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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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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我是红花盗?!
没人敢动,尽管那些儿独眼儿的哈罗跃跃欲试的想过来,但是此情此景非他们能设想的,本来的关系就是因为独眼的强势使得他们不得不随着独眼而得到些许的满足,一些儿得失并不足以让他们为此冒生命的危险去拼命!
见到大郎儿的强势,没人想动。
契丹皮里德嘶嘶狂叫:“好家伙,凭的阴险,原来是为了这个?不过,某家喜欢!细想起来,兄弟你是对的,不这样还真拿不下这个家伙!”
曾经的对手,为首的都被人家制服,剩下的哈罗失去了依仗,顿如狼入羊群,胆寒一片,鸦雀无声,有的只是犹豫和深深地恐惧。
大郎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是底下趴着的大牛和独眼,都不曾有性命的危险,玩出人命大郎儿不敢,但身处逆境不甘于屈服是大郎儿潜于心底的底线,两世为人,就是太多的忍让才有自己失去了太多的东西。
通道里的油灯突然有一个熄了,那是因为里面的油尽了,自有狱卒紧着添油点灯,但风又起,比前会儿来的急,呼呼的把他又吹灭了。只见一大群狱卒在鬼脸老张的带领下急急赶来,竟然把风儿带急熄灭了刚刚点燃的灯,犯人闹事斗殴常事儿,不值得他这样急火火的,但是今儿的事不简单,带头闹事的是红花盗,乃南京道有名的大盗,据说财色皆收,手段非常,非常让大户官宦痛恨!但是在民间却有着侠盗之名声,隐患多多。
其实他们心中颇为佩服这样的好汉,甚至在茶楼听书,常常为他们这样的侠义心肠较好,但是侵犯了自己的利益不行!他们的吃食俸禄就是治安拿盗,涉及自家的利益的生死大事,所谓的侠义和义气就是狗屎!
鬼脸儿老张望着大郎儿呵呵诡笑:“哈哈,凭大侠的手段和名声,竟然如此下作!不觉丢了自家的名声?”众狱卒嘻嘻哈哈,对自家上司的话颇为欣赏,尽然是大侠,就应该有非常手段,这种市井小计岂能对得起红花盗的名声。
里面的犯人心里却是另有肚肠罢了,这人竟是红花盗!怨不得竟能一下子拿下独眼等人;下层求生,五毒俱全,无所谓高低,只看效果。就是原来独眼的手下也是心有戚戚,强人就是老大,自古到今皆然!
大郎儿竟然又给了独眼一狠下,原是怕他反扑,在众人眼里却显出他的狠毒和狂妄;鬼脸老张阴阴笑:“红花盗,竟然如此下作,不怕传出去毁了名声?”
一旁的皮头颇为红花盗分忧,嬉皮笑脸的找到借口:“嘻嘻,既然连命都要没了,所谓的名声就是臭狗屎,我说红花盗,你说是否?”
大郎儿里外不自在,这个红花盗是那根线上的蚂蚱,到如今晕乎迷瞪,要说自己不说,显然没有自由申诉的权力,众口如梭,千夫所指,我大郎儿就是红花盗?!
“红花盗,我日你祖宗!”大郎儿心里大骂,自家所有的遭遇都由这个红花盗所赐,莫须有的罪名不是岳飞独有的!大郎儿合手向鬼脸老张行礼,嘴里分辨:“不是某大郎儿过分,只是不得不尔!请大人某怪。”
红花盗是不是还有个大郎儿的名字,大家当然不知道,即使为盗,当然狡兔三窟,神鬼莫测!众人熙熙,脸色缤纷,鬼脸老张也是合手作揖:“大侠自有道理,某等小人物,本是混吃等死的谋生手段,自有一家子上下老小的牵挂,不得已为之也,请大侠给个方便。”
大郎儿戚戚然然,自有烦恼,与人方便自家不得方便,没来由的变成红花盗,诸多烦恼纷扰来,那个还能有主张!
“某家石门寨刘大郎儿,不是你们所谓的红花盗,大家误会了。大郎儿实在冤枉!”大郎儿不死心,无缘无故的变成红花盗,还有砍头掉脑袋之忧,岂能甘心!
众人嘻嘻,颇为大郎儿举动不屑,既然是大侠,就应该义胆惊天,鬼神不惧!岂能说小话丢了脸皮名声?再说了,红花盗化身千万,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确切名字和身份。
原来名满天下的红花盗竟然是咱平州人!众人心里怪怪,竟有为有个这样的老乡自豪的感觉;皮头嬉皮笑脸,上来搭话:“原来是咱平州人,哈哈,听说你积累财富无数,收集的美人儿个个绝色,是否吐出来些儿图个全尸?”
既然是红花盗,失手被擒就只有一个结果,曾经的仇人解释大户官宦,岂有侥幸求命的道理!留个全尸已是足愿。皮头也不是营口开河,但是些许贪念也是常情。
大郎儿本是张冠李戴,冤屈天降,如何给他答案,只有抱屈:“某家刘大郎儿,不是红花盗!”这话儿非但众人不信,就是自家都有些儿不信了,千夫所指,马儿化鹿,大郎儿终有千番儿理由万个道理也无从说起,只有叹气,红花盗,我日你祖宗!
大牛已经被狱卒简单的包扎,独眼闷着头不言语,鬼脸老张一摆手:“罢了,今儿就罢了,红花盗也是个人物,落到如今的地步也是命,大家都安分就是了。你们这些儿杂种,竟然也不长个眼睛,还和红花盗较劲!真是活腻了!”这话儿当然是训那些儿闹事的,众犯人脸幻五彩,点头如捣蒜,谁个没事闲着去得罪红花盗?!
“你既然是红花盗,落到这步田地就应有你的自觉,鸟死悲鸣,人亡留名,不要给某等找麻烦了。”鬼脸老张戚戚然带着手下去了,既然是道上名人,就应该爱惜羽毛,自重身份的,也不怕红花盗再闹事儿,其实些许犯人杂种也没权力让他但这种心事,只不过红花盗名声太大,放到他这里就是大心事,没事还好,有事就是泼天大事,不由他不担分小心。
当啷!大门被锁上了,里面的犯人凄凄森森,哼哈叹气,自有千番肚肠万种抱怨,自是这里面出来个红花盗,就有与身俱荣的感觉了。红花盗是官府大户的仇人,但对百姓有恩,在民间有着不小的名声。
大郎儿凄凄叹叹,神游天外,所有的遭遇都匪夷所思,让他无可奈何,但是又岂能释然,要真是红花盗也罢了,可是这不明不白的可。。。。。。
也不知道啥时被提审,好有个伸冤的机会,也不知道师尊等是否知道自己的遭遇,去没去求人?这等无妄之灾要担当多久啊?大郎儿愁思苦想,也不知道啥时候冷丁睁眼一看,面前竟然趴着一地的狱友,其中就有独眼和大牛,大郎儿叹气,只有叹气,摇着头上去把众人搀扶起来,嘴里安慰:“起来吧,都是可怜人,也许命该如此,竟有如此机会,和大家作了朋友。嗨!”
大郎儿依然叹气自扰,可是众人又都跪在地上哭泣了。




第十五章:各有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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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儿望着跪在地上独眼和大牛,颇有不真实之感,双方的关系天翻地覆一般,从刚进来时的孙子到现在的爷爷,难道就因为刚才的那顿胖揍?
“都起来吧,大家到这里都有辛酸泪,今日不知明日事,也许有的还要喝那断头酒啊,说到此不由心中剧痛,真要背着莫须有的身份罪名走向黄泉路?这世道太他娘的操蛋了!
就听独眼呜呜咽咽:”恩人,小的有眼无珠,竟然对恩人不敬,混蛋啊!”接着用双手在自家脸上噼啪抽,大郎儿忙着用手把住他的手,嘴里急问:“嗨,我说朋友,别这样,让某家如何承受得了,再说,又如何称某家恩人?”独眼还呜呜难言,可是手和脸儿打架的声音依然传来,再看,原来大牛也在自家较劲,额头上的伤口更是已经渗出血来,顺着脸狭往下流,肩头的衣服上都殷红一片。
大郎儿急了,这不是玩命吗,不由大怒:“快住手!不想活了?”见到大牛住手了,来到他身边,把他扶爱来,把额头的包扎整理一下,有些儿难过:“兄弟,对不起了,竟然把你伤成这样。”又回头对独眼说道:“某家不是什么红花盗,只是个山中猎户,不成对你们有恩,请不要遮掩的。”
独眼不信,满屋子里面的人都不信,皮里德嘶嘶怪笑:“都这会了,在遮遮掩掩的有啥意思,反正也逃不脱砍头一下子,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认了,把你这些年的所为都和大家讲讲,也让某等出出气,奶奶的,怕甚?爷爷我就是看不惯有钱人霸道,上去就是一刀子,可以他们的人太多,没能补上一刀子了解了他,想来就窝囊。”这里是特监房,进到这里,身上的官司绝对都小不了,就不知道是否还有和自己一样被冤枉的。
“独眼大哥,啊,对不起,还不知你叫啥,还有大牛,你们又如何进来的?”
独眼连叫不敢:“小的名姓早叫狗吃了,大家叫独眼就好,爷爷您是贵人,自然不记得了,三年前,是您救了小的一家子五口人,还留下十两银子给小的度日,嗨,可惜啊。”
“可惜什么?后来不好好过日子,咋的又进来了?”红花盗的身份看来暂时是去不掉了,管他呐,这半会儿又紧张有忙乎,有点乏了,大郎儿找块儿草厚实的地儿坐下,对大家也劝道:“反正没甚事儿,就坐下慢慢唠唠家常,狱中无日月,何必都闷着。”
众人嘻嘻哈哈,点头哈腰的都寻地儿坐下了,就听独眼接着说:“嗨,恩公但就把小的一家子从卢员外手里救出来,可是人家势力大,等您去了不久,卢员外就又派人来报复了,可怜的翠儿到底被人家抢走了,才十三就毁了身子丢了命,翠儿才十三啊!”
原来他丑女儿不丑,身子还有几分姿色,所谓的卢员外就是家里有几十亩良田的小地主,看上了他的丫头翠儿,独眼不愿意,人家来强的了,正好红花盗路过,自然帮忙;可是他离去了,翠儿还是被人家抢走了;翠儿才十三就成了卢员外的小妾,这也没什么,穷苦人家的丫头能有啥子出路,如果卢员外真的对她好,今后有个儿子,没准儿还是造化;可惜卢员外想对她好,他的娘子酸劲大,娘家又有势力,结果命苦的翠儿熬不住,一令白绫挂梁,丢了卿卿性命。独眼能做到的就是杀了卢员外和他的娘子,为女儿报仇,所以大牢是他的临时客站,明儿呢?
“卢员外夫妻都杀了?”
“黑灯瞎火的,一人一刀子,都扎在肚子上,就被卢家的人绑了。死没死还真的不知道。”
“也许没死人,不然进来俩月了还没判。”
“耶,对了,还没上过堂?”
“上过两次,两次都挨了三十棍,某家也认罪了,杀人抵命,俩换俩也算值了。可是近来没消息,大概年底忙,估计过了年就该上路了。”
大牛进来更是可笑,为了哥们去抢媳妇,结果出手重,一拳头砸死了人。皮里德呢?
皮里德嘿嘿:“没啥子,见到来村子里来收秋税的衙役太凶狠,村上黄家死了男人,地里的庄稼都荒了,如何又有粮食交税,愣是逼着人家娘子卖房产和土地,这不是官逼民反吗!这年头官府的都猪油蒙了心,没一个有良心的。”
众人哈哈笑:”是不是看上人家寡妇,就去打抱不平了?肯定动家伙杀人了,不然如何会进到这里。”
皮里德黑脸变红,精神大振:“又如何?她愿意某家更愿意,孤男寡女的谁管得着!”
众人笑得更欢了,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为心爱的人去杀人没人笑话,就是敢对衙门的人动手,胆子是大了点,亏了是契丹人,不然直接就送命了。
众人都有故事,有的硬气有点蔫,一位小白脸(当然这会儿也不见得比别人白。)颇招人厌恶,立马赶到栏杆旁挡风,竟然偷了主人的女人,还下药害了主人!这样的人大家看不起必然。
皮头又带人送饭了,和上晌饭一样子,大家这次儿都规矩的很,依着大郎儿的吩咐排队领饭,皮头陪着小心对大郎儿说:“朋友过来一下。”
有啥子外面的消息?大郎儿有点兴奋,赶紧来到另一边的栏杆里面,外面的皮头摇头:“红花盗还会叫亲人来显眼,不怕官府惦记,嘿嘿!”说着让手下递进来盆盆碗碗,有鱼有肉的,甚至还有一羊皮袋子酒;难道是断头酒!竟然大堂都不过就上路?太草菅人命了。大郎儿脸幻五彩,脑袋晕晕,竟然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到死也是冤枉鬼,黄泉路上忘忧汤,前尘往事都忘记,苦也!
皮头呵呵笑,嘴里嬉笑:“朋友别怕,这是鬼脸张狱头的心意,这里的吃食怕朋友吃不下,特意让小的去买来孝敬朋友的。”
大郎儿更迷糊,狱头给要犯送孝敬,听着都可笑,里面绝对有勾当,可是皮头嘴严得很,大郎儿期待成泡影。得!今儿有酒今日醉,好酒好菜肚子叫,来!都来!大郎儿见到大家都是各个馋虫相,大度的一挥手,结果酒菜一扫光,片刻碗叮当!大郎儿傻了,真快!某家还没动筷子呐。
众人抹着嘴巴咂摸嘴,都不好意思的傻笑:“呵呵,进来这麽久,肚子里的馋虫闻到肉味,就控制不了了。”
大郎儿只好喝汤吃麦团子,这还是过小年改善生活,可以想象平时的伙食更是了得,也许过几日自己也得变成这熊样吧,想到此,大郎儿噗呲笑了,嘴里一首没人听过的歌儿闹了出来。
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人的旷野上,凄厉厉寒风吹过,。。。。。。。
这种直白不押韵的歌儿这年代也有,大概都是乡下的村民哼吟的;但大家都是苦难人,还真有点喜欢这种味道,众人痴痴,歌儿尽了,还痴痴,问:没了,竟然挺他娘的有意思,啥子沧桑感的,再来一遍!
再来就再来,反正吃过了就没事做,也不再担心露馅了,都这样了,还有啥子小心的,伤心人自有怀抱,今日凄凄,明日凄凄,终了刀光一闪,命也凄凄!
大郎儿又唱了爱来,带着无奈的苦吟,不觉伤心一片,泪流满衣裳,滴滴愁人苦。
众人也跟着吟唱,跟着流泪,没人笑话他的眼泪,因为大家都泪流。




第十六章:平州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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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州赵家不简单。
五代后期,幽州归属后唐,先是后唐重将郭崇韬坐镇幽州,最后轮到河北人赵延寿坐上这个位置,号为卢龙军节度使;中原乱的很,梁灭唐后后唐李存勖又灭梁国,接着石敬瑭靠着契丹干爹爹的帮忙,又后晋代后唐而立,结果幽燕十六州就归了契丹,赵延寿自然就换了个主子伺候,这种事儿在五代平常的很,只是投身蛮族为奴,在当时还真的被人多人看不起;赵延寿自然生气,燕雀岂能知道鸿鹄之志,城头变幻大王旗,又有谁个不想做个皇帝梦,他石敬瑭都依靠契丹干爹得到中原,某家与也有想法的。
还别说,耶罗德光还真的许诺他做中原的主子了,可是等他杀到中原,灭了不孝顺的后晋,望着中原大好河山,贪心大起,自家做起了中原皇帝,改国号为大辽,都城汴梁。
耶律德光马上皇帝,更是对中原事务一窍不通,弄了个中原大乱,乱兵四起,怕了,灰溜溜跑回幽州,这一惊一吓,就一病呜呼,驾崩了。
赵延寿彻底傻眼,没耶律德光撑腰,眼见到手的中原皇冠就泡了汤,百多年过去了,赵家的中原皇帝梦是有,但是赵匡胤的后代,和他这个赵家没关系。
平州是赵家的根基,虽然大不如从前,却也是一方豪霸,实力不小的。
现任家主赵有亮,五十来岁的退隐官员,曾任西京观察使,三品的南院副枢密使,也算是辽国重
臣。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耶律洪基登基,他下野,不得不称病回到老家平州了。儿子赵乾路就是大郎儿见过一面的赵别驾。
赵别驾正陪着爹爹小心说话,在外面他称爷,狂得很,但在老爹面前可老实,“爹爹,您说中京的那位儿会得手吗?赵家投身进去可是悬得很。”
赵有亮好着胡须猛叹气,颇为不耐:“还能怎?如今你不过是靠着祖宗的遗殷做了个州别驾,还是个捐来的出身,丢尽了赵家的脸皮,等爹爹走了,赵家还能撑住!好坏就此一举了,成王败寇,祖上不幸,不单丢了中原河山,还沦为蛮人奴役,想来凄凄,哼!赵家不甘心啊!”
赵别驾就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没大志向,听着老爹发狠,他确实心里哆嗦,我的个天!老爹要玩命,可咋好啊,人命关天啊。
赵有亮轻蔑的瞪了他一眼,站起来往书房走:“叫你弟弟乾山来这里。”
“又叫他!哼!看来想要把家主传给他了,狠狠啊,竟然偏心如此?”赵别驾只敢肚里埋怨,面上微笑,笑话!惹老爹生气,连每月的用度都会扣下的,外面花天酒地的那什么应酬。”
乾山是他堂弟,出了五符的堂弟,可是老爹就是喜欢他。赵别驾转身出来大厅,登时脸上阴云密布,扭成麻花儿,家主之位谁也别想!
乾山对他的冷嘲热讽浑不在意,嘻嘻笑着:〃哥哥脸色不好,难道在虞姬美人儿那里吃了瓜老,嘿嘿,等兄弟闲下来去帮哥哥出气就是。”赵别驾哼哼哼!无言可对,是在虞姬那个妖精那里丢了脸,但是美人怨,天下蛋,你情我愿;但是你个东西瞄着某家的位子才叫可恨,偏是好脾气,发不起火,哼!
乾山来到大伯的门口,微微弄出些儿响声,刚要敲门,就听里面说话了:“门没插,就进来吧,总是那么小心谨慎的。”
乾山捏脚进来行礼,规规矩矩站定:“这是孩儿的本分,如今世道艰险,还是留着小心好。”
赵有亮频频点头,心里颇为满意,嗨,乾路有他十分之一的本事都好啊!“坐下说话,这一段儿个地儿来回跑,怕是累了你。”
本就坐下的乾山又站了起来,忙着回话:“自家事忙点没啥,能为家里做点事也是孩儿的幸事,是大伯成全。”
“你这孩子,等这件事办好了,大伯在州府说句话,出去做事吧,凭你的隐忍和本分,没多久就会有机会的,比你哥强他多了。”
“大哥也不弱,就是在朋友和女人上面用了他多心事。不然绝对比我强的。”
“你这孩子,也罢,回去准备一下,明儿去中京,见到那人把这封信交给他,在嘱咐一下,据一念真人判定,过几天也就大年前后,将有煞星路过南京,倒是地动山摇,一场少见的大灾荒就要来了,呵呵,机会也就来了,可趁机先把萧家的新皇后拿下,有她在,有些事儿不方便的。”
“诺!还有别的事吗?乾山绝对本分,该做的一定做好,不该知道的一句不问。
“那位红花盗进去了,过堂了吗?”
乾山起身回话:“还没,那个八成是假的,从他房间里收到的赃物虽然有咱家的东珠,但是还有南京萧家的信物,前几天萧家的路过这里,也许是他们送给那位大郎儿的。”
一个山中猎户,冤枉了也就冤枉了,没啥子顾念,但是有萧家信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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