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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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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烈这才转向秘第四号道:“欧阳治,你没有死?”

欧阳治一拱手道:“晚辈的任务是负责联络,必要时求援!”

“哦,我白担了心事!”

“谢前辈关怀!”

“方才在谷外人说知道你师父业已死亡?”“是的!”

“凶手是谁?”“只知是死城下的手,是谁还没有查明!”

宇文烈大失所望,播了摇头道:“还没有查明?”

“是的!”

“你可听说过杨丽卿其人?”

“是女的?”

“不错,令师死时,在地上留字,杀死他的是杨丽卿,可惜以下的话他已无法写出来,你既说是死城方面下的手,必是死城中人无疑……”欧阳治咬了咬牙,恨声道:“晚辈誓必查出凶手,为先师报仇!”

宇文烈心念一转道:“你切不可轻举妄动查出之后,设法通知我。”

“遵命,晚辈告辞,援兵不久将到,请前辈留心!”接着转向徐千道:“副总监,恭喜你得脱魔掌!”抱拳一礼,弹身飞逝。徐千这才有机会拱手向宇文烈道:”敬谢朋友救命之恩!”

宇文烈心情顿形紧张起来,还了一礼道:“小事不足挂齿,阁下是死城……”

“巡察副总监!”

“何以被迫杀?”

“这……”

“阁下有难言之隐?”

“请恕老夫有不得已之处!”

“阁下认识白世奇其人?”

徐干下意识的一震,道:“朋友何以此一问?”

“在下正要查白世奇的生死下落!”

“为什么要向老夫提出?”

“因为白世奇据说被囚死城,但下落不明!”

“朋友与他有仇?”

“正好相反!”

“那……”徐千欲言又止,面现极度为难之色。

宇文烈知道父亲在二十年前,曾在武林造成一场血劫,仇家极多,可能徐千有所顾忌而不敢实说,而自己此刻又不便说出身世,因为许多事实虽已证明白世奇是自己的生身之父,但仍有可疑之点,未经最后证实。当下旁敲侧击地道:

“阁下当年是否神风帮属下?”徐于面色一变,犹豫了半晌,才道:“是的,老夫神风帮总坛护法!”

宇文烈心头—颤,紧迫着道:“昔年神风帮何|Qī|shu|ωang|以突然从武林中消失?”

“这……朋友为什么要问?”

“因为在下必须要知道这个谜底!”

“老夫请问为什么?”

“在下受人之托,寻找白世奇!”

“朋友受何人之托?”

宇文烈不得已说出了母亲的名字:“宇文秀琼!”

徐千陡地一震,惊呼道:“哦,帮主夫人!”

第二十三章无语吊痴魂

宇文烈心弦为之大大震颤,又一次证明了白世奇是自己的父亲,徐干既是神风帮总坛护法,一切谜底,将可揭晓,只是问题太多,一时之间,倒不知该从何说起。

徐千激动得浑身簌而抖,定了定神,道:“朋友受敝帮主夫人之托寻找帮主?”

“是的!”

“帮主夫人现在何处?”

宇文烈心头一惨,道:“业已辞世了!”

徐千双目暴睁,既而又现一片黯然之色,颤声道:“夫人已不在人世了?”

“是的!”

“唉!帮主赎罪无日了。”

宇文烈乘机道:“贵帮主下落如何?”

“这一点老夫也不清楚!”

“你……阁下不知道?”

“是的,老夫也在寻他的下落!”

“如此说,贵帮主没有死在死城之中?”

“没有!”

“他脱出了死城?”

“是的!”

“可否为在下一述?”

“敝帮主被陷死城中之待决牢,功力尽失,是老夫千方百计,求得一粒复功丸,恢复了帮主功力,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发生了地震,城墙,崩坍,阵势部份失效,帮主借机脱身,此后再无音信!”

“哦!那阁下可算是贵帮主的救命恩人。”

“不敢,老夫只是效忠故主,分所当为!”

“阁下忠诚故主,在下十分佩服!”

“朋友言重了!”

“阁下可认识梁伯通、宗一非这两位?”

徐千废然一声长叹道:“两人皆是神风帮同门弟兄,可惜都惨死了!”

“贵帮主对家事可曾说过什么?”

“敝帮主旦夕不忘的是一念之差,铸成大错,对不起夫人与公子!”

宇文烈心中一动,道:“贵帮主还有公子?”

“是的,离别时尚在襁褓之中。”

宇文烈内心一阵剧痛,自己是白世奇的儿子无疑了,如非面对徐千,他真想大哭一场,不知父亲所谓一念之差,铸成大错,是指什么而言?

徐千疑惑地望了宇文烈一眼,道:“朋友既受帮主夫人之托寻找敝帮主,当然不是外人,难道不曾听帮主夫人说及公子之事?”

“哦!这……倒不曾听说过!”

“公子算来该二十出头,难道已经……”

宇文烈强忍悲酸,道:“在下受托是在偶然的机会中,对贵帮主家事一概不晓,也许白公子业已长大成人,虎父无犬子,恐怕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呢!”

徐千摇了摇头,伤感地道:“但愿如此!”

“阁下还未述及神风帮主失踪,与贵帮主被囚死城的前因后果?”

“这……朋友,恕在下不便奉告,有一天寻到敝帮主,可以由他亲口奉告!”

宇文烈心中一凉,不便强迫对方,但这个谜闷在心里,的确不好受,眼前又不打算暴露身份,如果说出自己的身世,徐千也许无所顾忌而坦陈一切。心念之中,转口道:“阁下既是裳风帮总坛护法,何以做了死城的副总监?”

徐千苦笑了一声道:“朋友,牵一发面动全身,老夫无法奉告,请原谅。”

宇文烈吁了一口大气,话题又一转,道:“阁下可知道死城中有杨丽卿其人?”

徐千如逢鬼魅似的面色一变,栗声道:“杨丽卿?”

‘不错,杨丽卿。”

“她……”

宇文烈登时紧张起来,急声道:“她怎么样?”

就在此刻,一个令人心悸神摇的声音道:“徐千,还不纳命,等待何时?”

徐千惨然色变,下意识地退了两步,目注发声方向。这时,谷中火势已然消歇,只余烬未灭,剩下几股残烟。

宇文烈一听声音似乎并不陌生,沉声道:“谁?”

徐千颤声道:“死城太上护法鬼婆!”

宇文烈心头一震,道:“什么,鬼婆是死城的太上护法?”

“是的,加盟不久,是最近的事!”

“奇了,以鬼婆的名头,竟然肯受命于人?”

微风凛然中,一条灰影如一抹淡般掠来,快得令人咋舌。

宇文烈心念一动,晃身拦在徐千身前。

几乎是同一时间,三缕指风,挟破空锐啸,疾射而至,正好射中宇文烈晃来的身形,“嗤!”的一声,宇文烈蒙面紫巾洞穿三孔,前额同阵剧痛,若非他练有金刚不坏神功,这三缕指风势非洞脑裂额不可。

人影落地,赫然正是鬼婆。

“鬼婆”

一声怪笑道:“好哇,小于原来是你!”

少林寺中,宇文烈曾以替鬼婆打通经脉,获得提一个条件的权利,而解了少林被血洗的大劫,是以鬼婆知道他的真面目。

宇文烈下意识地一摸前额,冷冰冰地道:“的确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幸会!”

“小子,可否记得老身在少林寺,临行时的话?”

“在下健忘,记不得了!”

“老身提醒你,再次见面,必取你小命!”

“不错,有这句话,可是,在下也发了一个誓言!”

“什么誓言?”

“当初在乱葬岗之内,以修罗神功助你打通经脉,是一个大错,等于替武林带来了不幸,是以在下发誓必取你性命,以赎罪愆!”

“好小子,老身把你碎尸万段!”声落招出,一拐,势若万钧雷霆。

宇文烈闪电般弹了开去,顺手挥出一掌,他身具二百年以上的内力修为,虽然是顺手一挥,劲道之强猛,仍重如山岳。

鬼婆一抬走空,反被劲风撞得一个踉跄,就乘这踉跄之势,身形电光石火的反旋而回,呼的扫出一拐,目标却指向了徐千。

这一着,出乎任何人意料之外。宇文烈眼看阻挡不及,怠得狂叫一声:“你敢!”喝话声中,身形猛扑过去,双掌凌空劈出。

双方动作,几乎是同在一瞬间。这种闪电扑击的情况之下,生死悬于呼吸之间,鬼婆如不收势,徐千固无法幸免,她本身也势非毁在宇文烈掌下不可。

鬼婆成名一甲子之前,名列武林一正二邪之中,身手岂是等闲,干钧一发之际,硬生生撤拐横移三尺,避过了背后致命的一击。

宇文烈疾射丈外,始才回身落地。徐千业已惊得面无人色。

鬼婆内心的骇异,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少林寺中,宇文烈的功力根本不足以与她相抗,在而时隔未久,对方的功力竟然到了不可思议之境,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怪事。

宇文烈陡地忆起孽道邱光祖两邪联手之说,两邪撕毁了对天山神秘老人的诺言,再度现出江湖,神秘老人业已物化,首当其冲的,便是神秘老人之徒东方瑛,东方瑛因疗伤之故,与他之间产生一种微妙而尴尬的关系,他不能不对她的安全负责。

另一方面,鬼王御魔录落入孽道之手,如被孽道参悟,势将魔焰万丈,原已多事的武林,更加危殆了。

鬼婆既已受聘为死城太上护法,孽道也可能为死城所用,两邪联手,加上死城的力量,足可横扫武林。

心中顿时起杀一个便减少一分魔道的念头。杀机随意念而突炽,冷哼了一声道:“鬼婆,你忘了对天山神秘老人的诺言?”

鬼婆先是一窒,继而振声狂笑道:“小子,老身正准备找那老鬼算帐。”

“只怕你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

“因为在下的誓言,你今天别打算活着离开。”

鬼婆双睛一瞪,白发根根倒立,狞恶万状地道:“小子,老身不知该用什么方式取你性命才能称心?”

宇文烈冷嗤了一声道:“这看来只有待来生了!”

鬼婆凭其洞金裂石的指功,曾有三星过户,神仙却步之说。一甲子以来,鬼婆两个字使黑白道闻名丧胆,被人当面如此轻侮,可说是从未有过的事,登时使这一代女魔暴怒如狂,厉喝一声:”找死!”

右手拐杖,铺天盖地的卷出,挟以震耳的风雷之声,左掌连扬,劈出阵阵裂肤砭骨的阴风寒涛,威势之强,足使风云变色。

宇文烈一时之间,竟被迫退三四步。一旁的徐千,早巳远避五丈之外。

鬼婆出全力与人交手,除了当年对付天山神秘老人之外,这算是有生以来的第二次。而今日的鬼婆,功力较之当年不知强了多少,说起来,当前的敌人,比之六十年前的神秘老人,更加可怕。

宇文烈退了三四步之后,猛然举掌封了出去,内力用足了十成。撼山栗岳的狂飚卷处,拐影顿息,鬼婆飞退两丈之外,以杖拄地,老脸扭曲,全身簌簌抖个不住,口角缓缓渗出厂两缕鲜血。

宇文烈举步进逼,沙!沙!脚步声充满了恐怖的杀机。

就在此刻,一声凄哼传处,徐千身形晃了晃两晃,栽了下去。

宇文烈这一惊非同小可,顾不了杀鬼婆,弹身飘了过去,惶然道:“阁下怎么回事?”

徐干额上尽是大粒的汗珠,面色白里泛青,牙齿打战地道:“老夫……中了鬼婆的阴功!”

“什么阴功?在下并未见他向阁下……”

“她……与朋友交手时,阴风四射,老夫被……残余劲披及!”

宇文烈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暗忖,好厉害的阴功,以徐千这待高手,还受不了残余劲波,自己若非练成玄元经所载神功,恐怕难当对方一击。由此,他对自己的功力,有了更进一层的信心。心念这中,转头回顾,鬼婆已失去了踪影。咬了咬牙,又转向徐千道:“阁下现在感觉怎样?”

徐千费力地进出了一个宇道:“冷!”

宇文烈略一思索之后,道:“在下助阁下迫出体内寒毒!”说着,连点了徐千数处大穴,然后把他扶成半坐之垫,右掌贴紧命门大穴,元阳真气,徐徐逼入。

宇文烈的功力,已到了通玄之境,助人疗伤,收效极速,盏茶工夫之后,徐千内阴寒之毒,消散大半,已能以本身真气配合施为。

正当双方全力施为,即将功圆果满之际,一条纤纤人影,鬼魅般地欺近前来,停止在三丈之处。

来人赫然是一个发际簪一朵白花的黑衣少女,她正是鬼婆的传人邱雯。

邱雯的纤掌,扬起又放下,一连三次,粉腮上的表情,也不断地变幻,最后,似乎已下了决心,素手一扬一放,一蓬白色轻雾,无声无息地凌空罩去。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抽身,隐入一丛矮树之中。

宇文烈正准备收功,突然一股异香入鼻,心中不由一动蓦地,徐千狂吼一声,张口连喷鲜血,头一偏,死了。

宇文烈肝胆皆炸,放落徐千,身形猛起,目光电扫之下,竟然不见任何人影。

从那异香判断,显然有人乘自己为徐千疗伤心无旁务之际放毒,徐千在全力配合外元迫除体内阴毒,当然不能受任何侵扰,岂能承受毒袭,当然立即毙命。这人的手段不但卑鄙,而且恶毒。

是不是鬼婆卷土重来?这大有可能!

全谷不过数十丈深,谷底已被烧成焦土,藏不住人,谷口距此不过短短二余丈,那来人是偷袭之后,逃出谷外去了。从嗅到异香,徐千暴毙,起身察敌,不过是眨眼工夫,来人竟能逃得无影无踪,这份身手,的确惊人,自己若非有抗毒之能,岂非遭毒手……

心念之中,身形电射而起,一起一落,已到谷口,依然一无所见。

暗忖,先埋葬了徐千再作计较吧!当下掉头转身,忽见距徐千尸体不远处林木之间,似有黑影—晃。

心头一寒,闪电般回扑。这回身之势,快逾电光石火,只见一条黑影隐入另一丛林本之中,盛怒之下,他无暇去辨别对方是谁,身未落实,掌力已告如涛卷出。

“蓬!”枝叶纷飞之中,弹起一条人影。

宇文烈恨到极处,大喝一声:“拿命!”呼的一掌,照定那人影劈去。一声凄哼起处,人影凌空飞坠。

宇文烈一个飘身,到了人影坠落之处,举掌下击……

“是你?”他栗呼一声,收回下击的手掌。

人影摇摇不稳地站了起来,她正是鬼婆的门人邱雯。

邱雯粉腮煞白,怔怔地望着宇文烈。

宇文烈一室之后,杀机又告复燃,咬了咬牙道:“邱雯,是你施毒?”

邱雯幽幽地道:“是的!”

“阴毒卑鄙……”

“江湖争杀,各为其主!”

“为死城令主效命?”

“就算是吧!”

宇文烈向前欺了一步,栗声道:“邱雯,看来在下非杀你不可了……”

“下手吧!”

声音出奇的冷静,这目光中所流露的神色,却令宇文烈心头一颤。他熟悉这神色,当初在乱葬岗穴之中,他助她师父打通经脉,损了真元,曾在她的香闺卧榻这上调息,就是这神色,代表一个处女芳心的神色,在记忆中尚未完全消失。

虽然谈不上情,谈不上爱,仅只是一抹淡淡的回忆,但仍然发人幽思。但当他想到对方暗用毒袭,对象不是徐千一人时,这一丝意念消失了。无论任何角度看,他有一百个理由毁了她。

徐千既是神风帮总坛护法,虽然他投身死城的原因无法知道,但被迫杀显然与父亲白世奇有关,父亲得脱死城,徐千功不可没,他这一死,等于断了一条极有价值的线索。谜,仍然是谜。

邱雯突地开口道:“你不怕毒?”

宇文烈冷极的一哼,道:“你很失望?”

邱雯口唇翕动了半晌,才酸涩地道:“我不想分辨了!”

我伤了你师父,你毒杀我,情在理中。”

“我……唉!”

“怎么样?”

“不说也罢!”

宇文烈带煞的目芒,在她面上一绕,冷厉地道:“邱雯,如果你是一个聪明人的话,施毒之后,应该远走高飞!”

邱雯粉腮微一抽动,道:“为什么?”

“逃避死亡!”

“我何必要逃避?”

“你以为我不会杀你?”

“会,但死亡对我已没有什么意义了,存在与结束,并没有什么两样!”

宇文烈虽说杀机炽盛,但对这句莫测高深的话,仍不免怦然心动,寒声道:“什么意思?”.“你愿意听?”

“无妨说说看!”

邱雯凄怆地一笑,幽幽地道:“我活着,是为了报亲仇,仇了恨消,还有什么值得留恋??我的心灵,是一片空白,我的生命,充满了无法消除的污垢,我无法从罪恶的泥淖中自拔……”

“你的意思是误投魔道,悔之已晚?”

“有这意思,但我不悔,若非家师,我报不了仇。”

宇文烈暗自一叹,忖道,她本质不坏,只是走错了路,她的遭遇和曹月英同出一辙,然而迷途不知返,无法宽恕。心念之中,冷峻地道:“为何要杀人,而且用这种阴毒的手段?”

“我是不得已!”

“杀人还有不得已的?”

“家师应聘为死城太上护法,首次接受任务,连一个叛徒的性命都不取回,如何向死城方面交代……”

“所以你用这种卑鄙手段,帮助她达到目的?”

“宇文烈,别忘了我是鬼婆之徒!”

“哼,徐千是叛徒,而我是死城的敌人……”

“我无心伤你。”

“因为我没有死于剧毒,所以有机会听你表白?”

“随你怎么想,我留此不走,就是准备取了徐千性命之后,再为你解毒,谁知……”

“这解释很动听,可是在下不领这个情!”

“不要你领情,现在你可以下手了!”

“这是当然的,我难道因几句美丽的谎言而放过你?别的不谈,单只你目前是死城屑下这一点,我就要取你性命!”

“下手吧!”

“你以为我不会?”会字声落,一掌拍出去。

邱雯双眼一闭,眼角挤出了两颗泪珠。

宇文烈心中一动,下意识地把功力收回三成。

“砰!”邱雯娇躯一连几个踉跄,张口射出了一股血箭,粉腮更加苍白了,她竟然不闪不避,也没有动功相抗。

宇文烈狂喝一声:“还手!”

邱雯秀眸徐徐睁开,粉腮浮起一抹惨厉的苦笑,惨声道:“我愿意死在你的手下!”

宇文烈心头一震,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栗,脱口道:“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你……”宇文烈向后退了一个大步,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爱他,愿意死在他的手下,这从何说起?

邱雯平静地道:“是的,这近于荒唐,但自古墓一会,我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就是你。当然,我并不希望得到你的爱,因为那永不可能,第一,我师父已成了你生死对头,如果有一天你毁了她,我能替她报仇吗?”

宇文烈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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