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剑-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落飘忽,时如灵狐,时如飞鸟,煞是好看。宝福老人速度再加,常思豪跟进之势渐渐勉强,不多时老人身形已经难见,只感觉一团模模糊糊的白影飘移如雾,却实在跟不上了。

宝福老人感觉出来,哈哈一笑稳住身形,从旁看他练习,加以指点:“动作对了,神情不要这么紧张,把眉毛打开,要感觉它正被风吹开,像浮云一样,头皮跟着一动,眼就圆,后脊背一凉,神就起来了。好……好……可以了,歇歇吧。”

常思豪停下脚步,气血已经上浮,面上通红。老人道:“我这步法,共分三层,一曰雨行,一曰云隐,一曰天机,方才只使到第二层上,你能跟上,己属难得,步法你己明了,只差在功夫上。日后慢慢修行也就是了,不用急的。你现在向上纵跃试试。”

常思豪屈身纵起,嗖地一下,竟平地飞起丈余,双足落地,大惊道:“怎么可能!”

宝福老人一笑:“这就是内力。这东西说白了,不过就是把身体所有组织瞬间全部调动起来做一件事的法门,只是这调动出来的效果太过神奇,所以让人觉得吃惊。内功人人都有,只是不知如何使用罢了。大道至简至易,窗纸一捅就破。武功这东西,原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你瞅我。”

他向前抬腿,展示给常思豪看:“正常人的步子往前一迈,不仅仅是用了向前的力,还有其它方向的力,这是为了保持方向和平衡。咱们的步子是通过胯的调整,骨节的对撑,让全身肌肉筋骨都向一个方向使力,反方向上的筋肉,用得上的便用,用不上的便让它放松,不来阻碍,这样速度自然快到极致。你这孩子悟性好,看见什么身上就能做出什么,走这么一阵子,就已经适应了,所以向上纵跃时用的也是一样的劲,自然比原来所能跃起的距离要高得多。”

常思豪从来没有想过此事,自己缓缓抬腿,细心体悟,果然如他所言,其实不单迈步如此,连站立之时,腿上都是前后几条肌肉在绷着,多方使力,才保持住了平衡。

宝福老人道:“猫腿上没四两肉,却能一窜老远,道理是一样的,将来你修习久了,把身体练得和猫差不多时,还会感觉到有一股如水流般随心所欲的动势能量,一较劲,一想,它就来了,不管时它又在体内没有感觉,也就是武林中俗称的内力或叫真力,什么内气、真气之类说的也是这东西,其实这东西无真假之别,内外之分,只是叫法不同。它像风一样无形无象,又真实存在,难以说清道明,故而常有争议,过来人都清楚,不懂的人胡乱猜。然而它的效用却是实实在在的,你懂得运用上它,速度还能更上一个台阶。”

常思豪大喜更不觉累,又纵了两纵,兴奋之极。忽想起一事,问:“我小时候听书,说人有任督二脉,它们一通,就能脱胎换骨,武功盖世,是不是真的?”

宝福老人哈哈笑道:“任督二脉本来就是通的,不通人就死了,只是常人真元较弱,感觉不到经络的运行,一般久坐养气的人身体敏感,渐渐感觉出两脉之中有气流行走,以为气脉是自己练通的,才留下不少乱七八糟的法门。人的经脉多了去了,这二脉本属奇经八脉之列,除此之外,还有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这六脉,人体还有十二正经,这些经脉全部有了感觉之后,哪里稍有不顺,就能先知先觉,届时通过冥想、按摩、针灸等法畅通气血,防病于未然,人体自然康健。所谓练武人百病不生,无非是这样而已。”

常思豪听他言语,觉得生命中大有玄奇,顿生茫然之感。

此时宝福老人望望天色,神情忽转萧索:“嗨,武学这东西,有如通天之梯,不论爬上多远,总有未知的前方。庄子曾说: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正道尽此间凄凉。呵呵,学武,学武又有什么意思,最终无非也仍空抱着一个谜,不会得到终极的答案,不会知道这一路通往何方,倒底能走多远。庄子向往逍遥,其实内心有很多无奈,圣人都是如此,咱们做俗人的,便更不用提了,还是少想为佳,平平淡淡熬日月罢,哈哈。”他从凝神的状态中回转过来,不再多说,淡淡一笑,挥袖而去。留下常思豪一个人面对满地苍翠,耀目阳光,愣愣发呆。

第七章 伤离别

“公公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常思豪侧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小坠子。她把头上那十几个小髻拆散,又梳成了原来的样子,蹲在鸡笼旁边,侧头望着爷爷去的方向,手里拿了根草棍在地上随意画着。常思豪不解地看着她。小坠子道:“公公平时都不怎么爱说话的,除非我磨他讲故事。可是他和你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很开心,而且一讲就很多。”常思豪问:“他不和你讲武术功夫的事么?”

小坠子摇头:“在黄河边上,会叉鱼撒网就够了,学那些东西有啥用?我又不当兵去打打杀杀的。”

常思豪道:“不打打杀杀,强身健体也是好的。”小坠子笑了:“每天放筏载客,打渔劳作,这些活动也是一样强身健体。武术就是武术,终归是要用来杀人的。”

常思豪沉默不语。

小坠子继续道:“你总想着练好武术去杀番兵把城夺回来,这可是强身健体的想法吗?练武能强健身体,多活几年,可是你却没想过,每天苦练武功,耗去的时间岂非比多活出来的年月还要多?况且就算是活得久了,又有什么用?活一百年和活五十年,也没什么分别,只不过多遭些罪罢了。”

常思豪听她说得苦楚,想起自己惨死的妹妹,不由打了个冷战,忖这乱世之中,早早死了,或许也真是件幸事?转念又觉这个想法真是荒谬之极,说道:“程大人和我说过,人生非为求死,有生便是希望。虽然活着有时觉得很苦,可是若是死了,我便没有机会见到世上还有如此广阔美丽的黄河,没有机会吃到这么好吃的鲤鱼肉,更没有机会见到你们。这些都是我以前做梦也想象不到的事情,可见只有活着,未来才有无限的可能。我妹妹活着的时候,见到的全是干旱的土地,瘦弱的乡亲,以为天下都是那个样子的,她就那样死掉了,不是很可怜?武术可以杀人,却不等于学了就要去杀人,现今边境有番兵掳掠,鞑靼夺城,国内四处又是盗匪横行,身上学了武术,至少可以用来保命。假使现在有恶人来杀你公公,以你现在的样子,可能保护他么?”

小坠子迟愣一下,神色黯然,摇了摇头。常思豪道:“你是个女孩,武术不学也罢,你公公让你去学针线女红,那却大大有用,纵然不绣什么花,至少可以缝缝补补,做些衣服。”

“缝补我会!只是……弄出来不太好看罢了。”小坠子蹭蹭鼻子,脑中想着穿针引线的情景,眼神儿中有些恹色:“那事儿太让人心烦,我宁可多叉些鱼拿出去卖,然后买现成的。”

常思豪笑道:“那你想想,你公公是穿你买的衣服高兴,还是穿你亲手做的衣服欢喜?”

小坠子有些丧气,低头道:“当然是穿我做的欢喜……”偷眼却瞧常思豪,轻道:“那若换是你呢?”常思豪问:“你说什么?”小坠子脸上一红,却不说了。忽然听见摩擦步音,两人扭头一看,原来陈胜一手拄金刀,从草屋中走了出来。

常思豪赶紧跑过去扶住他:“陈……陈总管,你醒了?伤还没好,怎么就下床了呢?”

陈胜一见是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小兄弟,你不是山西秦家的人,不用总管总管地叫,只叫我陈大哥便行了。”常思豪见他颌下胡须己是黑中有白,心想他样子,怎么也过四十了,自己怎好叫他大哥?但既然他话说出口,自己也不好违拗,应道:“好。”

陈胜一环视四周,问道:“这是你的家么?”常思豪连忙摆手,把以往讲述一遍,自是没提宝福老人教了自己武术一事。陈胜一点头:“如此可真要多谢这位老人和常兄弟你了。”小坠子道:“我可也帮着抬你来着,还喂你鸡汤了呢!”陈胜一笑道:“罪过罪过,陈某定不忘姑娘大恩!”小坠子听他叫自己姑娘,心里美不滋儿的,道:“我去叫公公回来,你快进屋去,可别受了风。”

待要往外走,却见宝福老人提着一只大龟远远而来。小坠子拍手笑道:“哎呀,公公,你捕着黄河龟啦!”

宝福老人笑着进院,把龟翻转,放在地下,陈胜一赶忙过来施礼谢恩。宝福老人摆手教他不必客气,道:“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就下地了?快进屋去罢。一会我熬龟汤,你喝些补补中气。”

陈胜一道:“谢谢恩公好意,陈某有一桩急事要办,即刻便要起程,恐怕这龟汤是喝不上了。”他自怀中掏出几张银票,递给宝福老人:“恩公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身边银钱带得不多,这一点点,恩公且先用着,待我回去办完事情,定要再行厚报。”常思豪看那银票上数字,加在一起有几百两之多,须知贫苦人家种地打渔,一年到头也只花铜钱几串,这些银子可够活几辈子了。

宝福老人笑道:“惭愧,生受你了,呵呵。”将银票收了。

陈胜一淡然一笑,拱手道:“如此陈某先行告辞。”说着拄着金刀,脚步踉跄,向外走去。宝福老人也不阻拦。

常思豪见他摇摇欲坠模样,跑步上前扶住他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走路?还是再养养吧。”陈胜一摇头继续前行。常思豪大是不忍,道:“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陈胜一摇了摇头:“这一道,路途可远着呢,怎好让你送我。”常思豪扶定了他胳膊:“你当日将我救下,便是常思豪的恩人,这一路就是到天涯海角,又算得了什么?”陈胜一笑道:“那点小事,不提也罢。”常思豪道:“于你来说是小事,但对常思豪来说,捡了这条命回来,却是大事。这一路,我定是要送你。”陈胜一点头:“好兄弟,讲义气!哥哥刚才失言,将兄弟看轻了。”常思豪示意无妨,转回来走到宝福老人面前,扑嗵跪倒,未曾开口,心中酸楚,两行眼泪流了下来,虽然自己与宝福老人祖孙俩只相处两天,可是老人待己亲切温暖,于武术上又悉心指点,小坠子活泼俏皮,和自己死去的妹妹相仿,和他们在一起,真像找到了回家的感觉,此刻要走,心中割舍不下。本想叫声师父,可宝福老人有言在先,陈胜一又在身侧不远,只得换了称谓,说道:“公公,常思豪要送恩人一程,事成回 来,再来侍奉您老人家。”

宝福老人望定了他,神情寂寞,淡淡道:“我虽老了,可也不用人来侍奉,你回来不必找我,若是有心,便去拜拜黄河吧。”常思豪闻言一愣,想起老人曾说要自己叩拜黄河,师法天地一事,心想,是了,他这是在暗暗提醒自己武道与自然相合的道理,唯唯点头。

站起身来,却见小坠子一双妙目殷殷望着自己,见他眼神转来,说道:“小豪哥哥,你,你可早点儿回来,咱们一起叉鱼玩儿。”常思豪点头:“好,你可要把女红学好了,我才陪你玩。”小坠子嘟起嘴来,望着常思豪的眼睛,却没搅闹,低头轻应:“嗯。”

常思豪扶着陈胜一与这祖孙作别,出了院子,寻路往东北方向前行。走了里许路程,前面是一道岩冈,旁边是几棵参天古树,一个行人也无。此时烈日炎炎,天气闷热,陈胜一额头见汗,常思豪怕他体力不支,说道:“先在树下歇歇吧。”陈胜一点头。两人来到一株古树之下,常思豪搬了两块石头,让陈胜一先坐了,自己刚要转身坐下,却见陈胜一忽然左掌一翻,向自己前胸打来!

第八章 水云间

这一下出人意料,常思豪惊惧之下,双脚挫地勉力向侧后闪躲,嗖地一声,竟闪出一丈有余。

他稳住身形,回头却见陈胜一冲自己微微笑着,一时莫名其妙。

陈胜一道:“恭喜常兄弟!兄弟得遇前辈异人,武功大有进境,实在可喜可贺。”常思豪这才知道是他在试探自己武功,心虽释然,终究有些不快。

陈胜一哈哈大笑:“兄弟莫怪,为兄也是见你一路走来,虽然烈日当头,额上却半点汗珠也无,心中奇怪,因那日在杀场上见你出手虽快,却不懂运用内劲,而今寒暑不侵,走即是歇,歇亦是歇,显然是知道了该如何减少消耗,于内家松空之道大有心得,故而出手一试。”

常思豪看他双眼目光中正,确实不像是有害自己之心,寻思:武林中人也忒奇怪,神神叨叨,大概总有争斗之事,所以防人心重,过于敏感。其实我有没有武功,与你何干?也不多说,点头示意明白。陈胜一感叹道:“没想到黄河之畔,有此大隐,两日之间,竟调教出如此功夫,若是此老悉心教你一年半载,岂非要成就一位天下无双的英雄。”

常思豪本来也没拜师,宝福老人又告诉他不要将受自己指点之事外传,如今听陈胜一说话,已经猜到宝福老人身上,赶忙遮掩:“什么大隐?我怎没见着。”陈胜一眼含笑意地瞧着他:“我说的是那宝福老人。”常思豪道:“陈大哥,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功夫,是宝福老人教的?那可错了,我这功夫原来就有,只是那日杀场上没用出来。”陈胜一哈哈大笑:“虽也有大高手练到神光内敛之高境,但一般之人有没有内功,身上运没运用,却一看便知,你可瞒不过我,况且武功是身心一体,只怕你还不知道,此刻你的眼神,比之以前可要清澈得多。”

常思豪知道他功夫极高,自能分辨有无,默然不语。

陈胜一道:“定是宝福老人不让你说,呵呵,那也无妨。其实他自己已经告诉我了。”常思豪一愣:“什么?”陈胜一道:“临别我赠他几张银票,他接在手中,露出欣喜之色,甚至有点贪婪,你也瞧见了罢?”常思豪回想一下,点点头。

陈胜一道:“这便是破绽了。他若是贪财之人,当日见我伤重昏迷,定是搜遍全身值钱之物,一走了之,又岂会救我回家?就算是当时没有翻搜,救回家来,为我治伤之时,怀中之物定也是看过的了,就算趁机拿走,我醒来也是没有对证,然而他却丝毫未动。可见其视金钱如无物。而我赠他银票之时,却作色欣喜,显然是想让我以为他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乡间野老,以掩身份。况且我身中袁凉宇一刺,内脏受伤,所中之毒更是一沾身便知非同俗物,定是独门所有,又岂是寻常医者所能治疗,如无妙手灵药,陈某这条命定是早交待了。”

常思豪听他分析,果然丝丝入扣,合情合理,且准确无误,不由暗赞:“武林人物果然心细如发,非同一般。”

陈胜一叹道:“他原不须如此做作,大概是久别江湖,心机已经有些钝了。而且隐居于此,被我们搅了清静,不烦不恼,反还提点你武功,想来平日生活,肯定大是寂寞。”常思豪想起小坠子说他平时少语,跟自己讲武时却滔滔不绝很是开心,不禁黯然,道:“我日后回来,陪他解闷就是。”陈胜一瞅着他,问道:“你以为你回来时候,他们还会在么?”常思豪一惊:“怎么?”陈胜一转过头去,望着来时方向:“此等高士,惠人岂图回报,定是见我们走远,便要搬家起程,另寻他处的了。”

常思豪将信将疑,爬上旁边岩冈,搭手瞭望,只见黄河奔涌,浊流长飞,极目之处,一叶小筏顺流直下,丝毫没有任何迟滞,渐渐行远,筏上依稀一白一红,一高一低,两个身影,仿佛乘风而行的仙人童子,消失在云水之间。

“他们真的走了!”

陈胜一见常思豪神色怆然,安慰道:“世间之事,讲个机缘。常兄弟也不必太过执著。”

常思豪两日里有公公,有妹妹,仿佛回到了家,想着自己将来若无处可去,再回这来和他们生活也不错,却未料结局如此,一时心下郁然。见陈胜一劝说自己,自尊心起,寻思:“陈大哥是武林豪杰,那是响当当的汉子,和他在一起,我可也不能婆婆妈妈。”整容道:“大哥说的对,你可歇好了么?咱们这就走吧!”

陈胜一点头。两人继续沿路向东北方向前行,常思豪问:“咱们要去哪?”陈胜一道:“回秦府。”常思豪问:“秦府就是山西秦家的府第吧?”陈胜一笑着点头。常思豪又问:“秦府在哪儿?”陈胜一愕道:“秦府当然是在太原,你不知道么?”

常思豪摇头,面上又露喜色:“你要去太原,那可正好,我也要到太原有事要办。”陈胜一问:“你要办什么事?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常思豪把程大人临终交给自己玉佩,要他转交之事说了。陈胜一感叹不己。两人走走停停,行得缓慢,次日来到吉县,朝农家买了辆骡车,常思豪驾着,陈胜一坐在车上,运功疗伤。伤处已经过宝福老人的精心治疗,加之他本身功力深厚,所以恢复极快,常思豪见他面色渐好,心中高兴。这一日来到平阳府,陈胜一让常思豪弃了骡车,二人徒步进城。先去汤馆沐浴。其间吩咐伙计到大成衣铺,购了两套新衣。

陈胜一旧伤尚未完全康复,早早出来等候,常思豪洗得一身通通透透,换上新衣,阔步而出,只见他眉如宽剑,目透神光,准头端正,棱角分明,亮栗般健康的肤色透出一股阳刚活力,看得陈胜一眼前一亮。二人并肩出来,早有一人在外面候着,恭身道:“小人给陈总管请安。”陈胜一点头。三人转过街角向西,来到一家酒楼之前,只见酒楼之上高挂了四个幌子,匾额上书“福成居”。伙计早在门前迎着,点头哈腰,常思豪没受过这等礼遇,身上甚不自在。之前引路那人留在门口,伙计引陈常二人上楼,靠窗之处,最好的位置早己腾下一桌,二人落坐,马上一样一样的酒菜便都传了上来,冷荤热素,样样俱全。陈胜一道:“兄弟,这些都是我常吃和爱吃的,你喜欢什么,再随便点些吧。”常思豪看着这一桌丰盛酒菜,眼都直了,道:“可不必了,这些恐怕都吃不了。”陈胜一闻言微笑,示意伙计退下。

忽然几声叫嚷自楼下传来,凭窗望去,原来是几个破衣烂衫的乞儿被伙计轰远了些。常思豪看看身上新衣,心想:是了,这些伙计平常伺候有钱的客人,势利惯了的,所以进城之后,陈大哥先带我洗澡换衣,免得遭人轻看,受这些下人的讥冷。不由心中感激。忽又想起一事,转过头来相询。

第九章 埋伏阵

常思豪问:“怎么我们一出汤馆,就有酒楼的伙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