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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逆光的伤口-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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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初步领悟了他的指导计划后,腿肚子就抖了起来。这时,新来的服务员拿了几个一次性的塑料杯子,梁一用手比画了一个盆的形状,说:“麻烦你拿几个大一点儿的碗来。”小姑娘服务员有点不乐意,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支吾着。老板笑眯眯的走来,一看是老熟人,显得异常亲切,他连忙吩咐说:“去,把咱们盛烩面的大碗拿几个来。”一会儿,碗送来了,我们开始投入到“酒肉穿肠过”的演练中。
  “为了新生活,干吧!”
  “为了性生活,干吧!”
  凭着开始的猛劲,我一连闷了几碗,然后我的头就开始像荡秋千一样晃悠了。
  尹明明也干了不少,此时,他已经喝成了一个大花脸,小耳朵红彤彤的,如鸡冠子一样乱跳。
  梁一在家的时候经常喝酒,所以他看起来一点儿事也没有。后来他嫌用碗不过瘾,直接用瓶子干了起来。
  尹明明咬了一口羊肉串,问:“截止到今天,谁,还是童子身呀?”
  我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说:“算我一个!”
  “你是贫困户,我们‘笑贫不笑娼’,罚酒一杯!”梁一尖声尖气地嚷着,把一碗酒推到我面前。
  我扬起脖子,一口灌了下去,就听尹明明又发话问:“谁……现在有女朋友呀?”
  我用食指摇摇晃晃的点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说:“我呀!”
  “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代表全校所有在贫困线上挣扎着的单身男人们,再罚你一杯!” 说罢,梁一又推来一碗。
  没等我晕头转向地张口喝酒,尹明明又吐出一句:“谁……现在想和女人睡觉呀?”
  “我想。”梁一激动的哆嗦一声。
  这次,我没有吭声。我的目光当时正集中的天花板上,因为我一直在辨别一个小动物的真实身份,我第一感觉认为它是个长腿蚊子,后来又发觉它其实挺像个袋鼠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呢?难道我喝醉了?
  “你不想和女人睡觉吗?”梁一又问。
  我感觉这个问题挺无聊的,就站了起来,那时候我的身子就像风中的芦苇一样,摇摆不定。
  “他在摇……摇头,看来是不想。”尹明明在我旁边说。尽管他的舌头有点儿不灵便了,但他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
  “虚伪的人,罚酒,罚酒!”梁一晃着脑袋,又嚷嚷着。
  这会儿,我感觉酒精在肚子里发热,某种东西已不堪负重了。于是我丢下他们,扭扭歪歪地奔向厕所。
  厕所里的小便池边坐着一个喝醉了的猴子。当然,他不可能是一只真正的猴子,而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当时,这个伙计正左手抱着酒瓶子,另一只手在便池里摸索,就像摸鱼一样。他看见我进来后,连忙向我诉苦说:“早晨才从菜市场买的泥鳅,现在怎么又跑到池塘里了呢?”
  我知道他喝高了,连忙安慰他说:“你的泥鳅还在你的裤腰带下呀,不信你摸摸看!”
  那醉猴半信半疑的向下一摸,继而兴奋的说:“是呀,真的在这儿呢!”一会儿,他拿着空瓶子,在所谓的池塘里舀了一瓶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然后安然入睡。
  出了厕所,我看见梁一已转移了战场,此时他正和旁边的一帮陌生人激战正酣,他张牙舞爪地划拳,嘴巴里不时喷射出浓烈的酒气,胳膊上的静脉血管好象随时会爆裂开来。周围的几个瘦弱年轻人显然不是对手,他们在梁一的轮番轰炸下,纷纷落马。尹明明也躺在一张桌子下,苟延残喘。我真怕这小子会激怒旁边的客人,而诱发一场不必要的殴斗,真到那时,我和尹明明手中的自行车车条或许就该应征入伍,转化为斩妖除魔的倚天宝剑了。
  我想,与其让梁一继续疯癫下去,不如把他灌醉,那样兴许他就会平静下来了。所以,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我只好硬着头皮重新加入到酗酒的队伍中。
  半个钟头过后,梁一终于撑不住了,他仰脸躺在了水泥地面上,嘴里冒出几朵啤酒花,像是喝了毒药前的垂死挣扎。
  烧烤店里的客人越走越少,逐渐由喧嚣步入冷清。小老板见我还没有倒下,于是他跳过几堆空啤酒瓶,又绕过几个横躺着的“活尸”,来到我跟前。
  “来,陪我继续喝下去吧!”小老板对我说。
  “你就不怕把我给灌死?我死后,你会不会把我的大腿当羊肉串给加工了?”
  “别拿死来开玩笑了,还是那句话,冷也罢,热也罢,活着就好!”
  “嘿,你连池莉的话都知道,真不简单。”
  “这还不是跟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学的?”小老板闷了几口小酒,然后和我开始拉起家常。我必须向你们承认,其实当时我早已经喝高了,我之所以陪这个家伙继续喝酒,完全是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气。
  尽管我的舌头已经打卷,我的双腿已经发软,但这并不影响我做个合格的倾听者。我喝醉的时候一直很安静。
  “我昨天和那婆娘吵架了,她跑了,真郁闷呀!”小老板说。
  “那你一纸修书,把她开除掉,不就天下太平了?”
  “在这之前,我曾有过这个念头,可她走了以后,我又开始忍不住想她了。”
  “你真够贱的,那你为什么把她放走?”
  “这还不都是因为那个老家出来的打工妹?闹来闹去,最后两个人都走了,或许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早就察觉你想‘红杏出墙’了,没想到会发生到如此糟糕的地步。”
  “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
  “经过了这些,那你现在有什么大彻大悟吗?”
  “说实在的,那个打工妹想的只是我的钱,在我老婆走后的第二天,她卷了我八千块钱就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我现在终于明白了,那个肯和我同甘共苦的,才是最值得我去珍惜的,我对不起我老婆……
  “小老板的表情黯然神伤,他又咕噜了几口酒,把头靠在后椅上,哈哈嘿嘿的大笑起来。一会儿,大笑又变成了呜咽,沉闷的让人心慌。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想开点儿,喝酒吧!“”你呢?你和女朋友相处的怎么样?“小老板问。
  短暂的迟疑之后,我的眉头皱了一下,就感到了一种刺痛。我忽然想起了柳亚男,可我的眼前却还有另一个影子在晃。那个影子还有点儿像白慧慧。
  我打开手机,短信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响,呻吟似的,里面冒出了许多号码,其中白慧慧发的短信占了七成,主要内容是询问我的去向,她问我有没有离开地球,如果离开了,给个信号什么的,别让人家还像大傻冒一样苦苦等待着。看到这些,为了证明我还活着,我还在祖国的红旗下茁壮地成长着,于是,我迷迷糊糊地给她回了一条:今天宿舍大检查,我正忙于打扫个人卫生,暂时搁浅儿女情长,理解万岁。完了以后,我点击发送。
  小老板羡慕的说:“还挺忙的,一定是你女朋友了?”
  “没事儿,已经搞定了,咱们继续喝吧,女人就像这酒,你喝多的话,感觉就麻木了。”
  话音刚落,伴随着阵阵手机铃声,一个身影就飘了过来,它看完信息后,狠狠地合上手机翻盖,然后愤怒地横在我面前。我的视线变的越来越清晰,直到完全和白慧慧的轮廓叠化在一起,仿佛仅在一瞬间,整个世界就明朗开阔了。难道,白慧慧真的突然出现了?
  我带着试探性的口吻问:“白慧慧,是你吗?”
  对方愣了一下,迷茫的问:“你在和谁说话呢?谁是白慧慧?”
  “哎呀,这不是你女朋友吗?我早就见过的,你小子还拿过我一把雨伞呢!”小老板插了一句。
  一听到这,我打了个冷战,脑袋就清醒了一半,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默默地辨认着这个人。
  “你是柳亚男?”
  “除了我还有谁?你贵人多忘事呀!”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给你发短信你没回,我给你宿舍打电话没人接,我就猜测你一定是来这里混日子了。”
  “那我刚才的短信……”
  “你不是说你在宿舍打扫卫生吗?瞧把你给忙的,眼睛都不好使了。”柳亚男面带讥讽的说。
  “这……”我浑身颤抖了一下,心在猛烈地跳动,几乎要从嘴巴跳出来。当我完全醒了的时候,柳亚男已经拂袖而去。我懊丧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可怕的预感袭上心头。
  古人说,酒后乱性。可我感觉现在什么都乱了,天啊,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半夜的时候,我躺在宿舍的床上辗转反侧,放电影似的过滤着白天的这些镜头。我不知道柳亚男此时有没有睡着,或许她也和我一样,望着窗前的月亮,漫无边际的浪费着自己的可怜的睡眠。
  我决定给柳亚男通个电话,做个小小的检讨,表达一下深深的歉意。毕竟喝喝小酒儿只是件“芝麻绿豆”
  的小事儿,为这个和她闹别扭也太得不偿失了。
  我快速用手机拨出了柳亚男的号码,可是却传来了“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而后是“嘟嘟”的盲音。
  这时候,梁一翻了个身,从他嘴巴里冒出一些含糊的梦呓,尔后又是一阵子吧唧嘴,我厌恶的用棉被蒙上脑袋,心里说,全都是因为你小子,要不是你,我能去喝酒吗?我能欺骗白慧慧吗?我能稀里糊涂地发错短信吗?
  抱怨了二分钟,我又试图给柳亚男的宿舍打电话,但考虑到天色已晚,恐怕会打乱其他女孩甜甜的春梦,犹豫之后,最终作罢。
  第二天,我惴惴不安地来到教室,坐在后面静下心来思索着如何应付柳同学的对策。不一会儿,柳亚男就抱着书来了,她很冷漠地朝我瞥了一眼,待我热切的目光迎上去时,她便又躲开了。
  “你老婆好象一点儿都没生气,眼神里还带着几丝暧昧。”梁一抠着鼻孔,若有所思地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我心里期待梁一的话能够与事情相吻合,但嘴上还是说:“不是吧,灾难或许还没有开始吧!”“灾难已经开始了。”忽然间,尹明明指着报纸上的大字标题对我说。我凑上去一看,头版头条用红字赫然写着:小布什正式宣布,对伊拉克开战了。
  我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了。在我看来,就这像是个预兆。什么坏事情出来前都会有预兆,比如地震来临之前,总会出现鸡鸣狗跳,黄鼠狼满街跑等现象。那么柳亚男会不会因为昨天喝酒的事情,也对我实施什么打击和制裁呢?想着想着,我就开始睡觉了,这或许是逃避烦恼的一种最佳方式。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烦恼的方式,就像我前面的那个女生,她一直都在孤芳自赏地看着墙壁上的自己,那螳螂一样的侧影。她心里兴许比我更郁闷吧。
  时间在人睡眠的时候往往过的飞快,在我还没有请周公解梦的时候,下课的铃声已经敲响了,难怪古人喜欢用“日月如梭”这四个字来形容时光流逝的飞快,现在一想,的确如此。
  教室里人流开始向外乱窜。我急忙起身跟上目标,直接铤而走险地把嘴脸暴露在柳亚男的眼皮底子下。几个知趣儿的小女生,上下斜了我一眼,然后乖乖地走开了。
  柳亚男定眼一看,是我,连忙像躲瘟神一样闪在了一旁。这个矜持的举动把我衬托的无比猥琐,我很不自在地又凑上去,并找个话题说:“今天上课的老头儿真可爱呀!”
  柳亚男顺着墙角,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你今天真漂亮。”我换了个方法,谄媚道。
  “漂不漂亮,关你什么事儿?”柳亚男翻了一下白眼。
  我感到这丫头真的生气了,于是就加倍小心,柔声细语的说:“亚男,今天你怎么了?”
  “你别这样叫我?真讨厌!”
  “我这还不是关心你吗?”我接着说,“你到底怎么了?不如咱俩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哼,和你有什么聊的?连一句真话都没有!”
  我知道柳亚男显然是想和我怄气,而我又一时琢磨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去哄她,索性不吭声了。我心想,真够窝囊的,在学校里混迹了十来年,居然连哄女孩子的基本经验都没有,怎么会这样呢?
  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从我眼前走过,柳亚男慌忙迎上去,我本以为她是为了在我面前表现一下自己尊老爱幼的高尚人格,谁知道她却毕恭毕敬地打了个招呼,说:“张老师,好!”
  老太婆微笑的颔首微笑,并面带疑惑的望了我几眼,然后走了。
  “这老婆婆是谁呀?好象对我有点儿意思似的?”我问。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可爱的老头儿’,怎么转眼就不认识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就是刚才给我们上课的老师?”我迷茫的问。
  “是呀,你把人家的性别都篡改了,撒谎撒的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
  “哦,难怪她刚才瞅我,我还误以为她把我当成她那懂事儿的好孙子呢?”我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其实上课的时候,我确是把任课老师给忽略了,以致我还总是感觉置身于上学期小老头儿的课堂之中。人总是念旧的。我感慨道。
  经过女生宿舍的时候,柳亚男冷冷地撂下一句话:“我上去了!”
  我微笑的点头同意。她短暂的愣了愣,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随后就向宿舍奔去。
  我知道这是她的小把戏,那是期待我的妥协。于是我顺水推舟,将计就计,赶紧追上去,紧紧拽住她的胳膊,说:“别走,我还有事儿跟你说呢!”
  柳亚男甩开我的手,揉揉胳膊,恼羞成怒的说:“干什么呢?把人家的胳膊都弄痛了。”
  “哪儿痛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揽住她的胳膊,轻轻用手按摩起来。
  柳亚男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勉强的接受了我蹩脚的免费按摩服务。
  过了一会儿,我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滴,便停了下来。
  柳亚男见状,又伸出一只胳膊,说:“那条舒服了,这条又开始痛了。”
  我心里“嘘”了一下,表面上假装很有耐性很虔诚的样子,执著地接住她的另一条胳膊来,按摩着,忍耐着。其实我明白这个丫头是在考验我的耐心。
  “好了,现在舒服多了。”又过了几分钟,柳亚男终于收回了所有胳膊。
  我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挤出一丝笑容,问:“还生气吗?”
  “我生过气吗?”她反问道。
  “没生气就最好了,瞧你把我紧张的,汗都出来了。”
  “对了,你不是说有事儿要对我说吗?”
  “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说声,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是不是你对我隐瞒了什么?”柳亚男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唉,你想哪儿去了,还不是因为昨天喝酒那事情?”我发觉自己的处境变的很被动。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好象你亲口提过一个叫什么慧慧的女孩,对不对?”柳亚男瞪着我,她脸上的严肃表情还没有舒展开。一提到白慧慧,我立刻感觉背后中了一计闷棍,差点儿昏厥过去,我努力地笑着说:“她呀,是我认识我一个朋友,你跟她有点儿神形相似,特别是我喝酒以后,更觉得你们像了,你们是不是花果山的真假女猴王?”
  “是吗?真的是朋友,不是女朋友吗?”
  “当然了,在我心目中一直只有一个女朋友,现在是,以后也是!”
  “是谁?”柳亚男平缓的语速里,徒然提升了一个高音。
  “现在就在我的大眼睛里,不信你来看看!”
  “你少臭美了,谁稀罕做你的女朋友?”
  “柳亚男,如果我说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你不会感到惊讶吧!”
  “是吗?你对多少个女孩子表白过这样的看法?”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那些胭脂俗粉的,和你一比较,都会感到无地自容!”我死盯着她的眼睛,想发现点什么。
  柳亚男略带羞涩的将视线移开,然后故作无所谓状,说:“不知道你是在夸奖我,还是在炫耀你自己?”
  “当然了,能和你这样的尤物在一起,我也是非常骄傲的!”我讨好道。
  “哼,上学期我还听说你和一个外系的女孩子打的火热呢!”柳亚男的口气里透着酸酸的醋意,露出了活脱脱的小女人本相。
  “没有呀,我怎么不知道,是谁说的?”我的脑海里蓦地闪过高阳的影子,心里嘀咕着,一定是这小子在她面前暗算我,改天一定让梁一和尹明明把他的钱赢光,从而使他在感情上缺乏经济支柱。
  “你别管是谁说的,我只是随便问问嘛,是真是假又关我什么事儿呢?”柳亚男装出无关痛痒的姿态,向后抚了抚像瀑布一样倾泻的头发。
  “是不是高阳?以前我还帮他给你递过一封信,里面都写的什么?”我顺势转移了话题。
  “没什么,他现在是我认的干弟弟,你可别欺负他哟!”
  此话一出,我有点儿忍俊不禁,心想,高阳这小子爱情没成功,亲情倒是培养出来了,说不准哪天他还得叫我一声“姐夫”呢!一想到这个令人期待的称谓,我的想象空间马上被拓展开来,我以后该如何称呼柳亚男呢?
  现在的恋人之间流行的也就那几种称呼,有煽情型的,如“亲爱的”,“小心肝”;有江湖型的,如“掌柜的”,“当家的”;有复古型的,如“娘子”,“相公”;有庸俗型的,如“宝贝儿”,“蜜桃儿”,“乖”,等等。不过使用频率最高的,还是那个“老婆”。当然,在特定语境下,有些称呼也衍生出了多重意思,例如“同志”这个词语,在文革时期,你也可以理解为“恋人”的意思,那时处于恋爱中的青年男女,在谈情说爱时,往往以“同志”相称呼,这就等同于现在的“爱人”等字眼,但“同志”发展到今天,就变成了另一番风味,俨然成了同性恋的代表性名词。假如你现在对一个年轻人亲切称呼其为“同志”,对方或许会很反感,并对你产生种种警惕。因此,在一定程度上讲,“同志”所走的下坡路与“小姐”都是殊途同归。
  “你在想什么呢?”柳亚男伸出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我想吃饭了,肚子饿了。”
  “那我们去食堂吃饭吧。”柳亚男闪烁着明亮的大眼睛。
  “真的?你不生气了?”我面脸笑容的问。
  “嗯,做人要以诚信为本。以后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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