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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思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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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荷跪在安平郡主床前,没有抬头,背部挺得直直的:“奴婢没事,奴婢衣服脏了,必须去换,没办法服侍小姐了,奴婢这就去叫青枝来照顾小姐。”

    “青荷,你快起来,我真的”安平郡主想说她不是故意的,看到青荷一身脏了,身上还在冒着热气,很担忧,但是话到嘴边就成了:“你下去换身衣服吧,你这样子有碍观瞻。”

    青荷了离开了,背挺得直直的。青枝接替了青荷的工作:“小姐,您现在感觉好些了么?”那青荷真是个死脑经,回答了又不会怎样。

    安平郡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青荷她有没有受伤?”安平郡主虽然骄纵,但对自己的奴婢小厮还是很重视的。

    “青荷她被烫伤了。但也不是很严重。已经在换衣服了,如果小姐您想找青荷照顾您,我这就去叫她。”青枝糯糯的回答道。手中端着药碗,正要给安平郡主喂药。

    “不,不必了!”既然没事了,安平郡主就没有再纠结于青荷的事,而是很奇怪自己刚刚不是在树林里么,于是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三郎呢?我刚刚还看到他!”

    青枝没有隐瞒的告诉了安平居住事实真相:“小姐您中毒昏迷了,谢少爷还在这里照顾过您呢。现在他在少爷厢房里。”

    “他怎么会在奉甯厢房里?”安平郡主不理解三郎怎么会在奉甯的厢房里,奉甯和三郎什么时候认识了?

    青枝理了理鬓角,嘴角勾起一缕意味不明的微笑。将吴大夫的事情告诉了安平郡主,还有陈奉甯的事也一起说了。

    安平郡主听道陈奉甯竟然受到这样的待遇,心中剧痛,她可怜的弟弟呀:“甯儿,我要去见甯儿!”安平郡主挣扎这从床上下来。她要去见她的甯儿。

第15章() 
当谢景倾来到安平郡主的房间里,就看见安平郡主,摔倒在地上的样子。om披头散发,一身单衣,脸上是迷茫的表情。

    “安平,你怎么样了?”谢景倾紧张的问安平郡主。他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安平郡主摔在地上。

    “景倾,景倾,我要去见甯儿。他究竟怎么样了?”安平郡主坐在地上,鬓发缭乱,此时抬起头,好不楚楚可怜。

    “甯儿没有事,你不必担忧!”谢景倾伸手,扶起了安平郡主。他的安平呀!应该享受这个世上最美好的东西,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摔倒在这地上为了自己的弟弟而忧愁。

    青枝从谢景倾的手中接过安平郡主,安抚道郡主:“范大夫都说了,少爷会没事的!”

    安平郡主目光惶惶的,看着谢景倾。眼神湿漉漉的,目光迷离。

    “安平,会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谢景倾知道她在害怕,双目温和的望着安平郡主:“我会帮你找出那个凶手的。”

    “我,”安平郡主已经不知道如何感激谢景倾,到头来只有一句干巴巴的:“谢谢你!”安平郡主对谢景倾行了个礼。她想念他,可是,在面对他的时候,安平郡主却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是问了一下弟弟的情况。

    近乡情更怯,不外乎如是。本来应该有许多话想要对,她想说可是到嘴里面,却问变成了对弟弟的询问。说到最后两人竟没然没有话可以说了。

    安平郡主她本应该是骄傲的、任性的,不顾他人目光的骄纵妄为。可是,在面对谢景倾的时候,她却没有办法,那样的任性地说,她喜欢她。om她没有办法告诉他自己每一天都在思念他,每一刻都在想他在干些什么?安平郡主害怕谢景倾会厌恶自己,厌恶这样的自己。

    越是喜欢,越是患得患失,说的就是这样。

    可是安平郡主到底是控制不住自己啊!她整个人靠在青枝的身上,头发凌乱的遮住了她半边的脸,身着单裳:“景倾,许久不见,你最近如何?我”青枝扶着安平郡主到榻上。到最后嘴里的思念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安平,你不必如此,还是先躺着吧,让人看看如今情况如何。你现在的毒,还没有清掉呢”谢景倾看着安平郡主这个样子,内心很是心疼的。可,他却没有,没有把这种心疼表露出来。他爱,却不敢,不敢示诸旁人。因为有太多的人,想要抓住他的弱点,一旦这个弱点暴露出来,最危险的还是她。他不想,不愿,再重蹈覆辙。上辈子一样,他没有,保护好她。他不想,这一辈子,也失去她。最柔软的地方会一直为她保存,她一直在自己的心里。

    安平郡主早就忘了,谢景倾跟他说过什么,跟她说不要靠近他。她这是,真的记不得啦!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扑到谢景倾的怀里景倾:“我想你了。我是真的想你了!”

    口带哭腔说起话来,眼泪不停的留在谢景倾的怀里,湿透了他胸前的衣裳。

    谢景倾原本是想推开她的,可是,他做不到。他怀里的女人,是他深深爱着的,上辈子亏欠了的。谢景倾想告诉安平郡主,他也想她。可是他没有说,理智还残存着。

    他只是紧紧的抱着安平郡主,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在这暖暖的烛光下,这一幕是那么的温馨。

    直到安平郡主停止了哭泣,谢景倾才把她从怀中推开。

    “陈小姐,请自重!不要随随便便的扑倒在一个外男的身上。”很嫌弃的将安平郡主从他的身上扯下来。至少安平郡主是这么认为的。

    “景倾,那日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可安平郡主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日是怎么回事。只记得景倾似乎是因为某件事而生自己的气,可究竟是什么事,自己却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事呢?

    “景倾,我好久没见你,我真的很想你。想你在哪里,想你在做什么,想你会不会像我一样的想你。”安平郡主眼睛红红望着谢景晴:“每天我都会想你对我笑的样子,对我生气的样子,无奈的样子。整日整日的想。”

    “思茗,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谢景倾神色不明的站在安平郡主面前。

    为什么?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

    “为,为什么,景倾,为什么?”安平郡主紧紧的抓着谢景倾的手,双目瞪大,望着谢景倾,一脸的不可置信,明明她感受到了,景倾是喜欢他的。

    青枝扶着像是要跌倒的安平郡主,谢景倾目光冷淡的看着她安平;“你知道的你曾经做过些什么?难道我都不知道吗?”他只是微笑:“你做的那些事,虽然没有真正的伤害到谁,但请你不要再继续下去。”

    “我,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你不要在纠缠我了!”谢景倾脸上的温和不见了,只是僵硬的叙述一个事实。只有自。己知道,他并不是想说这些话。可是,现在自己的能力还是不够呀!只好先断了她的念想

    安平郡主一脸的不可置信,悲伤的哭泣。死死地抓住新景新的手不放:“我那么的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有一点点的喜欢我呢?”

    “安平,那不一样。”平静的语气好像这句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谢景倾嘴角挂着像往常一样的微笑温和,疏离而又谦和有礼。

    浔文靠近谢景倾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安平,现在我有急事。你松开手好吗?”语气像是在哄孩子。

    “不,我不松!我一松手你就走了。”安平郡主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像个兔子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谢景倾。

    “郡主谢少爷有事呢!”青枝劝着安平郡主。

    谢景倾将安平郡主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

    “青枝,你在这里她。不要让她做傻事!”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你不要离开我。”安平郡主哭喊着要抓住谢景倾。安平郡主哭着哭着就昏过去了。

    “浔文,你说到底是什么事?”谢景倾听到了浔文的消息,表情严肃,脸上挂着的笑也维持不下去了。

    “幽州那边出了什么事?”

    浔文半跪在谢景倾的面前,回答道:“主上,是幽州那边传来了紧急报告。我们的人在幽州受阻,不知是什么人做的。去的人都死了个干净。”

第16章() 
听到这个消息,谢景倾是有些生气的,可脸上居然又挂起了微笑。om

    “竟然都死了?怎么回事?”谢景倾脸上还带着微笑,可是语气还是温和的,可浔文还是感受到了来自自家主上的不悦情绪。

    “死的人都面色发青,来人回复说这是中了毒。”浔文跪在谢景倾的面前。

    “哦,可有说中的是何种毒?”谢景倾食指和拇指不自觉的摩擦。

    “回主上,尚未!”浔文回答的胆战心惊:“幽州那边的人说还在查!”

    谢景倾扫了一眼浔文,漫不经心的问:“剑羽回来了吗?”剑羽,是谢景倾的得力助手,他擅长弓箭,是谢景倾手下一等一的高手,这一次随同其他人一起前往幽州。

    “回主上,剑羽还未回来。”浔文低着头,看见谢景倾的鞋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谢景倾没有继续问下去了,知道剑羽此次恐怕会是凶多吉少。

    浔桦办完事回来找谢景倾,就看见自家主上在寺庙的屋檐下徘徊,浔文跪在地上。

    “浔桦拜见主上。”浔桦对谢景倾行了个礼。

    谢景倾知道他此时应该立刻找门客商讨解决的方法,虽然脑海里迅速的闪过几十种方案,可还不完善。他看见了浔桦,对浔桦说:“浔桦,你起来带路吧,去别庄。”又对浔文说:“浔文,你去跟范大夫交代一下后续的事情!我和浔桦先行一步。剑心回来后,叫他来见我。”

    马车悠悠地离开了广福寺。om

    七天后,燕春楼。霞光满京华。

    燕春楼是京城里最出名的妓院,流风是里头长的最好的小倌,身为头牌,也是最难见到的。他长的好,可脾气却是出了名的差。和整个燕春楼里的温软不同。脾气傲的很,可偏偏那些达官贵人就是吃这一套。为了见流风一面,他们往往一掷千金,争得头破血流。乐得鸨母笑的牙不见眼,对流风也很是优待。在燕春楼里可以自由出入的也就只有这一个流风了。

    而燕春楼里的另一支奇姝就是暮雪,她生的不同于流风的美艳,而是带着一种出尘脱俗的气质,犹如误入凡间的仙子。她发色乌黑,面容说不上绝美,却自有一股风流。两弯含烟眉毛,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睛,身段苗条,行动如弱柳扶风。说起话来可以让人酥了半个身子,偏偏她还睁着无辜的眼睛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似的。禁欲和放荡的融合,往往让人欲罢不能。

    陈延年不知道来过这里多少次了,可因为羲和禁止官员****,其实皇帝也知道这种禁令下了也没意思,不过是不让他们做的太猖狂。对于官员****,羲和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陈延年即使来也不敢明目张胆。燕春楼虽然主要是晚上营业,可有的时候白天也会招揽生意,尤其是像对陈延年这种高官,更是热情。

    陈延年今日沐休,不用上朝,也就来燕春楼潇洒一回。世人皆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即使家中有几个美娇娘,总是没有外面的野花来的吸引人。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陈延年在家里受了母老虎的气,也就一气之下出来找乐子。当然这不过是男人们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鸨母挥舞着手中的帕子招呼着陈延年,脸上扑的粉簌簌的落了下来:“爷,今个怎么来得这样早?”其实也算不上早了,已经下午了,不过对于干这行的人来说,确实是早了些。

    “怎么,不能来。”陈延年小心的避开了鸨母靠近的脸,上面的皱纹必他还多。多看几眼真的怕倒胃口。

    “怎么会?奴见叶能来,甚是欣喜呢。不知道爷今天是要叫谁来伺候呢?”鸨母小心的赔着笑脸。

    “怎么连我要找谁都不知道?自然是暮雪了。”陈延年的脸上露出了不悦,嘴唇抿的直直的,身上散发着低气压。

    鸨母尴尬一笑,对陈延年说:“爷,今个暮雪不方便,您看要怒玉翠如何?”

    陈延年虽然不悦,可毕竟做了这么久的官了,该有的气度还是有的。也理解这种不方便:“既然暮雪不方便,那让流风来吧。”脸上的表情还是平静的。

    “这这,”鸨母笑的更加尴尬了,想笑又笑不出,整张脸都纠结在一起:“我家流风,他今日”

    “怎么,不会连一个男人都会有这种不方便吧。”陈延年有些不耐烦了,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发脾气。还可以平和的说话。

    “流风,他今日出去了,不在燕春楼里。”鸨母艰难的解释,生怕这位大爷一言不合就砸店。砸店倒是小事,但自古民不与官斗,若是得罪了这位爷,以后就有好果子吃了。

    陈延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丧气,出门找个乐子就遇见这种事。去去去,把玉翠给我叫来。上几盘好菜,一壶好酒。”

    鸨母倒是想问要什么样的好酒好菜,但眼看这位爷要发飙了,也就不敢问。直接给陈延年上了最贵的。自己还可以多捞一笔。

    玉翠的房间摆设十分整齐,陈延年推开门去就看见一面屏风,上面画着花鸟图。屏风旁边是一个插瓶,插瓶面身是奶白色,有着蓝色的底纹,中间画着回字的纹路,上面插着几枝桃花。

    再王里走就能看见一张圆桌,圆桌是棕色的,侧面有着龙凤呈祥的浮雕桌。上摆着几只茶杯和一个茶壶。茶壶和茶杯都是釉色的,古朴典雅。桌子四周摆着四张圆形的木凳。往左边看是玉翠的床。床上的褥子叠的整整齐齐,被子是粉色的段面,上面只有一些暗纹,不仔细看看不出。床帘是镂空的蝴蝶戏花的纹路。犹如一个闺中小姐的房间。就像一个人最缺少的是什么就会在其他地方补回来。好像只要床上是整洁的就可以当做自己是干净的。至少是一种心理安慰。

    “爷,您来看翠儿了。”声音娇滴滴的可以滴出水来。

    陈延年转身看见一个俏佳人从门口进来。她的笑容明媚动人,她一手拿着罗扇,一手推开了门,绕过了屏风,就这样俏生生的站在了陈延年的眼前。

    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是含着情义一般的望着陈延年。

第17章() 
玉翠的那双眼望着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她的世界荒芜的只剩下你一个。om陈延年也是这么觉得的,他的男人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陈延年勾起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笑容,当然一个年过四十,又长相英俊的保养得当的中年男人的微笑,至少还算好看,至于潇洒就算了。

    对于一个见惯了风月的女人来说,什么时候该娇羞什么时候该娇嗔,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玉翠笑着,姿态优雅的落座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用扇子掩着嘴,笑道:“爷,来了这么久,怎么不坐坐?玉翠可想您想的紧。”说着便示意自己的丫鬟给陈延年上茶。

    见玉翠扭捏作态的坐在凳子上,陈延年一把搂过玉翠:“怎么几日不见,脾性就这样差。”

    玉翠用手指顶着陈延年胸前:“玉翠哪敢生爷的气。”

    陈延年手里捻着玉翠的一簇头发,放在鼻子边嗅了嗅,沉醉道:“用的什么发膏,真香。”

    玉翠生的虽然没有暮雪好看,其实也不能说是没有暮雪好看。而是暮雪和玉翠是两种风格。暮雪是飘然犹如谪仙的脱凡出尘,而玉翠就如她的名字一样生的俗气,面比芙蓉,一双丹凤眼勾的人的魂都没了,身材曼妙。与同时代追求的那种优雅清丽完全不同。所以玉翠才会被暮雪压一头。

    玉翠用手回抱陈延年,一双丰腴嫩白的手环着陈延年的腰,娇娇软软的回应:“才不告诉你呢,万一你用她去讨好你的相好呢?”

    陈延年用手捏了把玉翠的鼻子:“还说没生爷的气,”讨好道:“我的相好不就是你么?”

    玉翠满面红霞,一双媚眼斜斜的扫了过去,横了陈延年一眼。om陈延年那个心痒痒,低头就吻住了玉翠饱满娇艳的红唇。玉翠想要说的话都被堵了回去,成了单音节的无意识的喘息。

    陈延年的手顺着玉翠的腰际下滑,摸向她的腰带,本来是一个好解的结,可因为心急也就解的不顺手。一怒之下,陈延年就把玉翠的衣裳给撕了,露出她半个身子,精致的锁骨,往下是两个高耸的玉峰被红色的肚兜遮住,身上的衣裳半解半不解的,甚是诱人。玉翠无力的瘫软在陈延年的怀里,眼神迷乱。

    陈延年咬着玉翠的耳朵,一手往下探索,一手揉着玉翠的胸脯:“怎么,翠儿舒服么?”

    玉翠一双媚眼含着雾气,脑袋里被这种欲望控制,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舒服。”

    陈延年一把扫开桌子上的茶具,将玉翠放在上面,一口就着肚兜咬在玉翠的水蜜桃处,一只手顺着大腿根部探向那神秘之地。玉翠呻吟出声。他脱了玉翠的亵裤,他忍的很难受了,正待行那敦伦之事。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传来小厮的声音:“陈爷,不好了,府里出事了。”

    陈延年咬着牙,怒吼:“给老子滚,哪来这么多事儿?”欲望还挺拔着。

    “爷,府里头真的出大事了,何姨娘流产了,夫人从楼上摔下来折了。”小厮害怕陈延年,可也不敢耽误事,不然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陈延年的,他继续顶着压力:“太夫人叫您立刻回去,太爷也正在发脾气呢。”

    陈延年一听知道事情不妙了,家里竟然出了这种事。即使是个庶子,也是自己的孩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匆匆的收拾了下自己,给玉翠披了件外套,还不忘跟玉翠道别:“下次爷再来找你。”

    陈延年发冠也来不及正一正就出去了,衣裳凌乱。那小厮对陈延年行礼:“侯爷,奴才是太夫人身边的小厮,名唤二福。”二福却没有像陈延年身边的小厮一样帮陈延年整理衣服发冠。因为陈延年是偷偷来这燕春楼所以也就没带小厮,见二福这么不识相就横了他一眼。他何曾被这样冷待过。

    陈延年冷哼:“说重点!”自己整理起了下衣裳。

    两人顺着回廊正准备下楼,听见暮雪房中传来一男一女的说笑声,不是说暮雪今日身体不适不能接客么?这笑声是怎么回事?陈延年本就心气不顺,如今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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