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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谋杀你的丈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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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大部分的太太一样,手头多了一、两百万,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尤其我现在又无……」

她顿了一下,「无家可归」这几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我是说,我现在缺房子住。」

我惶恐地看着汉娜。洁思本来就不是险恶狡诈的人,她对史督仔所做的事,刚开始也许只会被当成一场意外,但终将难逃法医高深的法眼。到时就会被看穿,他会心脏病发而死,完全是他老婆一手操弄的!

「汉娜,你知道他要什么吗?凯西有跟你说吗?他要乔许的监护权!」

「什么?我还以为他巴不得把监护权丢出去咧!」汉娜帮自己在餐厅靠墙的长沙发上找了个位子坐下,将身上那件塔夫绸制的晚礼服拢好。

「真是太可笑了!」我感到有点可悲,「我的意思是,他们父子俩是有血缘关系没错,但最多也不过就是这样了。」

「要是他拿到监护权,你们看着好了,他就不用付我一毛赡养费了!」

「但乔许也快成年了吧!」

「还没毕业前都不算。他会接着上大学,还会和我一起住在家里,偏偏我那个疯子老公压根不想付半毛钱!」

「撇开那些事不说,他们分开也好。」我鸡婆地向汉娜说道,口气很是讽刺,「他们夫妻耍起狠来,一个是半斤,一个是八两!」

「看看我今天发现了什么。」洁思塞了张从报纸撕下来的剪报给我,「凶案现场清洁服务公司的电话,毁尸灭迹什么的全包到好,我只需要把他肢解后,塞进食物处理机,接下来就好办了。这可是现代主妇必备的小秘诀呢!就叫『杀夫妙法101——你的家事好帮手』。」

「停止你的疯言疯语!」汉娜喝道,「好好坐下来谈点实际的东西可以吗?」她拍了拍身旁沙发上的空位,「你有没有认识的会计师?有没有他家里的电话?」

「才不是疯言疯语!现实就是这样,老公只有两天能带给你快乐,一天是你嫁给他的那天,一天是你埋了他的那天!」洁思咯咯地笑了出来,模样不输莎剧《马克白》里的巫婆。

「史督仔不会拿到乔许的监护权的。」我一只手搭在洁心的肩膀上,试图让她安心些,「在风雨中坚强向来是母亲的角色啊!」

「儿子都需要妈妈的。」汉娜也搭着洁思的另一边肩膀,「你一定要为了儿子振作起来,亲爱的。」

我突然想到抢人精碧安卡是怎样讨好我的孩子,介入他们的生活,一思及此,肌肤顿时变得如纸张般脆弱,两三下就被碧安卡的狐言媚语焚烧殆尽,愠怒得双颊发烫。

「乔许的朋友、梦想、恐惧和希望,我清楚得很。还有他在想什么、他的感受、他的恶作剧,我都知道。我为了什么而活?儿子刚换下的牛仔裤还等着我去洗,他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抱我一下,我闻得到他的发香。我要求得是否太多?」

「亲爱的,不会,」我安慰着她,亲了她额头一下,「不会的。」

「洁思,认真想一下会计师的电话、银行帐户的资料。你有没有请律师?」汉娜很坚持,她坐了下来,纸笔都准备好了,「要是他没请征信社跟踪你就好了,哝,还有照片!我早警告过你,搞婚外情和史督仔杠上是没用的吧!但是你有听我的话吗?没有!」

洁思往后方的水槽一靠,仰着头,双眼却透着狂躁不安的讯息,向下睨着汉娜。「你该不是想说,我和大卫早该去做婚姻谘商了吧?哦!那方法对凯西还真是有效,不是吗?她老公现在已经和谘商师同居了——真是托你的福!」

这倒是真的,谘商做完了,洛伊也跑了。因为碧安卡一句话,他就脸皮也不要似地随她去了,跑得比什么都快,我的眼泪只能往肚里吞。

汉娜被她惹毛了,「很抱歉,不过你才是破坏凯西婚姻的元凶!人家本来好好的,婚姻也很幸福,都是你鸡婆害的,洁思美。」

这也是真的,在洁思的耸恿之下,我就像特技表演的女特技师似的,奋不顾身地以身试法,冒险挑战感情世界的极限,然后怎么着?事实证明我错了!我的下唇开始颤抖。

「我没有干涉她。」洁思以尖锐的指甲戳着汉娜的胸口,力道不大,却激得汉娜站起来。她拖着晚礼服走上前,裙摆因走动发出了摩擦声,「我只有点出她是吃亏的一方,其他就是凯西自己的事了,我只不过是帮了她『认清自己』这点小忙而已。」洁思说罢又开始胡乱地转着圈圈。

被我从慈善晚会拖出来的汉娜,粗鲁地往嘴里丢了几颗坚果猛嚼。「洁思,你的问题在于,表面上你是恨透了地球上所有的男人,其实你心里只对某些男人反感。」

「我就是这样啊!你看洛伊是怎样对凯西的,男人的本性就是说谎成性,双面的卑鄙小人!」

「凯珊卓,你认同这种幼稚的说法吗?」汉娜高傲地问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绞尽脑汁想着两全其美的答案,好压住这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嘿,我想到珍妮养了只又脏又笨的老鼠,取了和她老爸一样的名字。它整天躲在笼子里的老鼠塔里,只有吃饭和交配的时候才会下来。有一天,我老公有个当巡诊兽医的朋友来访,我要他帮洛伊结扎,等他意会到我说的洛伊不是指我老公,我才带他去把那只小公鼠给阉了。」

「看吧!全天下老公最需要的就是『阉割』!也许我们可以把他们的威而刚偷换成雌激素?要不然,撒一点在他们的玉米片上也可以!还是……我知道了!」洁思围裙的绑带,随着她在厨房里狂转圈圈而松开,「我可以叫比利做掉他呀!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再怎么说,我男朋友可是个杀人犯哩!他也可以干掉你们的老公——那些口是心非的骗子、人渣!」

汉娜以手指敲着桌面,「并非所有的老公都不老实,巴斯葛对我就很死忠,他支持我发展事业,我们非常非常幸福。」

洁思跳呀跳的,突然旋了过来,「他现在还是吗?」她的语调充满危险,似乎某个开关被打开了。「汉娜,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真令我作呕,我看了很烦!全天下的老公都有不可告人的事,包括你老公!」

汉娜的前额爆出了愤怒的青筋,她再次猛拍了下桌面,「这就是你在妇女编织茶会发表的最新话题,对吧?大家一边嚼舌根,一边做编织,先发发牢骚,然后说尽每个认识的男人的坏话。洁思,你不幸福,我替你难过,但我真的很幸福,为什么你偏要破坏你好朋友的幸福?难道我们就得和你一样不幸吗?」

洁思扬起眉毛,一副宣战的姿态,「我才不是那种到处破坏朋友生活的人,不然我早就把你老公外面的秘密告诉你了!」

「什么外面的秘密?」汉娜盯着洁思,一脸呆滞。

「咳……先不谈这个。我劝你赶快打电话叫巡诊兽医来,因为你手上有一只好大的老鼠!」我慌张地用牙齿扯掉指甲边边的肉刺,讨厌被吓到的感觉。

我真的被吓到了!反正就是快被吓死了,再被吓一次我可能就死掉了!看来这场谈话是没完没了了……

「你凭什么说巴斯葛没有你不行?」洁思继续甜甜地说道,「你想想看,你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哪里?你的大理石按摩浴缸?还是你的宾士敞篷车?」

汉娜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又来了!我该开始担心了,是吧?」

「好,你也知道人家怎么说的,蠢妇总有财(注44)!巴斯葛就是要找一个倒贴他的女人。你所深爱、崇拜、赞不绝口的那个男人,其实还有另一面。这么说对你很抱歉,但是……」

虽然汉娜努力装作不在意,但她的声调拉得又高又细。「你已经疯到极点了,你知道吗?」

「大卫从他们两个还在念书的时候,就是他的医生了,还帮他开了一些有的没的处方笺。他常在家里帮老朋友和家人看诊,而那些可怜的人、那些病急乱投医的人都会把痛苦什么的,一古脑地说出来。

嘿,你也知道我已经偷观察史督仔好一阵子了,所以,我上个礼拜还翻过他存放病历资料的档案柜,那个柜子被他上了锁,然后,我看到你老公全部的机密资料。巴斯葛是因为一件很私密的事情,才私底下找大卫的。这件事就是……汉娜,他……呃……他和一个艺术学校的学生另筑爱巢。她……」

在说出最后爆点之前,洁思犹豫了一下,「她……不对,是『他们』生了个儿子!」

汉娜先是松了一口气,再不层地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你要说,他染上了赌博之类的恶习呢!巴斯葛讨厌小孩!他最常取笑那些当爸爸的,逛着森斯伯理超市,脖子上绑着一条『以养儿育女为己任』的隐形狗链。这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不是他不想生小孩,是他不想和你生小孩!汉娜,这么说可能有点难听,不过这些年来,他不过把你当成会下金蛋的金鸡母而已。」

我呆呆地看着洁思,这女人显然是从史督仔的医生包里自己拿药乱吃了!

「你有什么证据?」汉娜咄咄逼人,但她噘起的嘴,却有如拉满的弓那般紧绷。

洁思随即踩着缎制的居家拖鞋,用力地往走廊走去,然后步上楼梯,我和汉娜则紧跟在后。我们三个就像引燃的导火线,每走一步,就离引爆炸弹越近。

走到了房屋的夹层,那里是一间办公室,有小诊所的两倍大。远方的一角摆了张诊疗台,光洁如新的墙壁是护士服的颜色。里头很多药物和绷带,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洁思从铜制小雕像的腿部内掏出一把钥匙,打开档案柜,献宝似地拉开柜内的抽屉。她往桌上丢了个纸制文件夹,一副那东西上有会传染的病毒似的。

汉娜像在水中行走似的,以极慢的速度凑近桌子。她步步为营,有如溜冰新手般戒慎恐惧。我心里也怕得很,无力地走到她旁边,跟着一起看资料的内容。

文件夹里确实是巴斯葛·史旺,还有一个叫韶娜·莎朋的二十六岁女子,以及五岁小男孩——迪伦·史旺的病历资料!

我的血液顿时何如驱动的柴油引擎。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自从洛伊背叛我之后,一切就不再平静!我眼前的地板似乎起了波浪。

汉娜脚步微跄,往桌方一靠,努力撑住自己。一开始她还说没什么,气氛充满伤痛,四周静谧得可怕。终于,她把资料全看完了,一行泪缓缓滑下脸庞,合上了韶娜的资料夹。

「她的体脂肪只有百分之三!」她说着,声音突然因啜泣转为哽咽。

我本来不想相信,但过往的片段刹时拼凑了起来,真相昭然若揭——巴斯葛放假时,和男性友人到国外旅游,像他说去意大利采高级的松露,却没带回半颗松露;说去俄罗斯搭直升机玩高山滑雪,但他压根不会滑雪;周末的时候,说要去伦敦西边的科兹窝田园区作画,也没见他带半幅油画回来。

他的画室位于萧尔迪奇区,而且一直不准汉娜去找他,那还是她买给他的耶!如今看来,事实摆在眼前,迪伦和韶娜就住在那儿。

「既然他和她有了孩子,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如果他最爱的不是我,为什么他不离开我?」

「嗯……我想想该怎么说才好呢?银行的联名帐户?法国的度假别墅?还是头等舱之旅?」洁思大言不惭地嚷嚷。

「洁思,够了!」我拜托她别再讲了。

「哦,不过,其他你该有的都有了,他外不外遇有那么重要吗?」洁思把几个月前刚抓到史督仔偷腥时汉娜对她所讲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不过就『肉体出轨』而已嘛!当初你不是这样说的吗?你还说:『这样你就活不下去了哦?』」

「洁思,好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汉娜麻木地问道。

「拜托!」洁思的声音软化不少,「你一定早就知道不对劲了。从你在买给他的吉普车里,发现真皮车顶上有高跟鞋鞋印那次,就该知道了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汉娜的嗓音听来粗哑而无力。

「我懂了。你就是工作时两眼睁得老大,在家里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吧?所以你宁可这样坐视不管?」

「对。」汉娜哀怨地说。

「要是坐视不管真的这么快活,那为何快乐的人没有变多?而且,就算我不告诉你,你总有一天会自己发现,到时你一定会气急败坏地大叫:『为什么你该死的不早点告诉我?』我为这件事也挣扎一个礼拜了,我怎能明知这么重大的事情,却瞒着你呢?我是多么希望有人告诉我史督仔的事,这样我就不用浪费生命和他耗了。再说,说不定你早就知道,只是没告诉我罢了,不是吗?」洁思搬动着桌子,技巧有如专业搬家公司那般俐落。

「你是要我可怜你!」汉娜直言,「但你现在就和我老公外面的野女人没什么两样,你和别的女人的男人上床!」她紧抿着双唇,细薄得有如会割伤人的纸。接着,她的话有如锋利的剪刀般,狠狠地撂了出来:「你已经变成女人界的史督仔!你变得和你痛恨的男人一样可恨!」

洁思因这个指控而显得退却,「你只是把你的不满发泄在我身上罢了,因为你不敢面对自己愚昧的事实!巴斯葛的婚誓应该改成『从今而后,你愿意为了她一半的收入,将这名女子的钱榨干,因而越来越富有吗?』而你他妈的也会说:『我愿意!』」

「你已经毁了我的人生!」汉娜意志消沉地说,「你也毁了凯西,导致她和洛伊之间的嫌隙加深,就是你把她推入了现在的深渊。你是恶魔!」

而我也惊恐地看着洁思,「混乱、心碎、绝望……我特此声明,你的任务已经了结,洁思美。」

洁思想过来表达她的安慰之情,也说了些话,但被汉娜以严正的态度给挡了下来。

「你就像捕抓蝴蝶的人,以收集别人的情绪反应为乐。你就是把我们两个钉在板子上,看着我们垂死挣扎,把我们的痛苦建筑在你的快乐之上。可是你知道我刚刚想到什么吗?你好可怜,像只不惜扑火的飞蛾!」

在汉娜直言不讳的指责下,洁思的强悍气势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哀戚。

「一直对我们洗脑,说什么小白脸可以疗伤,」汉娜嗤之以鼻地说,「看看你,为了让腿看起来修长一点,终日游走在整形恶梦的边缘;衣服穿那么紧,导致血液循环变差;除了床上之外,你无时无刻都在转换角度,就怕那些小男友看到你大腿后面的橘皮组织!」

我突然觉得洁思身上的脚链、棕红色刺青和橡胶手环看起来既倒足了胃口,又荒谬得可笑。

「还有一件你这个笨女人没想到的事,就是那些小白脸和你上床,是因为他们根本懒得打手枪!」

洁思像尾被激怒的眼镜蛇,一副准备干架的态势,往汉娜脸上袭去,然后汉娜再反击回去,简直像一场闹剧。接着,两个人有如不成熟的小女生,竟然开始互扯头发,直到洁思的水晶花瓶掉到地上破掉,她们的战争才停息。

我倒抽了一口气。那是洁思最宝贝的东西,是她妈妈过世前送给她的。眼看着粉红色的花瓣无情地静静散落在地毯上,洁思高张的气焰转为暗自饮泣。

但是,汉娜却像个怪兽似地放声怒吼,双膝跪地、捶胸顿足,崩溃地乱扯头发、撕裂塔夫绸礼服的裙摆。原本,她的一天仍如往常般平静地开始,但后来却若一艘没了方向舵的船,逐渐漂向不幸,终至沉没、消失。

好一曲精彩的三重唱哪!女人总爱幻想被爱的感觉……呃……好吧!我们是有被爱啦!但可不是指春梦里,和大腿健美的半裸亲男缠绵的那种。

洁思的老公害她一无所有。

汉娜被她老公骗得很惨。

而我是被糟蹋得体无完肤。

看来,婚誓真的要改改才行了!应该改成——

你可以仰慕你的丈夫、崇拜你的丈夫,但切记尽可能把所有财产登记到你名下……

Part 4

21 不可告人的秘密

现在,我的不安已然升到最高点……呃……要说是「我们的」不安也可以啦!

看来汉娜、洁思和我都得参加「低自尊者支持团体」,但课程可能会被取消,因为才不会有讲师愿意浪费时间在我们这种婚姻惨败者身上。再说,这班的学员人数可能会很少,因为汉娜和洁思还在冷战中!

我心情真是荡到谷底,还把我和洛伊外出时共用的答录机语音留言,从「我们现在不在家」改成「我得了失心疯,不过还是请您留言」。

沮丧的时候,来个深呼吸还蛮有用的,但还是要看情形啦!我现在开始看获得布克奖肯定的书,如此一来,要是我读到某一本的时候突然死掉,至少,我看起来应该还会有点聪明相。

八月初,银行扣押了洁思美的房子。她因为太过害怕,不敢离婚,只好和史督仔在伦敦北郊的芬绮莱路上,租了间两房的小公寓落脚。而她最宝贝的乔许因为家里突来的剧变和窘迫,变得孤癖又自闭。从他身上,我看到什么叫《少年维特的烦恼》,洁思则觉得他一定认识了什么人,但他却绝口不提只字片语。

「除了搬出测谎器之外,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她对我吐露心中的万分着急。

因为她家厨房破旧不堪,所以也没能好好为他煮一顿饭。我邀她去买一点新的家具厨具之类的回来,「总有一些我们买得起的便宜好货吧?」

「哦,真是好主意啊!」洁思酸溜溜地说,「在儿子不甩我、老公被席薇雅·普拉丝专家恐吓勒索的时候,我需要的竟然是一口多余的炉子!」

至于汉娜,婚姻是确定走不下去了,不动产也在处理中。她二十年婚姻的终点,已摆在离婚专案律师事务所的档案夹里。一场仿若缓缓驾驭豪华邮轮的婚姻,至少她已开始改变航程路线了。而她老公——向来保证自己的精虫不可能在缺乏白纸黑字的情况下游进女人卵巢的那位先生,已经搬去和他孩子的妈同住了。

汉娜觉得自己很狼狈,惊觉原来自己的人生什么都不是,到头来不过是一场被利用感情的海市蜃楼。她已经被逼到去改名字、跑到别的欧盟会员国躲了起来,而我真的很想和她一块去!

我和洛伊的婚姻只剩下一个问题,就是贷款和夹在我们之间的孩子。因为风声已走漏出去,女性友人无一不为我掏把同情的眼泪,但她们心里想的其实是:幸好婚变的人是我,不是她们。我觉得自己就像内面被翻出来的橡胶手套,隐私全摊在阳光底下。

洛伊已和碧安卡到希腊去度假了,她脑筋以乎已动到我们的存款上头,我现在一提到她,就联想到「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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