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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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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虚白弹身到了宇文烈身后三丈之处,剑眉深锁,似在苦思对策。

老太婆似已不耐,一瞪眼道:“宇文烈,你走是不走?”

“在下不惯于受人胁迫!”

“要老身动手?”

“随便!”

沈虚白在一旁接口道:“老前辈不肯示知名号,是不是见不得人?”

老太婆灰眉倒竖,目中射出骇人厉芒,大喝道:“娃儿,你想死?”

沈虚白冷冷地道:“论功力,晚辈自知决非老前辈敌手,但以老前辈的身手而言,一定是武林尊者,在晚辈面前,藏头藏尾,未免令人……”

老太婆冷笑一声道:“小子好利的口,你想激老身报出名号,是不是?”

沈虚白竟尔长身一揖,道:“不敢,谨请见示!”

老太婆举起手中的拐杖,杖头隔空八尺,指向一方巨石,头上灰发陡地蓬立而起,口中发出“唔!”一声怪哼,但见石屑纷飞,巨石之上,立时现出一个半尺深的孔洞。

宇文烈心神俱震,能把真力从杖端逼出,隔空穿石,这种功力,罕见难闻。

沈虚白面色大变,下意识地退了一个大步。

老太婆一收杖道:“你明白老身是谁?”

沈虚白颤声道:“老前辈是四十年前,力灭赵王府三十闪电侍卫的冷罗刹……”

“哈哈哈哈,娃儿,你见识倒不错,现在,你可以走了!”

宇文烈心头巨震,他记得师父曾向自己提到过冷罗刹之名,但这女魔头已数十年不在江湖走动,何以突然现出追截自己,她口中的公主到底是谁……

沈虚白故意一沉吟,道:“晚辈与宇文兄生死之交,岂能离他……”

“废话,老身如果要他的命,还等到现在!”

“可否请老前辈赐告原因?”

“办不到!”

“晚辈不愿落不义之名。”

“你待如何?”

“晚辈明知是死路,但不得不闯!”

“你想动手?”

“不得不然,为全友义,死何足惜!”

宇文烈心中大受感动,像沈虚白这种血性朋友,的确世间难找,当下激动地道:“贤弟,你走吧!”

沈虚白义形于色地道:“你呢?”

宇文烈心念疾转,合自己与沈虚白二人之力,根本不能当冷罗刹一击,看她隔空穿石那一手,要取二人性命,易如反掌,何苦要沈虚白为自己丧命,同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见识一下对方口中的公主又何妨。心念之中,诚挚地道:

“贤弟,你走吧,愚兄决定去一趟!”

“烈兄,如有不测……”

“贤弟,大丈夫生而何为死何惧,愿能再见!”

沈虚白顿了一顿,道:“烈兄,小弟现在就赶往仙霞岭为烈兄一尽绵薄!”

宇文烈感动得几乎下泪,颤声道:“贤弟,我永远记住你这片云天高义!”

“烈兄见外了,这是小弟的本份,珍重了!”说完,强身疾纵而去。

冷罗刹嘿地一声冷笑道:“这小子说话时目光浮动,显见话不由衷,宇文烈,但愿你没有交错人!”

宇文烈心头一凛,诛心人好曾向自己提过同样的警告,难道沈虚白曲意结交自己,另有用心?但他所谋何事呢?

冷罗刹一挥手道:“我们该走了!”

宇文烈咬了咬牙,道:“请带路!”两条人影,疾逾巨风,向道旁山间掠去。

一路之上,宇文烈心事重重。他担心师父遗体的安全,也担心此行的祸福。

尤其,冷罗刹对沈虚白的评语,在他心中投下了一道阴影,他回想天台山中;邂逅沈虚白,对方不但来得突兀,而且曲意结交,直到目前,还不知道他的出身来历,难道他真的居心叵测,若果如此,那这人就太深沉可怕了。

正行之间,冷罗刹沉声道:“照直往前奔!”

宇文烈正待发问,冷罗刹已一闪而逝。

“这是怎么回事?”宇文烈茫然地照常前奔。

突地,身后数十丈处,传来数声栗人的惨号,宇文烈心头—阵忐忑,正自不解之际,冷罗刹又已回到身前,从她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忍不住道:“尊驾回头杀人?”

冷罗刹毫不为意地道:“老身不喜被人跟踪!”

宇文烈吸了一口凉气,冷罗刹的确人如其号,够狠够黑,只不知被杀的是何许人物?她能在数十丈外,发现被人跟踪,耳目之灵,可说已到了天听地视之境,以自己和她的行奔速度,居然被人缀上,这跟踪的人,当非泛泛之辈。心念之中,忍不住问道:“追踪的是些什么人?”

冷罗刹头也不回地道:“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反手递回一摞圆形小牌。

·

宇文烈接在手中,只见圆牌大小约两寸,一共四块,三块是铜牌,一块是银牌,牌面上一边雕着一朵莲花,另一边是寂灭两个字,看了半响,想不出这莲花寂灭究竟是代表什么?也想不出这是什么帮派的标记。

冷罗刹伸手取加圆片,道:“什么来路?”

宇文烈因惑地道:“不懂!”

“老身久未在江湖走动,也不懂!”

“想来是什么帮派的标记?”

“这何用你说!”

奔了一山又一山,越了一岭又岭,,山势险峻荒僻,天色逐渐入暮,宇文烈跟在冷罗刹身后盲目飞奔,不知奔了多远,也不辨东南西北。

大约子夜时分,来到一座谷口。冷罗刹一缓身形,道:

“到了!”

宇文烈内心一阵忐忑,是好奇和疑虑的掺合,他无法想象将要遭遇到什么场面,也无法想象谷中主人是什么样的人物。

他闷声不响地随着冷罗刹缓缓沿谷道奔去。盏茶工夫之后,来到一片陡峭的岩壁之前。

冷罗刹伸手在壁间一阵摸索,格格声中,岩壁裂开一条大缝。

两条人影一闪而出,赫赫是两个青衣少女,双双向冷罗刹一福道:“婆婆回来了!”然后,目光转向宇文烈,掩口一笑。

宇文烈视而不见,但内心却起伏如潮。

冷罗刹对两青衣少女,连看都不看一眼,向宇文烈一抬手道:“随老身来!”

宇文烈明知这一进去,吉凶祸福难料,但他却高视阔步的跟了进去。

穿过山腹,眼前现出一座巍峨的建筑。气振宏伟,有若王公储第,虽在暗夜,仍能清楚地看得出来。

男一边,又是插天的危峰,这座建筑,正如夹在两峰之间,这的确是个天造地设的绝地,谁会知道这峰中间,洞中天。

大门前,宫灯高挂,照耀得如同白昼,四个青衣少女,分两旁站立,一见拎罗刹来到,齐齐哈腰唤了一声:“婆婆!”

冷罗刹微微一颔首,带着宇文烈穿过侧门。

门内,灯光与珠光互相辉映,远近明暗有致,蔚为奇现,只见重门叠户,曲廊回栏,珠帘卷舒,每重门户之间,都有一个青衣少女鹄立。

宇文烈目眩神迷,恍如进入一场梦境之中。

不久之后,来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厅堂之内。一个宫妆少女,莲步姗姗,迎了上来,莺声呖呖地道:“婆婆辛苦了!”

冷罗刹神色之间,已不似初进门时的冷漠,轻声道;“公主安寝了?”

宫妆少女瞥了宇文烈一眼,才淡淡地一笑,道:“是的!”

“公主可有什么话吩咐?”

“没有,可能料不到婆婆回来得这么快!”

“如此,明早再谒见公主吧!”

宇文烈愈来愈觉迷惘,更加猜不透此间主人的来路。看势派,不像是江湖帮派,也不像王公仕宦,怎会有公主之称呢?更奇的是入门以来,不见半个男人。

冷罗刹又带着宇文烈离开厅堂,转过一座院落,来到一间厢房之内,一个青衣少女起立相迎。

“婆婆回来了!”

“嗯,招待这位相公沐浴用饭,安憩!”

“是!”

冷罗刹吩咐完这后,转身自去。

宇文烈本想向这青衣少女探听一下主人来历,修理心想问了也是白费,冷罗刹都不肯相告,这婢女身份的少女,自是更不敢讲了,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

细看这厢房,收拾得纤尘不染,窗明几净,毫无俗气,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身份。是客人?是俘虏?抑或是……

宇文烈一夜无眠,天才破晓,立即起床,青衣少女早侍立门外,向他道了早安,随即送上洗漱用具,早点也一并摆上。

宇文烈被摆弄得昏昏沉沉。用完早点,信步向侧门外走去,也不见有人阻止,沿途不少女子走,除了对他神秘的一笑外,根本不开口说话。

穿过回廊,眼前是一座花园,小桥流水,花木扶疏,亭台水榭,极尽匠心,园边紧接着岩壁,衬映得这花园古雅苍翠。

宇文烈无目的地向前迈步,到了尽头岩壁之前,只见一道浮雕的宫门,嵌在石壁之上,抬头一看,几乎失口惊呼。

宫门之上,一方巨匾,两个金色大字:“禁宫!”

他的一颗心不由狂跳起来,他敏感地想到了藏在万虺谷中的那半片禁宫之钥,难道那禁宫之钥,便是这“禁宫”的法宝?

这“禁宫”是不是武林中传说的“禁宫”?如果是,它已有了主人。

这浮雕的宫门,是实是虚?如果是实,必然山中有机关控制,而禁宫当在这岩腹之内。

他激动得有些皋眩。这到底是真?是幻?

突地,一个娇满清的声音道:“宇文相公。夫人有请!”

宇文烈闻音震,回过神来一看,发话的是昨晚厅堂中所见的宫妆少女,不知冷罗刹口中的公主,与少女口中的夫人,是否同属一人,当下颔首道:“请带路!”

宫妆少女袅袅亭亭地走在前面,那一阵阵的幽香,使宇文烈直皱眉。,顾盼之间,来到一间花厅之前,只见厅中坐着一个贵妇打捞的半老徐娘,风韵依稀,仍十分感人,两旁,排列了七名宫妆少女。

带路的富妆少女在厅门外恭谨地道:“回祟夫人,宇文相公到!”

“请进!”

富妆少女向宇文烈示意之后,径自排入七名侍立的少女中。

宇文烈定了定神,举步入厅,一抱拳道:“在下宇文烈,不知尊驾相召,有什么指教?”

贵妇——摆手,道:“赐坐!”立即有一名侍立的少女,移来一个锦镦。宇文烈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你们退下去!”

八名宫妆少女,齐齐施礼而退。厅中只剩下宇文烈和那贵妇相对。空气显得冷寂而神秘。

宇文烈一举目,正好和那贵妇的目光相接,心神一颤,赶紧偏向一侧,心中兀自卜卜跳个不停,对方目光,似有一种魔力,使人心神浮动。

贵妇人终于打破了空气道:“你叫宇文烈?”

“是的!”

“铁心修罗的传人?”

“不错!”

“你的身世?”

提到身世,宇文烈不由心内一惨,母亲含恨以殁,父亲是否就是真如和尚口中的白世奇,还不能断定,当下冷冷地道:“在下家慈业已见背……”

“令尊呢?”

“这……目前下落不明!”

“你今年几岁?”

“二十一!”

“定过亲没有?”

宇文烈被问得老大不是滋味,这算是问口供还是盘来历?愠声道:“尚未!”

“嗯,太好了!”

“尊驾派人截逼在下来此,不知是何原因?”

贵妇冷冷地道:“不要说截逼,我是派人相请!”

宇文烈冷峻地道:“这种请法,似乎太过分了些!”

“哦,这些我们暂且不去争论。听说你得到了一半禁宫之钥?”

宇文烈心中一动,暗忖,原来是为了这个,口中微哼了一声,傲然道:

“不错,不这回事!”

贵妇颔了颔首,道:“是否带在身边?”

“在下尚不致愚昧到这种程度!”

贵妇面色微微一变,瞬间又恢复那高贵矜持之色,道:

“听说你想以之向五湖游商交换残害令师的凶手下落?”

宇文烈怦然心惊,难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在对方监视之中?随道:“在下承认有这打算!”

“你错了!”

“错在何处?”

“残害令师的凶手,你可慢慢查访,而禁宫之钥失去就无法再获得。”

“可是在下志在师仇,而不在乎那半片禁宫之钥!”

“你不知道它的价值?”

“什么价值?”

“凭禁宫之钥开启禁宫,将可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也可成为天下第一富豪,价值无法衡量!”

“可惜只有半片。”

“持此而待彼,并非太困难的事!”

“守株待兔?”

“未必!”

“尊驾的目的就是在追究这禁宫之钥的下落?”

“可以说是,但要你来的用意不在此。”

“那是什么?”

“奇缘天定,请你来成亲?”

宇文烈一跃而起,骇然道:“成亲?”

贵妇人莞尔道:“孩子,稍安勿躁,你坐下!”

宇文烈激颤地坐回锦墩,厉声道:“这话从何说起?”

“你知道我是谁?”

“尚未请教。”

“奶娘!”

一条身影,应声而入,赫然是那冷罗刹。想不到冷罗刹会是这神秘贵妇人的奶娘。冷罗刹躬身为礼,道:“公主有何吩咐?”

宇文烈恍然,冷罗刹口中的公主,就是这半百贵妇,她说“奇缘天定”,要自己来的目的是“成亲”。与她成亲?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贵妇人和悦地道:“奶娘,讲个故事给他听!”

“遵命!”

贵妇人向椅背上一靠,闭目假寐。

冷罗刹依然语冷如冰,幽幽地道:“宇文烈,现在听老身讲故事!”

宇文烈恨恨地道:“在下急事在身,没有时间听故事了!……”

冷罗刹一瞪眼道:“这故事你非听不可!”

第六章迫婚

被称为公主的贵妇人,令冷罗刹讲故事给宇文烈听,宇文烈极感不耐,冷罗刹专横地道:“这故事你非听不可!”

宇文烈重重地哼于一声。冷罗刹却自顾自地开始讲故事:“在本朝,声威煊赫,压盖其余公侯的,首推赵王,赵王元配生下长公主之后,不幸患了血崩症而辞世……”

宇文烈不知对方讲这故事的用意何在,猜想如不与自己有关,必与此间主人有关。

贵妇人依然闭目假寐,不言不动。

冷罗刹声调平板冷漠,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赵王对长公主爱如掌上明珠,长公主聪慧伶俐,不啻是元配夫人的缩影,五年后,二夫人生下了现在袭承赵王府的小王子,又七年,长公主十岁,赵王千岁归天,二夫人视长公主如眼中钉,百般凌虐迫害,于是,长公主由奶娘护持,亡命江湖……”说到这里,面上肌肉起了变化,眼中也闪射恨毒的光焰。

贵妇人娇躯微一转侧,长长的睫毛下,现出了两粒晶莹的泪珠。

宇文烈心中已自了然,这贵妇人便是赵王府长公主,奶娘便是冷罗刹自己,但这种家庭变故。为什么要向一个陌生人叙述呢?

冷罗刹情绪平静之后,才接着说下去:“二夫人并未因此放过长公主,派府中卫士收买江湖好手,四处搜杀,迫得长公主与奶娘易容变貌,向南方逃亡……”

宇文烈暗忖,冷罗刹毙“赵王府”三十六护卫可能是这时期发生的事。

冷罗刹似在思索往事,话锋中断,良久才说:“长公主二十岁那年,在流亡途中邂逅了这间地底秘宫的主人玉影修罗公孙民,双方结为夫妇……”

宇文烈心中一动,下意识地道:“玉影修罗?”

冷罗刹微微一倾首道:“不错,玉影修罗,这间地底秘宫,是战国时范蠡所建……”

“哦!”

“范大夫辅佐越王勾践,复国之后,功成身退,偕天下第一美人西施归隐,经营这座秘宫,家主人玉影修罗四十年前巧获了半片禁宫之钥……”

“哦!”宇文烈忍不住又哦了一声,内心已开始激荡。

“由于诸般巧合,复根据半片禁宫之钥,发现了这山腹秘宫,但却无法进入这宫中之宫的禁宫,除非双钥合壁……”

宇文烈直觉对方强迫自己来此的目的,是为了那半片禁宫之钥,心念动处,面上下自觉地浮现一丝冷笑。

冷罗刹偷偷瞥了在太师椅上假寐的贵妇一眼,接着道:

“家主人千寻百访,无法探出另半片禁宫之钥的下落……”

“最近侦知在下得到。”

“你听老身讲,家主人因此悒郁终生,临死之时遗命,务必要后人完成他的心愿,开启禁宫珍藏!”

宇文烈心头一震,所谓的“天缘巧合”,是指这事而言吗?

当下脱口道:“如果口貌不相当呢?”

冷罗刹冰声道;“以重宝交换!”

宇文烈紧迫着道:“持有人不愿意交换呢?”

冷罗刹目中杀光一闪,道:“死!”

宇文烈不由自主地冷哼了一声。

贵妇人这时睁眼,正了正娇躯,平静地道:“宇文烈,你大概明白这故事的内容了?”

宇文烈冷冰冰地道:“是的!”

“你作何打算?”

“没有打算?”

“没有打算!”

“那是说由我作主?”

“夫人可替令千金作主,但在下却不敢劳夫人作主!”

长公主神色一变,道:“宇文烈,你得到的不过是半片,等于废物,假设你得到两片,也休想通过这秘宫而开启禁宫……”

“在下井未存这非份之想!”

“你意思是拒绝与小女婚配?”

“不错!”

“你选择了后者?”

“什么后者?”

“死!”

宇文烈狂傲地道:“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冷罗刹阴阴地道:“小子,宫里随便一人都可取你性命,想死最容易不过。”

宇文烈双睛一瞪,厉声道:“士可杀不可辱,在下从不受人胁迫!”

长公主扬手止住冷罗刹发言,秀眉微蹙道:“宇文烈,你为何拒绝?”

“婚姻并非儿戏。”

“本公主为女儿作主,岂能称为儿戏?”

“在下再不肖,也不至于出卖自己。”

“你认为答允这婚事,便是出卖自己?”

“事实本来如此,在下是被胁迫而来!”

“你要在什么情况下才考虑这婚事?”

“在下不打算考虑!”

“你既未成婚,也未立室……”

“在下不考虑!”

“你甘愿放弃享有禁宫的珍藏?”

“在下从来没有这种欲望!”

“你甘愿死?”

“技不如人,死则死矣!”

长公主面容一肃,一字一顿地道:“先夫遗命不容违背!”

宇文烈自知身入此间,已没有反抗的余地,单只冷罗刹此人,即无法应付,但他宁折不弯,答应这婚事,不但荒唐,而且是一种屈辱。心念转处,冷冷地道:

“那是夫人自己的事!”

“不错,是我的事,所以我要作主。”

“夫人的目的是半片禁宫之钥,用不着以令千金的终身作为牺牲,在下可以无条件奉送!”话已出口,方觉不妥,但已无法收回,那半片禁宫之钥已答应五湖游商作为交换残害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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