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楚汉英烈传-第8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皆曾与皇上一同平定天下之枭将也,今使太子将之,此无异使羊将群狼,皆不肯为尽力,其无功必矣。臣闻‘母爱者子抱’,今戚夫人日夜待御,赵王如意常抱居前,皇上常言:‘终不使不肖之子居爱子之上’,故以其代太子位必矣。”吕释之闻之震惊,急问道:“众公可有解救之计?”绮里季道:“君何不急请吕后承闲为上泣言:‘黥布,天下猛将也,极善用兵,今诸将皆陛下故旧老臣,太子年少,乃令指挥叔伯功臣,无异使羊将狼,莫肯为用者,且使布闻之,则鼓行而西来耳。今皇上虽病,纵然强载辎车,卧而护之,诸将亦不敢不尽力。皇上虽苦,为妻子尚需自强也。’”

于是吕释之立夜见吕后,劝吕后即面君泣涕而言,如四人之意。吕氏遂连夜见高祖告道:“太子年方十六,常居关中,无服众之望,使之居关中据守,赖丞相并力,堪堪可勉为任之;如使出关为将,如大厦无梁,能立几日。朝中将佐,随陛下攻城略地,皆有汗马功劳,焉能听太子幼嫩之言。况黥布乃天下猛将,极善用兵,使太子与敌,一旦有失,非但太子性命难保,至时关中失却锐气,陛下恐有覆国之危!望三思而行。”高祖听罢,深知其理,乃恨恨而道:“吾亦知竖子固不足遣,必乃公自行耳。”

主意既定,乃废丞相之位,以相国位代之,仍托予萧何,令佐太子镇守关中,陆贾、高起等文官皆留朝理事;又授樊哙代相国之印,回至代地镇守,防匈奴、陈豨趁乱图中原。安排已毕,有败兵入关,说英布果如薛公之言,东击杀荆王刘贾,劫其兵,渡淮击楚,楚王刘交如今逃到了薛郡。高祖乃赦天下死罪以下之囚,皆令从军,又传缴诸候,征调兵勇。齐、赵、梁皆遣相国领兵来会,于是蚁聚三十六万之众。高祖自为大将军,夏候婴为太卜,其余名将如周勃、郦商、靳歙、王吸、召欧、薛欧、丁复、陈武、雍齿等皆随军出征;陈平为行军军师,曹参为参军,陈涓为护军,王陵为监军,周緤督运粮草;令灌婴为车骑将军,引马军八千为前军先行开道。

起兵之日,留居关中之臣,皆送行至霸上。张良虽病,强起随行至曲邮,与高祖拜辞:“臣本当从行,以效犬马之劳,无奈卑体病甚,不能就道,只能就此别过。臣素知楚人剽悍疾勇,苦战不能成功,愿陛下避实就虚,无与楚人争锋一时也。”高祖点头道:“朕自当深记。”张良又道:“太子留守长安,事关重大,当拨甲士以为守护。令太子为将军监之,以防复有淮阴候之乱。”高祖然之,见周勃在侧,乃与道:“朕之左右,唯将军最为稳重,今以太子相托,请佐之镇守关中,以防有变。”周勃拜领。高祖复谓张良道:“子房乃朕之股肱,朕去之后,子房虽病,当强卧而傅太子,勿使朕分心牵记。”张良道:“陛下已使叔孙通傅太子,足可胜任,何必担心?”高祖道:“叔孙通虽贤,但恐一人之力,不足为济,故需子房操劳。子房可屈任少傅,望勿辞也。”张良遂受辞。高祖率兵去后,周勃乃发上、北地、陇西三郡之车骑,巴、蜀二郡之材官及中尉卒,共得三万余人,令为皇太子卫,屯兵霸上,以御关中之变。正是:留得贤者安内忧,方能竭力讨外患。欲知高祖胜负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九十六回:遭埋伏高皇中箭 英布兵败走沘水

却说英布已得彭城,令亚将召震为先锋,引兵一万,往西来伐关中。召震乃吴人也,善使三尖两刃刀,力能举鼎。手下有两名虎将,一为寿春人杨雄,使钢叉;一为桂阳南平人熊通,使铁枪,二人皆善习弓马,武艺精通。当下三将自恃勇力,目中无人,一路往西而来。行至相城南山,正与汉军相遇。两阵对圆,召震出马,杨雄、熊通立于两边。汉军阵上,灌婴出马厉声大骂道:“反国之贼,安敢兴兵作乱!”召震道:“汝随不义之主,必当死无葬身之地也!”灌婴大怒,拍马举枪,单搦召震决战。杨雄纵马舞叉,当先来战,战不三合,被灌婴一枪刺落于马下。熊通望见,急飞马来救,灌婴挺枪奋力交战。战约十合,熊通枪法大乱,拨马便走,灌婴从后追赶。熊通取弓箭来射,连放三箭,皆被灌婴避开。欲射第四箭时,灌婴已赶至,手起一枪,刺中后背,翻身落马而死。灌婴挥军冲杀,淮南军大败而走。灌婴收兵回营,发捷报以告高祖。

召震兵败十数里,遇第二路肥铢之军,诉说败状。肥铢大怒,引兵来迎灌婴。灌婴闻报,披挂上马,引军出寨,就于南山前摆成阵势。肥铢见灌婴人才出众,结束非凡,暗暗称奇。灌婴纵马于阵前往来奔驰,高声挑战。召震血耻心切,纵马抡三尖两刃刀,直接灌婴。灌婴挺枪接战,战到十合,灌婴挑开大刀,劈面一枪,召震躲避不及,正中咽喉,尸横马前。汉军见主将又胜一阵,皆掩杀而来。肥铢抵挡不住,又折一阵,败退十余里。

英布引军至,肥铢入营来见,英布听说灌婴连斩三将,勃然大怒,便欲提军往前来战。忽探马报汉高祖至蕲西会甀,灌婴已引军往合,英布遂引军来挑战。时高祖扎营方毕,闻淮南大军已至,便引众将出营来会,两军各自依山布下阵势,汉高祖金甲赤袍,高冠玉带,立于门旗之下,夏候婴手持铁枪,卫于身畔,众将各势兵器两边排队开。英布亦令众将摆好架势,自纵马出阵高呼道:“刘季小人!淮阴候喋血赵、代,横扫齐、楚;梁王游战梁、淮,数困项王,于汉于你,皆立震世之功。为何无罪见杀。”高祖道:“淮阴候恃功自骄,举止放荡,趁朕北逐陈豨时,欲袭杀太子、皇后,私并关中,罪不可赦也!彭越不遵旨意,阴谋反叛,虽朕赦之,又反蜀地,亦当诛也,何为无罪?”英布骂道:“此皆狡言之辩也!天下何人不知你虚仁假意,嫉功妒贤。人云:‘贤者不忘本,得恩须知报’。汝如今受恩反以仇报,以何面目见天下之人!”高祖大怒道:“反贼!谁敢擒之!”言未毕,丁复拍马来战英布。交马不十合,败归本阵;陈武拍马接战,战十数合,亦败回;靳歙挥刀而出,英布纵马奋勇交战。战到二十余合,靳歙架拦不住,拨马而回。英布连退三将,气色不改,汉将皆悚然。天色已晚,双方各自收兵。

英布回到寨中,朱建道:“汉军势大,非奇计不可胜之。不如乘其远来疲惫,今夜劫其寨,可擒刘季。”英布道:“吾素知陈平多谋,曹参、郦商皆善用兵,只恐有备。”朱建道:“吾已料到。可使一军先行创之,诱其兵出,大王自伏兵南山,遂可胜也。”英布大喜道:“真乃妙计也,我当用之。”于是与众将分兵依计而行。

且说高祖引兵回营,陈平谏道:“英布连胜三将,势气大涨,今夜必来劫寨。”正议间,忽见曹参急急而来道:“臣方使人观天向,见星孛于白斗,乃大凶之兆也。陛下须防之。”陈平道:“不兆别事,今夜英布必来劫寨。”高祖道:“既天有预征,朕当防之。”遂拨郦商、靳歙、王吸、召欧四将四面埋伏。自引诸将接应。

当夜二更,月暗不明,英布部将高野引军万余,来劫汉营。至营外,四面举火,杀入寨中,却见营中空空荡荡,并无一兵一卒。须臾,号炮齐鸣,汉军齐出,东有郦商,西有靳歙,南有王吸,北有召欧,人马杀来,势如潮涌。高野急引军出营,奋力杀出一条血路,往东败去。高祖方伏于林中,见淮南军败,遂当先引众军杀出,一路来赶。追约十余里,忽听一声炮响,伏兵齐出,左有清简、右有张顺,趁着天黑,引军混杀而来。汉军不料此着,登时大乱,高祖见势不妙,急令撤军,众将保着高祖,往后便退。方转过山头,复听喊声四起,英布、肥铢两下杀出。英布望见高祖,急取出弓,拾上箭,往高祖便射。正是弓开如满月,箭发似流星,正中高祖前胸,翻鞍落于马下。英布大喜,收了弓箭,跃马挺矛,便来拿高祖。忽听一声大喊:“休伤我主!”一将飞马而至,正是高祖兄子刘濞也,年方二十,膂力过人。英布望见,纵马便来交锋。汉军乘势救了高祖,扶上坐马,直往营中退去。刘濞见高祖脱难,亦无战心,虚晃一刀,拨马败去。英布趁机从后追杀,斩兵掳将极多。

高祖败至寨边,却见寨门紧闭,朱建立于壁上,大喊道:“我已取了你寨,何不早降!”高祖箭伤颇重,乘不住马,众将急寻车仗,带箭载之。郦商道:“须并力夺寨,方好安置皇上。”于是众将皆来攻寨。寨内万弩齐发,反将汉军射得大乱。不多时,英布引追兵已至。汉军已失战心,军士皆各自奔走,众将只得护着车仗,一路往西而退。英布回顾众将道:“刘季已被我射死,有得其尸者,寡人以关中王之!”众将闻之,皆争先恐后,来夺车仗。时天已大明,高祖无处藏身。方在危急之时,忽见正西尘土飞扬,一军如风而至,为首一将,正是周緤,因运粮后至,在此救了高祖。当下两军混战,众将护着高祖,只管往西逃命。待英布杀败周緤,高祖已远去了。英布欲强追,己军战了一夜,兵皆疲惫,不能复战,只得连呼可惜,收兵回营。此乃汉高祖十二年冬十月之事。

众将见已摆脱追兵,急看高祖时,已是面色如纸,鼻息如丝,长唤之,犹不醒。众将皆惊,周緤寻至,道:“此处离庸城最近,且入城避之,以治皇上之伤。”于是汉军皆入庸城,唤军医治之。医者用铁钳取出箭头,敷上草药,出来谓众将道:“此乃强弓所创,伤及故疮,箭虽无毒,胜于毒箭。幸天子真龙之身,不致丧命。如若静养百日,息心护理,可望复原。若是心浮气燥,怒气攻心,不可治也。”众闻高祖无性命之虞,放才各自安心。四下散卒闻高祖在庸城,也纷纷寻至,于是兵力复振。众将见高祖受伤,不能理事,以曹参有望,遂推曹参代理军中事物。英布闻高祖在庸城,心甚疑之,遂引军至庸城下骂阵。曹参不敢惊动皇上,暗令三军坚守各处,不许出战。一连数日,英布皆引人在城下叫骂不止。

高祖养了数日,疼痛减轻,闻城下有叫骂之声,却不见众将来报,遂起问道:“朕伤之后何人代理军物?”近侍道:“乃平阳候曹参也。”高祖道:“速唤曹参来见。”侍者遂出叫之,曹参乃至。高祖道:“这几日朕常闻城下传来擂鼓呐喊之声,有何军情?如何不来报?”曹参道:“乃是英布连日引军在城下骂阵。臣见陛下疮伤颇重,又记医者之嘱,故不敢来惊扰。”高祖一跃而起,厉声道:“壮士临阵,不死带伤,岂可因我一人而废国家大事乎!况此区区小恙,何足道哉!”言毕,顶盔贯甲,着袍束带,便起身上城去。曹参等不敢阻挡,只得紧随而来。

却说英布连日挑战,却只见汉营诸将立于城上,独不见高祖之人,心疑汉帝已死,群臣匿而不发,于是亲至城下,向上大呼道:“汉主已被我射死,汝等何故隐瞒。众公皆我故旧,若献城降我,平分天下,岂不美美哉?”高祖上城,正闻此言,乃挺身立于城头,大喝道:“黥面逆贼,休得胡言。朕何恙之有!”淮南军闻之皆惊,互言道:“汉帝果有神助!”英布亦吃了一惊,乃以矛指之道:“汝既要言强,何不下城决战?”高祖视其军旗甲鲜明,极其雄壮,陈兵布阵之势,皆如项王一般。高祖心甚恶之,遂问道:“朕一向待你甚厚,起居饮食,钱财日俸,皆与朕一般,汝何苦要反?”英布笑道:“非有别图,欲为皇帝耳!”高祖怒骂道:“反贼!人皆言你反复难养,今之所为,不如猪狗!”英布大笑,乃纵马于城下往来驰骋,扬鞭指城上道:“汝后悔无益矣,若有不服,只可下城来战!”其势飞扬跋扈,不可一世。高祖闻言,只觉得一股怒气由心而起,直贯顶门,大叫一声:“气杀我也!”当即昏绝于地,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曹参见之,急令军士守住城,防英布趁乱来攻,自与众将救起高祖,回至府中。曹参问道:“陛下贵体如何?”高祖仰面笑道:“朕无事也,此乃朕误敌之计也。”曹参道:“计较如何?”高祖道:“今可诈称我因身遭重创,又动怒气,已经身死。再使一将诈降,假作内应,英布必引兵来攻。我诱之入城,城内放火,城外伏兵。英布纵有万夫不当之勇,到此安能脱身也?”众将皆称妙计,高祖问道:“何人能行此诈降之计?”众将皆言愿往。陈平道:“以臣观之,臣下若使一人,英布必中计也?”高祖问道:“公之意莫非是欲举雍齿?”陈平道:“正是。”于是君臣皆相视大笑。高祖乃使人唤雍齿来。

却说雍齿因与高祖有郄,不常从于高祖近身,闻高祖传唤,便来相见。高祖以计相告,雍齿道:“臣自入汉,未曾建功,今既有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高祖大喜,当即取亲着之黄金甲赐之。雍齿拜受,引令去了。高祖暗将兵马移至庸城西野,着郦商、靳歙、王吸、陈武四将在城中伏定,灌婴引一军在城外策应。安排已毕,令军士挂孝发丧,诈称汉帝已死。

早有人往淮南军营中报予英布,说高祖忿怒,箭伤迸发,归府即死。英布因亲眼所见,已有七、八分信了。方在此时,忽报汉什方候雍齿有书信到,呈上密书,书道:“刘季新死,军无战心,可乘虚取城,扫平党羽,中原可定也。仆当为内应,今夜二更,以城头插白旗为号,请大王进兵为上。”英布大喜道:“此乃天意除刘氏也!”乃重赏来人,使其回报雍齿,自收拾人马欲进。朱建道:“刘季多诈,只恐中计。”英布笑道:“公从我在后,故不知前事。昔雍齿举丰投魏,为刘季所深恨,此围尚我亲为解之。我曾亲耳听刘季言:‘得雍齿时,必生啖其肉’。故雍齿降我,乃必然之事,公勿疑也。”朱建道:“纵如此,可兵分两队:一队入城,二队接应,大王当为二队。”英布道:“我不亲入,谁敢争先。”遂不朱建之劝,亲提大军直至庸城城下。

时已深夜,借着月色,望见城头上高举一面白旗,心中暗喜,乃引军到城下叫门。城门遂开,英布令张顺引一军在城外接应,自纵马径入城中。汉将召欧引一军来迎,英布奋力冲杀,召欧不敌,拨马自去了,士兵亦散尽。英布引军直入城署,却不见一人一马,英布问道:“雍齿可来接应?”众军士皆道不见。英布勒马环顾四周,见屋顶街角皆堆放硫磺、焰硝、干草、枯材等引火之物。英布暗道:“不好!中了刘季之计。”急拨回马,大叫道:“火速退兵!”军士尚在惊讶间,忽听一声炮响,道口闪出无数弓弩手,皆以火箭乱射,登时四下火光冲天而起,将庸城内外照如白昼。那正是:炎炎烈烈好似祝融降世,赫赫威威恰如火德下凡。不多时,军士来报,说四门皆起火,无处可走。英布心慌,遂先往南门去看,军方动,喊声大起,左边郦商,右边靳歙,皆由巷内转出,两向夹攻。英布见不能走南门,遂转身投北门。正走间,街边杀出两支人马:左是王吸,右是陈武。英布挺矛直取王吸,王吸不敌,拍马自去了。英布杀至北门,却见大火封门,城上士兵皆以乱箭射下,不能出去,遂拨马投西门。正逢肥铢迎面而来,遂问道:“何处可出?”肥铢道:“西门聚敌甚多,不可出也,故来投南门。”英布道:“南门亦不可出,能投处,只有东门也。”两人于是齐往东门杀来,半路遇见高野,三人并力冲杀,寻路而进。

却说英布由东门入,其将清简引军在后,见城内火光大起,汉军四面杀出,来烧城门。清简大惊,急引军交战,不让他来烧城门。汉军以乱箭来射,清箭身中二箭,犹战不退。汉军从城上推下柴草,抛下火把,登时遍地火起。清简叹道:“我势孤,不能阻敌军举火,看来今日英王必死于城中。”正在心急如焚之时,火光之中,英布与肥铢、高野冲突而来,清简大喜,高喊:“此处火小,大王速走。”英布飞马过来,以矛拨开碎火,纵马便出,肥铢、高野、清简紧随得脱。四人方出,闻得轰隆一声,城门大梁坍塌,须臾将城门封住。英布大呼惊险,便欲归寨。天已大明,只听一声喊起,一军迎面杀来,为首一将:白袍银甲,骏马长枪,正是汉将灌婴。英布人困马乏,无力迎敌,正在无计之间,张顺引军至,截住灌婴厮杀,英布趁机退入大营。朱建守寨,引兵接入。此役淮南军入城五万,几乎尽被烧死于城中。城中汉军自有人接应出城,伤亡极少。

英布归帐入坐,后军报张顺已被灌婴所杀,手下多降。英布甚忧,与朱建道:“今庸城一战,精锐多折,我欲还兵六安,收拾人马,再来复仇。”朱建道:“不可,两军对恃,寸土必争,虽有挫折,不能轻退,此乃汉帝之所以能百败而终胜西楚之由也。为今之计,大王当紧守蕲、相,保彭城,东取齐七十县为资本,北使说士连鲁、燕并反,遂可与汉争衡也。”英布道:“三军折了锐气,如何能坚守。古人云:敌势全胜,我不能战,则必降、必和、必走。降则全败,和则半败,走则未败。未败者,胜之转机也。我主意已定,休要阻我。”乃不听朱建之谏,引军往南而退。正是:胜时何妨复设备,败亦不需多张惶。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九十七回:高祖还乡唱大风 英布兵败死异土

却说高祖大胜,令曹参引众入城灭火,安顿军民。自收兵点将,各记功劳。人报英布引大军已退,高祖问众将道:“英布还兵据守淮南,我若不追击,其必有取下蔡之心。我当引兵急击,一举扫平,勿留后患。”陈平道:“陛下箭伤未愈,难堪鞍马之劳,不如就此班师,别遣一员良将,引军追袭即可。今英布已经军心大挫,其势不能复起,陛下尽可安心在洛阳等候捷报,淮南可定也。”高祖点头,问何将可使。灌婴出班道:“臣不才,愿将英布之头取来献于帐下。”高祖大喜道:“灌将军英勇,可当英布,朕拨你马军三万,步卒七万,再遣靳歙、薛欧为你副将;陈涓为你出谋,凡事共议,切勿独断,务必马到功成。”灌婴拜旨,点起十万之兵,往南来去赶英布。英布闻汉营兵动,遂令肥铢断后,自引军渡淮往沘水而退。此处暂缓表之。

灌婴起兵去后,高祖见庸城残破,不能居住,乃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