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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冷王爷:待休王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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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兰叹息一声,瞧见夜莺脚边的食篮,道:“夜莺,这鸡汤怎么处理?”

夜莺看也没看一眼,道:“倒了。”

“倒了?”千兰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无可否认的是,这鸡汤煲得确实好光闻香味就让人食指大动,倒了还真是可惜了。

夜莺挑了挑眉毛,斜了她一眼,“怎么,还需要我说第二遍?”

“不,不是。”千兰困难的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怎么说这也是兰侧妃心意,倒了岂不可惜?”

夜莺向里屋走去,边走边道:“你若不怕她下毒药,你就把它喝了吧。”

一句话说得千兰心底直蹿寒气,她双手颤抖了一下,失手将食篮打翻,一股鸡肉的香味随风飘散,千兰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热气腾腾的鸡汤,道:“臭夜莺,就知道吓唬人,这哪里有毒啊,可惜了这么好的鸡汤。”

她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这是谁送来的,好香。”

千兰寻声望去,却见凌小染正倚在门框上,她忙道:“回公主,这是兰侧妃送来的,夜莺怕……让奴婢倒掉,奴婢一时失手才打翻在地,奴婢马上收拾。”

凌小染道:“不急,我突然想喝鸡汤了,你让人再去向兰侧妃取一碗来,记得先向兰侧妃赔礼道歉,今后可不许再这样糟蹋东西。”

千兰忙应了,向凌小染行了告退礼,就匆匆的去追秦若兰了。

夜莺出现在凌小染身后,叹道:“公主,你若想喝鸡汤,微臣去煎就是,怎么偏要喝兰侧妃送来的鸡汤呢?”

凌小染笑了笑,她刚才睡得很熟,却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鸡汤味道,那是在21世纪时妈妈才饨得出的味道,想到鸡汤,她眼前就真的出现了一碗鸡汤,可是当她伸手去端时,那鸡汤却突然不见了,她大叫一声“不要”,立即惊醒过来。

以为那只是幻觉,一阵惆怅,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鼻间那股鸡汤味道却没有散去,她才连忙起身出来看看,结果刚好看到千兰盯着地上的残渣抱怨。

她不是想喝鸡汤,而是想妈妈了,所以才想回味一下妈妈饨来的鸡汤味道。

“夜莺,你饨不出那种味道。”那是思念的味道。

夜莺闻言很受伤,她饨的鸡汤也不赖啊,以前为了公主她事必躬亲,因此跟御书房的御厨学了好几年,如今虽不算厨艺顶尖的,可是也差不了啊。

凌小染见夜莺的模样,轻轻握住她的手,笑道:“我没有说你做的不好吃,而是那种味道该怎么说呢,就是我想吃的味道吧。”

夜莺点点头,扶着凌小染向里间走去,“公主,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腰还酸么,腿会不会抽筋……”

—文—凌小染扶额呻吟,这些日子以来,夜莺就你隔壁王大娘似的罗嗦不停,她都快被她烦死了,“夜莺,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人—烦归烦,她却仍是感激夜莺,在这个时空里,有这样一个人真心关心自己,她已经很知足了。

—书—千兰追上秦若兰向她说明凌小染的吩咐,秦若兰一脸不豫,心想自己又不是公主的老妈子,凭什么她不想喝就赶她们走,想喝了又来命令她送来。

—屋—她越想越气,把千兰狠狠的训了一顿,千兰有凌小染的话在先,也不敢跟秦若兰起冲突,只得赔笑听着,最后好说歹说,终于让秦若兰消了气。

秦若兰吩咐如絮回去盛鸡汤,自己跟着千兰回清凉阁,刚进里间,看到凌小染挺起的肚子,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十岁那年,她跟着父亲外出,第一次遇见风度翩翩的玄羽,他立在寒梅盛开的梅树下,雪花飞舞,她对他一见钟情,并发誓今生非他不嫁,而幸运的是,玄羽对她也有情。

她一直以为自己能嫁给玄羽当正妃,与他举案齐眉,可是就在大婚前夕却横刺里杀出个程咬金来,她的正妃之位没了,现在就连玄羽的心她也摸不准。

看着公主隆起的腹部,她也想有一个孩子,可是……,忆及昨夜,自己放下身段,卑微的挑逗他,然而他却淡淡的将自己推开,那时她羞愧得想一头撞死,她知道,在他心中,就算是表面装作恩爱,他已然不能。

凌小染正枕在千兰亲手所制的花枕上,耳畔响起脚步声,她未睁开双眼,已开口道:“千兰,你回来了?”她久久等不到回答,睁开眼睛望去,却见秦若兰站在房门口,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撑身坐起来,抚了抚额前凌乱的发,郝然道:“原来是兰侧妃,快请进来坐。”

秦若兰抬起头来,看着凌小染脸上洋溢着为人母的幸福光芒,她心里嫉妒得要死,转过身去,匆匆跑了。

她怎么还能留在这里去见证别人的幸福?

然而她刚跑了没几步,又停了下来,自己为什么要跑呢?就算得不到玄羽的爱,就算得不到孩子,她也不能在公主面前示弱。

曾经,她一直将公主视作她的假想敌,所以她不管是女红还是才华,都要凌驾在公主之上,只因为她在玄羽口中无意听到他夸赞公主的美貌。

这一世的皮相她无法选择,但是她可以在后天的不断学习中超越公主,然后让玄羽对她死心塌地,可是终归是她痴心妄想了。

娘曾告诉她,男人爱的不是女人的才华,而是爱女人的容貌,可是她却觉得,以色示他人,色衰而爱驰。而且在她心中,玄羽不会是如此肤浅的人。

但是她却忘记了,玄羽是男人,只要是男人,都会爱重女人的容貌。

凌小染看着去而复返的秦若兰,心底有些错愕,秦若兰今日是怎么了?

秦若兰不理会凌小染讶然的目光,施施然走过去,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向院子里,鼻间盈满并蒂莲清淡的香味,她道:“常常听那些文人雅士夸赞沉香水榭,今日有幸造访,却并未觉得有多神奇。”

凌小染倾身倒茶,闻言,手顿了顿,寻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却并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她淡淡的道:“确实,本宫也没看出来有哪里不同,除了夏季凉爽一点,若非本宫怕热,也不想来这地方,行动都受到限制,若再有个地震什么的,本宫还担心会不会沉下去。”

秦若兰本来是抱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里说这番话的,可是听凌小染那满不在乎的语气,她又气不打一处来,别人求也求不来,她倒好,反而说风凉话,这是在向她示威么?

“公主既然担心会沉,何不告诉阿羽搬离这里,也好腾出地方来给想住的人住。”秦若兰心中有气,语气里也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凌小染闻言,心中失笑,却又怕惹恼了她,只得绷着脸,道:“兰侧妃这个提议不错,等夏天过了,本宫自然就会搬离。”

其实并非一定要住在这里,她怕热本就是一个幌子,等夜莺偷到调兵虎符,她就会找个借口离开。

秦若兰冷冷一哼,心里更加鄙视凌小染,嘴里说着不稀罕,让她搬走她还不是不乐意,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口是心非的人,让人很鄙视。

“若兰跟公主说笑呢,公主切莫当真才是。”秦若兰笑道。

凌小染摇头失笑,她想她若没有穿越过来,那么公主跟秦若兰一定会是一对好姐妹,一同服侍玄羽。可是让自己这一个拥有现代思想的异世孤魂鸠占鹊巢,她无法接受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然而这一世,她终究无法再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秦若兰见凌小染沉默下去,遂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屋里的装饰,很雅致简洁的摆设,这并不想公主一贯奢华的风格。她掉过头来,又将目光落在凌小染身上。

不知是不是她怀了身孕的缘故,她眉间那股浓郁的戾气渐渐散去,换上一股温和恬静的气质。以前她喜欢亲近她是因为在她面前,自己总能找到优越感,而现在,坐在她旁边,她不知不觉就被她这一股气质所吸引,难道这就是玄羽变心的原因?

越想心里越烦躁,她站起来,操着手不耐的道:“染儿,阿羽每天都会到沉香水榭来么?”

凌小染瞧了她一眼,她这话才问得奇怪,沉香水榭本就是玄羽的住所,他不回这里要上哪里去?想了想,又反应过来秦若兰问这话的意思,她笑道:“清凉阁虽与主院一墙之隔,可是本宫与王爷也鲜少见面,兰侧妃请放心。”

被人识破心中所想,秦若兰极为尴尬,她讪讪的笑了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与阿羽也是夫妻,没道理…没道理……”她吱唔着不肯再往下说,目光扫到出现在院子里的如絮,她道:“如絮来了,听说染儿喜欢她煲的鸡汤的味道?”

凌小染点点头,说话间,夜莺已经沉着脸带如絮进来,她手里正提着一个食篮,鸡汤的味道从食篮里飘出,让厌食几天的凌小染终于找回了食欲。

“你叫如絮是吧。”凌小染见如絮点头,又能对侍候在一旁的千兰道:“千兰,带如絮下去领赏。”

千兰连忙领着如絮下去了,如絮看了凌小染一眼,恭敬的谢了恩,便随千兰出去,凌小染连忙吩咐夜莺,“夜莺,快打开来。”

夜莺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揭开砂罐的盖子,又取了盈润如玉的瓷碗,倒了一碗鸡汤出来放在鼻间闻了闻,没有麝香与红花的味道,她又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打算试毒。

凌小染见状,又瞧一旁的秦若兰脸色迅速涨得通红,她喝斥道:“夜莺,恁得这样没规矩,兰侧妃送来的鸡汤还会有什么问题?”

秦若兰气得半死,她狠狠的瞪着夜莺,道:“是啊,夜莺,你这是在侮辱我。”

夜莺看也没有看秦若兰一眼,坚持试完毒,瞧银针上没有什么变化,她才将滚烫的鸡汤小心翼翼的端到凌小染面前,道:“公主,小心使得万年船,谨慎一点也不是坏事,慢慢喝,小心烫。”

秦若兰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她愤怒的瞪着夜莺,斥道:“夜莺,你莫欺人太甚,在这王府里,我好歹是一个主子,你在主子面前这样诋毁主子,就不怕王爷怪罪么?”

夜莺压根不吃她这一套,冷冷的看着她,道:“兰侧妃此言差矣,卑职是为王爷子嗣的安全考虑,王爷为何要怪我?”

秦若兰被夜莺这一呛,脸上青了红,红了又白,煞是好看,“你!”

凌小染眼见秦若兰气得不轻,生怕她在自己的地盘上气出个好歹又横生事端,连忙斥道:“夜莺,谁给你的胆子这样与兰侧妃说话,还不道歉。”

凌小染从未对夜莺说过重话,夜莺也从来没听到公主对她说过重话,此时被凌小染斥责,她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害的神色,却仍是挺直脊背拒不认错,道:“公主,微臣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凌小染见她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又见秦若兰满脸的委屈,她道:“怎么?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么,不认错就给本宫去院子里跪着,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了就什么时候起来。”

此时日上中天,正是一天中阳光最毒辣的时候,凌小染以为自己这样说,夜莺就会向秦若兰道歉,却不料她直挺挺的走出去,在院子里不卑不亢的跪了下来,火辣的太阳照在身上,瞬间便火辣辣的疼,然而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凌小染见夜莺跪在院子里,心里直后悔自己这样冲动,可是现在碍于秦若兰在此,她又不能收回自己的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夜莺跪在院子里,额上汗水不停滑落,原来白皙的脸色也立刻变成黑红。

秦若兰这高兴起来,她端起鸡汤送到凌小染面前,侍候凌小染喝鸡汤,凌小染一颗心都挂在院子里跪着的夜莺身上,这碗鸡汤实在喝得不是滋味,侧眸看着秦若兰不停的找话说,她很想轰走她,然后去叫夜莺起来。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秦若兰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她待了大半晌,就是没见她说要回去,眼见夜莺的脸色由黑红转白,她心急得不得了,再在这样的烈日下跪下去,就是夜莺有再好的身板,怕也是撑不住的。

千兰千墨站在屋外,见夜莺脸色越来越不好,她俩急得直跺脚,千兰向里间瞧了一眼凌小染,发现她正与秦若兰说着话,便悄悄的跑到夜莺身边,低声道;“夜莺,去跟公主服个软,别硬撑了。”

夜莺的固执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她头也没抬,闷声道:“我没错,为什么要向兰侧妃道歉?”

千墨见状,也跑了过去,道:“夜莺,你是没错,可是当着兰侧妃的面就试毒,这不是等于当着她的面打她耳光么?公主让你道歉也是为你好,你知道你此举是犯上之举不?”

夜莺脸涨得通红,她冷声道:“她心中无愧,又何怕我试毒?”

“夜莺,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做事向来都圆滑,为何今天这事就钻了牛角尖呢,快去向公主道歉,再这样下去,你会被晒晕过去的。”千兰摇摇头,以前在宫里她还没觉得夜莺性子犟,此刻倒是深有体会。

夜莺打死也不认错,不管千兰千墨怎么劝,她就是不点头,两个小丫头也没办法,只得回到屋里去劝凌小染,凌小染见两人挫败的神色,也知道夜莺的态度,当着秦若兰的面,她厉声道:“你俩谁替她求情,谁就去给本宫跪着,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倒叫旁的人说本宫御下无方。”

千兰千墨不敢再劝,只得站在一旁喏喏不敢言。

秦若兰被凌小染这样一通抢白,心里不爽,又看夜莺被晒得快要晕倒过去,连带刚才来时受的气都一并讨了回来,她才站起来,道:“染儿,我瞧着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行告退了。”

“怎么,兰侧妃不再坐坐,等用过晚饭再回去?”凌小染心里巴不得她快滚,嘴上还是假意相留。

秦若兰笑了笑道:“我晚上还有点事,就不陪你用饭了,你好好保重身体,我有机会再来看你。”说罢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来到回廊上,她看着被太阳晒得奄奄的夜莺,她脸上浮现一抹冷笑,什么也没说,径直出了院子。

凌小染见秦若兰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她连忙跳起来就向院子里冲去,动作太大,把千兰千墨都骇了一跳,两人连忙跟上去。

凌小染快步走到夜莺面前,看着她强撑的模样,叹息一声,吩咐千兰千墨将她扶回房去,她在后面慢慢跟着,瞧她一蹶一拐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

这几日的阳光非常毒辣,她在烈日下足足晒了一个时辰,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晒掉了皮,形状恐怖。看到她这样,凌小染心里自责不已,刚才做什么要跟她赌气,让秦若兰看轻就看轻,有什么能比得上夜莺重要?

千兰千墨将夜莺扶到床上躺下,一人去倒水给夜莺,一人拿着中扇子替她降温,凌小染道:“千墨,去拿点冰来给夜莺晒伤的皮肤冰敷一下,千兰,你也别忙和了,去把伤药拿来给夜莺涂上。”

千兰千墨手忙脚乱的去了,凌小染看着躺在床上的夜莺,她的唇干得结了壳都裂开来,丝丝殷红的血丝从干裂的唇上流出,模样极为惊心。

凌小染心痛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自责道:“都怪我,我不该罚你那么重,夜莺,你可知道你是我最信任最能依靠的人,今日这样罚你,也是为你好。”

夜莺睁开眼睛看向她,虚弱的道:“公主,微臣不怪你,只是微臣没有错。”

“是,你没有错,是我错了,你小心谨慎都是为了我,是我没领你的情,你不要生我的气。唉,你知道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吗?”凌小染幽幽一叹,如果是以前,她不会这样多心,可是现在,她渐渐的接纳了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现在孩子出了什么事,她也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夜莺不明所以,她艰难的道:“公主,微臣知道,您是怕微臣的举措让兰侧妃心生怨气,如今在王府里就公主怀有身孕,这本就容易成为她们的耙子,如果微臣再这样高调做事,更会让兰侧妃怨怼,从而加害未出世的世子,是微臣想得不够周到,还请公主恕罪。”

凌小染欣慰的笑了,她柔声道:“别再说罪不罪的话,今天是我狠了些,你好好将养身体,千万别将今日的事往心里去,明白么?”

夜莺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事,道:“公主,微臣这几日恐怕没办法再去夜探……”

“嘘。我明白,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凌小染再看了夜莺一眼,起身离去。

夜莺看着凌小染离去的蹒跚身影,心底五味杂陈,直到千兰千墨去而复返,她才收回了满心的思绪,闭上眼睛养神。

话说如絮领了赏后,就借故出了院子,四下打探想知道玄羽的书房在什么地方,结果刚走到外面,就见到玄羽与刘叔并肩向这方走来,她心一惊,连忙纵身一跃,躲到了围墙后面。

玄羽与刘叔边走边小声说着什么,其中隐约提到虎符与边关布军图,她连忙倾耳细听,却什么也听不清楚,她不由得气恼,探头看着玄羽与刘叔进了隔壁院子里,她想了想,微一咬牙纵身跃到隔壁院子里。

看到玄羽与刘叔进了书房,她四下张望一下,没见到有人出入,她跃上房顶,小心的揭开一片瓦,凑到那个小孔上,将屋内的情景一目了然。

玄羽走到书桌后坐下,桌上放着一双绣鞋,他道:“书房里可有什么被人翻过的痕迹?”

“暂时还没有,不过屋外倒是有人进出的痕迹,王爷,你真的打算冒这个险?”刘叔极不赞同的道。

玄羽仰头看向屋顶,如絮一惊,以为玄羽看见自己了,却见他并没有瞧自己,才稍稍放了心,只听玄羽道:“是啊,有的东西不冒险是证明不了的,刘步,你放心,就算没有虎符,本王也不会一败涂地,完夏国那边传来消息,聂远不敌完夏军队,已经连失三座重要城池,接下来试蓝彻御驾亲征了。”

“御驾亲征?”刘叔惊呼一声,遂又觉得隔墙有耳,便压低声音,道:“王爷不打算将皇上困守在京都,假如让他出了京都,我们就再难掌控他的行踪了。”

如絮在房顶上就只听到“御驾亲征”四个字,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话了,她不由得有些气馁,拼命想要听清楚,耳畔也只是响起一阵嘤嘤如蚊嘤的声音。

“刘叔不觉得蓝彻死在战场上,在舆论上更利于我们?蓝彻死了,蓝彻又没有留下一星半点的血脉,国不可一日无君,到时本王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蓝彻的江山,这岂不更妙?”玄羽把玩着那双绣鞋,那日找到公主后,他就亲手将这双绣鞋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放在书桌上,久而久之,竟成了书房里的一道装饰。

刘叔想了想,道:“此计甚妙。”又看玄羽掌中那双小巧的绣鞋,眉头皱了皱,忍了忍没忍住,他道:“王爷,这是谁家姑娘的绣鞋,瞧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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