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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修士追来,二道坡上的箭雨和钢矛嗖嗖而出,那钢矛一根根下来真可谓是开碑裂石之势,从天上兜罩下来,顿令卫国修士死伤一批,也把这些人给压制的后撤,纷纷躲避在未倒的树木后面,等待后方大批人马赶到,好等弓箭手展开反压制。
卫国人马冲来了,在横七竖八乱倒的树木中穿行,速度变缓了不少。
骑马冲上一道坡的呼延无恨放眼远远眺望二道坡方向,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见到乱七八糟的山林,一将道:“果然砍树了。大帅,难道要火攻?”
呼延无恨嗯了声,“敌军防御工事重地在三道坡上,此地砍树,当借火势。”
另一将惊道:“大帅,一旦火起,便是人间炼狱,既知,为何不下令撤回?”
呼延无恨:“因我不想让齐国儿郎白白送死!”
话音刚落,二道坡上已经是火光飞射,火箭纷飞,火油罐抛投,树木助燃,瞬间在斜坡下酿成一片火海,陷入火海中的卫国人马那叫一个凄惨,果真是如人间炼狱般。
高品骑马坡上,远远眺望一道坡方向,貌似自言自语道:“呼延无恨,可敢来否?”
一道坡上,玄薇等人纵马过来,玄薇惊叫:“上将军,还不下令后撤?”
呼延无恨沉声道:“前面那片森林,我反复计算过,范围不够,火势不够持久,只要修士奋力开辟火道,将士用力冲击,定可一举杀上去!”
灵虚府掌门常临仙大声道:“为何不等火势灭后再冲?你这是想借晋军的手将我卫国人马赶尽杀绝不成?”
“笑话!”呼延无恨不屑,抬手指向两侧,“你看坡道两翼,山势相夹,晋军早有部分人马扼制,不让我军攀登。如今晋军主力在正面,一旦我方在此干耗等火灭,晋军必分兵上山。”
“眼前两山夹坡之地,人马云集过密,无法施展开来,倘若晋军分兵上山从两侧夹击,你可想过后果?”
常临仙无言以对,守正阁掌门藏丰怒道:“那就让人马先行后撤,让人往火海里冲算怎么回事?”
呼延无恨立刻指着他鼻子怒斥,“荒唐!我军若撤,你还想重夺一次一道坡不成?高品为何退守此地设防,你当他是傻子不成?三道坡真正的要害在两翼,他只需少部人马便能把守住三道坡两翼,而一道坡坡宽有限,重兵难在其上布阵,一旦正面守不住,他只需两翼分增兵力夹击,弓箭手居高临下射击,我军便成了活靶子!”
“他若再配以正面进攻,轻易便可夺回一道坡,可反复后退再进攻大量消耗我方兵力!现在就是要趁他还未分兵两翼,才有可能一鼓作气将三道坡攻克!”
藏丰亦被说的无言以对。
呼延无恨陡然喝道:“传令前方大军,稳住阵脚推进,不许卫国将士后退,擅退者杀,逼其冲击!”
一声令下,齐军推进,大肆刺杀或射杀后退的卫国将士,逼得卫国上下将士不得前冲寻找生路。
卫国三大派此时也只能是相信呼延无恨的,命卫国修士拼命开辟火道。
前方的惨像令玄薇双目含泪,跟在一旁的唐仪亦揪心,上清宗亦有一部分弟子冲杀在前。
此时此刻,卫国这些人都明白了,呼延无恨行此招,是不愿拿齐国将士的性命去填,而是要拿卫国将士性命去开路。
卫国修士拼命施法灭火,开辟火道。
而火刚灭,上方飞来的火箭,还有砸下来的油罐又再次将火势燃起,冲进来的卫军将士身陷火海凄嚎。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血肉所产生的焦臭味,浓烟滚滚升空,卫军一时死伤无数,包括被齐军射杀的。
强行开辟火道的修士也渐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将烧焦的树木给施法震碎,果然令火势快速减弱。
面对齐军的杀戮催进,卫国将士终于找到了活路,踩着烫脚的焦炭拼命朝二道坡上冲去。
坡上箭雨和钢矛再次瓢泼而下,令惨叫声不断,地上不知倒下多少尸体滚下陡坡,下面的人还在踩着尸体往上冲。
“呼延保!”呼延无恨忽一声喊。
其长子呼延保立刻驱马出列,近前拱手道:“末将在!”
呼延无恨手指二道坡,“高品守军有限,不会跟我们硬碰消耗兵力,他真正的防御重地在第三道坡,稍候大军全力压上,他必然下令后撤,意图退守第三道坡固守,而后分兵两翼夹击。他在诱我深入,却不知这是我军夺下三道坡的良机,你命骁骑军做好出击准备,一旦晋军弃守二道坡,骁骑军立刻突击,趁晋军未全面撤回拦截,逼第三道坡守军来援,混战局面一旦形成,以我兵力优势三道坡必破!”
三大派掌门相视一眼,又看到了希望,听了一席话,发现论打仗还得是这帮人才行。
“末将遵命!”呼延保拱手领命。
面对下方的死伤惨像,高品面无表情,见惯了这种场面。
一名修士从掠过的飞禽身上飞落,落在二道坡上,禀报道:“大帅,前方一道坡后方,骁骑军正在集结!”
“知道了。”端坐马背的高品挥了挥手,待人退下后,冷笑:“看来金爵这办法还真管用,熬,熬到对方熬不住了自然而然就会迈错步。居然想在山地用骑兵来对付我,呼延无恨,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把高某给放在眼里!”
抬头看了看空中巡弋的敌军飞禽,回头道:“太叔长老,现在可以通知法师们做准备了。”
“是!”一旁长老点头,正欲离去。
高品又抬手拦了下,指了指上方,“上面可有敌方的眼睛盯着呢,一定要等到我军后撤时混在后撤将士中动手,切不可让敌方察觉。面对大势,呼延无恨撤兵回齐已成定局,能否在其后撤前将其重创,就在此战,务必妥当,否则休怪我不给长老面子,军法可是不认人的!”
长老嗯道:“高大人放心,一定竭尽全力办妥当了,若有失误,甘领军法!”
高品点头,“好!拜托了。”
第一二六九章 一雪前耻就在今朝
长老拱手遵命,就此去安排。
换了平常,堂堂器云宗长老岂会把高品放在眼里,可到了这种战场上,就得服从高品这个统帅的指挥,战争不是儿戏,牵涉到无数人的生死,牵涉到一国之国运,由不得谁摆身份、耍脾气。
一旦因为不服从指挥惹出什么事来,他这器云宗长老也吃不消,起码这长老的位置是坐不住了。
此时晋国所有参战修士,与大军协同作战,全部都要听从高品的指挥,器云宗已给予高品生杀大权,自有精锐修士协助高品执法事务。
箭矢虽绵密,可总有发射间隙,面对死也要往上冲的卫国人马,终于还是有部分人冲了上来,与晋国前沿人马厮杀在了一块。
一个缺口出现,防线口子立刻逐渐撕开,双方瞬间变成了短兵相接。
一旦短兵相接,也就意味着箭矢攻击停下来,坡下已经把自己当做了鬼的卫军嗷嗷叫的喊杀上冲。
“大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手,人马可以后撤了。”长老回来,向高品禀报。
眼看敌军已经攻上来了,高品关注着战场局势,沉声道:“再等等。”
待等到一道坡和二道坡之间的敌军开始整顿秩序,高品忽喝道:“大胡子!”
一个满脸胡子的将领出来,拱手道:“末将在!”
高品:“率你本部一万人马断后,只要你能活下来,就是一州统将!”
左右将领立刻看向了大胡子,皆面色凝重,大帅说出这样的话来,都知道意味着什么,这是要让大胡子拼死了。
“末将遵命!”大胡子毫不犹豫的拱手领命,然最终还是提了一个要求,“大帅,末将若回不去了,末将家里的一儿一女请大帅帮忙照顾。”
高品咬牙道:“你若是回不来,你儿子就是我儿子,你女儿就是我女儿,我收他们做义子、义女,有我高品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他们!”
当着诸将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话,大胡子知道,大帅必不会食言,用力拱了拱手,“末将去了。”低头一下,转身而去。
诸将一起面对离去的大胡子拱手,已有人热泪盈眶。
一旁的器云宗长老“唉”轻叹一声。
再看前方,高品大声道:“传我军令,余者弃守二道坡,撤!”
一声令下,二道坡防御人马迅速后撤,只剩下了大胡子率领麾下人马冲上去死战拦截如潮水般冲上来的敌军。
空中飞禽上跳下一人在一道坡上,对呼延无恨拱手禀报道:“大帅,二道坡守军只剩万余人断后,余者皆已向三道坡方向撤去!”
呼延无恨立刻喝道:“呼延保!”
“末将在!”呼延保再次出来。
呼延无恨:“记住,冲过二道坡,一鼓作气插入敌军撤退人马中,务必将撤退敌军拖延住!”
呼延保:“末将遵命!”
呼延无恨沉声道:“骁骑军,出击!”
一道坡上立刻有传令兵挥舞手中的两支信号旗,前方人马中立刻传来一阵阵号令声,人马纷纷向两旁排挤而去,在中间让出了通道。
就连坡上的呼延无恨等人亦让开向两边。
独剩呼延保在空档处手勒缰绳,战马立起前肢“唏律律”嘶鸣,呼延保挥枪指向二道坡方向,怒喊:“骁骑军,出击!”
自己率先跃马冲下坡去,一群修士迅速驰骋追随护卫,一杆猎猎飘扬的骁骑军军旗紧跟。
大量骑兵蔓延到坡上,又如潮水般倾泻而下,紧追军旗方向冲去。
面对这浩浩荡荡之势,卫国三大派掌门松了口气,齐军终于出手了,而且是派出了最精锐的骁骑军出击。
卫国这边的人有点兴奋,期待一举攻克三道坡!
撤退晋军中,一修士空降下来,对高品禀报道:“大帅,呼延保亲率大量骁骑军杀来了。”
高品沉声道:“知道了,再探!”
“是!”修士闪身掠向了空中。
隆隆战马裹挟着阵风冲过两坡之间,冲上了乱军厮杀的二道坡。
唰!一道坡上的呼延无恨拔出腰间宝剑,指向前方:“大军跟上,全面进攻!”
进攻的“呜呜”号角声吹响,齐军顿时全面冲击。
杀到二道坡上的呼延保再次挥枪指向前方,一声高喊,“风!”
“风!风!风……”冲上来的骑兵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口号。
晋军断后的人马太少了,轻易就被撕开了口子,瞬间就被人高马大的骑兵给淹没了。
率队当先的呼延保冲下二道坡,无数骑兵高喊着“风”鼓舞着士气如潮水般冲下。
听到“风”的呼声随着隆隆蹄声咆哮而来,后撤的晋军一听便知是骁骑军来了,一时不知有多少人胆寒!
后撤人马中的高品忽然勒住坐骑,拨转了方向,面对二道坡方向,青筋暴起着发出嘶吼:“大军列阵,迎敌!”
号角声起,撤退晋军全部停下,迅速调转方向,集结布阵!
阵起,高品挥手前推,晋军开始回迎推进。
率众冲在前方的呼延保面露冷笑,晋军仓促间竟想以步卒来抵挡他的骑兵冲势,简直是开玩笑。
然冷笑刚起,身体突然间失去了平衡,马匹突然发出悲烈嘶鸣顷翻,将他给摔了出去。
护卫的修士正想抢护,却发现自己也在仓促不急之下失去了平衡,被惯性冲势给甩了出去。
又岂止是他们,冲来的骁骑军突大量顷翻,一片片如同滚萝卜一般,一时间,战马嘶鸣声连绵,痛苦的嘶鸣声。
地上有坑,许多不大的坑,刚好能陷入马蹄,都是晋军撤退时,修士混在其中快速钻出来的。
之所以要紧安排在撤退时再布置,是担心失密,军中人多眼杂,有敌方安插的探子不足为怪。
就连要动手的修士在之前也不知任何风声,在临战的口子上高品才布置了下去。
这是一场奇袭,高品戎马征战一生,当知奇袭就得奇在保密上,一旦走漏风声,就失去了奇袭的效果。
这地上的洞眼,借着趟过的杂草遮掩,临时冲来的齐军根本发现不了。
而临时布局,就算有探子发现,也来不及传递消息。
奔驰中的马蹄一脚踩入,立刻就是折断脚骨顷翻。
这种陷阱在其他地方没什么大作用,可高品充分利用了地形地利。
而高品也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名将,设置陷阱的地点也是极为讲究的,是他对战场态势可能出现的变化而进行了精密计算的,足以致命!
设置点,给予了骁骑军大规模出现蔓延下坡的空间。
前方战马倾倒一片,后面的跟着冲来撞翻,坡上疯狂冲下的大量战马又在下坡之势上,根本无法收住冲势。
唰!战阵中的高品拔剑在手,指向前方,嘶声怒吼道:“晋国儿郎们,击败骁骑军一雪前耻就在今朝,杀!”
眼见骁骑军倒乱成一片,晋军士气大振,顿时“杀”声震天,开始疯狂反扑。
箭矢如雨般覆盖向二道坡方向。
高品回头,“传令三道坡守军,十五万人马一个不留,弃守三道坡,兵分两路向两翼疾扑,不惜代价赶往中路扼敌退势!”
一将吃惊道:“啊!一个不留,弃守三道坡?大帅……”
高品怒喝:“贻误战机者斩!”
“是!”那将当即领命执行。
三道坡守军接到军令迅速向两翼山脉攀登,有人失足跌落山下亦不管,执行“不惜代价赶往”的军令。
骁骑军随队修士抵挡在前,与大量冲来的晋国修士厮杀在一块。
高品大声呐喊,“取呼延保首级者,重赏!”
二道坡上顿时乱了套,大量骑兵前面冲不过去,坡上又有自己人阻拦,而坡上和坡后的骑兵面临己方潮水般涌上来的步卒亦回不去。面对“全面进攻”的军令,可谓越堵越厉害,乱了,彻底乱套了。
后方指挥作战的呼延无恨见前方进兵态势迟滞,大惊,喝道:“怎么回事?”
空中飞禽上跳下一人,急报:“大帅,敌军在三道坡后设下陷阱,骁骑军前锋大量顷翻,晋军开始反扑,呼延少将军陷入了围攻,处境危险!”
此话一出,呼延无恨身边的查虎突然双袖一甩,瞬间脱离了马背,如大鹏鸟一般飞跃而去,急赶往交战前沿。
忽又有人从天而降,急报:“大帅,三道坡守军紧急奔赴两翼。”
呼延无恨双拳一握,忽大声道:“撤!全军立撤!”
乱了套的人马哪有那么容易撤离。
二道坡上被堵的骑兵在箭雨下,几乎是面临着一场屠杀,战马在自己窝里乱冲乱撞。
奄奄一息的呼延保浑身是血,身上插着七八支箭矢。
事发太仓促了,战马顷翻,仓促不及之下,一波箭雨就来了,护卫修士没来得及护卫摔出去的呼延保。
此时一名修士抱着呼延保,另有数名修士拼命还击抵抗,欲护卫重伤的呼延保脱险。
然高品针对呼延保下了军令,要取呼延保首级,一群修士为夺此功奋力围攻,令呼延保及护卫人员难以脱身。
高品之所以盯着呼延保不放,是因为只要拿下呼延保,必然能重挫齐国军心士气,连齐国军神般的人物呼延无恨的儿子都战死了,对齐国人心的影响可想而知,有利于之后的全面作战!
第一二七零章 收复
眼看护着呼延保的数名修士在乱军中难以脱身,忽一人从天而降,如一石溅浪,掀退围攻修士。
来者正是呼延家的管家,也是呼延无恨身边的亲随护卫,一把将呼延保抢到了手,反手又是一掌轰出,将嗷嗷叫冲来的一群晋国军士给轰飞了。
但也仅如一颗石头砸入河流中溅起的浪花一般,四周晋国人马无视他,依旧疯狂冲杀向齐国人马。
随行在高品身边的器云宗长老目光一闪,突一个闪身射出,人到空中扑下,虚空中抓出一只巨大罡锤,狂砸而下。
抱了呼延保腾空而起的查虎忽听上空有风雷声,猛抬头,见突袭,巨锤雷霆般砸来,眼看要砸中自己脑袋,仓促松出一臂,抬起一肘斜上硬抗。
咣!罡锤和手肘凌空撞击,发出巨响。
罡锤震开了,查虎亦震的落向地面,落地挥臂扫飞了乱枪刺来的士兵。
器云宗长老空中旋身,蓄势再下,再次挥锤下击。
查虎看向空中,眼中闪过冷意,然回头一看奄奄一息的呼延保,当即不再迟疑,轰开阻拦的人马,横冲了出去,于一群纠缠的修士中杀出,抱了呼延保从乱军之上飞跃,快速脱身了。
器云宗长老稍作追赶,然回头一看高品,怕主帅有失,亦闪身回去了,落回了高品身边,道:“惭愧,还是让呼延保脱身了,不过呼延保箭中要害,怕是不能活了。”
高品略点头,很快将这事抛之脑后,专注战场指挥。
什么叫兵败如山倒,撤退军令一传来,在这区域人踩人亦无法避免,关键人太多了。
两翼晋军赶到后,就在三道坡两侧的山顶,成群弓箭手挽弓,箭雨高角度射向苍穹。
射击方向没有朝下,因三道坡幅度还是较宽的,两山哪怕对射,强弓射击距离也无法交错到一块,向下射距离更加难以长远。
山上路难行,时间上也来不及抢到两翼前面去,高品下令扼制中段位置便可。
刹那间,瓢泼箭雨飞向空中,又纷纷洒洒落向战场。
三道坡中段位置的齐军撤退人马又乱做一团,后方又有晋军冲杀而来,争先恐后撤退之齐军彻底没了秩序。
呼延无恨紧急在一道坡设置了一条防线,避免了前方仓惶逃回的人马冲击后方人马,阻止了大军全面混乱失序。
待后方人马撤离开了,才开网放了前面的人马回来,防线人马断后掩护。
脱离回撤的呼延无恨紧急调整乱军秩序,防止晋军对崩溃的齐、卫联军冲杀。
一道坡断后人马随后也缓缓后撤,放弃了对一道坡的坚守,没办法,晋军占据了地利,待两翼晋军赶到一道坡时,从两翼夹击配合正面攻击,一道坡根本守不住。
齐卫联军撤退到平原地带后,已经重新列阵备战,但士气低迷。
一条人影抱着呼延保回来了,正是查虎,缓缓将呼延保平放在了地上。
呼延无恨翻身下马,见到仍有抽搐的儿子,看向查虎。
查虎面色凝重,微微摇头,“我尽力了。”
他刚已经带着人脱离了战场,进行了紧急救治,但呼延保被几箭射中了要害,现在没断气已属勉强。
呼延无恨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