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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冷王爷:待休王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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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想了想,道:“此计甚妙。”又看玄羽掌中那双小巧的绣鞋,眉头皱了皱,忍了忍没忍住,他道:“王爷,这是谁家姑娘的绣鞋,瞧王爷宝贝得,若是王爷喜欢这家姑娘,我去提了亲,给王爷纳了回来?”

玄羽睇了他一眼,不想告诉他这姑娘已经在王府里,对于刘叔来说,男人当以事业权势为重,而不该沉沦于儿女私情上,可是对于他来说,能认识并且娶了蓝了染,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想到这里,他记起自己今日还未去看望蓝小染,便将绣鞋放回书案,站起来,道:“刘叔,若没有其他的事,就先退下吧。”

走了两步,他突然提高声音道:“对了,刘叔,虎符还是放在柏海那幅山水画后面吧,你别放着放着就放错了地方。”

刘叔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瞧他眼睛向上一瞟,他不动声色的应道:“王爷请放心,我不会放错地方的。”

“那就好,走吧,本王正好去看看公主。”说完与刘叔一齐走出书房同,来到房外,玄羽扫一眼空荡荡的屋顶,冷笑一声,快步向清凉阁走去。

如絮见两人离开,才从阴暗处转了出来,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书房前,轻轻推开书房闪了进去,玄羽最后说的那句话她听得清清楚楚,本来打算过几日再来取,可是知道蓝彻已经等不住了,她也不知道下次能到沉香水榭是什么时候,所以决定今天就取走。

走进书房,她找到那幅柏海山水画,她警惕的在画面上摸了摸,突然手下一空,她骇了一跳,以为有暗器,匆忙趴在地上,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暗器,她摸了摸额头上吓出的冷汗,重新站了起来,揭开山水画。

原来刚才手按着空空的地方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格,格子里正放着一个丝绒

锦盒,她心里一喜,知道这就是虎符,她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伸手去拿,刚取出锦盒,那个小格子里竟腾起一阵白色的烟雾。

如絮想闭气,却已经来不及,她已经吸了些烟雾进去,可是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她才稍稍放了心,打开锦盒,里面躺着的正是虎符,她连忙取出来,又将锦盒原封不动的放进小格子里,这才快速的闪身出了书房。

刚走出院子,就碰到迎面而来秦若兰,她刚想躲起来,不料秦若兰已经看见了她,她连忙迎了上去,道:“小姐,你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秦若兰看了她一眼,狐疑的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如絮神情有些不自然,她垂下头,道:“奴婢久闻沉香水榭的盛名,领了赏就出来到处转了转,果真如那些文从雅士所言,确实能称三大闻名建筑之一。”

秦若兰刚刚出了一口恶气,此时心里高兴得很,也没注意到如絮神情产闪烁的样子,她轻快的道:“走吧,咱们回房去。”

如絮见秦若兰没有追问,心里松了口气,亦步亦趋的跟着秦若兰坐船回了岸上。

话说玄羽到了清凉阁,凌小染正从夜莺房间里出来,正心烦意乱,不意撞见玄羽,她想起昨天所见,脸色不豫,道:“你不去陪你的兰侧妃,跑本宫这里来做什么?”

酸溜溜的话一出口,她顿时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是怎么回事,他对自己好了几天,她就以为他会是自己的唯一了么?

玄羽见她神情不好,又瞧随时形影不离的夜莺并不在她身边,他试探地问道:“夜莺呢?她怎么没跟在你身边,你身体不便,怎么也不让人服侍?”

凌小染想起夜莺,心里又是了阵愧疚,要不是因为秦若兰,夜莺也不会白白受这场罪,想到秦若兰,她不由得又怪起玄羽娶那么多老婆做什么,所以语气更加不好,道:“她是本宫的人,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玄羽想起刚才看见的人影,心里直往下沉,他跟自己赌了一把,似乎已经赌输了,如果凌小染到沉香水榭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盗取虎符,那么他会成全她,不过谁去盗,他就要谁留下性命。

玄羽不动声色的揽着凌小染的身体,让她将大半重量都倚在他身上,他也不恼,温声道:“好好好,我不问就是,你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肚子里的孩子。”

“他是我的孩子又不是你的,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凌小染没好气的道,但是对于他体贴的举动,心里还是觉得很受用,至少自己在辛苦的替他孕育子嗣时他懂得替她着想。

玄羽怕她真气坏了身体,赔笑道:“好好好,我不急不急,我这也不是怕你气坏了身体,外面这么热,以后别到处乱跑,走吧,我送你回房。”

对于玄羽的好脾气,凌小染有气也发不出来,他越是这样就越让她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最后只得郁闷的回到房里。

玄羽看着桌上还未收拾的鸡汤,他闻了一下,道:“今天的鸡汤味道好像不是你常喝的味道?是若兰送来的?”

“不是她还能是谁?”想到秦若兰掀起的风波,她心里又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因为她,夜莺也不会被我罚去跪院子,更不会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想到这里,凌小染气得捶玄羽一顿,想着还真就没忍住捶上他胸膛,“都怨你,都怨你,要不是你让她来送什么劳什子女鸡汤,我怎么会让夜莺罚跪?”

玄羽握住她的手,讶声道:“真的?”如果先前夜莺真的被她罚跪,那么出现在书房屋顶上的又是谁?难道她是在声东击西,另外派了人去偷虎符?

可是潜小染就带了夜莺千兰千墨三人到沉香水榭来,除了夜莺外,他试过,千兰千墨都不会武功,难道她们是假装的?

凌小染瞅了他一眼,冷冷道:“本宫有必要骗你么?你不信可以去夜莺房里看看,看本宫是不是在说谎。”说完她气匆匆的甩开玄羽的手,转身进了房间。

玄羽懊恼的看着她的背影,跟着她进了屋,瞧吃吃力的往软榻上躺,他连忙过去扶她,凌小染却不领情,推开他的手,道“不要碰我!”

玄羽却固执的扶着她躺下,温声道:“怎么又发这么大的脾气?”

“天气热,我上火行不?”凌小染没好气的瞪着他,却见他不闻不痒的抬起她的腿,轻轻替她按摩起来。

“真是小孩儿心性。”玄羽专注的按着她的小腿经脉,续道:“前些天听夜莺说你的小腿水肿了,我就去找了些有生产经验的妇人教我,她们说这样按摩小腿经络,你就会好受些,有没有感觉很舒服?”

凌小染本来想踢开他的手,看到他专注的侧脸,她无论如何也踢不下去,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空,玄羽能做到这个份上也实在是不容易,试问在古代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这种地步?

在玄羽的按揉下,凌小染原本感觉胀痛的小腿此时好了许多,她心里感动,若非他们遇上的时间不对,或许他们会成为一对模范夫妻。

“玄羽,你不觉得自己做这些事有失身份么?”凌小染没话找话道。

玄羽抬头扫了她一眼,见她只是随意问问,他温文一笑,细长的狐狸眼里流露出一片柔和的光泽,“怎么么?你不觉得这是一种……”他顿了顿,偏着头似乎在斟酌用什么词语才能表达心中所想,半晌方道:“是一种闺房之乐么?”

“……”

凌小染无语的看着他,这人就是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起染房来,但显然的,凌小染心中对他大是改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感觉亲近了不少。

正聊得开心,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不甘被冷落,猛得踢了一脚凌小染的肚皮,她轻叫一声,玄羽紧张的放开按摩的手,心慌的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我按得重了?”

凌小染朝他温柔一笑,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笑道:“不是,小家伙踢我的肚子了。”说完低头对着圆鼓鼓的肚子道:“小坏蛋,你要再踢娘亲,等你出来,娘亲就要打你的小屁股。”

玄羽闻言,渴望的看着凌小染,自我感觉到胎动后,玄羽每每听她说孩子在动时,他就想摸摸他,感觉他的生命气息,可是看着凌小染那样抗拒的模样,他只能将这种渴望压回心底。

此时又听凌小染提起,他再也忍不住道:“染儿,我能摸摸他么?”

凌小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她牵起玄羽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此时小家伙似乎感应到父亲的抚摸,他轻轻的踢了玄羽的掌心一脚,玄羽高兴的大叫,模样像极了孩子。

“他踢我了,他真的踢我了,我感觉到了,染儿,我感觉到他踢我了。”玄羽兴奋像语无伦次,真想将凌小染抱起来转圈圈。

凌小染莞尔一笑,原来放下心结,才会发现生活不是那么绝望,正如玄羽一样,她一直拿着防备的心态看他,不管他怎么讨好自己,她都觉得他是带着目的的,可是换一种角度去看,她才发现,玄羽从来做过伤害她的事情,反而是她自己太极端了。

她怀孕以后,脾气很不好,玄羽有时候会被她气得掉头就走,可是第二天,他又会笑着来看自己,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对她百般体贴,万般呵护。

说她不感动是假的,可是却放不下曾经的一切,放不下孟长卿。那是她的初恋,青涩又难忘的初恋,她无法忘记。

可是这一刻,为了玄羽脸上那既感动又满足的表情,她会将那段记忆深埋,然后与玄羽好好过日子,再不辜负他。

然而这个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在凌小染决定放下一切时,命运却又将他们推向另一个波诡云谲的高峰,让他们再一次错失彼此。

玄羽修长的大手紧紧的贴着凌小染隆起的腹部,这里面孕育着自己的孩子,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

他生性寡淡,又因父母早亡,他的生命中除了复仇,便再没有其他。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娶蓝小染是因为他想报复蓝家,可是这一刻,心里那股幸福的激流告诉他,他不过是借复仇,想要将她紧紧的系在身边,即使海枯石烂也不放手。

“染儿,谢谢你,谢谢你。”玄羽那双狐狸眼中涌起一股股狂喜,他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凌小染的下巴倚靠在他的肩窝处,鼻间盈满他身上淡淡的松柏气息,她轻笑道:“你轻一点,别压着孩子了。”

玄羽连忙又将她松开,目光闪闪发亮的看着她,“染儿,我能亲亲他么?”

凌小染心底一震,脑海里又浮现那日在赫连烨别院发生的事,她咬着唇不说话。

玄羽瞧她的样子,心知自己不该逼她太紧,失望的垂下眸,道:“你不愿意就算了,你早些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站起来失落的向屋处走去。

凌小染见他失落的模样,连忙拉住他的手,没什么表情的道:“你是他的爹爹,有什么不可以的?”

玄羽难以置信的看着凌小染,却见她淡漠的样子,他失望的摇摇头,他不想她有丝毫的勉强,“染儿,你累了,还是改天吧。”说完挣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凌小染怔怔的看着他欣长的身影消失的门帘后,心里有些失落,兀自低头抚摸着隆起的腹部,感觉自己的血液与它相融,喃喃道:“小宝贝,妈妈又让你失望了,下次,下次吧。

手心传来轻微的踢动,似在安抚她,凌小染展颜一笑,以前她觉得这个孩子来得特别不是时候,但是现在,她却一日期比一日更期待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

玄羽回到书房,房内飘来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他双眸倏然一沉,瞟向那幅柏海山水画,却见画面似被人动过,他唇边泛起一丝冷笑,他终究信错了她。

他倒要看看,偷虎符那人能不能撑过暗香雪毒发时的剧痛难忍,他说过,若想盗走虎符,就要把命留下。只是不知,蓝彻拿到虎符却调动不了兵马会是何等丰富的表情,他恐怕再也无法看到了。

………………

御书房,蓝彻脸色苍白,唇边尚有一缕血丝,他一筹莫展的看着手中奏折,聂远连失重要城池,凤诩连队的士气一再受挫,竟一撅不振。

照此情形发展下去,完夏国军队的铁蹄会一路踏着凤诩国人民的尸骸攻上京都,到时他还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蓝彻气得将奏折狠狠的掷向地面。

德公公见状,吓得连忙俯跪在地,颤声道:“皇上息怒,御医交代过,您不能再动怒,否则有伤龙体。“

蓝彻狠狠的剜向他,“蠢东西,何时也轮到你来指挥联,滚出去。”说完大手一挥,桌上的奏折与镇纸悉数落向地面,而那镇纸却直直飞向德公公,他眼看镇纸向自己飞来,连忙趴下身去,惊骇道:“是,奴才这就滚出去。”

德公公说完连滚带爬的爬出去,刚爬到门边,眼前突然一黑,他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一名黑衣女子,脸上罩了层轻纱,正冷冷的看着他。

他跟在蓝彻身边多年,从未见过此人,心底下一凛,连忙垂下头去,绕过那名女子向殿外爬去。

黑衣女子冷笑一声,缓步走进去,边走边道:“这帮子奴才越来越不会侍候人,皇上,改明儿让奴婢替你新选一批……”

女子娇柔的声音缓缓消失在门口,德公公站起来,拍了拍满身的灰,眼里掠过一丝愤恨,转身走出去。

黑衣女子走到蓝彻身边,双手攀上他的脸膛,眼里泛过一丝心疼,“瞧你也不知道将息自己,跟这班子蠢人计较做什么?”

蓝彻正是心烦意乱时,他拂开她的手,冷冷道:“你不要来烦联,联都快烦死了,聂远节节败退,朝中重臣无一人主动出征,联一怒之下说要御驾亲征,没想到这帮子大臣个个说好,这分明是要副联离开京都。”

黑衣女子也不惧怕他,双手又贴上他急剧起伏的胸膛,为他顺气,道:“皇上英明,这些老臣向来就不将皇上放在眼里,皇上此次御驾亲征正好可以将军权收回手里。”

蓝彻冷嗤一声,“说得容易,要论老奸巨猾非玄羽莫属,联说御驾亲征,让他交出虎符,他就拿先帝临终那番言论来推拒,他以为联不知道,他留着虎符有什么用,只怕联刚出了京都,他就要谋朝篡位。”

黑衣女子闻言娇笑不止,她俯在蓝彻肩头,道:“就算他要谋朝篡位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你猜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蓝彻听她如此说,神色一震,难以置信的道:“莫非你盗到了虎符?”

“那是当然。只要我出马的事,还没有办成的。”黑衣女子自豪的道,说罢自怀里掏出一枚令牌,上面画有一个威风凛凛的虎头,只是乍看下去,这只虎头又有点不像老虎,可是细看之下去,却又是虎头。

蓝彻激动的抢过去,仔细端详后,兴奋的道:“这的确是先帝交给玄羽的虎符,如絮,你是怎么偷到的?”

如絮洋洋自得看着他高兴的模样,道:“只要你开心,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彻,等你凯旋归来,你要信守诺言封我为皇后。”

蓝彻将她拥进怀里,冰凉的唇贴上她的额头,喃声道:“谢谢你如絮,你放心,君无戏言,这些日子就辛苦你再在卫安王府监视玄羽的一举一动,对了,公主近日怎么样?”

如絮听他提起蓝小染,神色掠过一丝不悦,“彻,你让公主去偷虎符,公主根本就没听你的,天天与玄羽打情骂俏,依如絮看来,公主怕是已经坠入玄羽所织的情网中,将你交待的事全部都忘记了。”

蓝彻推开她,冷声道:“染儿怎么能这样做?玄羽是我们的仇人,她不可以爱上他,难道她不知道玄羽只是将她当成威胁联的人质?”

“彻,或许公主心里另有想法,否则她明明已经住进了沉香水榭,为何没有行动,你知道这虎符放在哪里么?就在书房里的一幅画后面,如果公主想盗,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她手下的夜莺武功高强,这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如絮不喜欢蓝彻提到蓝小染,世人不知道蓝彻的心思,她可明白的很,虽说他俩是亲兄妹,然而蓝彻对蓝小染却有着非分之想。

蓝彻不悦的打断如絮的话,淡淡道:“如絮,你的话太多了,联的本意并非让染儿去盗虎符,而是让她引开玄羽的注意力,你以为你这么容易的偷到虎符是为什么?是因为玄羽只防备染儿,并未想到联会另外安插人去盗。”

如絮心里很不高兴,面上却不敢再违抗他,只不满的倚进他怀里,道:“好啦好啦,我难得进宫一趟,现在虎符也为你盗了来,你难道就不想人家么?”

蓝彻轻轻推开她,道:“乖,现在并非是讨论儿女私情的时候,你出来太久,恐怕会引起玄羽的猜疑,还是早点回去,等联铲除了玄羽,咱们的好时候还多得是。”

如絮一腔热情被他这一飘冷水泼得霎时没了影,她跺了跺脚,急道:“彻……”她拖长了音调,却换不回郎心似铁。

蓝彻低头看着地图,头也未抬的挥挥手,道:“去吧,过几日联就要御驾亲征,虎符既然已经到手,联就要好好部署一番,联要打一场漂漂亮亮的仗,让朝中这些蛀虫再也不敢轻视联。”

如絮站在一旁看了他一会儿,只得不甘的离去,如絮走后,蓝彻抬起头来,看着偌大空荡的御书房,想起如絮说的话,他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染儿真的会爱上玄羽么?

他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唇抿得死死的,不行,他不会让染儿爱上玄羽的,他是他们的仇人,她怎么可以爱上仇人?

他拍了拍手,隐藏在暗处的暗卫闪了出来,他附耳在暗卫耳畔说了些话,那暗卫点点头,瞬间便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蓝彻站起身来,缓步踱到窗前,窗外明月洒落下来,树影婆娑,“染儿,别怪皇兄心狠,玄羽是我们的敌人,你不可以爱上他。”

………………

弹指间便又过了数日,蓝彻亲征的消息传进沉香水榭时,凌小染正躺在软榻上午睡,只听到窗外传来夜莺与千兰在小声说话,似乎提到蓝彻亲征的事。

她倏然坐直身子,夜莺听到屋内有响动声,连忙向千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道:“不可以公主面前提起皇上亲征的事,王爷既然不准任何人将消息递进沉香水榭,就是不想让公主知道扰了公主安胎。”

千兰点点头,却听里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胎眸望去,只见凌小染正倚在里间的门帘旁,淡淡的望着两人,夜莺连忙迎了上去,道:“公主今日睡得怎么样?

凌小染瞅着她,不动声色的道:“夜莺,你说皇兄御驾亲征了,我怎么不知道此事?”

夜莺为难的道:“公主,我们也是刚刚得知,据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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