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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吴钩-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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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之经把兔笼放下,拍了拍手,“大力,还没吃吧?一起吃吧。妞妞与石头不会强抢吧,他们两人一起上,也抵不过你一根指头,怎么就一下子要走了两只兔子呢。噢,我省得了,你一定有把柄在两个小家伙手里,不是被抢了,而是被讹了,啊,哈哈哈,是不是?”孟之经联想到一个大个子被两个小不点讹诈的景象,突然暴起一阵大笑,笑得花枝招展。

    公输念槐嘿嘿着随和着孟之经干笑了两声,要是事实真是如此,王大力真糗大了。

    “嘿嘿,孟公子,小的一向严守军纪,无不良嗜好,怎会有把柄落在他人手里?更不会被妞妞与石头讹了。只是妞妞与石头两人说出来的理由,小的欲拒不能,只好给了他们两只兔子。”

    “嗯?”这次不仅孟之经听出了兴趣,连公输念槐也起了好奇之心,“王大哥,怎么回事?,噢,来坐下,一边吃一边聊。怎么,妞妞与石头抢人家的东西,还有理由?这是怎么个说法,还反了两个小不点了。”

    公输念槐坐到饭桌旁,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让王大力坐在他身边。

    “公输公子让你坐你就坐,叽叽歪歪个啥?”张言把一个马扎踢到王大力脚下,鼻孔里哼了一声。对自己手下干出这么丢脸的事情,张言是憋了一肚子气,当着两位公子的面又拉不下脸来,只好拿凳子出气了。

    王大力弯腰把马扎扶正,讪讪着朝三人施一礼,“小的已经吃过了,请两位公子自管用饭,不必管小的。”

    “吃了?那你杵在那里作甚,还不给两位公子布菜,脑子被驴踢了?”张言恨得牙根痒痒,心里大概早用上了诸般刑具侍候王大力这个棒槌了。

    “是,是,小的这就来。”王大力也不敢瞅张言,弯着腰跑向食盒,去帮牛犇取吃食。

    “嘿,大力,你洗手了没,就去拿馒头?呸,你个没眼力劲的。”张言抬腿给了王大力的屁股一脚,“一路上又拿兔子,又抠……抠手的,两位公子不嫌,我吃不下。”张言这个气啊,怎么让这么一个缺心眼的来当值呀,自己真是瞎了眼。

    “嗨,大力,你坐那里,给我们讲讲妞妞与石头是怎么骗走两只兔子的。”孟之经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也没听见,指了指马扎对王大力说道。

    “啊!”王大力瞅瞅一脸严霜的张言,张言狠狠剜了王大力一眼,一挑下巴,示意他坐下听两位公子的吩咐。

    “是!”王大力摸了摸屁股,蔫不溜地坐到马扎上,规规矩矩地给三人讲起故事来。

    “小的当然知道张大哥让小的去捉兔子是为了什么,小的不辱使命,捉了七只兔子,嘿嘿,这七只兔子可能是一家,被小的灭门了。”

    “噗……”旁边取吃食的牛犇忍不住差些儿喷了,敢情王大力充当了灭门的县令。

    “嗯!”孟之经憋着笑,挥挥手,手挥到半途就停了下来,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哎,不对啊,大力,你一共抓了七只兔子是吧?你拿回来四只,妞妞与石头劫了两只,还有一只,哪里去了?是否那只是只兔崽子,你养起来了。”

    “被刘大厨留下了,说要给阮叔做米囊子兔肉,小的,嘿嘿,小的也拒绝不了,就给他一只,噢,小的只给他一只中不溜的,最大的两只小的拿回来了。”王大力屁股扭了几扭,似要站起来分辨一二,被公输念槐抬手压了下去。

    “哼哼,什么刘大厨想给阮叔做,我看呐,他也嘴馋了,借客打局罢了,恐怕也有方叔的意思。”孟之经敲敲粥碗,喉头上下耸动了一下,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垂涎下去。

    “嘿嘿,那小的就不敢妄加揣测了。”王大力两手在膝盖上揉搓着,一副扭捏不安的样子。

    “是我猜出来的,你王大力什么都没说。”孟之经刺溜一口粥,抬眼看了看王大力,“我们吃完饭前,你能不能把妞妞强抢兔子的故事讲完?”

    “噗……,哼哈,”公输念槐赶紧把脖子扭过去,一嘴的粥走了岔道,没下喉咙,却直冲进鼻管里。

    “小的保证,绝对能讲完,呵呵,要是不信,您听着就知道了。”王大力瞧了公输念槐一眼,公输念槐把碗扣在脸上,遮着不让王大力看到他正乐得不行了。

    “妞妞姐弟俩碰见我时,我正在刘大厨那里。石头看见兔子就说里面有他的两只兔子,小的当然不信,这是小的刚从野地里逮来的,怎么会有石头的呢。再说了,小的也没听说石头养过兔子呀,小的跟石头据理力争,驳得石头哑口无言,石头最后撒泼耍赖,抱着小的的大腿不放,还口出狂言,恐吓小子说若小的不放下两只兔子,他就不松开了。”

    孟之经两眼水汪汪,两只腮帮子一鼓鼓的,像斗气的蛤蟆,忍着不敢发作。尼玛的,这个王大力不是来讲故事的,是来看笑话的。还是在大家一起喝粥的时候讲让人忍俊不禁的故事。

    张言干脆把脸扭向一边,只看他双肩的耸动,就知道他也忍不住了。想想就可笑,一个七尺昂藏汉子,被一个三四岁的小屁孩弄得要讲理了,这尼玛的不知谁逆天了。

    “嗯嗯,再后来呢。”公输念槐把碗从脸上拿下来,碗底已经亮了出来。

    “哦,小的当然不惧石头。只是这时石头的帮手出现了,小的只得乖乖地献出了两只兔子。”王大力依然不紧不慢,按着他的节奏复述着他与妞妞姐弟俩的交锋。

    “停!”孟之抻了抻脖子,终于把一口粥咽了下去,倒出嘴来找王大力的茬儿了,“你说是献,不是抢也不是给对吧?”孟之经盯着王大力,王大力懵懂地瞧着孟之经,不明白自己的公子为何跟自己咬起文来了,茫然地点点头,“小的说的正是献,公子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你继续吧。”孟之经撇了撇嘴,心想跟王大力嚼什么字啊,估计他自己就搞不清楚什么是献,何为给何为送,大概就明白个抢吧。

    “石头的姐姐妞妞出来拉偏架,她是石头的姐姐,当然会向着石头说话,小的虽然势单力薄,但也并不惧怕他们姐弟俩。只是刘大厨抱着膀站在一边瞧热闹,还亏得小的给了他一只中不溜的兔子,早知道他是这副德性,小的就把最小的兔子给他了。”

    “嗨,嗨,偏了,这里边没刘大厨什么事儿,啊,我们只想知道妞妞是怎么让你乖乖地献上两只兔子的。”孟之经敲了敲桌子,把王大力走偏的主题拉了回来。否则,刘大厨的侄子一会儿也要登场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古已有之() 
第一百二十七章古已有之

    “哦,是是,不过小的知道刘大厨很不地道就是了。嗯,妞妞出现了,妞妞说什么来着?”王大力歪着头想了想,一拍膝盖,“现在想来,小的被妞妞骗了,嗯,肯定是妞妞捣了鬼,一定是这样子的。”王大力咬着牙,一副气愤难平的样子。

    “是否被骗了,一会儿再判断,你把妞妞的话学说一遍,让我们先听一听。”孟之经手指点着桌子,引导着王大力走正题,看来这小子思维活跃,而且还是跳跃性思维,夹杂着发散式思维,歧路亡羊,岔路太多,费了很大的人力物力,羊终于还是走丢了。

    “妞妞说两位公子欠了他们两只兔子,正好拿两只兔子来抵,而且,而且还说,她的那两只兔子要为试验神药献身的,还要两位公子补偿她的损失,若现在就给她两只兔子,她就不再提补偿之事了。双方自此两讫,互不相欠了。”

    王大力竭力回忆着妞妞的话,说完之后,两眼疑惑地盯着孟之经,稍后又移到公输念槐身上,期期艾艾地道,“小的记得那两只兔子是两位公子送给妞妞姐弟俩的,怎么就成他们的了呢?”

    王大力的话一落地,院子里落针可闻,另外四人瞎了!

    “啪啪!”片刻后,公输念槐鼓着掌,而后朝王大力挑了挑大拇指,摇头晃脑地说道,“王大哥做得好,幸而你给了妞妞两只兔子,否则我们的帐想还也还不清。这就好,这就好,哈哈哈,好一个空手套白狼的把戏。小妮子厉害!”

    “公输公子,你是说我们还占了便宜?”张言伸着脑袋,不解地瞧着公输念槐,这里边的道道儿,张言没搞明白。

    “那可不,少吃亏就是占了便宜。及时止损不仅需要智慧还要有大魄力。哈哈哈,李军使生的好女儿。”公输念槐似乎看到了后世玩金融的思维与手法,最难得的是玩这套把戏的竟然只是一个年方七岁的小美眉。这哪里说理去。

    “呵呵呵,”王大力拍着膝盖,笑得前仰后合,“小的谢谢公输公子,功劳是不敢想的,没给两位公子带来损失就好,嘿嘿。”

    “呸!”张言正挠头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方怎么就占便宜了呢?明明是损失了两只兔子,噢,不,是四只兔子,还有两只受了伤,正等着用新制成的神药治伤呢。而这两只受伤的兔子就是他亲自抓来,后来被公输念槐送给了妞妞与石头。

    合着妞妞与石头本来一只兔子也没有,凭着公输念槐送的两只兔子,一下子变成了四只,而且若妞妞不松口,非要公输念槐赔付用兔子试验新药给她带来的损失的话,妞妞就可以拥有六只甚至八只兔子。可,凭什么呀?她本来是没有兔子的呀。

    张言正烦恼着,你王大力凭啥乐呵呵的,而且这些让人困惑的问题就是这个王大力弄出来的,不呛他呛谁?

    正如王大力所说,是得赶紧把兔子献给妞妞,晚一晚,就得二变四。这样的做法有些贱,不过贱是贱了些,总比多损失两只兔子来得实惠。

    公输念槐捻着光秃秃的下巴,双眸子里闪耀着精光,妞妞这小丫头得好好培养培养,以后拿来忽悠人,是一块好材料。

    不过,公输念槐想的还不是这个,他正琢磨王大力嘴中的米囊子是何物呢!

    从王大力的讲述中,这个米囊子似乎是炖煮的好佐料。而且炖煮出来的菜肴必是难得的美味,否则刘大厨也不会特意点出来了。为何?特殊的东西才最容易让人记住。想想能让一个厨子记着的东西会是一般的佐料吗?

    不过,公输念槐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明白米囊子为何物。按说,在宋代的好东西,没有理由不流传下去,在后世也应该有才对。就像苏东坡创制的东坡肉,在后世大行其道。可是公输念槐调动大脑里的所有信息,竟然没有米囊子这个词汇。

    “孟兄,米囊子为何物?小弟怎么没听说过?”公输念槐放弃了,直接问孟之经。

    “啊!噢?”孟之经一愣,两只本来正散着光的眼珠瞬间变成了聚光灯,盯着公输念槐,眼神里飞舞着无数的怪兽,“念槐,啊,哈哈,你不知米囊子为何物?嗯?真不知道?”

    孟之经立即从妞妞难题中解脱出来,满脸的兴奋,还不断地搓着手。

    “小弟真不知道。难道米囊子很普通?”公输念槐把在座的几人一一看了看,“张大哥,你也知道?”

    张言点点头,饶有兴趣地盯着公输念槐看。眼神很复杂,有兴奋、疑惑、不解、不过如此等等情愫蕴藏其内。

    公输念槐挠挠头,“难道米囊子是我应该知道的?”

    “当然。哈哈,念槐啊,你经常说游历海外,不会不知米囊花吧。”孟之经轻拍着膝盖,如同弹棉花,脸上的笑容,让公输记槐看着就想上去撕他的腮帮子,太贱了。

    “海外?舶来品?”公输念槐苦苦思索,若不是食材是佐料的话,那就是辣椒了,看其名字米囊子米囊花,辣椒的外形虽然是锥形,但说成囊也没错,而且里面装满了辣椒子,与小米差相仿佛,叫做米囊子米囊花应该合乎像形的特点。

    公输念槐摇摇头,不对呀。记得后世历史书把辣椒、玉米、土豆、地瓜等这些舶来品,都记载为明代进入中国的,而且它们的原产地是南美洲,而非是欧洲啊。难道提前了?还是历史记载有误?

    自己能一拍脑袋穿越八百年来到南宋,理论上辣椒也能呀!谁规定穿越只能发生在灵长类动物上了?

    在公输念槐的记忆里,欧洲并没有什么好东西传到中国,反而是中国输送给了欧洲很多好东西。

    “舶来品?对,就是舶来品。念槐你不会真不知道吧,哈哈哈,要不要小兄给你上上课,不收费的,如何?”孟之经得意呀,若是手里有把羽毛扇,他能把瓷罐子扇走。

    公输念槐呵呵一笑,“孟兄,小弟孓然一身,身无分文,即使输了,也没筹码给你,反而让孟兄落个为兄不友的坏名声,这样的事情小弟是不做的。孟兄这样如何,咱们来个竞猜游戏,你们四位都知道米囊子是啥吧?”公输念槐的目光在另外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公输念槐又看向孟之经,

    “孟兄,既然除了小弟外,大家都知道米囊子为何物,那就请大家描述一番,看小弟能否猜出来,若不幸猜出来了,就烦请孟兄亲自给小弟做一碗米囊子兔肉,让小弟也尝尝这道美味;若猜不出来,小弟就输给各位每人一只叫化鸡如何?”

    “哈哈哈,好。不过,念槐,米囊子就是米囊子,怎么才算你猜出来了呢?”孟之经乐得双手都拍不到一块了,顾盼神飞,神采奕奕。

    “孟兄似乎忘了,小弟有一手好画工,画出来不就是了?”公输念槐在心里盘算了好久,胜算很大。因为米囊子既然是一种佐料,自己就没理由没见过。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同物而异名,就像玉米,后世里,有的地方叫棒子,有的地方叫包谷,还有的地方叫玉茭,珍珠粒等等,还有的地方称呼玉米为番麦。

    做游戏嘛,参予的人越多越热闹。不过从知识面上来看,也就孟之经能拿上台面,像张言、王大力、牛犇还是静听的份儿,他们想描述恐怕也找不出什么词汇来,说不定一开口就露了馅,让公输念槐一听就知道是何物了。

    果然,公输念槐的话一说完,张言、牛犇与王大力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不过目光还是聚在孟之经身上。

    孟之经把马扎往后挪了挪,端起张言递过来的茶水润了润喉,轻咳一声,就差檀板一声响,书接上回了。

    “小兄先从它的由来说起吧。”孟之经手里托着茶盅,一副悠哉的样子,公输念槐瞧着他,忍着找把扫帚粘在孟之经下巴上的冲动,眯着眼等着看孟之经的装逼表演。

    “此物来自大秦,据说六朝时就已进入我华夏,并有种植。陶弘景在仙方注中曾提及到:其花美好,名芙蓉花。念槐,听好了,米囊花又称芙蓉花。怎么,听出来了?”孟之经忐忑地瞧着公输念槐,见公输念槐神情并无大的变化,只是凝神听着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孟之经很满意。

    “时间来到唐朝,曾有人记载曰,花有四叶,红白色,上有浅红晕子,其囊形如箭头,中有细米。故又称为米囊花,其子自然就是米囊子了。其时,大秦国曾进奉底也伽,底也伽乃解毒良药。”

    公输念槐静静地听着,不觉间眉头开始蹙聚成峰,脸色也有些变了。

    “迨至我朝,米囊花又被称为御米,其米主治丹石发动不下,饮食和竹沥煮作粥,食极美。”

    “嗨,停,孟兄,此物不是佐料吗?怎么小弟听来似乎是一味药啊,而且似乎还可以熬粥喝,不是小弟听错了吧。”公输念槐隐隐知道是什么东西了。不过,又拿不准。

    “哈哈哈,念槐,这就是此物的特异之处,充作佐料是它的用途之一,入药更有神奇作用,嘿嘿,若是用来止痛止痢,效果极好。据传稼轩先生曾患痢疾,已经起不了床了。此时有一僧人来见,献上含有米囊子的良方,稼轩先生服下旋即痢疾痊愈。”

第一百二十八章 善恶之花() 
第一百二十八章善恶之花

    公输念槐听到这里,完全明白了。因为他早就听说过罂粟可以治疗痢疾的说法,而止痛更是罂粟的拿手好戏,毒品嘛,本来就有麻醉神经的作用,不止痛那才奇了怪了。

    “拿纸笔来。”公输念槐一挽袖子,抓了个空,穿着短袖体恤,哪里会有袖子。他万没想到罂粟子竟然除了治病、当佐料外,还可以当饭吃,这,这让后世的人情何以堪。

    鸦片战争,那就是后世华夏民族的一次大浩劫,而鸦片这玩意儿差点儿把华夏亡了族,谁能想到,八百年前的宋人,还把它当粮食来吃,这他玛的太讽刺了。

    “啊!”张言、王大力还有牛犇,一个个张大着嘴,发出一声惊呼,这个公输公子太逆天了,刚听了一个开头,就猜到米囊花是何物了。若是换成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早就听得云里雾里了。

    看来,公输公子非是浪得虚名之辈啊!

    牛犇跳起来,找了半张宣纸过来。

    孟之经惊讶得瞪大着眼睛,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盯着公输念槐。他在讲述时,已经尽可能地避开寻常领域,专走专业路子,就是要让公输念槐多迷糊会儿,谁成想自己的兴头还没上来,公输念槐就猜出来了。

    如此说来,公输念槐并非不知道米囊花为何物,而是没听说过米囊花这个称谓罢了。

    就像他孟之经这个名字,不少人都知道,但要提起他的字清远来,非亲近熟识之人,不识得也。

    孟之经习惯性地掏出签字笔,下意识地递给公输念槐,两只眼睛依然直勾勾地盯着公输念槐,一脸地错愕,不可思议地神情写满了清俊的脸庞。

    “念,念槐,你知道了?”孟之经瞧着公输念槐展纸握笔,就要作画,终于醒悟了过来,期期艾艾地问道。

    “哦,孟兄,小弟也不太确定,画出来给大家看看,是否是此物。”公输念槐略一思索,眼角瞄着四人,看他们的反应。

    唰唰唰,公输念槐轻舒猿臂,签字笔在手里犹如一只跳舞的脚,刹那间宣纸上出现了一株植物的轮廓。

    四颗脑袋围了上来,把公输念槐罩在中间。他们多次见过公输念槐作画。哦,严格说来,以前是看公输念槐作图。他们对公输念槐神乎其技的作图技能发自内心的佩服。

    现在,公输念槐又要作画了,他们怎会放过如此难得的观摩机会。即使像张言、王大力、牛犇这三位兵哥哥,对绘画一窍不通,但也不影响他们对美好事物的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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