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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之神-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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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新闻中播过了。”

“只要答应一声,你就将驾着飞机与尼古拉·卡帕斯亚一道飞往以色列。”

“我还没有下决心。”

“雷福德,我需要你来一趟,能不能来?”

“今天不行,厄尔。我眼下正在忙事情。明天我去看你。”

“什么事这么重要?”

“私事。”

“该不是又在准备一套大餐吧?”

“我在忙着做饭,但不是什么大餐。我只是偶尔给女儿做一顿。”

有好一会儿雷福德没有听到厄尔的响应。终于,厄尔开口说:“雷福德,我完全赞同家务优先。天晓得我们飞行员的婚姻是多么的糟糕,孩子也难得照顾。不过,你的女儿——”

“切丽。”

“是的,她该上大学了吧?她会理解的。对吧?既然知道爸爸就要当上世界上最好的飞行员了,她还不该把晚餐接过去吗?”

“我明天去见你,厄尔。我明天上午晚些时候要飞巴尔的摩,下午返航。我在这之前去见你。”

“九点钟,怎么样?”

“很好。”

“雷福德,让我警告你几句:如果名单上的其他人想得到这个职位,他们眼下可能已经在钻营了。你完全想象得到,他们会打电话给所有的门路,拿出自己的证件,想方设法挖门子,走路子,无所不为。”

“太好了。也许他们中间的某个人钻营到这个职位,我也就不再替它操心了。”

“雷福德——”厄尔·哈利戴被他的话激怒了。厄尔刚要发作,雷福德就打断了他的话。

“厄尔,明天上午之后,我们也就用不着再去为这件事浪费时间了。你知道我的答复,我之所以还没有最后确定下来,是因为你要求我从咱们的友谊去考虑这个问题。我在思考,在祈祷,在和每一个关心我的人交谈。我不想为这件事苦恼,或者为它感到耻辱。如果我拒绝了一个人人羡慕的职位,过后又后悔了,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巴克将汽车开进新希望村教堂前的停车场时,切丽正好要驾车离去。他们把车子靠在了一起,旋下车窗。“嘿,小姑娘,今天教堂里情况怎样?”

“就像星期天一样拥挤。”切丽笑了。

“噢,那我只好钻进去了。这么说,你接受这份职务啦?”

“我该问你同样的问题。”

“我已经接受那份职务了。”

“我也是一样。”她说,“我今天学到的东西比过去一年在大学中学到的还多。”

“布鲁斯怎么样?我的意思是说,你是否告诉了他,你知道花是他送的?”

切丽朝身后望了望,仿佛害怕布鲁斯会听到。“我会告诉你的。”她说,“等有了时间。”

“今天晚上开过会以后,怎么样?”

“昨天我睡得很晚。”切丽摇摇头。“有个人来了,你知道是谁。”

“真的?”

“是的,简直没法摆脱他。总是来纠缠。”

“待会儿见,切丽。”

不论布鲁斯有多么喜欢切丽,巴克都没有理由责怪他,只是和自己的一位新朋友和牧师争夺同一位女人,巴克感到有点儿奇怪。

“嘿,真好闻呀!”出了车库,切丽有些兴奋。“面包虾?”她进了厨房,给爸爸一个吻。“我最爱吃的!今天谁要来?”

“贵客刚刚临门。”他答道,“你喜欢在餐厅吃吗?咱们很快就搬过去了。”

“不,这里就很好。为什么呢?”

“为了你的新工作呀。怎么样?说说吧。”

“爸爸,你为何这样入迷地干起烹调来啦!”

“我不过展示了一下我身上的女性的一面。”

“噢,求求您!”切丽说,“干什么都行,可千万别沾上它!”

晚饭问,她讲了布鲁斯的安排以及她这一天进行的学习和研究。

“你接受这份职业啦?”

“学习、研究,还能有报酬,我认为这是个很好干的职业,爸爸。”

“这样一来,布鲁斯怎么办呢?”

她点点头。“是呀,布鲁斯怎么办呢?”

父女俩一边吃饭,雷福德一边听切丽讲述她与布鲁斯之间颇有些令人尴尬的接触。

“他并没有承认花是他送的?”雷福德问。

“的确有些奇怪,爸爸。”切丽说,“我一直试图将话题引到这方面来,我说我们多么的孤独,我们四个之间是多么的相互需要,可他似乎并不愿意谈这个话题。他承认我们之间相互的需要,然后就把话题转到研究方面,或者某个他要求我注意的问题。最后我说,我很想听一听有关这一历史时期的爱情关系问题。他说,他今天晚上会谈到的。他还说,最近有人也向他问过相同的问题,他自己也有这方面的疑惑,因而他对这个问题做了一番研究。”

“他或许会在今天晚上合盘托出的。”

“这不应是一个合盘托出的问题,爸爸。我不希望他在你和巴克面前承认花是他送的。不过,我们可以再读一读那张卡片,看看他为什么要送花。”

第十章忍耐

当雷福德父女俩到达教堂时,巴克还在布鲁斯的办公室内。会议一开始,布鲁斯征得大家的同意,要求每一个人都将自己在生活中遇到的问题摊到桌面上来。

雷福德和巴克简要地介绍了他们可能得到的新职位之后,布鲁斯说他应该承认,作为初信的教徒的牧师,他深深感到自己的不足。“我仍然每天要同害羞作斗争。我知道我已经得到人们的宽恕,然而,三十几年来,我一直过着一种虚伪的生活,的确令人身心俱疲。”他也承认自己的孤独与疲惫。他说:“尤其是当我想到行期已经迫近,想到要去把更多‘灾难之光’的圣徒团结到一起,更是如此。”

巴克想直截了当地问布鲁斯为什么没有在送给切丽的花束上留名,但他明白,这不是他分内的事。布鲁斯动员巴克和雷福德接受他们的新职位。“这话也许会叫你们吃惊,因为我还不曾发表过建议。但是,巴克、雷福德,我想你们都应认真考虑一下,接受这两份职务。”

他的话使会议进入了高潮。这是他们四个人第一次就这类私人问题充分发表意见。巴克坚持说,倘若他出卖了新闻的原则,允许自己操纵新闻报道并受尼古拉·卡帕斯亚的操纵,那么,他的良心是决不会安宁的。他感觉到,雷福德似乎也不想接受那份新职务,然而他说他也十分赞同布鲁斯的话,雷福德对这个职务应认真考虑。

“先生,”巴克说,“你本身并没有去刻意追求这个职位,这就是一个好的迹象。倘若你已经知道了目前的时局,却要去角逐这个职位,我倒要替你担心了。不过,你应该考虑到,这个机遇可以使你接近权力的中心。”

“有什么好处呢?”雷福德问。

“除去收入之外,对个人来说恐怕没什么好处。”巴克说,“但是,你不认为接近总统对我们来说是极大的有利条件吗?”

雷福德说,“他们几个恐怕都有一个错觉,认为总统的飞行员一定比每天看报纸的人更了解时事。”

“可能的确如此。”巴克说,“倘若卡帕斯亚真地将全部的新闻媒体都垄断起来的话,那样,接近总统的人也许就是少数几个了解实情的人。”

“所有这些理由也很适合于你接受卡帕斯亚的提议。”雷福德说。

“也许我该去接受你的职务,你该去接受我的职务。”巴克说道。最后,他们两个都大笑起来。

“你们都看到了,”布鲁斯说,“我们都是对别人的处境看得更清楚,也更理智。”

雷福德咯咯地笑起来。“你是说我们都拒绝了各自的新职务吧?”

“或许我也一样。”布鲁斯也笑了,“这也许是上帝有意设置在我们面前的,只想检验一下你们的动机和忠诚;不过,由于这两个试验过于重大,我们不能等闲视之。”

巴克想,雷福德的情况也许和他一样,正在摇摆不定。巴克曾经认为,他决不会去考虑卡帕斯亚的提议;而现在呢,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认为你们两个都该接受各自的新职务。”切丽出面打破了僵局。

切丽直到会上才作出这样的表态,巴克不禁有些感到奇怪。很显然,她父亲也有同感。

“你曾说,我至少可以暂时不作决定的,切丽。”雷福德说。“不过,你真的认为我该接受这份职务吗?”

切丽点点头。“这个问题并非涉及到总统,而是涉及到卡帕斯亚。如果他真像我们了解的那样,那么,我们都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物,他的权力将很快超过美国总统。你们应尽可能地接近他。”

“我已经接近过一次了。”巴克说。“一次已经足够了。”

“如果你当时考虑到的只是保持自己的头脑清醒和个人的安危,”切丽继续说,“那么,你经历的那种恐惧的确不可小觑,巴克。但如果在卡帕斯亚身边没有我们自己的人,他就会欺骗天下每一个人。”

“但是,一旦我讲出了真实情况,”巴克说,“他就会把我除掉的。”

“可能。但是,上帝会保护你。或许你所能做的就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给我们,我们再向信徒们传播。”

“那样,我将不得不把我所信奉的每一条新闻报道的原则全部出卖。”

“这些原则比你对主内兄弟姐妹所肩负的责任更神圣吗?”

巴克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这也许正是他如此爱恋切丽的原因之一。但是自从他开始记者生涯以来,独立与诚实的原则已经在他身上牢牢地扎下了根,他简直没法伪装自己。表面上装出一副新闻记者的样子,暗地里却到卡帕斯亚那里去领薪水,这在他是不可想象的。

布鲁斯插入进来,他将注意力集中在雷福德身上。巴克暗自庆幸焦点不在他的身上,但他完全理解雷福德此时的感受。

“我想,你的情况比较容易解决,雷福德。”布鲁斯说,“你可以把你的主要条件谈出来,比如说住在芝加哥——假如这一条对你很重要的话,看看情况会怎样。”

雷福德有些动摇。他看了看巴克。“如果咱们投票决定的话,那结果会不会是三比一?”“我也可以同样这样问你。”巴克说。“很显然,只有我们自己才认为不该接受各自的职务。”

“也许你会觉得应该。”雷福德半开玩笑地说。

“我承认我有些盲目,或者至少可以说短视。”巴克笑了起来。

雷福德说,他不知道该承认什么。布鲁斯建议大家跪下,做个祈祷——他们从前是各自在私下里做的,从未在一起集体做过。布鲁斯将椅子挪开,他们四个便背过脸,跪了下来。

听到别人祷告的声音,雷福德觉得内心深受感动。他希望上帝能够明白地告诉他,他该怎么去做,所以在做祷告中,他请求上帝启示他们所有的人。雷福德跪在那里,他意识到他必须将他的主权再一次交还给上帝。这显然是他每天都要学习的一门功课,将理智的、个人的,以及紧紧攥在手上的东西统统交出去。

他不知道已经待了多久,他只是沉静着。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布鲁斯起身坐在椅子上,唱起圣诗。一会儿,他们都小声地随着他唱起来,回到了椅子上。他们几个的眼眶里都充满了泪水。最后,布鲁斯开口了。

“我们都有一段非同寻常的经历。”布鲁斯说,“我想,我们必须让上帝来作出决定,必须相互检讨。如果我们中间有谁需要忏悔或求得宽恕,那么,在离开之前就把它谈出来。切丽,你昨晚离开时似乎赌着一口气,虽很强烈,但并不明确。”

雷福德瞟了切丽一眼。

“我抱歉,”切丽说,“有一点儿小误会,现在已经解释清楚了。”

“我们没有必要再讨论一下劫难时期的性道德问题了吗?”

“没有必要了。”她笑了,“我想,我们所有的人对这个问题都很清楚。虽说有些问题我还要自己清理一下,可在别人面前向你提出这个疑问,我表示道歉。”

“那好。”布鲁斯说,“还有别的事吗?”

“我收到了一束花,是匿名的。我想知道是不是这间屋子里的某个人送给我的。”

“巴克?”布鲁斯看了看身边的巴克。

“不是我。”巴克做了个鬼脸。“由于受到怀疑,我已经吃尽了苦头。”

当布鲁斯的目光转向雷福德时,雷福德含笑(奇qIsuu。cOm書)摇了摇头。

“这样,就剩下我了。”布鲁斯说。

“你?”切丽问。

“是啊,为什么不会是我呢?你不是已经把怀疑的对象仅仅局限在这间屋子里的几个人吗?”

切丽点点头。

“我想,你不得不扩大你的调查范围。”布鲁斯说着,一下子涨红了脸。“不是我,但我很高兴能够成为你怀疑的对象。我真希望我能想到这一招。”

雷福德和切丽一定表现出了惊讶的神态,因为布鲁斯马上就解释说:“噢,我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说……喏,我想,花是一种很好的表示,不管是谁送的,我希望你能因此而受到鼓舞。”

说完,布鲁斯仿佛松了一口气,将话题转入布道方面。他让切丽谈一谈今天的学习收获。

十点钟,当他们准备离开时,巴克转过头来对雷福德说:

“真是奇怪,在祈祷中,我没有得到任何直接指示。”

“我也是一样。”

“可能只是你们两个如此。”布鲁斯瞟了一眼切丽。切丽点点头。“你们两人该怎么办,对我们来说已经相当明确。而对于你们两个也是一样,因为你们都知道另一个该怎么办。不过,没有人能替你们自己作决定。”

巴克陪着切丽走出教堂。

“真是好极了。”切丽说。

巴克点点头。“要是没有你们几位,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你们几位?”切丽微笑着反问道,“你不能把后面几个宁省掉,只说‘你’吗?”

“既然你还有一位秘密的崇拜者,我怎么好这么说呢?”

切丽朝他眨了眨眼睛,“你最好这么说。”

“说真的,你认为会是谁呢?”

“最有可能的有几位?”

“很少。实际上一个也没有。”

雷福德开始怀疑哈蒂·德拉姆是否与送花事件有关,但是他并未将这个怀疑告诉女儿。哈蒂在干这桩事?她的脑子里到底装着怎样一种怪念头呢?这是否又是她的一个恶作剧?

星期三早晨,当雷福德来到奥黑尔机场厄尔·哈利戴的办公室时,意外地碰到泛大陆航空公司的总裁伦那德·古斯塔夫森。雷福德从前与古斯塔夫森见过两次面。其实一出电梯,来到地下室的时候,雷福德就应该有所察觉。这里的气氛与。平日大不一样:桌椅显得格外整洁,工作人员的领带都扎得整整齐齐,地面清理得一尘不染。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当雷福德大踏步向厄尔的办公室走去时,人们都会意地抬起了头。

早年曾做过军人的古斯塔夫森个头比雷福德矮,身材比厄尔瘦。然而,就他的身份来说,厄尔的办公室似乎太小了。办公室内已经加了一张椅子,可是,当雷福德进门时,古斯塔夫森马上起身,一把就握住了雷福德的手。他的军用雨衣还搭在另一只胳膊上。

“斯蒂尔,伙计,过得怎么样?”他指了指另一把椅子,仿佛他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我来芝加哥有些别的事;不过当我听说你要来见厄尔时,我就留了下来,顺便祝贺你,并带着良好的祝愿给你解聘。”

“解聘我?”

“是啊,当然这不是炒你的鱿鱼,只是为了使你更容易下决心。你在泛大陆航空公司的业绩是显著而且卓越的;我们将要失去你,但我们为你感到骄傲。”

“解聘的通知已经写好了吗?”雷福德问。

古斯塔夫森大笑起来。“我们可以马上写,当然要发布一个声明。这是你的骄傲,也是我们每一个人的骄傲。你是我们的人,如今是他的人了。你会干得好的,嗯?”

“名单上其他的候选人都淘汰掉了吗?”

“没有。但我们可以很有把握地说,我们已经掌握了内部消息,只要你想担任这个职务,这个职务就是你的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里面有人在替我说话?”

“不,雷福德,这的确是一桩怪事。你一定在高层有朋友。”

“的确没有。我和总统没有任何接触,也不认识他手下的任何人。”

“显然,你受到卡帕斯亚当局的推荐。你认识他?”

“不认识。”

“认识与他有关系的人?”

“说实话,是的。”雷福德小声承认说。

“好啦,你这张牌打得正是时候。”古斯塔夫森说。他拍了一下雷福德肩膀,“你担任这个职务再合适不过了,斯蒂尔。我们将真诚地祝愿你。”

“这样看来,我已经不能推辞这个职务了吗?”

古斯塔夫森坐在那里,身子前倾,胳膊拄在膝盖上。“厄尔告诉我你有些顾虑。可别铸成一生的大错,雷福德。你知道你需要它,现在正是唾手可得的时候,接受吧。要是我,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接受的,要是厄尔,厄尔也百分之百接受。名单上的任何人都羡慕得要死。”

“现在为时已晚,我已经铸成了一生中的大错。”雷福德说。

“你说什么?”古斯塔夫森诧异地问。雷福德看到厄尔碰了一下古斯塔夫森的胳膊,仿佛在提醒他,他是在同一位宗教狂打交道——这位宗教狂只是认为,他错过了一次升天的机会。

“噢,是的。我的意思是说自那以后。”古斯塔夫森补充说道。

“古斯塔夫森先生,尼古拉·卡帕斯怎么能对美国总统说,他应该让谁来做他的专机飞行员呢?”

“我不知道!谁在乎这个呢?政治就是政治,不论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或者是其他国家的布尔什维克,工人党。”

雷福德感到这个分析不足以服人,不过他也不想争出个是非曲直。“看来,这里面有人做了交易,而我不过是个雇来的劳动力。”

“我们这些人谁不是如此?”古斯塔夫森说,“但是,每个人都喜欢卡帕斯亚,他似乎超越了一切政治。如果要我来猜测一番,我认为总统是由于喜欢卡帕斯亚的缘故,才将757借给他用的。”

“是的。”雷福德心想,而自己不过是一只复活节的兔子。

“你打算接受这份职务啦?”

“以前,我可从没被人家开除过。”

“你没被开除,雷福德。我们这儿的人都很爱你,只是我们不能不叫我们这里顶尖的人才去获得这个行当里最好的职务。”

“我的档案记录怎么样?我知道,有人曾反映过我。”

古斯塔夫森会意地笑了。“反映过你?我可不知道有这事。你知道吗,厄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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