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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当自己是美术院校的人体模特,就让西夏公主和梁红玉这两个艺术院校的女学生写写生好了。
这时那公主放下了人骨念珠,又去解开了盛有龙雀神刀的布囊,疑惑道:“这铜棍应该是白胜的兵器吧?怎么会在狄烈的手里?”
梁红玉也惊异道;“之前我摸了一下,还以为是根铁棍,如此说来,这还真的有可能是白胜的兵器,公主你看这张弓。”
说话间她把那张虬龙弓拿了起来,试着开了开,却是未能开满,缓缓送回弓弦后,脸色已变。
“这张弓也有可能是白胜的,早些时候汴京传来的消息说那白胜力大无穷,骑射之技世间少有,尤其是射距超远,不过他既然已经残废了就不足为虑了。”
公主道:“嗯,看来是白胜残废以后把这这两样武器送给狄烈了,那白胜文武双全,实乃大宋不世出的良将,本是我大夏国之心腹大患,怎奈天佑我大夏军民,居然未经一战就残废了,哈哈”
梁红玉道:“是啊,残废了还想踏破贺兰山缺,口气倒是不小。”
公主叹道:“其实,若是他没有残废,你倒是应该考虑嫁给他才是,毕竟大宋朝也只有他才敢痛打高衙内两次,你若想保杀父灭门之仇,兴许白胜能给你帮上忙。”
梁红玉闻言心头一动,想道:是啊,若是早些时间认识这个白胜,或许现在已经报了大仇了,又何须背叛祖国为西夏卖命?
除了她本人以外,没有人知道她投靠西夏的真实目的。她很清楚她的仇人不是大宋,而是高俅。
早在五年前,西夏一品堂在汴京的负责人找到她,声称可以帮助她报仇,但前提是她必须为一品堂做事积攒功勋。
当时她并没有答应,一来她不相信只凭她提供的几个小道消息,西夏人就会帮她除掉高俅。
直到有一天,西夏公主李若兰亲自找到了她,露了两手深湛武功将她镇住,并许诺她,只要她投靠西夏并立有一定的功勋,就可以让她进入西夏皇宫学习高深武功。
这个诱惑太大了,她抗拒不了。即便是手刃仇人,也需要足够高的武功来支持不是?所以她才假意投靠了西夏。
她曾暗中立誓,只要学成了西夏皇宫里的武功,就杀了高俅远走高飞,再隐姓埋名终老此生。
当然,纵使投靠西夏以后她没少为西夏传递情报,但是她的行为却没有对大宋形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因为正好这几年里宋夏两国并未发生什么正式的战争。
近年来宋夏两国之间的最后一次战争是在种师中奉诏进京接受赏赐之时,其时由李若兰与西夏兵马大元帅李良辅趁大宋占领青唐立足未稳,又把青唐夺了回去。
公主当然不知道梁红玉心中所想,又道:“那白胜可是个多情的种子,又得了同进士出身,若是此战得以生还,日后仕途顺利步步高升,说不得还真要派你去笼络一下。”
梁红玉既然选择了通过学武亲自报仇的途径,当然不会再考虑虚无缥缈的白胜,但是公主的意思不能违拗,就敷衍道:“属下身在延州青楼,如何能够去京城接触白胜?”
公主道:“这办法还不多么?只需让这个狄烈带你回去即可,他是钦差,别说把你一个妓女带回汴京,就是给你脱籍从良也办得到,你不要总惦记那个韩世忠,韩世忠充其量不过一介武夫而已,这辈子顶天是个将才。”
刚说到韩世忠,就听院子里有脚步声匆匆奔入,一个声音喊着:“红玉红玉!你在哪里?”
却是韩世忠到了。
公主脸色一变,低声命令道:“不许他进门!”
梁红玉急忙走到外间,却不去拉开门栓,问道:“韩将军,小妹在这里呢,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韩世忠道:“我来找你啊,你在做什么?”
梁红玉道:“小妹今日习武有校累,正打算睡觉呢,韩将军若是有事,就请明天来说可好?”
韩世忠怒道:“你撒谎!你怕不是要跟那狄烈睡觉吧?”
他既然来到这怡春园,当然是上官剑南通的风,又怎会不知狄烈指名来睡梁红玉了?而且他经过前院时,看见几个文官武将已经从军妓营内提来了几名米脂婆姨等在那里,分明是在等着狄烈从梁红玉这里出去。
梁红玉不禁心中苦涩,说道:“你乱说什么?那狄烈已经走了,与赵楷一起走的,回府衙歇息去了。”
韩世忠当然不肯信,说道;“既然如此,你且把门打开,让我进去看一眼。”
梁红玉道:“我还能骗你么?如此深夜,你进小妹的闺房也不方便吧?你还是请回吧。”
她刚刚说完这句,房间陡然陷入一片黑暗,知道这是公主打灭了烛火。
果然,只觉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公主附在自己耳边说道:“我带人去后院,你让他进屋看一眼,然后把他赶走了事。”
第403章 大有收获
公主返身回到浴室,将白胜的衣物器械一并扔出窗外,手劲拿捏的恰到好处,不论是龙雀神刀、虬龙弓还是人骨念珠,落地均无声息。
回过身来,又将湿漉漉的白胜提了出来纵向抱在怀里,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住,以一个锦鲤倒穿波的身法从窗口跃出,跃出的同时又用足尖勾住了窗扇使其落下,轻功身法之曼妙,令白胜佩服不已。
在佩服的同时,更是忍不住心猿意马,只因这公主的身材实在是性感的有些夸张,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在刚才两人身体贴紧的过程里,他的触觉将这个信息准确无误地传入脑海。
所以纵使他始终没有睁开眼睛看过这女人一眼,却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她魔鬼一样的身材。
于是身体某处就起了变化。
他也不想这地方发生变化,因而引起女人的警觉,但这是男人的本能,不受主观意识的控制,或许运用林灵素那种双修功法可以控制这东西的起伏勃疲,但是他不敢修炼那种功法。
女人的触觉并不比白胜的迟钝半分,在跃出窗外的瞬间也感觉到了某处的坚硬抵在了她的小腹。
尚未落地时就将白胜的身体横抱起来,同时往白胜身上那发生异样之处扫了一眼,不禁暗暗惊异,心说我这点穴难道还制止不了他此处的变化么?这倒是以往不曾研究过的课题。
点穴是禁止气血流通的手段,既能阻碍被点者真气的运行,也能淤塞被点者体内血液的正常流通,当然如果完全封闭人体血液循环就会致人死亡,那就是通常所说的“死穴”。
她既然没有点死穴,那么男人身体的局部充血就是有可能的。
这座院子里虽然没有门,却有几间屋舍,其中两间是鸽舍,里面有鸽子的叫声、走动声以及振翅声。
鸽舍的旁边是用于住人的房屋,公主抱着白胜进入其中一间,白胜感觉自己被扔在了一张床上,那公主还顺手在变异那处拨了一下,只拨得那物如同不倒翁一般来回悠荡,低声自语道:“这男人真色,被点了穴道还不老实!”
白胜心说你特么不色,你不色你抱着一个光不出溜的男人走来走去?你不色你伸手拨男人这种地方?
然而事实证明了公主还不算太色,因为她并未趁机做什么旖旎之事,而是转身走出了这间屋子。
白胜随即睁开了眼睛打量室内的一切,虽然室内黑黢黢的没什么光亮,但是这根本不妨碍他的夜视眼看清景物。
这竟然也是一间书房,有着整整一面墙的书橱,或者说是书架更为贴切,书架上分门别类地摆放着一些贴有标签的书籍,标签上是一些人的姓名。
能够在黑夜里箭射一里之外无烛灯笼的他当然能够看清这一丈之内的标签字迹,他惊讶地发现,这上面竟有许多是大宋朝堂上的文官与后宫太监,杨戬的名字赫然在列。
说起杨戬其人,他不是一般的了解。因为他从清河县令的口中得知杨戬是西门庆的干爹。
当初他杀了西门庆之后就始终对杨戬抱有警惕,唯恐遭到报复。
只是当他进京之后就听说杨戬抱恙在身卧病在床,也不知道是半身不遂还是怎么,反正是老年心脑血管疾病,已经退出朝堂后宫争权夺利的舞台了,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耳中听得公主重新回到了梁红玉的那间浴室之外,似是对梁红玉如何对答韩世忠不甚放心,他就运用阳衰的功法烘干了脚掌上的水珠走下床来,抽出贴有杨戬标签的书册翻看了一下。
这书册之中写的尽是某年某月某日,由某人在某处送给杨戬多少金银财宝,并且记载着杨戬为大夏国做过什么事情,透露过什么样的情报,很是详尽。
怪不得大宋对西夏的战争屡战屡败,怪不得公主和梁红玉对狄烈和自己的基本概况如数家珍,都特么渗透到杨戬这一层面上了,大宋对西夏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目光浏览之下,又看见书架左侧第一本上面的标签与众不同,那上面写的不是某人的名字,而是一串方方正正的楷书,总共六个字。
这六个字很是奇特,明明是楷体汉字,个个横平竖直,撇有尖、捺有脚,然而他却是一个字都不认识。
想起狄烈曾经说起过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曾经与文臣野利仁荣一同创造了西夏文字,采用的全然是汉字的比划,却又没有任何一个字与汉字雷同,汉人若想通译,唯有使用一部叫做《番汉合时掌中珠》的袖珍字典来对比。
难道这就是西夏文字?虽然周成给他留下了一部《番汉合时掌中珠》,但是这部字典被扈三娘所保管,他打算先看看这本书里面写的是什么,能记多少是多少,然后回去再用那本字典比对翻译。
于是他把杨戬的资料放回了书架,又抽出这本西夏文字标签的书册来查看,一翻开他就笑了,原来这里面全是一些人名,而这些人名竟然是用汉字写的。
因为这些人都是宋朝人,与书架上那些标签完全相同,这竟然就是一部书架的索引,或者可以把它称作一品堂间谍人员的名单也很贴切。
他迅速记下了这些人的名字,同时耳中听得前面房屋中韩世忠没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正在连连向梁红玉道歉,而梁红玉则借题发挥,逮住韩世忠狠劲数落。
于是知道韩世忠即将离去了,连忙把这部名册放回原处,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床上,继续装成一个被点了穴道的模特。
不多时,韩世忠狼狈离去,梁红玉栓了门,从浴室后窗中跳了出来,与公主一起回到了白胜这间房屋。
公主道:“待会儿我就走了,天亮即出城。你把这个狄烈弄到你的床上去,再给他嗅一下悲酥清风的解药,然后解了他的穴道。”
梁红玉大羞道:“那么他醒过来岂不是会认为我和他发生过什么”
公主道:“正是要他这样认为,杨戬已经不中用了,咱们在大宋权力高层并没有其他可用之人,这狄烈好歹也是清河郡主的儿子,是赵佶的表弟,更何况他身为钦差,可见赵佶对他比较信任。”
梁红股不敢辩驳,只好说道:“属下遵命。”
公主道;“很好,最近的时间里你需要留意西军的动作,多年以前,种谔曾经先于大宋禁军三个月出击横山,不排除眼下种师道也会这么干。”
“属下会留意的,只要西军有什么动向,属下一定立即放出信鸽到兴庆府。”
“嗯,你记住,只要这次童贯败了,我就可以传给你小无相功”
第404章 同室操戈
白胜听得暗暗好笑,心说梁红玉你这小无相功算是学不成了。
继而浮想联翩,此番大破西夏之后,拉起一竿子人马割据一方。回去再把这斜伏在大宋京城乃至各地的间谍恐吓一番,这帮间谍在真凭实据面前就只有低头,从此变成双料间谍,为自己所用。
如此再加上自己与韦贤妃、蔡京以及白时中等人的关系,就算自己扯起造反大旗,赵佶也将素手无策。
灭不了西夏的大宋,能灭了我白胜么?
耳中听得公主又与梁红玉交待了几句,然后出门从后墙走了,只不知后墙外面仍属怡春园还是城中的某处。
送走了公主的梁红玉先是收拾了白胜的物品放回她的寝室,再回来将白胜扛在肩头,送到了她寝室的床上。
她当然不会按照公主的吩咐制造一场暧昧的假象,她首先点燃了烛火,给白胜穿衣服,打算穿好了衣服再弄醒白胜,就说这衣服是她喊来别人给他穿的。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看见光身子的成年男人,也是第一次给男人穿衣,脸红心跳之下只觉得浑身发软,手法本来就很不熟练,加上心慌就更显笨拙了,鼓捣了许久才把白胜的裤子穿好。
就在她想要给白胜穿上衣的时候,只听见一声轰然大响,房门已经被人震碎,室内一阵烛火飘摇,明灭之间只见韩世忠站在了门口,虽然一言不发,但是能够感受到他已经怒到了极处。
韩世忠不是傻子,刚才被梁红玉劝退之后到了前院就询问那秀同米脂婆姨的官员,问狄钦差是否离开了。
如同大宋朝所有的文官一样,那些官员尽是些看不起武将的主儿,平时就与武将划清界限泾渭分明。
再加上韩世忠平时依靠他师父种师道的权势,素来不把文官们看在眼里,只看今晚他不屑与文官们同席给狄烈赵楷接风就说明了一切。
此时听韩世忠问起,大家多少都能猜出梁红玉欺瞒了韩世忠,这帮人也是唯恐天下不乱,更想看看韩世忠如何倒霉,就如实相告,说狄钦差根本没有出来。
韩世忠闻言顿觉心如刀绞,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和纠结之中。
他知道若是此时返回梁红玉的院落,定然可以撞见两人的奸情,但是撞破了之后又该如何?似乎只有杀人泄愤,然后投案自首。
就算不杀狄烈,如此打搅狄烈的好事,狄烈能放过他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而如果吞了这枚苦果,从此忘却梁红玉呢?他又做不到。
他对梁红玉一往情深,苦苦痴恋了好几年,只待战争一起立下大功,晋升为高级武官就把梁红玉迎娶回来,此时让他放弃这份心血,还不如即刻杀了他容易。
除此之外,若是他任由狄烈在里面玩弄梁红玉,他今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延州混下去?
所以他思来想去良久,终于决定一死了之,但是在死之前,必须要把狄烈杀了,相信有师父种师道在延州,朝廷即便想要株连他的九族也办不到。
韩世忠是绥德人,“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里面的绥德就是此处。米脂的婆姨是说米脂出美女,例如中国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而绥德的汉则是说绥德的男人高大阳刚有血性。
若非他是绥德人,也不可能成为种师道的徒弟。绥德属于延州经略府管辖,早年一度被西夏占领,后来被种世衡和狄青率领的西军夺回,并且在它的南部筑了清涧城,正好属于种师道的一亩三分地。
只说韩世忠就是这样宁折不弯的一个绥德汉子,此时年纪不过二十七八,正是血性浓郁之时,岂能咽得下这口恶气?最终仍是决定跟狄烈来个鱼死网破。
看见这一幕,梁红玉的脸上也没了血色,站在床边愣了半晌,才说出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韩世忠冷冷道:“我什么都没想,我眼睛不瞎!”
不等梁红玉再辩解,直接冲着白胜吼道:“姓狄的,是个男人就起来跟我分个生死!躺着装死算什么名将之后?”
白胜听了暗暗好笑,觉坚决“装死”到底,只看梁红玉怎么解决这个尴尬局面。
梁红玉果然说道:“他是被我点了穴道的”
韩世忠暴跳如雷:“你当我是傻子么?你点他穴道还要脱他衣服干什么?”
他撞碎房门进来时,正好看见梁红玉手里拿着男人的衣服,他当然看不出是梁红玉是在给男人脱还是穿,但第一感觉肯定是正在脱。
梁红玉百口莫辩,索性也不解释了,从另一方面来举证:“你爱信不信,你看看我,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一直穿的好好的?若是我想跟他做什么事情,为何你两度前来我的衣服都是完好的?”
韩世忠回想了一下,心说果然是这样,先前他来的时候,梁红玉的身影映在窗纸上,并没有整理衣着的掩饰动作,虽然后来她打灭了灯火,但是自己进去后也的确注意到她的衣物是完整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稍稍宽慰了一些,但随即就想起一个更重要的疑点,“为何刚才我进屋时他不在这里?”
梁红玉道:“你来的时候他的确出去了,我以为他走了,但是你刚走他就跑了回来,意图轻薄于我,所以我才点了他的穴道。”
白胜听了之后就有些不爽,心说你这瞎话编的倒是不错,就是把我狄大哥的名声给糟蹋了。我糟蹋我狄大哥的名声是迫不得已,你糟蹋他可就不行了,这笔账早晚得算一算。
然而韩世忠却不认为梁红玉这个解释有多合理,因为这个问题又回到了原先的疑问上,你点穴就点穴,脱他衣服干什么?难道说点穴还需要脱衣服么?那得是怎样的点穴初学者才会做的事情?
所以他大步走向床边,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点了他什么穴道。”
梁红玉见状大惊,急忙拦在了韩世忠的面前,“你不能过去!我说的话你还不信么?”
绝对不能让韩世忠碰触床上的男人,不论他想做什么。
杀了床上的人,这个情报据点就毁了,自己也在劫难逃。而若是他给床上的人解了穴道,床上的人发觉没了内力,就会暴露己方曾经使用悲酥清风,同样不妥。
韩世忠当然不知道梁红玉这番苦心,刚刚和缓了些的神情再度凌厉起来,厉声道:“你还说你没有撒谎?若是你心里没鬼,为何不敢让我检视于他?”
在他看来,梁红玉是担心他出手伤害狄烈,既有如此回护之情,就说明她跟床上男人的关系绝非寻常。
梁红玉越是回护,他就越是愤怒,再也忍不住,抬手就是一掌劈向梁红玉,“闪开了!不然休怪我无情!”
梁红玉反应不慢,抬起右手就格开了韩世忠的掌力,感觉他只用了三成力道,心说你原也舍不得伤我,格开这一掌的同时,左手一拳反击回去。
韩世忠见梁红玉居然还敢还手,愈发伤心,拳掌之间的力道便渐渐加重。
白胜躺在床上听风辨器,已经知道韩梁二人的武功差距,不论是功力还是招数,韩世忠都比梁红玉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