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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之神-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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稣,这将是怎样一种盛大的场面呀。

尽管他们还要经历种种痛苦与磨难,但前途是光明的。雷福德盼望着他们的最终的胜利。然而,他却没法接受他们的“灾难之光”的解体与分裂。倘若卡帕斯亚真的控制了所有的新闻媒体,谁知道巴克会落到怎样的下场呢?倘若切丽与巴克的关系有了结果,谁能预见到他们的前景会如何?

雷福德挪了挪身子,望着会场内的人群。还有许多人在陆续人场,会场内的警卫人员可以说是戒备森严。开幕的时间到了,摄影机纷纷打开了镜头,音乐声减弱了,记者们在“嘘嘘”地试着麦克风,会场内的人群安静了下来。雷福德将帽子放在大腿上,坐直了身子。他不知道远在芝加哥郊区的切丽能否在电视节目中看到他,那里正是半夜时分。切丽的目光寻找巴克的时候肯定要比寻找他的时候多。她在电视屏幕中很容易找到巴克,因为巴克正坐在钱姆·罗森茨韦格博士的斜后方。

大会司仪开始介绍到会的贵宾,人群中响起了礼貌的掌声。这些贵宾包括克奈塞特的退伍老兵,世界各国的外交官,美国的官员及前总统,以色列领导人。

介绍到第二排贵宾席时,被介绍到的人就立起身向台下致意。巴克的身份是这样介绍的——卡梅伦·巴克·威廉斯先生,美国《环球周刊》前本部资深记者、现任中西部分社记者。台下对这个介绍反应冷漠,巴克只能报之以微笑。雷福德也笑了。很显然,每一个人都对他的这种身份以及何以被视为贵宾感到困惑不解。

当介绍到最后五位贵宾时,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他们是犹太教首席拉比,曾获得过诺贝尔奖的植物学家钱姆·罗森茨韦格,以色列总理,美国总统和世界共同体秘书长。

当卡帕斯亚以其特有的略带腼腆的自信风度来到会场时,全场与会者起立鼓掌欢迎他的到来。雷福德也不情愿地立起身,他将帽子塞到腋下,虽说也做出了鼓掌的样子,但并没有拍出声响。他发现,要他装出一副欢迎这位敌基督的样子,很不容易。

钱姆·罗森茨韦格转过身去望着巴克。巴克面呈笑容。巴克希望能够将这位老朋友从劫难中拯救出来,但时机还未到。他惟一能做的,就是让这位老人享受一番此时的快乐,因为这种快乐实在为时不久。

“这真是个大喜的日子,卡梅伦。”钱姆低声说,伸出两手握住巴克的手。他又轻轻拍了拍巴克的手,仿佛是在与自己的孩子亲切交谈。

一那间,巴克几乎不希望上帝看到他。闪光灯频频闪亮,记者们忙着将现场这些支持这一历史性条约的贵宾们拍摄下来,传之子孙后代。在记者们留在底片上的这些画面中,只有巴克了解卡帕斯亚的底细,只有他明白这个条约的签订正式开启了大劫难时代。

忽然,巴克记起揣在衣袋里的那个《环球周刊》标志。他掏出那个标志准备贴到胸前,可是,标志后面的尼龙搭扣粘在了衣兜的上盖上。他想把标志扯下来,可那尼龙搭扣粘得很牢,把整个夹克都提了起来,露出了腰间的皮带;他放开手,尼龙搭扣的一边又恰巧粘在他的衬衣上。当他抚平了夹克,用两手使劲拽下那个标志时,他的这一套杂技表演般的动作早已不知被拍摄了几十次了。

当掌声落下去,会场内的人们坐回到椅子上时,卡帕斯亚手持麦克风站了起来。“这是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天。”他微笑着说道,“当所有这一切终于在这重大的时刻来临之际,我们不会忘记那些为将世界上的一切力量团结到一起而付出艰辛努力的人们。今天,我们应感谢的人很多,首先应感谢我的尊敬的朋友兼师长、一位像父亲一样对待我的人、以色列杰出的科学家钱姆·罗森茨韦格博士!”

全场报之以热烈的掌声。钱姆立起身,脚下有些站立不稳,他向人群微微招手致意,快乐得像个小孩。巴克想拍拍他的后背,以示祝贺,但他为这位老朋友感到悲哀。罗森茨韦格被人利用了。他成了一个卑鄙阴谋的帮凶,而这个阴谋的得逞对于他本人和他的同胞来说,则是一场灾难。

卡帕斯亚对犹太教首席拉比、以色列总理分别表示了谢意,最后说到“美国总统杰拉尔德·菲茨休阁下,以色列最伟大的朋友”。

掌声更加热烈。菲茨休立起身向人群致意。当掌声渐渐落下时,卡帕斯亚又带头鼓起掌;他将麦克风塞到腋下,走回到总统面前起劲地拍着两手。

菲茨休的面上显出尴尬的神情,几乎可以说有些慌乱地望着卡帕斯亚,不知他要干甚么。卡帕斯亚两眼凝视着总统,仿佛在为总统感到激动不已。他耸耸肩,将麦克风递给菲茨休总统,总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然后他挥了挥手,表示拒绝。在人群的热烈欢呼声中,他终于接过了麦克风。

巴克十分钦佩卡帕斯亚控制人们的情绪的能力。这显然是事先编排好的。可是,菲茨休在这个场合能说点儿什么呢?惟一得体的反应就是表示谢意和为朋友唱一首颂歌。尽管菲茨休对尼古拉·卡帕斯亚的卑鄙勾当逐渐有所醒悟,然而,他不能不承认尼古拉在目前的和平进程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

菲茨休立起身时衣服擦了一下椅子,弄出一些声响,他尴尬地退至国务卿面前。他等着人群安静下来,而人们的欢呼的掌声仿佛永远不会停下来。卡帕斯亚冲过去,抓起菲茨休的一只手臂高高举起来,就像人们见到的拳击手获胜的场面一样。人群中爆发出更加热烈的掌声。

卡帕斯亚终于退到后面,把菲茨休总统留在了讲台中央。菲茨休开始讲话,巴克立刻感觉到,卡帕斯亚的某种力量在总统身上起了作用。巴克不希望再一次目击杀人场面,就像他在纽约见到的那样,但他确信,卡帕斯亚正以其罪恶的力量一步步左右着事态的发展。因为,眼下杰拉尔德·菲茨休正以饱满的精力向热情的人群发表演讲,与几分种前巴克见到的那一副颓丧的模样截然不同。

听着菲茨休的演讲,巴克感到脖子有些发热,两个膝盖变得虚弱无力。他向前靠了靠,抓住罗森茨韦格的椅背,设法制住浑身的颤抖,但他的努力并没有奏效。他真切地感到某种邪恶力量的存在;然而,一阵强烈的晕眩攫住了他,几乎将他打倒。

“当此之际,我不想用一些题外话来破坏大家沉浸在这个欢乐时刻的美好心境。然而,承蒙大家的好意,承蒙我们目前已更名为世界共同体的卓越领导人的好意,我不免要简单地谈谈几个问题。

“首先是我们躬逢盛世,亲眼见到尼古拉·卡帕斯亚在短短几个星期内便取得如此伟大的成就。可以肯定地说,我们的世界由于有了他而变得更加美好、和平。”

卡帕斯亚努力要收回麦克风,但菲茨休总统仍握住不放。“先生,现在是我在发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们的争执在人群中引起一阵笑声。“我以前曾说过,现在我还要说,秘书长的关于销毁全球武器的计划是一个天才的创举。我毫无保留地支持这次计划,并要带头将我们的百分之九十的武器销毁掉,剩余的百分之十捐给卡帕斯亚先生领导下的世界共同体。我为美国能在这个问题上起到表率作用而骄傲。”

巴克感到头晕目眩,他在努力维持着身体平衡。

“作为我个人和我国全体人民的一项具体的行动,就是我们已经将崭新的‘空军一号’赠给世界共同体。这架飞机的重新喷漆与命名的费用由我们支付。你们可以在本一古里国际机场见到它。

“现在,我得把麦克风交到人类命运的主宰者,我的私人朋友与同胞尼古拉·卡帕斯亚手中了,而他目前的头衔与他在整个世界政坛上的影响太不相称了!”

尼古拉不情愿地接过麦克风,似乎因受到众人的瞩目而有些不自然。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对这位固执的、滔滔不绝地讲了他那么多好话的总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当人群中的鼓掌声终于落下时,卡帕斯亚努力装出一副极其谦卑的神态说:“我为我的朋友的颇多赞美之词表示歉意,他太友好,太慷慨,世界共同体欠了他一份不小的人情。”

雷福德一直在注视着巴克。巴克的情况不妙,他几乎要跌倒在地。雷福德怀疑是高温或前面那些相互吹捧的客套话弄得巴克面色苍白,心中作呕。

以色列的官员们——当然罗森茨韦格除外——对于销毁武器的计划反应冷漠。几十年来,他们一直是以强大的军事力量来保障自身安全的;倘若没有与世界共同体签订的这项条约,他们是不会同意卡帕斯亚销毁武器的计划的。

自从总统的颇具鼓动效果的讲话之后,仪式的其余部分显得平淡无奇——在雷福德看来,似乎还有些凌乱。菲茨休对卡帕斯亚的喜爱仿佛在随着他们的每一次接触而增强。不过,他的态度仅仅是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对卡帕斯亚的喜爱的一种反映。除非深入地钻研《圣经》中的预言,否则,人们很容易将尼古拉·卡帕斯亚认作上帝在世界历史的危急关头给人类派来的和平使者。

随后,其他各国的领导人纷纷就他们即将签署的这份条约的重要性,历史意义颂扬一番;在他们说着这些不关痛痒的话题时,巴克渐渐恢复过来。大会服务人员拿来了几只装饰精美的钢笔,录音机、摄影机照相机将镜头对准了几位签字人。钢笔在他们中间传来传去,他们煞有介事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是握手、拥抱、亲吻对方的面额,于是,条约便开始生效了。

这些签署条约的人——只有一人除外——对于这项条约可能带来的后果茫然不知;他们也没有意识到,他们因此便成了这个邪恶同盟中的一员。

条约已经签署。上帝的选民——这个计划重建圣殿、重新实施潘祭,直到迎来他们的弥赛亚的民族,刚刚与魔鬼敲定了一项买卖。

主席台上只有两个人知道,这个条约的签定便意味着世界末日的来临。他们中间的一位心中充满了疯狂的念头,另一位则为即将到来的恐怖感到不寒而栗。

在哭墙下,两位见证人在传达着真理的声音。他们宏亮的嗓音越过圣殿山,回荡在天宇之间:主啊,世界末日来临了!

人类开始了最后的七年之厄。

这是最后的大劫难。

第十六章比拉的见证

雷福德·斯蒂尔坐在本一古里安国际机场的电话间内。他到达机场很早,比卡帕斯亚的代表团提前了一个多小时。机组成员正在世界共同体一号上忙碌着,他有充裕的时间等待接线员接通国际长途。

“我看见你了,爸爸!”切丽笑着说,“他们对每一个被介绍到的来宾都给了镜头。他们给你的镜头几乎就是从正面照的。播音员把你的名字念成了‘雷蒙德·斯蒂’,把尾音都读掉了;还说你是‘空军一号’的飞行员。”

听到女儿切丽的声音,雷福德内心感到一阵温暖。他笑了,是的,从事新闻的人还为没有人信任他们感到纳闷呢。

“他们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切丽说,“开始,他们有几次把镜头转到了巴克,可是他们并没有让他出现在屏幕上。后来,有个家伙一定是听到了对巴克的介绍,他们才想到应照‘杜克·威尔逊,前新闻周刊记者’的先例来办。”

“对极了。”雷福德附和了一声。

“巴克对那位要在有线新闻网上搞现场直播的拉比十分钦佩。你有机会看到吗?”

“我会在飞机上收看的。”

“你在那么高、那么远的地方能收看得到吗?”

“你应该见识一下飞机上的先进设备,切丽。这里的接收效果比你在家里看还清楚呢,至少是不相上下。”

巴克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悲哀。仪式结束后,钱姆·罗森茨韦格至少拥抱了他三次,口里高兴地念叨着说,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他恳求巴克同他一起乘飞机去巴格达。“无论如何,你在一个月之内就要为卡帕斯亚工作了。”钱姆说,“没有人会把这看作是有损于公众利益的行为。”

“我会这么看的,尤其再过一个月,他就要把每一份报纸都攥在自己的手上了,而我无论到哪儿也只能为他工作。”

“不管怎样,今天你也不能消极。”钱姆说,“同我们一起去吧,去体验,去欣赏。我们已经看到了建设规划,新巴比伦将无比壮丽。”

巴克真想为他的朋友痛哭一场。这一切灾难何时将降临到钱姆的头上呢?也许在意识到受骗上当之前,钱姆就已经死去了。这也许再好不过了。但是,巴克为钱姆的灵魂担心。“你看本—朱达今天下午的现场直播吗?”

“当然要看!怎么会不看呢?自从早年在希伯来大学,我们就一直是朋友。我知道,他们会在去巴格达的飞机上收看的。这是你应跟我们一起去的另一个原因。”

巴克摇摇头。“我会在这里收看的。可是,一旦你的朋友将他的研究结果公布出来,我们就会有不少问题在一起探讨。”

“啊,卡梅伦,我不是一个虔诚的教徒。你是知道这一点的。对于齐翁今天要公布的结果,我是不会感到惊讶的。他是一位有能力的学者,搞起研究十分细心,头脑精明,而且口才极好。他有点儿令我想起卡帕斯亚。”

老天,巴克想,谈什么都可以,但千万不要得出那样的结果!

“你认为他会谈什么呢?”

“像大多数正统的犹太教徒一样,他一定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弥赛亚还未来。还有一些小派系,正如你所了解的,他们认为弥赛亚已经来了,但是,这些所谓的弥赛亚已经不再是以色列人;他们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迁到了国外。他们没有“个给以色列人带来托拉所预言的正义与和平。因而,像我们所有的人一样,齐翁将对《圣经》中的预言作出总结,鼓励我们继续等待、守望。这个讲话一定会是振奋人心和催人向上的,我想,这也许就是进行这次研究的初衷。

“他也许会讲到敦促弥赛亚的到来。有些教派迁至古代犹太人的居住地,认为这是他们的神圣的权力,并相信这样做有助于实现《圣经》中的预言,为弥赛亚的到来扫除障碍。另一些教派则在尽可能靠近圣殿旧地方建起犹太人教堂。”

“你知道,有一些非犹太人也相信弥赛亚已经来了。”巴克小心地说着。

钱姆朝巴克的身后望了望,以保证他在代表国成员回旅馆时不至掉队。“是的,我知道,卡梅伦。不过,我更愿意相信弥赛亚只是一种意识形态,而非具体的人。”

钱姆准备去追赶其他成员;巴克突然感到一阵绝望,他抓住钱姆的胳膊。“博士,弥赛亚不仅仅是一种意识形态。”

罗森茨韦格停下脚步,望着朋友的脸。“卡梅伦,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讨论,但是如果你过分拘泥于字面的含义,我不免要亮出我的观念。如果弥赛亚是一个人,如果他来是要给世界带来和平、正义和希望,那么我同意那些人的观点:他已经来到了这里。”

“你相信吗?”

“是的,你不相信吗?”

“不相信弥赛亚?”

“我是说‘如果’,卡梅伦。这是一个大大的‘如果’。”

“如果弥赛亚是一个实在的人,而且的确要来,那又怎么样呢?”当钱姆正要走开时,巴克恳求地问。

“你没有看到吗,卡梅伦?尼古拉已经实践了大多数预言,甚至可以说是所有的预言。但是,这不属于我的研究领域。眼下,我必须走了。我能在巴比伦见到你吗?”

“不,我告诉过你——”

罗森茨韦格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我只是以为你的意思是和我们一道走,免得从被其他采访者们在那里得到好处。”

“我是那个意思,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打算去巴格达了。如果我打定主意到卡帕斯亚所有的一份杂志去工作,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去巴格达的。”

“你打定主意了吗?你打算回国吗?我能在美国见到你吗?”

“我还不知道。不过,咱们会见面的。”

“卡梅伦,在这个具有重要历史意义的一天,笑一笑给我看!”

但是,巴克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他一直走回大卫王宾馆。宾馆的一位办事员问他是否要订去巴格达的机票。“不,谢谢。”他说。

“好的,先生。这里有你一封信。”

信封上注明了齐翁·本—朱达博士的地址。巴克绝步上楼,将信封拆开。信里写道:昨天晚上对你,实在抱歉。当时简直没法与你交谈。能否有幸道你与我共进午餐,然后陪我到演播室,我等你的电话。

巴克看了看表,时间肯定是太晚了。巴克拿起电话,接电话的是女主人,她说拉比二十分种前就离开家了。巴克朝梳妆台猛击了一掌。他错过了一个多好的机会,而且仅仅是由于他没有打车回宾馆!也许他可以打车直接去电视台,午饭后便可在那儿见到拉比。但是,拉比原本打算在进行现场直播前同巴克谈一谈的;他会谈什么呢?

巴克拿起话筒,大堂服务台有了回音。“能给我叫一辆出租车吗?”

“当然可以,先生,但这儿有一个电话找你。你现在就要车吗?”

“是的,你联系好车子,一会儿我给你回话。”

“可以,先生。请挂上电话,我把电话给你拨过去。”

是齐翁打来的。“本—朱达博士,很高兴你打来电话,我刚回来。”

“我也去了签字仪式,巴克。”齐翁用带着浓厚的希伯来人口音说,“但是我没露面。”

“你的午饭邀请还有效吗?”

“有效。”

“那么,咱们什么时候见面呢?在哪儿见面?”

“现在怎么样,就在宾馆门前?”

“我马上就到。”

“主啊,谢谢。”下楼时,巴克向自己叨念着。“让我告诉这个人,你才是弥赛亚。”

在汽车上,拉比用两手握住巴克的手,将他拉近说:“巴克,我们有了一段共同的非比寻常的经历。我感到咱们有些缘分。现在,想咱们在吃饭时一起谈谈,好吗?”

拉比吩咐司机把车子开到耶路撒冷繁华区的一间小咖啡馆。他用希伯来语对服务员说了句什么,服务员就将他领到靠窗子的一张餐桌前,周围摆着花木。菜谱送了上来,拉比看看表,挥挥手让服务员将菜谱拿回去,又用他的本民族语言吩咐了几句。巴克猜测,他订了他们两个人的饭。

“你现在还需要带着那个标志你的记者身份的布吗?”

巴克将那块布片从胸前的口袋上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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