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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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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是用什么身分来祝贺我?”她挺直背脊,打算接受另一波的愧疚。
  还想骗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他的勇气,因为她攒起的眉峰而畏缩。
  “是朋友就不该有欺骗!”谢绮生气地眯起眼低吼问:“你为什么要当白奇的分身?”
  他倒抽了一口气,整个人险些从沙发上跌落。
  “你希望我在你生日的这天变成白奇吗?”他想含糊地带过话,可惜脸孔太心虚。
  “你来祝贺我的生日,是何居心?这应该不在你扮演的角色范围。”她尖锐的逼问连她自己都讶异。
  “我不懂你的意思。”他将发抖的手藏到背后。她知道他今天的计画吗?
  “你不该心虚的。白奇即使心虚,仍然是一派骄傲,是那种宁可我负人,也不让人负我的倨傲。”谢绮清亮的眼闪过怒气,昂著下巴的姿态是不打算轻饶人的荏厉:“你的模仿还不够炉火纯青。白奇只有一个,黑凡就不该有两种样貌。”
  他的身子一震,不自觉地退到沙发之后,被她的怒气逼得连正眼都不敢迎视。
  “你——知道了。”他咬著唇,话语含在口中。
  谢绮盯著他的表情,意外地察觉——黑凡的举动竟然比她还优雅!
  “也该是我知道的时候了,还是你们一定要把我逼到精神崩溃,才会心甘情愿地告诉我真相。”她以为自己可以平心静气地用冷言冷语逼他到死角,却还是忍不住大动肝火、大拍桌子发怒。
  “他打算在你生日的那天告诉你的。那时候王耀隆也申请到日本就医,不会再回国对你造成伤害了。”他轻声地说道,脸孔因为怯懦而更彰显出阴柔的特质。
  “多么意外的生日礼物啊!”她提高分贝嚷叫著,看到“白奇”的脸抬头偷瞄她时,更是气到脸色铁青:“白奇花了多少时间找到你?你原本就长得像白奇?或者翁医师的整型技术高明非常?你们连身高体形都相仿,你这个替身真是千金也难求的。”
  “我去暗杀他。”他别过头,不看她。
  她倒抽一口气,未曾预料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多久以前的事?”白奇从没有将这些威胁告诉过她。
  “一年前。”
  “很好。他培训你的耐心及保密的决心,真让我感动莫名。”谢绮红了眼眶,一阵头晕目眩让她连站立都嫌无力。
  “你还好吧?”黑凡跑到她身边,想撑扶她。
  “不要你管!”她赌气地一挥手,整个人歪歪斜斜地倒入沙发中。
  黑凡为她倒了一杯水,就摆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他望著她的眼神,与其说是怨恨不安,倒不说是有些嫉妒与内疚——在那一刻到来前,至少让他为她做些什么巴。
  “难怪他昨晚烂醉如泥。”黑凡轻声地说道,在茶几边坐了下来。
  “不可能。”她断然否绝。白奇对酒类的自制力向来连圣人都要嫉妒。
  “他醉到连我出门,也只看了我一眼,而没有力气交代任何事情。所以,我才会完全不知情到你这里来。”
  “醉死活该!”谢绮冲口说道,随即懊恼地闭嘴,用手摇住自己的肚子。小家伙,别踢了!我不骂你爸爸就是了。
  谢绮望了黑凡一眼,他惊怯地连与她对望的勇气都没有。她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恶巫婆。
  “当别人的替身是什么感觉?为了钱,为了权势而抹杀自己是什么感觉?”很好,她再继续尖酸下去,肚里的孩子一定可以当选民意代表或立法委员。
  “当你有更重要的事摆在前方时,那些感觉都不会有感觉。”
  “你既然是暗杀白奇,为什么又愿意被他利用?”
  “我们是各取所需!!”他激动地直起身子反驳著她:“在暗杀白奇之前,我找
  上的人是王耀隆。不过,一直到遇见白奇提出了这个计画,我才有机会。“
  “多行不义必自毙。王耀隆决计也没料到你们会来上这一招。”她低喃地说道,不解地抬眼望著他:“和你有仇的究竟是白奇还是王耀隆?”
  “我大哥是向志安!这个理由足够了吗?”向志平握紧拳头,激愤地瞪著她。
  谢绮捣住自己的唇,再也说不出责难的语句,因为忙著红眼眶的她,已经掩不住眼中的水光。因为她还记得那个为小曼折纸鹤时笑声爽朗的向志安,因为她还记得向志安的憨实与热情,于是一切的复仇便全染上了感伤。
  泪眼间看著他带著怒意与心恸的表情,她恍惚以为见到了那年在海滩边的白奇。
  许多时候,伤心或者会远离,但绝不是遗忘……
  “对不起——”她还是滑落了一颗眼泪。
  “很久以前,我就不哭了。”他面容僵硬地看著她的泪滑落,沉著声说道:“这世界太现实,要不就踩在别人脚上,要不就是任人践踏。”
  “所以你的画才会充满了那么浓的黑暗与忧伤。”
  “你真的懂我的画吗?”他嘲讽地一笑,望著她的眼神凌厉得一如最善妒的女人:“你是最不能懂我的!如同我不懂在你应该为著白奇的活著而欣喜若狂的时候,你却夹带了怒气想把他碎尸万段!”
  “欣喜若狂?我被骗成这样,还要欣喜若狂?”她不可思议地望著他。
  “你有什么值得忿怒的?”他纤俊的面容披上一层恶煞之气,那忿怒是要张牙舞爪起来的:“你的丈夫费心欺骗你、串通外人,难道不是为了你吗?如果不是你一张说不了谎的脸,他何需如此煞费苦心?他为什么要离开运海帮?难道不是为了你和女儿吗?你知道心爱的人离开,却永远不会再回来的感觉吗?你究竟懂不懂吗?”
  向志平的音量愈益拔尖,身子情不自禁地倾身瞪著谢绮。
  谢绮摇摇欲坠的身子转身投入沙发之中,慌乱地把脸埋到手掌中。
  那类似白奇的脸指控著她的无情。白奇是用这种心情看待她的吗?
  但,尽管脸庞捣得更紧,那忿怒的男音还是从耳朵渗入心脏,刺杀著她的心。
  “白奇设计这些事情时,要花多少精神、用多少心思吗?一个人要承担这些压
  力好受吗?假装一个死人,是很快乐的吗?“向志平疾言厉色地说道。
  “闭嘴!明明做错了事,就不要找藉口!”她猛抬头尖声说道,只是泪流满面的脸庞破坏了指责的效果。“你们全都是一丘之貉……”
  她无法反驳黑凡的话,却不甘心“认错”。
  她该认什么错!是白奇欺骗在先。
  “哼!你的任何高姿态都唬弄不了人。怒气一过,只要白奇多花些时间,你还不是会乖乖回到他身边。当你幸福快乐的白太太。”向志平的手指颤抖地指控著她。
  谢绮心虚地咬住唇,因为即便在这种火冒三丈的时候,她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白奇的用心,她全都知道,她只是还无法若无其事地原谅!
  “女人。”向志平忿忿不平地踢了下沙发。
  他不甘心!为什么这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可以生活在被爱的幸福中。
  被他瞪的有点发毛,谢绮搓著自己的手臂。向志平和他哥哥完全不同!
  这人假扮“黑凡”时,至少还客气一些,她不自觉地抱著自己的双膝,研究起他的表情来,而问句就这么从嘴里冒了出来:
  “你在感情上受过伤?否则怎么这么愤世嫉俗?”
  “那不关你的事。”光凭著她一脸的同情,他就永远不会后悔自己今天的决定。
  “你干扰了我的生活,我至少也该礼尚往来偷到一些讯息——”
  “你以你是谁!可以随便质问别人的过去吗?那家伙没说错,你个性单纯得连孩子都要嫉妒。”咬牙切齿。
  “不想说就别提,我不会强迫你。还有,请不要用包装过的言语,拐著弯来骂我白痴。”她不服气地昂起下巴。
  “你是那种一直被幸福包围的那个人。”
  “我也经历过许多失去。”父母的骤逝,至今仍是心中的阴影。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失去,你总是可以确定你身边的人会永远爱你。”他握拳的指节变得青白,咄咄逼人地逼问道。
  “你这是什么谬论!不管我在任何环境下经历失去,只要我的心仍有感觉,我
  就会痛苦、我就会难过。你太偏激了!“吼完,谢绮拧著眉,脸色青白地捣著自己的胃。
  她现在不想和谁针锋相对,那大伤元气了。她想休息。
  “是啊!也许你还比较希望白奇乾脆真的死了,因为你比较擅长扮演可怜兮兮的幸存者。”他朝她走近一步,若不是她太不舒服,她该注意到那眼神的狂乱。
  “我擅长扮演什么角色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一直是幸福的,那又怎么样!至少我正一直学习著不让过去的阴影来妨碍我的生活。”她捉著自己发恶的胃:“我不能预测我未来的每一天,所以我更要努力地过好每一个今天。”
  那她现在在做什么?把手边的幸福再推出去吗?
  谢绮猛地看向天花板那头的监视器
  她要去找白奇!
  “我要谢谢你。”她平心静气地说道。
  “我不要你的谢意,你没资格拥有这些的。”他阴沉的目光浏览过墙上一张张和乐的家庭合照。
  “伤心难过还要有资格?”这人真怪!不过,她不想再和他起冲突,她现在只想赶快送客,然后找到白奇。她有好多话想和他说。
  “有人连伤心难过都不能名正言口顺。那个人没说错,你因为太多人的骄纵而天真蠢笨。”
  谢绮想出门的热情,被他的冷水浇熄。她要拿剪刀把白奇的头发剪光,这家伙居然敢那么说,她本来打算要原谅他的,现在决定再生气一会儿。
  谢绮恼羞成怒地用手捶著沙发,却在下一秒抱著自己的手惨叫地龇牙咧嘴。
  她可怜的手骨打到自己藏在沙发中的防备用具。
  “你没有资格拥有白奇。”黑凡颤抖著身子,一步步地逼近她。
  “那谁才有?你吗?”
  谢绮扬眸想反唇相稽,却因为他诡异的面容而猛打了个冷颤。
  所有的情绪在瞬间被压缩成恐惧——她将手伸到身后,塞入沙发缝隙间搜寻著……
  “谁都不许爱他,他爱的人也不许活著。”向志平盯著她,以平板的口吻宣告道。
  “对不起,我现在人不舒服,请你离开。”她维持著平静,却没有法子让僵硬的脸部肌肉挤出一个微笑。
  “我既然来了,至少该把你的生日礼物交给你。”他用白奇的脸孔对著她微笑——阴恻恻的笑。
  “心领了……”谢绮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一柄短枪对准了她的头。
  “不许动。”他的声音转而低柔,明明是持枪的杀戮者却洋溢出天使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要杀我?”冷汗从额头、背脊上滑落,生与死只在一瞬间。她害怕到甚至没有力气移动身体逃走。
  “为了我爱的人。”
  “你爱谁?白奇吗?”一手覆住肚子,孩子的体温几乎让她想失控大哭。
  但她不能,因为她要冷静地保住孩子的命。手心中不断沁出的汗几乎让她握不住那柄藏在沙发中的小型麻醉枪。
  “白奇?”向志平冷冷一笑,呼吸声愈益粗重:“或者女人都爱他,但是我恨他!为什么?因为白奇杀了王子扬。王子扬当年是我的保护者,他一走,我的生活从此沦落回原来的灯红酒绿卖笑生涯。如果白奇不出现,我和子扬可以幸福在一起一辈子。”
  “你恨白奇,却还帮他毁了王耀隆?”快分神吧!她需要一点点逃命的时间。
  向志平眯起眼睛,尖著声说道:
  “白奇让我有机会毁了王耀隆让我替哥哥报仇,我何乐而不为呢?但是白奇却不会知道,那个人告诉了我真相——告诉我另一个该怨恨的根源是白奇!”
  那个人?蜘蛛网里,原来还有另一只蜘蛛等著接受这一切成果!
  “你该知道这里装设了摄影机。”白奇透过监视器看到这里的情况吗?
  “那又如何?是黑凡杀了你,不是我!我会在最快时问离开国内,回复成向志平,而实际被捉走的人会是白奇。”他的喉间冒出神经质的短笑声,扣住扳机的食指一动——
  “你想他抱著妻子和孩子的尸体时,会不会哭?”
  “你自己问他吧!白奇!”
  谢绮朝著向志平的身后大叫,在他分神的那一刻,麻醉枪的子弹飞射入他的肩头。
  “你骗人!”他捣著肩头,在头昏目眩之际朝著她疯狂地射出枪校中所有子弹。
  谢绮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因为子弹的强大撞击,让甫起身的她整个人摔滚到沙发边。
  该庆幸麻醉枪让他不是每颗子弹都精准地击中她吧。
  一颗子弹穿入过她的肩头,另一颗射入她的胸口。
  谢绮惨白著脸,连闷哼都没有力气,然则身体上刀割火煎的痛苦没让她的双手离开肚子。
  “宝宝别怕喔。”她蠕动著唇,睁不开眼睛,耳朵却一直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
  “不!”
  谢绮皱起眉,这一声大叫轰得她心脏无力。是谁拿著刀子在捅她——痛……
  一个寒冷的体温抱住了她,她感觉自己的眼皮被人掀起——
  她模糊的视线中彷若看见白奇,可又不觉得那是白奇——白奇才不会张著嘴大叫。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她死了,死在你面前。子扬,我替你报仇了。”向志平用尽气若游丝的力气爬到他的身边,得意的笑甚至维持不到一秒。
  “她没死!”
  白奇残暴地用脚踹开向志平,无暇理会他因为撞到桌角而昏死过去的情景。
  他用尽全身力气压住谢绮肩上的血流不止,在她的断断续续的哀呜中,他扯下自己衬衫,使劲地在她的手臂打了个止血的紧结。
  这些动作他做过无数次,却从来不曾手掌颤抖到压不住伤口啊,如同看到子弹射入她的胸口时,他竟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捏碎了一样。
  “好痛。”谢绮哀嚎一声,整个人痉挛地蜷成一团。
  白奇灰白著脸孔,用最轻的力气抱起她。岂料就连些微的震动,都让她淌出了泪。
  “好痛——”肩上胸口的剧痛让谢绮的神志稍稍清醒。她掐著胸口,怀疑刚才有一台坦克车从她身上压过。
  她大喘了两口气,却吸不到空气。终于知道搁浅的鲸鱼是什么感觉了。
  手指捏住白奇的衣服,却握到满手的湿淋淋。她的血流满了他的衣服吗?
  “我要死了吗?”她并不知道手上的湿意全是他著急的汗水。
  “胡说!睁开眼睛看我!你不会死的。”他比她还冷的脸颊紧贴著她。
  “我死了,要照顾小曼。可是——我死不暝目——你欺骗我——”话说的气若游丝,眼睛也只能抬起一线与他相望。
  “撑下去!我们之间再不会有任何欺骗,我不会再有任何一丁点的欺骗。”他庆幸她看不到他——
  “撑下去!”他在她耳边大吼。
  谢绮颤抖的唇却连话都说不出来,浅浅地张口呼吸著,然则每一口的浅浅呼吸都让她的胸口痛到不想再继续这样的吐呐。她半掀眼皮,再也承受不住任何的痛,彻彻底底地昏死了过去。
  白奇冲到电梯前,嘴里兀自喃喃地对她说著话:
  “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他低头贴著她的脸颊,她却一动也不动地躺在他的怀里。
  “不——”
  白奇瞪著她平静如娃娃的漂亮脸孔,猛地捏住她的肩膀撼然摇晃著。
  “醒来!看著我!”他不可能失去她,他的处心积虑,不全都是为了保护她哪!
  “你不许死!给我醒来!听到没有!”他全身的力气都发泄到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中,眼红散发的他拒绝相信她已死亡。“你结婚前说过,只要我在不影响社会安宁的情况下离开黑道,你就是我的人!你现在怎能违背誓言离开我!?”
  “不许死……”
  把头贴在她的胸口,那心跳只探得半丝,却让他的唇角尝到几滴他以为根本不存在于他身体之间的眼泪。“不许走——你要陪我一辈子的——”
  白奇拥著她飞奔入电梯中,在一层层楼面的下降速度里,他拼了命地往她冰凉的唇间吹吐著气息。
  这一刻他相信众神的力量,如果祈祷可以让他挽回她的命,那么他会是世上最虔诚的教徒。
  电梯甫开一丝缝,他马上飞冲出去,不意却撞到了正要走入电梯的王筱雅。
  “黑凡,谢绮发生什么事了?”王筱雅狼狈地扶著墙壁问道。
  “不关你的事!”他头也不回地冲入计程车中,呼啸而去。
  第十章
  “你们这些臭男人全都走开!”谢绮极凶恶地瞪著卫洋平及雷杰。
  “害我一度怀疑自己嫁了个虚伪的冷血动物!朋友过世,他在人前伤心欲绝,人后却照吃照喝照开玩笑。”夏雅妮满脸怒容地哼了一声。
  以病床为中心点,被告站在床铺左边——三名知情不报的男人:白奇、雷杰、卫洋平是也!原告立于床铺右侧——一群忿恼而不想和另一半言归于好的妻子:谢绮、凌希颜、夏雅妮。
  无辜的可爱小孩白小曼站在病床前方,是为此次的陪审团。
  “是我让他们帮我掩饰。”白奇出言说道,不自在的神情僵化在他的脸庞上。
  “鬼魂在说话唷!这里在上演哈姆雷特耶,”谢绮翻著白眼,对希颜及雅妮说道。
  卫洋平迅速地低下头。看起来很心虚,实际上是在偷笑。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老公对朋友如此肝胆相照。”娇小的夏妮瞪著老公,明亮的眼睛有著惊人的杀伤力,直把一个身量健美的男人瞪成了三岁小孩。
  凌希颜不说话,雷杰正过去想搂人时,身手敏捷的她早已退到几步之外。
  “王筱雅也知道吗?”夏雅妮逼问道。
  “不知道。”白奇简短地回答,一夜未眠的赤红眼瞳始终停在不看他的谢绮身上。
  命大的她穿了防弹衣,却差点把他的命给吓掉。
  “请问我们三个被蒙在鼓里的妻子,个性究竟多糟糕,才会让丈夫瞒我们至此?”夏雅妮不客气地回嘴问道。
  “我的妻子个性是全天下最好、最温柔……”卫洋平试图陪笑脸以打破僵局。
  “闭嘴!”夏雅妮瞪他一眼。
  “罪魁祸首连话都不敢说唷。”谢绮用眼尾余光扫视著那位死而复活的僵尸白奇。
  “我不想有机会让你说我鬼话连篇。”白奇简短地回答著。
  “哈——我现在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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