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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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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斯向姚贾使个眼色,姚贾会意,悄悄走了出去。
  秦王政又听韩非提出“存韩攻赵”的主张,十分不悦地说:“我大秦有雄兵百万,不用说同时与韩赵两国作战,就是同时兵进六国也绰绰有余。如今内史腾所率大兵节节胜利已经逼近南阳,南阳攻克,韩都新郑指日可取,现在就如一鼎即将沸腾的水,都已经翻开水花,岂能息火再让鼎中之水凉下来呢?寡人预计明年灭亡韩国,此战略布署不能更动,请韩先生从今以后休要再提存韩之事!”
  韩非被抢白一顿,仍不心甘,又说道:“只要赵国灭亡,大王一封书信递到韩国,韩王安就会举国降服,举手之劳就能够灭掉一个国家,大王何必兴师动众、劳民伤财、损兵折将去得到呢?大王以兵取韩犹如弓背,以书取韩则是弓弦,臣不明白大王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去做那些费时又费力的事?”不等秦王政回答,李斯就揶揄道:“韩兄的存韩攻赵之策才是弓背与弓弦之间的关系呢,韩兄用心实在良苦,韩国早晚要灭亡,只要不是第一个灭亡就行;韩国一定要亡,只要不遭兵燹而亡就好。韩兄不愧是韩国王室弟子,连这样的事都为韩国想到了,韩民列祖列宗地下有知也应该笑慰九泉了。”
  韩非又羞又恼,满脸绯红,正要张口回击,赵高进来在秦王政身边耳语几句,秦王政立即勃然大怒,向韩非斥道:“韩非,寡人敬你为上宾,欲用你为太傅,破例允许你留在宫中,每天锦衣美食,本王如此待你,你为何背着寡人与韩国私通,寡人何负于你?”
  韩非大惊,结结巴巴地说道:“请……请……请大王……明查,臣从来也没做过有损大王与秦国的事。”
  嬴政猛然喝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不是寡人亲眼所见,真难以令人置信!”
  嬴政说着,把一方锦帕掷到韩非跟前:“这上面的字是你写的吗?”韩非低头一看,正是自己几天前写给韩王安的那份帛书,韩非不明白这封帛书怎么会到赵高手中。这时,两名虎贲军押着那位时常给韩非送密函的人走上殿来,嬴政怒喝道:“韩非,你可认识此人!”
  韩非早已吓得两腿发软,结结巴巴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嬴政盛怒之下对韩非吼道:“来人,把韩非打入廷尉大牢,审讯之后再做处理!”
  韩非被虎贲军押了下去,李斯望着韩非萎缩的身影,与姚贾相互瞟了一眼,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秦王政派王翦为大将,杨端和与辛胜为裨将,领兵二十万再次攻赵。王翦将大军兵分两路攻入赵国,一路进逼邺城,一路攻打番吾(今河北灵寿西南),两路大军互相呼应,左右逢源,迂回并进,犹如两只巨龙进逼赵国北部。李牧再次受命迎敌,他在灰泉山一带修筑营寨拦截王翦的两路大军。
  王翦吸取杨端和与冯无泽肥累惨败的教训,并不急于求成,而且步步为营迂回逼近,也连营结寨与李牧大军对峙,伺机攻破李牧营寨,打败李牧大军。
  王翦知道如今李牧的名声天下人家喻户晓,如果自己一举打败李牧,就成就了一世英名。尽管这多年来出生入死,东杀西讨,为秦国攻城掠地立下许多战功,可以当之无愧地称自己为秦国第一名将。但自己的名望和地位与武安君白起相比,差之太远,就是与蒙骜及自己父亲王齿乞相比也仍然不及。王翦这次主动请求领兵攻赵与李牧一较高低,就是想凭这一仗巩固自己的第一名将地位,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只有打败李牧才能向天下人展示自己的真本领,也让秦王政与尉缭刮目相看。
  王翦与李牧对敌,可称得上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两军相持三月有余,彼此没有找到对方的破绽。高手相搏,一方有一丝一毫的疏忽被对方抓住了都可能导致惨败,这其中既有战略战术上的技巧,也要有为将者心理素质之间的较量。论作战技术与实战经验,王翦并不逊色李牧,但就心理素质而言,王翦比李牧稍差了那么一点,也许因为王翦此次出军本身包含着几分个人功利,在三个月的对垒中毫无建树,稍稍显露几分浮躁。恰恰这几许浮躁被李牧抓住了,就等于李牧抓住了战机,战争的胜负自然决定了。
  战争不仅耗人耗物耗时,也耗心。
  前线将士一连数月如箭在弦,不敢有一点散慢怠懈,作为统一战争的最高统帅秦王政和他的军事顾问尉缭也没有睡过一天安心觉,他们时刻关注着前线战况的进展,前线的战况一天也不间断地送到咸阳。嬴政把打败李牧的希望寄托在王翦身上,倘若王翦也不能取胜,秦国真的没有人能与李牧匹敌了。秦王政虽然没有明明白白地向王翦命令只许胜不许败,但他在给王翦的军情批文中已经不止一次流露出这个意思。秦国不能再败了,再败,统一大业只能泡汤了。
  这天,秦王政正在宫中陪扶苏练剑,尉缭匆匆忙忙拿着一卷军情谍报进来说:“大王,前线不妙,王将军可能要吃败仗。”
  秦王政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剑,走过来问道:“前线到底出了何事?”
  尉缭打开牒报说:“大王先看看王翦送来的兵马调动奏报就明白了。”
  嬴政看完奏报,不解地说:“王翦只说天寒为了便于军需储运,更担心战线拉得太长不利进攻,把两路出击改为一路出击。把深入赵国内地番吾的一路大军调往邺城,缭兄怎么说王翦要吃败仗呢?难道这样调动有所不妥?”“大王有所不知,李牧一直在赵国北部的代郡带兵,长期与匈奴作战,从匈奴人那里学会了灵活多变运用骑兵的战术,尤其擅长冬日作战。王翦本来兵困番吾,突然撤兵邺城,在撤兵途中恐怕要遭到李牧骑兵的袭击。”
  嬴政将信将疑:“按照缭兄的见解仍然兵围番吾,继续用两路大军与李牧对敌?”
  “那倒未必,我只担心王翦在退兵时不够谨慎给李牧留下可乘之机。”
  “缭兄认为如何撤兵才能不给李牧留下可乘之机?”嬴政又问道。“李牧要想在王翦退兵的过程中袭击王翦大军,一定用骑兵与战车,速战速撤,因此,王翦为了安全撤退应以进为退的战术,在作好撤退的一切准备之后,先主动出击,压得李牧大军透不过气来,然后令步兵先退,骑兵与战车督后,可保安全合兵一处。”秦王政想了想,认为尉缭分析得有道理,转念一想,众人都称道李牧的防守,并没有人说李牧在进攻上也高人一筹,未必像尉缭认为的那样,何况王翦在外征战多年,攻守进退均万无一失,现在只是稍稍调整一下军事布署能有什么闪失呢,也许尉缭是谨慎过度了,但还是说道:“要么把缭兄的建议快马送到王翦大营,提醒他防备李牧偷袭?”尉缭摇摇头:“恐怕来不及了,倘若王翦送出奏报后就着手撤军,现在已经与李牧的骑兵相遇了。”
  嬴政本来并不介意,一听尉缭说得如此肯定,也有几分担心,立即命人把尉缭的建议写在帛书上,派快马送往王翦军中。正如尉缭所说,已经来不及了。秦王政派出去的快马信使还没到达番吾,就从王翦军中传来消息,王翦大军在撤离番吾的途中遭到李牧骑兵袭击,败退邺城,情况和尉缭估计的差不多。王翦败退邺城,集合两路人马强攻邺城,希望攻下邺城,雪洗番吾惨败之辱,这又犯了兵家大忌。李牧先是传令邺城守将坚守不战,加固防守工事,等到王翦失去警惕之后,李牧又亲率大军从灰泉山杀奔邺城,邺城守将也出城袭击秦军,这一仗王翦虽然没有落败,但也没有取胜,反而让李牧解了邺城之围,王翦只好再次退兵太原,准备与李牧长期对垒。
  嬴政听到王翦兵败的消息,又气又急,准备严惩王翦,尉缭劝谏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王翦之败损失并不严重,责任也不能全在王翦,大王你也有责任呀!”
  秦王政沉默不语,当初提出再次出兵伐赵,就是自己不听尉缭见解一意孤行而引起的,王翦只是执行者,若是另换其他将帅,只怕失败得更惨,嬴政认识到凭一时意气用事打败李牧是不可能的。嬴政看着尉缭:“如果缭兄亲自领兵迎战李牧如何?”“只怕比王翦也好不到哪里去。”
  嬴政有些茫然地问:“可是缭兄身在咸阳对前线战事却料事如神,做到知己知彼,仅这一点就远胜王翦,怎能说比王翦好不到哪里去呢?是李牧真的不可战胜,还是缭兄不愿为寡人冲锋陷阵拼杀疆场?”
  尉缭淡淡地一笑,不置可否地说:“李牧不是不可战胜,但大王选择的战机不对。兵书上都强调天时、地利、人和,可大王没有得到其中一条,当然两次兵败。”“寡人为什么没有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之一,难道本王命不该统一六国?”
  “大王错会我的意思了,兵家所谓天时,指风、雨、阴、晴、冷、暖、冬、夏、雷电,如今正处冬令,我曾告戒大王李牧长期在北地代郡领兵,最长于冬战。秦兵入赵作战,当然无地利可言。至于人和,秦为掠夺战,赵为反掠夺战,赵军因为肥累之战大胜,将士上下齐心协力,士气正盛,此时出击当然必败无疑。大王要想在战场上打败李牧,必须耐心等待。”
  嬴政有些不耐烦地说:“等待,等待,只怕等到寡人白了头也不能统一天下,又会像寡人先祖一样把统一天下之梦寄托给后世子孙,自己遗憾九泉,难道就没有快捷之径完成统一战争吗?”“我还是那个主张,战争的胜利不在战场之上,而胜在战场之外,正如孙子所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孙子又曰: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大王要想尽快完成统一大业,必须‘伐谋’、‘伐交’、‘伐兵’、‘攻城’四种谋略同时进行。就现在看来,大王已经初步使用这四种谋略,只是力度尚不够。对韩国用了‘伐谋’与‘攻城’,对赵国用了‘伐交’与‘攻城’,但缺少个‘伐谋’。”“如何对赵国‘伐谋’?”
  “用反间计借赵国人之手除去李牧,毁掉支撑整个赵国的勇谋并举之人李牧,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能够快速推进大王的统一大业。就是我魏缭亲自上战场也不可能在一年之内打败李牧,并不是属下不愿为大王驱使,实在是我到战场上所发挥的效用还不如王翦、蒙武、杨端和等人。”嬴政问道:“这是为什么?”
  尉缭答道:“庄周《齐物论》中言:”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惟达者知通为一,为是不用而寓诸庸。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者,得也。‘也就是说世上万物无论贵贱优劣都各有其用,各有其长,各有其短,互相不能代替。正如猛牛虽有力若放入井中却无处施展,雄鹰翻飞长天却不能水中戏游,车奔于路却无法行于水,我可以为大王整顿三军却不能执戟杀敌,李斯可以用作廷尉但不适用于攻伐掠地,姚贾长于辞令能成功出使他国离散权臣却不能执掌刑名法令,韩非虽不善言辞却有华文供大王赏读,他精通法制却不谙军机,这就是我不愿为大王上战场取代王翦的原因。再拿大王本人来说,大王可以治理天下,但不适应耕田经商,其道理都是一样。人有男女,兽有雌雄,天有日月星辰,地有山水田林,物与物之间是不可互相取代的。“
  嬴政被尉缭说服了,他决定采纳尉缭的建议,一面让王翦继续领兵与李牧对阵,一面派人去赵国行反间计。由于姚贾名声太响,人也太显眼,无法完成使命,嬴政只好另派他人,思前想后始终找不到合适人选,这时,嬴政才真正感到人到用时方恨少,暗暗感激李斯的那篇《谏逐客书》,倘若没有李斯的这份谏书,大批贤才之士流入东方各国,统一大业只怕寸步难行,仅一个李牧就够头痛了,雄才之人多么重要,一个人可以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这样的人除了李牧之外还能有谁呢?秦王政突然想起了韩非,对侍立在旁边的赵高说:“你去询问一下李斯,韩非一案审理得怎么样,如果没有发现他做出什么有害于秦国的事就将他赦免,韩非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至今寡人还没有发现一个人可以代替他。”
  赵高急忙答道:“韩非固然有才,但也不是不可替代,奴才以为韩非之才在于他的学说,像他这样的人著书立说当然无可挑剔,若让他在大王身边做事则有些欠缺,且不说他有口吃之疾,仅他念念不忘故土处处为韩国着想就不可任用,他这是身在秦而心在韩呀,倘若大王重用他,将来还不知做出什么损秦利韩的事呢。”嬴政嘿嘿笑道:“寡人很快就会让韩非死心的,只要韩国一灭,他还不老老实实给寡人卖命。”
  赵高连连摇头:“未必像大王认为的这样,韩非毕竟是韩国公子,韩国王室血统,大王灭了他的母国,毁了他的祖宗祭祀,即使他不敢把仇恨表现在言行上,内心也会怀恨大王的,怎么会心甘情愿给大王做事呢?”
  嬴政略带惋惜地语气说:“对韩非寡人是爱恨有加,爱他之才也爱他的骨气。许多人都在高官厚禄面前出卖灵魂,出卖朋友,出卖国家社稷,可韩非竟然不为名利所动摇,一心眷念着自己的国家,实在难得,只可惜韩王安有眼无珠,纵有这样的良臣贤才却不知道任用。”
  赵高听了秦王政的这几句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偷眼瞧瞧嬴政,掩饰道:“如果所有人都对他们各自的国家忠心不二,姚贾东方之行也就付水东流了,大王也不可能得到各国的贤才之人,那样,大王的统一大业又不知道推迟到何年何月呢?许多人对他本国的不忠恰是对大王的忠心啊!”
  秦王政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寡人正因为这样才恨韩非,纵然才华横溢不能为本王所用也等于没有此人。”
  赵高不失时机地说:“韩非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倘若他不愿为大王驱使,还不如一株愿为大王效命的草呢。留下他只会在秦廷内留下患根,不如——”
  赵高见秦王政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生怕言多必失,急忙把到了舌尖的话又咽了下去,改口说道:“不如将他长期监禁,令他把全部学说写出来。李斯与韩非同学,二人才华在伯仲之间,只是各有所长罢了,韩非重于思想,擅长著述,而李斯则精于做事,有安邦治世之能,大王何不让李斯学习韩非的法家思想,充分发挥他的治世才干,这样,就不会因为韩非不忠于秦而不能重用他的思想给大王留下遗憾。”秦王政欣喜地看着赵高,称赞道:“这确实是一件两全齐美的事,真难为你给寡人想得这样周到,看起来寡人把你调到身边是有先见之明啊!”
  赵高立即谦逊地说:“奴才的进步都是大王的功劳,奴才每天跟在大王身后,听大王与群臣商讨军国大事,久而久之,耳濡目染也学到许多书本上没有的学问。古人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何况小的整天听大王讲话呢?”
  赵高这几句话说得十分到位,让嬴政听了犹如三伏天吃了冰镇西瓜,从里到外都感到舒服。
  嬴政微笑道:“寡人也不想监禁韩非,传扬出去有损寡人的英明,我只是不让他掌握朝中大权,他纵然有向韩之心也无计可施。寡人想让韩非效法他的老师荀况开馆授徒,教书育人,不过,寡人只允许他在章台宫南书房教书。”
  赵高还是一惊:“哦,大王准备让韩非做太子太傅!!”
  “不,寡人只令他在章台宫教众王子学习名法律例,并不授他太子太傅之衔,寡人在没有统一六国之前决不会立太子!这样,韩非就可以一边教书一边著述,也算充分发挥他的个人之长吧。”赵高还是有点不太心甘地嘟囔道:“大王让韩非做众王子的老师,他会不会把满腔怒恨发泄到王子们身上,那岂不是——”“你尽管放心,胳膊拧不过大腿,寡人自有分寸,你快去通知李斯,把韩非从廷尉大牢里释放出来,寡人要亲自同他交谈一下传授王子刑名律例之事。”
  赵高怏怏而去。赵高来到李斯府中,把秦王政准备任用韩非教授众王子的事向李斯简单说一遍,最后无可奈何地说:“小弟确实尽了最大努力,并且按李廷尉告诉我的,劝谏大王以李兄之能用韩非之学,可大王仍然没有杀掉韩非之意。不过,大王也只是用韩非教授几位王子刑名律学,又不委任官职,我觉得韩非对李兄已经没有丝毫威胁,你就让他去做一名教书匠吧。”李斯来回踱着步,沉思许久才说道:“韩非不死终究是我的心头大患,大王今日能用他为王子之师,将来就可能用他为太子太傅,升迁为丞相都是正常的事。韩非之才你们都不明白,包括大王也仅仅见识了他的几篇文章同他谈了几次话,我与他同窗五年,当然知道他的才学,韩非不仅善于著述,也深谙治世之道,只是无人重用他,他的这方面才能没有被人发现罢了,一旦他执掌实权,他才是一个冷若冰霜的铁人呢,我等在他手下做事,死都不明白怎么死的。”
  “依我看韩非不像那样狠的角色,弱不禁风,也就是一个教书匠的材料。”赵高说道。
  李斯摇摇头:“韩非之狠之硬之冷不是表现在表面上,而是深藏在心里,不是与他长期交往之人是不了解他这方面的个性。”李斯看看赵高,又说道:“不怕你笑话,我和韩非还有一段感情瓜葛呢?”
  赵高来了兴趣:“是不是为了争你那师妹,你没有竞争过他才早早离开兰陵来到咸阳的?”
  李斯自嘲地笑一笑:“被赵侍中说对了,就是因为师妹的事我才看清了韩非的本性。本来是我先到兰陵求学,与师妹相识相爱,自从韩非到兰陵后,他百般讨好师父与师妹不说,还时不时抓住我的一些过失在师妹面前诋毁我,凭借他的韩国公子身份贬低我,用甜言蜜语和金银首饰讨好师妹。自古女子多是见利忘情之人,经不起男人花言巧语诱骗,师妹对我处处表现了不满,后来竟投到韩非的怀抱中,我在兰陵也呆不下去,只好找个借口提前走了,家师也明白我的处境,因此没有阻拦。我走后韩非与师妹越来越做出过分的事,终于气死了师父,韩非便把师妹带回了韩国。”李斯讲到这里,仍然不感到满足,故意哀叹一声,继续说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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