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宋时吴钩-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念槐,俗话说旁观者清。你看到了哪些能让人眼亮的点?”王坚想了想,把球还是踢给了公输念槐。

    公输念槐微一沉吟,梳理了下思路,“史通判久居光化军,做过司户参军,现居襄阳通判一职,对这两地的情况必是熟稔无比。而且对如何屯田更不是生手,现在我们的围堰造田疏浚河道,正在进行之中,还看不出端倪来。若拿这些给史通判看,可能还显不出我们的手段来。”

    孟珙与王坚目光一亮,这些话说到两人的心坎里了。想不到公输念槐往田野里一走,就看出门道来了。而且对上司的心理揣摩得甚是老练。

    公输念槐稍一停顿,见没有人插话,就又自顾自地说起来,“本来小侄想制的疟疾药,尚可拿给史通判一观,只是材料还没到位,更遑论成药了。疟疾药不仅能解除劳工们身上的病患枷锁,让更多的人上工劳动,还能加快屯田速度。这种充满活力的场面,想必是史通判在别的地方见不到的。唉!”

    公输念槐轻叹了一声,显得甚是可惜,更为孟珙与王坚惋惜,一个在上司面前露脸的大好机会,就此溜过了。

    “念槐,黄花蒿正在广南四川两地大量采购。早一日晚一日,史通判这次能否看到,你孟叔还不放在心上。”

    公输念槐朝孟珙一呲牙,挑了挑大拇指,引来孟珙的一个大巴掌。

    “至于疗伤的神药,让不让史通判看,还得两位叔叔拿主意。小侄无有不从。”

    孟珙让孟之经带话,公输念槐也明白,大概孟珙还不想公开青霉素。但这话儿自己不能说,更不去作决定。有大佬们在,自己躲在身后纳凉就挺舒服。

    “噢,再说吧。”孟珙一摆手,揭过这篇,“还有吗?”

    “嘿嘿,小侄还没弄明白为何谷子的间距跟高粱一样,两位叔叔,在小侄看来,这比单纯屯田扩大耕种面积还要重要啊。”

    “噢?有何门道?只是谷子与高粱都已种好,念槐,你不是想让人把谷了拔了,再重新种吧。”王坚说到最后,忍不住自己先笑了,大概想起了拔苗助长的故事了。

    “呵呵呵,小侄当然不会去干这样的傻事。”

    “念槐,你想提高粮食产量?正如你王叔所言,现在庄稼已经开花结穗,再种时节已过,还能有何法子提高产量呢?”孟珙紧锁双眉,两只眼睛盯着公输念槐。

    公输念槐心头一定,孟珙的眼神里是期盼,而不是笑谑。也即是说孟珙并不认为公输念槐是在开玩笑,定是有能让粮食产量提高的法子。而孟珙在思考的同时,也不逼迫公输念槐直奔答案。

    实际上这对双方都是好事。一则孟珙与王坚还有孟之经被逼着向问题的深处探索,二则对说话者也是一种尊重。

    “追肥!”公输念槐轻轻吐出两个字。

    “吁………”三人互看了一眼,像被针扎了的气球,鼓起来的气忍着一点点地撒出来。

    公输念槐左右看了看,不对啊。怎么三人的脸上开始结霜呀。难道他们不信或者早就有了追肥技术?

    “噢,就这些?”

    “不够?”

    “多了。嘿嘿,念槐啊,你的心情我与将主感同身受,你的好意你王叔与将主也心领了。呵呵呵,只是,啊。行了,没别的事儿,我先回去了。噢,对了,念槐,要有时间就去飞伞队员指点指点,王叔不会白使唤你。”

    嗨,王坚的屁股已经离开马扎了,就冲刚才王坚说的话,公输念槐要是个红脸汉子的话,就得找个被窝痛快地嚎啕一场。

    打脸!当面打脸!**裸地当面打脸啊!

    公输念槐眨巴着眼睛,大脑里极力回忆着昨天看到的一点一滴。不对,追肥肯定他们也做过。但与自己的所想肯定不在一个频道上。或者说对肥的理解不一样。追肥的时间方式也大相径庭。

    孟之经看一眼两眼失焦的公输念槐,把脑袋埋进两腿之间,丢不起人啊。自打自己在路上捡到公输念槐,可以说公输念槐一路攻城拔寨,一个主意接着一个主意,一个创意接一个创意。就像打开的水龙头,哗哗地流个不停,谁也不清楚水龙头的那一头接在什么样的水源上。

第七十九章 矿带财富() 
第七十九章矿带财富

    公输念槐瞅了一眼作势要走的王坚,再瞄一眼羞愧得脑袋钻进裤裆里的孟之经,目光最后定在孟珙脸上。

    孟珙眉峰微耸,略有所思的目光也盯住了公输念槐。孟珙从公输念槐的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一个追,一个肥。

    追,不及也。也就是说土壤里的养分不足以支撑庄稼开花结穗时消耗的肥料,所以得追。就像孩子,长身体的一段时间里,总也吃不饱,一日三餐的正常进食、不足以满足身体快速成长需要的营养,就要加餐。不是古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嘛。一个道理。

    肥,多也。养分多啊。土壤不足,人工补充。而肥这一道,门道就多了。公输念槐不认为有宋这个时空里能有很好的肥料,有,也只是农家肥,像牲畜的粪便,草木灰之类的,倒在田里就算是加肥了。像后世的系统化科学化的造肥施肥,宋代应该绝对没有。

    “念槐,肥从何来?”孟珙终于开口了。

    “制造!”公输念槐惜字如金,一把大铁锤拿起来直接扔进开水锅里,不溅起点水花震不住在座的几人啊。

    “制造?”果然,三人立刻有了兴趣。王坚抬起的屁股也慢慢坐回到马扎上,孟之经的脑袋也抬了起来。

    制造这个词在后世跟吃饭喝茶一样普通。而在南宋这个时空里,绝对是一个新颖的词,字都认识,意思也能猜个一二,但具体含意就没有几人明白了。

    “怎么制造?”孟珙一听,似乎看到门道了,别人说的自己不懂,肯定有高度,是大学问了。“清远,取纸笔来。”

    孟之经一跳而起,朝屋里跑去。看着孟之经的背影,公输念槐猜想孟之经肯定不想跟他老爹在一起,尤其与公输念槐在一起时。孟之经直接变成小书僮兼职跑腿的了。

    “孟叔,王叔,小侄只需要两种东西即可。”公输念槐眼神一黯,想起了他老爹。这些方子还是老老爹种田时用的法子。当然做为他老爹的小工,公输念槐跟着他老爹没少干这样的活。

    在另一个时空里,公输念槐用他老爹的法子来忽悠别人,悲喜交;加啊。

    “哪两种,快快说来。”王坚也不矜持了,更不等孟之经拿纸笔了。

    “熟石膏,骨头。”公输念槐是下定决心不多说一字了。惜字如金的理念被很好地执行了。

    “骨头也行?”王坚眯着眼,像阳光下的猫眼。

    此时,孟之经拿着纸笔奔了过来,公输念槐接过纸,看了孟之经一眼,孟之经挠挠头,讪讪地从衣袖里把签字笔掏了出来,递给公输念槐,“念槐,这支笔还是放在你那里吧。嘿,嘿嘿,我快成你的书僮了。”

    “呵呵,如此说来,小弟的谱摆得也忒大了些儿。有暇时小弟弄些炭笔出来,就解雇了孟兄你这书僮。”

    公输念槐调笑着孟之经,将纸展开铺在合并在一起的膝盖上,唰唰点点,瞬息间草就了文字。

    孟珙与王坚瞧着公输念槐用签字笔写字,两双眼睛撮成三角形,两人对这样的笔和书写方式显然不像孟之经一样乐于接受,相反似乎还不以为然。

    公输念槐将写就的纸递给孟珙,孟珙看了几眼,双目之间就突兀出了一座眉峰。微一思索就递给了王坚。

    “近期?长期?”王坚疑惑地地读出上面的文字,抬头瞧了公输念槐一眼,又低头看了下去。

    “如何?”孟珙瞅着王坚将纸条递给孟之经,开口问道。

    “锐之认为可以一试。只是熟石膏还得将主找人筹措,营房里储存不多。”王坚没有多想,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后天史通判就到了,即使效果一时显现不出来,也为明年的粮食产量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保障。这也解决了不少劳役问题。史通判不会感觉不到。”

    看来,孟珙对这位史通判也不敢掉以轻心啊。

    “将主,若无其他事项,锐之回营即刻处理此事。”王坚抽出屁股下的马扎,起身请示。

    “好,锐之,也请江都统制协力办好此事。”孟珙摆了摆手,王坚施一礼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公输念槐起身相送时,王坚的背影已经融进了落日霞光之中。

    孟珙接过孟之经传回来的纸条,晃了晃,“念槐,这长期造肥中的磷石为何物,莫非也是一种肥料?”

    公输念槐点点头,“孟叔,粮食要增产,一是种子,二是灌溉系统,三就是肥料了。您让华参军主持的围堰造田算是灌溉系统,再加上小侄想到的造肥之法,就三居二了,要是再补上育种一途,何愁粮食不高产。”

    “念槐,不必费口舌说服你孟叔,这些稼穑之事,孟叔还是知之一二的。只是你所说的磷石哪里有,有了磷石就直接倒进田里当肥料?不会这么简单吧。要是你所说的造肥全面展开,熟石膏的用量必少不了,哪里会有这么大量的熟石膏售卖?”

    公输念槐频频点头,不服孟珙不行,一眼看出了问题的症结。造肥不反对,还很支持。只是原料在哪里,总不能几个人聚在一起,上下嘴唇一碰,肥料就滚滚来吧。

    公输念槐为何提出这几样造肥原材料呢?因为公输念槐知道这几种原材料哪里有,而且还都是富矿,找到了就可劲挖吧。关键是这几个地方离枣阳还不远。要是再搞成后世的股份制拉几位朝廷大佬入伙,合作办厂,这事儿准能成。

    而且,孟珙的势力也会随之延伸出去。不仅对附近的几个州府军有了影响力,而且还对当下的屯田起了不小的助力,就是要来枣阳巡视的史通判史嵩之也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孟叔,您看,”公输念槐抬手指向西方,一路向东指过去,“从枣阳到襄阳山冈起伏,丘岭绵延,连接了秦岭山脉与桐柏山脉。秦岭山脉最东端的武当山向南是神农架,再过去就是长江,沿着长江一线向东,这一线的北面,以及长江的沿岸,富集了多种矿产。”

    孟珙与儿子孟之经对视一眼,现在的公输念槐哪里像个孩子,分明是著纶巾摇羽扇指点江山,挥斥方酋的大儒名宿,至不济也像走遍三山五岳的谢灵运,当然后世的徐霞客,孟氏父子两人还知晓不得。

    这孩子还是个地理鬼?

    “而从荆山向东经过大洪山直到大别山一线,就富集了小侄所说的磷矿,而且生石膏的储量也非常庞大。这是一条矿产带,也是一条财富带啊。”

    说着说着,公输念槐的眼里星星乱冒,小星星还都是圆形方孔。

    做什么最赚钱,当然是开矿啦。而且开矿的技术含量极低,只要有足够的人工,白天黑夜连轴转,财源滚滚不是梦。

    公输念槐由衷感谢自己的专业。火车一响,黄金万两,诚不我欺也。以前自己是个陀罗,任务抽在身上,自己这个人就得转起来,抽到哪里哪里转,反正都是勘察线路,为修建铁路找出最佳方案来。

    尼玛的,怪不得地矿油专业的人员,总在自己身边转悠。嘿嘿,找矿啊。

    铁路修到哪,矿产找到哪,资源就开采到哪。铁路不仅是为了民生,还要承担军事任务,调配各地的资源也是其功能之一。

    非洲修建铁路,我出人出工出技术甚至还出钱,不弄点东西回来岂不是成了散财童子大傻子?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公输念槐想起后世里自家门前的铁路,那就是德国鬼子抢占山东后修建的一条铁路,一战失败后,在英国老鬼子与美国新鬼子的策划下,划给了小日本。也因此激发了影响长远的五四运动。

    “念槐,念槐?”公输念槐恍恍惚惚中听到有人喊他,轻“嗯”了一声,摇摇脑袋,把散了的光收拾回瞳仁,这才看清,孟珙与孟之经父子正瞅着他呢。

    “嘿嘿,孟叔莫怪,小侄走神了。噢,您说什么了?”

    “念槐,你指出的这些地方都不在枣阳军的范围之内,孟叔有些难度。”孟珙脸上露出不忍之色。

    公输念槐呵呵一笑,“孟叔,您忘了还有合作开发一说吗?不管谁来主导,最终的话语权还在我们手里。您想啊,如果没有我们造肥,那些矿产还不是躺在那里睡大觉,一睡万年。”

    孟珙双眼瞧着公输念槐,手捻着胡须,沉吟不语。

    “此事涉及面极为广泛,一旦插手进去,财力消耗极大不说,很有可能撼动襄阳府的根基。”孟珙仰首视天,望着青幽幽的天空,不知在思考什么。

    对于孟珙刚才的话,分输念槐大概听明白了。尤其那句可能撼动襄阳府的根基的话,让公输念槐小小的震动了一把。

    要是按照自己刚才划出的那条矿产带来开发的话,整个大宋的资源都投进去,也不见得够用。因为这不仅仅是财力的投入,还要占用大量的人力资源。

    以当下南宋的生产力,除了人力就是畜力,在有河流险滩的地方架设水车,利用水力代替一些人工,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进步了。

    更要命的是,长江以北,从武当山神农架以东直到大别山,再向北包过去构成的这个u形地带的上沿,就是襄阳枣阳。这也是宋金对峙的前沿阵地。

    在边境线附近开矿建作坊,想想也让人头疼。

第八十章 荆襄要地() 
第八十章荆襄要地

    当然孟珙的话里,隐隐透露出会有各方势力参与进来,争夺对这些矿产资源的控制权。

    上至朝廷大员,下至地方势力,谁能面对眼前的肥肉而无动于衷?不符合人性啊!

    要想控制资源,拥有开采权,就要在人事上布局。整个荆湖北路的府州军路,各级机构的人事大变动就在所难免。

    按照南宋小朝廷的尿性,以及赵家人的嘴脸,不弄个鸡飞狗跳是出不来结果的。

    即使鸡飞了狗跳了,结果未必会符合像孟珙这些人的意愿。似乎现阶段的史嵩之也会站在孟珙一边,支持孟珙。

    为何?史嵩之需要军功。

    南宋这个朝廷奇魄的地方实在太多。自太祖杯酒释兵权之后,重文抑武就成了两宋的国策,哪怕面临国破家亡,宗庙沦为异族的跑马场之后,依然顽固地抱着祖宗之法,不更易一字。

    丢失的土地,反而成为了朝廷内各派势力互相倾轧的筹码。收不收复燕云十六州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否得到实惠。

    南渡之后,更是畏敌如虎。公输念槐来到这个时空时,南宋南渡已经过去了百年,除了南渡之初迸发出来的一股血性之外,随着岳飞被以莫须有的罪名绞杀在风波亭后,这股血色宛如泣血残阳,很快消失在苍茫的群山之中,再次恢复了苍白的大宋常色。

    二十年前,以韩侘胄为首的北伐,赢得仓皇北顾。韩侘胄本人被史弥远击杀,脑袋送给了金人,又为南宋换取了十年的偏安。

    对待武人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对待敌人如孝子事亲般体贴。为了苟安,敌国要钱给钱,要物给物,要抗战派的脑袋,二话不说,砍了腌好了送去。

    从宋辽时期的兄弟之邦,到了南宋,一变为叔侄关系,甚至南宋小朝廷的合法性都需要金人的策封才能得到认可。

    北伐从此成了以侄伐叔的不义之举。

    但毕竟北宋四京之地就摆在那里,南宋小朝廷可以偏安临安,可不敢从实质上否认北宋四京。

    你看,南宋把临安当行在,早已成了实质上的都城,却始终不敢坐实了,仍以临安之名掩人耳目,行掩耳盗铃之实。典型的一副婊子要当,牌坊也要立的嘴脸。

    于是要求进步的人,就可以以此作文章,获取上进的抓手,把收复四京作为进阶的阶梯筹码,既可以联络一帮人,也可以获取名声与人望。

    南宋的文人士大夫阶层,不仅很好地秉承了重文抑武的国策,而且还大大地进了一步。

    抑武中的武是武人,而不是武事。不让武人出头,一则不能让武人掌握更大的权力,二则就是把武人控制在文人手中。武人是工具,你可以去杀人去冲锋陷阵,但发出命令的必须是文人。

    所以文人行武事,天经地义,武人行武事,就得防,防不胜防,就想办法**消灭。

    以此观之,文人防武人,无非还是利益。不是皇家利益,更不是百姓社稷利益,而是文人士大夫这一阶层的利益。

    北伐,文人可以提,而且必须提,这是他们操控朝政很重要的一个筹码。

    北伐,武人不能提,谁提谁就有不忍言之心。

    岳飞的一句直捣黄龙与诸君痛饮的话一出口,十二道金牌挟着金风卷过四京,一片萧杀。

    韩世忠,吴玠,张浚等人,老老实实地打仗,御敌于朝廷认可的区域之外,保得了一世富贵。

    而孟珙是武人,他可以想,但不能做。甚至只能想一想,不能宣之于口。

    公输念槐的开矿建作坊的主意肯定打动了孟珙。孟珙也清楚一旦开动起来,将会带来多大的收益,脚丫子随便一拔拉就能想明白。

    这是化肥啊,只要有庄稼的地方就有需求啊。一层庄稼一层肥,这得多大的需求量啊。

    但孟珙不能出头,也不敢出头,谁出头头就难保。因为一旦造肥成功,某种意义上就控制住了南宋的粮袋子。

    粮食,在任何朝代都属于战略性资源,必须掌握在朝廷手里。否则,就是要命的大事啊!

    人可以三天不玩珍玩奇宝,不能三天不吃饭。自古及今,打仗中最绝的计策就是绝敌人的粮草,不是老话说嘛,计狠莫过绝粮。当年曹操亲自带兵奔袭乌巢烧掉袁绍的粮草,这才为后来赢得官渡之战奠定了基础。

    史嵩之何许人也?当朝权相史弥远的侄子。权势熏天之辈。史嵩之嘉定十三年中进士后,就调任为光化军司户参军。

    不久,身为从叔的史弥远想给他换一个新的职位,问史嵩之想去哪里。史嵩之几乎不假思索地就选择了襄汉一带。

    襄阳地处在汉水中游南岸,与北岸的樊城相呼应,是扼守长江的屏障,其在南宋的地位至关重要,完全可以用咽喉来作比喻。

    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