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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的娇表妹-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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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岂不是每十天我才能见肃表哥一次?”徐幼珈皱着眉头想了想,“肃表哥晚上总是会回来的,我等肃表哥一起晚膳,这样咱们天天能见面。”要是每十天才能和周肃之见一面,她觉得很难接受。

    小姑娘不愿意十天见一次面,要天天见,这说明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了啊!周肃之心里高兴地都快要跳起来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这样会不会太辛苦了,娇娇要等我回来用晚膳,晚膳后还要从这里回凝玉院去。”

    “不辛苦不辛苦,”徐幼珈连连摇头,“这有什么啊,我反正也要用晚膳的,在哪儿用不是用,再说,饭后走一走对身体好,我走回凝玉院正好消消食。”

    周肃之的黑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他悄悄地收了收胳膊,将小姑娘搂得更紧些,“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想天天见到娇娇呢。”

    他的脸离得好近,徐幼珈猛然发现说了半天话,她还在周肃之的大腿上坐着呢,胳膊还勾在他的脖子上,徐幼珈的脸有些发烫,扭了扭身子,“肃表哥,放我下去。”

    周肃之有些舍不得,不过,他将她抱在怀中已经好一会儿了,也不想为难她,从善如流地将她放了下去。

    殿试这一天,因为学子们卯时就要候在宫门处,周肃之寅时就出门了,殿试要一整天,他到天黑才回来。第三日是放榜之日,他又是寅时出门,徐幼珈在家中忐忑不安地等着,在凝玉院转了无数个圈之后,猛听得外面锣鼓阵阵,她腾地站起身来,去前院打听消息的春叶一阵风似的跑进来,“姑娘,姑爷他考中状元啦!”

    徐幼珈兴奋地冲出去,跑到了舒雅院,“娘,娘,肃表哥他中状元了!”即便她早有心理准备,真的到了这一刻,还是十分开心,肃表哥身上的担子不轻,考中状元是个顺利的开始。

    顾氏已经听到了消息,高兴地抱住她,“好,太好了!我的女婿是状元郎!”周肃之考中会元的时候,她已经很吃惊了,没想到平时并不显山露水夸夸其谈的人,竟然如此出众,这下,他连状元都中了,这可是传说中的连中三元啊,很罕见的,更何况他还这么年轻。这样优秀的人,竟然成了自家的女婿,顾氏深感自己眼光可真好,她可是在他中会元之前就把亲事定下来了。

    周肃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徐幼珈坐不住,一直想着周肃之着红袍簪金花跨马游街是个什么情形,她从未见过他穿红色,好不好看?

    徐幼珈悄悄地到了前院,爬到长安架好的梯子上,想从院墙里面朝外张望一下,看能不能看到周肃之骑马回来。

    “姑娘,你,你可小心着点啊,手要抓牢啊!”春叶紧张地在梯子下面盯着,生恐她一个失手摔下来。

    长安拧着眉头,抱胸站在一旁,苍白冷峻的脸上满是纠结,她要是摔下来,自己要不要去救她?冲上去把她接住,少爷知道自己抱了他的未婚妻,呃恐怕自己不会好过。要是不接住她,少爷知道自己眼睁睁看着他的未婚妻摔倒地上,却没伸手去救,呃恐怕自己会死得很难看。

    好在徐幼珈没有摔,她张望了一会儿,没有看到周肃之的身影,就失望地从梯子上爬下来,恹恹地进了明和院,窝在软榻上,拿着本书,半天也没看进去一页,满脑子都是周肃之穿红袍的样子。

    徐幼珈等了许久,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半睡半醒间,听到有人轻柔地唤她:“娇娇,我回来了。”

    她睁开眼睛,周肃之坐在软榻上,俯身看着她,他的俊脸离得非常近,黑眸中满是笑意,“娇娇不是想看我着红袍的样子吗,我专门没换衣服,就等着让娇娇看一看。”

    听长安说小姑娘爬梯子扒墙头,就为了看自己,周肃之的心整个都荡漾了,他十分肯定,他的小姑娘动心了,她喜欢上自己了!

    定亲前,他知道她信赖自己,但是这种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他却并不能确定,现在,他知道了,他的小姑娘,是爱慕着自己的,这比连中三元还要让他幸福。

    徐幼珈揉了揉眼睛,“肃表哥,你回来了。”她眼见周肃之头上带着的还是那状元帽,上面簪着金花,眼睛一亮,朝他身上看去,果然是状元红袍!

    徐幼珈翻身坐起,高兴地喊道:“肃表哥,快站起来我看看。”

    周肃之起身,在她面前站好,修长挺拔,一身红袍衬得他面如冠玉、身若修竹,英俊清雅的脸上带着一丝浅笑,温柔地看着她。

    “肃表哥,你穿红袍也很好看!”完全没有阴柔的感觉,反而很庄重,不愧是状元郎。

    “嗯。”周肃之把她拉到怀里,轻轻抱住,“等成亲的时候,我再穿给娇娇看。”他平时可不会穿这么艳丽的颜色的。

    成亲的时候?徐幼珈轻咳一声,“肃表哥,恭喜你高中状元!肃表哥,你好厉害啊,这下你可是连中三元呢。”

    “娇娇,连中三元也及不上一个你。”

    他的声音低沉,徐幼珈抬头去看他,他却低下头来,温热柔软的嘴唇贴在她白净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060() 
殿试之后;周肃之授翰林院修撰;而罗意青点了探花;授翰林院编修;两人都去了翰林院。

    周肃之散衙回到双柳胡同的时候是酉时;天色刚刚黑下来;明和院里亮着烛光;隔着窗子能看到屋里隐约的人影。

    周肃之立在院中,看着那烛光和人影,有些微微的愣神。前世他经常忙碌到很晚;回到自己的住处,虽然各处都点了灯,小厮们垂手侍立;但是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有人在等待着自己归来,屋子里不是空旷冰冷;而是暖融融的。

    周肃之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想象着徐幼珈正在做什么。她是不是正窝在最喜欢的软榻上看书;而小梨花则窝在她的身边?他还能听到她似乎在说些什么;难道是还有别人?

    徐幼珈确实窝在软榻上;小梨花也确实窝在她身边;可是她没有看书,而是摸着小梨花背上的毛,嘀嘀咕咕地念叨着:“哼;今天都来了多少拨媒人了;肃表哥中了状元,可真是能招蜂引蝶啊。都说是榜下捉婿,富的贵的都想捉个进士回家当女婿,却不知道,这个最好的进士已经被我给捉了。”

    周肃之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看来,今天有不少媒人上门给自己提亲,把小姑娘给弄烦了。不过,估计过不了两天,自己已经定亲的消息就在官媒中传开,到时候,就不会再有媒人上门了。

    他悄悄退了两步,到了堂屋门口,唤了一声,“娇娇,我回来了。”

    “啊,肃表哥。”徐幼珈从软榻上起身,迎了过来,“肃表哥,你上衙一天累不累?”

    周肃之摇摇头,“不累,娇娇等急了吗?”

    “一点儿都不急,肃表哥先去净手吧,我让人把晚膳摆上。”

    周肃之进了净房,木盆里的水热乎乎的,就像他的心一样。

    因为过年还有定亲、会试、殿试一系列的事,徐幼珈已经很久没有上街了,“娘,我想去瑞记看看。”上次画的衣服样子卖得不错,她想再画上几幅,要去瑞记看看哪些是卖得最好的。

    “去吧。”顾氏将她脸颊边的几丝头发抿到耳后,“要是看到什么喜欢的就尽管买。”

    徐幼珈应了一声,走到门口又转回来,抱着母亲的胳膊,“娘,现在天气暖和了,你也出去走走吧,咱们娘俩一起去,好不好?”

    顾氏迟疑片刻,对着女儿期盼的眼神,实在是不忍心拒绝,点了点头。现在双柳胡同的宅子可是她当家作主,又没人压着她了,她想出门就出门,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上次和娇女儿一起出门,她还是很开心的。

    见母亲答应了,徐幼珈欢呼一声,吩咐小丫鬟去让马车准备好,和母亲略略打扮了一下,两人携手出了门。

    现在天气日渐暖和,正是衣服换季的时候,瑞记的人很是不少。陆掌柜见东家来了,忙迎了上去,亲自带着她们去了二楼。

    “陆叔,最近生意看起来很好呢。”

    软软糯糯的声音传到旁边的雅间内,程翊端着茶杯的手顿在了半空,他朝着半开的门外看去,先是一个四五十岁的掌柜走过,然后是两个挽着手的女子,其中一个正是徐幼珈,这次她没有穿那件樱草色的斗篷,而是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褙子,映衬的小脸似乎也带着莹莹粉色。和她走在一起的女子约摸三十岁,看侧脸和她十分像。

    “表哥在看什么?”蔡文蕙顺着程翊的目光朝门外看去,徐幼珈刚刚走过,她什么也没看到。

    “没什么,就选这件蓝色的吧。”程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姨父实在是太纵容这个表妹了,下毒谋害未婚夫,害得他们失去了吏部尚书这么重要的一个臂膀,只是轻飘飘的禁足三个月,结果,这还没到三个月呢,禁足就解除了,她已经光明正大地出来逛街了。

    经过这件事,程翊对这个温柔端庄的表妹有了新的认识,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看清过她的本质,他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要不是碍于蔡阁老的权势,他一点都不想和蔡文蕙接触。他突然暗暗庆幸,幸亏她不知道上元节那天是谁揭穿了她的毒计,否则,以她这样狠辣的性子,徐幼珈恐怕会有很大的麻烦。

    “表哥总是喜欢蓝色,也该试试别的颜色才是。”蔡文蕙笑了笑,细长的眉眼间满是温柔,说着话,她将程翊指的那件蓝色锦袍仔细地折好放到了一边,等着一会儿带走。

    楼下传来喧嚣声,似乎有人吵闹,程翊眼光一扫,见那掌柜急匆匆过去了,徐幼珈跟在掌柜身后,那个和她一起来的女子则不慌不忙地走在最后。他心念一动,也站起身来,“咱们该走了。”

    店铺门口确实有人在吵闹,徐幼珈和母亲站在一楼大堂内,陆掌柜上前处理。

    “哎,你们大家给评评理啊,这衣服做的这么不结实,这缝线一扯就开,竟然不给我退货,这也欺人太甚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嚷嚷着,她手里拿着件斗篷,扯住兜帽和衣身用力一分,缝线果然裂开了。

    小伙计急得满头大汗,陆掌柜上前道:“这位夫人,这斗篷都已经穿过了,实在是没法退,再说,本店的缝线不可能这样脆弱的,您是不是”

    那妇人一撇嘴,“眼见为实,大家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狡辩,怎么,穿过了就不退了?我不穿这么知道你这衣服做得这么差呢?”周围的人纷纷点头。

    陆掌柜眼见人越聚越多,“这位夫人,咱们别挡在门口,还请到二楼雅间一坐,咱们商量个解决办法出来。”

    “不去不去,”妇人连连摇头,“说什么解决办法,你乖乖地把银子给我退了就是,除了我买斗篷的银子,还要加倍赔偿!”

    徐幼珈从大堂内出来,“这斗篷竟然做的这么差吗?夫人给我看看。”

    软软糯糯的声音,明明不响亮,却让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围着的众人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从店里出来,她肌肤胜雪,菱唇红润,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是明亮。

    那妇人鬼使神差地将斗篷递给了徐幼珈。

    徐幼珈仔细看了看缝线断裂的地方,扬声道:“这缝线并不是这斗篷原本的线,大家看,这斗篷是石青色,各处的缝线也是石青色,和斗篷颜色一致,此处一扯就断的线颜色却要浅一些,显然是后来换上去的。”

    “你,你什么意思,”妇人有些着急了,“你是不是想说我故意换掉了一条缝线,就为了陷害这家店?我告诉你,我可没有换掉原来的线,肯定是这店里线用完了,就用随便找了别的线替代了!”

    徐幼珈的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大家都知道,走过线穿过针必然会留下针孔,若是你仔细些,换掉线的时候应该沿着原来的针孔下针,可是大家看看,这缝线歪歪扭扭,显然是随意缝上去的,这些空着的针孔却整整齐齐,和别处的阵脚一致,显然是这里的线被人拆掉了。”

    “哦,真是这样呢。”围观的人中有不少女子,多少都是会女红的,就是那些不会女红的男子,听徐幼珈解释得明白,也是频频点头,那妇人的脸有些红了。

    徐幼珈翻了翻斗篷,“看这领口和袖口的样子,这斗篷穿了一整个冬天吧?怎么,冬天过去了,冬衣用不到了,就想办法双倍价格退货吗?夫人莫不是用这个办法,季季都穿新衣,还能顺便发财?”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纷纷指责那妇人,“这也太过分了,都穿了一个冬季了,还要回过头来讹诈一笔。”

    “就是,看你的穿戴,也不像是缺钱的,怎么就这么缺德呢?”

    那妇人面孔紫涨,劈手夺过徐幼珈手中的斗篷,遮住自己的脸,夺路而逃。

    陆掌柜见此时店铺前面聚集了不少人,趁机招呼道:“大家进店看看啊,有不少时新的样式呢。”

    徐幼珈退回大堂,顾氏笑容满面,摸了摸她的头,“我的宝贝女儿长大了,轻而易举就识破了那人的诡计,真是聪明。”

    徐幼珈挽住母亲的胳膊,一边往楼上走一边笑道:“还不都是娘教的好。”前世她做了不少女红,这针线上的事一看就明白。

    程翊和蔡文蕙被门口的人堵住,一时出不去,站在大堂的一角。程翊的目光在徐幼珈上楼的背影上扫了几眼,别看这丫头胆小如鼠,遇到事情还是聪明又仔细呢。

    蔡文蕙敏感地察觉到程翊似乎在看刚才的少女,她抬头看了眼徐幼珈上楼的身影,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商户家的女儿真是可怜,一个姑娘家,不能好好在闺阁里待着,却偏偏要被逼得抛头露面。不过,既然有掌柜在,她实在是没必要去出风头,毕竟是小户人家的女儿,有些缺乏教养。表哥,你说,是不是?”

    程翊的嘴角轻轻一翘,也是一个嘲讽的浅笑,“的确是缺乏教养。”表妹手段毒辣,已经被蔡阁老惯坏了,缺乏教养的,恐怕是她自己。

    蔡文蕙看到了程翊嘴角的讥笑,却会错了意,以为他是在鄙视刚才大出风头的美丽少女,悄悄舒了口气。

061() 
寒食节的时候;官衙全部放假三天;周肃之早就说好了要陪徐幼珈出门踏青;一大早;徐幼珈梳妆好;去舒雅院和母亲说了一声;就到了明和院。

    周肃之知道她盼着出门;早就收拾好了在等她,见她进了院子,迎了出来。他今日罕见地穿了一件深绛红的锦袍;因为徐幼珈夸他穿红色也好看,他又不喜欢太鲜艳,专门挑了这么件深色的;穿给她看。

    徐幼珈则穿了件淡粉色绣朵朵桃花的褙子;白色的细褶裙,簪着碧玉桃花簪;整个人清新地就像枝头鲜嫩绽放的桃花。

    “娇娇来了;咱们走吧。”小姑娘今年明显抽条了;个子长高了些;少女青涩的曲线也开始显露了;脱掉冬日厚厚的衣服后;更加明显了,周肃之的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她身上扫过,心跳得稍稍快了些。

    “带上那个大风筝。”徐幼珈叮嘱道。

    周肃之笑道:“知道了。”寒食节有放风筝的习惯;他早就准备好了。

    出门踏青的人非常多;基本都是年轻的男女,偶尔也有全家出游的。少女们都脱掉了冬装,换上春衫,花红柳绿,很是缤纷。徐幼珈挑开车帘看了看,发现有不少年轻女子都在偷眼看周肃之,低着头议论,她想起周肃之中了状元后跨马游街,定然有不少人是认识他的,说道:“肃表哥,咱们稍微走远些,挑个人少的地方,不然风筝放起来要和别人的打架呢。”

    周肃之点点头,“娇娇放心,咱们再往前走走。”

    马车又行了一段,果然人渐渐变少,徐幼珈下了马车,见天空碧蓝如洗,此处绿草茵茵,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周肃之从马车里取出蝴蝶大风筝,“娇娇以前放过风筝吗?”

    徐幼珈点点头,“放过的。”在徐府的时候,每到寒食节,他们五个兄弟姐妹总会出来踏青,大哥徐璟会挨个帮四个小的把风筝放起来。除了放风筝,还要挖野菜,不过他们都不认识哪些是能吃的野菜,不过是闹着玩儿罢了,她和徐瑛、徐琇只管去挖那些零星的小野花,等玩儿累了,就找个干净的草地,铺上软毡,吃从家里带出来的寒食饼、青精饭什么的。

    周肃之将线轴递给徐幼珈,“我给娇娇举着,娇娇来放,小心那个线不要割伤了手指头。”

    他判断一下风向,拿着薄翅大风筝走开,看看距离差不多了,将风筝双手举起,轻轻捏住,示意徐幼珈可以了。

    徐幼珈握着线轴,感到一阵微风拂来,立刻小跑了几步,手里的线扯动,风筝稳稳地飞了起来。

    周肃之怕那线伤了她细嫩的手指,待风筝一离开他的手,就快步走到她身边,帮她去扯那风筝线。

    蝴蝶大风筝骨轻翅薄,没一会儿就飞到了高处。

    “肃表哥,它飞得好高好稳!”徐幼珈满脸兴奋。

    “是挺稳的,这风筝做得不错嘛。”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徐幼珈转头看去,来的人是罗意青,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大风筝。

    周肃之笑道:“罗兄一个人来踏青吗?”

    “没办法,父母不想出门,大哥陪着大嫂,可不就剩我一个了嘛。”罗意青和周肃之本就投契,又都去了翰林院,两人已经很是熟悉了,罗意青看看一旁的徐幼珈,“说起来,还没有恭喜周兄和徐姑娘呢。”

    徐幼珈的脸一红,拉着风筝走远了些,不再听他们说话。

    周肃之和罗意青站在原地闲聊,眼睛一直关注着徐幼珈的动静。

    徐幼珈仰着头看了会儿自己的风筝,脖子有些酸了,她垂着头,一手握着线轴,一手揉了揉自己的后颈。猛然觉得手里的线轴吃力,她抬头一看,自己的蝴蝶大风筝和一个美人风筝搅到了一起,正摇摇摆摆地跌下来。

    “哎呀。”徐幼珈叫了一声,连忙朝着风筝跌落的地方跑去。

    徐幼珈心疼地捡起蝴蝶风筝,前后检查一下,好在没有摔坏,她摸着缠绕在一起的两股风筝线,想着怎么才能解开。

    “抱歉,缠到一起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那么熟悉。

    程翊!

    徐幼珈的手指一颤,不用抬头,她就知道来的人是谁,她扭头朝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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