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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傻傻地放开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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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最后一个音符结束,若殊许久说不出话……
  “杨逸凡,你不当歌星太可惜了。”良久。她才说。
  “这表示我并非浪得虚名,是吗?”他看着她。“还想听什么?”
  若殊摇摇头,瞧着他此刻握吉他的样子,出了神。
  对上她失神的眸子,他放下手上的乐器说:“小女生,不要用那种崇拜的样子看着我,我不习惯当别人的偶像,当坏人比较适合我。”
  她想起三年前偷听到的谈话,那时他用逸桀的名字送她生日蛋糕,也是跟逸桀这么说的;他一直在她面前,扮演着“坏人”的角色!若殊的心,起了阵莫名的酸涩。
  “你不是坏人。”没再如往常般用抬杠的口气回答他,反而说了实话。为略过说实话的尴尬,她忽然问转移话题:“照片里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吗?”
  逸凡有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迟了些时候才回答。
  “不是。”他放下吉他,起身走到壁炉前,拿了一张相片,坐到若殊身边。他指了相片里一个笑得十分爽朗的大男生:“他是小泷,当年在台大,我们五个人组了一个乐团,小泷跟小双才是一对恋人。墙上那把坏了的吉他,是小泷的二号情人。”
  他指了指墙上那把色彩炫丽的吉他,有着感伤。
  若殊不太明白他的淡淡感伤是为了什么,才要问,却听见他继续说:
  “人生有太多意外不由人。我父亲若没那么早过世,或许我真的会跟他们一起出唱片也说不定。只不过真跟他们一起出了唱片,说不定我也跟他们一起离开世界了,谁知道呢?”他笑得有些沧桑。“他们出道一年,在赶一场工地秀的路上发生车祸,走得很快,我甚至赶不上看他们最后一面。那把吉他,是那场车祸的半幸存物。”
  他放回照片,在壁炉前站了好些时候,看着照片像是在缅怀什么。若殊跟着起身,站到他身边。
  “杨逸凡,如果你能选择,你还是选择同样的生活方式吗?我是说,你依然选择经营牧场吗?”
  “当然。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在没有选择权下才留在牧场的?”他偏了头,带着笑看她。
  “我以为如果杨伯伯还在,你也许会留在台北,是你自己说的北部发展机会比南部大。”
  “对初出社会的年轻人,北部确实比南部有更多发展空间。但对我来说,不管我父亲是不是还在,就算我跟小拢他们一起出唱片,到最后我仍是会选择回牧场工作。”他的眼睛,不再看她。
  “为什么?”此时看着炉火的杨逸凡,侧着脸,在掩映火光中,他的神情有一份坚决,若殊看着,心底涌起一阵莫名幸福。印象中,她跟他似乎不曾如此刻般平和、亲昵地谈过话。
  她从不知道,原来仅仅只是这样跟他说话、仅仅只是凝视着他,她的心竟就能感到满足……
  “为什么?!”逸凡吐了口气,走回原先坐着的地方,坐下。
  站在壁炉旁的若殊,等着他的答案。
  “因为我喜欢脚底踩着柔软的青草、头顶着没有高楼大厦阻碍的天空,我只是选择我喜欢的。”
  “选择你喜欢的?就这么简单?”
  “很简单吗?有时选择自己喜欢的,是件十分困难的事。小女生,你曾有不顾一切选择一个人、或一件事的经验吗?有没有什么事,是你梦想达到,却又害怕倾全力去争取的?你仔细想想,然后再回答我,你依然觉得选择自己喜欢的很简单?”
  他的话,堵得她哑13无语。片刻,她沉默地坐到他身边,与他肩并肩,面对火光。
  不顾一切选择一个人、一件事,并倾全力争取?要多大的勇气!他确实比她勇敢多了,起码他有勇气选择自己喜欢的事。反观她自己,她连喜欢的人都不敢争取。
  “害怕,是因为结果不确定。”她低语,是说给自己听的。
  “小女生,等你学会不让无法预测的结果影响扶择,你才算真正长大。”他对着她,给了浅笑。
  “在你眼里,我会不会永远只是一个小女生?”她的语气有几分酸涩。
  听见这个问题,杨逸凡仍是笑,没给她任何答案。
  不是听不懂她的语气,不是看不见她眼里的倾慕。身为一个男人,他怎会不懂身旁女孩的心思?她是喜欢自己的。但她能分辨感恩与男女间的喜欢有所不同吗?她可以无法分辨,毕竟她还年轻。可是他没理由、没借口,无法分辨。他能确定自己的感觉,却不能利用她的不确定,只为了满足自己……
  这也是他想了许久,最后决定放她走的最大原因。
  他喜欢身边的小女生,所以不顾一切要让她过她喜欢的生活,所以倾全力放她去飞,这是他的选择,也是他最后能送她的礼物了。让她自由,让她找到自己的天空,让她更明白出自己的心,让她有更多选择:而他所能做的,只有等待了,等待拥有真正选择权之后的她。
  “你打算什么时候上台北?”逸凡终究逼自己问出口,却十分不舍。
  爱,是种成全。这是他爱她的方式——他要小女生得到的,都是夏心想要的。
  “过两天,好吗?别这么急着赶我走,我知道我一直是你的麻烦……”
  “没这么糟,你这个麻烦不是一直,是偶尔。这些年你当麻烦的次数其实不多,不要太妄自菲薄丁。_r不起就只有三四次,一次是我救你回来吓到全家人;一次是你昏倒害我被骂惨了;一次是你在我的木屋墙上漆了‘坏人’;一次是你偷偷种了一棵树破坏我的木屋景观,还以为神不知I鬼不觉。大概就这儿次,所以你不是一真都是麻烦。”他企图以轻松口吻转换沉重的心情。
  “原来你知道那棵木瓜树是我种的?”
  “当然知道。”
  “唉,就算我没一直是麻烦,仍是制造不少麻烦给你。明天我帮你把小木屋重新油漆,然后再把木瓜树铲除,算是对你的弥补。”
  “不要,我喜欢让那两个字,还有那棵木瓜树留在原处,等你离开后,我看见它们就能想起你。”
  为什么他明明急着赶她离开,还要矛盾地用现在这样仿佛不舍的神情面对她?
  “杨逸凡,我——”她差点就要说出她的恋慕!差点就要不顾一切去“争取”眼前这个男人了!
  但最后一刻,她制止了心底的冲动,她不要在最后要分离之际,破坏眼前好不容易拥有的美好,她不要他们彼此有芥蒂?
  她知道这个急着问她何时离开的男人,对她的感觉顶多只是妹妹!她再如何不顾一切,大概也跨不过兄妹的界线吧。
  “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突然觉得,舍不得离开。”
  “傻瓜,人长大了,终究得离开家。”
  “我是个没有家的人。”突然间,她觉得恐慌,那种像是就要失去什么、像是就要一无所有的恐慌,朝她席卷而来。
  “不准你这样说,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他摸了摸她的头,有着怜惜。
  家?她也希望这里是她真正的家啊。
  突然间,她想起真正的家,想起三年前不得不逃离的家……
  “你不好奇三年前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最近逸桀一直问我,你怎么从来不问?”
  “我等你主动告诉我,等你觉得能够谈的时候。”
  “杨逸凡,你能不能借我靠一下?要讲那些事需要一点依靠。”
  “如果难过,你可以不要说。”
  “不,我要说。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的过去,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是可以任人摆布、随人打骂……”
  唉,这小女生记性真好,居然记得他三年前说过的话。
  “若殊,当初我说那些话,只是——”
  “我知道你说那些话是故意刺激我,希望我为自己争取权益,对不对?你说过,我能考上台大,你愿意相信我有一定的智商。我的智商告诉我,你是个好人,你当初的‘恶行恶状’是为了我好,我的智商没太低吧?”
  这一刻,他只觉得狼狈,原来小女生看穿了他的意图。
  “我只能说你记忆力很好。”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片刻,他伸出手,让她靠上他的右半边胸膛。“我的胸膛非常乐意借你这个小天才,靠一靠。”
  壁炉里的火光,弱了许多。她舒服地靠着他,一点一滴凝聚“回想”的勇气。
  “我的家,有过很幸福的时候。十岁以前,我有疼我、宠我的父母;我爸爸是个大公司的老板,我妈妈是个单纯的家庭主妇。十岁以前,我爸最常对我说的话是:‘你是最可爱的心肝宝贝’……可也是在我十岁那年,爸爸的公司很突然倒闭了,好像是有人卷走一大笔公款,我不是很记得了。
  “公司倒闭后,我们家的厄运跟着开始。我家后来发生的都是很老套的剧情,却是活生生的人性。我妈受不了负债的生活,选择抛弃我跟我爸爸当了别人的小老婆,‘两年后反被那个男人抛弃,最后自杀身亡。我以为最糟糕的状况,就是这样了。可是错了,真正糟糕的情况,在我妈妈死后才开始。
  “该怎么说呢?我妈的死对我爸才算真正的打击,他开始有一天没一天地工作、开始喝酒、开始在喝醉时把我当成我妈,有时对着我哭、有时对我大吼、有时跪在我面前忏悔他没有用、有时则动手打我……我变成他宣泄情绪的对象。刚开始,他酒醒后会跟我道歉,保证他绝对不再喝酒,可是日子久了,他不但没有变好,反而更糟了……
  “他清醒的时间愈来愈少,打我的频率愈来愈高,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我的老师、我的朋友,他们看我身上的伤愈来愈多,曾不断问我是否被虐待,可是我不想说实话。因为只要我一说,就会失去我父亲;我甚至不敢去看医生,我怕医生会报社会福利局,怕我必须被迫离开我父亲。
  “你刚刚问我有没有过不顾一切去争取一个人的经验?我想,我有吧。那个人是我父亲。我不想放弃他,他曾经是那么好的父亲!我不想像我妈一样弃他而去,他只剩下我,而我也只剩下他。
  “你救我的那个晚上,我爸喝得烂醉,那不是他第一次喝成那样了,却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彻底疯狂的样子。他醉醺醺地告诉我,那天他看到我妈的老相好,他说他要杀了我……杀死我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他把我当成我妈了,当时我还傻傻地企图说服他我不是我妈……
  “直到他拿出一瓶装满汽油的宝特瓶,四处乱洒还点了火,我才理解到他已经完全疯了。他拉住我不让我跑出去,我记得我推了他一把,一打开门就往外冲,甚至不敢回头看,我怕他会追出来,我一边跑一边拍打背上的火……我一直跑~直跑,跑到不能再跑为止……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是什么力舒,让她不再用眼泪回想往事?这些在她心里放了好些年的过往,现在说起来,竟只剩淡淡伤怀·是此刻环着她的这个人给了她力量吗……
  逸凡很自然地收紧揽着她肩膀的手,语言上的安慰显得多余,他只想给她~个可依靠的位置。
  “你说得很对,要不顾一切选择自己喜欢的很难。因为不知道得付上什么代价。”她转为轻缓的声音,听起来像呓语。
  “最坏的都过去了。”他说得心疼,无意识地用唇亲吻着她发,用温暖的拥抱安抚她。
  “如果有一天我终于能够面对我父亲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的骨灰被你放在哪里?”
  “好。”他顺着她耳边的发。空气里漾着静谧,两人有好些时候没说话。
  “杨逸凡,我想睡了,可不可以让我这样靠着你睡?就今天晚上。”她真的有些累了。在他温暖的胸怀里,在他全然无邪的轻吻与安抚里,她很想就这么睡着。
  他看着将熄的火,沉默半晌后,将她抱往单人床。
  “等我。”他对着躺在床上的若殊说。
  熄了炉火,关了几扇窗户,他留了一扇窗敞着。
  回到单人床,躺上剩下不多的空位,再一次将她揽进怀里。
  这回他给的拥抱更贴近、更紧了些,紧得像是在护卫着、占有着什么珍贵般。
  “小女生,在我后悔之前,赶快睡吧。”
  “嗯……”她轻应了声,在长途车程与激荡情绪平息后,她像是卸下背负好长一段路程包袱的疲累旅人,在杨逸凡怀里,找到了暂时安歇的避风处,很快入眠了。
  这个只有她跟他的仲夏夜晚,这个如真似幻的美丽夜晚,切美得仿如一场只在梦里出现的魔法盛宴,有夏日晚风、有火光、有蛙声虫鸣,还有他的温柔怀抱……
  虽然魔法总是十分短暂,虽然魔法总在天明后消失,虽然她根本不知道是谁好心施了这场魔法,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愿多想,只想贪婪地依在他怀里,拥有一夜好眠。
  第八章
  两天的期限算是到了,假使真要计较,她只剩一个小时考虑究竟要不要“下船”——可风是这么说的没错。
  将近两天的时间,除了走出巷口打发过两三餐,她没离开过这间一房一厅的小公寓。如果没将吃饭算进去,她可说是足不出户了。
  若殊自沙发起身,许是在沙发上窝了一下午的关系,她走起路来感觉浮浮的,像是飘着走似的晃进卧室,坐上床直视梳妆台上她摆得十分整齐的整套彩妆用品。
  两天来,她想了很多。可风说得对,她有勇气嫁一个不爱的男人,怎么没勇气争取爱的人?
  她真的傻,不是吗?否则怎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推算不出!
  就因为她直觉认定她的爱不会有回应,所以她从没打算争取,没更正努力争取过。
  相反地,她找了张看起来可靠的长期饭票,打算将自己质押出去,不管、也不问是不是对得起自己的心?是不是对那个用了心待她的男人不共公平?
  看着梳妆台上那套全新从未拆封的植村秀化妆品,是两年前她上台北工作前杨逸凡给的,她一直舍不得用。
  当时杨逸凡告诉她,一旦出社会开始工作,她就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不施脂粉。
  她想了很多,想着杨逸儿曾经告诉过她。有什么事他希望她是亲自面对面跟他“抗议”;想着他说过,等学会不让无法预测的结果影响抉择,才算真正长大;想着他还说过的——没有能力捍卫自己的人,只能任人宰割;以及那个她即将离开的夜晚,杨逸凡问过她,她曾有不顾一切选择一个人、或一件事的经验吗?有没有什么事,是她梦想达到,却又害怕倾全力去争取的?
  仔细回想起来,杨逸凡对她说过好多好多话,这两天她一点一滴想着那些他曾经说过的话,想他似乎是花尽心思要教她懂得的事,有些仿佛在迷雾里的感觉,忽然间变得清透了。
  一直以来,她只看见自己的感觉,只感受到自己对未知结果的恐慌,不可否认的,她害怕被拒绝,害怕再经历一次“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是啊,她害怕被杨逸凡拒绝后,她可能会再次经历五年前逃家时无依的恐慌感。
  五年来,她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夜晚,不去想她父亲疯狂嘶吼着她是个连母亲都不爱的小孩。
  她没将全部实情告诉杨逸凡,她父亲发了疯要她同归于尽的晚上,并不是完全将她当成了母亲。
  那个晚上。她父亲其实是时而疯狂、时而清醒的,真正伤人的不是她父亲的疯狂,反而是他清醒时讲的每句话,那比利刃还让人痛心蚀骨。她父亲若完全疯了,她还可以安慰自己父亲是不得已的。
  然而他在疯狂时偏偏有残忍清醒的时候,他在清醒时吼着她是没有用的孩子,吼着她是连母亲都讨厌到要抛弃的孩子,吼着说她活该得不到人疼,吼着诅咒她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爱!
  那些话像是进了她的骨髓,她竟潜意识相信了。从那之后,她就把自己圈在一个安全的范围里,只会被动等待,或者用隐约暧昧的方式试探。
  她没有勇气去争取什么,因为她太过害怕,怕她父亲的话是对的——她是个连父母都不爱的人,自然不会有人真心爱她!
  一如杨逸凡说过——没有能力捍卫自己的人,只能任人宰割。五年前,她没有能力捍卫自己,所以她任由父亲打骂,随着时间过去,她甚至相信了那望毫无道理的话!
  瞧她懦弱得多离谱!
  杨逸凡愿意花那么多心思在她身上,至少证明她并非如父亲说的得不到人疼,不是吗?!她还要让五年前的阴影纠缠多久才够?
  她能不能不顾一切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能不能学会不让无法预测的结果影响抉择?!
  能不能有勇气亲自面对面问上扬逸凡一句,愿不愿意试着爱她?
  能不能当面告诉杨逸凡,她爱了他好久?
  哪怕杨逸凡拒绝她,她也要尽力试试!
  当这些问题、这些声音,在若殊心里逐渐清晰、逐渐强烈后,她知道她该给可风一个答案,不管杨逸凡会不会拒绝她,她都不该,更没有资格留在“船上”
  对方的手机,响不到一声就被接起,像是对方已经等了这通电话许久,一直握着手机般。
  “有答案了吗?”传来的是可风低沉的声音,没太大起伏,但听得出一点近乎不安的情绪。
  “可风,我……很抱歉,我不能——”
  “殊,不要道歉,我知道你的答案了。很奇怪,我等了两天,明明知道你的答案是什么,可是真正听到了之后,却觉得自己其实没那么洒脱。”他苦笑一下。“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回南部吗?”
  “我可能坐夜车回去,我还没决定好,还在想……”可风的语气让若殊不禁又涌上几分罪恶感。
  “还犹豫什么?既然决定要下船,就赶紧去做下船后该做的事,别再婆婆妈妈。你只要拿出面对一整桌老板们讲解企划的勇气,就可以了。这样吧,我一会儿过去找你,送你到车站坐车,顺便拿那些喜帖样本还给店家。”
  “可风,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你喜欢我什么?”或许她需要一些“说服”,证明她却使父母不爱,仍有某些人愿意喜欢她。
  “你从没问过我这么情人化的亲密问题,假使你几天前问我这个问题,我大概会高兴到睡不着觉。”可风沉默了一会儿。“我喜欢你从容不迫、侃侃而谈的自信;你的笑容,还有声音;你处理事情有条不紊的明快手法……我喜欢你的地方太多太多了,大概讲上一天一夜都讲不完。说得简单些,我就是喜欢原原本本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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