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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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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的。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再告诉我。”谢绮脸色沉重地挂上电话,低头望著手指上的银色婚戒。
  运海帮真的要垮了吗?她垂下肩,抱著她隆起的小腹缓缓蹲在角落。
  为什么这样的好事不是发生在白奇还活著的时候呢?
  黑凡肯定是蓄意闪躲王筱雅。
  因为她只拨了通电话,然后一个小时内,他就进到了她家的客厅。
  她注视著黑凡进门、入坐,谢绮不明白自己如何会将他错认为白奇——他们两个确实长得极像,然则白奇的个人特质太明显,且表情一向趋于内敛,而黑凡此时眼中的高度兴奋却是掩藏不住的。
  事实上,他此时是坐立难安的。
  “有事?”谢绮等待著。
  “你知道王耀隆入狱了吗?”他的话和掩不住的得意同时冲出口。
  “筱雅打电话告诉过我了。”他这么兴奋做什么?她奇怪地瞄了他一眼。
  “王筱雅?她和你联络做什么?”他疑惑地望著她,皱起了眉。
  “我答应帮她找人帮王耀隆开证明。”
  “王耀隆是你的敌人。”
  “算了,没有什么恨值得人费心去恨一辈子,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谢绮不解地托腮打量著他。他对她的意见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你怎么有法子这么无情?你未来的老丈人垮了,你却连王筱雅都避著。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厚道吗?”
  “我不在乎她。”他突然倾身向前的动作,出乎她的意外,所以她的手掌不期然地被紧握住。
  “你干嘛又来上这么一段,防烟喷雾还尝不过瘾吗!”
  谢绮故作轻松地想拉回自己的手。她不习惯男人有温度的手,也算怪物一个。
  “我是认真的。”他想挑起她的下颚,她防备地向后一缩,有些不悦。
  “这不在朋友的范围内,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真怪,她的自制力有时候真惊人。他更怪——有双重人格。
  “为什么不可能?我们之间有过男女之间的亲密——对吧!”他试探地盯著她的唇,在她脸颊上找到藏不了真相的红潮。
  “你和他太像。我想念他过度,难免会有错觉。”她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平视一眼,然后发现那并不难。反正他现在没让她脸红心跳:“我不认为你对我有著男女之情的狂热。我知道一个男人爱上女人该有的表情。”因为她曾经那样被深爱过。
  “你不能否认你确实为我意乱情迷。”他猝地将她拥紧,灼热的体温逼迫著她。
  “我不觉得你这种举动有任何意义。”她抗拒地用手肘撞著他的小腹,意外发现这回他的肌肉打起来没上次那么坚硬。
  “为什么不行?你之前并不排斥。”
  “你干么这么紧张?”她突地冒出一句疑问。他压住她身子的姿势怪异极了。“瞧吧。我们之间就是那种同居一室,却依然波澜不惊的人。”松了一口气。
  “如果我硬想和你发生关系呢?”他态度坚决的手掌,摆在她的第一颗钮扣上。
  “你究竟试探什么?”她没有退缩,反倒主动地追逐著他闪躲的视线。
  “试探我们之间的可能。”
  “我们之间除了朋友之外,别无选择。如果只是相同的脸、身体,我就该有同样的反应。那么在你试图吻我的同时,我们现在已经躺在地上翻滚了。”她的大眼坦荡荡地看著他。
  他不安地蠕动了下身躯,显然想从她这里得到一种她并不明白的保证。
  “如果你的白奇是一个存心欺骗你的骗子,你会改变心意和我在一起吗?”
  “不可能有什么欺骗,他过世了。”她的脸色愀然一变,冷冷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也许那正是最大的欺骗。”
  “这样的对话没有意义,我们可以停止讨论这个问题了吗?”谢绮不耐烦地深吸了一口气,指指大门
  门钤响了三声,是小曼回来了。
  “妈妈,我回来了。”唇上、手上都黏著巧克力的白小曼,在看见他时,露出比巧克力更甜蜜的笑容。
  “爸爸!”白小曼直接往黑凡身上冲,手脚全力攀爬到他身上。
  黑凡不自在地动了下唇角,双手扶住小曼的身子,轻拍了两下她的头。
  “我要下去。”白小曼嘟了下唇,自动落地后便缩到谢绮身后。
  “她今天显然不买你的帐。”谢绮不解地回头看了一眼女儿奇怪的别扭表情。
  “你应该为了小曼而嫁给我。”
  “我嫁给谁,不该是为了谁,只该是为了我自己
  你今天来找我,不会是为了跟我求婚吧!“还意外地让小曼手上的巧克力毁了件白衬衫。
  “你该答应我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惋惜:“我不想失去一个好朋友。”
  “我没答应,我们的关系才能持续。”
  “那么你至少该接受我明天送你的生日礼物。”他面无表情地说著。
  “我忘了明天是我的生日。”也许故意不去想起吧。任何特别的日子,都有著太特别的回忆。
  “我相信你今年的生日会永生难忘。”他起身告别,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早上十一点,我再过来。”
  门才关上,她弯下身小声地在女儿耳边说道:
  “你这丫头,把人家的衣服都弄脏了。下回要记得说对不起。”
  “他才该说对不起。他假装爸爸!”白小曼嘟著嘴说道。
  “他本来就不是你爸爸。”捉起女儿斑斑点点的手,擦拭乾净。
  “前天那个是!”大声反驳著妈妈的话。
  “前天那个就是这个——两个都不是你爸爸。”谢绮揉著自己头痛的前额。
  “那个是!我知道的。他抱我的样子和爸爸一样。他还会主动伸出小指头让我拉,那天那个人是爸爸!这个是假爸爸!”
  谢绮一楞,盯著女儿坚持的小脸。小曼的感觉和她一样哪!
  她现在愿意相信任何神怪之说——例如,黑凡“偶尔”会被白奇附身,否则这一切无法解释。
  “我们两个是不是脑子都迷糊了?”她迷惘地与女儿对望著。
  “爸爸比较奇怪,他现在好喜欢玩捉迷藏。”小曼振振有词地说道。
  叮当。
  “现在是真的有人打电话来吗?还是妈妈又在想像?”谢绮亲了下女儿巧克力口味的脸颊,接起对讲机。
  “我的钥匙放在桌上忘了带走。”
  “要我帮你拿下去吗?”
  “我现在在门口了,开门。”他说话的速度慢得像咬牙切齿。
  “爸爸来了吗?”白小曼自行揣测,自行兴奋地冲到门口。
  “爸爸!”小曼再度快动作地一跃而上。
  谢绮看著他熟练地抱起小曼,动作优美而流畅。他甚至记得把小曼的长发拨到胸前——小曼不爱别人压著头发的。
  小曼朝母亲胜利地微笑著,像头偷吃到鱼的猫,用力地在他的脸上亲吻一下。
  “你——我的天!”
  谢绮的目光停留在他雪白无瑕的衣袖上,她整个人陡地定伫在原地。
  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换好另一套衣服。
  “你是谁?”谢绮惨白著脸色,摇摇欲坠的身子为避开他的接近却撞到了桌子。
  “小心。”他快步扶起了她,那传入她手肘的体温是微凉的。
  “你是谁?”她的声音在发抖,全身在颤抖著,即便连望著他的双眼都几乎看不清他。
  “他是爸爸啊!”小曼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认为我是谁。”他的五官敛去了所有表情,但静静地凝睇著她。
  “一个不该再出现的鬼魂、一个穿了件乾净衬衫回来的鬼魂。”她摇头低语著,揪著自己的胸口,像是在提醒自己记得呼吸。
  他的目光移到小曼唇上的巧克力屑,身子一凛。当他的目光再度与谢绮相遇时,他的激动已经让他额冒冷汗。
  “对不起,我没有坦白。”
  她听见或看见他的嘴里吐出这些字来?谢绮重重地咬住自己的手臂,没有一刻视线移开过他。她要看看他究竟是有多狠心,才能对她做出这样的欺骗。
  “小曼,回房去。”她以发抖的声音命令道。
  “你又要独占爸爸了。”小曼不依。
  “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和你抢人。”谢绮的语气突转为寒飕飕的冷,她注视著他将小曼带回房间,又看著他走回到她的面前——单膝落下。
  她等待著。
  “我必须这样做!王耀隆不会让我活著走出运海帮,而他有足够的力量伤害你们两个,我不能坐视你们处在危险之中。我原本打算确定王耀隆再没有力量东山再起之后,再告诉你真相的!相信我!”他激动地捉住她的手,她的身子却防备地向后一退。
  “你不可能没有死!你没有心跳!你跟棺材一起被火烧成了灰!我还把那些骨灰洒到了海上。”她压著自己抽痛的额头,眼前的景像让她一再地摇头。
  “我没心跳是因为那件特制的衣服,我没死!那具焚化炉动了手脚,我在另一个出口脱身了——我没死!!”
  他不再尝试接近她,因为他每次一靠近,她就颤抖得彷若——见到鬼一样!
  “你没死……”她怔怔地看著他点了头,而后突然朝他一笑,那眼神空洞得彷若心已被剐空:“所以你决定让我心碎是比较好的方法。所以你安排了自己的死亡来成全我和小曼的安全。我该跟你说谢谢吗?谢谢你让我痛不欲生。”
  白奇心急如焚的手陡地放上她的膝间,竟发现她的体温竟比他还低凉几分。他拿起沙发间的毯子为她覆住,她没反对,只是一双澄彻的眼让人猜不出心思。
  “我感谢你让我在夜里心痛到无法成眠,感激你让我知道一个人可以如何行尸走肉地活在世界上,却又像魂一样地失措。你知道害怕天亮的感觉吗?一个人面对无止境的明天时,是多可怕的事情吗?”她止不住浑身的颤抖,捉著毯子把自己缩到沙发的一隅,就当这个世界只有她吧。
  “不要这样对我。”他白得像一种随时要飞走的纸。
  “那我该怎么样?我现在该哭还是该笑?”她捧起他的脸庞,很认真地问他:“还是我乾脆疯掉好了。”
  她的情绪现在是一杯端在手上的满溢果汁,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杯中的饮料泼撒倒地。而她再也不想在他面前失控。
  他没有资格分享她的喜怒哀乐!没资格。
  “对不起。”她的模样让他心痛如绞。
  “为什么说这种了无新意的话?你策画的阴谋这么完美。”谢绮冷睨他一眼,讥讽至极:“你常在我睡眠时探望我、或者透过监视器看我,不是吗?好有心的丈夫啊!”
  白奇低喊一声,陡地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他用了全身力气在拥抱她——呼吸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不让她的茉莉香飘离。将她的心跳的撞击收拢在他的胸前,不许她的身体与自己有任何的空气存在。
  双臂收紧、收紧,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为之停顿。
  将脸颊埋入她的颈间,他感觉到她肌肤上传来的颤抖。
  “我爱你。”
  “从黑凡这个名字出现之时,你就一直在算计我,不是吗?你的爱好可怕。”她扶在他手臂上的手指攒扭他的肌理间,两汪清眸看向他:
  “你走吧,把你的爱给别人。”话音极清柔。
  “你说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紧捉著她的肩。
  “你走吧!你不是属这里的人,你不是白奇。”谢绮扬眸看向他的照片,又看向他。脸上的平静,如同风雨夜挂在树梢的一片叶,随时都要被刮落的。
  “我没有死!我正站在你面前!”他悍然且疯狂地摇动她的肩,不敢相信她居然会要他离开!
  “我为你流了那么多泪。你不可能没死。而你如果能狠下心来告诉我你没死,那么在我心中你也等于死了。”她看著他,却又好像透过他看著另一个人。
  “白奇只是一个名字。我和你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低吼著捧住她的脸,手腕上狰狞的青筋已是无法自制地暴突著。
  “我宁可你死了。”谢绮笃定地推开他的手,像挥落一片落叶。
  “晚安。”她转过身,衣裙袂然地扬起。
  白奇眼睁睁地看著那扇紧闭的门,他颓然地倚著墙,痛苦地扯住自己的头发。
  他错了吗?
  他掏出烟,点燃。抽烟,初时是因为“黑凡”改不掉的烟瘾,后来则是因为对谢绮的思念。吞云吐雾间,一切的痛苦显得比较无关痛痒。
  眼眶突如其来地一红,鼻梁间传来的酸楚,却让他不得不伸手去压迫这种疼痛。空虚的感受像传染病似地自腹部飘向胸口,细菌扫过的地方,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痛苦,不是排山倒海地来,而是一步步地侵蚀。
  他弯曲著身子在墙角坐下,用烟雾包围著自己。他原是不适合这样战俘的姿态与丧家之犬的表情,但此时的他,俊美睑上的伤痛却让他无法呈现出其它姿态。
  他以为她会在哭闹之后、震惊过后,重新投入他的怀抱;他以为她最高兴的事莫怪于他还活著;他以为……所有的事都该依照他的以为而进行。
  沉郁的低哮声在夜里的香烟间燃烧著……
  凌晨,他带著一脸的疲惫离去。
  同一天,王耀隆法外就医,在翁医师的命令下,紧急被送往日本开刀。能否再度回国,大家心知肚度。
  运海帮,从此只是江湖上曾流传过的一个名字。
  而他——一个死而复生的名字,该如何取回、求回他所拥有的一切?
  第九章
  睁开眼,迎接一天的开始,向来是她最快乐的时候。这种快乐,终止于白奇死亡的那一刻。失眠,从那时开始变成谋杀睡眠的凶手。
  昨晚,不是头一次失眠,却是最辗转难眠的一回。
  从前心里难过,哭累了也就睡著了。醒了,伤痛也就冲淡了一些。
  这一晚却不然。
  脑子沉甸甸地像被放入了千百斤的石头,不论她侧翻成任何姿态,这些石头都一古脑儿地压迫她的脑细胞。
  她的心被丢入高温的热油里,甫下锅的煎烫酷刑不是解脱,而是水深火热的开始。
  从天花板看到地板,从棉被里翻身到枕头上,眼睛酸、身体累,四肢百骸都在酸痛,可是她就是睡不著。
  白奇没有死的事实,让她开始怀疑起自己为人伴侣的自信。
  为什么对她隐瞒?她是不善说谎,但一定要用死亡这么激烈的手段来把她蒙在鼓里吗?
  白奇是为了你和小曼的安全啊——她心中的善良天使这样告诉她。
  然则,一夜未眠的她著实只想接受恶魔的提议——她绝不原谅白奇!
  谢绮摇摇晃晃地滑下床,推开房门,准备用她无与伦比的熊猫眼圈去惊吓全世界。
  陡地,门隙间落下一张卡片。
  “啊!”谢绮惨叫一声,弯身倒坐地上,抱住她被“砸”中的右脚掌。
  她居然被一张卡片“砸”到脚!
  左手捉著脚,一手捉过那张“分量”十足的卡片。
  一颗扬著微笑大嘴的石头,对著她微笑著。这是小曼视为最珍贵的宝物哪!
  去年全家在海边度假时,小曼在海边捡到的这颗石头时,开心了好久啊。
  “还笑,你这个凶手!”谢绮感动地把石头握到手掌后,专心地看著卡片。卡片上画著色彩鲜艳的幸福一家人。
  爸爸、妈妈和小曼幸福的微笑:妈妈,生日快乐!
  小曼在卡片上这么写道。
  小曼连注音符号都不会哪。这些中文,是奏凯握著她的手写出来的吧!
  谢绮重重地咬著自己的唇,却不觉得痛。与白奇相识后,她曾经夭真地以为快乐是一种单纯的习惯。
  只是万万没想到,所有习惯的“习惯”都是可怕的。嘴中尝到了血腥味,才知道自己已经受伤。
  用舌尖舔去唇上的伤口,些微的刺痛让她皱了下眉。
  把卡片和石头都放回家居服的大口袋里,她一跛一跛地走进厨房。
  咬了片吐司,喝了杯果汁,吞了颗维他命。没有食欲,但她必须确定肚里宝宝能够吃饱。咬著一颗苹果,一路捡起小曼丢在地板的玩具,晃回房间摆好了卡片和石头,将希颜交代该穿的背心穿上,套上衬衫、牛仔裤,再走回客厅。
  她在做什么?
  逃避原谅他?还是在逃避谴责自己?她把头埋到双膝之间,低声问著肚里的宝宝。
  钤——电话的声响极有耐性地在室内吵闹著,一种势不罢休似地催人响法。
  她不想知道谁打了这通电话,纵使是白奇来了,她也不想见。
  他不敢来,她知道。因为他有歉意。
  谢绮挑衅地瞪了客厅上方的监视器一眼,捣起耳朵开始绕著沙发一圈又一圈地走。
  当当——叮当——
  怎么这么吵!谢绮猛回头望著那座发出清脆声响的英式落地大钟和访客对讲器。
  “十一点就十一点,叫什么叫!”
  她跨步向前捉住钟摆,硬是让时钟停止走动。
  黑凡说十一点要来,他说要送她生日礼物。
  这样告诉她的是那个爱画画的正牌“黑凡”,而不是白奇。
  谢绮想也不想地伸手按下对讲器,从小萤幕中看到“他”的影像。
  “让他上来。”她对管理员说道,双眼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他”。
  从未怀疑黑凡会由两个人饰演,先前才会将一切不合理的细节视为理所当然。萤幕中的黑凡站立的姿态带些几分阴柔,手掌反覆地在裤袋中抽出又放回,像在压抑著某种不安的情绪。
  谢绮倚著大门,直勾勾地望著电梯——门,打开。
  “他”惊吓地用手轻拍著自己的胸口,显然未曾预期到她的出现。
  “你来了。”谢绮面无表情地说道,仔细研究著他的表情——他轻咬了下唇,显然有些余悸未定。
  “你在等我?”黑凡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跟著她走入客厅。
  “对。”她简短地回答著,率先落坐于沙发中的主座,目光依然锁住他的脸。
  “你今天有点不同。”他看著她不苟言笑的脸,但觉她像审判庭中的法官。
  谢绮交叉著双臂,不自觉地一扬眉学起白奇冷淡的模样。
  黑凡挑了离她较远的沙发角落坐下,双手不自觉地交握成一团。
  她瞄了他紧张的动作一眼,却让他更加手足无措白奇没有告诉他?!
  “生日快乐。”他乾笑了一声,最后终于强迫自己的手停在大腿上动也不动。
  “你今天是用什么身分来祝贺我?”她挺直背脊,打算接受另一波的愧疚。
  还想骗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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