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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医馆-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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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人会借着这股乱象,对付王妃肚子里的孩子。”

    “嗯?”皇后一听胡庆言都险些丧命,就已经受惊,此时再听墨白话中意思,顿时郑重起来。

    她当然能听懂墨白的意思,如果这时候有人动到王妃头上,新君大可将此事,推到想害胡庆言性命的人头上。

第610章 未必是军阀() 
“是谁竟如此胆大,敢在宫中对胡庆言下手?”终究还是关心自己皇孙的安危,太后不再提让林素音进宫一事,反而眉目威严问道。

    墨白摇头道:“是谁下的手很难说,表面上看起来,林氏、胡刘张三位大帅,包括旗蛮等国朝敌对势力,都有可能是幕后黑手。”

    “哼,这些乱臣贼子,先帝在时,焉敢如此放肆。”太后面露怒色,但眼中更多却是悲哀。

    墨白对这话,其实并不认可。

    国朝早就式微了,先帝在时,也并非就没人敢冒犯皇威。

    当年,上清山在明王喜宴之时,两名法士弟子便敢对堂堂一国皇子亲王下狠手,难道不比今日之事更让皇家颜面难堪?

    当然,这话墨白自然不会说出来,太后心念先帝,如今人已经去了,墨白又何苦反驳,让她心伤?

    一旁老宫女却是听出了墨白话中似有他意,不禁开口问道:“殿下,您方才说表面上看来如此,莫非殿下心中对此事有其他看法?”

    看得出,她比较关心这一点,胡庆言是在宫中出事的,她也怕太后的安全会受到威胁。

    墨白眼神微闪,却又摇头道:“事发突然,我也说不准,只觉得这事有些古怪。”

    “古怪?”太后也侧目看向墨白。

    墨白点点头,沉声道:“虽然所中之毒,来自于西南地区,将目标指向了军阀,可儿臣总觉得,这事未必就是军阀的手,现今局势下,他们不应该会对胡庆言下手,这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如今先帝驾崩,新君年幼,胡庆言身为当朝阁首,稳定朝纲的重担就依托在胡庆言肩上,这些乱臣贼子为了乱我国朝,好行谋逆之举,对胡庆言下手,乃是理所正当,有何不对。”太后闻言,沉思道。

    墨白却是眼露迟疑,缓缓道:“母后所言在理,众军阀自然是希望国朝乱的,可就算他们杀了胡庆言,又能怎样?”

    “什么意思?”太后不解,皱眉道。

    墨白道:“杀了胡庆言,朝堂之上的确会乱,却也只是乱而已,先帝余威尚在,国朝人心尚在,即便是朝堂会乱上一阵,也到不了立刻就要崩散的地步。至少,众军阀现在还无力撼动国朝的统治。别说杀了胡庆言,就算他们将四大辅政大臣,甚至连同老九一起都给杀了,国朝也不可能立即倒下。”

    “慎言!”此言一出,太后脸色当即大变,连忙看看左右,低声喝道。

    “母后放心,没人能在儿臣面前行隔墙有耳之事!”墨白连忙安抚道。

    “便是无外人,你身为皇家亲王,这般话语,又岂能如此宣诸于口?”太后想到墨白如今修为高深,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没忘教训一番。

    “母后教训的是,儿臣一定注意。”墨白自然不会顶嘴。

    太后也不可能真的责罚他,只是又严厉教训了他几句。

    待太后气消,墨白才继续接回话题道:“总言而之,国朝如今气数还在,军阀势力一时还推翻不了国朝。当然,他们就算暂时推翻不了国朝,也肯定会趁这次机会,在国朝身上狠狠咬下一块肉来。”

    听到墨白这么说,太后和老宫女的脸色都不好看,毕竟他们一辈子生活在国朝,终究还是以国朝为家的。

    墨白倒是声音平静,看向太后:“在儿臣看来,不管他们怎么闹,都必然是把持一个宗旨,沉重打击皇权威严,继续消耗国朝元气,以及增强他们自己的实力。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必将围绕这三点进行。”

    太后想了想,点头道:“不错,当是如此。”

    墨白点头,继续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杀胡庆言,或者说没必要杀胡庆言?”

    “嗯?为何不能杀胡庆言?”太后有些没反应过来。

    墨白伸手,从桌上拿过四个茶杯,将其中三个放在一起并列,说道:“母后请看,这三只茶杯,分别代表德王、瞿国昌、与张邦立。”

    说罢,又拿过一只,单独放在一边:“这只便是胡庆言。”

    太后和老宫女对视一眼,不知道墨白什么意思。

    太后道:“在本宫面前,你还要卖关子?”

    “母后莫急!儿臣最笨,如此只是想让母后看的更明白。”墨白苦笑一声后,才接着道:“母后,这四位便是先帝为新君挑选的辅政大臣。德王、瞿国昌、张邦立,他们三人虽然各自有立场,但有一点是共通的,他们都依附于君权才能显赫。”

    太后点点头,眸光转向代表胡庆言的那只杯子。

    墨白将其拿起,握在手中:“胡庆言与他们三人不同,如今的他权倾朝野,在现阶段可以说,就连老九都不敢得罪他,甚至还要好生安抚,看他的脸色行事。这对于一个君王来说,肯定是不甘心的,可以预见,只待老九能够顺利登基,必然就要从胡庆言手中夺权,若胡庆言当真忠心耿耿,淡泊名利,那还罢了。否则,但凡胡庆言稍有恋权不放的心思,这权臣幼主,怕是免不了要一番恶斗。”

    说到这里,墨白将那杯子放下,与茶壶壶嘴相对,口中道:“以史书为鉴,少有权臣能甘心放下权利,归还弱主,即便有,也大都为形势所迫,不得不偃旗息鼓。故而,这胡庆言将来怕也免不了成为新君亲政最大的阻碍。”

    墨白抬头,目视太后:“若我是军阀,想要打击皇权,并消耗国朝最后仅存的元气,便不会杀胡庆言,不但不会杀他,反而还会尽力帮他打击瞿国昌、张邦立和德王这三位保皇派,让胡庆言在朝中一家独大,权威重到足以镇压皇权。如果真能有这么一天,权臣当朝,皇权彻底没落,军阀们再站出来振臂一挥,打出清君侧,灭权奸的旗号,这大夏五百年江山,才能真正被他们推倒。”

    殿中一片寂静。

    老宫女满脸惊骇色,太后却是死死盯着那只代表胡庆言的那只杯子,眼中杀意浮现。

    墨白也不再多说,这时候,他反而真正开始思考,这次对付胡庆言的究竟是谁。

    起初,他曾怀疑过老九,不过去御书房时,老九满怀杀意看他的那一眼,让他否定了这个猜测。

    当时老九应该是有怀疑,这事是他墨白干的,所以才杀意如此之盛。

    老九神情不似作假,再加上墨白冷静一想,老九应该也知道,现在必须还要胡庆言的扶持才能顺利登基,他再没有城府,也不会在这时候自己屁股还没坐稳的时候,冲胡庆言下手。

    那又会是谁干的?

    谁又有能力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胡庆言下手?

    不夸张的说,就算是墨白亲自出手,也不可能杀得了胡庆言。

    “皇儿,你既明知胡庆言之害,却还是救下胡庆言,莫非也是出于某种考虑?”忽然,墨白耳边响起太后的声音。

    墨白微愣,抬眸看向太后,只见太后目光正盯着自己,一动不动。

    这目光,墨白分不清包含了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太后误会了,连忙苦笑一声道:“母后切莫误会,儿臣救胡庆言可没有什么异心,方才儿臣之言,只是站在军阀的角度上来说,军阀会希望胡庆言能成为乱世之权奸,可于国朝而言,胡庆言也可谓救世之良臣,尤其是当前,若没有胡庆言镇压朝堂,那国朝可是要出大乱子的,届时,新君能否顺利登基,都还是两说。”

    “哼,休要信口雌黄欺瞒本宫,你方才还说的头头是道,现在怎又如此轻易改口?”太后这次真的恼怒了:“你究竟做何心思,还不给本宫从实招来。”

    墨白无语:“儿臣岂敢欺蛮母后,胡庆言对国朝的确重要,否则,先帝又如何会选他作为辅政大臣之首?”

    “嗯?”太后闻言一顿,随即和老宫女对视一眼后,转头看向墨白,紧皱眉头:“不错,既然这胡庆言将来必成祸害,先帝难道就没考虑过吗?”

    “先帝首先要考虑的是,新君能够在乱局之下,顺利登基,这一点如果做不到,又何谈今后局面?所以,不管怎样,先帝都必须选出一个在朝堂权威深重,又有足够能力的大臣,来帮新君稳定朝堂内部。即便这个人将来会有威胁,当前也都是要用到的。”

    “当然,先帝又选出三位保皇派,目的也是为了防止一家独大,让他们相互制衡,至于今后是如何走势,还要看君上的能力,先帝能做的只有这么多,我救胡庆言,也是如此,只是因为现在国朝需要他的存在。”

    太后听罢,又盯着墨白看了好一会,见墨白一脸坦荡,真好似对皇位半点异念都没有。

    最终,太后也只是轻声一叹,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或许两者都有吧。

    墨白低下头,端起茶杯喝水,装作没有看见太后的表情。

    实际上,他方才所言并非都是真的,至少在他救胡庆言这点上,他的确是存了私心的。

第611章 停灵三日,混乱之始() 
站在墨白的立场,他也是不希望老九太过顺利就能亲政。

    如果可能,他甚至也希望胡庆言能够成为老九掌权的阻碍。

    倒不是与军阀心思一样,只是老九一旦顺利掌权,明王府就必会成为他最先容不得的对象。

    至少在将旗蛮赶出国土之前,墨白是不想和老九翻脸的,所以听闻胡庆言出事,他立马就出手了。

    这番心思墨白没和太后明说,倒不是其他原因,主要是怕太后误会自己有和老九争权之心,怕太后会插手帮忙。

    墨白自己能有自保之力,可太后在宫里,如果真因为插手惹恼了老九,搞不好会有危险。

    至于救了胡庆言,会不会是救了个祸国之臣?

    墨白并不担心这点,正如方才他所言,这都是以后的事,最终结果如何,还得看下棋人的本事。

    “先帝果真用心良苦,也惟愿老九能够争气,不要辜负了先帝一片苦心。”太后摇头,又看向墨白,眼中有些苦涩。

    她见自己嫡子分析朝局,洞察诸人人心,可谓是文武双全,越发觉得可惜。

    奈何因缘际会,早年流落民间,少了京中积累,若非如此,今日帝位又如何会落到老九身上?

    可话又说回来,若非流落民间多年,他又如何能有今日本事?

    太后心中复杂,除了一声轻叹,也只能暗自神伤。

    多想无益,太后收回心思,问道:“那照你所说,胡庆言对国朝和军阀都有用,都暂时不会希望胡庆言死,那又会是谁干的?当真是那旗蛮做的不成?他们已经渗透到宫中来了吗?如果真是他们,那必须要将人揪出来,否则宫中怕是要人人自危。”

    这件事墨白也很上心,如果不搞清楚幕后是谁,就连太后的安全他也放心不下。

    “这件事儿臣会放在心上,母后也无需太过担忧,此人既然用下毒的手段,就说明他还不敢光明正大行凶。儿臣给母后的药丹,一定要贴身备好,如有意外,定要及时服下,再派人通知儿臣,儿臣若不在,找阿九也可保母后暂时无恙。”最后几句话,墨白是对老宫女交代的。

    “殿下放心,老奴定当谨记!”老宫女郑重答道。

    辞别太后,墨白再次返回灵堂。

    在路上碰到了德王,墨白有心向他打探一下胡庆言中毒的具体。

    “这件事很古怪,胡庆言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中毒的。他昨夜就未曾出宫,整夜都待在宫里,毒发之前,他所接触过的人并不多,除了陛下,就是我和张邦立,还有瞿国昌。另外就是内阁其他几位阁臣,除此之外再未和其他人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德王也是脸色很沉重,看得出胡庆言中毒一事,让他也很担忧。

    能对付胡庆言,就能对付他,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如果不找出这个人,便是他们也可能不知不觉中被暗算。

    他问了御医,如果不是有真人为胡庆言吊命,又有墨白就在宫中,来的及时,怕是再晚上一点,胡庆言就神仙难救。

    “胡庆言身边应该有宗师护卫,他们怎么说?”墨白问道。

    “胡庆言在宫里,都是内卫负责其安全,一共有八人,真人已经亲自问过这八人,他们都可以保证,在他们职守期间,绝对不可能有人能对胡庆言下毒。御医又检查了胡庆言的身体,也并未发现有伤口。”德王摇头道。

    “赤蛛之毒,亦可溶于食水,亦可制作檀香,并非一定要具体接触才能中毒。”墨白提醒道。

    德王点头,显然已经询问过御医了,依然摇头道:“这方面我们也查了,饮食方面,胡庆言昨夜和今晨都是在御书房和我们一起陪着陛下用的餐,从御膳房到御书房,餐点都经过层层把关,要在这上面做手脚,几乎不可能。而且,若真是餐点出了问题,那为何只对胡庆言一人下手?我们都没事?”

    墨白眯了眯眼睛,没再说话。

    德王却是忽然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的模样,对墨白道:“殿下今日给胡庆言服下的那药丹,不知……可还有富余?”

    啥意思?

    墨白闻言一愣,立马升起抱拳告辞的冲动。

    但转念一想,如此当面拒绝,似乎也不太好,便灵机一动,道:“王叔有所不知,此丹极为难炼,仅有的几粒,也都是用来救急,方才去见太后,我已经将剩余几粒,给了太后防身。”

    “没了?”德王脸色一变。

    “没了。”墨白很肯定。

    “本王还有要事,便先走一步,告辞!”德王拱了拱手,抬脚就走。

    墨白盯着他背影看了会,忽然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中宫,墨白身影浮现,出现在太后身边。

    太后见他忽然出现,不由一愣,墨白还从未不宣而进过,不由问道:“你这是干嘛?”

    墨白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葫芦递到太后手中,沉声道:“母后,这葫芦里是我上次给您的那种解毒丹,此丹名为无垢丹,对百毒有克制之效,这瓶中尚还有几粒,母后收好。”

    太后下意识的接过,却又不解问道:“你上次拿给本宫的,本宫一直都贴身带着,还未服用,这些你收起吧,以备不时之需。”

    墨白笑了笑,道:“母后,方才我碰见德王叔,他向我求丹,我不好给他,以免那位以为我在收买人心,便道身上的药丹已经全给母后留下了。”

    说罢,身形微晃,便消失不见,太后左右看看,随即对着老宫女道:“这孩子,真是……下次他过来,你定要告诉他,切莫再如此来去,没了规矩。”

    老宫女看着皇后手中的药葫芦,说道:“娘娘,殿下可不是没规矩的人,这是特地为了娘娘能在宫中过的更好,才如此匆忙来去的。”

    太后嘴角微翘,她当然知道,墨白是故意把这份送人情的机会留给她的。

    这事她不会拒绝,这份送人情的机会,她倒是不在意。

    主要是墨白说的在理,如果墨白去送,的确会让新君心里生忌。

    转一转手,由自己送出去,便好了许多。

    可实际上,自己送出去的人情,最后还不是会应在墨白身上,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一会,果然德王便来了。

    在太后这儿七弯八绕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提起丹药之事。

    太后点头确认墨白将丹丸给了他,却言道,数量不多,只有几粒而已。

    听说不过几粒而已,德王便没好意思说为自己求丹,只说因如今胡庆言中毒一事,令他格外担心陛下的安全。

    不过随之就隐晦的讲起,自己前不久,和瞿国昌以为关于明王的一些事,意见不同,甚至为此在御书房里和他打了一架。

    说着还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旧伤,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太后闻言,便立刻从药葫芦里倒出两粒丹丸,分为两个玉瓶装着,递给他,吩咐让他转交陛下一粒。

    德王一见,顿时心满意足,谢过太后。

    德王回去之后,将太后赐下丹丸的事一说,老九心里觉得拿了有些难堪,但最终还是受下了,安慰自己道,这是太后赐的,便是皇帝也不能不受…………

    瞿国昌站在一边看着,眼神瞪的老大,最后还是没忍住问德王:“太后就赐了一粒?”

    德王斜瞥他一眼,根本就不理他,反而撞了撞张邦立的胳膊,小声让他也去太后那里求一粒,并称此丹珍贵,连明王手中都已经没有了,就只剩太后手边还剩几粒,去晚了,搞不好就被其他人弄走了。

    张邦立犹豫了一下,他自然也担心会有人动到他身上,能活着谁愿意死?

    但最终看了看新君后,还是放弃了,他和德王不同,德王虽然帮过明王一次,但明王和宗室不合,这是公开的事实。

    所以对于德王,新君或许还放心一些,而对于他,新君是万分忌讳他与明王搅和一起的。

    尤其是这次针对陆寻义的事办砸了,他还跑去太后那里求丹,怕是会让新君对他越发怀疑和不满。

    一旁瞿国昌却是郁闷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还真的有脸跑到太后那里去求丹了……

    太后碍于情面,最终还是给了他一颗。

    这人倒是聪明,回来之后,将丹丸又送给新君,新君有了一粒,哪里还好意思要他的。

    ……

    这些事,墨白没去管,他又回到了灵堂,继续与诸皇子公主跪在一起,为定武守灵。

    不知是否因胡庆言中毒,暂时无法出面主事的影响,最终国朝还是对百官妥协了,决定停灵三日。

    其中具体怎么回事,墨白不清楚,不过墨白怀疑,胡庆言应该是也考虑到了,自己这次中毒可能并非来自外部势力,也怀疑到可能是自己人干的,所以故意撂了挑子,给某些人一个警告,让他明白轻动自己的代价。

    停灵三日,对皇子们来说,不过是跪上几日罢了,但对国朝来说,影响便很大了。

    可以预料,这三日里,军阀和旗蛮势力定然会全力针对新君出手,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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