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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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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阳太后苦苦思索一夜,也不明白成从哪里知道嬴政是吕不韦之子,她联想到夏太后的死,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在邯郸时听到什么风声,要么是夏太后得到什么凭证。她决定查清此事!华阳太后天还没亮就派两名心腹侍女持她的金牌令到雍城去请赵姬,令她接到令牌立即悄悄随侍女赶回咸阳。
  赵姬也已经得知成反叛,她接到华阳太后的金牌令时当然明白华阳太后的用意,为嬴政身世而来。她早已打定主意,一口咬定是庄襄王之子,对吕不韦也必须这样说,这事只有她一人说了算,查无对证。赵姬明白华阳太后的为人,外柔内刚,平日里和颜悦色,对属下人嘻嘻哈哈,小事糊涂大事清晰,原则问题决不妥胁,如果她知道嬴政不是庄襄王之子,自己命没有了,连儿子也保不住。
  赵姬到达长乐宫时,华阳太后已经等待多时了。
  华阳太后摒退众人,把一份檄文劈头塞到赵姬手里,斥问道:“请你老老实实把嬴政的身份解释清楚,他到底是嬴氏血脉还是吕不韦的儿?”
  赵姬早有心里准备,见华阳太后质问,立即抹着红肿的眼说:“太后也相信成的一派胡言,当我看到这份檄文时哭了整整一天,他无论怎么诅咒吕不韦也不该把我牵扯进去,这不是侮辱臣媳的清白吗?”
  赵姬说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华阳太后瞪了赵姬一眼,冷冷地说道:“侮你清白!你不与吕不韦做那苟且之事他人怎会无中生有,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政儿对你与吕不韦之事都一直耿耿于怀,不是我从中阻拦,只怕吕不韦早已碎尸万段了。”
  赵姬暗暗心惊,她知道华阳太后所说的事指庄襄王死后与吕不韦之间往来,急忙跪下哭诉道:“太后有所不知,我那样做实出无奈,也是为政儿着想,为大秦国着想。先王中道崩殂,政儿虽被拥立君位,但年幼无知,大权被吕不韦掌握,他以仲父身份要挟臣媳,臣媳不从,他扬言废了政儿,杀死我母子,我为了保佑政儿的王位,只好忍声吞气答应他的非礼要求。臣媳有苦无处诉,只能把泪向心里流,对外笑脸相迎,一人独处时以泪洗面。我时常想,我无论受多大的委屈都不在乎,只要政儿能一天天长大成人继承父业就心满意足了,哪怕政儿也不理解我的苦心,等到政儿加冕后就是去死也问心无愧了。”
  赵姬再也说不下去,呜呜哭了起来。
  华阳太后对赵姬的话半信半疑,想了想,咬咬牙问道:“在邯郸时你与吕不韦有没有苟且之事?”
  华阳太后知道这些话她本来不该问,但又不能不问,这关系到王室宗族血脉。
  赵姬哭喊着指天说道:“先王,你为何一人匆匆归天,撇下我一人在此受苦受屈受辱,只有你最清楚政儿的身世了,现在臣妾浑身是口也说不清,只有以死表明心迹了。”
  赵姬起身就要向廊柱上撞去,华阳太后起身拉住了她,略带内疚的口气说:“这些话我是不该多问,我这样做是为了维护王室尊严,也是为了政儿着想,当政儿看了这份檄文他是多么难过。”赵姬灵机一动,想出一个舍车保帅的主意:“我对吕不韦早已恨之入骨,无奈一个女流之辈奈何不了他,我之所以借口搬到雍城居住,就是为了躲避吕不韦的纠缠。政儿就要举行加冕大典了,可吕不韦仍然牢牢控制着大权,政儿想提升几人分解吕不韦的权势,他却横加干涉,丝毫不愿放权,这对政儿执掌朝政极为不利,以臣媳愚见,可否借此机会铲除吕不韦势力?”华阳太后正要回答,宫女来报,大王来了,华阳太后说道:“让政儿进来咱们娘儿几个商讨一下再定吧。”
  嬴政走进大殿,见母亲也在这里,跑过去跪在地上抱着赵姬的双腿哇地一声哭道:“娘,娘,我到底是谁的儿子?你说,你说——”赵姬一边为嬴政擦眼泪,一边哽咽道:“你当然是先王之子,那檄文所言是胡说八道,是成等人反叛时的一派胡言,他们攻击吕不韦,却连累了我们母子。”嬴政擦干眼泪,站了起来向华阳太后施礼回道:“以祖母之见,应如何处理成叛乱?”华阳太后心中有了数,心平气和地说:“政儿不必惊慌,他们几个人成不了大器的,你也不必难过,更不要相信成的一派胡言,你是先王之子这是人所共知的,否则,你父王怎么会立你为太子,传位于你呢?有你娘在,任何人胡言乱语不足为信。刚才我和你娘正商讨平叛一事,我估计成年幼无知一定是受了他人蛊惑才做出这傻事来。你先修书一封劝他归降,免他一死保留封爵,这样便可化干戈为玉帛,免得兄弟之间自相残杀,给他人与敌国可乘之机。让成归来,我亲自审问他背后指使人是谁,然后重惩!倘若成一意孤行,不听规劝,再派大军剿灭,将他擒来送宗庙前处死,告祭列祖列宗。”
  嬴政认为祖母的建议可行,忽然又问道:“以祖母之见,是何人指使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呢?”“成从赵国归来多次要求伐赵,目的不在伐赵,而是窃取兵权。成还没打出反叛的旗号,赵国就派大军前去声援,这足以表明成可能是受了赵国君臣的怂恿与蛊惑。当然,国内也可能有人暗中唆使,究竟是何人尚需要进一步明察,决不能让元凶漏网。”
  华阳太后又问道:“不知政儿对此事是何看法?”
  “会不会是吕不韦从中作梗呢?他这人一向老谋深算,见我有收回他手中大权之意,暗中派人指使成叛乱,故意散出谣言说是我的父亲,想以此改变我对他的态度,继续让他操纵朝权,他也趁平叛之机重新掌握失去的大权。”华阳太后沉思片刻,点头说道:“政儿分析得有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如果真是吕不韦所为,我认为他操纵的人一定是夏太后,因为桓齿奇是夏太后亲信之人,夏太后突然暴亡也许正是吕不韦杀人灭口所为呢。如果是这样,就表明吕不韦有谋篡之心,必须铲除他!”
  嬴政急忙说道:“我来找祖母就是为此事而来,请祖母明示,如何除去吕不韦?”
  华阳太后忧虑地说:“吕不韦虽然专权,毕竟是有功之臣,如今地位显赫,手握大权,在朝中的势力也遍布各个部门,稍一不慎会比这次平叛还要棘手。除去此人累及太大,可能伤了我朝元老,会影响统一大业的。吕不韦机智过人,在诸侯之间影响大,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相材,纵观朝廷上下没有一人可以取代吕不韦。为了慎重起见,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有谋篡之举外,暂且不要铲除他,只要收回他的兵权,就不怕他闹腾了。对这样的雄才之人,最好能为我所用,只有危及王权根本时才能杀之。”嬴政理解华阳太后的心意,点头说道:“请祖母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华阳太后端详着嬴政,政儿成熟多啦,人也比过去高大了,精明了,只是脸黑黑的、瘦瘦的。嗨,怎么不瘦呢,朝中多舛,千斤重的担子压在他一人身上。
  这时,咸阳宫奏事太监来报,丞相吕不韦有事求见大王。嬴政一愣,“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华阳太后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回去小心应付就是,遇事三思而行,奶奶相信你会处理好这件事的。记住:泰山崩于前面颜色不为之动,这才具有明君的风采!”
  嬴政辞别祖母与母亲回到咸阳宫,吕不韦正等候在那里。嬴政先发制人,直接问道:“仲父一定为平叛之事来此吧!寡人正想听听丞相的意见呢。”吕不韦本想试探一下嬴政的态度,不想被嬴政抢了先,掌握了主动权,以退为进地说:“成与桓齿奇窃兵谋反,侮辱王室之名,累及大王受屈,罪当碎尸万段,全家当诛,孤家决定亲率大军踏平屯留,生擒二人以解大王心头之恨。”
  嬴政一听吕不韦又想带兵平叛,心里道:你哪里是想平叛,不过是借平叛之名重新掌握大权。
  嬴政恭敬地说:“常言说杀鸡焉用宰牛刀,平定这二人怎能劳顿丞相大驾,派其他人就足够了。据寡人得到可靠情报,成是受他人蛊惑才谋反的,咸阳城内存有大量同党,为了防止逆贼狗急跳墙危及王权,寡人想请丞相在都城平叛。”
  吕不韦吃惊地问道:“大王可否查明唆使成谋反之人是谁?”
  “这正是寡人让丞相所做之事,请丞相尽快查明留在咸阳城内成同党,随时奏报寡人,本王将把谋反之人一网打尽!”吕不韦十分失望,他知道嬴政丝毫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世,对檄文内容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想趁此机会与嬴政改善关系的希望破灭了。更令吕不韦失望的是嬴政根本不信任他,他想借平叛之际重新执掌兵权的希望也破灭了。
  吕不韦转念一想,你不是让我查处成的同党吗,哼,我把嬴氏宗族之人都污蔑为成同党,让你尽情地诛连九族吧,看你如何收场!
  嬴政不让吕不韦带兵出征,借故另派他人,迫使吕不韦交出兵权。尽管吕不韦极不情愿,却也不能拒不交出兵权,嬴政有‘平叛’这一最好的借口。
  嬴政望着吕不韦离去时恼怒的表情,暗暗高兴,嘿,没有成叛乱,他还不能这么顺利就从吕不韦手中收回兵权呢。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吕不韦离去不久,李斯走进来报告说:“臣已查明,吕不韦事先知道成有叛乱的动机,他曾在成领兵前一天晚上派亲信司空马潜入夏太后宫中,去干什么不得而知。此外,吕不韦事先也曾派张唐率兵五万抢先抵达上党,其意不明。”
  “现在张唐仍在上党吗?”李斯点点头。
  嬴政心中有了数,又问道:“咸阳内近日有什么动向?”
  李斯知道嬴政指成的党羽,忙答道:“并无什么动向,似乎在观望事态发展,他们也许是以静制动,先看看大王的反应再采取措施吧,望大王早定平叛大计,以免夜长梦多,等久了火烧起来了,再想扑灭就费劲了。”
  “寡人明白,你以后搜罗情报要广泛一些,准确一些,不能只盯着朝中几个显眼的大臣,比如这次成作乱,为什么事先毫无所知呢?还不如吕不韦的私人眼线消息灵活。对各诸侯国也应当如此,有时小人物也能干出意想不到的事。”
  李斯理亏,对嬴政的的训斥连声称是,他想了想说:“臣也注意一些小人物的活动,比如——”李斯说到这里,抬头看看旁边的几位侍从太监,欲言又止。嬴政会意,斥退众人,李斯这才说道:“从文信侯府的内线传出消息,大王身边有吕不韦的眼线。”“怪不得寡人的许多事吕不韦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查出是谁么?寡人要亲手将他凌迟至死!”
  “臣怀疑一人,但还不能最终确定。”
  李斯在嬴政身旁小声嘀咕几句,嬴政勃然大怒:“查,尽快给寡人查个水落石出!”
  昌平君带着王翦、王绾、蒙武、辛胜四人按照嬴政的约定准时来到,嬴政让昌平君派信使携兵符赶到东郡调蒙骜率五万大军阻击庞,又派使臣携带兵简赶往上党,调张唐出兵迎击扈辄,把写好的一份帛书交给王翦说:“寡人命你率十万大军赶赴屯留平叛,大军抵达屯留可先按兵不动,命王绾、蒙武、辛胜三人各领一支人马分散扎营,对屯留构成威慑之势,然后派人将此书送交成,规劝其投降。正如兵法所云: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这次用兵非同寻常与敌国交战,死伤都是我大秦的兵勇将士,何况成是寡人兄弟,他是听信谗言做出这荒唐之举,他对寡人不仁,寡人不能对他不义,我以礼相待做到仁至义尽,倘若他们不思悔改一意孤行,再发军将他擒拿,我要在宗庙面前数其罪行诛杀他。”“大王英明!”
  王翦等人一揖到地。
  嬴政又告诫说:“对叛乱党首决不饶恕,其他胁迫参与叛乱者一律从轻处罚或免于处罚,万万不可滥杀无辜,以免挫了我大秦军队的锐气!”
  吩咐完毕,嬴政命昌平君带领众将检阅军队即日出发。五萧瑟秋夜,残月如钩。
  成裹紧了夹衫,他感觉屯留的秋夜比咸阳更冷更寒,这里处处透着萧杀,也许是王翦大军的威势逼得他心冷意寒吧。事情比他原先预想得更糟,檄文早已传遍天下,响应的人寥寥无几,原先协商好在咸阳同时举事的子伊也不见任何消息,这里虽有十万大军,但面对王翦连绵不绝的围困营盘,成才真正懂得用兵的残酷。
  成第一次感到命运的捉弄,父王当初不辨真伪没有把王位传给他,又何必再留下这份遗诏呢?假如他什么也不知道,甘心做他的长安君,讨得一块封地与世无争快快乐乐地过一生也就算了,什么风光的事都让嬴政拥有吧。不期然中承受了父王之命,他再窝囊也要拼死一搏,人活的就是一口气,哪怕生命如流星一般转瞬即逝,这消逝的刹那也应该闪光,这就是生命的价值。成反复把自己和嬴政进行对比,他自认为哪一方面都不比嬴政逊色,偏偏嬴政是王他为侯。现在他更觉得自己比嬴政高贵,自己是真正的龙种,有着嬴氏王族正统血宗,嬴政是什么东西,一个野种,一个跳蚤,一条鲤鱼,他怎能有资格承袭大秦国的王位,那是阴差阳错,那是父王一次小小疏忽,让这条鲤鱼跳到他这条巨龙头上了。
  成相信苍天有眼,成相信列祖列宗会保佑他完成父王遗命的,假如上天不垂青嬴氏子孙,那份遗诏就不会重见天日。晋景公时屠岸灭了赵氏家族,仅剩下赵朔之妻身怀有孕躲在宫里,为赵氏宗族留下一个孤儿,几经追杀这孤儿赵武都大难不死,终于继承了宗祠,后来才有赵国的诞生。成自认为他们嬴氏家族的命运要比赵氏好,自己也不会比那位赵氏孤儿差,好事多磨,经过这次劫难后也许大秦国的前途更辉煌。成在绝望中又看到了希望。
  突然,一名亲兵来报,裨将杨端和在城外巡营时抓到一名信使,特来求见长安君。
  成命杨端和把来人押进帐内,杨端和呈上一封密信说:“末将从他身上搜出一份密札,他说是王翦派来送给君爷的。”成拆开密信一看,只见上面写道:成吾弟,亲不过手足,奈何听信无稽之言,冒然行违天理逆人义之事。兄孤且念你年幼,一时冲动做出蠢事,望以君臣大义为重,手足之情为上,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宁事息兵,可保封爵,兄及祖母亲人盼之又盼。若一意孤行,后悔无及矣,慎思慎思。王兄政手笔杨端和见成看完书信,小心谨慎地问道:“信札上是何内容?”
  成把信递给杨端和,哈哈一笑说:“嬴政孽种劝我投降呢!”“君爷的意思是——”
  成愤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言必信,行必果,岂能出尔反尔,给天下人耻笑。常言说,不成功便成仁,哭着生笑着死,只要无愧于天地父母即可。萤虫虽小,却知道在暗夜中闪现瞬间光明,飞蛾虽弱,也能义无反顾扑向烈火,我怎能学那些贪生怕死的鼠类向嬴政屈膝投降,那岂不辱没了嬴氏王室的威名,也会玷污浩浩史册,令后人贻笑万年!”杨端和微微变了一下脸色,又进一步探说:“君爷视死如归,慷慨明义,实在令属下钦佩。但王翦大军兵临城下,营垒数里,王绾、蒙武、辛胜等人都是能征惯战之将,蒙骜、张唐两人切断赵军与我大军的呼应之势,君爷应该想出一个破敌办法呀!”
  这话确实问住了成,他一时语塞,沉默片刻反问道:“以杨将军之见如何破敌?”
  “卑将以为信中所言不失为一上策——”
  “你——”成拍案吼道:“你胆大包天敢劝我投降,我宰了你!”
  成嗖地一声拔出佩剑,杨端和大惊失色,急忙改口说道:“君爷误会卑将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君爷起兵反叛的目的是从嬴政手中夺回君王之位,如果君爷假装归降,回到咸阳,等嬴政不备之时突然发难,杀进宫中也许一举成功,而现在被王翦大军挡在屯留这么一座孤城,成功的希望实在渺茫。”
  成连忙摇头,“不可,大丈夫行事就应该站得直坐得正,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怎能像吕不韦那样做出那蝇营狗苟之事,如此卑鄙小人虽然阴谋一时得逞,终将遭国人唾弃,也不可能长久。我就是要在此轰轰烈烈与嬴政的大军决一死战,让天下人都来反叛这窃取王室的孽种。”
  杨端和见成不知天高地厚,不懂曲直,心里道:你既然不答应投降可别怪我不讲仁义,我可不愿在此等死。成撕碎嬴政帛书,要把送信之人斩了,杨端和急忙劝阻说:“两军交兵不斩来使,君爷是光明正大的仁君子,怎能因为一名小小信使毁了君爷的英名呢,放他回去,让他给王翦带个信,劝王翦以维护王室正统为上,弃暗投明,响应君爷号召,杀奔咸阳,将来不失封爵拜相。”
  成听从了杨端和的建议,放了送信使者。
  杨端和把信使带到城下,悄悄塞给他一个锦帕,低声说道:“回营后立即面交王将军。”
  王翦接到杨端和的密报后,知道成死不投降,立即重新调整了兵力布置,按照杨端和锦帕所写,退兵十里屯驻伞盖山,派王绾率领一支人马攻打被成叛军占领的长子城,令蒙武攻打壶关城,派辛胜带领一支人马埋伏在伏龙山。一切准备就绪,等候杨端和内应的消息。
  杨端和见王翦退兵伞盖山,知道他依计而行,便找到桓齿奇说:“屯留、长子城与壶关城三城互为犄角,进可攻,退可守,丢一城其他两城将难以独存,如今王绾攻打长子城,守将嬴结还可以应付,而壶关城守将章熊却无法抵抗蒙武的进攻,桓将军应带一支人马去接应壶关城。这里由长安君和卑将共同防守,谅王翦也无能为力。”
  桓齿奇也为壶关城的安危担忧,但他不放心让杨端和留下来守屯留,可又找不到合适人选,私下对成说:“君爷,我去解救壶关城,一旦壶关城解围立即赶回来,这里由你君爷一人负责驻守,君爷要处处防着点,以免杨端和出卖君爷,若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举动,立即把他杀掉。”
  成诧异地问:“杨端和做事虽然谨小慎微,不致于出卖我等吧?”
  桓齿奇忧虑地说:“我只是怀疑,因为放走王翦信使那天,有人发现他向那信使塞了个锦帕。”
  成不以为然地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将军认为他有出卖我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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