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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快到宫里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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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这车有五个人,其她两个因为得了瘟疫就不能来。恩,我们现在走的是官道,可再往前面就到了瘟疫的村子,官道被封了,就要转走小道了。我觉得······。”隋凌烟担忧的不再言语。

    “什么,什么,凌烟姐姐,你是说没来的那两个姐姐是因为感染了瘟疫。天哪!这个瘟疫太厉害了,凌烟姐姐!”云脂像是得了个超级爆炸新闻一样兴奋。

    隋凌烟抛给云脂一个白眼。

    “村子里蔓延了瘟疫,为什么要封锁官道?”辛志疑道。

    “对啊,为什么要封锁官道?”云脂转而抛弃了刚才的话题又附和着辛志道。

    隋凌烟又白了白云脂,怎么招来一个这样聒噪的傻妞还是同车?听说,同车入宫的女子都是要同住的。顿时,隋凌烟就像吃了苍蝇一样不舒服。

    “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为了封锁瘟疫蔓延到宫里吧!这个村子离未央宫太近了。不过我们今晚是要注定走村里的小道了。”隋凌烟有气无力的看了看辛志和云脂,心道,这两个女子却是一个极静,一个极动的,一个聪明,一个傻妞。

    辛志想着早几年槐里之东村的邻村屯里出现瘟疫的样子。家家户户一片狼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守护的亲人死去。有的更是匪夷所思,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也要坚决的拉着别人垫背,能拉多少是多少。

    辛志不禁打了个寒颤。

第十六章 看一下你的钱票() 
“走村里小道,我们会不会被传染?啊!我是要进宫的,我不想被传染?13?·····我怕,我害怕。”云脂一下子就抱住了辛志。

    辛志猝不及防的被这小丫头抱住,先惊了一下。随即,她像拍俗儿一样拍了拍云脂的后背,道:“放心,瘟疫传染是需要传染源的,一般是通过血液或者是唾液传染,我们走小道路过此地,并不逗留,无法传染会没事的。”

    云脂没了刚才的惊吓,一脸崇拜的望着辛志。隋凌烟有些错愕又有些半信半疑。顿时,车内一片静默。

    此时,马车夫扬了扬长鞭,朝着帘子里面喊道:“小姐们请做好了,我们这就下小道了。”

    “小姐?”辛志的心一紧。宫里的马车夫怎会用这样的称呼。虽说她们是乐伎但也断不会用小姐来称呼。

    “怎么是你说的?跟着的言官和武官呢?这不应该是他们说的吗?”云脂索性掀起来帘子。

    隋凌烟抬了抬眼皮,一脸不屑道:“早就走了,还用问吗?”

    “可我们还没到宫里呢?”云脂嘟着嘴鼓起了腮帮子。

    “谁让我们是最后一批进宫的乐伎呢!现在已无足轻重了,再加上遇到了这瘟疫到处都闹得人心惶惶,谁还会管我们?就算你现在调头回去,我想那边也会报你个瘟、疫、殁!”隋凌烟悠闲的整了整袖口。

    “哼!我才不回去,要回去你回去,报你个瘟疫殁。”云脂有些急躁。

    “你怎么说话的?咒谁呢?”隋凌烟冷了脸高声道。

    辛志眼见着两个小女子就要红了脸,随即打断了她俩的话,圆场道:“我这里有些艾草,分给你们一些,到了那个村子里便以此遮掩住口鼻,艾草本就有消毒杀菌的功效,不会有事的。”

    辛志打开包袱,又看到了那个红色的肚兜,不免有些伤心。可眼前的这几人终是要活命的。她快速的找出艾草分了四份。云脂和隋凌烟每人一份,又递给车夫一份。

    车夫接过艾草恭敬的憨声道谢:“多谢,小姐。”

    辛志一愣,宫里出来的马车夫对所护送的乐伎不是应该叫乐女吗?而这个马车夫怎么还叫她“小姐”?

    车夫黝黑的脸呵呵笑着又憨厚道:“这瘟疫不怕人,就怕人害人。”

    车夫也忒憨厚了些!她们三人正害怕着呢!

    三个女子隔着帘子听的真切,心里均是咯噔一下。虽然辛志是打算陪着俗儿的,可是她还不想没进到宫里就死在这瘟疫人的疯口下。云脂倒是被吓得哆嗦了起来。隋凌烟的脸色铁青,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走。

    “到了村子里,直接穿过小道,绝不逗留,即便有人上来阻拦,我们只管向前走。”辛志强装镇定的道。她的手紧紧拉过云脂和隋凌烟的手。

    此时,三个女子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只有彼此给彼此的信任和温暖,其他的不快和不舒服瞬间化为乌有。

    在这样的无声中,马车驶向了瘟疫村。正如辛志所想的,眼所及处,一片狼藉。虽已傍晚时分,却不见往日的炊烟袅袅,隐约入耳的只是哀嚎一片。有哭天喊地的咒骂声,有无奈的愤恨声,也有苦苦哀求的恐惧声。

    马车在这声声哀嚎中穿过,卯足了劲飞驰。车夫一扬马鞭,“驾”憨厚的声音再次响起:“再拐过这个路口,就可以直入官道了。”

    “还需多久?”辛志觉得她们三人的手中不知是谁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辛志再次握住。

    “看样子就一炷香的时间。”

    三个女子如释重负,纠结的心稍微缓和了一下。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走上官道了!辛志抿了抿嘴,舒了口气。云脂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隋凌烟的脸没刚才那般僵硬。

    “官道通文拿着了吗?”隋凌烟忽然扭头朝车夫问道。

    那个车夫一愣,旋即又摇了摇头道:“什么通文?”

    隋凌烟如泄了气的皮球,紧握着的手一下子松开了。

    “进不了官道了,我们进不了官道了!”隋凌烟幽怨委屈的声音喃喃的响起,继而又哭丧着脸道:“这两月内,但凡经过这个村子的车马、各色人等均需要有官道通文才可入官道,否则硬入者,一律格杀勿论。”

    云脂更是吓得摇着头,“啊啊的”除了瞪着眼念叨着“格杀勿论”倒是半天说不出话。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的心里凉了半截。

    辛志又问了一遍马车夫:“你好好想想,通文到底有没有?”既然官家让走此处,必有走此处的通文。

    只听车夫急着闷声道:“小姐们,我就是个马车夫平时就拉拉货,这咋还格杀勿论?我·······我就是临时经人介绍才接了这活计。价钱也确实高,说是好几·······我才答应拉的。”

    辛志自打这车夫叫她“小姐”的时候就有些怀疑,这马车夫并不是宫里派来的人。现在确证实了这个猜测。

    那几个听差办事的人还知道找个马车夫来,说明他们只是害怕这里的瘟疫和流民的传染和迫害,断没有治她们于死地的理由。如若不然,何苦高价找个马车夫来呢?要知道,这宫里的人是最看重权和钱的。

    辛志又握了握吓得魂不附体的云脂的手,望了一眼隋凌烟又对那个马车夫道:

    “这位大哥,您可认得字?”

    马车夫一愣,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额,我······自幼家境贫寒,没读过书,马车和路倒是认得,这字不认得。”

    辛志更确信自己的推测。那几个听差办事的人只是害怕瘟疫才临时找了别人顶替,但是她们几个的命还是在乎的。这个马车夫并不认得字,官方通文,更是不认得的。

    云脂焦急的碰了碰辛志道:“白云绮都这时候了,你还管他认不认识字做什么?”

    隋凌烟像是回过味来,佩服的望了辛志一眼,直接抢先道:“能让我们看一下你的钱票吗?”

第十七章 辛志下了马车() 
辛志原本也是想开口请看一下马车夫的钱票。依她推测极有可能当时的?13??差人员把钱票和官方通文叠一起了。而这位马车夫又不识字。这银票和官方通文差不多,多半是搞错了。

    只是隋凌烟这样突兀兀的提出,未免有些让人不能接受,特别是对一个爱钱又需要钱的人来说。

    马车夫挠挠头,望了望手里的艾草,又转头看了看辛志,便停下了马车。

    辛志见他有些犹豫,便微笑道:“这位大哥,眼见着太阳快下山了,若无官方通文,我们在这瘟疫村过夜相当危险。正所谓“迟则生变”。但若有了这官方通文我们一行人便可直入官道,天黑之前还可以入宫。你这钱赚的也踏实不是?”

    对于一个爱钱又需要钱的人来说,拿出他的银票看就是天大的事。

    隋凌烟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马车夫盛气凌人道:“放心,我们只要官方通文,那些钱财还是你的!”后又把头拧转补了一句:“都这时候了,还藏着掖着。”

    一直在云里雾里的云脂这才明白过来。她看了看眼前的马车夫,一脸哀求道:“是呢!是呢!这位大哥哥,我们求求你了,你就把钱票让我们看一眼吧!就一眼,一眼就好!我们只想找通文,不要钱,真的,不要钱,求求你了!”

    云脂对搓着双手,一副哀求样,像极了可怜的小猫。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连辛志看了都有些不忍。

    马车夫咳了两声,又挠了挠头。迟疑了半天,从胸部的口袋里又摸了半天,才不舍的拿出来小心翼翼的递给辛志。

    “你看看?看完赶紧给我!”

    四张银票中间夹着一个和银票一般大小的官方通文。

    “就是这个!”辛志说着就快速把夹在中间的文书拿了出来。云脂是一脸欣喜,隋凌烟则一脸嫌弃的斜眼白了白那个马车夫。

    “这位大哥,银票给您!”辛志把那剩余银票叠好正要交给车夫。

    此时,一颤抖且尖刻的声音传来:“银票!我发财了!发财了!哈哈哈”一双肮脏且长满烂疮的手一把从辛志手中把银票夺去。

    那个瘟疫男脸上已溃烂,脓疮恒流,却喜滋滋的看着手里的银票,像看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欢喜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这是我的!”抢了他的银子那不就是要了他的命。马车夫二话不说,跳下马车就猝不及防的向瘟疫男抢去。

    瘟疫男脸色一变,脸上的脓疮显得尤为渗人。他圆瞪着眼就向后一躲。但马车夫身强体健,一个快步就追到了瘟疫男眼前。瘟疫人抡起拳头就砸向马车夫。只可惜瘟疫人病怏怏的,这一拳毫无力气。

    马车夫急了,扬起马鞭就“啪啪”抽了瘟疫男两鞭子。瘟疫男只觉浑身脓疮溃烂,疼痛不已,手一软,银票飘飞。

    马车夫顾不得其他,一心直奔飞出去的几张银票。

    此时,跪倒在地的瘟疫男狠狠的骂了句“娘的,敢惹老子!”便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吹了一个响哨。顿时,四面八方如潮水上涨涌出好多人。他们的手已经溃烂流脓,脸上的脓疮也个个溃烂,但凡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寸是好的。

    流脓的他们越走越近,三十丈,十丈,一丈,一尺。直到团团的把马车围的水泄不通,马车寸步不能动弹了。

    马车夫收好钱票,看到眼前的情景,焦急的站在外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捂着钱票骂道:“奶奶个熊的,怪不得他们都不接这活!”

    辛志见势不妙,赶忙朝隋凌烟和云脂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只需在车里呆着。”

    云脂被吓的哆嗦着嘴唇问道:“那······那你呢?”

    辛志略一沉思,准备下车。

    隋凌烟一把拉住辛志道:“你下去做什么?这些人都是得了瘟疫的,你看他们手上的烂疮都流脓了。再说······”隋凌烟眼帘一垂。

    辛志挣脱了隋凌烟的手,淡定的说道:“刚才的事,我们也都见了,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得给他们一个交代,否则他们是不会让我们走的。”

    “这个面纱你带上。”隋凌烟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洁白的面纱。

    进宫的女子怎可在路途中随意在众多男人面前抛头露面?即便是乐女也是有严格规定的。大汉朝教导下的正经女子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里做做衣服绣绣花。如若宫里知道有入宫女子在中途抛头露面还是面对那么多的男人,那入宫后轻则体罚重则罢退。

    辛志看了看那洁白的面纱,心里忽然一紧。

    未嫁女不得抛头露面,需带面纱。而事实她已是有了孩子的小妇人。皇宫里对这些礼节要求甚严,这样一来,她不知道能在宫里呆到几时。如若被查出她冒名顶替且是已婚已育,那可是欺瞒圣听要株连九族的。

    为了她们,她要尽早陪着俗儿去才好。

    辛志沉思着,隋凌烟已经给她把面纱戴好。轻嗔道:“说你别去,非要去!你看下面!”隋凌烟眼睛一斜,只见破烂不堪、流脓溃烂的脚,一只又一只。

    “云绮姐姐,我要跟你一起下去。”云脂拉住了辛志,吸了吸鼻子又道:“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不能让你一个人下去冒险。”

    听傻傻的云脂这样说,隋凌烟顿觉脸面上有些挂不住。只得佯装生气冷着脸呵斥道:“你瞎掺乎什么?

    辛志摸了摸云脂如凝脂般的小脸蛋,道:“听凌烟的,好好的在车上呆着!”

    辛志转身握了握艾草就下了马车。

    外面简直是一片狼藉!

    放眼看去,除了人头攒动就是满眼烂疮。辛志被这烂疮的味道熏的一阵恶心。都说瘟疫是最可怕的,一点咳嗽,高烧就常杀人于无形。但是这个村里的瘟疫却是有意思的很,皮肤溃烂,疼痛难忍且四处流脓,腥臭一片。

    “瞧这身段,小娘子不赖啊!”

    “还带什么面纱?让爷摸摸。”

    “呀,还见到这样的美女,要是能躺在爷身下,让爷哈哈哈。”

    溃烂的人群里一阵哄笑声散发着阵阵鱼腥恶臭。

第十八章 希望() 
辛志看着眼前流脓又不要脸的无赖,心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定13了定神,云淡风轻道:“刚才的事情纯属误会,还请各位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瘟疫男啐口唾沫,擦了一把脸,高声道:“老子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也并非有意要为难你们,可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损失谁来赔?”瘟疫男指了指自己的脸和身。刚被打的鞭子印子还清晰可见。

    辛志看了眼瘟疫男身上的鞭印,道:“这位大哥,您想怎么办!”

    瘟疫男的小眼顿时目光如聚,他诡异的看了看马车内,贪婪的笑道:“银子是要赔的,不多就一百两。还有老子想过过眼瘾,让兄弟们睡睡宫里的俊娘们,尝尝啥滋味?”

    人群里又是一阵哄笑。

    隋凌烟听到瘟疫男的话心里纠成一团。真要是被他们看被他们睡了,进宫终是没戏了。她一手紧攥,一手扶住了马车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情况。

    云脂就要抬脚下车。

    “这位大哥,若论理,我们过路,却遭来你的抢劫,这事确实是你错在先。眼下,你又拦住我们的去路,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你若胆敢亵渎官家女,其罪当诛!”辛志一脸怒色,尽量拔高声音,显得气势如山。

    “小****,牙尖嘴利还真有几分气势,哈哈哈,老子我什么人没见过,会被你个****吓住?”瘟疫男竖起来双眼一副要跳脚的架势。

    辛志正要张口,却听得一稚嫩的声音道:“你骂谁呢?都快死的人了,嘴还那么臭!”

    辛志闻声望去,只见云脂一下子跳下马车。她的脸上还裹了条绢巾。

    真不知这小丫头是怎么想的,她觉得这样是在为辛志抱不平。实则,真是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闹僵起来别说她们,就连马车夫都难脱身。辛志忙给云脂递个眼色,命令道“你快上去!”

    “可他们,云绮姐姐,他们······骂你!还侮辱我们!”云脂跺着脚,实在听不下去这些人对辛志的污言秽语。

    辛志朝云脂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再提这个话茬了。

    “骂?哈哈我呸。”瘟疫男啐了口唾沫,抹了把嘴唇又朝着云脂道:“美人儿,今儿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一准不骂只钻洞洞。哈哈。兄弟们,这几个小****谁抓住就是谁的!可劲钻!”

    顿时,他们的嬉笑声像滚开的水,汩汩的沸腾起来。

    原本坐着的隋凌烟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她不能被毁在这里,她还要光耀门楣,她还要让她的阿娘过上好日子,她还要让她的弟弟妹妹在隋家扬眉吐气。

    车外的男人们各个流着哈喇子,像是见到了无比珍贵的宝物,正卯足了劲摩拳擦掌,准备一展雄风。

    隋凌烟向外面看了一眼,恨恨的骂道:“你个乌鸦嘴,招灾祸。”随即翻开了包袱,拿出一把碎银子。匆匆跳下马车。

    辛志见隋凌烟也跳下来,脱口问道:“你怎么也下来了?快回去!”

    云脂手里拿个棍子,哆哆嗦嗦的道:“凌烟姐姐,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从小我娘就告诉我,做人要讲义气,跟朋友要有难同挡。有难同挡。”云脂上下牙打着颤。

    隋凌烟没好气的白了云脂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谁是你朋友?”

    辛志和云脂皆是一愣。

    隋凌烟像是仇人一样的望了辛志和云脂一眼。

    旋即,只听隋凌烟高声笑道:“各位大哥,小女子只是路过此地,和她们萍水相逢,并不认识。还请各位大哥高抬贵手放我通行。我这里有些碎银子,孝敬大哥买酒喝。”话音一落,手里的银子就洒向半空。

    这些人虽濒临死亡,却对钱财也是极热爱的。半空中忽然多了好几条高举的溃烂手臂。银子被一抢而空。

    “哈哈有财有色,即是今日死也值了!”

    不知是谁在哄乱的人群中一喊。吓得隋凌烟脸色一变。她撇了撇眼下抢银子的瘟疫人群,在心中暗骂道:“这些狗娘养的无赖。”

    辛志见这些人并不就此罢休,紧急之下便要把云脂推上马车。云脂哪还顾忌这些,早已眼圈微红,啐了口唾沫道:“隋凌烟,叛徒!枉我一路上都把你当姐姐!哼!”

    隋凌烟一心想着活命,一心想着进宫,一心想着光耀门楣。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只是萍水相逢的她们?临时的姐妹?再说,这临时的姐妹到了宫里是敌是友都还未可知。

    辛志经历过夫君的背叛,孩子的死亡,所以对隋凌烟这样大难临头选择自保的举动并无多大反应。

    也许人性都有他自私的一面。这样才能一遍遍上演着无数的悲欢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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