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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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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越十杯酒下肚,虽然头脑还算清晰,可是身体却有些摇晃,他将陈小九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甚为高兴,这厮,只是我的知己啊!

他酒意上涌吗,失态般的搂着陈小九的肩膀,将酒杯高高举起,凌空碰撞,又干了一杯。

酒烈如刀,一杯酒下肚,钟越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他父亲是文坛大儒,家境殷实,他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没有吃过什么苦,在哥哥做了杭州知府后,他身为钟彬的弟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杭州第一大纨绔。

从此更没有人赶在他头上动土了,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因为他的身份,要么与他虚与委蛇,要么退避三舍,远远躲之。

这个第一纨绔的光环牢牢的套在他头上,他是摘也摘不掉,躲也躲不掉,而自己的一身文采与智慧,却全都掩埋在了这耀眼的光环下,毫无发挥聪明才智的机会。

所以,他的知心朋友很少,平民中的朋友更是凤毛麟角,而陈小九的一席话如刀子般正砍在了他的心坎上,将钟越那层虚伪的面皮给拔了下来。

他怎么不能不将陈小九引为知己呢!谁能了解他的内心的苦,唯有陈小九而已!

陈小九直勾勾的看着钟越那大鼻涕冒泡的表情,心中一喜,这厮,缴械投降了。

这就是人性!

陈小九前世是个极度出色的破译高手,破译密码的实质就是洞悉人性,要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钻入牛角尖的问题,想他人之所想,思他人之所思!

而他无疑是洞悉人性的绝顶高手,无论是高官大儒,还是贩夫走卒,都有自己的软肋,只要你找准了他的罩门,挥出拳头,狠狠的打去,便能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

陈小九的这一记重拳无疑击中了钟越的关键部位,使钟彬痛快的撕下了身份的面皮。

钟越双眼通红,拍着陈小九的肩膀道:“陈兄,今日聆听你的真言,我深以为然,女人算什么,那红杏虽然是个绝无仅有的大美人,可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一个戏子,一个男人的玩偶,焉能与兄弟之交相比!”

“那是,那是,钟公子所言极是。”陈小九觉得时机一到,应当火上浇油,趁热打铁,将这种关系再上升一个台阶,他搂着钟越的肩膀,深情并茂的说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犹可破,手足不可断!”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陈小九说完这句话,自己将自己鄙视了个彻底,若不是为了快刀斩乱麻,他才不会说出有违背他本意的话,哎……月亮女神,你可千万别惩罚我,权当是童言无忌了。

陈小九的这首诗杀伤力太大了,在这个男权至上的世界里,这句金玉良言堪称男人对女人心态的最佳写照。

钟越深受传统教育,观念当然也是如此,只是他想不出这么经典的话来阐述男人与女人的关系而已。

“说得好,说得好啊!“他听到这句话后,突然间放声大笑,痛快的鼓起手掌,又与陈小九酣畅淋漓的干了一杯。

如此,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与试探,陈小九与钟越的关系瞬间升温,成了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

钟越几十杯酒下肚,酒意上涌,神奇激动,拉着陈小九的胳膊道:“陈兄,你我既为至交好友,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眼下我便有一庄难事,还请陈兄帮我!”

第一百零五章 愿者上钩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陈小九喜的心花怒放,钟越正如他预想的那样,朝着他的口袋里面钻。

他表面上却装作茫然不解道:“钟公子,你哥哥是杭州知府,你是他的弟弟,会有什么难事?谁敢在你们兄弟头上动土啊?还反了他不成?”

“那个……那个也不能这么说!”钟越有些不好意思道:“家兄虽然是杭州知府,可是为官清廉,刚直不阿,一心为民。从来没有滥用职权,为自己谋取私利,我这个做弟弟的也一直谨守本分,尽量少给家兄沾惹麻烦!”

这小子说得好啊,语言艺术掌握得很到位,什么叫“从来没有滥用职权,为自己谋取私利?”初一听起来,钟彬确实是个好官。

可是,在邪恶的陈小九听来,那弦外之音分明是说钟彬都是在用正当的权利,为自己谋取私利!

这一招更狠哪,更能体现出钟彬刚正不阿的外表下有一颗狐狸的心。

“钟公子你有什么难处,快快说出来,兄弟我虽然无能,可是若真的能帮上忙,我决不推辞!”

“好,我要的就是兄弟这句话!”钟越拍着陈小九的肩膀道:“陈兄若是真心想帮我,凭着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够帮我扭转乾坤!”

“钟公子过奖了,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吧,我若真的能办,自会鼎力相助!”

听到陈小九的再三保证,钟越觉得火候已到,便神秘的小声说道:“陈兄,你可曾听说过龙二的官司,那个地痞不知遭了什么厄运,竟然窝里反,被他的狗头军师芦柴棒给弄了个半死,舌头被割掉,双手也废了,腿上被扎了七八个血窟窿,眼看着也不见得活几天,哎,这个芦柴棒下手可够狠的,而且他还美其名曰是为民除害,其实说白了就是狗日的起内讧,篡权夺位!”

“此事我也略有耳闻,那有什么难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陈小九嘿嘿笑道:“龙二这厮虽然干了不少的恶事,天理昭昭,早晚有一天会血债血偿!可是,也轮不到那个恶贯满盈的芦柴棒来替天行道,依我看,直接定了芦柴棒的大罪,不就结案了吗?”

钟越听了陈小九的屁话,差点气得嘴歪眼斜,你小子站着说话不腰疼,真要像你想的那样简单,我还用这么为难?

“陈兄有所不知,这芦柴棒却是判不得刑啊!”钟越长吁短叹道。

“哦?既然犯了杀戮的大罪?怎么却反而判不得刑呢?”陈小九假装好奇道。

“芦柴棒这厮甚是聪明,伙同几个小头目将龙二折磨的不成人样,眼看着活不成了,便又带着龙二游街,凡是曾经与龙二有过仇恨的,芦柴棒这厮一一过去慰问,并且再三强调他是为民除害杀了龙二,并且还要为此吃官司,甚至有可能杀头!”

“龙二这些年,所作恶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祸害过的父老乡亲数不胜数,堪称恶贯满盈,那些被龙二欺负过的百姓见到龙二这副惨样,纷纷放鞭炮庆祝龙二这厮早日归天。”

这是好事啊,恶人将死,老百姓当然高兴得很,陈小九附和道。

“可事情就奇在这里!”钟越喝了一口酒道:“芦柴棒这厮蝇营狗苟,卑鄙下流,不知跟着龙二干了多少坏事,可就因为内讧杀了龙二,反倒成了救苦救难的大菩萨,你说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陈小九嘿嘿一笑,天理嘛?哼……,这世上有了我,还要天理何用?

“芦柴棒这厮竟然有这么高明的手段?当着令人刮目相看!”陈小九装腔作势道。

“我呸……”钟越气愤道:“芦柴棒那个坐井观天的下三滥,哪有这么多的弯弯绕,一定是哪个狗日的在后面为他出谋划策,否则,他怎么会想出这么一石二鸟的主意?”、

我也呸……,陈小九心中狠狠的鄙视了钟越一下,那个“狗日的”就是我,你若是再敢骂一句,我这个“狗日的”还不陪你玩了呢!

“钟公子,就算芦柴棒得了个好名声,可是他还是要吃官司的,蓄意杀人,江湖私斗这两项罪名他是无论如何逃不过的,令兄就按大燕律法法办就是,这还有什么么难处吗?”陈小九问道。

“这件事远远没有那么简单!”钟越苦着脸说道:“这些百姓视芦柴棒为惩奸除恶的大英雄,不忍心看到芦柴棒吃官司,互相之间商议着,竟然要为芦柴棒讨个公道,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一时间,呼呼啦啦上千人拥簇着芦柴棒走遍了杭州大小衙门,却无一个衙门敢于审问,最后上千百姓们又走进了知府衙门。”

钟越又无奈道:“家兄身为杭州知府,重肩在身,退无可退,可一时之间却又没有头绪,只好将龙二与芦柴棒纷纷关入地牢,等待审问,而那些百姓们却围在衙门周围,声称要为芦柴棒讨个公道,死活不肯离去!”

“真是岂有此理,这些老百姓敢谋反吗?”陈小九一拍桌子怒道:“这有何难,这是犯上忤逆的大罪,抓几个老百姓,一顿板子打下去,他们还不乖乖散了?”

你是不是猪脑子啊?看着你满腹经纶,怎么说出来的话却像一坨屎一样臭气难闻呢?你这厮是不是有意为难我?

钟越被陈小九气得浑身直打哆嗦,无奈的拍着桌子道:“陈兄,你有所不知,百姓是国家社稷的基石,民心如潮,不能忤逆,官逼民反的事情更是千万做不得。打杀几个百姓不是什么大事,可在群起民愤的形势下极容易产生乱子的,家兄一生为国,断不会做此糊涂事!”

“那这事也好办的很,令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胡乱审问一下,将芦柴棒放出来也就是了,却也不用这么为难!”陈小九又反复道。

你这是故意消遣我呢,钟越气得真想上去给陈小九一记老拳,可是仍然忍着脾气,小声道:“陈兄有所不知,官场上的事情,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复杂,家兄并非土生土长的杭州人,初来乍到,难免于人事方面有些欠缺,并且杭州府尹孙科孙大人不仅与龙大交好,又与家兄矛盾甚深,处处掣肘,与家兄针锋相对,很令家兄为难!”

陈小九嘿嘿一笑,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一个外来的一把手想要坐稳金銮殿,必须要与二把手过过招,不然,人家怎会心悦诚服的听你的摆布?

“家兄若是顺着百姓的心意,放过了芦柴棒,便是违背了大燕朝律法,算得上是欺君之罪,如果孙大人拿此事大做文章,反映到朝廷中去,家兄性命堪忧啊!”钟越唉声叹气,一脸无奈的说道。

“竟有这等事?哎,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陈小九随声附和道。

钟越见陈小九仍然坐在那里无动于衷,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他心一横,起身对着陈小九深作一揖道:“我虽然不敢说家兄两袖清风,大公无私;可是却敢说家兄一身正气,心系百姓,是大燕朝难得一见的好官。可是老天不公,没想到家兄为国为民,却遭此劫难。”

他见陈小九无开口之意,便又道:“我身为钟彬之弟,虽然精读诗书,却腹无良策,没有能力为兄长排忧解难,甚为惭愧。”

“陈兄才华横溢,腹有良谋,若能帮助家兄过此难关,钟越肝脑涂地,也不会忘了陈兄的大恩,愿意鞍前马后,侍奉陈兄终生!”

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古人诚不我欺!

陈小九听到此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他心中有些惭愧,没想到自己教给芦柴棒这么一个狗屁主意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幸好还有化险为夷的办法,否则岂不是要因此愧疚一辈子?

他赶紧一把将钟越扶起,又对着钟越深鞠一躬:“钟公子大仁大义,手足情深,令小九既感且佩!我有计策,敢不倾囊相授?只不过……”

“不过什么?陈兄但说无妨!”钟越眼见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急忙问道。

“我人微言轻,身份卑微,所说的话令兄不见得能够采纳……”陈小九斟酌道。

“陈兄高才,所想计策必然灵验无比,怎么会有不听之理!”钟越马屁如潮恭维着。

“既然如此,我便修书一封,你带回给令兄斟酌吧!”陈小九见事情终于循序渐进且不露马脚的完成,心中终于放松下来。

他令店小二取过文房四宝,然后奋笔疾书,洋洋洒洒几个大字,装入信封递给钟越,并嘱咐道:“把此信交给令兄,令兄自会仔细思量!”

“如此多谢陈兄!”钟越作揖后便急不可耐,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

这小子行走如风,一点也没喝多嘛?难道刚才都是骗我的?

陈小九望着钟越这幅模样,心中无限高兴,哎,助人为乐的感觉就是好啊!

他望着满桌子的饭菜,猛然觉得不好,钟越这厮分明还没有结账呢!

睚眦必报啊,陈小九摸了摸干瘪的衣袋,又无奈的望了望钟越的背影,恨恨的竖起了中指。

第一百零六章 好大的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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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朝最富庶繁华的地方当属杭州,而杭州最富丽堂皇的宅院既不是声名显赫的朱家的,也不是富甲杭州的李家的,而是当属府尹大人孙科的府邸。

孙科的府邸坐落于西湖上游,方圆占地五亩,内含前后花园。有假山池塘,有奇珍异草,有亭台楼阁,有雕梁画栋。

孙家在杭州算是名门望族,传到孙科以至第十代,其中子孙不乏高官厚禄者,其亲信众多,遍布杭州各个角落。

可以说孙科是杭州本土一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而此时,这位大人物正舒服的躺在豪华古典的檀木床上,四位美丽娇俏的小丫鬟正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这位大老爷按摩。

这是孙科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四位丫鬟轻揉慢捻的销魂滋味。

他舒服的长喘了一口气,眼睛十分惬意的微眯着,对着门帘外的一个毕恭毕敬的身影说道:“董县丞,你来找我干什么?难道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我很久没有聆听孙大人的教诲,心中万分想念,今日特来看望孙大人,见孙大人身体康健,实在是杭州百姓之福啊!”董县丞弓着腰,拿捏着语气,八字胡随着嘴唇一阵颤抖,恭维着说道。

“本官身体健康得很,到不劳董县丞挂念,你身为富阳县丞,公务甚忙,这次来找本官可有什么要事吗?”孙科打着官腔说道。

“没有什么要紧事,就是特来拜访一下孙大人,另外还有一点小事……”董县丞眯着眼说道。

“有话就说吧,本官听着呢!”孙科眯着眼,舒服的喘了一口气道。

“富阳唐知县年事已高,还有三个月便要告老还乡,董志不才,有奋发向上之心,且有为孙大人鞍前马后效劳之意,不知孙大人可否给董志一个向您表示忠心的机会?”

“你想做富阳知县?”孙科舒服的哼了一声道:“杭州最大的官当属钟彬钟知府,我只是一个区区府尹,董县丞若是有上进之心,当去钟大人府上走走门路,来我这里干什么?来人,送客!”

“孙大人莫急着赶小人走,容小人说几句肺腑之言!”董志道:“府尹大人过谦了,在杭州,谁不知道府尹大人才是杭州的石柱,提起府尹大人,杭州百姓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没有一个人不伸出大拇指高声佩服的。”

“我董志对府尹大人的崇尚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一心想着有朝一日能为府尹大人效劳,可是苦于没有机会,希望大人圆了董志为您效忠的夙愿!”

孙科稍微翻了身,嘴角微微一笑,心中十分满意董志的表现,他叹了口气道:“你的心意我已明白,可我还是无能为力,钟大人才是杭州知府,是百姓的父母官,你还是找他去吧!”

“孙大人,您先别忙着拒绝,我此次前来没有带什么礼物,只备了一副前朝名画家吴志远的一副仕女图,还望大人过目!”董志循循善诱道。

“哦,谢谢你的好意,本官怎么好意思收董县丞的心爱之物呢,你还是拿回去吧,本官帮不上忙,你还是去找知府大人吧!”孙科委婉拒绝道。

“大人别急,董志近日又得了一副十分罕迹的人形玛瑙石,我又不懂得这里面的奥秘,留在我手中也是暴殄天物,下官知道大人喜欢收藏古玩,特来献与大人一观!”董志将那人形玛瑙拿出来交与孙府管家递了上去。

孙科拿着这个罕见的人形玛瑙石,看了半天,爱不释手,心中已然拿定了主意,他强压着喜悦的心情低沉道:“那好,本官看在你一片至诚之心,便不再拒绝了,你的事,本官会放在心上的,你现在请回吧,本官不送。”

“如此,多谢大人,那下官告退了!”董志喜出望外,躬着身走出孙府。

孙科对董志的效忠甚为满意,十分欢喜的拿着人形玛瑙石上下把玩着,孙建却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笑着对孙科道:“爹,这个董志还真是个聪明人,知道走您老人家的门路,没有傻乎乎的去找钟彬,吃他的闭门羹!”

孙科挥挥手,示意这几个小丫鬟退下去,他坐起身来,十分惬意的走到茶桌前,喝了一口浓茶道:“儿啊,当官讲究个名正言顺,你可明白?他钟彬便是犯了大忌,焉能不败!”

孙建疑惑的摇了摇头!完全不解父亲是何用意。

孙科莫测高深一笑,伸手拿起一窜葡萄道:“就拿这葡萄来说,葡萄本应生活在新疆,经历过昼热夜寒的洗礼,才会生得香甜可口,可是你如果把它移植到杭州生长,虽然养分丰富,阳光充足,可是生出的葡萄却是酸涩异常,难以入口!这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啊,孩儿懂了!”孙建恍然大悟道:“爹,你可真是有学问哪,那钟彬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这做官的道理,与它相差无两,虽然钟彬在西北官威甚好,名头甚响,但那也只是局限在西北而已,可到了杭州,他那一套便已经不灵了!”

孙科品了口茶,略带一丝自信道:“我孙家在杭州已经经历十代,根深蒂固,亲信遍布各个角落,不论是做官的,经商的,务农的,其中绝大多数都与我孙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李家虽然身为杭州首富,可不还是要讨好我们孙家吗?”

“他钟彬一个外来的官员,孑然一身,形影相吊,虽然有京城的高官支持,可在杭州的一亩三分地,他要人没人,要前面没钱,这便是水土不服的结症,试问,他这颗小草怎么可能长成参天大树呢,这便是名不正言不顺哪!”

孙建望着自信满满的父亲,赞成道:“父亲说的极是,眼下钟彬便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龙二的案子已经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这回无论如何,他的官位都难以保住了!”

孙科背着手,思虑半天道:“按照正常逻辑,钟彬的仕途应该算是化了个句号!而我们最应该感谢的却是芦柴棒啊!”

孙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说道:“此案因龙二与芦柴棒内斗而起,而芦柴棒偏生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实在是令我刮目相看,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蝇营狗苟的小人物,没想到我倒是看走了眼,这小子其实是一条潜龙啊!”

“我觉得这件事中有些蹊跷!”孙建沉吟道:“我怀疑芦柴棒的身后另有高人,否则,依照芦柴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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