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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说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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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发病。

“你用的是哪种药?”他急问。

“我不清楚,大概是镇定剂之类的药……爹地妈咪死后,我不断作恶梦……干爹请医生开药替我压制这种情况……”她眉头紧蹙,喘息地断续说话。

“没有药会怎么样?”

“不知道……”她一向按时服药,因为她怕极了恶梦不断在脑海重播、怕极了全身几乎要爆炸的折磨。“不过应该……没关系……我不要紧……”

尉天浩看得出来,她虽然极力想证明自己能说能笑,但强忍痛苦的微笑仍刺痛了他双眼。他想减缓她愈趋难当的痛苦,首次尝到心急如焚的感受。

要救她只有一条路—离开这里!

在宁静陷入昏迷时,尉天浩打开腕表中X保全的特殊发信器,此刻,不准她出事的强烈冀望,远远凌驾于他选择断绝和外界联系的逃避心理。

台湾台此

医院急诊室外,四名俊酷有型的男人或坐或站,其间气氛不同于往常。

“好好一张脸,没事学商烈弄个刀疤,你帅哥当的不耐烦了?”

怎么搞的?浩的身手不差,不至于让人轻易在他睑上划下伤口。

面对一回来脸上就多了道伤痕的伙伴,而且狼狈地像是个不修边幅的难民,韩翼不禁皱眉。

这叫有男子气概的造型好不好!商烈瞪了眼韩翼,不解的目光又调回尉天浩身上。

对于伙伴的调侃,长廊椅子上的尉天浩,仅是颓废地低着头,不发一言。

他们都察觉到他和出任务前不太一样了,不,是非常不一样!

“浩,到底发生什么事?你知不知道你整整消失了一个礼拜,总有理由吧?”

模样狼狈不说,还带了个陷入昏迷的女人回来?

商烈的疑问也得不到回应,他转头看向展夜韬,后者也只能以摇头耸肩回答。

X保全规定成员不得关闭个人通讯器以便互相支援,尤其是出任务时,先进精巧的通联仪器,让他们就算上太空也能充分掌握伙伴的行踪。

但尉天浩这个礼拜以来,似乎有意关掉通讯器,费解之际,徐氏集团来电“要人”,他们才警觉事有蹊跷。

直到今晚,韩翼在电脑上搜寻到尉天浩发出的讯息,确认位置后,项初衍和展夜韬连夜调来直升机,赶往东南亚海域某座小岛,之后他们看到的尉天浩就是这一副死样子,才几天不见,与先前笑容可掬的笑面美男子形象根本就南辕北辙!

“X保全的成员一向共同解决难题。”展夜韬若有所思,对尉天浩道。

“你们认为我遇上难题?”

尉天浩依然没有看向他们,不过总算开口,声冷无温。

众人都为他的转变感到讶异,以前那个说话嗓音中总是带着温醇笑意的男人,到哪里去了?

“难道没有?”商烈反问。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的私事你们管不着。”

喂喂喂!眼前这个狂妄无礼、浑身带剌的男人,真的是尉天浩吗?

“韬,你确定衍在直升机上,没有把谁易容成浩吧?”商烈拧眉问同行的展夜韬,展夜韬摇头,眉心也纠结起来。

“私事?”韩翼的刀子嘴对这群称兄道弟的朋友也从没客气过,恼火的当下更不收敛,对尉天浩直指而出。“任务中畏罪潜逃,有事的不只是你。”

“说穿了,就是怕我连累所有人?”看来,徐少宗对于他的脱逃,已经向X保全施压了。

连累?!这家伙居然说出这种话!

快怏不快的韩翼正要翻脸,项初衍从急诊室走了出来,恰巧阻断走廊上剑拔弩张的气氛。

“浩,宁静暂时脱离危险了。”他坐入尉天浩身旁的空位。

闻声,尉天浩才正眼看向伙伴。“暂时?什么意思。”

“要完全恢复正常的话,得安排她加入“戒毒”治疗,时间要花上几个月。”

“她碰毒品?”尉天浩脸色遽变。

“不是你所想的那种。某些镇定剂服用过量也会上瘾,造成慢性中毒。病况加剧绝大比例是加重用药的情况,当然也有例外,最不愿看到的就是用药者有心让服药的人慢慢上瘾,下场……不难想像。至于宁静,详细情况和治疗方法,我还要等看过她的病症史和血清报告后才能判断。”

项初衍根据尉天浩在直升机上提供的讯息,简单说明。

慢性中毒?

尉天浩又陷入沉默,好半晌才开口:“先别让她知道。”

他这个样子,虽然嘴上不说,但大家都看得出他在乎那个女子。

即使好奇他的性子为何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看了那张冷脸,项初衍还是决定识时务一点,不要问太多。

“对了,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我是不是打扰各位了,请继续。”

“继续个头!他老大也不会领情。”韩翼臭着脸冷啐。

一身冷鹅的尉天浩只是起身离开,项初衍大概了解“刚才”的状况了。

“浩,她是你带来的,责任是你的,不是医院的,你别又跑远。”结果,回应项初衍的,是那道渐行渐远的冷漠背影。

成员们对望一眼,有人气愤也有人纳闷——

但忧虑,是共同的心情。

※※※

“徐总裁,您今年的慈善义卖会办得真是成功,社会上若能多几个像您这样有善心的企业家,人间才是处处有温情,明年的义卖会我绝对会再来捧场!”

“承蒙怀特议员看重了,取之于社会,我们当然得回馈于社会,您说是吧?呵呵……”

刚结束一个餐宴,徐达斌与友人在高级餐厅门口握手道别,然后进入座车中。

轿车行进时,他拨了通电话,枯黄凹陷的面容褪去圆滑可亲的面具后,透露出隐藏于假象之下的阴狠诡谲——

“各国海关都没有他们出入境的资料?”

“没有。爸,我想多派一些人手出海搜寻。”仍待在新加坡的徐少宗,电话里的声音有明显的烦躁、焦急。

“不用找了,你先回美国,小静如果还活着,药一旦吃完,自会乖乖回来。”

“小静会吗?她似乎认定尉天浩没有监守自盗,而且,她好像……爱上尉天浩了。”徐少宗的噪音充斥着苦涩。

“那又如何,要是她没有药,那比离开情人还痛苦千万倍。”

“痛苦千万倍?为什么?”

“不为什么,当她作恶梦或受到刺激时,若没有药,就无法帮助她迅速脱离心理上的痛苦。他们若存心躲藏,你白费时间和力气也没用。”

“万一,小静相信尉天浩的说辞,那她……”

“证据会说话,你说,到时她会相信扶养她长大的人,还是相信一个在她认知中根深蒂固的仇人?”徐达斌皱纹散布的嘴角斜勾。

“可是—”

“别可是了,你不是总为小静好吗?那就照我的话做。”

※※※

“唔……”

“那只是恶梦,宁静,醒来!”

一道坚定低切的嗓音送入病床上梦呓连连、眉心紧蹙的女子耳中,然后她感觉自己的手被握入一双温热的大掌里,执意将她从冰冷的血腥桎梏中拉起。

但她的身体好沉好沉,体内仿佛有两种力量在拉扯着她,想将她撕成两半,那占优势的一方,几乎要把她拖入黑暗之中,于是她又看见血泊中的父母……

宁静伸长了手臂哭喊。“爹地、妈咪,不要走……我好想你们……”

突然间,她又感觉自己被揽入一堵坚实的胸膛中,沉稳的心跳声和拥抱,逐渐弭平黑暗中的恐惧,人也幽幽醒转。

“那不是恶梦。”她低喃。不过,她没再梦到当年的少年了,有的只剩对双亲的思念和不舍,醒来后更教她笃定欲查明真相的决心。

见她脱离梦魇,尉天浩放开手,掌心却被她牢牢抓住。

“我醒了,你又要走?”

住院三天以来,有时候睡得迷迷糊糊间,她感觉他似乎就在身边,一旦清醒却又不见他的身影,但她十分确定他来过。

前天当她从昏迷中苏醒,自项初衍口中得知尉天浩不晓得又躲到哪里去了,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任他走掉?不行,我要去找他!”万一他又做傻事怎么办?!

连忙下床的宁静被项初衍微笑制止。

“浩不会出事的,你放心。”

“可是……”

“你是他带来的,他不会丢下你不管,他没有随手捡随手丢的习惯。”

是吗?那他为什么要逃避她呢?

尉天浩在小岛上忽冷忽热的态度,唤起宁静的心酸。他不得不来看她的原因,大概碍于他是送她来医院的人吧。

“你需要休息,我不想打扰你。”

“所以我醒着时,就必须一个人面对天花板或墙壁?”

然后总是在发呆中想着他,度过清醒的时刻。这句话,宁静明白若说出来,会e得到他何种眼光,所以她语带保留。

“我不想待在这里,让我出去。”

“你正在接受治疗。”

“喔,关于这点,宁小姐能出院了,只要定时回来拿药、检查就可以了。”从:门外探头进来的项初衍专业解释道,语毕便微笑离去。

虽然讶异医师是何时冒出来的,不过宁静仍感谢项初衍的适时补充,一脸“你没话说了吧”的表情。

见他敛眉思索,她黯然说道:“你不必担心麻烦,我不会打扰你。”

这话尉天浩听了,内心无名火直窜。

“你能去哪里?”难道他的冷言冷语真能逼走她?

该死!他脸色一寒,不知怎么的,开始痛恨起自己预设要疏远她的立场。

“如果你只是预知了十五年前游轮上那场命案,我得回美国弄清楚原因,还有爱神箭的事件也是。”以还给他一个清白。

“单凭我的说辞,你也信?”他挑眉。

是,明知是他的片面说辞,但她就是不由自主的想相信他,可是,这个肯定的回答若说出口,又会换来他多少讽刺?宁静默然了。

从她说要离开起,尉天浩的心情便开始脱轨失序,不过乱七八糟的脑海中至少还有一道清晰的声音—

“回我的住处,其他的以后再说。”他拿起置于床尾的纸袋,递给她。

“给我的?”

他点头。

宁静好奇地打开纸袋,发现里面有几套衣物,连贴身的内衣裤部有,看见内衣尺寸刚好与她的吻合,白皙的脸蛋不禁泛红……

天呀,才一次而已,他不会连她的尺寸都……摸熟了吧?而且,一个长相俊美的大男人去买这些贴身衣物,一定免不了尴尬。

光想像他站在内衣专柜前,专柜小姐满脸狐疑暧昧的书面,她的嘴角就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虽然觉得有趣,却着实感到一股暖流滑过心田,此刻,他的无情、冷然都离她好远好远了……

“谢谢你。”

乍见她甜美的笑靥,他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又皱眉地微微撇开脸。

“我去办出院手续。”

目送他暂离的身影,宁静彻底认清一个事实——

就算她在尉天浩眼中看来,也许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调剂品”,可她无法不爱苦涩的味道,掩盖过爱情的甜蜜。

第九章

“小静?!你人在哪里?我找你找了好几天。”电话彼端传来焦急的声音。

“我在台湾。”宁静平静说道。

“口湾?你就这样不知去向,不晓得我和我爸有多担心!”

“我很好,请你们不要为我操心,我会尽快回去。”她低语。

“你一个人,还是跟尉天浩在一起?”

面对徐少宗的询问,手持电话听筒的宁静迟疑了。

纵使她相徐少宗没有血缘关系,但从小徐少宗对她的关爱始终不容置疑,她也把他当亲兄长看待;那天拿枪指着他,她清楚看见他眼底的不信任与挫折,她一直觉得愧疚,但为了救尉天浩,别无他法。

“少宗哥,我很抱歉那天那样对你——”

喀!“嘟……嘟……”

通话被切断,宁静想都不用想,也知道站在桌旁切断电话的人是谁,她抬头看见一双闪烁幽冷星芒的深沉黑眸。

“你……还没睡。”

她等到半夜两点多才到客厅打电话,没想到还是被尉天浩撞见。

“既然放了我让你对徐少宗有愧,当初就不该勉强你自己。”尉天浩寒道,愀然而变的脸色蒙上一层阴影。

要是宁静半夜不睡起来打电话给徐少宗,是为了泄漏他们的行踪或找人接她回美国,他都能淡然处之,但她竟是向徐少宗道歉?

不知为何,有一把无名火在他胸口燎烧,烧得他内心无法平静。

“不,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勉强我自己。”救他是,把自己给他也是。

“难道是我幻听?”他冷嗤。

“我只是想让少宗哥和干爹知道我很平安。”

尉天浩在听见她提到的人时,黑色幽瞳显得更加寒冽。

“他们知道了,然后呢?派人来逮捕我?”

“我说过了,如果钻石不是你偷的,就更该证明你是清白的呀,为什么要这样躲躲藏藏?我真的不懂。”

“没错,你根本不懂!栽赃一个人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想办法洗脱罪名,而是毁了他,让握有秘密的那个人死无对证!”尉天浩低吼。

他再也不想看到那男人的嘴脸,遑论是自投罗网!

“你的意思是,栽赃给你的人,认为你握有“他”的秘密?”宁静愈听愈觉得事百蹊跷。“你知道裁赃你的人是谁?”

他不语,眼底有痛苦的痕迹,她试着想问出关键。

“你到底握有“他”什么秘密,使得“他”亟欲铲除你?”宁静一顿,某些片段闪过脑海……

那天在舱底,徐少宗想枪杀尉天浩的画面仍历历在目,甚至频频鼓励她动手了结尉天浩的生命——她惶然一惊。

“你是指……少宗哥?!”

怎么可能呢?少宗哥有什么理由杀一个根本就不是很熟悉的保全人员?他是为了替她复仇才出手的呀!

可是,当时她若晚到一步,少宗哥就会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尉天浩,他又为什么要瞒着她那么做?

宁静这才惊觉有太多她没注意到的疑点,现在纷纷涌上心头,搅得她心头又乱又惊。

“不是徐少宗。”尉天浩见她陷入茫然惊疑的迷雾中,冷冷地抛下这句话,转身便要离开客厅。

“那么,那个人是谁?”她抓住他的手。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我要知道!”

尉天浩俊眸一眯,瞪视这个固执得彻底的女人!

“你如果精神好到非要探究我不可,可以用个让我比较舒服的方法。”

他邪气地解开自己上衣衣扣,然后蛮横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狂浪的吻烙在她柔皙颈间。

感觉身下的人儿毫无反抗之意,尉天浩的大手罩上她的丰盈,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捏着,而她仅是微微发出吃疼的低吟相轻颤,仍旧没有动手推拒他。

他扬首,清楚看见她清眸中锲而不舍的意志力,他咬牙翻身,屈膝靠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肌肉因沉怒而纠结紧绷。

“你真该打,你知不知道!”

像是认定他绝对不会伤害她,宁静一点也不受他的恐吓所威胁,迳自跪坐到他身边,单手温柔地平放在他肩上,

“告诉我,把你逼入绝境的人是谁,你的改变跟那个人有关,对吗?”

她温柔的抚触好似带有无形的电流,让尉天浩的背脊倏地一僵,愤而拍开她的手——

“除非你选择跟我一起下地狱,否则别再过问我的事!”他阴鹅起身。

“我愿意陪你下地狱。”她仰起脸蛋望着他。

那张写了百分之百坚定的小脸,不经他同意就执意掀开他伤痕累累的疮疤,尉天浩被逼急了,所有压抑的狂怒、不平都藉由大吼发泄出来。

“好,你既然想当陪葬品,我就告诉你!”他沉痛道出那段不为人知的晦涩过往,却仍对她隐瞒了徐达斌的名字。

“不……”骇异的震惊重重击入宁静的心,她反胃地捂住嘴。

好残忍……原来,是这么可怕的过去,将他的灵魂伤得支离破碎……

尉天浩在她眼中看见最不想看到的惊恐、作呕,心陡地一降。

“你厌恶我吗?我沾满了一身的污秽,很恶心吧。”

“不,我厌恶的是那个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怎么可以……”

他复杂地看着她。如果宁静得知她口中厌恶的“那个人”,是曾经收养过她的“好人”,她的世界会产生多大的颠覆?

“你当真这么认为?”

她轻点螓首,哭了,哽咽地环抱住这个令她心疼的男人,用最怜惜的吻,亲吻他饱含痛楚的胸膛。

“我帮你把别人的味道去掉,不会再有了……”

当她热烫的泪水熨入他胸口时,尉天浩顿时觉得胸口一热,似乎有汨汩热流填入他心口,密实地补满残破不堪的漏洞,也涌上他的眼眸,湿润了苦涩的世界。

“十五年前,伤害你的人就在那艘游轮上,你知道他是谁吗?”她哽咽问。

他的沉默换来宁静无法遏止的清泪,她紧紧抱住他。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你的生命中,绝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绝不……”

她的怀抱包容了他的一切,尉天浩能感受到她的抚慰正一寸寸融进他心口,自记忆苏醒后的满怀苦痛仿佛也逐渐被化解,他激昂地把满腔的感动化作行动,动容的吻住她——

深深的夜里,两副身躯紧紧交缠,炽烈、急促地为彼此倾尽所有,激颤、滚烫地想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哪怕太阳升起后是世界末日,他们的眼底也只有彼此,心中再也无所畏惧。

是她洗涤了他身上的晦涩与不堪,是她救赎了黑暗里不知所措的他。

他永远放不开她了!

一束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一张俊美无俦的平和睡容及赤裸的精健胸膛上,漾起一层迷蒙金雾。

床上的男人因刺眼的光线拧了拧眉,身畔的空虚感使得他瞬间清醒。

他坐起身,任白色被单滑到腰间,修长的指耙梳过额前的乱发,明亮的卧室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瞥了眼墙上的钟。

上午十点整。

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自从那些记忆回笼,他有多久不曾睡得如此安稳、满足了?

静呢?先起床了?

黑眸四下搜寻佳人芳踪,却只有凌乱的被褥和空气中微微飘散的女性幽香,证明他们有过一整夜的欢爱。

他套上衣裤,走出卧室来到她房间,敲了门没人回应,他直接开门而入,房内却空无一人,纳闷开始占据他的思绪。

接着,他又查看居处的每个厅房,依然遍寻不着她的身影。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半天,一天过去,直到夜幕又悄悄低垂,她仿佛就这样凭空消失,没再出现。

确认她不告而别的事实,他唇边的满足不知何时早已褪去,被冷冽所取代。

“请相信我,我爱你。”

回想她倦极而眠之前,依偎在他胸膛上喃喃倾诉的话语,尉天浩寒恻凝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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