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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说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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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她不告而别的事实,他唇边的满足不知何时早已褪去,被冷冽所取代。

“请相信我,我爱你。”

回想她倦极而眠之前,依偎在他胸膛上喃喃倾诉的话语,尉天浩寒恻凝拳。

“就这么不告而别,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你终究还呈忍受不了我这种人,对吧!”

尝到“失去”的滋味,他的心宛如被刨空般难受。

信任,一个多么极端的抽象概念,足以振奋人心,也足以扼杀一个人仅存的希望;试问,在彻底的绝望下,谁还有心相信奇迹?

不对!

宁静为他带来的,已经是奇迹了,不是吗?

尉天浩深吸一口气,豁然领悟她为什么告诉他这句话。

找回过往封闭在心底深处的理智,尉天浩仔细思索这些日子以来的某些片段,似乎明白她离开的原因。

他霍地抓起车钥匙,直奔某地……

当晚。

尉天浩来到X保全总部,却没想到其他成员都在,没忘记先前和他们那场不欢而散的谈话,他凝重的俊颜有着挣扎。

内心挣扎过隆,他终于在他们的眼光下开口:

“我需要你们的帮忙。”

语毕,一阵静肃的沉默弥漫在五人之间,半晌,有人说话了:

“你总算还把我们当朋友。”慵懒地和沙发融为一体的项初衍首先发难,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扬起会心笑意。

“浩,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我商烈帮到底!”心直口快的商烈朗声跟进,展夜韬也点头表示附议,没有任何犹豫。

他们三人无条件的支持,让尉天浩深刻体会到友情的可贵,内心即刻充满无以名状的感激。

他转头,神情复杂地看向电脑前的韩翼,只见韩翼朝他走来,将一份列印文件交给他。

“宁静今早搭乘徐氏集团在台湾的私人飞机前往美国,这是她和徐家在洛杉矶的住处及公司地址,底下还有一份“资料”,我想你会有兴趣。”

尉天浩胸口一热,深深看了眼韩翼,然后迅速接过资料翻阅。

这是?!

他抬头,讶异地看着他们。

项初衍自首。“我问过宁静服药的原因,她说出你当年被关在舱底、又误以为你是诅咒那场命案凶手的经过。我们认为整件事太过邪门又不合常理,更何况,你根本不会下咒,翼便查出了这些。至于命案的来龙去脉,还需要深入调查。”

沉郁与错愕在尉天浩眉心交错。

他一直以为徐氏要将他灭口的原因,乃由于他是看过徐达斌“丑陋面貌”后唯一的幸存者,但仔细拼凑徐少宗在游轮舱底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后,加上手中这些资料,他可以确定,背后真正的原因绝非他所认为的如此而已。

“浩,徐氏把爱神箭被盗的罪名栽赃给你、打算藉此除掉你,是不是因为你得知了什么?”商烈问出心中的困惑。

“你们……相信我被栽赃?”他的嗓音有些难以自持的激动。

“废话。到现在还怀疑,要我们掏心掏肺吗?”这家伙太不够意思了!韩翼翻翻白眼。

“难道你真的涉及那场命案?”商烈怎么想部觉得,尉天浩会被栽赃当成命案凶手一定事出有因。什么人会想杀人灭口?当然就是做了亏心事,担心东窗事发的人。

尉天浩黑眸一沉,黯道:

“没有。”不过,就算他跟那场命案无关,徐达斌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没有?那他们为什么要刁难你?”商烈一个头快两个大了。

一旁性情矜淡少言的展夜韬,察觉尉天浩眼中郁结的深沉,已大概了解他性格丕变的原因了,在他们认识浩以前,浩一定经历过某些不得不忘记的遭遇。

“浩,老板要我转达,无论你是不是想起什么,都无法抹杀这些年你在X保全的一切。”

“X保全的名声岂容随便诬蔑,什么监守自盗,鬼才相信!”韩翼冷哼。

“是呀,X还需要那个指挥若定的你,快分配工作!”商烈摩拳擦掌,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你说吧,我们要怎么做。”项初衍则是笑着迎接新任务。

尉天浩登时喉头紧缩,心海澎湃翻腾。

他终于明了自己为什么会在惶然无依的第一时间里回到这里,因为X给他的归属感是永远无法取代的,就跟宁静一样,给了他足以对抗心魔的勇气。

现在,他能分得清楚,他所害怕的过去不再真实,真实的是现在!

思及宁静,尉天浩的心不禁又怜又忧。她会选择离开,想必是回去查清双亲命案的真相,但她一去是否就等于踏入危险之中,他不敢确定……

对,他不该再封闭心门沉溺在自我毁灭中,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衍,宁静用药的疑点,交给你了;翼、烈,由你们两人调查当年命案相验及搜证的相关人员;韬,你支援我们。”

沉着的自信终于重回尉天浩眼底,其他人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什么不好惹,敢招惹X保全,有人注定要吃苦头了!

美国加州洛杉矶

宁静一下飞机,来接机的徐少宗便将她接回徐家位于比佛利山庄的豪宅。

“干爹,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人平安回来,没事就好!”徐达斌和蔼地看着干女儿,老脸上写着总算宽心的欣慰。“你这些天过得好吗?是不是跟尉天浩在一起?他没有为难你吧?”

“我的确跟尉天浩在一起,他没有为难我,我很好。”面对疼爱她的长辈关怀的询问,宁静照实说道。

不过,她的回答却宛如一记无心的重拳,直击一旁徐少宗的心扉,闷疼伴随着酸涩在他心口蔓延开来,眼底全是尖锐难当的苦闷。

徐达斌听了面露担忧,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说:“小静,你明知尉天浩是个嫌疑犯,放走他已经让你少宗哥很为难了,千万别再做出让干爹担心的傻事。”

“干爹,有件事我问了也许会冒犯到您,但请你们务必告诉我实情。”这是她思索了好久之后的想法,她必须知道答案才能安心。

“你说。”微不可察的犀利掠过徐达斌宽容的脸庞,但他仍装出一派无懈可击的亲和。

“你们早就知道尉天浩还活着,对吧?为了引他入瓮,爱神箭被盗是不是一出早就安啡好的戏码?”

“你怀疑我们栽脏给尉天浩?”他们父子和小静熟识多年所建立起来的信任,竞输给一个她原本就憎恨的仇人?徐少宗颇有微词。

“很抱歉,或许是我多虑,但无论是不足栽脏,我都相信他不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她平心静气道。

徐少宗立刻反驳。“不可能,你不也亲眼看到他诅咒的过程?难道你认为那个少年不是尉天浩?”

“他当时在船上没有错,因为他被关在船舱底层……”想起尉天浩曾经经历的残酷,宁静痛心顿口不语。

她是不该在尉天浩终于说出内心恐惧的此刻离开,但是,从他身上得到一次又一次的难堪,对她来说只是经历一次比一次失落的心伤,她毫无保留的表白得不到他任何回应,这些都明明白白告诉她不该再强求,或许,在他眼里,她一直就是个一点也不可爱的女人……

于是,她选择不告而别。

若问自己难过吗?她会答:难过已经不足以形容心中的痛,可是她很满足,因为,至少她不会后悔。况且,她父母的仇恨也与他无关,不应该再拖他下水。

见宁静神色凄苦,徐达斌内心一凛,但依旧老神在在地暍了口上好冻顶,缓缓问道:“尉天浩是不是告诉你什么,蛊惑了你?”

“是,但那绝非蛊惑……”她至今都忘不了少年浑身破败的模样。“干爹,您是当年义卖会的主办人,您知不知道尉天浩被人关在那艘游轮上?”

“有这种事?”徐达斌故作讶异,暗自观察宁静的神情,确定她不全然了解那个“秘密”,于是支开话题。“说不定,尉天浩为了想博取你的同情,所以连说辞都造假。”

会吗?

不会的,当年是她救出受困的尉天浩,这一点造假不了呀!

“小静,你随身携带的药应该吃完了吧,身体还好吗?”徐达斌又问。

“我在台湾接受治疗,情况比以前好很多了。”她淡道,思绪依然绕在种种疑点上。

“你刚下飞机,快回去休息,别想太多。”

“嗯。”她点头。

宁静相徐少宗退出书房后,徐达斌的灰眸迸射出阴锐精光,连忙转身拨出一通电话——

第十章

“小静,我……”徐少宗送宁静来到豪宅门口,言语之间欲言又止,

“少宗哥,有话就直说吧。”他沉吟片刻,闷道:“你爱上尉天浩,所以选择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他根本没有犯错,所以没有所谓的原不原谅。”她强调过了。

“不要回避我的问题,你爱尉天浩,对不对?”徐少宗抑郁地抓住她肩膀。

“少宗哥……你怎么了?”眼前这双素来沉凛的眼眸,出现了宁静不熟悉的异样情愫。

“回答我!他碰过你吗?”

“我不想提他,我累了……”

她心口微惊地退开,没想到徐少宗毫无预警的将她攫入他双臂间,不断收紧他的拥抱,嘴里急切倾诉:

“我爱你,小静!从你住进我家以后就爱上你了,我一直默默在等你长大,希望哪天你能成为我的新娘:水远只属于我!”

宁静怎么也没想到,徐少宗对她是这种心意?!

“少宗哥,别这样!”她抗拒地挣扎。

他置若未闻,像是得到渴望已久的宝贝,无视于她的挣扎紧紧箍着她,贪婪地吸取她发间的芬芳。

“既然你不想提他,就忘了他吧,接受我的爱,好吗?”他等得够久了、也沉默够久了,直到情敌的威胁让他产生危机意识,这才惊觉自己守护了十多年的女孩也许会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放开我,少宗哥!我一向都把你当值得尊敬的大哥,请你不要这样!”

“我们不是兄妹,难道你对我真的无动于衷?”

她眼底的拒意让徐少宗的心陡然一沉,强势俯头吻住她。

宁静拚命摇头闪避,却仍被他以手掌按住她的后脑,逼迫她接受他的吻。

“唔……”惊恐与受辱的滋味让她做出反击。

啪——响亮的耳光声缭绕在两人耳边。

“只是大哥吗……”他缓缓抬头放开钳制,眼底充塞着浓浓的挫败。

宁静以左手包覆住发疼的右掌,狼狈低泣,她真的吓到了。

看见她眼底的泪花,徐少宗心头一拧,懊悔万分。

该死!小静一直是他最珍惜的女孩,他怎么舍得弄哭她!

“别哭……”他想抬手拭去她的眼泪,却破她避开。

“小静,我……对不起……”

“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就无法拥有爱情,任谁都不该强求……”宁静仿佛也在说给自己听,苦涩顿时涌上心头,她痛心地跑开,泪水掉得更凶了。

徐少宗悔恨地靠在玄关墙边,良久才离开……

睡梦中,宁静好像感觉到有一阵和风般的温柔抚触,轻轻抚慰她回美国这三天来总是哭得累乏才合上的双眼,相湿了又擦、擦了又湿的脸颊。

她充满依恋,好想就这么沉浸在这份令她安心的柔情里,却又想睁开眼睛,看清到底是谁用这么温柔的方式待她。

禁不住渴望,细长的羽睫微微掀动,人也幽幽转醒。

然后,她看见床畔那个爱到令她心悸的男人,正用他那双俊惑迷人的黑眸凝视着她,眼神中似乎有爱怜、又似乎掺杂责备,还有她多么想再看到的温柔。

“我居然也会作美梦……”她不敢置信地低喃。

“作梦?”男人朗眉一拢,颇为不悦。“你只愿意让我出现在你的梦里?我偏不合作。”

什么意思?

宁静眨眨迷蒙的大眼,意识逐渐清明,总算会意到自己身处在洛杉矶别墅家中的房间,这不是梦,那么尉天浩——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诧异地坐起身。

“我不能在这里吗?”他双臂环胸,挑眉反问。

“是小渔让你进来的?”助理和她同住,只有这个可能了。

“她不知道。还有,不是只有从门才能进这个房间。”

他知道,没有上锁的窗户给了她答案。

“可是这里是三楼!”她低呼。别墅各处都装设有保全设备,他竟能在不引起任何骚动下顺利进入?

尉天浩俊颜陡地一沉。

“不管你上天还是入地,我都会找到你,你欠我一个解释。”

“解释?”还处于震惊状态的宁静,有点不明所以。

“你不告而别,是不是终于想通了,不屑和我这种人在一起?”

“不!不是……”她心头一阵抽疼,没料到她的离开会造成他的误解。“我回美国是为了调查当年命案的真相,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回美国有必要一声不响地离开?”而且是在口口声声说爱他之后,不到五小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他的质问顿时令宁静心乱如麻,白皙小手绞着被单,在被单上抓出皱褶。

人一旦遇上爱情,都会变得患得患失吗?她有勇气爱他,却没有勇气面对他不爱她的事实,她只能选择一个逃避的理由——

“我父母的事跟你无关。”她试图冷静道。

尉天浩的眉峰因微愠而一拧,很想骂人。

“我被牵连了十五年,你认为这件事跟我无关?”

“那么,你是来……”

“洗刷那些人加诸于我的冤屈。”还有,抓回眼前这个爱情逃兵!

他明白她在逃避什么,说来都得归咎他先前的混帐行径所带给她心寒的错觉,不过无妨,他将会用一生的时间,来证明她所认为的,确实足错觉。

宁静闻言,原本雀跃的心瞬间又凉去大半截,在乍见尉天浩时所点燃的一点希冀,随之灰飞烟灭……

“有人来了,你躺下装睡。”

他突然低语,轻轻将她按入床铺,替她盖妥被单。

“谁?我没听到有人。”

“该是事情了结的时候了。”黑沉如夜的鹰眸一敛。

她听得一头雾水,被他脸上沉肃的神情感染,不禁心慌意乱。

“你呢?要走了?”

“你要我留下?”

发现他眼匠几不可辨的笑意,宁静一怔,还(奇*书*网。整*理*提*供)来不及反应,他便先霸道承诺:

“那我就留下。嘘,闭上眼。”他飞快地在她额上印下短促的一吻。

宁静依言合上双眼,却阻止下了胸腔内急如擂鼓的心跳,感觉他的体温远离了床畔,她不受控制的心神也随他离去,失落与狂喜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骤然侵袭她全身。

她没有看错吧,尉天浩冲着她笑?他已经走出阴霾了吗?

“静姊?”

门外传来的说话声及敲门声,拉回宁静奔腾的思绪,她暂不作声。

“徐总裁,静姊她应该还在睡,您和李医师……”小渔显得有些为难。

“没关系,我们只是想来看看小静的情况,你开门。”

是干爹的声音。多年来替她看病的李南医生也来了?他们特地来做什么?

“……好。”对方是老板的长辈,小渔只好勉为其难替他们开门。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忙你的。”徐达斌压低嗓音吩咐。

小渔依令离开,房间内顿时鸦雀无声。

接着,假寐中的宁静听见某种细微的清脆声响,有点像足玻璃轻碰的声音。

然后,她感觉有人走近。

“宁静?”是李医师在低唤她。

她依然不动声色,感觉有人轻轻拉直她的手臂,拿了沾有酒精的棉花擦在她手肘内侧,凉意让她一惊,她诧愕睁眼缩手,也清楚看见李南手中的针筒——

“你们……”竟然想趁她熟睡时替她打针!为什么?

此时小渔又开门而入,身俊跟的是徐少宗,两人也一同撞见这一幕。

“爸,李医生,你们怎么会来?”

避不见面的这三天,他想了很多,终于认清自己既然希望小静幸福,就不应该强迫她接受他,而是应该祝福她;因此决定当面向小静郑重道歉,一到她的住处,才从小渔口中得知父亲和李南医师也正在宁家。

“小静说她不想上医院,我不放心,所以请医生来检查小静的情况。”终归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商场大亨,徐达斌若无其事的说着。

“检查有必要拿针筒?”出声的是尉天浩。

他在众人的讶异中,从落地窗的窗帘后现身,利如鹰隼的睿眸扫视过睑色大变的医生,最后落在徐达斌枯黄的老脸上。

“尉大哥!”小渔再度看到久违的偶像,忍不住惊喜大叫。

“尉天浩……”徐达斌一见俊美的尉天浩,灰眸露出痴迷的贪婪目光,消瘦的身体因兴奋而轻颤。“你变得更……漂亮了。”

尉天浩垂放在身侧的拳头紧握,宁静注意到他看见徐达斌时猝然晦黯的目光和抗拒的小动作,她心头一紧。

“浩?”那个人就是……她捂住口,再也道不出声音。

徐少宗亲耳听见宁静对尉天浩亲密的叫唤,纵使心痛,但也只能释然与退让。如果小静能在尉天浩身上得到幸福,他愿意祝福他们。

徐少宗暗自叹口气,眼角余光捕捉到某人亟欲掩饰的动作,李南心虚的神色完全被他看在眼底。

“李医师,你手里拿的真的是针筒?”

“呃……这个是补充体力的维他命……徐先生说宁静历劫归来,身体可能虚弱了点……”

“为什么要趁静姊入睡的时候,替她打维他命?有必要偷偷摸摸吗?”小渔小跑步来到宁静身边扶她下床,瞪着医师,一并提出质疑。

“那是因、因为……”

“因为要是不趁宁静睡着……”项初衍大大方方从门口走进来。“他们的诡计恐怕很难得逞。”他走向桌旁,拿起桌上的小药瓶检视。

李南见状,伸手想抢回药瓶,被身手矫健的项初衍闪过,自己跌了个狗吃屎,正想爬起身,就发觉某种冰冷的硬物抵在身后,吓得他赶紧双手高举、不敢再轻举妄动。拿枪指着李南的,是随后出现的展夜韬。

项初衍看完手中的药瓶标示,凝眉冷道:

“不出我所料,这就是先前导致宁静慢性中毒的镇定类药物,使用的量一多,药效就更强,药瘾也更不容易处理。还好阻止得早,否则我给宁静的疗程不就前功尽弃!”他轻啐,捡起地上的针筒,打算一起搜证化验。

“慢性中毒?你是说,小静以前用的药会让她慢性中毒?”

徐少宗大惊,一旁的宁静骇异之余也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自己用药的情况为什么会不断恶化、加剧。

“李医生,你为什么……”她心口一阵寒凉。

李南面色发慌,眼神飘忽,直到背后的枪口牢牢抵上他,冷汗直冒的他才说出实情。“我曾经造成一件医疗疏失,徐达斌说他愿意帮我解决问题,但交换条件是要我加重宁静的用药,我知道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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