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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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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错综复杂,还是明哲保身为要,刚刚他说在都灵有奈梅亨的军队,估计十有八九是科勒他们,得先去找自己人。

    正在我低头想着事情无暇旁顾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突然从斜刺里伸过来,猛地将我拽下马背。

    大手的主人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没头没脑的瞎小子,敢挡着男爵大人的路!”

    猝然摔蒙的我又遭到一通狂踢,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咬紧牙关,挣扎着想站起来还手,却再次被随后过来的几个人围上群殴。

    “得了,得了。”

    这声音无疑是天籁:“费那么大力气干嘛,扔到一边去。”

    听起来像是那人口中所称的男爵大人,满口北方味浓重的法兰克语,绝对是个正经八百的诺曼贵族。

    打手们听命停手,两人一左一右架起我,揪着头发正要往破败的花坛里扔,刚才说话的男爵突然喊道:“慢着,带他回来!”

    虽然鼻青脸肿疼得够呛,但我的神智相当清醒,眼角撕裂的伤口涌出鲜血,染红了右边的瞳孔,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诡异的红色画面。

    男爵披着毛皮大氅,骑在高大的诺曼战马背上,身后跟着四个擎旗的骑士,剩下的便全是步行的士兵,从这配置看,他的地位应该不高,供养不起太多的骑士。

    “你……”我口里混着淤血含糊不清。

    “是你!”对方显然比我惊讶。

    难道是故人?我忍着疼痛竭力睁开眼睛想看清他的模样,可惜无济于事,眼里只有一团模糊的人影。

    “这人是通缉的重犯,赶紧捆结实了,我要亲自审问。”不知名的男爵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吩咐手下。

    然后我又让人脸冲下按在地上,啃着污秽粘稠的泥巴,双手反剪捆个牢靠:“原来是个挂名的逃兵,啧啧。”

    捆我的士兵不屑地哼道:“落在我们大人手里算你倒霉,他最恨裤裆没吊的软蛋了。”

    逃兵?上帝这回玩笑开得大了!

    我清楚诺曼人的军纪,临阵脱逃者会被挖心掏肝倒吊着活活折磨死。

    “听我说……我不是什么逃兵,真的,我是个贵族!”

    还能再落魄点吗?我像头准备上屠场的肥猪,悲哀又绝望的嚎叫着:“让我见你们的男爵……”

    下半句话没说完便生生咽了回去,因为旁边的士兵懒得听我求饶,直接一拳搥了满嘴,还记得当年从马上摔下断的那两颗门牙吗?现在又多了一颗。

    “唔……唔唔……唔唔唔……”

    嘴里和着断齿的血和泛酸涌出的口水,我竭力想澄清自己的身份,可两边的诺曼战士不为所动,他们将我的胳膊反剪成扭曲的角度,像在拎着一只刚抓来的母鸡。

    城堡的铁栅门在身后缓缓落下,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幅看起来颇为恐怖的画面,曲径通幽的走廊到处乱搭着打磨上油后晾晒的锁甲和鞍具,草长莺飞的花园成了战马的采食场,年轻人谈情说爱的清净水池里挤满了忙着刷洗马匹的侍从,而议事的大厅更加惨不忍睹,大理石雕像被敲掉用来支起锅灶,烤架叉着仍旧滴血的鲜肉,染脏了编制精美的地毯。

    我痛惜的摇着头,觉得焚琴煮鹤这句成语形容的再贴切不过了,当野蛮人冲进文明的国度,拿价值连城的古画抄本擦屁股的事还少吗?

    我几乎是让人架在半空飘进大厅地下阴冷潮湿牢房的,骑马的诺曼贵族不知何时换了身衣服,但还披着土豪的裘皮大氅,那玩意令他本就宽阔的肩膀愈发壮硕,活像刚嚼了整罐菠菜的大力水手。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单独审问他。”

    诺曼贵族冲房间里挤挤巴巴站着的士兵摆摆手,仿佛需要新鲜空气的垂死病人。

    “可是……”领头的士兵还想争辩什么。

    贵族凛然瞪着三角眼:“难道你们觉得我打不过这家伙?他双手都被绑起来了!我是个废物吗!”

    “对不起,大人。”士兵们七嘴八舌的道歉,然后一个接一个鱼贯而出,房间明显空旷不少。

    我略带恐惧的望着端坐在桌子后面的诺曼人,暂时放弃为自己申辩的打算,只想尽可能离他远点,省得惹祸上身。

    对方站起身,挡住墙上火炬的光焰,屋里瞬间暗下来,笼罩在幽深的黑影中,他往我这边走着,慢慢伸出粗糙的手掌。

    该不会是要掐死我吧!上帝啊,还有比我混得更惨的公爵吗?

    穿越是个光怪陆离的幻梦,是该醒了吗?

    我下意识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仿佛面对淫笑着扑来色狼的小萝莉。捆绑、虐待、同人、所有条件全齐了!

    “公爵大人?”

    公爵大人?我偷偷睁开紧闭的眼睛,好像不相信情况反转似的观察对方的神色,满面的疼惜惶恐,等等,眼角是不是还噙着泪水?难道他真是个口味甚重的变态!想到这,我赶忙重新闭上眼睛。

    “公爵大人,得罪了。”

    诺曼贵族一边解着绳子,一边压低声音诚惶诚恐的问道:“您不记得我了吗?”

    我该记得你吗?不过经历今天的事情,我应该会牢牢记住你的音容笑貌!

    “你是……”

    想归想,但听他语气似有转机,哪管是不是认错人,先答应着再说:“啊!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那个……”

    诺曼贵族期待的盯着我,然后在一片拖沓的支吾声中归于黯淡,他肯定明白我不过是想混水摸鱼:“看来您贵人多忘事,已经不记得我了。”

    随着他垂下的眼角,我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万一对方恼羞成怒,后果不堪设想。

    “我和理查公爵很熟的,一定在某次宴会上见过你,是吗?”我竭力挽回不利于己的局面,信口开河的胡扯。

    “去年,布拉班特。”

    他跟在玩猜谜游戏一样缓缓吐出两个陌生又熟悉的单词:“我们打过一次交道。”

    布拉班特?印象中去年那里并没有什么宴会啊,对方是个男爵,座次必然靠边,也许我压根没注意过。

    可能是我不停打转的眼珠暴露内心的慌张,诺曼贵族不得不开口解释:“您和盖尤利乌斯大主教去罗马,途径布拉班特境内的时候……”

    他心虚的舔着嘴唇:“或许,您记起来什么了吗?”

    去年的布拉班特,我和回罗马述职的盖尤利乌斯大主教的经历怎么忘记!

    没错,他就是参与伏击的诺曼人中的一员,果然冤家路窄!

    看我默不作声,对方有点不知所措:“您记起来了对吗?虽然很抱歉,可服从领主命令是封臣的职责,对于那次伏击我无怨无悔。”

    他相当镇定的清清嗓子,好像准备了什么重要发言:“我要感谢您,公爵大人,您的仁慈和大度让人如沐春风般温暖,是的,我当时被俘还受了伤,您特意安排侍从照顾伤员,给予我们符合身份的待遇,甚至在……”

    他顿了顿,小心的盯着关上的房间大门,似乎害怕隔墙有耳:“在理查公爵拒绝支付赎金之后,无条件的释放了我们,上帝啊,您简直是天使的化身!”

    他激动地感激涕零:“愿上帝保佑您,大人,保佑您!”

    怎么描述此刻我内心的感觉呢?无心插柳!当初掺沙子的计划终于见了成效,老人常常教育我们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后辈多不以为然,想来祖先智慧诚不我欺!搞清楚来龙去脉的我顿时轻松不少,背后冷汗连连,紧绷的大腿登时抽筋,痛得呲牙咧嘴。

    “真是……奇妙的缘分啊!”

    “我的名字是哈罗德森。雷耶克,您也可以叫我奔熊。”

    奔跑的巨熊,这幅画面的确和他的形象很搭调:“我只是个小男爵,在科唐坦有块巴掌大的封地。”

    雷耶克伸手比量着:“那片到处是岩石和海水的荒土几乎寸草不生,否则我不会千里迢迢追随理查公爵来这。”他自嘲的撇撇嘴。

    生存问题永远是驱动社会向前发展的根本动力,后世的大航海时代和闯关东莫不如此。

    “但是……为什么要把我抓来?”

    我疑惑的把手腕上绳索捆绑所致的伤痕展示给他看:“一个你的战士警告我小心,说诺曼底和奈梅亨是敌人,下次再见会揪掉我的脑袋,到底发生了什么?”

    “多嘴的诺德,上帝怎么不收走他爱闯祸的舌头!”

    雷耶克低低的咒骂着,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尴尬的说道:“唉……大人,他说的没错,诺曼底确实已经和奈梅亨进入公开的敌对状态。”

    他看到我的脸色渐渐阴沉,马上改口解释:“请您相信,这绝非我的本意,也不是理查公爵的本意,我们是团结友好的盟邦和兄弟,不过诺曼底毕竟是国王名义上的封臣,那个小狐狸的眼线遍布城内,巴黎来的使者正在公爵大人的宫殿里。”

    “原因呢?”

    “原因就是您,大人。”雷耶克指着我回答。

    “我?”

    我不明就里的重复道,随即恍然大悟:“我的消息有多少人知道?”

    “差不多所有人都隐约猜到了,您在军营久未露面,驻扎在都灵的奈梅亨军队表面上风平浪静,私底下疯了一样往罗马方向派出不少斥候,刚开始还能掩人耳目,时间长了瞎子都能觉察出其中古怪,巴黎特使便是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大做文章,逼迫公爵大人接受国王的征召令,同奈梅亨公开敌对。”

    他无奈的摊开手:“主子杳无音讯、少主又生死未卜、家园灰飞烟灭……理查公爵别无选择。”

    “这么说,你当众抓我是为了保护我……和理查公爵?”

    “是为了保护我们所有人。”雷耶克严肃的说道。

    我站起来,没工夫去管流血的断齿和手腕的伤痕,雷耶克缩在房间的角落,像个做了错事害怕挨训的孩子。

    “能安排我和理查公爵见一面吗?”

    跳动的火焰将石墙熏得乌黑,遮盖了它原有的纹理,正如当下扑朔迷离的时局,让人看不到光明。

    “只要我俩见面,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雷耶克漠然,想必事情操作上有相当难度:“我试试看,不过还得委屈您继续呆在这里,而且……”

    他捡起地上的绳索在我眼前晃了晃:“放心,这是最底层的地牢,一般人不会来这瞎逛。”

    你以为我想听这样的保证?在这又潮又脏的地牢等到头发掉光?我偷偷翻个白眼:“那就拜托了。”

    “我尽快。”

    按照以往的经验,当一个人对你做尽快、也许、看看吧、等等保证时,潜台词基本都是:

    “呵呵,你还真把我说的话当真了?”

    这暗无天日的牢房完全与世隔绝,从雷耶克离开到现在,我不知道究竟过了几天,希望慢慢熬成失望,接着颓败为绝望,我甚至无聊的开始用他留下的肉干喂老鼠,也学会了吱吱的和新朋友交流坐牢心得。

    “咣当!”

    虚空中任何一丝响动都能传出很远,老鼠朋友警觉地钻进墙缝不见了,我把它吃剩的肉干吹吹干净塞进嘴里,扭头瞅着黑暗中大门的方向。

    先有光,像一条很微弱的细线,随着光源的接近逐渐扩大,脚步声凌乱却可以清晰的分辨出来者有三人。

    “吱嘎!”

    积满灰尘的木门轰然敞开,高举火把的三人投下狭长的影子。

    “呵呵,老朋友,好久不见啊!”

    我眯着眼睛适应猝然出现的火光,对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物来说,光明是多么可怕的敌人啊。

    “大人,真的是您吗?”

    又一个声音,比上个更急切和激动,经由墙壁放大的分贝汹涌钻进耳廓,肆意冲击薄弱的鼓膜,与世隔绝太久,除了练就听觉的敏锐,也使它变得脆弱和娇嫩。

    “嘶……”

    我揉着刺痛的耳朵,循着声音的方向张望,三个人,确切的说是三团模糊的黑影,居高临下的填满了这狭小的牢房,他们都是和我亲近的人吗?可我为什么想不起来这些声音主人的样子了?

    (本章完)

第416章 绝地反击(17)() 
“大人,大人!”

    这个一直不停叫我大人的黑影突然扑到近前,抓住胳膊拼命摇晃。

    “您倒是睁眼看看我啊,大人,难道……”

    他哽咽着似乎不敢相信,伸手在我眼前来回摇着:“难道您瞎了吗?或者耳朵聋了?”

    我分明听到三个人倒抽冷气,尖利的像是飞机超音速划破天空:“你才瞎了呢,科勒。”

    “大人!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科勒一把抱住我,结实的胸膛猛烈撞击:“您知道吗,我们找您找的好苦啊!”

    苦!再苦能有我苦吗?

    看看这段时间的经历,我甚至怀疑上帝是不是在玩真人版的荒野求生。

    哭泣的科勒止住眼泪,扭头恶狠狠地质问另外两个人:“你们对公爵大人做了什么?怎能把尊贵的大人就这样丢进地牢?亵渎!这是对骑士准则的亵渎!我警告你们,要是大人少了一根头发,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哼,口气不小,果然是心比天高的奈梅亨人。”

    一个既让我熟悉又觉得讨厌的声音冷冷的回答:“也不想想自己身在何处,我悄无声息的杀个把人岂不易如反掌?风大会闪了舌头的,奈梅亨人!”

    “都住口吧!”

    我颤巍巍地站起来,虚弱的摆摆手,简单的起身动作已经耗光了身上仅有的力气:“您终于肯来见我了,理查公爵。”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鬼地方实在糟透了!”

    “太阳下的日子同样不好过,我的朋友。”

    诺曼底公爵意味深长的回答:“总之先离开这吧,我在上面准备了一间屋子。”

    他嫌恶的四下打量:“真是个藏人的好地方,不过得看那人够不够命硬。”

    冗长的台阶仿佛永无尽头,远没有飘进来时那么轻松,错综复杂的走廊通向其他隐秘罪恶的角落,远处火影幢幢,偶尔传来被虚空拉长的惨叫和皮鞭撕裂肌肤的闷响,一帧帧慢放,无不令人脊背生寒瑟瑟发抖。

    走出戒备森严的地牢大门,清新的空气瞬间充满胸膛,我舒服的深吸口气,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外面是晚上了啊……”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手指划过庭院里芜杂的荒草,抬头仰望西沉的月亮和缓缓升空的启明星。

    理查公爵在举着火炬的雷耶克引领下走在最前,听到我的感叹后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不经长夜,哪来黎明?”

    穿过雄伟的罗马式廊柱构成的前厅,站岗的士兵正围在火堆旁猛灌烈酒,几个不胜酒力的已经仰面朝天呼呼大睡,理查公爵的出现明显吓了他们一跳。

    “大……大人……”士兵惊慌失措的打翻酒瓶。

    “让这几个人好好清醒清醒。”

    雷耶克代替没空搭理他们的公爵命令道:“听说马尿的味道不错……”

    前厅后面有一条幽深的走廊,墙上的石龛里摆放着******贵族的半身像,不过现在却成了诺曼人晾晒内衣裤的地方,腥臊味熏得人反胃,没添油的火炬光芒黯淡,贴着墙缘微弱的涌动。

    理查在一间不起眼的房门前停下,对雷耶克吩咐:“你在门口守着,顺便要点热乎的饭食来,地牢走了一遭,搞得有点饿了。”

    科勒扶着我刚准备进去,他严肃的侧过脸提醒:“只有你和我。”

    科勒还想争辩,我拍拍这忠心耿耿亲信的肩膀:“好了,难不成你害怕理查公爵活吞了我?放心,他没那么好牙口。”

    “上了蒸锅嘴都不烂,嗬!”摆了一路臭脸的诺曼底公爵推门而入。

    正对着门的壁炉烧着木柴,温热的空气逼走每个毛孔里潜藏的寒冷,我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从头到脚像过了电般麻酥酥的。

    “活活过来了?喝点酒暖暖身子。”

    理查公爵把杯子往我这边推了推:“烧麦酒,性子烈得很,倒不似******人软蛋的性格。”

    捧杯在手,烧酒味浓重冲鼻,酒浆却泛着浑浊的青色,不少肉眼可见的杂质上下翻飞:“老实说,闻起来还不错,可是颜色……你确定没拿错巫师勾兑的毒药?”恢复生气的我竟开起玩笑。

    理查无所谓的耸耸肩:“毒药又如何?反正人总是要死的,早死晚死,这副躯壳都带不走,何不痛快痛快!”

    我眉毛一耸:“这么悲观?不像你啊。”

    “把你弄丢了,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他苦涩的笑笑,脸上写满疲惫,要不是结合前后情境,我差点按照剧情发展直接扑入理查的怀抱,演出一幕劳燕飞分终得团圆的温馨戏码,话说的如此温柔露骨,倒真容易误会。

    “听说北面打得热闹?”我犹豫许久还是放下杯子,比起借酒消愁,此刻更希望有食物果腹。

    “嗯!”

    理查轻描淡写的应了声,继续自斟自酌,似乎置身事外,一切与己无关:“想必奈梅亨遭到袭击的消息你早知道,否则不会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北边乱了套,人人都像抢红眼的疯狗,亨利国王和罗贝尔打、波兰人和汉诺威打、弗兰德和奈梅亨打、勃艮第公爵还要跟我打,这世界从未如此乱过,有人祈祷、有人狂喜、有人挣扎、有人幸灾乐祸,战争仿佛永无尽头。”

    “你呢,站在哪边?”

    “罗贝尔的使者在******盘桓一个多月了,而且是源源不断的好几拨特使,人人拿着巴黎国王可笑的文书,态度日甚恶劣的重复着小狐狸的调调,国王征召、封臣义务、捍卫自由,说真话有那么难吗?”

    他皱着眉头做个鬼脸,修剪整齐的金色胡须搞怪的耸动着,学着罗贝尔的样子:“小的们,快跟我去抢人抢钱抢地盘!”

    我难得被他逗乐,轻轻扯起嘴角笑着。

    “你这艘大船沉了,乘客当然得自寻活路,士瓦本公爵死了,至于是不是正常死亡不得而知,他的封臣彼此不服,如火如荼的内战席卷领国,小贵族纷纷各找保护伞,你的外甥,没错,巴伐利亚的小公爵,估计没死也绝不好过,一部分封臣叛乱投靠了亨利,剩下几个支持他的领主拥戴着东躲西藏,卡林西亚倒是消停点,不过马扎尔人频繁越过德拉瓦河出现在南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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