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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吴钩-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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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嵩之自然知道这一地方对南宋的重要性。所以当史弥远问他想去哪里时,史嵩之连思考都省略了,便马上作出去襄汉的肯定回答。

    的确南宋立足东南,不能不恃荆襄为上游屏障。自古以来,没有丢失荆襄而能保东南的,相比而言,南宋如果没有四川还可以立国,但如果没有了湖北襄阳,那么南宋就无法立国了。在南宋与金对峙之际,站在南宋,从军事角上看,荆襄上游的意义甚至超过了两淮。所谓“有江汉而无淮泗,国必弱,有淮泗而无江汉之上游,国必危。”

    荆襄不仅在与金人抗衡上可以作为屏障,即使就南宋内部而言,荆襄也每每可能成为一个隐患。

    “据上游之势”的荆襄地区可以给下游的建康、临安构成很大的压力。东晋南朝时期,据荆襄上游称兵反建康的比比皆是。可见荆襄既有对上游的屏障作用,又有对下游的消极意义。这种双重特性都足以说明它在南宋政府中的权重。

    很快史弥远就遂了史嵩之的意愿,调史嵩之为襄阳户曹。

    南宋如果想向北方进取或抵御北方的进逼,势必重视襄阳的经营。经营好襄阳,足以协凋整个战线。岳飞、吴拱等都曾藉襄阳而有所作为。

    史嵩之精明地意识到了荆襄的地位,他希望从基层立身,从这一重要的地方做起,这就足以证明他所具有的谋略与雄心了。

    襄阳所处的南阳盆地具有东西伸展、南北交汇的特点。无论是东西之争,还是南北之争,南阳盆地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襄阳地处南阳盆地的南部,依托湖北,通过汉水和长江,东连吴会,西通巴蜀;由南阳盆地,可以北出中原,可以西入关中,还可经汉中而联络陇西。

    南北对抗时,南方的军事防御线东西延绵三四千里,襄阳便处在这条漫长战线的东南段与西北段之间的连接点上。因此,襄阳虽然是作为湖北境内的一大重心,但实际上已超出了局部地域性而具有了全域性的意义。所以说:以天下言之,则重在襄阳。作为一方重镇,襄阳的地位具有全域性的意义。

    就宋金对峙的现实看,金人自东北方向而来,其战争策源地远在辽东。自关陇、荆襄至东南这条西北…东南向的斜线与金兵打击方向即东北…西南向的斜线相垂直,再加上山河之险,可确保南宋王朝暂时规避在金人打击的锋锐之外。这条斜线延绵数千里,联系纽带是长江和汉水,长江东连吴会,西通巴蜀,荆襄居其中。汉水自汉口上溯,远达甘肃东南边缘,是为关陇与东南联系的捷径,襄阳处在这条联系线的衔接部位。这样,襄阳在南宋国防线上的重要地位实是不言自明。如果说自关陇至东南这条国防线犹如一条巨大的弓弦的话,那麼,自襄阳出兵北进便属如箭在弦。其势能之大,无可言喻。

    可见对襄阳经营的是否得当,足以决定其在战略上是主动还是被动。李纲、陈亮等人也曾建议当政者经营襄阳,收复中原。淳熙年,陈亮上书宋孝宗,建议经营荆襄以图恢复中原。其论荆襄地区之形势曰:“荆襄之地东通吴会,西连巴蜀,南极湖湘,北控关洛,左右伸缩,皆足为进取之机。今诚能开垦其地,洗濯其人,以发洩其气而用之,使足以接关洛之气,则可以争衡於中国矣。”

    陈亮还以为齐、秦二地犹如两臂,“必先东举齐,西举秦,则大河以南,长淮以北,固吾腹中物。”然而当时齐、秦两地为金人所据,金人重戍齐、秦而缓于荆襄,则南宋经营好荆襄实可维持一种可攻可守的态势:若金人攻淮南,则宋兵自荆襄北出,趋金兵之後,可减轻淮南方面的压力;若金人以重点压荆襄,则以东西两面之军牵制其後;若时机成熟,令荆襄之兵北上,持重缓进,示形于唐、邓之间,金人必回兵增戍河南,如此则金人齐、秦二地之势分;齐、秦二地之势分,则可以四川之军北攻关陇,以水师经海道与山东豪杰配合以取山东。这样,以荆襄与东西两翼之军配合,无论战争形势如何变化,都可使南宋保持战争的主动权。陈亮经营荆襄的建议,可谓独具慧眼。

第八十一章 忽里台() 
第八十一章忽里台

    史嵩之也同时具有这种眼光,自从入仕以后,他几乎一直都呆在襄阳一带,嘉定十六年史嵩之差充京西、湖北路制置司准备差遣。十七年,升干办公事。宝庆三年,主管机宜文字,回襄阳府任通判。

    绍定元年,史嵩之在襄阳经理屯田,这正是公输念槐穿越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

    史嵩之努力经营襄阳显然有他自己的抱负,史嵩之成功经营襄阳也的确显示了他有非凡的才能,他花了很大的精力进行屯田,抓住了最关键的问题,为坚固襄阳的防守备足了粮草和兵马。然后,他耐心地在等待著机会。

    史称:他常常密秘将襄阳地理和撤戍增防的机要情况报告给史弥远,於是不到十年就成了襄阳的主帅。史嵩之在襄阳作出了不少具有战略意义的成绩,应当说是史嵩之自己努力的结果。

    因此,史嵩之从他自己的雄心与愿望出发,都不会让襄阳府变成不可控制之地。发财可以,捣乱不行。

    在可能的博弈之中,孟珙的分量还不够。但孟珙的力量足以压千斤,可以当一个称砣来用。

    公输念槐挠挠头,自己还是心急了些,讪讪一笑,“孟叔,您不必忧心。蒙古人还有两年才会来,他们正在家里忙着选大汗呢。我们有时间,把眼前的几样儿做好,小侄就心满意足了。”

    “嗯?”公输念槐的一句话,把孟珙的注意力引向了蒙古人,“念槐,你是否知道一些什么,否则怎么会如此言之凿凿?”

    公输念槐一拍脑袋,哎呀叫了一声,自己怎么还没转过向来?面前是两个宋人,不是后世的人,说话要注意哦。一不小心,嘴巴一张,喷出一句话来,就能把对面的人喷个跟头,一个不好,还会把自己投进漩涡里去。

    公输念槐拍了拍脑袋,嘿嘿一乐,“孟叔,您忘了?小侄与族人一直在海外游历,遇到不少西洋之人,他们中很多人的家乡被蒙古人的马蹄践踏成泥,被迫流落在外。从这些人嘴里,小侄了解到了很多蒙古人的习俗。他们的制度与我汉人不同,实行的是一种叫做忽里台的制度。”

    “忽里台制度?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制度?”孟之经抻着脖子,脑袋从他老爹背后探过来,瞪着眼睛瞧着公输念槐。可能当聋子的耳朵当烦了,也不顾及他老爹了,开口相询。

    “忽里台制度有些类似三皇五帝时的部落联盟大会。噢,这是小侄的理解,这样类比起来,容易理解。是不是真有相似性,小侄不是史家,无从考证对比。”公

    输念槐一想到把华夏历史的一段与蒙古人摆在一起,浑身上下就不自在起来,自我圆寰地又解释了一通。

    “据小侄听说来的,这个忽里台制度还是成吉思汗在确立自己的权威时召集召开的。当然最后还是要看实力,胁迫其他部落的人服从。若有不从者,下场可想而知。在确立忽里台制度时,铁木真的实力还未足以压服各方部族,于是就采取了这样一种拉压打的模式。”

    公输念槐瞧了父子两人一眼,见两人神色虽异,但都在静静地聆听着自己的话,是不差的。

    “此后,历朝大汗即位,都由忽里台推戴。蒙古没有固定的嫡长继承制,汗位继承权或由先朝大汗生前指定,或通过明争暗斗强取,但形式上总要召开忽里台,由诸王、贵戚推举,才能即汗位。新大汗在忽里台召开期间,照例向诸王大臣颁发大量赏赐,笼络人心,因而忽里台也成了蒙古显贵瓜分帑藏的一种形式。”

    “即是说蒙古人的忽里台制度一则确立大汗的合法性,获取各部落的认同;二则确立下一步的决定和宣布重大军事行动,分派征伐任务,宣布新定制度的会议;三则分赃笼络,以定各部落的远近亲疏。念槐,是否如此?”

    孟珙两手平放在膝盖上,把公输念槐介绍的蒙古人忽里台制度的内容又归纳了一番。

    “啪啪啪,哈哈哈,孟叔好幽默,最后的分赃一说甚为精辟,小侄认为正是如此。”公输念槐坐在马扎上,把身子摇得像风中的小草,兴奋得小脸通红。

    公输念槐听到孟珙嘴中的分赃一词一出,就清楚了孟珙对这些游牧民族的理解是多么的深刻。说白了,放牧民族就是一群强盗。强一些的强盗压服另一拔强盗,然后再联合起来去抢夺财物。茫茫大草原,除了牛羊也没什么可抢的,而且人的一生与日常生活,并不仅仅依靠牛羊活着。

    总不能总吃烧烤吧,再美的美味天天吃,也是腻的。于是就想弄口铁锅炖肉吃。可是游牧民族造不出铁锅来,怎么办?交换!

    交换还得用牛羊,牛羊还得用来填饱肚子,牛羊若不足,换了铁锅就没肉下锅,哪怎么办?好办,动手抢。抢比交换来得快。而且还能抢来比铁锅更多的好东西。成本还很低。这样一来,游牧民族依然游,但不牧了,到处抢掠,把其他民族当成了牛羊,供他们役使,驱赶着再去抢更多的地方,劫掠更多的财富。

    从古老的柔然,到祸害西汉的匈奴,再到隋唐时的突厥,一拔拔如烧不尽的野草,时机一旦成熟,北方的游牧民族就成群结伙地南下劫掠。

    隋唐之前,游牧民族基本上以长城一线游荡,深入内地也不会太深,抢掠得手就自动退却或者被击溃而退。其破坏力还主要集中在边境一线。但也消耗了中央王权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自唐中期的安史之乱爆发,曾经的天可汗制度一夕崩塌,北方游牧民族再没有一个强大的中央王权阻止他们,不仅深入到黄河一线,而且改头换面,玩起了建立政权的把戏,这样既可以继续掳掠,还能坐享其成,不必奔波万里南下了。你方唱罢我登台,乱纷纷当了草头王。

    中国历史上,相似的情形出现过两次,一次是隋朝前的五胡乱国,一次是唐亡宋立前的五代时期。

    大宋王朝踩着柴家基业脱颖而出,先南后北逐渐平定了南方,转而北向,灭北汉直趋燕赵。

    沙陀人石敬唐以燕云十六州为码,换取契丹人的支持,登上了帝位。自此之后,收复燕云十六州就成了北宋两代帝王心头永远的梗。

    后人评说宋弱的原因,其中一条就是失去了燕云十六州这个北方屏障,没有了战略缓冲之地,北宋都城汴梁不得不时刻面临着北方强族一夜之间包围汴梁的尴尬。

    而且在两宋这个时空里,燕云十六州还是牧马之地。既失屏障,又失产马之地,战略机动部队就无从谈起,只能采取被动防御策略。

    北宋亡于金,南宋灭于蒙古。都是被北方兴起的游牧民族所灭。按说,宋人比任何一个朝代的人受游牧民族之害尤深尤烈,切肤之痛,一时或忘。可也是这个宋代,比任何一个朝代对游牧民族更惧更怕。

    哪怕能激发出一点点血性,也不枉了赵匡胤一个武人出身的帝王之血。

    可就是一个武人建立的王朝,却失去了武人应有的刚硬不屈。如果说太祖朝时杯酒释兵权有其时代背景,五十年之后呢,一百年之后呢。只能说宋朝以后的皇帝与文人士大夫阶层,把开宋两位皇帝的家法当成了遮羞布,遮住了他们怯懦、自卑、自私、鼠目寸光儒服下藏着的小来。

    现在,孟珙一语道中蒙古人的实质,让公输念槐浮想联翩,思绪的翅膀忽闪起来,轻柔的风儿怎也挡不住。

    “去年蒙古大酋铁木真崩于六盘山下,在新的大汗就位前,暂摄其政者谁?忽里台制度,看似公平,但推选一出,各方势力免不了一番明争暗斗,恐怕一番血雨免不了了。念槐推测两年后,蒙古必会来侵,时间上来看,是不错的。”

    “按蒙古人的传统,在新大汗选出前,由小儿子摄政,小侄所料不错的话,蒙古人现在的主政者非拖雷莫属。”

    公输念槐摇头晃脑,自豪啊,一说到拖雷,就想起大侠郭靖。郭靖与黄蓉就曾在西边的襄阳抵挡过蒙古人。

    哈哈哈,哈。。。。。。公输念槐忽发奇想,这个时代正应该是郭靖郭大侠发威的时候吧。说不定哪一天在旷野之中,跟郭大侠走个碰头。跟黄蓉打个招呼,不会换来一顿打狗棒棒打狗头吧。

    “蒙古人入侵的应是金国,而非我大宋。金国不除,蒙古人就难动我大宋。除非蒙古人乘飞伞飞过来。”

    孟之经瞟着他老爹,终于又说出了一句话。

    “孟兄说的极是,只是若蒙古人借道大宋,与攻打潼关的蒙古人前后夹击,金人能支撑几时?”公输念槐把历史上蒙古人的灭金策略提前剧透了一把,反正也没人来收专利费。

    “嗯!?”孟珙一听,双眼就眯了起来。

    “借道?念槐,你发疯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若不是孟珙在此坐镇,孟之经能跳起来去掐公输念槐的脖子,这得多么脑残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啊。

    “假途灭虢,也非是不可能。”孟珙睁开眼睛,瞄着公输念槐,似乎公输念槐那里有个靶子,或者干脆公输念槐就是他的靶子。

    “爹,孩儿不是不知假途灭虢的典故。难道我大宋会学那虞国真的会借道给蒙古人吗?”孟之经瞪着大眼珠子,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显得有些激动。

    “嗯。若从蒙古人的角度出发,借道我大宋不失为一步妙棋。可收一石二鸟之计。”孟珙轻轻地点着头,目光瞧向远处,似在心中掂量这个计策的可行性。

第八十二章 狼的世界绵羊不懂() 
第八十二章狼的世界绵羊不懂

    孟珙提到的假道灭虢的故事,发生在春秋时期。

    春秋初期,晋国传至献公,积极扩军,拓展疆土。晋献公为了夺取崤函要地,决定南下攻虢国。而虢国的国都上阳,就在后世的河南陕县境内,但虞国位处邻国虢国的北境,为进攻虢的必经之途。

    晋献公害怕二国联合抗晋,遂采用大夫荀息各个击破之计,先向虞国借道攻打虢国,再伺机灭掉虞国。

    周惠王十九年(公元前658年),晋献公派荀息携带美女、骏马等贵重礼品献给虞公,请求借道攻打虢国。虞公贪利,又被荀息花言巧语所迷惑,遂不听大臣劝阻,不但应允借道,还自愿作攻打虢国的先锋。

    当年夏,晋虞联军攻下虢国重镇下阳,使晋国控制了虢虞之间的要道。二十二年,晋又故计重演向虞借道。宫之奇用“辅车相依,唇亡齿寒”的道理,说明虢、虞地理相连,利害攸关,虢亡虞必亡,劝虞公绝不能答应借道。

    但虞公认为:晋、虞是同宗,不会相欺,拒不听劝。十月十七日,晋军围攻虢都上阳。十二月初一破城灭虢。后晋班师暂住虢国休整。晋军乘虞不备,发动突然袭击,俘虞公,灭其国。

    “如若蒙古人真想实行假道灭虢之计,我们大宋真能如蒙古人所愿借其道,以遂蒙古人灭金之策吗?”

    孟之经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不过他老爹的话语中却认为这是一个好计谋,作为儿子又不能当面顶撞,只好以探询的口气表达出他的态度。

    孟珙轻叹一口气,虽微不可闻,但公输念槐听到了,相信孟之经的听力也不至于忽略掉这声叹息。

    “以蒙古人的立场来说,这个计谋当然不错,若能实现,不仅能实施战略上的大迂回,打金人一个措手不及。而且迫使金人不得不进行两线作战,形势若真发展到那一天,金人亡国之日不远矣。”

    “爹,那我们大宋会借道吗?”孟之经也不是战场上的初哥,他老爹的分析他不会不懂,但是对于大宋可能会借道这一事实,从情感上是接受不了的。

    “念槐,对我大宋而言,借与不借,如何取舍?”孟珙没理孟之经像孩子一样的情绪渲泄,反而把问题抛给了公输念槐。

    公输念槐很认可孟珙的处理方式,表面上看似孟珙在和公输念槐探讨问题,实则是在引导着孟之经思考问题的角度。因为孟珙的用词是取舍。

    公输念槐低头沉思不语。看在孟珙与孟之经父子眼里,公输念槐似在思考。

    这也难怪两人会这么想。公输念槐个头不矮,但据公输念槐自己讲他比孟之经还小两岁,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虽说古人成年早,十四五岁的男女已可结婚生子,但身形体态与思维毕竟还是孩子式的。

    而且公输念槐自称与族人长期在海外游历,以增广见闻,对大宋反而比较陌生。

    关于这两点,孟珙与孟之经也就姑且听之。因为在与公输念槐的接触中,时间虽然不长,但任谁也难以相信一个久居海外的人会对大宋有像他一样深刻的认识。

    公输念槐身上层出不穷的奇特想法,还可以用公输氏后人这个名头作背书,那么他对南宋的了解,就很难用旁观者清来搪塞敷衍了。

    试想一个飘泊海外的人,需要什么样的关注程度才能收集到关于这个时空里三个国家的精细情报,并且做出入木三分的判断?

    当然也不是不可能,要是这个人是后世里的国际观察家,或者是一个专门搞情报的谍报人员,达到这样高度的认识也是有可能的。

    公输念槐当然不像父子两人所猜想的,是在思考如何回答孟珙的这个问题。

    在真实的历史上,蒙古人在推行假道灭金的前后,南宋小朝廷也在玩弄联蒙灭金的把戏。

    而最后双方竟然都达成了目标,金国被灭掉了。蒙古人的假道灭金成功了,南宋的联蒙灭金也实现了。

    金国被灭掉后,南宋弹冠相庆的烟花尚未幻灭,蒙古人的铁骑就开始冲击南宋。

    这一幕与历史上北宋的灭亡何其相似也。

    人说人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两宋偏不信这个邪,踏了一次被灭了国,仍然不思进取,不求改进,再一次踏进了同一条河流,换来的是更为悲惨的结局,顺带把汉文化也狠狠地坑了一把,也大大地帮助了欧洲人一把。帮人不留名,甚至连个谢字都没从欧洲人那里换来。

    从此之后,华夏文明整体上走了下坡路,而欧洲人在接触到大量的东方文明之后,开始觉醒,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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