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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楼的人向来认钱不认人,谁出钱就给谁办事。那些个杀手各个狠毒,江湖上的人多少都多他们有所忌惮。
“那把弯刀不会有错。”江湖中成名的人,多半兵器不离身。他们都自负的表明,兵器在人在,兵器毁人则往。何况厄星的弯刀特别,有眼力的人都不会认错。她自己也有称手的兵器,为了掩盖身份,暂时用不了。
逐日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以为自己是多想,便只字不提了。
追风开口说:“可还有事交代我去办?”
玉飞舞先是摇了摇头,后来想到了什么又点着头:“贺言松的身份古怪,不管他掩饰得再好,我就不信揪不出他的把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考完,吁,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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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击掌为盟(三) 。。。
与追风,逐日分别后,天意微亮,远处天际略显青白。
太阳与欲升未升间,更为寒冷。
玉飞舞拢了拢衣裳,找了些食物就回了观云庄。既然事情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了,那既然之则安之吧。
贺玉书三人是被一股诱人的肉香唤醒的,他们睁开眼时还觉得脑子一阵发胀,晕晕乎乎地,像一团浆糊。
三人强逼自己打起精神来,看着火堆旁的人,眼里的防备更多了一层。
昨天夜里浅眠时,依稀感觉有人向他们靠近,似乎是在观察着什么。他们心中虽有诧异,却也默不做声,甚至想看看对予以何为。谁知,还没等他们出手,就闻到一股清香,便失去了知觉。
观云庄……清香……昏迷……
看似一切和闹鬼传说有莫大关联,但三人不会那样想,细细想来最有可能就是她。
玉飞舞麻利地剥开土块,香味就是从中飘出。见三人醒了,说道:“饿不饿?我做了点吃的,要是一大早不吃肉,还有些野果,不酸也不涩,挺甜的。”
她的话刚说完,一柄明晃晃地剑就架在她的脖子上。玉飞舞皱了皱眉,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事了。她向一旁微微挪开,那剑就立马就贴了过来。
她抬起头看着三人,见风度翩翩的贺玉书面带笑容,语气依旧温和,他问:“明人不说暗话,告诉我们,你是谁?”
“是询问还是逼问?”
贺玉书说:“我们不过是普通问话罢了。”
“普通问话?”既然他们都知道了,她也不装模作样,一改先前的胆小怕事,不卑不亢道,“真稀奇,普通问话也需要用剑驾着脖子。若是逼问,岂非是要断手断脚了?”
“再不说,就杀了你。”刘文定将剑挪得更近,他的剑本就非常锋利,稍一用力就能让对方身首异处。
感觉到脖子微微的刺痛,玉飞舞知道是破了皮。心里没恼也没怒,平淡道:“怕你们会冷,我好心看着火,怕你们醒来会饿,我就去找食物。看三位公子衣冠楚楚的,没想到也是心狠手辣之人。”
言下之意就是:我好心没好报,你们看着衣冠楚楚,却像是禽兽。
她骂人不带一个脏字,三人怎么会没听出来。刘文定忍着脑意,收起了剑,他怕自己一气之下要了她的命,什么也没问出有些可惜了。
江流云撩开衣服袍角,蹲下与她平视并递给她一条帕子,说:“你怎么会知道他们用的是天绝阵?你认得他们?”
玉飞舞接过帕子按在伤口,摇着头:“不认得,那阵法我曾经在书上看过。”
看是看过,她会那么清楚也都是听师兄说的。当然,这件事她不会告诉他们。
“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刘文定急道。
7、击掌为盟(三) 。。。
玉飞舞眨了眨眼,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我能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有关系还会被他们追杀?要真说有关系,我还是被你们给牵累的嘞。”
刘文定哼哼:“那可不一定。”
对于这种喜欢歪曲他人意思的人,玉飞舞就不客气了:“是啊,我和他们是一伙儿的,合计好了谋财害命。可是怎么谈都谈不拢,就连带肥羊一起宰了。”
被她这么一呛,三人面面相觑。
贺玉书虽对她的话不全信,忆起其中细节,他也觉得她可能真的和他们没关系,却还是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了,我是来找书的。”虽然真正的目的是找名册,但意思差不多吧。
贺玉书姑且信了她的话,给了她一些银两:“去找个大夫看看,买些药敷敷。”
玉飞舞不客气地拿过银两,随后听到他说:“伤好了后就立刻离开京城。”
她不紧不慢地扯下一只鸡翅膀,闻了闻香气才说:“我来京城是来讨生活的,让我离开岂不是断我生路?”
“除了京城还有其他地方可以乞讨。”刘文定瞪着她,没好气地抢说,眼里除了防备还有对眼前人不想掩饰的不满。
见玉飞舞“啧啧”两声,惹得刘文定紧握拳头“咯咯”作响。他将门虎子,一身傲气,还真的从未有人将自己这般不放在眼里。最让他难平心中讶异的是当剑架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竟然毫无畏惧,哪怕流了血也是如此。
从小到大,他只见过父亲深受重伤不啃一声,却没想到一个女孩子也能做到。顿时有些面子上过不去,他知道自己在利剑下是做不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可他哪里知道,以前的玉飞舞只要伤了一点也是哭得淅沥哗啦,窝在师娘怀里撒娇耍赖。后来行走江湖后,遇到的人和事多了,以前那套是行不通的。没有人会可怜你,只有自己让自己不断变得更强大。对敌的时候哪怕再害怕,也要表现得镇定自若,无畏无惧。她可能本事比不过别人,只能在气势上压过去,不然就先矮人半截。
刚才,说不怕是假的。这种事两年来遇得多,在一瞬闪神后立马恢复镇定。她只有让自己表现得从容镇定,才能让对方有所顾忌。
摸了摸已经止了血的伤口,就算轻轻触碰还隐隐作痛。她看似无意看了刘文定一眼,实则狠狠剐了他一眼。她还以为他多本事,城府多深,动不动就用剑威胁人,看来也不过如此嘛。要不是不想惹官府的人,她一定会把痒粉和痛粉全部都招呼到他身上。
将两人之间的火药味看在眼底,江流云默不作声地向前一步,巧妙地利用身体挡在两人之间。他淡淡开口道:“若真是要乞讨度日,又怎会非京城不可。”
7、击掌为盟(三) 。。。
贺玉书也说道:“不管如何,你都不能留下。”
“为什么?”她笑了,“你们是觉得我的身份可疑,留下来会对你们构成威胁?”
三人看着她,不语。
见他们不吭声,玉飞舞继续说:“何必呢!我想你们会觉得我古怪,并不是普通的乞丐。好吧,我承认,我的确不是。”
“你做这打扮是为何?”贺玉书问。
玉飞舞站了起来,缓缓说道:“很抱歉,说不得。我不会问你们和黑衣人有何关系,问了你们也不会告诉我。同样,我又怎会告诉你们。”
看三人脸色铁青,她继而又说道:“女儿家行走江湖自然诸多危险,乔装打扮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 “恐怕没那么简单。”贺玉书是微笑的,脸上的神情也是柔和,偏偏眼底阴寒一片,叫人心颤。
她顿了顿,说:“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我还有我自己的事要去做,不得不小心行事。”
她的话更让江流云眉头深锁:“既然如此,那为何还告诉我们这些。"
为什么会说?她在回来的时候就想清楚了,与其扯谎欺骗,还不如把事情挑明了。她实在不希望她天天被人盯着,跟着。束手束脚,什么也做不了。
她直直看着三人,正色道:“我会说出这一切,是希望我们做一个交易。”
“交易?”三人异口同声道。
她点头:“是,做一场交易。既然逃不过你们的眼睛,我也不打算再做什么掩饰,我有必须留在京城的理由,不希望被人碍了手脚。
她的意思,他们都明白。不过是希望他们三个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派人跟踪他,为难她,随她去。
“凭什么。”
玉飞舞转了个身,看向屋外。阳光洒入院内,驱走一片寒意。
她闭目敛去眼底的狡黠,嘴角挽起一抹淡笑:“滴血楼的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做事从不半途而废。”
“什么!”三人惊呼,他们从未想过她知道那么多,难道……
“别误会,我和滴血楼没任何瓜葛,”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去招惹滴血楼的人,“滴血楼善于暗杀、用毒,就连奇门遁甲之术也算得上了得。我会知道,是因为我看出他们用的是天绝阵。天绝阵是他们常用的阵法之一,当年叱诧江湖的甘大侠也惨死此阵中。若非我们走运,恐怕如今也不能在此说话。而且追杀我的两人中,其中一人是七煞星的厄星。”
“然后呢?”“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但我有办法让他们不再来找你们麻烦,”她侧身看着他们,又说,“同样,我要的很简单。”
虽然他们是官宦世家,或许权势熏天,但是滴血楼从不管对方是谁,哪怕是当今陛下,收了钱绝
7、击掌为盟(三) 。。。
不手软。她当然不会以为他们三人会怕他们。滴血楼高手如云,行踪诡秘。就算消息再灵通的无痕山庄也难觅其踪,无痕山庄再厉害的人也从来不敢说自己能对付得了滴血楼。官府的人,又能用什么方法剿了他们呢?
三人对视一眼,都在思量她所说的可信度。
一炷香后,贺玉书带着坚定地口吻说:“好。”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着,她伸出手,“天地为证,击掌为盟。”
金乌初升,秋风瑟瑟,观云山庄,三击掌,誓言定。
收回手,玉飞舞笑得格外灿烂。她贪图方便做出承诺,并不是妄语。在她看来和滴血楼的人打交道,总比和官府的人对着干要方便。
长吁口气,心里也安定了不少。消除今后的一个障碍,但愿能尽快寻回名册。
她不怕他们反悔,她做出这个决定看似将自己立于险境,其实顺道拉了三人下水。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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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酒楼听书(一) 。。。
京城内首屈一指,乃至全国都闻名遐迩的酒楼内都坐满了客人。莫说雅间早在几个月前就被有权有势或是有钱人定了下来,就连大堂内也找不到一个空位。
天香居最出名的就是在地窖珍藏十八年之久的陈年佳酿,打开泥封的盖子,馥郁的芳香引人入醉。每到开坛的日子,状元红的酒香便会香飘十里,四面八方的爱酒之人都会前来品尝。
今天,刚好是一年一度开坛的日子。
三楼雅间,“明月间”内,雕花木窗旁,贺玉书长身玉立,看着楼下熙熙嚷嚷的人群。他蹙着眉头,一脸心事重重。
刘文定无聊得将一酒杯里的酒倒入另一个酒杯中,如此反复,都快一炷香了。
江流云喝了一口茶说:“滴血楼里的人,似乎真的都离开京城。”
“嗯~”贺玉书应了一声,目光投向远方的某处。
自从那天分别后,半个月过去再也没有听到有关滴血楼在京城出现的消息,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贺玉书心里百转千回,他没有遵守诺言不派人去查玉飞舞,他对她很好奇。只可惜,手下的人没有一个查处她的底细。她说她有办法,就真的替他消除滴血楼这样一个大患。却又让他起了除去她的心思,不管如何,她都不简单。
“她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倒是很想知道。”江流云看着杯内浮动的茶叶,回忆起那个衣着褴褛,满脸脏兮兮却掩盖不去她眉间流露出自信的女子。
贺玉书转过身来,看着他:“从她所说的话中不难听出,她该是来自江湖。”
“来自江湖,”江流云喃喃自语,“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贺玉书不置可否:“我记得最先怀疑她身份的是你,怎么突然替她说起话来了。每个长得像流汐的姑娘,你都要去关心,没想到我们的小王爷倒是有很多空闲。呵呵~江湖中人和官府勾结的不少,就像滴血楼,他们自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还是落了把柄在我们手里。”
“那她真的……”
贺玉书摇头,他没查到任何事前,什么也不好说。
在一旁听着两个好友你一言我一言的,刘文定闷头喝光杯内的酒,提醒着两人:“那丫头只要不碍着我们的事,随便她做什么,没必要管。现在我们最头大的是上哪里去找镇远将军的遗孤,我可是听说二皇子已经找到了。”
未了,他冷哼一声表示不屑:“我看多半是他找了个假的来冒充。”
三人对视一眼,贺玉书与江流云表示赞同。
“他们手脚真快,如果让他们抢先一步,那事情就不好办了。”江流云将茶杯顿在桌上,溅出几滴茶水,湿了桌布。谁都看得出,他此时有多烦躁。
“
8、酒楼听书(一) 。。。
未必,钟怀仁老奸巨猾,不会偏听偏信,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人就是华芸萝,他什么也不会说,”他望向窗外,温润如玉的面容染上一层冰霜,“别忘了,钟怀仁一直还怀疑二殿下暗中害了自己的女儿。”
两人沉默了,对已故太子妃的死都唏嘘不已。那一年风雨交加的夜晚,大家都以为太子妃难产而死,谁知道是产婆收了好处,暗下毒手。太子将怒火直指两位良娣,杀不了就休了,让她们下半辈子常伴青灯古佛。他们也曾怀疑过二殿下,却苦无证据。那次之后,太子和二殿下之间的斗争就越加激烈。
“是啊,问题是我们得快点找到华芸萝。”刘文定的性子有些急,皇帝下的命令谁能拂了去,何况这次事关重大。
“据说当年燕华城被攻破的时候,华将军的副将带着她离开,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江流云一脸难色,“事隔十多年,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她。”
贺玉书的指尖轻敲窗棂,看着楼下的街景道:“那我们就依葫芦画瓢。”
“什么?”两人大愕。
他淡淡一笑:“听过‘假到真时,假亦真’,这句话吗?”
两人明白了他的话,却依旧忧心忡忡:“上哪儿找一个合适的人?”
这个人不但要胆大心细,还要处变不惊。更重要的最好是他们知根知底,信得过的人。可是这样的人,并不存在。
“我们只有兵行险招了,”他示意好友看向窗外,“我能想到的只有她了。”
刘文定脸色大变:“怎么会是她!”
刚还在怀疑,现在怎么能让她去做那么重要的事。如果事败,那就是欺君之罪,莫说他们了,就连太子也承受不起。
“只能这样了。”江流云拍着他的肩。虽然心里有疑虑,却也只能这样,谁让事情已是迫在眉睫了呢。
贺玉书开口了:“她应该明白,我们是同坐一条船。”
既然两个好友都那么说,刘文定也只能接受。他顺着贺玉书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玉飞舞蹲在墙角呼啦啦地吃着面。狼吞虎咽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禁皱眉。
都说京城的冬天漫长而寒冷,才刚一入冬,玉飞舞就有些不适应了。她生长在温暖的南方,冬天再冷也不见得让她直打哆嗦。更何况,她在山里长大,那儿是个很美的地方,关键在于气候宜人。
想到这几日她每每被冻醒就觉得无力,早知如此,她应该穿得厚实点。拐角的布庄倒有成衣卖,但价格颇贵,不该是她这个没多少铜板的乞丐承受得起的。
玉飞舞长叹一口气,继续吃着面。
二文钱的清汤挂面虽然谈不上有多好吃,但至少能让她暖和一下快冻僵的身子。再加上卖面得老夫妇还主动多加了些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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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给她,她已经很满足了。
喝完最后一口面汤,玉飞舞啧了啧嘴巴,心想着酱菜真好吃,回头让师娘也腌一些。
把碗还给老夫妇后,她打算去女娲庙逛逛,据说那儿在办庙会,很热闹。她也好扮演一个尽职的乞丐,向好心人讨几个铜板。
还没走两步,就被人叫住,她回头看去,不就是半个月前碰到的贺玉书吗。看着他锦衣华服,头戴玉冠的,再想想现在的自己,她还真越发觉得,钱是个好东西,至少能让人看起来体面些。
玉飞舞是没想过会再遇见贺玉书的,她对他无话可说,向他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后,转身就离开。
没想,贺玉书倒是不嫌她脏,拉着她胳膊笑道:“你掉东西了。”
玉飞舞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自己还真掉东西,一柄小木剑。小时候师父给雕的,用来哄她的,是她收到的第一个礼物,喜欢极了也就常常带在身上,这一带就是十多年。
她不忙着把它捡起来,看着贺玉书握着自己的手,五指修长,指甲被修剪得圆润。他的手长得好看不是重点,关键在他看似轻轻握着她,好像她随时都能抽身离去,却牵制得她动弹不得。
好家伙,她是知道他功夫了得,但没想过有这般造诣。
玉飞舞状似苦恼地说:“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好,很好,懂得用她的话来堵她。她也不好说什么毁人清白的话,毕竟他们在观云庄过了一晚,这样的话怎样也说不出口。
她只好说:“不拘小节是不拘小节,却也没说让俩人拉拉扯扯的,瓜田李下,总归不好。”
听了她的话,贺玉书识相地松开手,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不知姑娘是否有空,在下想请姑娘吃顿饭,聊表谢意。”
玉飞舞奇怪地看着他,好似他是个傻子:“吃饭?你不早说,我才刚吃饱。”
“无妨,晚些时候天香楼的状元红将开坛,姑娘不如喝一杯。”
喝一杯?开玩笑,让她喝酒,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直言道:“我不会喝,容易醉。”
贺玉书想了会儿又说:“如果不是姑娘帮忙,在下现在还被滴血楼的人纠缠。这样吧,只要你说,但凡是在下能办到的,一定竭尽全力。”
有阴谋,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他们没什么交情,这样套近乎一定有什么目的。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她再推托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想想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去看看又有什么关系。
她说:“听说天香楼的菜色绝佳,我看你还是请我吃一顿吧。嗯~我现在还吃不下,再过两个时辰吧,现在就向你讨杯茶水喝。”
贺玉书带玉飞舞来的时候,天香
8、酒楼听书(一) 。。。
居已是人满为患。小二一见是贺尚书家的公子,立马殷情地迎了上去:“贺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贺玉书摇头,径直往楼上走。
迈着潇洒的步子向里走去,玉飞舞被小二拦了下来。她一点也不意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