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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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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顾虑

那两个身影一个穿画袍,一着紫衣,正是信人君江晚和长孙笑迟。

常思豪心道:“原来他们早已对这房间形成了合围之势,只是顾忌着水颜香才没有出手。只是,他们连徐三公子都不放在眼里,怎又对个歌妓这般上心?难不成这堂堂的聚豪阁主也看上了她?”

只见长孙笑迟一只手扬起,阻住江朱两人行动,自己缓缓前贴,到了窗外。屋中传来水颜香咄咄逼人的声音,常思豪这厢距离太远,隐约听得话中竟涉女子怀胎之事,骂得十分凌厉,正自纳闷,只见屋中忽又蓝光闪动,长孙笑迟一挥手,窗纸立破。

邵方心下一惊,低道:“是暗器,聚豪阁动手了!”

身后忽然传来急促而轻微的敲门声响,他猛回头问:“谁?”

门外人道:“当家的,荆理事到了!”

邵方急忙前抢几步,开门迎接。

荆问种阔步而入,问道:“情况如何?”

邵方一躬:“禀总理事,荆小姐已被劫持,属下和常少剑一直观察瞭望,未敢轻动。”

荆问种道:“小常人呢?”

邵方回头一看,窗台边搁着那把“雪战”长刀,人已不见。

长孙笑迟在楼上跟廖孤石隔窗讲话,正说到:“阁下与其带着悔恨去死,不如换个活法,给生命一条新路。”忽见对面倚书楼上飞落一人向这边冲来,身上穿的是东厂干事的衣服,不由微微一愣。

常思豪本以为长孙笑迟已然出手,廖孤石在屋内必然反击,冲至半途,却见楼上并未发生剧烈打斗,心下存疑,脚步慢了下来,行到切近,仰面拱手:“先生请了。”

长孙笑迟瞧见他面容,微微一笑:“原来是你。”朱情和江晚也都望过来,荆零雨却仍满眼是泪,瞧也不瞧他一眼,仿佛世上一切,已与自己再不相干。

常思豪飞身上楼,大笑道:“今日星光盛美,不过先生在外站这么久了,也该看够了罢?”说着脖子不动,使个眼色往身后领去,压低声音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长孙笑迟朝倚书楼方向略瞥一眼,也笑道:“好,既然有东厂干事爷驾到,自然什么事情都要搁下,请到屋中,咱们喝上两杯!”向前使个眼色,朱情执盾般提着荆零雨,单手做个请势,脚尖在下一抵,门便敞开。

常思豪也不说话,从容而入,长孙笑迟和朱情随后跟进,江晚守在门外。屋中一阵暖气扑面,常思豪眼睛斜扫,只见廖孤石在里间扶腕而立,水颜香身着红色亵衣站在一边,提着只壶正往口中倒酒,两条颀长的白腿在暗室中十分显眼。

长孙笑迟走到那六折屏风之侧,点燃两只铁鹤烛台,屋中升起光芒。回首向水颜香瞧了一眼,目光便即避开,眉心微蹙,并无言语。荆零雨的泪水一刻不停,滴滴嗒嗒落在地毯上,廖孤石瞧见了她,大张着口说不出话来。

常思豪道:“廖公子,你可受了伤么?”

水颜香笑道:“哟,瞧你这话说的,从来只见济世令用来救人,谁见它伤过人了?”说话之际向长孙笑迟抛了个媚眼,身子趔趄,手里拿得不稳,酒壶歪斜,甩出一道酒线弧圈。

朱情道:“水姑娘,你可醉得不轻。”

水颜香大笑:“是吗?醉了好,醉了好,醉看英雄眼生媚……”虽是回答朱情,眼睛看的却仍是长孙笑迟。

廖孤石将腕上那木牌拔下,说道:“原来尊驾便是聚豪阁主。”甩手将那木牌抛还。

长孙笑迟接过一笑:“正是。”

常思豪见那木牌约二指宽,食指长,呈拉长的五边形,底部窄平,顶为钝角,薄如普通方筷,上有龙纹浅刻,花雕古朴,四周圆润,在灯光照耀下酱色近枣,无论从做工还是外形来看,都更像是把件玩物,算不上是暗器。拿它伤人未免说不过去。想自己见长孙笑迟出手便冲了出来,情急间未考虑太多,其实以廖孤石的性子,怎会对女人动粗?不论如何,两下没起冲突就好。虽仍有疑惑难解,却一时大觉宽慰。

长孙笑迟瞧了眼地毯上的软剑,喃喃道:“剑中至毒,莫过莺怨。奇兵在手,羡艳嫉妒也便纷至沓来,纵使主人豪迈,也不免暗生防人之意,致令英雄孤独,寒侵虎胆,诚可一叹。”

一句话听得廖孤石懔然而惊,只觉遍体生凉。心知自己行事在世人看来大大偏激,却从未想过心性会在不知不觉间,受此剑影响。经他一说,数语廖廖,竟觉大有道理。一时思潮翻涌,两眼茫然,任莺怨毒在地上扔着,也不去拾。水颜香笑眼瞥着他,将壶嘴含在口中又是一扬。

朱情将荆零雨穴道解了,说道:“刚才情况未明,贸然截下小师父,多有得罪。”荆零雨泪眼婆娑望着廖孤石,向前迈出两步,叫了声:“哥!”身子一软,堆坐在地。

廖孤石见她如此,自是把事实真相都听了去了,一时心如刀绞,呆呆立于原地,竟不知上前安慰。水颜香斜他一眼,上前将荆零雨搀起,扶到里屋榻上,触手间觉她身子冰凉,又扯锦被替她围上。

常思豪虽不知他二人因何难过,但见他兄妹平安,和聚豪阁没起冲突,心中已然放下老大一块,胸中另有一桩事却跳将出来,鼓躁不已。

刚才在倚书楼中,听到曹向飞等人提到,说徐阶想让一人代替冯公公做司礼监秉笔太监,那冯公公既然是现任,又姓冯,那自然十有八九便是冯保了。

想这狗贼害死程大人,逼得他老母妻子自尽而死,又劫走小公子程连安,将程大小姐不知卖到何处,直是天良丧尽,这狗太监每日待在深宫里,自是够他不着,如今跑出宫来,岂非天赐良机?

一想到能替程大人一家报仇雪恨,他早已手心潮热,抑制不住激动振奋,然而喜中更有一忧。

忧的是冯保一行三人,里面还有个郭书荣华,此人身为东厂副督公,武功自必高绝,此次敢只身护驾,更显胆色过人,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只怕还对付不了他。

当下偷眼向长孙笑迟瞧去,心道:“本来曹向飞他们不敢冲进来,就是忌惮着他,怕露了馅,想要皇上平安而来平安而去,一切无声无息,便是皆大欢喜。我现在若是把这事说了,又会怎样?”

回想那天在口福居楼上,朱情和江晚话只说到一半,对皇上和朝廷已经表现出大大不满,手底下人都是如此,长孙笑迟更难保没有造反的心。

要想造反,当然是天下大乱才好动手,皇上出事,就是最好的引头。

他若知道皇上微服出宫,眼下就在这颜香馆里,岂能不动手行刺?而要杀皇上,又必须先杀郭书荣华,就算他不是人家对手,加上江晚和朱情,三人合击,总有胜算。就算打不赢,只要将姓郭的缠住一时,我去杀另外两人也毫无问题,到时候他也遂心,我也如意,各取所需,岂不正好?

他眼睛再次偷扫去,见长孙笑迟笑吟吟地瞧着自己,仿佛看透自己所思所想一般,心头不由一跳,忖道:“此人眼睛里带着锥子,绝非省油的灯。这种老江湖心里倒底想的是什么,谁又拿捏得准?也许他只是徐家走狗,虽与东厂不睦,却又心向皇上,毕竟造反一事原出自于朝廷的顾虑,只是一种推测,尚无真凭实据,我贸然出口,只怕自取其祸。现在能确认的,只是他们对东厂和朝政的不满,而这种不满,能让他们冒着冲撞皇上的危险,出手厮杀么?”想来想去,胸中交战,一时难决。

长孙笑迟闲闲小踱两步,将身子侧过,淡然一笑:“屋中都是自己人,常义士有话大可直言不忌,无须顾虑太多。”

常思豪忖道:“我过来的时候,东厂的人应该只看到我的背影,多半以为是自己人,要糊涂一阵,查问情况,一时还不敢轻动。要想杀冯保,必须在颜香馆内,一旦出去,有了东厂的人保护,想杀他可就难了,时不我待,无论如何,也要试它一试。”当下把心一横,压低声音道:“长孙阁主,有一桩大祸就在眼前,你可知道?”

长孙笑迟点头一笑:“知道。”

第四章 同盟

这话一出口,倒把常思豪听得愣住:“你知道?知道什么?”

长孙笑迟笑道:“东厂已然派人将本馆四面围定,今夜我这觉是睡不好的了,明天和郑盟主会谈之时,多半精神欠佳,哈欠连天,若惹得盟主不悦,岂非大祸不小?”

常思豪怫然若失:“在这般情势之下您还有心说笑,常思豪真该道声佩服。”

长孙笑迟道:“呵呵,他们若是为我而来,便用不着这般阵仗,也不会迟迟不动手,既非为我而来,我又何必坐立不安?所以这桩事情对我而言,自然算不得什么大祸。”

常思豪道:“东厂围馆,确非为您而来,可是与您也有莫大关系。您让我直言不忌,自己却话不着边,只怕不合适吧?”

朱情在旁道:“不谈正题,先引以祸事,也算是直言么?”说得常思豪脸上一红。他继续道:“我辈在江湖所行之事,朝廷无有不知,早有相图之意。然东厂此来又围而不攻,自非忌惮我等。徐阁老的面子再大,只有各部官员在意,东厂何尝真的放在过眼里,三公子便更不须提。既与我们都无关联,那么今日到场宾客之中,必有一些是对他们而言极其重要的人物,才会致令东厂有此投鼠忌器的表现。”

常思豪道:“先生料事如神,想必也能猜到这些人物是谁?”

朱情道:“能让东厂这般兴师动众的,除了宫里的太监,再就是当今皇上,余者何足道哉?”

常思豪讶然:“先生不愧‘了数君’之号,果真一切了然在胸。”朱情道:“此事易于分析,可也用不着数术。常兄弟既然穿着这身干事行头,想必是和东厂人物打了些交道,所得消息,自比我这分析准确得多了。不知这伙重要宾客,共有几人?”常思豪暗道惭愧,回答道:“他们应是一行三人,郭书荣华护驾,还有个冯公公。”

朱情目光亮起,立时转向长孙笑迟,语声振奋:“没想到咱们筹划数月,今日得来,全然不费功夫!”

常思豪心下暗奇:“筹划?筹划什么?”见长孙笑迟沉吟不语,表情非喜非怒,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水颜香从橱柜里取酒将壶灌满,插在炭炉之中煨热,倒了几杯给荆零雨服下暖身,眼睛虽一直没看着这边,耳朵却始终留了意,此刻笑着插言道:“这位常侠士在包围圈中孤身闯入,可是特意来通报这一消息,要我等小心伺候以免大祸临头么?嘿嘿,咱们萍水相逢,这般深情厚谊,倒让人有些承受不起哩。”

长孙笑迟看过去一眼,没有言语。

常思豪道:“常某没有姑娘说的这般高尚,只想借此机会一偿旧愿而已。在冯郭二人率领之下,东厂诬杀良臣,残暴酷虐,所行之事,不须我多言想必阁主也都了然在胸。常思豪本是乡野无名之辈,偶获机缘,曾得投效军旅,少涉江湖,对东厂恶行身受目睹,痛恨之极,心中早有除奸之志。之前听人说阁主在江南吞帮并派,一统黑道,加之又曾攻袭秦家,所以对您的印象并不太好,不过,前日经与江朱二位先生相谈之后,倒觉得两位胸怀锦绣,大有报国之心,这般人物能追随阁主左右,想必您也是位了不起的英雄,气度非凡的了。”

江晚笑道:“小可百无一能,常少剑过誉了,不过你对我家阁主的推语,倒是确切得很。”

常思豪道:“在下刚才所言,句句出自真心,先生也不用客气。今日我与阁主一见之下,果然觉得十分亲近,前者在酒桌上,阁主曾言道极恨小人奸谋得逞,希望咱们彼此能携起手来往前看,照我的理解,便是您也希望两家能够放弃前嫌旧隙,合力同心,共同对付东厂,不知我是否解错?”

长孙笑迟道:“没错。秦家与聚豪阁的旧隙,既是东厂的阴谋所致,我又岂能让他们遂了心愿?秦老先生胸襟广阔,明了真相之后,无条件放沈绿撤部江南,阁中上下人等俱都感叹秦公高义,后得知老人家过世消息,无不洒泪扼腕。在下自然更加难过。老人家英雄了得,死于东厂奸谋,可哀可叹,然而传闻秦绝响掌权后,将一切仇恨都记在了聚豪阁头上,令人不能不忧。”

常思豪道:“阁主这倒不必担心,绝响虽然年幼,但是头脑聪明,事情一点就透。其实事实真相他岂有不知,只是在东厂高压之下,不能表露出来,所以假意仇恨阁主,希望令东厂放松警惕,以便能够获取喘息之机,励精图治,将来再度振奋中兴。”

朱情道:“果真如此,咱们大可结成盟友,一致对敌,那便是再好不过!”

常思豪道:“哪还有假?这一点有我做保,阁主与先生不必担心。既然大家都开诚布公,我也就有话直说。如今皇上会来颜香馆,原出于冯保的设计,他因徐阁老向上提请李芳代替他的位置,所以才诱皇上出宫,一则想让他见一见徐家的排场,心生嫌忌,二则想引起他和徐三公子的争端,给皇上一个处置徐阁老的理由。阁主既然与徐阁老交情不错,想必大树飘零之时,你们也会受到影响,我所说大祸,便是此事了。”

这番话真中有假,还将曾仕权的玩笑改编,虽扩大了一些事实,却也不无道理,而且提到徐阁老提名李芳之事,对方既然托庛于徐家门下,对此岂能不知?他查颜观色,见朱情和长孙笑迟互望一眼,已然信了八分,便又续道:“冯保和郭书荣华坐镇东厂,向视官员为鱼肉,百姓为蝼蚁,徐阁老触动他们的根基,怎能不受仇视?然而东厂势大,要动他们原属不易,眼下他们这两大贼首却身在馆内,人单势孤,正是天赐良机,阁主若能出手除奸,一则替天下苍生造福,二则也是为徐阁老去一心腹大患,常某不才,愿助一臂之力,不知阁主意下如何?”

朱情极是兴奋,向长孙笑迟瞧去,见他不语,急道:“常兄弟说的对,值此良机,主公更有何虑?正好将朱载垕也一并……”他单手向下,做了个切物之势。

朱载垕是隆庆皇帝本名,身为大明子民,常思豪自然清楚,他虽然早经各种途径猜测预料到了聚豪阁的反意,实际瞧见朱情叫出“主公”这等怪异称谓,又做出这诛杀的手势,仍是心头猛跳,思绪纷杂,一时也说不出是惊骇多些还是兴奋多些。忖道:“不论怎样,他们在我面前露底,这个忙是帮定了,今日程大人和吟儿的宿仇可报,大事成矣!”正在此时,忽听屋中右手边不远处“啪嗒”一声轻响,长孙笑迟身如电射,早到屏风之后,探手揪出一人。

那人两臂高举,闭着眼睛口中叫道:“姑娘开恩,姑娘开恩!原谅小生则个!”

屋中几人目光同时汇聚在他身上,只见这人三十左右年纪,黄焦焦的面皮,身形削瘦,闭眼缩脖一副生怕挨打的模样,高举的两手中各提着一只靴子,底下居然光着脚丫,甚是滑稽。常思豪一见之下,居然认得,心道:“这不是那文酸公么?”

长孙笑迟皱眉放开了手,朱情却又上去一把抓住他后领,喝问道:“你干什么来着?”文酸公怯生生睁开一只眼睛,扫见水颜香,立时笑了:“姑娘果然还没休息,好极好极。”水颜香笑道:“原来是你,莫非是来讨那半壶残酒的么?”文酸公正色道:“小生写的歌词没被姑娘看中,才情不逮,也是无话可说,又怎有脸来讨酒喝?姑娘未免将小生看得轻了。只是你说身子不舒服,自己却又开门会客,这般重财轻友,未免对大伙不起。”水颜香笑道:“看你这年岁也不小了,自称小生太也稚嫩,改称老生,只怕更贴切些。”文酸公脸上一红:“小生……在下还年轻得很,水姑娘切莫嫌弃,人虽长得有点显老,总比世上那些文酸孺子更可靠些。”朱情目中蕴怒:“我刚才问的话,你没听见么?”右手按在身旁书架横梁上轻轻一抠,“格”地一声,寸许厚的实木上,立时现出四个指洞。

文酸公眼中闪过惊奇之色,又是大悟般地一笑,似觉得那木架大概早就朽了。

朱情怒道:“回我的话!”

却见这文酸公长长地“嘘——”了一声,其状神秘,低低说道:“切莫高声语!”朱情一愣,不知他是何意思,隔了一隔,只听他又摇头笑续道:“恐惊天上人!”

屋中几人思忖着他话里含义,都各自惊疑,常思豪心想:“天上人是什么意思?啊哟!莫非是说,上面有人偷听?”和长孙笑迟、朱情、廖孤石几人不约而同,一齐抬头,目光聚向屋顶。

第五章 心声

文酸公一见几人如此,登时大皱其眉道:“你们瞧什么呢?难道天上人便在屋顶上么?”

常思豪奇道:“那又该在哪里?”

文酸公道:“人家好端端地站在面前,你们却瞧不见,那又怪谁?真是不学无术。哼!”

几人见他说话时眼睛瞧着水颜香,立时明白,原来他口中的“天上人”,指的正是水姑娘。那自是夸她生得花容月貌,胜似天上仙子了。

水颜香听他变着法儿的夸自己,心中自然高兴,见朱情大为着恼,似要发作,便一笑道:“先生如此谬赞,小香可不敢当了。不知道先生何时进了我这屋子,又想做些什么?”

文酸公道:“唉,你虚奏了一支无音之曲,便拂袖而去了,小……在下还以为你只是暂时休息一阵,待会儿能回来再唱一出压轴好戏,心中颇有盼头。之前在下写的歌词未被姑娘看中,更觉不甘,于是乎便殚思竭虑,又谋得一篇,准备届时奉上,再让姑娘瞧瞧。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归,台上那些舞娘歌妓的陈词滥调搅得人烦也烦死了,在下哪还听得下去?于是就和几个姑娘打听,得知后台有条梯道直通姑娘的房间,便有心过来瞧瞧,好容易避开人等,上楼之际,更是衔扇提靴,小心翼翼,哪想到这楼梯爬得甚累,一进来想喘口气,嘴一张,小扇落地,便让姑娘这保镖发觉了,真是失策呀失策。”他口中虽连道失策,脸上却笑嘻嘻地,似乎觉得此事纵被人发现也很香艳光彩,也就毫无所谓。

常思豪转到那屏风之后,果然有道小门半开,一条梯道螺旋向下,隐约听得到弹奏歌舞之声。门边地上落着一柄小扇,扇骨为竹制,温滑如玉,上有点点红斑,亮色喜人。拾回来道:“这是你的?”

文酸公笑道:“正是。”想上前去接,发觉后领还被朱情扯着,敛了笑容,回头郑重其事地道:“瞧仁兄这身衣衫上符画曲折,打扮非儒非道,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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