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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之神-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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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奈塞特。”

“听着,吉米,今天下午你来看本—朱达拉比的节目吗?”

“如果去巴格达的飞机上播放,我就看。”

“你坐飞机去?”

“我坐‘世界共同体一号’去。”

“你要卖身投靠吗?”

“为老板干活,说不上什么卖身投靠,巴克。”

“他眼下还不是你的老板。”

“这只是个时间问题,伙计。”

钱姆·罗森茨韦格匆匆从巴克身旁经过,他立住了脚。“卡梅伦!”他招呼一声,“过来,到这里来!”巴克随着这位驼背的老人来到了墙角。“陪我待一会儿。尼古拉今天早上很不愉快。我们要去克奈塞特。样样事情都不顺心,他要求所有的人都去巴比伦,但某些人反对。跟你说句实话,如果尼古拉办得到的话,他会亲手杀死哭墙的那两个家伙的。整个一个早上他们都在喊这项协议是不公正的,说什么这是一个认不清他们的弥赛亚的民族与一位否认上帝存在的领导人之间达成的邪恶的同盟。但是,卡梅伦,尼古拉不是一位无神论者。最多算个不可知论者——但我也是如此呀!”

“但自从发生了俄罗斯人的攻击事件之后,你就不再是个不可知记者了!”

“噢,可能算不上了!但是,他们用那么激烈的言词攻击尼古拉!”

“我原以为,今天早上哭墙前面已经清场了。他们在对谁讲呢?”

“新闻记者们都在那儿。他们的麦克风的有效距离很远,而那两个人的嗓门也真大!尼古拉整个早上都在与有线新闻网通电话,坚持不要把这两个家伙在今天的表演播放出去。有线新闻网当然反对。不过,一旦他拥有了这些新闻媒体,他们就会照他的话去办的。这倒还是个安慰。”

“钱姆!你真的希望有这样一位领导吗?将所有的新闻媒体都控制起来?”

“我已经让新闻界搞得精疲力竭了,卡梅伦。你一定要明白,我对你抱着最高的崇敬。你是我可以信赖的少数几位记者之一。其余的都抱有如此巨大的偏见,都那么富于攻击性,都那么消极。我们必须一劳永逸地将全世界连成一体,这样,我们必须有一个值得信赖的、由政府操纵的新闻机构。”

“这会是很可怕的。”巴克说。巴克在默默地为这位老朋友感到悲哀——老人对卡帕斯亚的所作所为都亲眼见到了,然而,他却心甘情愿地俯首听命于这个他本不该信任的人。

第十五章魔鬼协定

雷福德感到,他在这一天的工作——以及之后的行程——都确定下来了。他要参加这天的庆祝活动,然后打车前往坐落于特拉维夫西南九英里处的本一古里安国际机场。届时,他的机组人员已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他将进行飞行前的安全检查。预计当天下午前往巴格达,然后直接飞抵纽约。在这一天的飞行中,他将一如既往地按惯例行事,但是,在此次飞行——也许还包括他以后的飞行生涯中,他的老板已经变成是卡帕斯亚。

晚上,雷福德要在纽约住一夜,然后才能回家。他不知道住在芝加哥是否可行。或许他和切丽要搬到纽约来住。很显然,为总统的“空军一号”挑选飞行员不过是一个花招。他今后的职业就是,卡帕斯亚要去哪儿,他就要把他送到哪儿。由于某种原因,雷福德不得不屈从于卡帕斯亚的希望。要求、意志与逻辑。上帝既然将这个使命交给了他,只要不必过度虚伪的生活,至少在目前他会接受这份职务的。

通过布鲁斯的讲解以及他自己对预言的研究,他知道,这位基督的敌人终有一天会撕去伪装。他会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用铁血政府来统治整个世界。他会打垮一切阻碍势力,杀掉任何一个不肯臣服于他的人。每一位基督徒都将面临牺牲生命的考验。雷福德预见到,他终有一天会为求生存以及帮助其他的信徒生存下去而解除卡帕斯亚的雇用,成为一名逃亡者。

巴克看到美国安全局的一名特工径直向他走来。“你是卡梅伦·威廉斯吗?”

“谁找我?”

“安全局,你应该有所了解,能看看你的身份证吗?”

“我已经出示一万遍了。”说着,巴克掏出自己的证件。

“我明白。”特工看着巴克的身份证,“菲茨休总统要见你,我要保证给他带去的,的确是他要见的那个人。”

特工合上证件夹还给巴克,然后点点头。“跟我来。”

在克奈塞特大厦后面的一间小办公室门前,聚集了二三十位记者;他们在努力抢占门前的有利位置,等待着菲茨休总统前往签字仪式现场时冲上去采访。另外两名特工把守着房门——他们带着领章,耳朵上挂着耳机,两手抱在胸前。

“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他?”记者们问。

但那两名特工充耳不闻。他们用不着为记者负责,除非必要时将他们赶开。他们比新闻处长更了解总统的行踪,但这的确用不着让别人知道。

巴克盼望着能再一次采访总统。几年前,也就是菲茨休再次当选总统的那一年,巴克曾对他进行了采访,这是他第二次荣膺《环球周刊》的新闻人物。巴克似乎与总统相处得很愉快,而总统简直就是林登·约翰逊的年轻的翻版。菲茨休第一次当选总统时年仅五十二岁,如今已迈向五十九岁。他身体健壮,富有年轻人的朝气,是一位精力饱满、作风朴实的人。他经常会出口一些粗鄙的言词,虽说巴克从未遇到过总统发怒,但在总统身边工作的人们中间有一些这类传闻。

这天早晨,巴克的确见识了总统的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特工挤开门前的人群,守门的两名特工问到一旁,放巴克进去。人群中的美国记者见巴克轻而易举地跨进门去,十分不满。

“他怎么就可以进去呢?”

“他真是从来没有办不成的事!”

“看来不在于你有多大学问,干出多大的成绩!全在于你认识什么样的人!”

巴克真希望被他们言中。他巴不得在谈话中得到什么抢手消息,搞个总统的独家专访。但是,同被挡在门外的其他记者一样,巴克自己对这场谈话的内容也一无所知。

特工将巴克交到总统的一名助手手中,助手拉住巴克的衣袖,将他领到房间的一角。总统正坐在一张大扶手椅中。他的夹克敞开着,领带也松开了,正在与他的几位顾问低声地谈着什么。“总统先生,《环球周刊》的卡梅伦·威廉斯来了。”助手说。

“让我们谈一会儿。”菲茨休说,助手和几位顾问纷纷离去。总统抓住其中的一位顾问说:“你留下,罗伯!你要工作多长时间才能明白我的意思呢?我要你留在这儿。当我说‘你们出去一会儿’时,并不包括你。”

“对不起,先生。”

“别道歉了。”

“嗯,对不起。”这话刚一出口,罗伯意识到自己是在为前面的道歉而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是的。”

菲茨休朝身边扫了一眼。“叫人给威廉斯弄一把椅子来,行吗?喊一嗓子就行,咱们抓紧点儿时间。没有几分钟了。”

“十一点开始。”

巴克伸出手去。“总统先生。”他招呼道。

菲茨休马马虎虎地与他握了握手,并没有朝他的眼睛看。

“坐在这儿,威廉斯。”菲茨休面色通红,前额上冒出了汗珠。“首先,我们的谈话不得引用,好吗?”

“好的,你可以随便谈,先生。”

“不,别说什么可以随便谈。我从前也听到别人这样向我保证过,可还是把我出卖了。”

“我没有这么干过,先生。”

“是的,不是你。可我还记得,一次我对你说了什么话,事后我说这些话不得引用;结果你却对我说,在我声明之前,从法律上讲你是可以引用的。”

“根据我的回忆,先生,在好长一段时间内我对那件事保持沉默。”

“的确如此。”

“事实上,除非你事先声明,否则,你就不能决定什么话是不可以引用的。”

“是的,我在这方面有了几次教训。因而我要聪明一点,我们的谈话从头至尾都是不允许公开的,明白吗?”

“明白了,先生。”

“威廉斯,我想知道卡帕斯亚到底要干什么。你和他有过一些交往,你采访过他。据说他在想方设法收买你。你了解这个人吗?”

“不太了解,先生。”

“说句实话,我被他弄得十分恼火。可是,他是自耶稣之后最受世人欢迎的一个,我能向谁去诉苦呢?”

巴克对总统的抱怨感到震惊。“我以为,你是他的最大支持者,先生——眼下,美国的姿态正是如此。”

“是啊,我是的!我的意思是说,我从前是。我把他请到白宫!他在两院的联席会议上发表演讲。我很赞同他的想法。直到听了他的演讲,我才成为了一位和平主义者;说真的,我相信他是能办到这一点的。但是民意测验显示,倘若现在竞选总统,他的选票会超过我的一倍!他只是不想这么干。他让我来当这个总统,而他要成为我的上司!”

“他是这样对你说的?”

“别那么幼稚,威廉斯。如果我知道你这么不开窍,我就不会找你来谈了。可是你看,他从我手上弄走了‘空军一号’;如今你见到那玩意儿了吧?他在上面写上了‘世界共同体一号’,下午还要发表一项声明,感谢美国公民对他的馈赠。我真想当面揭穿他的谎言,把报界的一派赞扬之声彻底翻个个儿。”

“这样干不会有什么效果的。”罗伯面带谲媚的笑容,插话道,“我的意思是说——我知道您并没问我,但是他在声明的时候会装出一副拒绝的模样,由于你坚持要给,他才不情愿地接受了。”

总统转向巴克。“你说说看,威廉斯,你是怎么想的?你认为他要干什么?既然我把这些废话都透露给了你,我是否就因此更加陷入了困境?你是否已经到他那儿去领薪水,而且打算告发我了?”

巴克很想对总统说,他看到了什么,他所认识的卡帕斯亚实际上是什么——这些都有《圣经》作证。“我要说,我不是一名卡帕斯亚的追随者。”他说。

“那么,你是菲茨休的追随者啦?我没问你在选举中投的是谁的票——”

“我完全可以告诉你。你第一次竞选,我投了你的对手的票。第二次,我投了你的票。”

“我把你争取了过来,对吗?”

“对的。”

“那么,你和卡帕斯亚的问题在哪儿呢?他是那么温和,那么富于说服力,那么令人信服。我想,他几乎可以将任何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猜想,这就是我的问题之一。”巴克说,“我不知道他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但似乎很能奏效。他可以得到任何想得到的东西,而且会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的确如此!”总统说着,不禁朝巴克的膝盖上猛击一掌,弄得巴克生疼。“他正是这么捉弄我的!我发誓说。”他又骂了一句。接着,他的每一句话中都赌咒发誓地带出一些亵渎的字眼。巴克担心总统会因此而气炸肺的。

“我不得不阻止他这么干。”他怒气冲冲地说,“这真弄得我烦心透了。今天就要举行签字仪式,他要让我扮演一个十足的懦夫。我是说,他要让美国给全世界做个表率,可是,眼下我们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傀儡。我是一个强悍的人,一个敢作敢为的领导,我要自己拿主意。可是,不知怎的,他却弄得我现出一副马屁精、马前卒的模样。”说到这里,总统不禁叹了一口气。“威廉斯,你知道我们和民兵遇到的麻烦吗?”

“我只是做一些猜测。”

“我要说,他们的观点有些道理,我没法说服他们!我们的情报显示,他们正在储藏一些重型武器,因为他们是如此强烈地反对我的计划——也就是销毁百分之九十的武器,将剩余的百分之十交给联合国——或叫‘世界共同体’以及诸如此类的玩意儿。我倒希望能够相信他的愿望是纯正的,相信这是进入真正和平的最后一步。但是,可能这又是会叫我惊诧不已的花招,就像眼下的飞机事件。

“我们有了一架新飞机,我们也需要这架飞机。我也不在乎谁去驾驶它,只要他有这个能力。我们从一些值得信赖的人手里拿到一张名单;可是突然之间,令我们这位‘卡帕斯亚大帝’满意的名单只留下了一个名字。如今,我对这件事的确不该太介意了。因为我猜想,我已经把这架飞机和机组人员一并送给了卡帕斯亚!”他又开始咒骂起来。

“噢,先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对您说,不过,您没有享受到这位新飞行员的服务,的确十分遗憾。我认识他,他是个顶尖好手。”

“你以为我在自己的国家中找不到好的飞行员吗?不!我只是生气白白便宜了卡帕斯亚。联合国——对不起,我该说‘世界共同体’——要进行一场变革,不久安理会就要对此投票。如果秘书长成为了统领全世界所有保留下来的军事力量的总司令和全球银行业的金融总裁,那么,就要给他一个‘更合适的头衔’。而且最糟糕的是,这项动议竟然是由我们自己的大使提出来的;在提交给安理会之前,我居然对此毫无所知。我惟一能够求助的手段就是坚持说这不合法律程序,他不能投自己的票,不能自己罢免或辞退自己。如果这个家伙由于提议,要给受到全世界人爱戴的世界共同体首领加个更好的名号,而被我炒了鱿鱼,这会使我处于怎样尴尬的境地呢?”

总统没有给巴克回答的机会,这倒使他暗自庆幸,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菲茨休总统向前倾了倾身子,低声说:“还有新闻媒体!我们承认,同世界其他国家相比,我们关于违背公众利益行为的法律比较严厉;既然已如此接近世界和平,那么我们不打算限制联合国——或随便叫作什么——在新闻出版方面有更大的自由。这样,我们就给他留了一个漏洞。看看吧,我们由此给自己招致了怎样的后果!他已经买下了所有的报纸。杂志、电台和电视网,我们根本来不及改变主意!

“他从哪儿弄到这么多的钱?威廉斯,你能告诉我吗?”

巴克遇到了一场良心上的危机。他已经对卡帕斯亚表示过,他不会将卡帕斯亚继承斯通内尔的遗产一事告诉任何人。但是,对魔鬼作出的许诺也一定要信守吗?一位贼人闯进来,问你的亲人在哪儿,你向他撤了谎,这二者的性质是否完全相同呢?

“我不能。”巴克说。他并非感到自己一定要忠于卡帕斯亚,而是担心这个消息有可能传到卡帕斯亚的耳朵里。只要可能,他就要努力使自己保持理智。

“你知道我们的谍报人员侦察到了什么?”菲茨休总统继续说,“卡帕斯亚的最终计划是,由安理会的十个成员所代表的各国首脑要以下属的身份向他们的驻世界共同体大使汇报工作。因而,这十位大使也就成了卡帕斯亚手下的世界之王。”

巴克皱起了眉头。“换句话说,也就是你、墨西哥总统和加拿大首相要向联合国的北美大使汇报工作啦!”

“是这样的,威廉斯。但是,你又说成‘联合国’了,它现在叫‘世界共同体’。”

“我搞错了。”

“噢,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

“先生,我能做些什么呢?”

菲茨休总统望着天花板,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汗珠。“我不知道。我猜想,我不过是想发一通牢骚,而且我认为或许你会有一些见解。我们有什么办法煞一煞他的威风才好。无论如何要在他的盔甲上找到缝隙。”

“我希望我能给您更多的帮助。”巴克说。突然,他意识到这话是打了折扣的。他不能揭发说,卡帕斯亚是个撒谎的杀人犯和会催眠术的基督的敌人。虽说巴克反对他,然而任何一位不信基督的人是决不会理解或同意他的说法的。这位敌基督的出现,多少个世纪以前已经预言到了;幕布既已经拉开,这台戏总要演到底的。

尼古拉·卡帕斯亚将吞掉美国总统以及对他有所阻碍的每一个人。他要获取最高的权力,然后,一场真正的搏斗——天堂与地狱之间的战争——便开始了。冷战终将演化为一场生死拼搏。令巴克感到欣慰的是,这场拼搏的结果从一开始就确定了……尽管他是在最近几个星期才知晓的。

将巴克介绍给菲茨休总统的那位助手礼貌地打断他们的谈话。“对不起,总统先生,秘书长要求在仪式开始之前进行五分钟的会晤。”

菲茨休又说话了。“我想,我们的见面得结束了,威廉斯。无论如何,我很欣赏你的谈话,并对你的信任表示感激。”

“我当然相信您,先生。啊,最好不要让卡帕斯亚知道我在这儿。他会问我们谈话的内容的。”

“是的,对。听着,罗伯,你出去对卡帕斯亚的人说,这个房间不适合见面,他可以任选一个会晤的地点,我一会儿就到。另外,把胖子给我叫来。”

“胖子”显然就是最初陪着巴克来这里的那位特工。这个绰号与这位身材挺拔的年轻人完全不符。“胖子,带威廉斯出去,注意别让卡帕斯亚的人见到他。”

总统系好领带,扣上衣扣,在特工人员的陪伴下前去与卡帕斯亚会晤。在胖子的掩护下,巴克出了那间与总统谈话的办公室,来到安全地带。然后,巴克再作为美国代表团成员,进入会场。

雷福德得到了一个靠近前排的美国官员的座位。他知道哭墙的那两位传教士是对的,而今天在这里举行的签字议式是邪恶的。但了解这一点的人屈指可数。他了解这一点,但他感到自己无能为力。谁也无法阻止历史的潮流。

布鲁斯让他懂得了许多道理。

雷福德已开始思念布鲁斯·巴恩斯牧师。雷福德很喜欢他们每天晚上的聚会和他在会上学到的知识。布鲁斯的引导是正确的。圣地如今真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圣地。倘若第一批十四万四千位犹太人在此地皈依了基督,那么,布鲁斯肯定会欣然目睹盛况的。

根据布鲁斯对雷福德、切丽和巴克的讲解,世界各地都有信仰的信徒,这会是一次罕见的丰收——或许今天有上亿的人皈依基督。其中十四万四千是犹太人,在他们民族的十二支派中,每个支派都有一万二千人皈依。许多世纪以来,他们散居到世界各地;他们将重返故地,聚集到一起。想想看,犹太人在自己的土地上,操着本民族的语言,引领着上百万人皈依他们的弥赛亚耶稣,这将是怎样一种盛大的场面呀。

尽管他们还要经历种种痛苦与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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