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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不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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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我是个吸血鬼,只对你的血感兴趣?”西伯特责备地连连摇头。“巴巴拉!巴巴拉!”
“对不起。”她忏悔似地紧紧握着他的手。“所以你是为了我才回来的,”她接着加了一句。
“莱斯——那是我知道的他的唯一名字——已在那儿等我。而简特里太太已监视着他,很可能不知道他的任务是什么。”
“接着,因为你不肯把我的名字告诉他,他就朝你开了枪,”巴巴拉很快地说。
“不,不是这样。他知道我是不会告诉他的。是我先开的枪。简特里太太向我开枪,我向她反击,把她打死了。后面的事你都知道的。”
“后面的事?”她慢慢地笑了,灿烂的笑容仿佛使整个房间也变亮了。“后面的事就是怎样弥补我们所受的痛苦。那将是十分美好的,埃迪,会美好得简直让人难以相信。假如你所说的是真的,我会长生不死,那么我就会让你永远年轻,我们就可以永远在—起了。”
“假如事情能那么简单就好喽!”他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不?”
“金钱的力量和对死亡的害怕结合在—起是一件可怕的事。经历了50年的失望后,那个研究院总算闻到了一点血腥味。他们会牢牢地跟踪追击,直到找到你为止——然后把我干掉。”
“那我们怎么办?”
“我一直在想,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想,他肯定为保护你而作了些什么,比如:躲藏的地方、某些帮助。等到我能外出旅行,我们将自己出去寻找。”
一辆12汽缸的福特汽车以每小时80英里的速度行驶在公路上。汽车起码已用了十年,上面溅满了泥浆,像是一辆农场主的车。当车子开到一个正走在公路上的老人身边时,车子停了下来。
那老人满头灰发,蓄着胡子,他不紧不慢地走着,直到赶上那辆车。驾驶室里坐着一位中年农民。当老人走进车时,他朝驾驶员简短地点点头。他随手碰上车门,然后靠在门上,他的头靠在手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您很面生,”农民兴致勃勃地说,“刚搬来的还是路过这儿?”
“路过这儿。”老人声音颤颤的。
“最近这些日子这条路上人很多,”农民说,一边认真地摇摇头,“其中也有像你这样的老人。你说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没说。”
农民耸耸肩,全神贯注地驾着车。
十分钟以后,这辆福特车又在刚才的地方出现了。只不过是朝相反的方向开去。开到一个交叉口,车拐向左边停住了。车里刚才那位农民已不见了,那位老人在开车。
从后面树丛里钻出一位姑娘,淡黄色的头发几乎接近于无色。她很快地跑向汽车。还没等她坐稳,汽车就开了。当她转过身朝老人看去时,发现时速器的指针已指向120。
“你为什么改主意了?”巴巴拉问。“你刚才让我等一小时后,搭便车,然后在约普林碰头。”
“那主意当然不错,”西伯特说,“可我不能那么干。我不能让你离开我那么远。”
他朝反照镜里看了自己一眼,点了点头。
胡子和鞋油大大地改变了他的整个面貌。那场病又使他的脸变得凹陷和憔悴。他看上去是老了些。又经过他自己的训练,他走路、谈吐的样子也老了。他几乎觉得是老了。
“你把那个农民怎么样了?”
西伯特飞快地朝她看了一眼。稍加努力,她就这样大不相同。过氧化物的作用。淡黄颜色使她整张脸改观不少。相衬之下,她的黑眼睛显得越发惹人注目。西伯特觉得自己心跳加快了。
“我把他打昏了,扔在灌木丛中。他没事,马上会醒过来叫人帮忙的。”
“如果我们是俩人一块走,就应该仍旧坐那辆堪的拉。”
“现在他们准把那辆堪的拉车和我们联系在一起了,那样即便十英里外也可以从直升飞机上发现我们。现在,他们会把这一带分区管制起来,所以只要我们呆在原地不动,在他们大搜查开始之前,我们是安全的。但只要我们一活动,就会引起注意。”
巴巴拉低头看着双手,紧握手指。“我不喜欢这种事——枪杀、盗窃、拳打脚踢……”
“巴巴拉!”西伯特厉声地说,“看着我!”她转过视线。他直视着她。“谁喜欢?但这是你无法逃避的。我们就生存在这种时代。是你自己,是你引来了暴力。你是公主,记住,也是你继承了世界上最大的财富——长生不死。无论你走到哪儿,男人会为你战斗,为你撒谎,为你杀人。”
“我可从来没要过。”
“你像得到一件礼物一样得到了它——生命。正如我们大多数人注定要死亡一样。你自己毫无办法,其他人也毫无办法。”
接着是一阵沉默。
当他们快到约普林时,西伯特放慢了车速。“我不喜欢的事来了,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是分开行动。他们将寻找两个在一起的人,到现在为止,很可能已知道是一男一女。在这儿下车,坐辆出租车去机场,再买一张去华盛顿的头班机票——”
“为什么去华盛顿?”她很快地问。
“现在没时间作解释了。相信我,我会争取与你在同一班机上的。别认我,也别跟我说话。不管我是否在飞机上,你得用你买票时的名字在华盛顿机场的汽车旅馆里要一个房间,记住,用玛丽亚·珂赛塔这个名字。如果我在24小时内还不出现,你就忘掉我,走你自己的路。”
默默地,她下了车。车子开走了,西伯特头也不回。
老人蹒跚着急急地走向机场。他一登上飞机,飞机就开始滑行。两分钟后,直升机就已在空中飞行了。
在座位上,西伯特带着一种老年人的好奇心看看四周。当他从后面发现了巴巴拉时,他强压住放下心后的叹气。他们的视线相遇了。可她不动声色,继续看她的报纸。
在接下来的旅途中,西伯特一直没朝后面看——她不会不见的。
尽管他在约普林机场没发现任何可疑人物,可心里认定他被人跟着。当在华盛顿下飞机时:他仍没发现任何来自那个研究院的人。
长叹一声,他坐在一张长凳上,从这个位置他可以看到汽车旅馆和机场候机室。他看着巴巴拉登记。看着她走向远处的一间小屋。又过了半小时,没发现附近有人徘徊走动,也没发观有人在周围等待……
他拖着脚步走到小屋边敲了敲门。巴巴拉悄无声息让他进门。一关上门,他就挺直了身子,一把把她拉入怀里。“我们成功了!”他开心地说。
她身子一动不动,毫无反应地说:“是吗?”
“当然是的。你怎么啦?’
她把他推开,顺手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份报纸。这是一份约普林报纸。大标题是,
当地一位男子被谋杀在古道上
“你对我撒谎。”她语气平静地说。
他慢慢地点点头,一边看着她的脸,一边揣度着她对自己的失望程度。
“你为什么杀了他?”
“为了安全。我告诉过你,否则情况会有多糟。我可不能让他在我们离开之前报告警察。”
“是的,你告诉过我。”
“我所做的——都是为了你。”
“是吗?”她闭上眼睛,又疲倦地睁开了。“我相信。告诉我——现在我要知道——为什么我们来华盛顿?”
西伯特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是一种猜测,一种感觉,一种直觉。我一直把自己放在卡特莱特的位置上想。他没法保护他自己的孩子,甚至无法与他们联系,无法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真正身分。所有不寻常的东西都会出现在研究院的卷宗或电脑记录里,卡特莱特想保护的人也会被记载在研究院的资料里。’
“这和华盛顿有什么关系?”
“卡特莱特的问题和研究院面临的问题实际上是相似的:寻找他散布在美国各地的孩子。卡特莱特要想得到全国性的情报,只得设立一个总部,那只能在华盛顿。但是,他没有组织,任何一项组织行动都会惊动那个研究院。而能使他信任的人几乎没有——有一个,但肯定不会超过两个。要想达到目的,他会把这个人安插在哪儿呢?只有一个地方才能让单独一个人取得效率:在研究院内部。只要研究院没找到卡特莱特的孩子,那么就是说,他的孩子们是相对安全的。但是万一研究院找到了其中的一个——那么卡特莱特的代理人就可以采取行动。”
巴巴拉慢慢地点点头。“听起来是这样。那你接下去怎么办?”
“与那位代理人取得联系——一不管他是谁。我得把他熏出来——而你是烟幕弹。我将向研究院报告情况——如我保证过的那样,然后出个价钱——把你卖出去。那个代理人会得知这个情报的,他肯定处在一个消息灵通的位置,他就会跟我联系。”
“同时,我一离开这儿,你就赶快结帐离店。在别处找个房间——在一个私人旅馆,如果可能的话。用别的名字。不,别告诉我你用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洛克就没法逼我招供。当我想与你联系时,我会在报纸上登私人广告。我那时称你为玛丽,而不是玛丽亚,那是我们的联络暗号。”
“为什么要那么小心?”
西伯特狡猾地笑笑。“从观在起,你是我生命的保证。只要他们没抓到你,他们就不敢杀我。”
出租车刚在石柱前停下,西伯特就被逮住了。从车子后面窜出四个持枪者,接着又从石柱的出口处冲出四个。
他们敏捷地把他全身搜了个遍,找到了那支自动小手枪。他们直接把他带到了洛克的办公室。当他们走过外面的办公室时,只有档案管理员桑得斯和洛克的秘书莉齐在场,他们看都没看他一眼,好像他根本不存在。
洛克还是那副老样子,可是办公室全变样了。其中的一个角落被一道刺眼的灯光挡住了。洛克一语不发地挥手让他的人出去。
西伯特挺直肩膀,拉了拉皱巴巴的大衣。他朝那个灯光后面的角落看了一眼,可什么也看不见。
“谁在那儿?”他问;
“对你来说不重要,”洛克快活地说。他直视着西伯特。他慢慢地展开了笑容。“这么说,浪子回头了,满脸胡子,浑身疲倦,但是更受欢迎,嗯?也成熟多了。我们来准备宴会欢迎,好吗?”
“也许可以。”
洛克的脸沉了下来。“是什么驱使你回来的?”
“钱。”
“用什么交换?”
“卡特莱特的孩子。”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卡特莱特的后代?”
“正如你知道的那样,”西伯特边说边解开衬衫扣子,“两个多星期前,我被枪击中了。”他敞开衬衣,露出一个伤疤,伤疤仅仅现出一点红色皱纹。“够了吧?”
洛克抬起他那双衰老的眼睛,贪婪地盯着西伯特的脸。“你想要什么?”
“一个担保:金钱和保证在我需要时给我输血。”
“钱不成问题。至于后者,你怎么想的?”
“我要知道有关卡特莱特的全部情况,”西伯特的声音不高不低,“文件、口供记录,全部都要。我要把它们放在别人拿不到的地方。我要自己掌握这些材料,这样,等到我无法保证自己的生命时,这些事实能够通过新闻媒介公布于众。”
洛克边考虑边点头。“那样,你会觉得安全,是吗?任何人都会这样做的。这么说,我们得让你活着,不管要花什么样的代价,不管谁会丧命。这会使我们大家很不舒服的,但是我们别无选择。如果你手上真的有卡特莱特的孩子。”
“我有。”
“你以前有过,”洛克温和地纠正说。他摸了一下椅子的扶手。“把那姑娘带进来。”
三个男人把她带进了办公室。她一头淡黄头发,昂着头,她的黑眼睛扫视着房间。洛克点点头。三个男人走了出去。当房门关上时,从那个角落里转出一辆轮椅。缩在轮椅里的是个老头,西伯特还从没见过这么苍老的人。他完全秃顶,脸和脑袋整个看起来只是一团布满皱纹和斑点的灰色皱皮。唾液从他那下垂的嘴角边一个劲地往下淌。
尽管巴巴拉极力控制住自己,她还是往后退了退。
“现在不行,塔特先生。”洛克轻声地说,好像他在跟一个小孩子说话似的。“在让她提供血液之前,我们得给她彻底地检查一下身体。最近她刚刚被抽去一品脱血,她的健康是第一位的。”
巴巴拉看着自己的将来:塔特先生。她不寒而栗。当她看着西伯特时,她的脸变得死一样白。“你为什么这么做?”她问。
“你误会了,巴巴拉——”他奋力想争辩。
“不,”她语调平缓地说,“我现在终于弄清楚了。从前是我不允许自己去想为什么你会爱上相貌平平的我。因为那时我仍是乔装打扮的公主,我不愿意自己对你发生怀疑。可是现在我已弄明白了。”
“不,巴巴拉!”西伯特声厮力竭地争辩,“我一直是按照计划一一”
“也许那是你的计划。只不过你把计划的结尾部分稍作改变罢了。实际上,你是打算出卖我。我当时真不该相信你在汽车旅馆里告诉我的事。我早该知道你那时讲的一切,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的。你已杀了三个人——”
“巴巴拉,我发誓这不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哦!我相信这点。你是聪明的,可还不够聪明。他们赢了。你失去了一切。我真为你悲哀,埃迪。我爱过你。你本可以长生不老的,可是你自己把一切扔了。”
西伯特把脸转向一边,他无法忍受她冷冷的眼神。当他重新看她时,那三个男人又出现在她身旁。他们把巴巴拉带向门边。她头也不回地走去。
“把她带到楼下的房间里,”洛克说。“你们知道哪一间——已准备了很长时间了。把守好每个岗位,每秒钟都得监视她。她会想法子自杀的。谁要是没看牢让她成功了,我叫他不得好死。”
接着,她走了。洛克转向西伯特,他微笑了。“你不可能击败我们这个组织,你早该明白这一点。没有一个人能够的。”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曾经跟我说你不是个好演员,西伯特。你说得对,我们在约普林发现了你。等你一离开汽车旅馆,我们就抓获了那姑娘。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怎么处置你了。”
“我有保护我的东西,”西伯特很快说。
“是那封你中弹之前写的信吗?”洛克怜悯地摇摇头。“你逃跑以后,我们检查了邮箱,这是惯例。”
轮椅里那个物体的嘴唇动了动,房间里就出现了一个游丝般的声音。洛克点头表示同意。
“塔特先生说,毫无疑问你得死。你看到了他的脸。你必须死。问题是,怎么死?我们想把你以谋杀罪送交法庭,可是,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现在,我们先暂时把你搁一边。你也可以有时间反省自己的罪过,这是一种原罪——亚当和夏娃的罪,也是不可饶恕的罪过:知道得太多。”
西伯特一动不动地坐在睡铺上,无法入睡,也无法停止思索。
他肯定在有些地方没做好。但是——他又想不出哪些地方做得不对。
他不可能和组织对着干。他和巴巴拉总不能永远躲来藏去。总有这么一天他们会被发现,接着,就是他们的末日。她不仅仅是个人,她更是一件无价之宝,被使用的一件宝物。
是的,巴巴拉爱过他,不少女人爱过他。
究竟什么地方出差错了?
坚固的铁门动了一下。西伯特轻轻地站了起来,绷紧了身体。门朝他打开了。
“莉齐!”
她站在门中央,两眼紧盯着他的脸。他离她只有两步距离。
“我以为是——莉齐!”他断断续续地说。“见到你多高兴啊!”
她手里拿着一支自动手枪。她伸出手给他。他抓住手枪,用手盖住她的手。她缩回手。
“莉齐!”他说,“我不知道怎么——”
“别说出来!”她说。“你利用过我,正像你曾利用了你认识的每个人一样。你是个冷血动物,是个残酷的杀人犯。但我不能让他们杀了你。从现在起就看你的了。别让我再看到你,我也许会亲手杀死你。”
她转过身,疾步离去。
“莉齐!”西伯特在她后面低声叫着,“那姑娘在哪儿?”
她回过头,伸出一个手指往上指指,然后就消失了。
西伯特小心地跟着她走在黑暗的过道里。当他走上一段斜坡后,连她的脚步声都听不到了。西伯特停下脚步。上面的走廊空无一人。他又爬上一个斜梯,四周一片寂静,他感到迷惑不解。
在第三层楼的过道里,冰冷的水泥地上蜷曲地躺着一个男人。西伯特弯下腰看看,那人急促地喘着气,脸上和头上都没有挨打的迹象。
突然,过道里发出一声铿锵声。
西伯特直起身子就跑。沿着过道跑了几步,发现一个窗口,朝里边看去,又看到一个男人,四肢张开躺在地上。西伯特继续朝前跑去。到达第一层斜梯时,他疾速奔去——迎面正撞着一群看守。他们缴下了他的手枪。商议片刻,其中的两个人就把他带到了洛克那儿。
洛克的办公室里乱成一团。安装在一面墙上的屏幕忽闪着,显示出各个房间里乱糟糟的景象:人们跑来跑去,大喊大叫。洛克从桌子转向墙上,又转向电话,对着空中疯狂地喊叫着命令。塔特先生坐在他的椅子里,缩在一角,羊皮纸似的眼皮耷拉在深陷的眼睛上。
洛克恶狠狠地挥了挥手,紧紧地抓了抓扶手,墙上的屏幕变暗了。闪电过后响起了雷声。寂静之中,洛克咆哮着说;“她跑了。”
“跑了?”西伯特应声说。
“她在哪儿?”洛克厉声问,“你怎么干的?”
“为什么你认为是我干的?”
“不管怎么说,你跑出了你的牢房,你打昏了五个看守后,把那姑娘弄走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亲自动手,但是现在你最好还是回答我的问题。”
西伯特慢慢地摇摇头。“要找到下金蛋的鸡很难,”他温和地说,“可是要留住她就更不容易。”
“把他带到审讯室!”洛克命令。
看守们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那个缩在角落里的东西伸了出来,嘴巴大张着。
“等一下!”洛克说。看守犹豫了一下。“塔特先生说得对。你是个顽固不化的家伙,西伯特,你是我们寻找那姑娘的唯一线索。我们将和你合作。如果有必要,我们就付你钱。同时,我们得看住你,你不会有逃跑的机会。有一件事我想知道: 谁帮了你?”
“难道这儿没有人失踪吗?”西伯特静静地问。
“桑德斯不见了,”洛克咆哮着,“不可能是桑德斯。 他在这儿干了二十年了。”
“哦?”西伯特耸耸肩。他愿意救莉齐一次,也许她还有用。
他失去了巴巴拉,但赢得了一次再生。
他们现在抓不到巴巴拉了。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姑娘了。
她现在聪明多了。她不再信任别人。她早该学会这一点。
不远的将来,西伯特心想,他还会有机会逃脱的。他得为此作好准备。他将和他们玩场游戏,静观以待,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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