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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剑问天 (第一部)-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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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风自明她言下之意,洞庭一会,天下英雄群集,会盟于斯,若是他不参加,自会失去领袖群伦之机。但此时若不北上,天下之势,怕是危如悬卵。

事实若是如此尚好,家国天下与个人荣辱,哪个更重?不言可知。以谢长风之为人,自知何去何从。但,谁又知,今日之事,非是一个陷阱?以楚天为人,中兴四将之荣,会叛国离家?但林尔以性命所换来之讯,会是空言?

去,不去?

若为了一句空言北上,而废大事,值与不值?

谢长风却没有犹豫,他淡淡道:“义之所在,人之所在。以前师父常说行侠仗义,行侠不说,仗义二字,却有大义小义之分。昭佳你明白吗?”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方是大义。谢长风虽于世情淡泊,却一直放家国不下,放昭佳不下,不然早已羽蜕飞去。

秦昭佳嫣然一笑,道:“长风,我以你为荣。”

谢长风一笑,对林尔之墓三顿其首,携了昭佳之手,飘然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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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笑释

 虚刺,撤身,亮剑,回剑,出掌,单夕一气呵成。当是时,吴飞鸿长剑横架,萧也轻敌受制,单夕正与凌若雨激战。须知,凌若雨受凌步虚亲传,一身武功早已惊世骇俗,智谋更是超人一筹,不然凌步虚也不会让她出掌真水仙阁。单夕虽强,却也非三招两式可将其擒下。二人若要分出胜负,非到百招之外不可。但单夕忽然撇下凌若雨,回身反取吴飞鸿。

初时,单夕之谋乃是以萧也对吴飞鸿,二人先前实力相若,更兼萧也偷袭在先,自可占足先机,数百招内,最不济也可相持。单夕拿下凌若雨,与萧也合力,再杀吴飞鸿不过眨眼间事。万不料,吴飞鸿数日不见,武功突飞猛进,招数之精妙诡异,实是匪夷所思,更兼狡计,以有心算无心,竟将萧也数招擒住。

吴飞鸿正道单夕必定要擒下凌若雨以换萧也,殊不料他竟舍凌若雨而击己,一诧异间,单夕一掌已近面门。数丈之距,于单夕而言,仿若不见。非是吴飞鸿知他轻功了得,早怀疑他有缩地成寸。他先是一剑直刺,疾如快电,出剑快,回剑更快,吴飞鸿本能欲抵,他却已撤剑还掌,虚实变换,只如鬼魅。说时迟,那时快,这一掌便近吴飞鸿面门,他神情沮丧,如丧栲妣,右手持剑,左手凝力一圈一引,复一掌拍出,怪异莫名,正是莫名神掌第九式莫名哀伤。

双掌一对,吴飞鸿却觉空空荡荡,如中虚空,他心念电转,忽然记起谢长风曾说当日与单夕交手,见他使过一门佛门绝学大虚空手!不料,今日自己还是中了他的残象。

掌风自侧面扑来,势如奔雷,已是避无可避,吴飞鸿心头一动,使出鸿声雁影一式,移形换位,本欲旋向萧也身后,却只转了半圈,掌风已至。他心中一横,蓦地将长剑后拉,作势要砍下萧也头颅。正是同归于尽的打法。这一招,却是赌单夕父子亲情,不敢让萧也陪自己送死。

果然,单夕大叫:“不要”,整个人疾退两丈,掌力自是撤除。

吴飞鸿轻舒了一口气,兀自觉得面上疼痛异常,想是为单夕掌中劲风扫中。他悟透《莫名心经》第九重后,内功已足可傲视群雄,但与单夕相比,却略有不如,是以这一掌若是印在面门,虽有护体真气,不死亦是重伤。

四人自交手以来,各逞诡计,其间峰回路转,吴飞鸿险中求胜,感悟自是不一样。先是萧也轻敌,后是自己轻敌,萧也被擒,自己未功亏于溃,全赖急智。事后,暗自捏了一把汗,对单夕神功大是佩服。

这一串动作,如兔起鹘落,迅捷异常,以凌若雨绝代身手竟也无插手之机。此时,她方缓步行来,不紧不慢地走过单夕身侧,回到吴飞鸿身边。凌若雨深知萧也在吴飞鸿手,单夕投鼠忌器,以他为人绝不会轻举妄动擒下自己来换人,因其一旦不中,吴飞鸿必先杀萧也,而后二人连手敌他,她方敢如此大胆。

吴飞鸿心头骂了一声:“臭丫头,你好大的胆子啊!”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单前辈,你太也不够意思了吧,以你前辈身份,萧兄教主之尊居然伏击两个后辈,传出江湖,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嘿嘿!”单夕冷笑道,“我魔教中人行事,只问成败,不问手段,世人要如何想,就又他想就是。”话音至此,他又冷笑一声,方道:“更何况,所谓白道中人,象凌步虚之辈,诈死江湖,引江湖群豪攻打秦府,自己坐收渔人之利,手段高明之处……嘿嘿,单某也自问不如。”

佳人在侧,凌若雨尚未开口,吴飞鸿已大怒道:“你……你再污蔑凌前辈一句,我就割下你儿子头来。”说时,他手上加劲,萧也脖子上立现一道血丝。这句话说得自是声色俱厉,大有单夕在侮辱他祖宗十八代之势,只是他心下却暗自道:“想当日侠客岛上事,凌前辈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与他不堪呢?”他心下惴惴,只愿自己相信凌步虚当日诈死只是为欺骗单夕,无论如何也不会与“高明”二字扯上关系。凌步虚向为武林精神领袖,若真是如此不堪,那来日江湖……

凌若雨却半点不怒,好似凌步虚与自己毫无瓜葛,微笑道:“单前辈以为如此诬蔑家父,就能让吴少侠大怒,乘机救出令郎,未免太小瞧天下英雄了吧?”

闻得此言,吴飞鸿心中一动,细细一看,果见单夕足下泥地深陷,正是聚劲忽散之兆,他哈哈大笑起来:“单前辈,你若要令郎安然无恙,我将他送还就是。”说时,将萧也穴道一解,啪地推向单夕。

※※※

临安城外。

谢长风轻轻拍了拍昭佳的肩,柔声道:“昭佳,我们走吧。”后者回首看了他一眼,轻叹一声,道:“此时一别,又不知何年方得再还。毕竟生于斯,长于斯。临安虽留下了太多的哀伤,却终究也留下了我太多的快乐。”

谢长风微笑道:“可你至少看了一个时辰了啊!你看守门的兵大哥,一直在看着你哦。”昭佳面上一红,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胸膛,羞笑道:“你又来笑人家啊。”

却听一人笑道:“贤伉俪夫妻情深,真是羡煞贫道啊!”

秦昭佳侧面一看,却是柳天。谢长风笑道:“道长方外之人,红尘来去,潇洒自在,不比我辈痴儿女受那世情之苦,长风才真是羡慕道长啊。”

昭佳不依道:“长风,你如此说来,倒好象是妾身误了你的修行一样。”

语罢,三人都是一笑。

三人边说边行,渐渐离了临安城门。

柳天诚挚道:“那日与长风一战,老道方知天外有天,十余年来了无寸进的无剑之剑昨日又得大进。实是拜长风所赐,老道感激不尽。”说罢一拜。

谢长风忙还礼道:“道长,这可如何使得?长风是你晚辈,岂不折煞在下?那日与前辈一战,晚辈不过侥幸而已,而经此一战长风也获益良多。更何况那日深宫之会,若非前辈有意回避,晚辈也不可能如此轻易见到天子!说起来,还是该多谢前辈才是。”

柳天摆了摆手,道:“我们有言在先,我若战败,自当应你一件事,那本是你应得,何必谢我?”

谢长风道:“虽是如此,家国大事,晚辈还是要多谢前辈的。”

柳天笑道:“长风再若如此,就未免矫情了。”

谢长风亦是一笑,拜了一拜。先前这二人是敌非友,那知经长街一战,居然大起惺惺相惜之意。须知武功至柳天境界,天下早难寻敌手,更弗能战而胜之之辈。是故,谢长风既胜之,他不恨反喜。而谢长风自出无上洞天,久无人试招,此战实亦是大快生平。此战他既将柳天战胜,天下敌手更是寥寥,当日长街落寞,亦是为此。战后,谢长风提出要见天子,要柳天回避,柳天一口而应,当夜果然未曾现身。想他十年来守卫天子安危,竟能如此,实是豪气过人。谢长风心下自是感佩,当日放弃刺杀,不无感他昭昭之功。

三人且行且远,直至十里之外。秦昭佳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柳前辈请留步,今日就此别过吧。”

柳天长叹道:“天下本无不散之筵席,贫道出尘已久,反不如二位洒脱,真是痴长了几十岁。”

谢长风除飞鸿昭佳等人外,对谁都淡淡然,少假词色,此时却感动道:“柳前辈十里相送,小子足承其情。此情永不敢忘。”

柳天道:“说这话,便是不把贫道当朋友了。想当日李易安以一柄竹剑于黄山之巅,力胜我四人,仿若昨日之事。细细算来,已有二十多年未见她了。前日得见长风剑法,无不忆及斯人风骨。这二十年来所作所为,当真是惭愧万分……二十年了,唉……道悦这老秃驴也是多年未见了……你剑法当中也有他几分真传吧?”

谢长风点了点头,道:“前辈法眼无差。小子有幸得道悦禅师指点迷津。”

“唉!长江后浪推前浪。”柳天叹道,“我们都老了,以后这天下可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了。”语声中自有一种萧瑟之意。

谢长风亦是一阵伧然。秦昭佳笑道:“前辈春秋正盛,宫中、天下多少大事都需前辈一手抄持您呢,今日怎出此颓丧之言?”

柳天仰天大笑,道:“谢夫人所言甚是,倒是老道失言了。”说时豪气冲天,不输少年。语中“谢夫人”一句,显是对谢长风敬重,不以年少而轻视之,不然大可直呼昭佳之名。此语既罢,他复道:“江湖风波恶,君子多珍重。”说时拱了拱手,飘然而去。几个起落,人影已是不见。

“君子多珍重……前辈你自好生珍重才是。”望着他远去背影,谢长风喃喃道。

※※※

单夕正暗叫了一声可惜,万不料吴飞鸿竟将萧也掷了过来。他暗道这一招之中必定含有吴飞鸿的内劲,接萧也之时虽是一爪抓去,却暗含了三种擒拿手法怕其变向,内力潜运,要化去萧也体中所蓄内力。却不料入手之处,平和中正,并无半点潜劲,反是他这一拿却将萧也抓得生疼。萧也硬朗,却也皱了皱眉。

单夕双眼一直盯着场中动静,却见吴飞鸿一直笑嘻嘻地看着这边,从始至终,并无半点出手之意。凌若雨静立一旁,淡淡微笑。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单夕叹道,“吴小兄,单某今日算是服你了。”

吴飞鸿心下大骂:“老子自君子坦荡荡,你这老儿却怀疑老子有诈,当真是太也那个了……”面上却呵呵笑道:“单前辈,我今日释放萧兄,心下虽是忐忑,却实是有事相求。”

单夕道:“我儿在你手中之时,你直接提条件,老夫岂有不应之理?此刻说来,便不怕老夫不答应?”

吴飞鸿心下道:“这浅显道理,老子岂是不知?你又岂会不知?”却笑道:“那便是威胁,不是请求。小子释放萧兄非是大方,只是小子固知单前辈高风亮节,自是不会为人所挟。若是用萧兄来威胁前辈,不但鸡飞蛋打,两败俱伤,在下更是枉作小人了。此时答应不答应,在下也无理亏之处。”

一旁凌若雨暗自听得点头,这吴飞鸿果有过人之处,难怪能如彗星般崛起武林。

单夕仰天一阵大笑,道:“好,好!难得啊,难得。不枉是单某的敌人。你有什么要求竟管说来。”

吴飞鸿淡淡道:“其实也无甚大不了之事,只是希望单前辈看在天下苍生事上,与萧兄不要插手洞庭之会。此会之后,前辈若有指教,晚辈一一领着便是。”

单夕并无犹豫,斩金截铁道:“好。”说时深深看了吴飞鸿一眼,带着萧也纵身而逝。

凌若雨笑道:“飞鸿,你这一手真是漂亮。”

吴飞鸿抹了抹额上汗珠,笑道:“奶奶的!他若不答应,老子也拿他无法。幸好这家伙虽是魔教中人,却还有几分风度。”

凌若雨道:“他若与萧也反面无情,你我岂非要葬身于此?”

吴飞鸿笑嘻嘻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liu。能与雨儿同生共死,也是不枉此生啊!”

凌若雨嗔道:“又没正经了。”说时面上不知为何竟是一红。吴飞鸿却一呆,心道:“老子不会是喜欢上这小娘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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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遇旧

 黄昏时分,凉风漠漠,铅云重坠,天地间一片郁闷。谢长风昂首看了看天色,眉头微微一皱,对身侧的秦昭佳道:“看似要下雨了,我们寻个地方避避雨吧。”

秦昭佳蹙眉四顾,道:“荒山野岭,却于何处躲避才是?”

谢长风道:“我们加快脚程,幸许能于大雨来临之前寻得一户人家。”他见昭佳娥眉轻锁,立时想起昭佳素喜洁净,深忧大雨滂沱,满地泥泞,便笑道:“昭佳。便是真的不能避雨,你我夫妻二人于雨中吟啸徐行,唱一曲东坡先生的《定风波》,亦岂非快事?”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谢长风低低沉吟。秦昭佳听他吟了两句,眉色一展,笑道:“一蓑烟雨任平生,好个潇洒的东坡居士!长风有此雅兴,昭佳自当奉陪就是。”说时语笑盈盈,显已不将大雨一事放在心上。

“也许……大雨过来,昭佳发丝随意,想必定有另样风采,我倒想领略一二呢。”谢长风见她容色稍霁,便笑道。

秦昭佳笑道:“头发乱乱的,丑也丑死了,又有什么好看了?只怕到时侯,你在不要我了。”

谢长风忙道:“你便是比那无盐再丑十倍,比那东施再媸百倍,长风也永不相弃。”这番话说得诚挚异常,却全无半点少年人浮华之气,直如陈述一件平常小事,淡如清茶。

秦昭佳心头一甜,却笑道:“长风,你最近越来越会说话了。却不知此话是真是假啊?”女子象来种是奇怪动物,她心中喜你无赖哄她,面上却又要常故做矜持。幸喜昭佳与谢长风成亲已久,又非寻常女子,才免了许多俗世矫情,只也未全免俗。

谢长风道:“是吗?那你是嫌你丈夫以前木讷了吗?”

秦昭佳笑道:“妾身哪里敢啊?”但看她一笑灿烂若春阳,不止是敢,只怕还是非常的敢。她见谢长风故做生气,便转移话题道:“长风,我直觉你近来似是变了许多。”

谢长风道:“是么?”

秦昭佳道:“在无上洞天的时候,我虽拥你入怀,却常常在想你是不是有一日将乘风飞去。出了瘦西湖,这才慢慢觉得你真实起来,直到近来,才发现你似乎变回当初我在洞庭遇到的那个谢长风了。只是……只是……有些什么地方却不一样了。”

谢长风笑道:“谢长风对你一片痴心,可是从未改变哦!”言下却是默认了她所说之事。

秦昭佳面上一红,心下甜蜜,却道:“说了这许久的话,这雨只怕就要下来了。我们还是赶快寻一处地方避雨是正经。”

谢长风知她面嫩,便也顺她意道:“说得也是。我们加快脚程吧。”说时他牵了昭佳手,二人飞掠起来。荒郊野外,幸许无人,方免于惊世骇俗。

寻了一阵,黄豆大的雨点终于砸了下来。路转溪头,蓦然闪出一座破庙来。二人大喜,快步行入。此时暮色已深,谢长风却依旧见那残破的匾额上三个遒劲大字:清溪寺。那破庙之中却正燃着一堆篝火。入得庙来,谢长风四顾无人,心下诧异,与昭佳对视一眼,后者眸子中也是惊意。

其时夜风吹雨,些许透过破窗,洒在庙内,篝火熊熊,照出两尊石佛背影,却说不出的诡异。谢长风终是老江湖,他四周一顾,见地上足迹散乱,默运神功,隐隐听见石佛之后有两人呼吸,一人低沉而悠长呼吸,显是内功高手,另一人均匀之中微微透出慌乱,显是不会武功。

此时昭佳却也已听到,谢长风对她点了点头。秦昭佳朗声道:“二位何必藏头露尾,既是好朋友,这便出来吧!”

两道雪亮寒光乍然冒出,分扑谢秦二人。二人虽是有备,却也不料这人忽放暗器,且是如此迅疾,心下均是骇然。但此时谢秦二人之武功早已出神入化,怕暗器淬毒,不敢用手接,却各自一扬剑,无巧不巧地将暗器挡住。却是两枚银针!

※※※

岳阳荒郊。

吴大侠正毫无廉耻地大看特看凌若雨面飞红云,心中龌龊想法不断。一声极不和谐地咳嗽打乱了这宁谧而温馨地一幕。

二人均如大梦初醒,莫名地极是尴尬。所谓恼羞成怒,说的其实便是此刻的吴大侠,他狠狠地瞪了瞪前方那头戴一方书生巾,着长衫的粗犷汉子。但,始作俑者的某人绝对是一粗线条的壮汉,他大咧咧道:“此树是我开,此山是我栽。欲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说时,这家伙却有些极不自信地偏头看了看身旁人,道:“吴智,吾之切口可对否?”

他身侧那吴智却生得眉清目秀,面如冠玉,只是一身的强盗职业装——红头巾,露背坎肩,灯笼裤,壮士靴,一把标注九十三斤的大刀。他清了清嗓子,很认真地说:“理论上么,大概是没错的吧。实际上……他妈的,老子也不知道啊。”复低声道:“迟白,老子也是第一次出来打劫,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去?”

迟白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道:“吴兄言之成理,不枉吾日常教导之。只是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今我等如此做作,岂非有辱斯文乎?”

吴智怒道:“奶奶的!先前说要抢劫的是你,现在说有辱斯文的又是你!大哥!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迟白道:“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省略n字)。吴兄,不义而取之事,非吾所心之所愿也,情非得以耳。”

吴智片刻之间,已经出离愤怒,狠声道:“妈的!你个鸟书生,唧唧歪歪这么久,到底还要不要抢劫啊?晌午饭还没着落呢!”

迟白道:“取乎哉?不取也?”说时双手急搓,来来去去的跺脚,那架势不知是在思考大金出兵的方略还是筹划来年大宋江山的继承之人。吴智在一旁亦是颇为难,又是锤胸又是顿足,不经意抬头一看,见吴凌二人傻傻地看着自己二人,便怒道:“妈的!愣什么愣?没见老子正着急吗?快帮老子想想,到底是打不打劫啊?”

向以莫名其妙名震江湖的吴飞鸿大侠,此时除了目瞪口呆外,就只剩下钦佩而已!凌若雨久走江湖,却万不料会遇到如此无稽之事,只道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点什么毛病,低声问吴飞鸿道:“那个……飞鸿,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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