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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物都不用调,他用指试过了,平衡性很好。
纪伦通过小圆镜细细观察一遍,才执剑在手。
剑比他预料的沉重,换成病院冒险时,是无力玩这武器,现在则不同。
有了这利刃,来车库的目的就算圆满完成了,不过剑尖指的方向,就是地下室,看一下心中有数也好。
挪开铁架,扯住门盖上拉环用力一拉,灰尘中,斜下石台阶显出来。
纪伦眉蹙了蹙,他原本以为会见一架竖梯,或仅仅是陡木楼梯,没想到是石质,石阶的地下室,对这幢宅邸档次而言,显得过分了。
就在纪伦打算拾阶而下时,突脚停止了,一种毛骨悚然感觉在心中泛起,不由心中一懔,这感觉,记得是在病院水疗室打算探水池时出现。
纪伦停步,迟疑下,就放下盖板,挪回铁架。
在车库拿了一小盘绳索挎背在肩上,将齿轮、项链藏于小男孩间,收拾利落,想了想又带了千元现金,从后院翻墙而出。
后院墙外,是一条方砖铺就小巷,院墙对面是一排宅邸后院,基本都开有后门。
巷中少人行走,野草顽强生长在墙根或砖缝中,再加上本来偏僻,看起来更是荒凉一片。
小镇中土地并不金贵,宅区多此结构,他很熟稔,应是小时经常跟小伙伴在这地方玩耍。
他翻墙出来,十几米外一扇后门被推开,鱼贯出来四个男人,持着武器,看到纪伦,最年轻的眼睛一亮,正要打招呼,最年长制止。
这一脸胡茬瘦高男人给三人嘀咕了几句,随即冲纪伦点点头,四人顺着小巷小跑着离开。
“一盘散沙的民兵乡勇,对帝国军人……我救不了你,只能尽力为你复仇。”望着远去,纪伦叹口气,向着巷子一处行去。
自己又记起一些有用的信息,一条路线图,自己他家到小镇东的商店。
幼时,货品琳琅满目的商店,就是美食山和玩具集散地,路是为此而记牢。
这次他过去,除想获取一些生活用品,主要是希望能获得小镇地图,刚过遭遇老者的十字路,远远就看到前面路上,突有着甲士涌出,虽只有上百之数,但脚步层叠,兜鍪上一枚枚长缨闪动着寒光。
纪伦顿时,无声一伏,藏在树后,眸子同样透出寒光。
第九章帝国军(上)
“射!”
丛林角落几支箭,几个甲士举刀格档,有的挡住,有的没有,箭射入了铠甲处,血顿时顺着溅出,只是到了外面,就化成黑血。
“杀!”不过只是瞬间,这几人就结成三角阵,直扑向射箭之地。
丛林里知道暴露了,只听一声喝,有些人也是不惧,再喝:“射!”
第二次射箭极近,盔甲再也无法抵抗,只听“噗噗”,前面四个甲士立刻中箭,深入数尺,因声而倒,而后面数个甲士毫不停留,直接杀上。
“可怕的军用刀术。”纪伦看去,只见数刀同时杀出,并不在招式,而只是狠准,这是纯正军用刀术。
“噗!”三个镇民立刻惨叫,而后面一个中年人已经丢弓拔剑。
这时领首甲士眼中杀气一闪,长刀一捅,就自中年人胸口刺入,只见中年人惨叫一声,就此身死。
只是片刻,抵抗就被清除,铁流并不停顿,有一个校尉命令着:“收拾铭牌,分队清除叛贼!”
“是!”
纪伦看见有数个军官检查尸体,收拾铭牌,而甲士分流涌出,宛是铁流,冲入了小镇,接着,喊杀声、哭号声、求饶声、及呻吟声连绵。
这条道是小镇有数的几条干道之一,帝国军成群结队,颇是势重。
纪伦虽有些迷惑,自不敢硬敌,转进路南建筑,但总前进方向没有变,他想贴近观察下这些甲兵。
“火器,为什么这些甲兵没有火器?”观察令人费解。
军中火器是主流常规武器,冷兵器只是辅助器械,这是他的本能认知,一时间迷惑不解。
不过甲兵比他预料里更早完成了分队,查看上去,基本上是三人一组,每三组又有一个什长隐隐指挥,拉成网络,以至纪伦在穿屋跃脊行路时,一再遇到搜索的小组甲兵。
“很严密!”
“一旦不能迅速杀之,立刻会召唤别组支援。”
纪伦几次想动手,都没有机会,不过转入了一处,终忍不住了。
远远看到一个女人,黑发挽成一个髻,齐膝长裙遮不住腿部,看上去是个俏丽的少妇,但这时跌在街侧,一条大腿上鲜血直冒,依旧抱着一个甲兵一条腿苦苦求饶,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不远处同样腿上有伤的女儿。
甲兵狞笑着,“噗”一声,长刀而入,自这女人胸口扎到背后,见女人还不松手,用内包着钢片军靴狠狠的踢在女人眼角,女人太阳穴眼眶骨直接就凹陷了进去,眼珠都爆了出来,双臂立刻失了力道,翻身仰跌在地。
甲兵不解恨,用军靴后跟践踏,将女人脑袋都踏的稀烂。
“反贼都要死!”接着,甲兵看向小女孩,举刀而上,就在这时,一阵风声,一柄剔骨厨刀飞至。
“噗!”
刀扎进甲兵的肩,这甲兵惨叫一声,同时也看到了奔冲过来的纪伦,急忙将军刀交到左手,刚抬起来,就看到剑光一闪。
“啪!”手臂传来剧痛,他本能想再次发出惨叫,纪伦已反手横斩,他就觉脖子上一凉,紧跟着世界迅速变黑。
“力量变大了!”看着头颅飞出,黑血飞溅,纪伦暗暗想着,在医院,自己这一抹,最多断半个脖子,现在却可一刀斩断。
未等纪伦跟小女孩说上一句话,三人组中余下二人立刻反应。
“蓬!”一个甲兵在不远处屋子中,见此情况,直接将一扇落地窗撞碎,公牛一样向他冲了过来,看上去是组长。
又一个甲兵身材精瘦,是自房门扑出来,这甲兵虽后发,一步就能蹿很远,人在空中,一把飞刀已射出。
纪伦没有刻意躲避,没有对甲兵下手,而是身一伏,就向着冲过来的甲兵组长扑了上去。
这一伏一冲,顿时躲过了飞刀,擦过了纪伦的左脸,将一些发丝切断,见敌人不退反进,甲兵组长更是加速,军刀猛斩而下:“去死,反贼!”
此人手中的刀虽是帝国军刀经典款式,但无论刀宽、刀长、脊厚,都远超寻常,这刀普通人当双手大剑都闲重,此时此刻,这刀更借了冲力,刀光一闪,连空气都被这一刀斩开。
“有我无敌!”
“这正是久经战阵老兵的特质。”
纪伦却早有准备,目光直视着甲兵组长的眼,同时观察着肩,眼角余光则留意着一一个甲兵。
这属于战斗常态,通过对对手眼神,肩动作判断敌人动作、意图。
这时,身一转,就微伏侧。
“噗!”这一刀,刀尖穿过,虽只差丝毫,但带起锐气,在纪伦脸上鼻梁偏左,由上而下,切开一道薄薄口子,血一下子溢出来了,离稍远点看,就仿佛脸被切成了两半。
不仅仅这样,长刀所向,夹克、裤子,则因有些起伏褶皱,直接刀光撕开,底裤都露出来。
这凶险一刀,可以说刀再前探一点,就是又一种结果。
“刀已老!”可以说,军中刀术,本是有我无敌,分出生死只是瞬间,但同样一击不中,在武术家眼里就有了破绽,瞬间,剑光一闪。
“怎可能?这家伙冲的比我还快,他怎能突刹住?”甲兵组长久经战阵,自是看出了,可顿时一下迷惑,一刀不中,立刻意识到危险,几乎依照战斗本能,直接就是一拳。
“噗!”
长剑重重扎入,直接刺穿甲兵组长的心脏!
紧接着甲兵组长沉重左拳就砸在了纪伦的右脸上,纪伦顿时整个人都趁机倒退了出去,在这瞬间,持剑右手一拧,又是一拔。
这可不是病院手术刀,这是真正兵器,四道血槽,刺的深、拧的疾、拔的猛,甲兵组长胸开出一个血洞,这一拔,就和侧放的橡木酒桶,桶塞拔出一样,鲜血大股飙喷。
甲兵组长试图用手去堵,却腿一软,咕咚跪倒在地,随即扑倒。
“组长!”
纪伦突刺时,第三个甲兵已纵掠如飞赶了过来,这个甲士发出了一声长啸,既是发泄怒火,也是唤警。
显这个甲士知晓纪伦很难对付,但同组两个被杀,自己不能退,不过只要再拦截下,就算自己阵亡,也有别组赶到。
长啸中,这人还没有散乱,当纪伦飞退时,这人已自侧面抵达,顿时就是一刺。
这甲兵使用的也是帝国军刀,刀身只有拇指宽,轻灵锋锐,突刺极强,只见刀光一闪,狠准,决断,不死不休,这正是帝国刀术。
纪伦不得不赞叹这甲士精锐。
可惜,是敌人就得死!
纪伦脚下一错,上一瞬,纪伦还在倒退,下一瞬,纪伦就已来到甲士一侧,这甲兵大惊,试图转动刀身,只要一转,敌人就废了。
而纪伦早有准备,手顺着刀向上,将手掌自中指和无名指缝隙豁开,用食指、中指和拇指一步就抓住了甲兵手腕。
甲兵立刻有着明悟,纪伦早就明白在灵巧和速度,没有太多上风,一旦让自己拖延,别组就可赶到,现在将计就计,以身为饵,吸引自己进行攻击。
他想明白了,也晚了,纪伦锁拿,铁箍一样难以挣脱,这时两人才一先一后自斜飞和空中追击变成了脚踏实地。
剑光一闪,在甲兵绝望眼神中,一剑穿喉。
纪伦踉跄数步,稳住身。
“5秒!”
纪伦咕哝了下嘴,喘息着吐出一口血痰。
“杀人,这样自是难免!”纪伦看了小女孩,站直了身体:“快离开这里!”
“咦?”
纪伦感觉心脏一动,伤处出现了痒痒,泡在温水中一样,这种感觉持续5秒,就迅速断绝消失了。
检查,伤势虽未恢复,足称得上大有好转,已有封口封住了伤口,最值开心的是,掉落槽牙,顶出了新牙齿,远未长成,也可用舌舔了。
“这真是不可思议。”
“什么产生这效果?”
时间短暂,远处已有人声,纪伦就要拉着小女孩离开:“快,我们离开。”
“哥哥,给!”刚才纪伦就留意到了,小女孩在自己搏杀之间,就一瘸一拐自死去的甲兵身上收集铭牌。
一把抱住了小女孩,迅速穿入一处房舍缝隙,几乎同时,后面响起了警报声,以及甲兵叮当声。
下一刻,二组甲兵匆匆赶到,雪白刀刃上沾着血,甲上飞溅着红灰痕迹,带着一股杀气。
“好武功,好贼子!”什长盯着尸体,眼角狭长,眯起眼,脸色冰寒:“两组不要分散,跟我追上。”
“是!”
…………
稍远一处房舍,里面没有人,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带着发霉气味,纪伦就这才放下了小女孩。
“你腿上的伤……”
“好多了。”小孩子谎言总是很容易拆穿,不过她会包扎,在自己抱着时就自我包扎了,且水准不低,换成自己干同样活,未必比小女孩好。
最重要的是现在缺医少药,也不知道怎么样帮助。
“哥哥,给你!”小女孩捧着铭牌伸着,纪伦就伸手接了,问:“谁叫你收集铭牌和配重石?”
刚才生死之间,小女孩硬是去摸尸体。
小女孩擦着眼泪,哽咽却认真回答:“妈妈说,丢了狗狗牌,坏蛋想要再来,就要花多很多时间。”
“是么?”瞬间,纪伦闪过许多念头。
第十章帝国军(下)
纪伦站着,感觉脑里有些乱,不过不觉得小女孩在说谎,她年龄还不足编出这样谎言。
那这里必有玄机了。
“哥哥,我找到了食物!”小女孩又打断了纪伦的思绪,看到小女孩拿出了小筒,这是刚才自甲兵衣袋里拿出。
小筒打开,里面是一块糯米糕饭团。
刚才还有水壶,不过小女孩就来不及拿了。
小女孩将饭团捧到面前,“哥哥,吃了,伤快快好。”
纪伦看到了她吞咽口水,立刻意识到食物对小镇的镇民而言恐怕很珍贵,至少她很饿!
“你留着吧。”纪伦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样罗莉,母亲被杀,现在还想着自己,这实在让人感慨。
“不,囡囡不饿,哥哥你要跟坏蛋打架,你需要。”小女孩还是捧着饭团。
“我不久吃过,肚子很饱,你留着吧。”
“可是你受伤了。”
“不要紧,真的。”
“谢谢哥哥。”小女孩开心,想要吃,想了想,小心翼翼把脏掉一层啃去,在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手绢,郑重包好,放进了包里,还拍了拍,对纪伦:“哥哥,你饿了,就跟囡囡要。”
纪伦有些感动、又有些难过,就转了话题,问着情况。
“……坏蛋找到了我们,爸爸缠住两个坏蛋,让我和妈妈逃到卢伯伯里,结果门口还藏着一个坏蛋……”说着,小女孩又哭了起来。
纪伦紧握了拳。
这话感同身受,自己的母亲也住在这里,这些甲兵隔时间就来一次,一想到囡囡母亲被杀惨状,他就五内俱焚。
纪伦平息下了情绪,他注意到囡囡在讲述往事时,提到了‘卢伯伯’这个人。
“囡囡,你觉得卢伯伯怎么样?”
“卢伯伯专门打坏人,但胡须很扎人。”
“你知道卢伯伯住哪里吗?”
囡囡用力点首。
“我们去找卢伯伯不好?”囡囡再次点首。
经过这一番歇息,纪伦感觉自己状态又好些,帝国军攻入小镇,她跟着自己非常不安全,他打算为囡囡找个能庇护她的安全屋,而且也想看看这个‘卢伯伯’,如果可能,他是想把镇上还在反抗的镇民联合起来,只有这样,才有一线可能胜利。
一看见甲兵烧杀,想到母亲和许多无辜的妇儒在镇上,只一瞬间,自己就恨不得立刻冲入甲士之间杀个痛快!
只是,却不能这样卤莽。
小镇中黑烟滚滚,偶尔还能看见翻卷的火舌,甲兵在放火烧房,隐隐听见声音:“去死吧,反贼!”
“为了帝国!”
就才一接触,纪伦已不止一次听到这种口号,充满凛然杀气。
有惊无险的穿过一条主干道,纪伦有些意外,他原本目标——镇东商店,就在他的面前。
开门是位中年人,纪伦发现这人看他的神情有些古怪,但看着小女孩,显很是熟悉,二话没说,就引着入内。
在空空货架间绕了一段路,中年人打开一扇货柜门,又内里将货柜后挡板横向推开,向下楼梯显现。
中年人就送到这里,下面虽是显得幽暗,但没有太多选择,下了楼梯就是一条通道,30米,尽处是一扇单开的铁门。
铁门打开,就令人吃惊。
“这是地下兵营?”
超过三千平米的巨大场,建筑用材看,很有年了,石墙石柱石地板,承载了岁月的痕迹,照明用是火把,墙上、柱子上,有专门插火把的铁套。
巨大的场地并不空,而是摆放着三百张以上小桌,每张小桌都有一套甲具和武器排列,桌上的装备,纪伦自然也留意到了,他发现这些用具款式、尺码、用材、色泽,都有着差异,让人一看就知道,这都是量身定做,而非批量产品。
还注意到了一些细节:空气流通不错,良好通风往往也意味着更易尘霾,但这里很干净,似乎有专人清扫。
甲具武器都不新,但保养很不错,似是日日擦拭。
桌是石桌,厚重古拙,左角有油灯,与石桌一体,造型美观,与石桌反差很大,近乎本能,纪伦看了过去。
接着才反应过来,看向桌上亮着灯的区域,而亮着灯,必桌后有人。
“油灯亮着22盏,都在一个区域,其中14盏随时要熄灭,但盏中并不缺油。”
“8盏灯是正常亮度,桌后都有人!”
一扫过,整个场面就入了眼,发觉这些人,都一个个认真细致武装着自己,神情冷峻,对自己和囡囡,不理不睬。
“卢伯伯!”囡囡打破僵局,很有礼貌向一个中年男人打招呼。
这男人桌子在这个区域最前,看情况是队长。
中年人抬起首,看了一眼,就直接:“囡囡,去内屋找你大娘。”
“哦。”囡囡应了一声,随即问:“卢伯伯和叔叔是要去打坏蛋?”
“嗯。”
囡囡对纪伦:“哥哥,你也要去吗?”
“这是个好问题。”中年人笑了起来,站起来,看着纪伦,口气淡淡:“你,镇里官员的儿子,要站在哪一方?”
这句问出,身后专注武装自己的七个人都停了动作,目光灼灼看过来,甚至感受到了隐隐的杀气。
“是战士!”纪伦心中给这些人评了分,认真断然说:“我当然站在镇民这一方。”
这些战士收回了目光,点了点首。
中年人就没有这样的情绪变化,神色淡淡,没有感情起伏:“我们拭目以待。”
又指了指自己,介绍:“卢胜,云雾卫队战士长。”
“纪伦。”
云雾卫队?没有听说过,但纪伦立刻就记下。
卢胜点点头,对囡囡:“去吧。”
囡囡很懂事,对纪伦摆手:“哥哥再见。”
“再见。”看着囡囡沿着路到了里面,里面隐有着灯光,纪伦心情就有些复杂。
接下来卢胜的话给了他一些小惊喜:“与帝国军作战,你可以为自己选一套装备,一套属于你的合身的装备。”
“听起来很不错,具体要怎么选?”
“这里有三百具,都属精良武甲,你随便选个桌子,点亮灯就是了。”
纪伦一凛,问:“这灯要怎么样点燃?”
卢胜神情一动,看了看,说:“自是用念。”
“谢谢。”纪伦就近选张第二排小桌,双目注视着灯芯,尽量集中注意,心中默想一下:点燃……
过了半晌,灯火没能亮起。
卢胜看了过来,脸色已有几分阴沉。
纪伦眼角余光注意到了这细节,立刻意识到点灯,怕需要仅仅是某种基本信念,而不是力量,卢胜现在很可能觉得他缺少诚意。
再次向卢胜求教?
不,纪伦觉得自己至少还有一个办法。
这对他而言并不算困难,只需要想想母亲可能受到苦难——才这一念,情绪中,一股对帝国军的怒火就产生,而桌上的灯顿时亮起,光芒比别人的都亮,焰团是淡红色。
这变故,顿本来武装自己的战士,都看了过来。
“有不对之处?”
还没有来得及想,下个瞬间,却产生了纪伦没有预料的变化,这灯光一照,首先是桌上盔甲和武器就分解,接着,自己身体衣服、剑、小镜子,甚至三枚甲兵铭牌,都立刻分解了去,一点不剩。
这个过程十分快,他还没有来得及制止,只剩身体了。
不过这尴尬很快消失,贴着肌肤,一件连体衣出现,很厚实,有1。5厘米,并不会让他觉得重,相反,几乎感觉不到。
试了试,发现弹性佳、透气也好,面料和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