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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思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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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顺着回廊正准备下楼,听见暮雪房中传来一男一女的说笑声,不是说暮雪今日身体不适不能接客么?这笑声是怎么回事?陈延年本就心气不顺,如今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愤怒从心底涌出,一脚就踹开了暮雪的房间门。

    二福被陈延年的行为惊呆了,一时忘了阻止,连道口里的话都缩了回去。

    暮雪一脸惊慌的看向陈延年,眸子里写满了害怕。陈延年一把抓住暮雪的手:“贱人,不是说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见客么,这个姘头是谁?”

    “陈爷,您弄疼奴了,您先放手!”暮雪急的眼泪都蓄在眼中,似落非落,让人很有蹂躏的欲望。

    “这位爷,你先放开暮雪。”陈延年看向刚刚跟暮雪说话的人,是个少年郎,长的俊秀文雅。此时正怒瞪着自己。问道:“你是谁?”在这京城中,凡是有权有势的贵族子弟,他都见过,唯独从未见过眼前的少年。

    鸨母听到楼上动静,连忙赶了过来。发现陈延年竟然在暮雪房间发疯,劝阻道:“爷,您先放开暮雪,您看这小脸皱的。”

    陈延年瞪了眼鸨母:“这笔账,爷我记下了。”抓住暮雪的手到底是松开了。鸨母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爷,这是有原因的,您听我解释。”

    陈延年知道自己还有事,没时间跟鸨母在这里扯淡。只是刚刚实在是气不过才怒发冲冠的踹了暮雪的门。陈延年冷哼一声。

    二福很适时且很敬业的跟陈延年说:“爷,您还是快回去吧,府里是很急的。”

    陈延年没有搭理鸨母的道歉和解释,和二福一起离开了燕春楼。

    二福边带路边跟陈延年叙述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今日下午,夫人和何姨娘两人一同在亭阁上叙话,两人正在下楼梯,夫人不知道被谁推了下,往下滚去,夫人一手抓住何姨娘想要借助她稳住,结果两人双双滚下楼梯。何姨娘的孩子也就没了。夫人一条腿折了,如今还在床上昏迷着呢。太爷和太夫人都正在气头上呢。”

    陈延年加快了回府的速度,走路带风。

    谢府。

    谢景倾提着笔似乎在思索什么,这时一阵风从窗外刮来。起风了,谢景倾起身去关窗户。

    “少爷,忠义侯府的事情,我们的人都办妥了。”剑心半跪在地上。

    谢景倾双手背负,淡淡回应:“知道了,你下去吧。”

    思茗,你看,那些欺负了你的人,我都帮你报复回去了。所以这辈子,你只要负责无忧无虑的长大就好,直到我娶你。

第18章() 
陈延年急匆匆的往忠义侯府赶,突然被一个小孩子撞到了。om那个孩子样子不过七八岁,看陈延年衣着华贵,应该是个贵人,于是不停的道着歉。

    陈延年见是个小孩子,自己也不好跟小孩子计较。而且自己还赶着路,也就没理会,直接嗯了声就走了。小孩子见陈延年不在意,倏的就溜走了。

    二福在前面带路发现陈延年没有跟上来,就回头看了眼。恰好看见小孩子离开的背影,和陈延年面无表情的冷脸。二福摸摸鼻子,继续带路。

    忠义侯府的守卫见到陈延年纷纷行礼,打开了府门。陈涵见陈延年回来,立刻狗腿的跑到陈延年的身边,谄媚一笑:“爷,您可回来了。太爷和太夫人在厅里等着您呢。”陈涵是忠义侯府的二管家,事事被上头的陈业给压一头。他恨呀,一直想超过陈业。可他没这个能力。陈涵干实务比不上陈业,最擅长拍马屁,哄得府里的各位主子乐得合不拢嘴。为了超过陈业,他就更加卖力的讨好府里的主子了。

    陈延年正心气不顺,看陈涵谄媚的样子也只觉得厌恶,他皱了皱眉:“带路。”陈涵开心的去给陈延年带路,他的表情还是严肃的,毕竟府里出了这样的事,可他的嘴角还是控制不住的弯了弯。陈延年把陈涵的表情看在眼里,身上的散发的冰寒之气又冷了几分。

    二福见二管家给陈延年带路,也就乐得清闲的跟在陈延年的后方。二福慢吞吞的跟着,犹如在庭院漫步,就差没把两手环在脑后,吊儿郎当的跟着了。

    几人来到正厅,就看见太爷陈昌世和太夫人陈吴氏两人坐在大厅的椅子上。om陈昌世面色不善,但刚刚该发的脾气也已经发了,只是脸色不好。他一手端着茶杯,边品茗边和陈吴氏叙话。伺候的丫鬟婆子半点声音不敢发,如履薄冰。正厅前下面跪了一排人。

    见陈延年终于回来了,陈昌世压住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忍住用杯子砸陈延年的想法:“怎么,现在知道回来了?”

    陈吴氏心疼儿子,趁陈太爷火气还没全上来的时候,劝道:“文秀(文秀是陈太爷的字),你就别光顾着发脾气了,让年儿好好的审问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也莫生气,想来年儿也是有事才会回的晚。”

    陈太爷唾了口:“慈母多败儿,你会不知道他这出去是干什么?何必给他这块遮羞布?”(二福是陈吴氏的小厮,二福知道陈延年在哪里厮混,陈吴氏自然也知道。)陈太爷正上着火,自然也不愿意给陈延年好脸色。

    陈延年尴尬的给陈太爷和陈太夫人行礼:“爹,娘,孩儿回来的晚,是孩儿的不是。”陈涵等人也给陈太爷和陈太夫人行礼,默默的站在一边。陈涵也想上前去拍马屁,可眼下陈太爷正在气头上,现在去,只能成炮灰。二福就在一旁想着今晚该吃什么,神游太空。

    陈太爷见陈延年认错诚恳,火气也下去大半:“你院子里的事,我和你娘也没兴趣管。如果不是郭氏(陈延年的妻子)无法受伤无法管事,再加上何氏流产,我也不想管破事。”陈太爷指了个位子,陈延年坐了上去。

    见父母二人面有疲惫之色,陈延年体贴道:“这本事孩儿的院里的事,却难为爹娘为我审问,本事不该。如今,孩儿已回来,就交给孩儿吧。爹,娘,你们先去休息吧。”

    陈昌世冷哼:“不必,我就在这等着你查出祸害子嗣的是哪个狗奴才。”陈家子嗣不丰,尤其是陈昌世这一支,就陈延年和陈延寿两个嫡子和庶女陈嫣。而陈延寿又入赘皇家,只得安平郡主一个女儿。陈延年也就陈奉远一个嫡子,陈奉甯又过继给了陈延年,庶子也就陈奉清一个。所以陈昌世才会这么在意子嗣,对此大动干戈。

    陈延年无奈,问了一直站在陈太爷身边的陈业审问的如何。陈业恭敬的回答道:“爷,跪在下面的都是今日伺候了夫人和何姨娘的人。左手边的第一个是何姨娘的丫鬟沐秋,她旁边是夫人的丫鬟春华,剩下的五人都是去救夫人和姨娘的帮手。两个丫鬟都说自己是冤枉的。”

    陈延年喝了口端上来的好茶,目光看向下面的人,审视着。

    陈业指着沐秋,看向陈延年:“沐秋说当夫人摔倒时,自己离夫人有好几步远。”又指了指春华,说道:“春华在楼上根本就没下来,所以不大可能是春华。”

    陈延年思索了片刻问道:“当时就只有这两个丫鬟在么?”

    沐秋磕了个头,回答道:“我恰好瞧见了一个在楼阁处扫地的丫鬟,她当时看见夫人要下楼,就停在楼梯上。她刚好在夫人旁边。”

    陈延年眼睛盯着沐秋,眼神严厉冰寒,问道:“那她人呢?”

    “回侯爷,她就在春华旁边。”沐秋不敢抬头,低声回答道。

    陈延年走了过去,停在那个丫鬟面前:“抬起头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丫鬟似乎被陈延年吓到了一般,抽噎的回答:“奴婢叫做花时,在杂役处工作。今日看见夫人和何姨娘下楼,我就停下工作,站在旁边。等主子们下楼梯。我真的没有推夫人,我真的没有。”她哭得可怜兮兮。

    忠义侯府正厅的屋顶上。有两人趴在屋顶上,一人着黑衣,一人着青衣。

    “哥,你怎么在这里?”林渊此时想挠墙,他就想不明白堂堂一个大老爷们为什么要这么畏畏缩缩的在这里听壁脚。

    “很显然,我在听壁脚呀!”林葉华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林渊叹息,不能理解自己哥哥的逻辑:“哥,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无耻的事?”

    “那你在这里干嘛?”林葉华反问,又从上到下的扫了扫林渊:“啧,大白天的穿黑衣,嫌不够明显是不是?”

    “我,爹娘叫我看着你,所以”林渊被这话一堵,一张包子脸红得跟番茄似得。

    林葉华懒洋洋的睨了林渊一眼:“其实你也想听,不是么?不然你怎么打扮的这么齐全。”

    林渊口里的那句你知道谁是凶手的那个问题被他默默地咽回肚子里去了。林渊心里默默吐槽:还不是为了跟着你。

    林渊想反驳回去,可是林渊一直以来都是被压迫的那一个,从来就没有反抗成功过。反驳无果,只能这样被林葉华噎着。

第19章() 
林葉华趴在屋檐上,听着屋里传来响动,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气;“好慢呀,怎么还没有找出哪个是凶手。om”

    林渊好奇的问了句:“哥,你知道啊?”

    林葉华向林渊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林渊挪了过去。林葉华靠近他耳朵:“当然不知道了,要是我知道,我还会在这里听壁脚么?”

    林渊无语凝噎,他没想到自家哥哥又这样作弄自己,怒瞪了林葉华一眼。

    林葉华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懒洋洋的趴着。

    忠义侯府正厅。

    “花时,你不要撒谎了,我明明就看见你推了夫人。”突然在院落外面走来一个小厮,随后那小厮想陈太爷等人行礼貌。

    他跪在地上诚恳的说道:“奴才,是杂役房的奴仆,名字叫做福禄。今个本来是奴才要打扫亭阁的,结果那花时跑来跟我说有事要和我换班。我看她可怜就答应了她。”他指着花时:“没想到她居然做出这种事。”

    花时激动的想要扑过去打福禄:“爷,我真的没有推夫人。他这是是在诬陷,他诬陷奴婢。”花时膝行抱住凶狠延年的腿:“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害夫人呀。奴婢今日会和这个混蛋换班是因为奴婢的娘她生病了,需要奴婢照顾才换的呀!奴婢哪里会知道夫人会从那里经过?”眼泪顺着她的眼睛滑落,好不可怜。

    然后又转过头狠狠的瞪着福禄:“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小人,我信任你,你却这样冤枉我。”

    陈延年一脚踢开了花时,转头看向福禄:“那你在之前怎么不举报花时,要等到我回来才出现?难道我出不出现还会影响你来这里指证花时么?”

    福禄听了这话冷汗直流,恭敬的磕了一个头:“望侯爷明鉴,花时和奴才换班之后,奴才今日就没事可做了。om于是睡了个午觉,一睡就道了大下午。听闻夫人出事,花时恰好在场,而且今日换班又那么巧合,让奴才不得不深思。所以一醒来就来举报花时了。”

    陈延年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问道:“也就是你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咯?那你怎么证明你这段时间确实在睡觉,而不是在做其他的?”

    越说福禄的冷汗流的越多,他磕磕巴巴的说:“爷,房里就奴才一个人,奴才怎么证明?”

    到底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正厅屋顶上。

    “哥,你看那福禄说的话可信么?”林渊问林葉华。

    林葉华眼睛斜斜的扫了过去,翻了个白眼:“这福禄明显是在胡说八道好么?一看就知道是为了赏钱才来的。刚刚那侯爷回来,就吩咐陈业去发布悬赏令,谁能举报就赏一百两。没过多久,这福禄就巴巴的赶了过来。”

    林渊疑惑,问道:“哥,我为什么我刚刚没听到?”

    “那是因为你偷听的不够专业!”林葉华附送一个白眼给林渊,他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弟弟呢?

    林渊无语,听壁脚这么光明正大就算了,怎么还谈起了专业不专业的问题?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他已经无法跟上了。全然忘记自己也在做这种无耻的事情,并且乐在其中。

    正厅内。

    陈延年靠近陈业,附耳道:“你给我查一查这福禄究竟下午在干什么?还有这花时是不是真的有卧病在床的母亲。”

    陈业应是就离开厅堂。陈延年继续审问其他人。

    陈延年走到花时旁边的人问:“你们都是夫人受伤之后赶过去的府丁,可有见到什么可以人物?”

    那五人沉默,过了一会有一小厮回答道:“奴才们都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只是觉得那楼梯看上去很滑,远远的看过去竟然像是在反光。”

    “反光?”陈延年反问,楼梯反光难道是被人上了什么东西?

    正在这时,陈业回来了。陈延年问:“查的怎么样了?”

    “回侯爷,那福禄没有说实话。他今天一下午都在和守门的老吴打牌。而那花时的母亲确实生病了。”陈业躬身站在陈延年面前。

    福禄越听越吓的发抖:“爷,是奴才贪心,为了府里的悬赏才来指正花时的。”边说边自己打自己的脸:“奴才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爷饶了奴才吧!”

    陈延年没有心情理他,这种小人等会再收拾也不迟,继续问陈业:“那亭阁的楼梯,你可命人去查过?”

    陈业脸色凝重:“未曾,只来得及审问这几人,却忘了最重要的楼阁。是奴才的不是。”言罢,又跪了下去。

    陈延年脸色也不好看,这么重要的地方居然忘记了去查看:“你马上给我派人去查!”他忍住胸中怒火,来到了自己的座位边上,端起茶杯,喝了口。喝茶是为了熄灭心中的怒火,可它非但没有熄灭,还越涨越大。

    陈延年怒摔自己的杯子,一把将杯子摔到了跪在地上的那一排人的面前。沉声怒问:“如果你们自己招认,可以少受点苦头。”

    花时脸还挂着泪,她磕了一个头,道:“奴才刚刚想起来。当时奴婢在夫人右手边,离夫人有好及尺远。春华跟在夫人后头,我看见一个黑影迅速从奴婢眼前划过,然后夫人就摔倒了。”

    陈延年问道:“那黑影究竟是什么?春华,你跟在夫人后头发现这个奇怪的黑影了么?”

    春华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回答道:“奴婢没看到,奴婢正跟在夫人后头,就看见夫人突然的倒下去,想伸手去拉一把夫人,可还是慢了一步。夫人就和何姨娘一起摔下去了。”

    沐秋知道春华回答后,就该问她了,所以也就没等陈延年问,就回答道:“爷,奴婢也看到了,只是疑心是眼花,一直没说。”

    查到这里,可以说是已经猜到是春华了:“你先前说自己在楼上,现在你又说你跟在夫人后面。看来夫人是你推倒的,来人,快将春华拿下!”

    “爷,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她们这是故意陷害奴婢的!我确实在阁楼上,也跟在夫人后面,只是离夫人有几步远。”春华被人架着正要离开,她挣扎着解释。

    陈延年挥了挥手,道:“将她放下,那你说说看为什么只有你没看到那个黑影?”

    春华语塞,回答道:“奴婢恰好在看亭阁前种的花就没有看见。”

    陈延年冷哼:“一个两个的,怎么多的恰好?你这样,花时也这样。”

    陈业适时的跑了回来,回复道:“楼梯确实被人做了手脚,奴才已将近日内靠近过那里的奴才们都抓了过来。”

第20章() 
陈延年揉了揉头,为什么他要来管这种糟心事。om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管理不好,怎么帮助陛下治理天下呢?肯定会有流言蜚语的。他问陈业:“人呢?有哪几个?都是那个院的?”

    陈业认真的回答道:“近两日接近过烟雨亭(陈延年妻子摔倒的地方)的总共有十余个,今日接近过烟雨亭的总共有五人。”

    陈延年此刻恨不得化身京兆尹,唰唰几下就把人给揪出来,他烦躁:“陈业,你别说了,让他们一一前来回话。你继续去查花时和春华,尤其是春华,她问题最多,很有可能就是推到夫人的那个人,去搜查她们的房间。记得快点回来。还有弄清楚楼梯上涂的是什么,谁有?”

    陈涵一看立功的机会来了,立刻的急切的跑到陈延年面前:“爷,奴才也可以帮您查找凶手!”

    陈延年对陈涵的印象因为陈涵的一个不适时的微笑而降低了,此时更不想陈涵搀和进这件事,本来事情就很乱。恐怕陈涵一上来帮的也是倒忙。他立刻拒绝了陈涵的请求。陈涵蔫蔫的回到原来站的地方。

    陈业应是后很快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一堆人,陈延年只觉脑瓜子疼,随便问了句:“你们有谁认识春华或者花时的?”他压根没想到有人会回答这个问题。

    “会爷,奴才认识春华,奴婢和她打小就是好友。”一个穿着翠色的丫鬟回答道。

    陈延年略有兴趣的问道:“那她可和你抱怨过夫人的不是,或者怨恨夫人。”

    “奴婢不知道。om”那丫鬟继续道:“自从春华做了一等丫鬟后就再也没和奴婢联系过。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她撒谎,爷,她撒谎,奴才前几日才见过她和春华偷偷摸摸的聚在一起!”一名小厮大叫。

    忠义侯府正厅屋顶上。

    “哥,你这是要去哪里,你不凑热闹啦?”当林渊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哥哥伸了个懒腰,然后慢吞吞的向后挪去,站起来,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天,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弟弟?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问题么?那凶手显然是那个春华,都知道是谁了,再看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林葉华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了,当然真正原因并不是这个,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哥,你不觉得这个丫鬟怪怪的么?明明和春华是好朋友,却跑出来指正,虽然不是故意去指正。可这也害了自己的好朋友啊!”林渊正在思索这个不合理的地方,就看见自己的哥哥不见了。他追了过去:“哥,等等我!”哎,不管了,奇怪又和他没有关系。

    对于一个已经跑了很远的人来说,怎么会听得到林渊的喊声呢?

    忠义侯府正厅内。

    陈延年冷喝一声:“先将春华绑起来。”春华是不是凶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撒谎两次了,这对于一个绝对权威来说真的是一个莫大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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