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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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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世忠见梁红玉居然还敢还手,愈发伤心,拳掌之间的力道便渐渐加重。
  白胜躺在床上听风辨器,已经知道韩梁二人的武功差距,不论是功力还是招数,韩世忠都比梁红玉强很多。
  想来也很正常,看韩世忠的模样比梁红玉大着八九岁的样子,是种师道的徒弟,还是中过一甲的武举人,若是打不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那就真的不科学了。


第405章 花式隔物传功
  通常说来,在针锋相对互不闪避的局势下,两人拆招比的就是招式的精妙和反应速度。
  然而梁红玉的招式不如韩世忠的精妙,反应速度也不比韩世忠更快,如是决定胜负的因素就只剩下了功力谁深谁浅。
  当韩世忠逐渐将功力提到七成的时候,梁红玉就已经支撑不住了,被迫出掌邀兑时,被韩世忠强劲的内力震得跌向床上,娇躯正好压在了白胜的身上。
  顿时恼羞成怒,“你要动他,就先打死我吧!”
  韩世忠冷笑道:“还说与他没什么关系,没关系你会舍命相护么?你且闪开!”
  说罢伸出左手去拉梁红玉的右手腕。
  梁红玉当然不想躺在白胜的胸腹上,本来就伸出一只左手撑向身下,却按在了白胜的一条大腿上。
  此时她也顾不上体味与身下的男人贴近的羞涩,更何况她认为身下的男人是毫无知觉的,也无需羞涩,所以左手不仅不抬起,反而更加用力地抓按了下去,以求支撑身体反弹而起。
  看见韩世忠来拉,如何肯让他拉起,右手晃过对方抓向自己手腕的手,在起身的同时一掌拍向韩世忠的胸腹,只需他格挡一招,自己就能够实现站起的初衷。
  韩世忠无奈只得出掌相对,知道这一掌必然将梁红玉拍得重新躺倒,但是别无他法,总不能以胸膛去承受她这一记重手吧?
  他知道梁红玉的内力极限是多少,就以六成掌力相对,因为梁红玉此时双足悬空,只凭撑在床上男人大腿上的左手借力,力量远不如之前站立拆招之时。
  在两只手掌接近的瞬息之中,并没有什么异常发生,他已在回旋左臂,意在梁红玉再次跌倒时拉住她的胳膊。
  然而就在两人双掌交接的一瞬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觉梁红玉的手掌心有一股沛然之极的内力汹涌而来。
  为什么用汹涌来形容呢?因为韩世忠真切地感觉到,与梁红玉发出的内力相比,他的内力就是涓涓细流,而梁红玉的内力则浩瀚如海!
  大海当然是汹涌的。
  他甚至来不及暗叫一声不好,就腾云驾雾般飞向了空中,整个身体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撞在了屋顶房梁,将房梁都撞得裂开了一条大缝,又被屋梁弹回地面,像一只大饼一样平平拍在了地上。
  勉强支撑起身时,已是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洒满胸前衣襟,踉跄着走向没了房门的门口,再无一语发出。
  梁红玉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对了一掌么?他怎么可能受了这般严重的内伤?
  对过这一掌之后,在韩世忠飞向屋梁的同时,她的身体的确再次压在了床上男人的胸怀。
  这不对啊!明明是他的掌力比我强啊!
  这会儿她凌乱了思绪,也不顾上过多分析韩世忠受伤的原因,连忙起身追了上去,“世忠!你怎么了?”
  院落里,韩世忠奋尽最后的力量挣脱了梁红玉的手,依然一语不发,几乎是闭着眼睛冲出了院子,摔倒在刚刚赶来的上官剑南怀中。
  梁红玉不知道,刚才她那一掌已经被白胜使上了隔物传功。
  通过她的左手,白胜的内力从大腿上发出,经过她的身体震伤了只出六成力的韩世忠,而她自己根本感觉不到。
  自从与凤南渡比赛隔着豆腐碎青石之后,白胜经过反复揣摩红拳心法,终于明白了隔物传功的奥义。
  假设豆腐和青石都是有感觉的,那么在隔物传功之时,作为内力传输者的豆腐会不会感觉到痛苦?他觉得不会。
  如果豆腐会感觉到痛苦,那么豆腐就碎了,正如他第一次隔物传功时那样,不仅豆腐碎了,青石碎了,就连青石下面的地面都塌陷了。
  那并不是真正的隔物传功,只不过当时人们被地陷所震撼,更因为豆腐和青石一并跌入地底,已经无法查证究竟是被他掌力震碎的还是掉到地下摔碎的。
  所以说那一次他是输给了凤南渡的,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然,打那以后之后,他练成了万象神功,并且将隔物传功之法揣摩得无比透彻,此时凭借大腿肌肉传递内力的玄妙,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绝技,无人能够模仿。
  这样的隔物传功,就算他亲口说出去也是没人会信的,除了刚刚经历过这一场诡异事件的梁红玉之外。
  他当然不会对梁红玉说明此事,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他想试试这一新鲜的设想,另一方面,就算你韩世忠是梁红玉的老公,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装逼!
  从此之后,在我白胜的面前,不允许有任何男人装逼。至于女人就算了,因为女人不用装
  上官剑南并没有冲进来替韩世忠报仇的意思,韩世忠敢拼命是为了摘掉头上那顶绿帽子,而他上官剑南却没有充足的理由去拼命,他默默将韩世忠带回了经略府,去找种师道定夺。
  上官剑南走了以后,梁红玉在院子里呆滞良久,终于没有追出院子,家仇高于一切,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误了毕生的志向。
  她转身返回了室内,掏出来一只瓶子递到白胜的鼻端,白胜感觉这瓶子里的气味真的很臭,比后世那种据说用翔泡制出来的臭豆腐还臭几倍。
  又感觉梁红玉继续给自己穿衣服,就任由她搬动施为,穿好后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点了几下,正是之前公主交待的解穴之处。
  于是他睁开了眼睛,故作迷茫地看着床前梁红玉的双眼,奇怪道:“咦?我不是在洗澡么?怎么就睡着了?是你把我弄出来的?”
  不等梁红玉回答,又低头看向自己全身,抬头时面露喜色,“你给我穿的衣服?”
  看见梁红玉想要解释,急忙用手势制止,续道:“这么说,你把我全身都看遍了,这事儿怎么办?我这辈子还能娶别的女人么?你必须对我负责!”
  梁红玉大囧,红着脸说道:“什么呀?你在浴桶里睡着了,险些溺水,是我喊来韩世忠把你从浴室里抱出来的,衣服也是他给你穿上的,与我何干?”
  白胜不禁暗赞,这个谎撒的真不错,他本来打算她若说是这青楼里某个女人给他穿的衣服,他就会让她找来那个女人对质,但是她说是韩世忠就把实情圆得彻底了,一时之间还真的不好戳穿她。
  他本来也没想戳穿梁红玉,只是想恶作剧一下,看看她的窘迫和尴尬,于是就把目光看向门口,说道:“如此说来,这扇门也是你故意打碎的了?以示你我之间的清白?”
  梁红玉大喜,心说正愁不知道如何解释这门的事情呢,你倒是替我想好了,就顺杆爬道:“对啊,我就是这样想的,狄大哥,这屋子有些冷,要不你先请回吧。”
  白胜摇头道:“我这人从小怕热,最喜欢待在凉爽的环境中,你这屋子我喜欢,今天我就在这里睡下了,你若是想陪我睡就留在这里,不想的话,你随便去哪里都行,别忘了明天早晨给我送些素食过来。”
  一边说,他一边脱衣服,“别见怪啊,我从小就喜欢裸睡,越冷的地方我睡得越香”
  梁红玉顿时头大如斗,眼见他脱完了上衣又去脱裤子,只好挥灭了火烛,离开了屋子。


第406章 绿肥红瘦引发的联想
  梁红玉一走,白胜就笑了,小样,就这点脸皮也要做女间谍,这不是坑人家西夏公主么?
  要做女间谍,至少也该像那个西夏公主一样,贪淫不贪淫先放一边,至少能做到对男人的物事熟视无睹,这点基本素质都不具备,除了俘获韩世忠之外还能干什么?
  真若是比较起来,韦贤妃和方百花倒是间谍的好材料,比梁红玉合适一万倍,真不知这西夏公主怎么选人的。
  貌似阎婆惜和潘金莲也能干这一行,不过她们既然选择做我白胜的家人,就不能让她们涉足此道了。
  耳听得梁红玉的脚步已经出了院子,就吹了一声口哨,笑道:“好舒服啊!这被子都是香的!”
  梁红玉在院外气得咬牙切齿,心说等这狄烈走了,必须换一床被褥才行。
  她怎会知道,那声口哨根本不是为了调戏她而发,在她离开院子之后,无星无月的夜空中俯冲下来一个黑影,落在她寝室的门前。
  白胜将刚刚写好的一张纸条放入了海东青的口中,海东青振翅而去。
  梁红玉在前院转了一圈,忽然发觉一件怪事,这狄烈既然如此好色,为何不召唤这凶脂婆姨进去陪他?
  难道他看不上这挟子么?想到此处,就不禁有些骄傲。
  天空中已有雨滴飘落,怡春园的庭院里再无客人穿梭。她悄悄回到了鸽舍那个院子里,躺在之前白胜躺过的那张床上,听着淅沥的雨声,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却忘记了更换被褥,不久就疲倦睡去。
  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一夜里,她隔壁的鸽舍里混入了一只经过天下第一兽医调教的、弃暗投明的鸽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停了,第二天晴空万里,梁红玉如约给狄烈送去早饭时,却发现狄烈已经走了,还在书案上留了一首词:
  “调寄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
  书法粗鄙不堪,但是这首词的内容却令人震撼。
  这个时代里但凡是在青楼混的女子,文学功底都是极厚的,一眼就能看出词作的品质高下,梁红玉自然也不差,而后再加以回味,益发觉得这首词意味悠长。
  尤其是“试问卷帘人”这句,更令她觉得一语双关,联想到了破碎的房门,但是这最后少了一个字却是为何?
  《如梦令》这个词牌她也是熟悉的,那“绿肥红”三字之后应该还有一个字,只是这个字的位置连同下面的小半张纸都被撕去了。(按:宋时书写规则是竖排。)
  或许是狄烈推敲不出用哪个字为好?所以写了以后不满意才撕去带走了?
  她觉得这个字应该是个“红”字才最贴切,根据词牌的韵律和上下文的含义,没有比“红”字更贴切的了。
  应该是“绿肥红瘦”!绝对是!经过夜风夜雨的涤荡,庭院里花卉的叶子更加翠绿醒目,而那些刚刚开放的花朵却被摧残的过早凋零了。
  想到此处不禁有所感悟,他这是在说红颜易老么?
  然后猛然想起,自己的名字里岂不是就有个“红”字?难道他是写了“红”字故意撕去的?是在点醒我什么?
  她在这里浮想联翩,却不知白胜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不想让她发现书案上少了一张纸,又或者因为撕掉了半张纸引起她的怀疑,所以才写了李清照的这首如梦令。
  这首词是李清照去年的作品,西夏一品堂的情报虽然翔实丰富,却也涵盖不到李清照的所有新作,再者说,就算梁红玉知道这首词是李清照的作品也没啥。
  白胜留下这首如梦令的意义极其深远。
  后来韩世忠伤愈来找梁红玉时,质问她为何喜欢酒囊饭袋的狄烈,梁红玉气不过就背出了这首词,说狄烈其实是个才子诗人,比只知道行军打仗的你强多了。
  韩世忠因此大受刺激,于是发奋苦读,终于成为一名文武双全的儒将,并且作为一代词人史上留名。此为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只说白胜完成了想要做的事情,天不亮就离开了怡春园,回到延安府衙召集扈三娘、洛丽妲、水凝珠、琼英、朱武等部将开了个会,将作战行动布置分派完毕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众将离去之后,他来到赵楷的居室,喊了早已吃过早饭的赵楷就准备出城。
  想来想去,他觉得还是将赵楷带在身边为好,以免赵楷对种师道泄露他就是白胜等信息。
  赵楷拗不过白胜,就只好跟着他往府衙外面走去,负责轮流监视赵楷的樊瑞、项充、李兖、蒋敬四将跟在身后。
  来到府衙大堂的后门时,却听见堂上府尹正在审理一桩公案,又听见被告人喊冤道:“青天大老爷在上,小人申请接受武审!”
  边关城镇的司法程序与大宋内地迥然不同,审理案犯有武审和文审两种模式。
  所谓武审,就是带犯人到教军场考核武艺,但凡犯人在举重、骑射或者其他武功项目上有一技之长,即可暂时免去罪责,同时编入西军选锋营,只要能在下一场战斗中英勇冲锋且侥幸不死,即可永久获赦。
  相反的,若是犯人没有任何武技特长,或者声称有武技却没有通过武审考核的,则交由府衙进行文审,对于那种明明没有武技傍身,却谎称会武功的犯人,文审的结果是罪加一等。
  武审的规矩是当初大宋名将种世衡定下的,而且征得了上级领导范仲淹的同意,随后就沿袭了下来,成为边关城市固定的司法程序。
  当下那犯人要求武审,府尹却不同意,说道:“负责武审的韩世忠将军受伤了,上官将军也无暇主持此事,你就认倒霉罢!”
  看见白胜等人从后门进入大堂,府尹急忙起身问候,白胜点了点头,瞥眼间看见了堂中跪着那人,只见那人一脸的大麻子,却是水浒群英像中的一位,金钱豹子汤隆!
  看见汤隆,白胜立时不走了,而是走到府尹的大班台后面坐了,一拍惊堂木道:“这个案子本官负责审理,汤隆你站起来说话。”
  这是玩的哪一出?赵楷懵逼了,府尹懵逼了,满堂官吏公差尽数懵逼,你就是钦差也不能直接妨碍司法公正不是?最多在旁边旁听一下,指出府尹判断不公之处是可以的。
  汤隆也懵逼了,这个大官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白胜却对满堂众人的惊愕不予理睬,心说李逵那种货色都能坐在公堂里办案,我白胜当然更能,扫视周围道:“你们不要误解,今天本官负责的是武审!只不过审讯地点借用延安府衙罢了。”


第407章 铁掌神功
  金钱豹子汤隆,延安府米脂寨人。
  俗话说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米脂的女人生得美丽,米脂的汉子却不如何出色,尤其是汤隆这样的,少年时练岔了内功导致脏腑失调,由此生了一脸的雀斑,就更抹黑了米脂男人的平均顔值。
  汤隆的家世原本不差。父亲曾是米脂寨的知寨,只是后来在与西夏的战斗中丧生,父亲死后汤隆的家境江河日下,再加上他生性好赌,终于败光了家产。
  如今他跟穿越前的白胜一样,与人赌卜下了一大笔赌债,又于昨夜月黑风高之时杀了债主,本欲今天逃离延州城躲债。
  不曾想因为城东来了两万“田虎”兵马,致使东门守军加强了对进出人员盘查,而在守军仔细盘问之时,正好被债主的亲属看见了,当场告发,就把他扭送归案。
  所以说如果不是白胜穿越改变了历史轨迹,汤隆原本是可以逃出延州城,去蓟州附近的武冈镇隐姓埋名打铁为生的。
  白胜当然要收下汤隆,因为汤隆是铸锻领域的人才,他的队伍里正需要这种可以独当一面的专业人士。
  这次来延州之前,计划里本有查访汤隆的内容,若是在延州查访不到,他就会安排人去武冈镇寻找了,只不过因为发现了间谍的安全屋,所以将此事稍稍延后办理,没想到却正好碰上了汤隆。
  在公堂上进行武审,怎么个审法?众官员和原告苦主都无法理解。
  只听白胜说道:“很简单,我来拍他一掌,只要拍不死他,他的罪过就可以免了。”
  此言一出,众皆骚动,心中想的都是:你拍一掌能拍死谁啊?你会武功么?
  人们疑惑不已,却因为钦差的官实在太大,不敢把质疑宣之于口。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面对钦差不敢说话,刚刚来到公堂门口的上官剑南就问了出来:“不知钦差大人这一掌能有多大威力。”
  上官剑南是受了种师道的委托来请钦差的。
  因为韩世忠自从跌入他的怀抱之后就再也没能说出话语,直接陷入昏迷、生命垂危了。种师道当然不会认为是梁红玉打伤的韩世忠,他认为最大的可能是韩世忠遭了白胜手下的暗算。
  种师道很想问问“狄烈”,凭啥把他的爱徒打成这样?就算风闻韩世忠闯进了梁红玉的房间,可是梁红玉本就是韩世忠从汴梁带回来的,就算你狄烈不讲究先来后到,也不该把人往死里打吧?
  种师道自持资格老,没有亲自前来兴师问罪,就让上官剑南来请钦差过府一叙。
  白胜当然知道上官剑南是有意要落他面子,好替韩世忠出一口气,因此不恼不怒,忽然问了一句题外话出来:“听说你有个师兄叫张应龙?外号铁手,是开封府四大名捕的老大,不知道是也不是。”
  上官剑南闻言一愣,道:“没错,难道狄大人与末将师兄有旧?”
  他把白胜的意思理解为想要通过张应龙来拉关系,避免当场丢人,不禁有些犹豫,如果这钦差果真与师兄有交情,如此落他面子就不好了。
  不料白胜却道:“我跟他一个开封府的捕快能有什么交情?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武功跟你师兄比较谁高谁低,如果你比他低的话,就不必跟我啰嗦了,我也无需告诉你我的掌力如何。”
  上官闻言顿时怒了,因为对方把自己师兄贬得一无是处,就等于在贬低自己,于是冷冷说道:“末将天赋稍好,所以功力尚在张师兄之上,现在狄大人可以说一下你的掌力如何了吧?”
  白胜点了点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不妨告诉你,我这一掌其实也没有有什么威力,打不死猫也打不死狗”
  众人一听就都暗暗好笑,心说果然这狄烈是能文不能武的角色,想唬人又没唬住。又都想:好嘛,钦差的脸面算是被你上官剑南给摁到地上了,只不知种师道这一伙武将该如何收场。
  上官剑南闻听之后随即面露讥诮之色,心说这钦差果然是草包一个。
  在延州城,只有他和韩世忠才是武审的负责人,你狄烈虽然官大,可是你也不能乱来不是?当即双眉一轩,就要接管武审汤隆的业务,打算把钦差的面子削得更彻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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