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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谋杀你的丈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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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这个永远脱离不了青春期的孩子,哪来的中年危机?」

「我真的知道错了,相信我,我要是我养的其中一条狗,一定会选择安乐死,只有这样才叫作人道。我千不该、万不该为了那个女人抛下你。」

「那碧安卡现在人呢?」希望她人在一架飞行高度过低、快要撞到电线的直升机里,但愿如此。

「我知道碧安卡她……唉……她只爱她自己。」

世上大多数的婚外情,一旦除去了那层朦胧迷离的外衣,就像人剥光了内衣裤一样可笑,就连我老公也不例外。

「她需要做『谦逊』移植手术。」他又打了个嗝。

「哟?不过你没资格捐给她,洛伊,我才够格。」

洛伊笑了。「知道你有多聪明了吧?」他的笑容如拥抱般温暖,我的心不能自制地狂跳。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真的变回我曾经深爱过的那个男人。

「我改了,凯西,我真的改了。」他再次把我拥进怀里。

我往上看着他的脸,仔细打量。男人真的会改吗?我自问。

「你唯一改变的地方,就是你鼻毛变长了。」我老实地说。

他一度看起来很错愕的样子,不过很快就回神,「我猜,你心里还没完全释怀,还在意着我和别的女人上过床这事。要是你没带我去上那该死的谘商课就好了,凯西!」

「嘿,洛伊,我没有耍你,那些事都是你自己做的。我们去上课,是因为婚姻生活不幸福,然后你离开我。你知道我终于领悟了什么吗?就是我根本不需要你,反正全部事情一向都是我自己来的,没有你,我还咐以少做很多事。女人不再需要老公了。如果珍·奥斯汀活在现代,《傲慢与偏见》的故事应该会变成班奈特先生努力把家里四个旷男『销』出去的故事。」

我一直以为洛伊是那种,除非当地足球场遭全球暖化浪潮之类的反常现象冲毁,否则他是不会哭的人,而现在却听到他啜泣的声音。

「我只是不常表达我的感情,并不代表我就没有感情。」

我很想给他一个同情的微笑,不过笑不太出来。「我很想同情你,真的,但现在的我实在悲情不起来,沮丧难过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难道……难道你不爱我了?」

真是个痛苦的问题!他的嘴僵在那儿,准备面对打击。

「我只是不再需要你了。」此话一出,击溃了我心中残存的情感,但此时也是我生命中头一遭,我觉得自己独立了。我见证了自己靠着双脚站起来的踏实感,他再也不能把我踩在脚下。

「可是……可是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哦,你会活下去的。你可以搭个营地、起个营火,没火就拿两根树枝来钻木取火,再去杀只麋鹿什么的也行。你们男人不都这么做的?」

接着,他强势地包覆着我,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原谅我。」

怎么有种受到八爪章鱼恩宠的感觉?

「洛伊,放开我!看吧!你根本没变,你还是以为性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要不然我要怎么证明我对你的爱?」

「天!我不知道……或许,法庭上见?」

我指着门,示意他走。

隔天,他打了十几通电话,说要邀我和孩子去吃圣诞大餐,我看根本是鸿门宴。

后来,我们是和我爸妈一起过圣诞节的。他们已经和好,还打算拿工作室火灾领到的保险金去地中海搭邮轮度假。

我回传了封简讯给洛伊——不好意思,没办法去,谎言内容详见E…mail。

这么做是不是很坏?我不晓得,我只知道,历经老公被谘商师拐跑和被老公抛弃这两件事,对导正一个人的人生观以及待人处世的态度,有很大的帮助。

新年前后,我收到一封北玫瑰丘小学寄给全体家长的信,董事会主席写道:克劳德·史镐因不可抗力之私人因素,自即日起辞去北玫瑰丘小学校长一职,谨以此信告知,不便之处,敬请见谅。我们诚擎感谢他这段时间出类拔萃的表现……要是他们知道他的表现有多么的「出类拔萃」就更好了!

信里还写说,学校去年在全国学校排名的名次有多好又多好。我很坏心地嘀咕道:他做得很好的地方,还不只那样而已咧!

信的最后,则是:至于代理校长人选,今后将由凯珊卓·欧康诺接任,而我们也由衷希望她能持续担任此要职。

用恐吓手段得来的校长头衔是不是有点不应该?也许吧!不过,人生真的帮我上了一堂很棒的课,是在教育学院里学不到的——

矛头指向你的时候,就以牙还牙反击它!

Part 5

25 有志者、杀必成

电话铃声大作,像把斧头似地往我脑袋瓜劈下去。我迷迷糊糊地捞起话筒,操着浓浓睡意的口气说话。

是洁思的委任律师——昆丝·乔伊打来的。

「今天星期几了?」我好困。

看着窗外,灰色的云在一月的天空里游荡,团团的晨雾有如一撮撮的头发,落入树枝结成的网里。

「星期一,洁思美的保释听证会今天下午就要开了。」

真该死!我想到这整个礼拜确实有一搭没一搭地写那篇仲裁协议书,「都帮你写好了。」打了个哈欠,我将床边散落一地的纸收了回来,「就照我印象中的写。」

「那就约在哈洛威女子监狱碰面,我要你当我的书记,记得带护照证件来登记。」

我现在是代理校长,对自己编了个夸张到不行的缺勤理由,确定完全说服自己之后,就匆匆赶到监狱去了。

昆丝大步跨进史达林式的监狱等候室(说真的,就连史达林本人也会觉得这栋建筑物太阴森了),我问她洁思的案子乐不乐观。只见她浑浊的双眼深深地陷入严肃的脸上,越显得暗澹。

「不是很乐观,原告已经从比利,波士顿那里取得她打算雇他当杀手谋杀先生的证据了。」监狱里禁烟,她把烟蒂以高跟鞋鞋跟捻熄。「他诈领社会福利金被捕,要交保很简单,和警方交换条件就得了,只要向警方和盘托出她的事,就能获得减刑。」说着,她灌下一口星巴克的双倍浓缩咖啡。

「警方相信他?波士顿那家伙?第一,他是有前科的杀人犯;第二,他是写剧本的。写剧本的家伙连人生都编得出来!」

昆丝耸了耸肩,「要是女人生命里出现让她很不爽的人,她会怎么做?以中产阶级妇女来说,说不定她会选择最明智的一条路走:花钱请人干掉他!」她停了下来,咳到半截肺都跑出来,一边又嘀咕说再不哈根烟就快死了。

「杀人犯之所以大多会被抓到,是因为直接循线找结怨的线索就行,所以说,做掉一个罪犯原本不认识的人,要破案就相形困难得多。而情杀听起来很合理对吧?原告一定会照这方向去讲的。而且他们不会让她交保,怕她到外面去串供,虽然机会有点渺茫,不过要是她可以交保,你拿不拿得出两万英镑?保证洁思美可以出庭受审。」

「天哪!不行啦!我是单亲妈妈,我的自尊会抗议,我的支票也会抗议。不过没关系,我知道有人可以……」

等我们被引进探监室探视洁思的时候,她的声音透着哀戚与无力感。「他们要逮捕我,对不对?我完了!」

看来她的刑事用语还用得蛮顺的。她的眼神空洞,让我联想到和汉娜住佳士得拍卖会上看到的动物标本的玻璃眼球。她的声音道尽心中恐惧,和媒体给她的「风流寡妇」称号可真是一点也不搭!

现在的报纸正大肆报导着前皇家外科学院主席、世界卫生组织医学权威——大卫·史督兰的妻子是如何在伦敦被捕,爆出杀夫疑云。

「洁思美,原告那边已提出进一步证据给我,事实的真相对你蛮不利的。」昆丝跨坐在椅子上,详尽分析着,「所以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了。」

「真相?什么真相?哪来的真相?」

「证据显示,你曾跟你的美发师说,你还有美好的下半辈子要过——那就是老公死后的人生。还有,你是不是常把『老公只有两天能带给你快乐,一天是你嫁给他的那天,一天是你埋了他的那天』挂在嘴边?」

「是啊!没错,我还说过『有志者、杀必成』呢!是啊、是啊,这叫作『人妻式幽默』,我一向很爱开玩笑啊!到底是哪些人在陷害我?」

「哦,甭担心,还有别的证据哩!证据指出,你老公跟朋友抱怨说,你曾拿面包刀攻击他。」

「听好,我是厨师,」洁思答道,「要是我真想杀了大卫,我早就下药,再用食物香辛料,例如咖哩之类的,把苦药味盖过去不就得了?」

洁思的委任律师这被一席话呛到了,浓缩咖啡从她鼻孔里喷了出来。

「刚说的那些,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OK?再来,你有没有跟比利·波士顿说过,交前科犯男友最棒的地方,就是他会操作高阶武器?」

洁思脸色瞬间刷白,「是没错,但是……」

「波士顿声称你向他提出谋杀亲夫的事,目的就是要诈领保险金。还有,你手上存款会越来越少,有一部分就是因为你花在小白脸身上,挥霍无度。」

「不是这样!是因为大卫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房子拿去抵押!」

「那是为了他在非洲的事业,洁思美,再怎么说,我觉得到时不会有多少同情票的。」

「同情?没有人会同情我?他对我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却没有人同情拼了命挽回婚姻的我?老天!你知道『那件事』给了我多大的勇气吗?就在圣诞节前,大卫说他要抛下他所有的不忠和背叛,和我重新开始。一开始我也不相信自己可以挣脱悲伤与愤怒的轮回,但我渐渐想通了。大卫会外遇必定自有他的理由,对吧?说穿了,婚姻并没给他真正所需要的。

我终于明白,夫妻要化解不忠所造成的创伤,就要看两个人一开始有多相爱,还有彼此在过去生活中所占的份量。大卫是我生命中唯一深爱过的男人,他是我唯一一个孩子的爸爸,天啊!我们还得帮助乔许走出他的不伦恋……」

她没提到汉娜的名字,我有注意到。

「……所以我们才计划全家到澳洲去度假,而我也发现,我把情感重心回归现实上,确实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好无坏。大卫真的对之前的事很后悔,他的压力一直很大,他在非洲的某个投资案不太对劲,我很气。哦,我们还因此大吵一架。」她浑身颤抖,「不过,我们抛开成见,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们多么期待共度人生下一个三十年。但现在,要是他走了……」她的声音哽在喉咙。

「要是大卫死了,我以后要怎么活下去?不过,我必须要坚强起来,帮乔许渡过难关。我的心都凉了,伤痛永远也不会退去。怎么可能退去?只有一天天加剧,但我们还是得抱着希望活下去,等着大卫开门走进来的那天。如果我一直作最坏的打算,那不就连希望也没了吗?我心中的某个小角落真的还存有希望,等着他有一天打电话回来,然后听着他说:『嗨,老婆,我现在人在苏丹的达佛。』去那边做医疗宣导,只是忘了事先和我说,或者……」她把脸埋进双手中。

洁思美的委任律师伸手搭着这位客户的肩膀,安慰她:「你看,你都还没受审呢!我们现在只要让法官相信你不会潜逃出境、再次犯案或湮灭证据就好了。」

昆丝准备起身时,洁思向她要了根烟。

「这里的牧师劝我,要对生命中经历过的事抱持感恩的心。」顾不得这里全面禁烟,洁思点着了火,一口接一口地吞云吐雾。「可我又经历了什么?凯西,为了我没干过的事坐牢、欠了一屁股债、和女同志蹲同一间牢房……」

此时昆丝正吸着糖果里的夹心糖蜜,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害洁思不禁打了个颤。

「现在全国的人都把我当作杀人犯,以为我把我老公埋起来,真是好一件丰功伟业啊!这么一来,他可能还活着、只是不知人在哪里的机会就更渺茫了。哦,是啊!我现在真超级他妈的感恩哪!」

那天下午,在保释听证会开始之前,我发誓一定会倾全力帮助我交情最久的老朋友。而就在当下,我想到我唯一可以去找的人……

☆☆

带着既期待又不安的心情,想到等会儿将再看到他佣懒的笑容,我的心跳得好快。

我们约好在爱爱酒吧碰面。走出地铁站,阵阵强烈的寒风像探头灯似的来回扫过我的脸,我扪心自问:我到这儿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向大鼻子情圣说明洁思美目前的处境,他听后笑了出来。「哈,我就直接说好了。你要我出来证明比利·波士顿说谎?在我们道上,扯兄弟后腿可是滔天大罪,宝贝。所以……」他促狭地微微一笑,「到底要我做啥?」

他旋开可乐瓶的瓶盖,前臂的肌肉先是抽紧隆起,再往皮肤的四面八方扩散开来,真让人心头小鹿乱撞。

「你不像是认真要和我谈的样子,」我忍不住抱怨,「今天下午就要开保释听证会了!」

「哦,不过我是认真的耶!」他漫不经心地答着,凑了过来,傲慢又自以为是地解开我上衣的扣子。动作轻快而轻浮的他,简直是嗑药过度,开始不乖了,「真的很认真耶!」

「坦白说,我对下流的事没兴趣,对文法结构还比较拿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改一下文法错误之类的?」

「考虑考虑嘛!宝贝。」他留下一句伏笔,我起身离开。

我大步迈过圣保罗大教堂,往奥贝里街的中央刑事法庭而去,心思狂奔急驰。

我在怕什么?我现在是单亲妈妈了,情圣又威猛得够格去参加丹佐·华盛顿的替身试镜。说不定让他上我的床,我就能把洛伊踢出我的脑袋,再好好享受高潮的快感?

弗里特街和圣保罗教堂附近的街道,放眼望去尽是其貌不扬、斑驳丑陋的大楼。看着中央刑事法庭,因着其光洁、凛然的石碑与刚直不阿的凹槽圆柱,散发着不祥的氛围而显得与众不同。

那些摇笔杆的鲨鱼无冕王,也就是大家都知道的记者大人,正把法院外团团围住,个个张牙舞爪、前仆后继,简直来势汹汹。各家律师忙着发名片,好比拿着一叠扑克在发牌。接着又来了个目中无人的大牌要犯,在警方的护送下进场,一票狗仔队一涌而上,相机闪光灯此起彼落,闪个不停。

我坐在法院里的贩卖部等,那里挤得要命,我又紧张得想吐。看着欧巴桑们蜕皮似地脱下华丽的大衣,头看起来有如孱弱的老鹰,我啜着热得烫口的茶,重新上了口红,一边想像她们是伦敦东区犯罪世家的女大佬。

一会儿,欧巴桑们的年轻版分身来了——几个金发美眉走来走去,身上又短又薄的洋装都被面霜黏在一起了。美眉们在那里大声咒骂,哇哇抱怨着这里禁止吸烟什么的,大剌剌露在外面的双腿完全不畏寒冷。

昆丝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心脏快跑到嘴巴来了。进入富丽堂皇的法庭内,天花板上挂着盏盏光彩夺目的豪华吊灯,我和她的律师团队坐在一起,刚好是进行到宣读提告内容的时候。

「……依据一八六一年颁布之人身侵害法令,本国人涉于海外谋杀任一本国人者,英国法庭得依该法执行审判权并审理之。报告庭上,我方已自澳洲警方处取得另一有力证据。」

这位寡妇——杀夫案的主角,如蜜般光滑的秀发往上拢成一个小髻,站在被告席的她,显得格外憔悴、恐慌。洁思努力保有最后的尊严,但紧张的神经背叛了她的故作坚定,她像只小猫似地以舌头舔了下嘴唇。

洁思的委任律师已向皇家检察厅资深律师简报过此案,他全力争取保释的机会,表示被告已符合以两万英镑交保出狱,并得以居于特定住所。

但皇室法庭的原告律师坚决反对,「庭上,这名女士涉嫌欲致其夫于死,再从中谋利,她并不会为丈夫之死而感到哀恸,事实恰好相反,说不定她还打算大肆庆祝呢!」

这位原告律师未免也管得太多,我看一定是因为脸上的痘疤让他变得愤世嫉俗,那张恶脸可媲美被叉子戳花的白干酪!

「绝对有发生凶杀案,什么全家人的快乐度假都是幌子,这几个月来,洁思美·贾汀一直深陷丈夫恶意冷落的痛苦里,两个人为了财产和儿子的监护权还起过争执。」

他还指控她签了一纸谋杀合约要做掉她老公,好诈领高达两百万英镑的保险金,更指称她色诱情夫比利·波士顿,教唆当时人在澳洲担任作家交流会佳宾的波士顿杀了她老公,再把尸体丢到海里灭迹。

「比利·波士顿不甩她,她显然就再找其他方法。这个手段高明的女人一心一意要致大卫·史督兰于死地,原因只有两个——金钱和性自由。」

我敢说,这个鸡婆原告律师现在要把洁思过去一年来,背着老公偷吃一票男人的事掀出来了!

「还有地下情人,那些男人绝对提供了她好几条潜逃到国外的路线。趁丈夫远在非洲为难民奔走之际,她却开始招摇自己很快就会是多金寡妇,再一手主导一连串的风流韵事。」

现任可好了!法官嗤之以鼻地冷哼了一声,愤怒的眼神穿透眼镜镜片,投向他眼前那不知羞耻的淫妇。

我真想大叫出来,其实洁思差点被疯狂变调的婚姻生活给害死、其实她老公是在利用那些难民,但一想到要不是我假扮昆丝的书记,我本来是没资格坐在这里的,只得忿忿咬紧舌头住嘴。

「庭上,」洁思的律师站了起来,必恭必敬的谦卑姿态,有如皇室的男仆,「这件失踪人口案,澳洲警方已开始协寻大卫·史督兰医生的下落,犯罪终结者组织现在也下了重金悬赏。目前除了前科重犯的供词外,并无任何具体的犯案证明。」

洁思边哭,边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

原告律师语带挖苦地提醒法官,世界上没有人比眼前这寡妇更可怜、更悲恸了。「他才失踪没几个小时,她就开始问两百万英镑的寿险保险金和死亡理赔金要怎么领了。她真的好痛苦、好难过啊!」

「请问可以让我发言吗?」洁思问道,但等不及法官同意,她忍不住直说:「我必须面对我先生已经溺水身亡的伤痛,这样我才能帮我儿子度过这难关。乔许他还有好长的人生要走……」

「能否请您尊重开庭程序,于适当时机再提出您的抗辩?」法官有意制止她发言,他腔调的母音沉重而浑厚,压过了她倾泄而出的一席话,「还有,抗辩需透过您的辩护律师代为发言。」法官斥责道。

不过洁思懒得甩他。这女人有坚守她信念的勇气,也就是说,她压根不想被扣上任何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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