人,想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您也是防患于未然。”

    皇帝似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掸了掸宽袖,喝了口茶,站起身来道:“姬婉那边如何了?”

    福公公笑容满面道:“去接生的嬷嬷已经回来了,道是世子夫人生了一对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双胎?”皇帝有些惊喜。

    福公公笑道:“是啊!国公府这下该高兴了,林大人后继有人,再没谁敢嚼世子夫人的舌根了!”

    ……

    姬婉生了双胎,林家与姬家全都高兴坏了,不仅给姬婉送了大量好东西,连带着府里的人也沾光得了不少喜钱,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片欢天喜地中时,小宅子里的荀兰却快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她嗓子冒了烟一般,又疼又烫,但红梅不在了,没人给她烧水,她只得自己去。

    可在姬家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十指不沾阳春水,又哪里会做这些粗活?她连火都点不着,她于是去了院子,从井里打了一桶凉水。

    就着清凉的井水,她看见了自己脸上的疹子,她颤颤巍巍地摸上脸颊,余光一扫,竟连手背上都是!

    她捋起袖子,胳膊上也是!

    再看肚子,看腿,哪哪儿都是!

    水瓢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腿软地走出了院子,一阵凉风吹来,秋天到了,叶子也开始落了,枯黄的落在她头顶,她没有拂去,而是怔怔地往前走。

    大清早的街道格外热闹,行人见了她,全都像见了鬼似的,哗啦啦地让到了两旁!

    她体力不支,跌倒在了地上。

    一个去问诊的郎中打她身旁路过,见她可怜,蹲下来,扳过她身子想给她把把脉,可目光一落在她满脸的红疹上,便吓得屁滚尿流地跑掉了!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向一家药房。

    这会子药房尚未开门,她使劲地拍了拍门。

    围观的百姓站在她身后,对着她指指点点。

    大夫被吵醒了,披了件衣裳,迷迷糊糊地开了门:“谁呀?怎么了?”

    荀兰抓住了他的衣襟,用沙哑得几乎无法发出声音的嗓子道:“给我……看……”

    大夫打了个呵欠,看向她,却忽然,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天花?!”

    人群里一阵惊慌。

    “什么?她得了天花?难怪这么吓人了!”

    “天花是治不了的,快叫她走吧!”

    “晦气呀,咱们这儿的风水这么好,怎么会来了个天花病人啊?”

    “就是啊!别叫她给传染了,赶紧轰走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街道上瞬间炸开了锅。

    荀兰死死地抓住大夫的衣襟,大夫被她吓得魂飞魄散,虽说自己是个大夫,该悬壶济世,但他也怕死啊!这种病搁别人身上他不会治,搁自己身上就更不会了!

    “你你你……你放手!”大夫厉喝。

    荀兰不放手,她明明都虚弱得不成样子了,却又不知哪儿来的力,硬是将大夫抓得死死的:“我是姬家的……”

    她话未说完,大夫一脚踹上她肚子!将她踹翻在了地上,随后冷冷地合上门,插上门闩,再不见客!

    荀兰倒在地上,腹中一阵绞痛。

    对天花与生俱来的恐惧,让众人对她没有丝毫同情,不知是谁拿了一把扫帚,在她身上一阵猛打:“快走啊!走啊!不许你再来这条街上!”

    荀兰像过街老鼠一样被人从这条街轰走了。

    她又去了另一条街的药房,可结果没有丝毫两样,天花病在大梁朝属于无法医治的疾病,传染性极强,死亡率高,所以哪怕是大夫也不敢收留这样一位患者。

    荀兰一连问了七八家药房,全都将她拒之门外,好不容易找到了愿意医治她的了,可大夫说:“你这个病啊,不是普通的病,我给你看了,给别人便看不了了,这样,诊金十两,先付钱,后瞧病。”

    荀兰连十个铜板都没有,何来十两?

    “没钱你还来看病?走走走!”大夫将她轰了出去!

    淅淅沥沥的大雨落了下来,行人纷纷跑进店铺,街道上瞬间空了下来,她拖着几乎无法站立的身子走在雨中,走几步,摔一跤,爬起来再走,如此反复,膝盖与手掌全都磕破了。

    “小姐,你看,那个人是不是荀氏?”一家买毛笔的铺子里,碧儿眼尖儿地发现了地上的荀兰。

    乔薇刚把三个孩子送去书院,半路下了雨,临时到铺子避避雨,没想到会碰见她,不过瞧她的样子,似乎离开姬尚青后过得不怎么如意呢。

    乔薇撑着油纸伞,缓缓地走了过去。

    荀兰跌坐在了地上,磅礴的大雨浇得睁不开眼睛,忽然,顶上的雨没了,她抹去脸上的雨水,抬眸一看:“尚青?”

    姬尚青没说话,只是这么定定地为她撑着伞。

    荀兰扶住姬尚青的衣摆,肩膀颤抖了起来。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后悔啊。”

    是乔薇的声音。

    荀兰的身子一顿,再次朝对方看去,却哪里还有姬尚青?

    乔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我不是老爷,你很失望?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铁石心肠呢,终于也知道老爷才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实意对你的人了啊。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一个不介意你克夫,不介意你没了清白,将你捧在掌心里的男人,被你伤透了,再也不会回头了。我要是你啊,这会子悔得肠子都青了。”

    荀兰的手死死地摁进了水洼。

    乔薇道:“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姬家主母不做,非得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一无所有了,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其实并不是最难以割舍的。都说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老爷对你这么好,好到你将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现在失去了他……告诉我,是失去他更难受,还是得不得冥修更难受?”

    荀兰颤抖着身子抬起头来:“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对我?”

    乔薇淡淡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又究竟为什么这么对我?别告诉我六年前的事不是你做的?你把我丢到胤王的床上,害我险些被胤王杀死,害我尝尽颠沛流离之苦,我没活着等到冥修来接我的那天,你也不会活着等到老爷回头的那天,你这辈子都等不到了。还有,姬婉已经顺利地生下孩子了,是一对双胞胎儿子,听到这个消息,你可高兴?”

    荀兰抓住了乔薇的裙裾:“乔、薇!”

    乔薇轻轻一扯,将裙裾自她手中扯了出来,随后莲步一迈,转身上了马车。

    大雨磅礴,荀兰晕倒在了水洼中。

    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淋着雨,步伐稳健地走了过来,走到荀兰的面前,蹲下身,抓起她扛在肩上,没入了雨中。

【364】神秘黑手() 
    天气凉爽之后,晚上便好睡了,三个小包子一觉睡到天大亮,连一贯早起的景云都是碧儿进屋才把他叫醒。

    景云醒后,鎏哥儿也醒了,之后望舒与三小只也陆陆续续地醒了。

    三小只从自己的吊篮中跳了下来,珠儿与迷迷糊糊的望舒一块儿出了门,左转;景云、鎏哥儿与两只白出了门,右转。

    从今年开始,乔薇将他们的小马桶分区了。

    景云、鎏哥儿、大白、小白站成一排,找准了自己的小马桶,开始解决每天的人生大事。

    鎏哥儿眨巴着眸子,好奇地扫了一眼,无比自豪地说道:“我的雀雀真大!”

    景云:“和小白比吗?”

    小白挺起了小小白!

    鎏哥儿睁大眼看了半晌:“小白有么?”

    小白:“……”

    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继被望舒戳伤小心心后,又再一次地被这对混小子给戳痛了,貂生真是无比凄惨!

    ……

    洗漱完毕,众人去了上房,早饭已经摆好了,今天是豆浆与包子,包子有三鲜馅儿的、有牛肉馅儿的、鱼香肉丝馅儿、还有青菜蘑菇与胡萝卜羊肉,望舒一口气吃了十几个,吃得腮帮子鼓鼓的,鎏哥儿与景云都只吃了两个便饱了,之后,跳下地,去检查书袋。

    乔薇是从不给他们检查书袋的,需要什么自己带好,别指望落家里了她给送过去,景云这么谨慎的性子都曾有一次漏带了白纸,结果自然被夫子训得很惨,可自那之后,再没忘记过什么了。

    当然了,这个规矩对望舒小胖子是不奏效的,姬冥修可不止一次悄悄给小胖子送东西了。

    小胖子也不自己检查,委屈巴巴地看着哥哥。

    景云叹了口气,拿过她的书袋,一样一样地检查了起来。

    望舒闲得无聊,跑去撩闲,抓住鎏哥儿的包包头,这么小的孩子是没法儿戴冠用簪的,都是用头绳或头巾裹成一个小丸子,结果望舒一揪一拽,鎏哥儿的头巾散掉了。

    望舒的眸子眨巴了几下,在乔薇跨进门的一霎,一把将头巾塞进了小白的手里。

    小白:“……”

    乔薇危险地眯了眯眼:“小、白——”

    小白一把丢了头巾,跐溜溜地跑掉了!

    鎏哥儿捡起头巾,转身去找碧儿给她梳头,乔薇叫住他:“过来。”

    鎏哥儿懵懵懂懂地走了过来。

    乔薇把他摁在椅子上,拿来小木梳,托起他的黑发,给他细细地梳了起来,她指尖有些冰凉,落在头皮上却激起一阵暖意,鎏哥儿绷紧了身子不敢动弹,乔薇给他扎了个漂亮的包包头,小孩子梳这种头是很萌的,尤其鎏哥儿又长得漂亮,再配上那呆愣愣的神色,简直是怂萌怂萌的。

    乔薇忍不住在他娇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啧,手感真好!

    鎏哥儿的脸以看得见的速度浮现起了一道嫣红的指痕,随后他整个人都像是飘了起来,走在地上,像是踩在了柔软的云朵上,深一脚,浅一脚,眼神都醉醺醺的。

    他抓起床上的“书袋”,脚步虚浮地往外走,不知是不是整个人都飘起来的缘故,觉得书袋都变轻了。

    乔薇一脸古怪地看着他,这小子不是要去上学吗?拿她的胸罩做什么?

    外头传来一声巨响,赫然是鎏哥儿又撞在了柱子上……

    ……

    冷冰冰的屋子,漆黑一片,墙壁上一个指甲盖儿大小的空洞中,有一丝微弱的光线透射而入,但并不足以照亮任何东西。

    轰——

    石门被缓缓地推开了,摩擦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

    一个身着棕色兽皮的护卫举着火把走了进来,将火把插在了墙壁的灯托上,随后对着门口,双手交叉,掌心贴上胸襟,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一个穿着灰色斗篷的男子淡淡地走了进来,目光落在了地板上那个昏睡的女子身上,用奇怪的语言说了什么,护卫用同样的语言回复了一句。

    男子淡淡地比了个手势。

    护卫提来水桶,舀了一瓢水毫不客气地泼在女子的头上。

    荀兰猛地吸了口凉气,从昏睡中惊醒了,睁开眼,还未恢复视线,先动了动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上与脚上全都戴了镣铐。

    她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楚,随后,她看见了面前的男子、一旁的护卫、阴森的石室。

    这间石室冷冰冰的,堆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护卫个子不高,但身材异常魁梧,脸上绘着几条箭羽一般的图腾,看着十分的陌生,而在他身侧的男子,由于斗篷帽子的遮掩,只能看到一个白得不似活人的下巴,下巴上有个美人裂。

    这看上去像个年轻的男子,可他一开口,声音又分外的苍老。

    “醒了?”他淡淡地问。

    荀兰虚弱地看着他:“你们是谁?”

    男子道:“你不用管我们是谁,只用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话。”

    荀兰忍住浑身的疼痛,看了看自己手臂。

    男子道:“不用看了,你的天花已经被治好了,不过治好你是有条件的,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做,我能治好你的病,也能要了你的命。”

    荀兰的睫羽颤了颤,很快便恢复了一贯清冷的神色,目不斜视地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子淡淡地问道:“很简单,世子去了哪里?”

    “什么世子?”荀兰反问。

    “别装蒜。”男子的语气可不怎么客气。

    荀兰正色道:“我没有装蒜,我确实不认识什么世子。”

    男子从宽袖中拿出一幅画像,在她面前唰的一下打开:“就是这个人。”

    荀兰的目光在画像上停顿了一瞬,须臾,垂下眸来。

    男子收好画像,居高临下地问:“他在哪里?”

    荀兰冷静地说道:“我不知道。”

    男子给护卫打了个手指。

    护卫端起一盆冰水,朝着荀兰兜头兜脸地泼了过来,随后不等荀兰做出反应,从火炉上抽出一块烧得发红的烙铁,狠狠地摁在了荀兰的后颈上!

    娇嫩的肌肤被烧得嘶嘶作响,荀兰疼得死去活来,几度咬紧牙关,却还是惨叫了起来!

    男子扬扬手指。

    护卫拿开了烙铁。

    男子往前走了几步,更近地看着几乎奄奄一息的荀兰,眸中没有丝毫怜悯:“现在可以说实话了?”

    荀兰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颤抖着虚弱的身子,有气无力地道:“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

    男子再压手。

    护卫取了一块新的烙铁,撕裂她后背的衣衫,毫不留情地地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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