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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秘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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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众人一起离开了小酒馆,直往大车店。
  路上,众人一句接一句地闲聊。
  这个说:“北边的名角双菊花来了!”另一个打这个一脖子,说道:“来鬼啦!双菊花死多少年了,瞎白乎。”又一个道:“该是双菊花的徒弟,都来了。”
  张作霖把空酒瓶往路边的墙上甩,带着酒劲问道:“都谁来了?”
  这个屈着指头数算道:“大凤子、二混子、三猴子、大傻子……”另一个道:“那是双菊花的徒弟吗?别听他瞎白乎。”又一个道:“唱蹦蹦的双菊花是死了,可咱高坎镇的双菊花开的是水灵灵的。”那个晃着脖子取笑:“再水灵你小子也是干眼馋,借你个胆你也不敢抄弄呀。”
  张作霖眼珠子上下转,道:“你们说谁啊?”    一小青年嘴里头含酸带醋地说道:“你还没听说啊?老祝家的两个姑娘,大菊和二菊,那真是咱高坎镇的两大美人啊!可叫于二霸着好几年了不让出嫁。还说谁敢招惹大菊、二菊就要谁的命!”
  张作霖道:“那你们高坎镇就没一个不怕死的老爷们啦?”   说着这话,众人前脚后脚到了高坎镇的大车店。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月亮像大饼一样贴在天上,照着地面银亮亮的。
  大车店内正在唱蹦蹦戏。南、北大炕上坐满了人,女人都坐在南炕上。张作霖这伙人挤坐在北炕靠门的地方,还有两个实在挤不下,就蹲在炕沿地上。棚上吊了两盏油灯,并不明亮。
  两个炕中间的屋地就是唱蹦蹦戏的舞台。正在表演的是丑角四季红和旦角晓月牙。丑角手擎一盏油灯表演,按蹦蹦戏的讲究这灯在表演时,丑角要让油灯始终照着旦角的脸。
  这时只听丑角念白道:“开始唱的这段《小两口回门》,不算正戏,也就是顺顺嗓音儿,找找腔调儿。为的是等等房前屋后,左右邻居有的没到,南北两屯的还在赶道儿。已落座的诸位,更得伺候周到,下面就叫我的徒弟兰小楼给诸位唱一段‘王二姐思夫’。”
  兰小楼上了场,兰小楼是个20岁的青年,扮相俊美,嗓音甜脆,刚唱了两句就引来一片叫好声。
  这时祝家二菊姐妹两人走进来,坐在了南炕沿上。
  一小青年指给张作霖看,道:“瞧!瞧呀!祝家二菊!”
  祝家二菊确实美貌,男青年都不看戏了,只看二菊。张作霖看了二菊一会儿后,起身走到二菊面前。跟着张作霖的这帮人都十分惊异,因为在唱戏,张作霖在和二菊说些啥,他们都听不见,只见二菊开始也很惊讶,后来就低头不语。“聚发合”当铺的账房先生跳下炕奔出门外,张作霖说着说着就挨着二菊坐在炕沿上。二菊姐妹起身走出大车店,浑身醉意的张作霖也跟随着走出来。
  在大街上,二菊在前面走,张作霖在后面跟,他的拜把子兄弟们和一些看热闹的人跟在张作霖的后面。不一会儿,到了二菊家院门口,二菊推门进院,张作霖也要跟进去。当他刚迈进院门,就被赶来的于二拦住,于二带来了一帮手拿棍棒的伙计,不由分说,一阵棍棒将张作霖打翻在地。
  于二将张作霖捉到“聚发合”当铺,张作霖被脱光上衣,缠住双手吊在院内树上,被人用马鞭抽打。
  于二就坐在堂屋里抽着烟袋,听着屋外一声一声的鞭打声。这会儿,账房先生进来了。于二眯着眼睛问:“这小子告饶没有?”
  账房回道:“这小子不告饶还不说,咋打连哼都不哼一声。”
  于二跳了起来,嘴里吐了声“他妈的”,当下从堂屋出来,走到张作霖跟前。张作霖忍着痛,看也不看他一眼。于二冷笑一声:“嗬!你还不服气,你这是要在高坎镇拔梗梗儿啊!”
  说着,于二阴阴一笑,将烟袋锅狠狠抽几口,抽得烟锅通红时,将烟锅按在张作霖的肋部。一股青烟在皮肉的“吱吱”声中蹿起来,张作霖额头上浸出豆大的汗珠,但他还是一声不吭,
  见张作霖不屈服,于二顿时更加恼怒。他喝令手下人:“去把铁通条烧红了!”在这节骨眼上,于二家的大门“轰”地一声被撞开了,于六一帮人和张作霖的拜把兄弟冲进院内。于六大喊一声:“住手!于二你想干啥!你要杀人咋的?”
  于二歪着脖子不理会,道:“老六,这没你的事,你少管!”
  于六跳起来,道:“咋没我的事?张先生是我的兽医桩子的大拿,你把他杀了,我的兽医桩子又黄了!我干啥你给我搅黄啥呀!”
  于二道:“他招惹我的人就不中!”
  于六大怒,道:“啥是你的人啊!也不觉得寒碜?啊?你霸占民女,犯着王法啊!有能耐咱就打一场官司——把人解下来带回去!我等着你!”
  这时,于六带来的一帮人冲上去将张作霖解下背走。    众人把张作霖搭救回他的兽医桩子,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卧室内。一路上的折腾,早让张作霖痛得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作霖在炕头醒来,靠墙坐着。于六坐在炕沿抽烟,烟头一明一灭的,二兰子则蹲在地上熬药。于六在炕边敲了敲烟灰,缓声说道:“于二仗着他家有亲戚在官府当差,暗地又跟胡子勾着,就在镇上横行霸道,往后你别再招惹他。咱这兽医桩子多红  火,过不了两年,我保管给你说上个好媳妇,你去招惹于二玩过的破货干啥?”
  二兰子被药烟熏得流眼泪,边擦泪边说:“我给他上药,你回家歇着去吧。”
  于六站起来,边往外走边说:“这回得关门好几天了。少挣多少钱啊,于二这个王八羔子。”
  二兰子看着于六走了,站起来,一边在油灯上烤膏药一边说:“家里有现成的你不要,到外头去惹祸。我就不信,哦,那个二菊就香饽饽啊,值得你把命都豁出去了?”
  张作霖嘿嘿笑道:“你不是说我是胆小鬼,不是老爷们儿吗?这回你再看我张作霖能怕啥?”
  二兰子眼波也柔了,抿嘴一乐:“看出来啦,你谁也不怕,你是英雄,是好汉!”说着这话,“啪”的一声,她手上把一贴膏药贴在张作霖的肋骨上伤处。
  张作霖痛得“哎呦”叫出声来。
  不几日,张作霖伤养好了,后生家自然恢复得快,张作霖摸摸旧伤,想想二兰子的秋波。自己觉得又是好汉一条,便依旧到兽医桩子为牲口看病。
  张作霖数算了一下药柜里头的药材,打定主意出门购置齐全。于是,他写了一张购药材的单子交给于六,说自己想去营口一趟。
  于六道:“中,就照单子买吧。”转头向着在账桌后数钱的二兰子说,“给张先生拿钱去。”
  二兰子努着嘴,显出一脸的不情愿:“一月没开张,这点儿钱哪够啊——张先生跟我回家取去吧。”
  张作霖、于六、二兰子三人走到院内,于六吩咐人给张作霖备好马,拴在院子的桩子上。
  二兰子道:“张先生把马牵着吧,拿完钱从家那边就走啦,还窝回来干啥。”
  于六点了点头,道:“对,早点儿走,晌午就能到营口了——用的东西都带齐啦?”
  张作霖道:“三两天就回来了,没啥可带的,我就走了。”
  张作霖拉着马,跟着二兰子来到于六住宅院内,张作霖牵着马在院内站住。二兰子在门内幽幽地说:“咋的?还叫我把钱给你送出来呀?我屋里头挂杀人刀啦?”
  张作霖只好把马拴在树上,走进二兰子卧室。
  二兰子打开炕上的钱柜,从里头拿出一个早已包好的包袱,放在了桌上,转身将房门关上了。张作霖欲开门出去,二兰子用身体挡住房门。
  二兰子咬着嘴唇,道:“你听我说,你带我一块走。”
  张作霖大吃一惊,道:“带你……”
  二兰子说:“咱们到了营口,从那疙瘩能坐船,能到关里,咱走得远远的。”二兰子边说话边打开桌上的包袱,包袱里全是银钱、珠宝首饰和衣服等细软物品。她动情地看着张作霖道:“这是我这几年攒的,往后咱俩做个小买卖、要立兽医桩子都够用了——走吧。”
  张作霖看着二兰子系上包袱背起来,好一会儿,回过神,急忙道:“内掌柜的,你不能这么的……”
  二兰子狠狠地捏张作霖的膀子:“你说啥?你咋还叫我内掌柜?”
  张作霖道:“好,我就叫你一声二兰大妹子。我得劝你几句,你在这疙瘩不是挺好吗,于六爷待你不错,人家又有房子又有地,你是终身有靠啦,你跟我这么个跑腿子,穷光蛋干啥?”
  二兰子苦笑了一声:“待我好?终身有靠?你知道啥呀?我是我爹耍钱输了,把我卖给于六的!我就是侍候他的一个使唤丫头。他老屯有媳妇和一大帮孩子。他岁数那么大,我想要个儿子都不能啦。等他一死,他媳妇和那帮孩子就得把我扫地出门儿,我娘家没人替我说话,我谁也靠不上啊!可我头一天见到你,我的心就呼啦一下子亮了,我就觉着你能救我,你带我走,就是救了我啦!”     张作霖慌了神,忙说:“大妹子,你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我也把我心里的话都告诉你。我张作霖哪,就不是跟你一块过日子的人。”
  二兰子一脸热切的表情:“咋不是?你带我走,我跟你好好过日子,给你生儿育女,好好侍候你……”   张作霖道:“唉!我是说我不能只图希小两口过日子,光摆弄这臭牲口,我还要干点儿别的事!”
  二兰子道:“你干啥我都不拦你,我还帮着你。”
  张作霖想着再纠缠下去,自己心也软了,硬声硬气地回绝:“你想想,于六是我的合伙人,又救过我的命,我把人家的媳妇拐跑了,那我的名声该有多臭,往后谁还跟我一块儿干事?我咋能在外头混哪?一辈子别想出人头地了。”
  二兰子正想分说,卧室外响起人声:“张先生没走哪?药单子落下了!”
  来的却是于六。原来,于六发现张作霖准备好的去营口买药的购货单子放在桌子上,张作霖忘了拿。于是他拿起药单出了兽医桩子,往家里赶来。进院子,就看见马还在树边系着,这才放下心。
  张作霖想跑出卧室,二兰子急得将房门插上拴,并用身体挡住房门。二兰子道:“咱俩能制伏这个老家伙,完了咱俩骑马就跑!中不?”
  张作霖扭过头去,道:“不中,我说了,我不能这么干!”
  于六敲着二兰子的卧室门,道:“开门哪,开门,干啥哪!”
  屋子静了下来,于六等了好一会儿,觉得不对,越发用力敲门。
  二兰子用力顶住房门,眼泪涌出来了,道:“你要不答应,我就死在你跟前!”
  张作霖把二兰子拉开,打开门拴。二兰子欲将包袱藏起,但已来不及了,就在房门打开的同时,二兰子将自己的上衣撕开。于六刚迈进房门,二兰子一下子扑在于六怀里哭起来。
  二兰子道:“快救我的命啊!”
  于六见得此景,勃然大怒,全身颤抖,开口怒骂:“啊!姓张的,你这个王八羔子!你干这种事?你连牲口都不如!”
  说着,于六要上去打张作霖,二兰子却哭着抱着于六不放手。
  张作霖的拳头在门楣上重重一擂:“于六爷,我啥话也不说了,就算我张作霖对不起你老了——我这就离开高坎镇。”
  当下,张作霖出房门朝院外走去。气急败坏地于六甩开二兰子,跳上炕,取下挂在墙上的火铳,追到院外。二兰子边追于六边喊:“回来!你杀人要偿命的!”
  于六追到大门外,端起火铳对准了走上大道的张作霖的后脑勺。当于六扣动板机时,被赶来的二兰子托起了枪管。枪在张作霖的头顶炸响了。
  张作霖头也不回,一直朝大道走去。
  这一日,张作霖来到了奉天府营口厅,在大街上漫无目的走着。这里是大城市,街市繁荣,行人熙熙攘攘,挥汗如雨,到处是热闹景象。
  张作霖又渴又饿,走到茶馆门前。张望了好一会儿,到底走了进去,向堂倌道:“老哥,讨碗凉水喝。”堂倌舀了一碗凉水端给张作霖时,见他坐在了门口桌前板凳上,便说:“凉水一碗免费。这位爷,请你老往外高升一步。”
  张作霖连忙起身,端碗凉水走到茶馆门外蹲了下来。这时来了一位气势不凡的老头,四个小伙子跑到门口迎接,喊着:“老把爷,你老可来了,里边坐,里边坐。”
  把爷装腔作势,说话好像是用鼻子捏出声音:“你们这几个小子啊,看见朝廷招兵来了,找我来给你们拿主意是不是?”
  小伙子们恭恭敬敬地答道:“是啊!你是老把总啦,这军营的事没有你老不知道的。”
  把爷道:“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请我喝酒,就让我喝水?你们灌豆杵子啊?”
  小伙子们忙道:“那不能啊,先在茶馆唠事儿,到饭时就去酒馆啦。”
  小伙子引把爷入座。张作霖凑到近处听,把爷拂着裤脚,道:“这回来招兵的是毅军正中。”    小伙子们七嘴八舌问:“啥叫正中?”
  把爷头抬得高高的,道:“那就是毅军的一标人马编为五路,前、后、左、右、正中。总统带就是宋庆——宋大人。”
  小伙子们道:“这回招兵上哪疙瘩打仗啊?”   把爷咬上一杆烟,一个小伙子忙凑上火,把爷道:“上高丽国,打日本倭寇啊。”
  内中一个小伙子不解道:“干啥上高丽国打呀?”
  把爷横了他们一眼,道:“干啥?打汉武帝那朝代,高丽就给咱们纳贡。上个月倭寇出兵抢占高丽国不说,眼瞅着就要打过鸭绿江,到咱关东这疙瘩来了。你说去高丽干啥?”
  又有一个小伙子问:“那打仗打死的人多不多啊?那当兵的饷银多不多啊……”
  把爷清了清嗓子,道:“这么说吧,要想当兵,就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饷银拿多少,那说道就多了……”
  张作霖放下水碗,走去问一个过路人:“大叔,请问毅军在哪疙瘩招兵哪?”路人告诉张作霖在前边不远的厅署衙门。
  营口厅署衙门门前挂着“毅军招募处”。衙门院内已有应招青年排成一队受检。一个清军戈什达手拿两米长木尺量身高。不合格者被拉出队列,身高合格者到桌案前接受管带和营口厅通判问话,登记在名册上。
  张作霖也排在应招队列中,轮到他被木尺量身高。戈什达唱了一声——不合格。
  张作霖被拉出队列。应招合格的有二三十人都在院子里列队。不合格的有10来个人,包括张作霖在内,都在大门洞里看热闹。这时一位官员从衙门大堂走到队伍跟前。
  戈什达吆喝道:“都站直了,站直了!这是咱们毅军的统率宋大人,你们都好好听着宋大人的训话。”
  宋庆缓缓地走过队伍,然后站在大堂前的台阶上,道:“你们都要分到各个营去补充兵员,各营的管带会训练你们。我要从你们中间选一名探报人员,就是能刺探日本军情的人。有谁能干?站出来我当场考试,合格者提升,饷银优厚。”
  戈什达问道:“有没有?谁能行站出来,这可是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啊!有没有……”
  队伍中个个面面相觑、没人答应,这时张作霖从大门洞跑到宋庆跟前。
  张作霖道:“宋大人,小人愿应招。”
  戈什达抬起脚,朝着张作霖的屁股就是一踢,喝道:“你?一边拉去!你个头都不够高,跑来干啥!走!走!”
  张作霖看一眼肩大腰圆的戈什达,口中念念有词:“切糕坨大,只是个吃货,骡马个大,得拉车被人骑,黄鼠狼个小可有神气,难抓难拿。”
  这番话让众人都笑了起来。戈什达见张作霖居然敢顶嘴,当场沉下脸,道:“你说啥哪?我削你……”
  宋庆扬了扬手:“别打他,叫他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张作霖道:“大人,小人叫张作霖。”
  宋庆“哦”了一声,又问:“读过书吗?”
  张作霖道:“小人家境不好,读书不多,只读完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纲鉴。四书还没读完哪。”
  宋庆道:“那你有什么本事能做好探报人员哪?”
  张作霖道:“回大人的话,做探子最要紧的是心细,真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机应变,遇事不慌。还得不怕死,把脑袋别在裤腰上,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宋庆赞许地点了点头,道:“我出个题目考考你。你和戈什达当场较量一下。我给你一袋烟的工夫,看你能不能把戈什达的腰刀夺到你的手里头。用啥办法都行。”
  张作霖道:“遵命。”
  张作霖甩掉上衣拉开架势夺刀,身材魁梧的戈什达轻蔑地笑看着张作霖。宋庆将烟袋锅点燃喊了声“开始”,张作霖冲到戈什达身边,被戈什达抓住后,如同抓住一只小鸡被扔了出去。张作霖围着戈什达转了几圈,冲上去几次都被扔了出去。
  宋庆道:“张作霖,还有半袋烟的工夫啦!”   张作霖跑到宋庆面前,道:“大人,小人请求公平比试。”
  宋庆道:“怎么公平比试?”
  张作霖:“守刀容易夺刀难!小人一袋烟夺不下戈什达的刀,小人给戈什达两袋烟的工夫,他要夺不下小人手中的刀,就算小人赢。”   宋庆道:“戈什达,你敢比试吗?”
  戈什达道:“小人敢!”他转过头,瞥了张作霖一眼,“小样,我用不了半袋烟,我不光把刀夺过来,我还能把你撅把折了——给!”
  戈什达将腰刀递给张作霖。
  张作霖跪在宋庆面前将刀举起,笑嘻嘻地说:“大人,一袋烟没过,小人将刀夺来了。”
  宋庆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嗯,你够机灵的!”
  张作霖道:“是大人圣明,大人出的题目,用的是孙膑与庞统的典故。我方才刚悟到。”
  宋庆道:“好,你就留在我的身边当戈什达。随时听我的派遣。”
  张作霖跪在地上,道:“谢大人栽培!”
  1895年春,光绪二十一年,中日爆发了甲午战争。张作霖第一次执行任务,被派遣到辽东半岛海域一带战场探查情报。正赶上日军打败清军,实行登陆作战,沿着海域进逼旅顺。
  从海域逃出的难民群,在大道上往西边的辽河奔跑着,从东边海域方向传来枪炮声,弥漫的硝烟隐约可见。张作霖就混在逃难的人群之中,此时的他化装成一名妇女,拎着包袱,在逃亡的人群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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