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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系演义-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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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妙棋,将对蒋介石的复起有着决定性的作用。但蒋介石同时又支持李济深讨伐张、黄,因为张、黄统率的第四军自北伐以来便所向披靡,在出师北伐的八个军中,第四军的共产党员最多,战斗力最强,世人皆以“张、黄铁军”称之,因此蒋介石最怕第四军,其次是李宗仁的第七军。“八·一”南昌暴动,原第四军所属的独立团团长叶挺,带一个师和贺龙的第二十军参加了暴动。原第四军第十师团长蔡廷锴带一个师远走福建,脱离了张发奎的指挥。但是由原第四军第十二师团长黄琪翔升充军长的第四军,仍拥有三个师和包括由军参谋长叶剑英兼任团长的军官教导团和梁秉枢为团长的警卫团,实力仍然很强。第四军向有反蒋的传统,蒋介石一直把它视为眼中钉,既无法控制,又无法消灭它,蒋要重登总司令的宝座,李、白的桂系部队固然是最大的障碍,但第四军也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如果能让张、黄的第四军和李济深的第四军以及桂系的第七军自相残杀,使这两支实力最强的军队消耗灭亡,蒋介石的总司令位置便可稳稳当当地重新回到手上来。因此,在张、黄事起之前,他曾派宋子文赴粤,鼓动汪精卫和张、黄在广东驱逐李济深和黄绍竑,使他们尽快发生火并。及待张、黄事发,他又暗中支持李济深出兵讨伐,促使张、黄和李(济深)、黄(绍竑)马上打起来。因蒋介石和汪精卫原订有蒋、汪合作的密约,战端一开,汪精卫必然要求蒋介石积极支持张、黄,于此蒋便可挟汪为自己复任总司令摇旗呐喊。
  总之,这一仗无论是李济深胜还是张、黄胜,得利的都是蒋介石。
  李济深见蒋介石态度变得暖昧起来,会后即去找蒋密谈,蒋介石“嘿嘿”一笑,拍着李的肩膀说:
  “任潮兄,在会上我不给你们调解一下能行吗?仗你还是放手去打,钱大钧的部队我还是交给你指挥。只是……”
  蒋介石瞟了李济深一眼,把话顿住了。季济深实在无法揣测变化多端的蒋介石下边要说什么话,但为了求得蒋的支持,他只得客气而又大方地说道:
  “一切好说!”
  “钱大钧部在和贺、叶逆军作战中,损失颇重,此次我令该部讨伐张、黄,钱军长给我一电,说官兵皆言生活太苦,总司令能否补贴补贴?嗨,任潮兄,我下台后,两袖清风……”蒋介石又瞟了李济深一眼。
  李济深当然明白蒋介石想要什么,只要能打垮张、黄,恢复广东地盘,李济深自然是不吝惜代价的,他把手往下一甩,说道:
  “我给钱部行军费十五万元!”
  蒋介石心中暗喜,表面上李济深是出钱出兵为自己夺回广东,实质是蒋利用李的钱和兵去打天下。
  李济深前脚刚走,汪精卫后脚又迈进了蒋介石的房间,蒋当然明白汪的来意,便故意激汪道:
  “汪先生呐,这事很不好办哟,李任潮硬是要对张、黄实行讨伐,我刚才说服他,可说干了嘴,他还是一个劲地吵着非打不可。如果他硬要打,我看张、黄一定要吃亏的。”
  蒋介石皱着眉头,点着手指头对汪精卫说道:“张、黄部队虽有铁军之誉,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呀!李任潮在广东原有四个师,陈济棠师驻汕头,徐景唐师驻阳江,新编的薛岳、黄镇球两师驻广州,桂军黄绍竑部有三个师可用,闻说陈铭枢、蔡廷锴也表示要听李任潮指挥,由闽回师入粤,从兵力上看李任潮占绝对优势,战端一开,嗨!”
  蒋介石忧心忡忡,莫可奈何,只得摇头叹息,以示自己对张、黄爱莫能助。汪精卫也最怕张、黄在李济深、黄绍竑优势兵力的进攻下失败,张、黄一败,汪精卫势必失去实力作支撑,他在政治舞合上不但唱不成举足轻重的主角,恐怕到时连想跑龙套都没有人要了。他的如意算盘原是想把李济深骗到上海挂起来,将黄绍竑再骗到广州杀掉,使李、黄所部群龙无首,进而以张、黄所部不费力地控制两广,开府广州,唯我独尊。不想黄绍竑命不该亡,竟能脱钩而去,实出汪之意外。事既至此,当然最好是不要使张、黄部队受损,而唯一有能力进行斡旋,作袒护张、黄的便只有蒋介石了。
  汪精卫只得向蒋问道:
  “你有什么办法吗?”
  “唉!”蒋介石又摇了摇头,叹一口气,说道:“汪先生,你不是不知道啊,如果此事放在三个多月以前,我以总司令名义下道命令,自己内部总不至于会自相残杀的。可如今,谁还听我的呢?天下大乱,你争我夺,互相攻杀,简直胜过春秋战国汉末三分……”
  蒋介石说得痛心矢首,干脆把手一摆,说道:“全党如果在军事上不听我的指挥,我就只好再次出国,让他们乱去吧,让国家亡去吧!”
  汪精卫也象李济深那样明白,蒋介石是有条件地帮忙,李济深能拿出十五万块钱送给蒋介石的嫡系部队,汪精卫自然也能拿出东西来与蒋介石交换,他知道蒋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本来,这是汪精卫拥有的一个镇家之宝,他轻易是不肯拿出来的,但为了保全张、黄部队的实力,他如今不得不拿出来送给蒋介石了。
  “你必须复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汪精卫郑重地说道,“我将在此次预备会议及二届四中全会上向全党呼吁,使你能尽快复职!”
  “只有我主军,你主党、主政,才能结束这种毫无希望的分裂局面!”蒋介石也非常清楚汪精卫最终想得到什么。
  正当蒋、汪、李卷入一场新的权力之争时,十二月十一日,广州爆发了震惊世界的革命运动。蒋介石、汪精卫、李济深以及国民党内的各派政治势力,无不惊骇栗然。原来,当李济深、黄绍竑调兵遣将由东、西两路准备进击张、黄部队之时,张发奎决定采取各个击破的战略,令黄琪翔为前敌总指挥,统率第四军的吴奇伟、李汉魂、许志锐三个师及新近由李济深那边投过来的薛岳、黄镇球两部改编的教导一、二两师,李福林的六个步兵团,悉数进军西江肇庆,欲消灭桂军黄绍竑部的三个师,把桂系老巢广西也一起端了。张发奎坐镇广州,只留下教导团、警卫团、炮兵团、李福林军一省及省保安队守卫广州。十二月十一日凌晨三时,广州工人和教导团、警卫团的革命士兵,在中国共产党人张太雷、叶挺、叶剑英等的领导下,举行了举世瞻目的广州公社起义,仅经两小时战斗,拂晓时便占领广州市区的大部分,攻克了公安局,公安局长朱晖日仓猝越墙而逃,起义部队占领了观音山、省长公署等城北制高点。第四军军部设在珠江边的一座坚固的大洋楼里,起义军的军官教导团和工人赤卫队第一联队攻打第四军军部,一阵猛烈的枪炮声,把张发奎和刚从西江前线督师回来的黄琪翔从梦中惊醒。当他们得知教导团和警卫团已经叛变投共,正在前来围捕他们时,立即惊得从床上跳起,连衣服、鞋子都来不及穿,仅着内衣短裤、打赤脚从后门溜出军部。此时广州市区遍地枪声,“打倒张发奎!打倒李济深!”、“共产党万岁!”、“苏维埃万岁!”的口号声,宛如珠江口外的怒潮,铺天盖地而来,张、黄二人,惊惶失措,不断哀叫着:
  “怎的好?怎的好?”
  他们那狼狈的模样,远远胜过半个多月前被他们围捕而逃出广州的黄绍竑,因为黄绍竑虽然跑得仓猝,但尚可剃须易服而走,而张、黄连穿鞋都来不及。他们这样胡乱转了一阵,才略为清醒些,想起第五军军长李福林的军部在河南的海幢寺内,此时只有到那里才有办法。张、黄二人急忙逃窜,一口气跑到李福林的军部。李福林尚未起床,及待他见了不可一世的张、黄二人这两副狼狈相时,也吓得那握水烟壶的手一松,那把锃亮的银烟壶“叭”地一声跌到了地上。不久,公安局长朱晖日也跑来了。张、黄、朱、李四人急喘喘地一碰头,当即下令檄调已开赴西江的薛岳师、吴奇伟师,和在韶关的第五军陆满、周定宽两团及驻佛山的两个营,火速回师广州,镇压起义。张发奎在李福林处借了套军服穿在身上,即奔赴珠江边乘江大舰,指挥海军粤海舰队向长堤的起义军轰击。广州城硝烟滚滚,顿时被血与火吞没。
  起义军在张、黄部队的优势兵力进攻下,血战三昼夜,失败后退出广州。张、黄部队进入广州后,见人便杀,见房便烧,演出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开创了广州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浩劫。全国舆论大哗,群情激愤,广州市民对张、黄部队的屠戮更是恨之入骨,连国民党右派也不值张、黄之所为,纷纷指责他们怂恿共产党暴动。李济深当即发出讨伐张、黄之通电,电云:
  “张发奎唆使黄琪翔叛变作乱已为世人周知之事实。今专就军人谈军事如果军民稍存法纪,张发奎亦属罪不容诛。此而可赦,则恶风助长,天下必然大乱。济深前以妇人之仁,致酿巨变,实已悔恨莫及,今日为军纪党纪与国法计,对于无法无天之张逆,除临之以兵外,别无他策也。”
  李宗仁、白崇禧把持的南京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也随之下令讨伐张发奎、黄琪翔,令李济深指挥海军,陈铭枢任左路、白崇禧率西征军为右路,进兵征讨,务需荡平广州,将张、黄褫职拿京究办。
  接着南京国民政府派邓泽如、古应芬两名大员,到沪查办汪精卫、陈公博等人。
  汪精卫终于喝到了他自己酿就的苦酒。
  “蒋先生,你看怎么办?该怎么办呀?”汪精卫如一只丧家之犬,过街之鼠,抱头鼠窜,径直找蒋介石来求救了。
  “汪先生,实出于意料之外,问题严重,相当严重!”蒋介石摊开双手,那样子真象个站在岸上的人,眼见有人不幸落入洪波恶浪之中,急得又无法救助似的。
  “你无论如何得想个办法,让我和张、黄渡过这道难关!”汪精卫眼巴巴地望着蒋介石,象落水者哀求别人快拉他一把,以便逃出那灭顶之灾。
  蒋介石把双手抱在胸前,慢慢踱步,尽管脸色显得严峻,心中却在暗笑,庆幸自己走运。凡天下事,只要有人倒霉,便会使另外的人走运,你如果要走运,就必须千方百计使别人倒霉,这是蒋介石早年在上海金融交易所里学来的本事。后来他把这套本事运用于政治斗争中,竟灵验无比,累试不爽。他成功地运用廖仲恺被刺一案,使手握兵权的许崇智和主持国民政府大权的胡汉民倒霉,他走了一场大运;他利用“中山舰事件”使汪精卫倒霉,又得以走了一场大运。在孙中山逝世一年多的时间里,他脱颖而出,排除汪、胡、许这些元老,集党政军大权于一身。现在汪精卫、张发奎、黄琪翔等倒了大霉,蒋介石又要重交好运了。在已结束的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的预备会议上,蒋介石成功地利用了“张、黄事变”,在汪精卫等的呼吁奔走之下,趁李、白赶走唐生智,唐部退入湖南节节抵抗,李、白正为两湖的军事和广州事变搞得焦头烂额自顾不暇的情况下,蒋介石已经得到会议通过,复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而且远在西北和雄视中原的两大实力派阎锡山、冯玉样已发来拥戴电,蒋介石重新上台掌权已是指日可待的了。现在,汪精卫也罢,张、黄也罢,蒋介石已不再需要他们了,他所需要的只是设法收编张、黄残部,将这支铁军劲旅抓到手上来,变成他自己的部队。
  “我看,目下只有请汪先生和张、黄出国暂避一下为好。”蒋介石显得十分心焦地说道。
  “出国?”汪精卫把那眼珠都差点睁到眼眶骨外了。
  “我也不是刚从日本回来嘛!”蒋介石狡黠地笑了笑,“汪先生和张、黄先出国避一下风头,张、黄的部队可暂交他们的副军长缪培南带,我则从中极力斡旋,化干戈为玉帛,万一调解不成,缪培南部队在作战中失利,即可退入江西整补,这样张、黄的本钱还在,时机一到,不是又可以回来么?”
  汪精卫还有什么可说呢?只得大叹倒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十二月十七日,汪精卫悄然离沪,由他的机要秘书陈春圃提着那只皮箱相伴,乘轮前往法国,又到巴黎呼吸那香水味十足的空气去了。接着张发奎、黄琪翔也由广州避往香港,将军队交由缪培南指挥。李济深带着深仇大恨,指挥陈铭枢、蔡廷锴、陈济棠、徐景唐等粤军和黄绍竑的桂军,东、西两路夹攻缪培南军,李、黄、缪三支劲旅会战东江,经紫金、双头歧岭、潭下墟三场血战,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草木殷红,江水变赤,双方死伤两万余人,最后缪培南军战败,果然按蒋介石的指示,退入赣南投蒋去了。
  蒋介石走运了!
  第四十二回 权衡利弊 何应钦通电拥蒋 坐镇南京 李宗仁防不胜防
  蒋介石在黄郛家中,正与黄郛、朱绍良、陈立夫、陈果夫等人商议如何到南京复职问题。看来,他们已经商谈很久了,似乎仍没有找到最好的办法。蒋介石憋不住了,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室内急促地走了几步,骂道:
  “何敬之真不是个东西!”
  在蒋介石复职的障碍中,何应钦是个关键人物。自从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预备会议开过之后,蒋介石已为自己复职扫清了政治上的障碍,特别是预备会议上通过一系列关于蒋复职和反对南京特委会的重要议案,其中关于特委会决定重大案件时须取得四中全会预备会同意的决议案,更是对桂系权力一种明显的限制。通过孔祥熙的拉拢,冯玉祥和阎锡山两大实力派均表示拥护四中全会预备会所通过的议案,赞成蒋介石尽快复职,并发来了拥戴电。蒋介石重返中枢,已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但是,与此同时,李宗仁极其重视蒋汪勾结及其复辟活动。在西征军占领武汉之后,唐生智部队已悉数退回湖南,解决湖南问题和广州张、黄问题,正迫在眉睫。为了对付蒋介石的复辟活动,李宗仁只得把征湘军事交给白崇禧主持,他和程潜急忙赶回南京坐镇。李宗仁一回到南京,即明确表示各中央机关继续行使职权,政治军事继续进行。紧接着南京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对张、黄下达讨伐令,南京国民政府下令查办汪精卫、陈公博等,这一举动,把汪精卫吓得不敢在上海立足,被迫远走欧洲。李宗仁为了从政治上摧毁蒋介石的复辟,接着发表严正声明,否认蒋、汪在上海法租界内召开的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预备会的合法性,他强硬地指出:
  “四中全会必须到首都召开,在上海租界内所召开的预备会议,没有任何法律上的价值。”
  李宗仁这一拳,正打着了蒋介石的要害处,目下,南京仍被那可恨又可怖的“白狐狸”集团控制着,沪宁线上和津浦线上的部队虽原是蒋的嫡系,但现时由何应钦掌管着,何应钦不说话,蒋介石如何敢冒险进京?再说,南京卫戍司令贺耀祖现时正在津浦线上指挥战事,贺与蒋原无渊源。而此时坐镇南京的卫戍副司令周凤歧,又与蒋矛盾很大,绝不会欢迎蒋到南京去。如果蒋介石不能进南京,又控制不了军队,他复辟的企图只能是黄粱一梦。现在,何应钦成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联想到何与李、白迫他下野,及他下野后,何又千方百计攫夺他的军队的事,更使蒋介石感到恼怒万分,他真恨不得把何应钦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到黄浦江里去。蒋介石正在愤恨不止,忽报何应钦的秘书长李仲公来见。
  “他来干什么?”
  蒋介石把那双被怒气填得满满的眼睛转了一下,立即对黄郛等示意暂时回避,他要和李仲公单独在此会谈。黄郛等避入他屋后,西装革履打扮的李仲公进来谒见蒋介石,一见面,他向蒋鞠了个标准的九十度躬,然后毕恭毕敬地站着。
  蒋介石眨了眨眼,似乎从李的身上发现了某种他所需要的东西,他当即转嗔为喜,拉李和他同在一张沙发上坐下,第一句话便是:
  “嗯嗯,你来得正好,四中全会预备会开过了,我准备请你出任未来的中央执行委员会书记长之职。”
  李仲公一怔,没想到蒋介石会如此重用他这位属于何应钦的人,忙起立致谢。蒋介石停了片刻,突然问道:
  “敬之近来怎么样?”
  李仲公知道,谈话进入正题了,忙谨慎地答道:
  “敬之很忙,他最近到上海来了。”
  蒋介石勃然变色道:“现在冯焕章、阎百川①对我的拥戴电已经发出,我准备即日入京复职,为什么他何敬之还不发拥戴电?你去问问他,他到底想打什么鬼主意?唵!”
  ①阎锡三字百川。
  李仲公此来见蒋,本是欲效总于蒋、何之间的,他见蒋发怒,知事不妙,先笑了笑,才解释道:
  “介公对此不必过分介意。这正证明敬之对于政治感觉之迟钝,我就去催他立刻发出好了。”
  “嗯嗯,”蒋介石脸色仍是那么愠怒,说话更趋严厉,“你去告诉敬之,不要打错主意。上次白健生逼我,如果他说一句话,我何至于下台!他要知道,而且必须知道:没有我蒋中正,决不会有何应钦。他怕白崇禧,难道就不怕我蒋中正吗?这次的拥戴电,他竟迟迟不发,是何居心?”
  蒋介石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用拳头擂着茶几,大叱一声:“叫他滚出洋去罢,看我离了他行不行!”
  蒋介石一顿臭骂,直把个李仲公弄得战战兢兢,不知所措,好在他与蒋、何都有些历史关系,而且蒋又要提他为未来的中央执行委员会书记长,因此尽管蒋介石暴怒不已,但他心里倒还冷静,他瞅准蒋发过一顿脾气之后,火气刚有所收敛,而第二次高潮尚未酿起之前,忙点头哈腰向蒋笑了笑,用既痛心,又诚恳的口吻说道:
  “请介公息怒,敬之这个人不懂政治,不认识革命环境,头脑简单,行动迟缓。但据我看来,他不但没有异心,也是不敢有异心的。”
  “何敬之既有魏延的反骨,又存司马昭之心!”蒋介石仍不放过何应钦,他对何不止猜疑而且痛恨已达极点。
  “啊啊,介公,介公,”李仲公的头脑反应倒很敏捷,忙打了个生动的比喻,“敬之跟随你多年,他的个性你当然知道,他对你确是忠诚不贰的呀。不过,由于才庸性缓,就象他是你的两臂,一举一动,本来是应听头脑指挥的,而也确实是听你的命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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