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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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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且先出去,我有话要与琼花公主说。”云铮还是最先回过神来,朝四周的人说道。
  众将看见自家少帅和这位辽国公主的样子,只差就要当场抱在一起了,一个个面色要么尴尬要么暧昧,早就想走,这时一听云铮的话,忙不迭跑了,那真是才一转眼,就已经全跑了个干净。他们心里还在琢磨,那萧天佐老小子倒是聪明,知道咱们少帅这会儿肯定没工夫搭理他,干脆只让萧郡主——不对,现在是公主——过来,自己却是借口旅途劳累,先去休息了。奶奶的,这老家伙倒是真他妈金贵——你丫带兵出征的时候咋没见这么金贵呢?
  “芷琼……”云铮走过去,轻轻握住萧芷琼的手,柔声道:“苦了你了。”
  萧芷琼摇摇头,抽回手,双手捧着云铮的脸,鼻头一酸:“风郎,你瘦了。”
  风郎,这倒是个新鲜称呼,莫非是辽国流行的叫法?嗯,还挺好听的。云铮心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云铮一脸沧桑,目光忧郁地道。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萧芷琼轻轻念着,语气就有些带上了哭腔。云铮连忙把她搂在怀里,道:“怎么又哭了?我知道我这次这样做,你在辽国必定为难。只是我也实在找不出别的办法可以让你嫁给我了。——你知道的,对你,我一定要明媒正娶。”
  萧芷琼摇了摇头:“风郎,我知道你其实比我还要为难。我只要在上京等你的消息就成。而你身为云家少帅,却要下定决心,破除万难,娶一个不仅敌对,而且是番邦蛮族的女子为妻,你要在汉人之中面对的压力,比我要大得多……风郎,我真的一点都不怪你。要怪,就怪老天让我们相遇,让我们相爱。”
  云铮点点头,抚摩着她如丝的秀发,并不多言。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萧芷琼喃喃道:“风郎,你终于为我也写出了这么好的一句……这首《蝶恋花》,与给姐姐的那首《摸鱼儿》当算得上当今世上最好的两首情诗了。”
  云铮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来,轻轻地亲了她的朱唇一下,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话。这是为了奖励她乖乖地说法,因为她口中的“姐姐”,自然是云铮的正室林玉妍了。所谓给她的《摸鱼儿》,便是那首“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 ,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这两首词,俱是经典中的经典,但之前萧芷琼心中一直为云铮给林玉妍写了这首“问世间情为何物”却没有给自己写出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传世名作而心中遗憾,而今天,总算圆了这个美梦。
  云铮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道:“以我的身份,当可有一正妻,二平妻……芷琼,正妻已是妍儿……委屈你了。”
  所谓“一发妻二平妻四偏妾”,一般说法是发妻持家,平妻在旁辅佐,偏妾则要尽心伺候夫君与三房夫人。
  古书有明确的记载,所谓三妻,是指春秋时期,齐国君主得一段佳话,传说当年齐国君主立后不决,乃至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后来君主戏言称立后三人,而事未成则卒,乃至史官未知其意,故称三妻,至于四妾,则是为了凑个押韵而已,其实妾的数目可以有很多,基本上算是没有限制。
  在大魏,除原配发妻,另两个位置就是也颇有地位的平妻。平妻在法理上来说,待遇等同于原配妻子,生出孩子视为“嫡出”,可以成为家族的正式继承人。——很显然,这一点十分重要。
  而妾死后不列入宗族牌位,所生子女为“庶出”,不能接受家族遗产。但大魏另有一条规定,即其妾终身忠贞者,在其夫家同意后,可入宗族牌位,而其子女的继承权问题,若丈夫愿意,可以准许他们分配遗产,只是庶出和嫡出不能改变。
  妻家和夫家是一种姻亲关系,娶妻是一种家族行为,所以娶妻要由家族来决定,而纳妾基本就是出于丈夫个人的好恶来决定,这是一种个人行为,因此家族也不会对此负责,也不会认同与妾的家族有什么联系,所以古代的连坐制度从来不包含妾族的说法就是这个道理。因而夫家是不认妾家这门亲戚的。
  将萧芷琼定位于平妻,这是云铮权衡了许久的结果。其实他也知道,若是把萧芷琼定为妾,则他和云家要受到的非议必然要小上许多,但他做不到,他无法让这样一个为了他而默默忍受族人愤怒和唾骂的女子在付出了自己的一切之后,却只能得到一个妾的身份。
  妾是什么?妾从很多时候只能算一种男人的取乐工具而已。
  春秋时期鲁国大夫公父文伯去世,他的母亲警告他的姬妾:举行祭典有外人的时候,你们不准哭,也不准愁眉苦脸,更不准肿着眼睛给人看!可不能丢我儿子的脸,让外人说他居然与姬妾有情!光是不与姬妾有情,那倒也罢了,何况,更多的男子,都把姬妾视作取乐之具、任打任骂。莫说寻常人家,就是皇宫,也不遑多让。
  汉献帝生母王美人,乃是五官中郎将的孙女,本是贵族小姐,但是她嫁的是皇帝,而且不幸为妾,那就只能在嫡妻皇后手下认奴认婢。她为丈夫汉灵帝生下了儿子刘协,惹得皇后妒火中烧,连产床都还没有来得下,就被一杯毒药葬送了性命。灵帝做为丈夫,并没有把王美人当一回事,她不过是姬妾而已,所以何皇后有惊无险地过了关。而献帝后来虽然成为皇帝,也不曾当真为母亲报仇雪恨:何皇后是他的嫡母,就算死了,刘协也不能怎么着她。王美人(其实她死的时候,只不过是个孩子)就此死得无声无息。
  北魏皇室更将杀妃视作理所当然。按规矩,太子生母必须自尽。那么自然地,不会有哪个皇后愿意去送死,所有无辜被杀的都是妃妾。在北魏皇宫,妃妾不但成了嫡妻的代孕工具,更成了嫡妻的替死鬼。
  眼下这个世界没有出现的明朝,也有宫妃殉葬制度,这些殉葬的女子,都是姬妾,从来也没有过一个嫡后。而清朝时,努尔哈赤大妃阿巴亥殉葬,成了史书奇谈。所有的人都议论皇太极逼宫杀继母,为阿巴亥鸣不平——其实同时被逼殉的还有努尔哈赤的两个姬妾,几曾又看见有人注意过她们的姓名和遭遇、为她们鸣冤了?阿巴亥这个正妻死得冤,好歹还有个记录,而另外两个做姬妾的难道就该死吗?
  萧芷琼其实也曾经为自己进入云家以后的身份担心过。不过比她自己更担心的却是大辽皇族和后族,萧芷琼现在的身份是琼花公主,堂堂公主殿下嫁给北疆少帅,若是到最后只能是个妾,那可就真是堂而皇之地打大辽帝国的脸了。
  所以,其实萧天佐此来还有一个任务,虽然云铮一惊有了一个发妻,而且这个发妻乃是人家大魏皇帝的嫡亲女儿,肯定不可能废掉,但是也一定要坚持让云铮娶萧芷琼为平妻,这样才能让大辽至少在脸面上还过得去一点。
  在辽国看来,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想当初你们中原人嫁公主出来,到了哪里也都是正室,咱们嫁公主去你们大魏,难道就只有做妾的命了?
  虽然你已经有了一个天朝公主,这个发妻抢不得,但平妻总能空一个位置不是?
  萧芷琼此刻听了云铮的话,暗自里还是高兴了一下,不管怎么大方豁达的女子,也还是在乎自己在心上人心里的地位的,云铮既然还没等舅舅开口就愿意娶自己为平妻,显然还是很将自己放在心里的。
  她忽然微微踮起脚尖,温软的朱唇凑上去,在云铮的嘴上香了一口。
  云铮是何等反应速度?立即顺势一拉,便将她的螓首按住,再也不可能回头跑掉,舌尖灵巧地探了过去……
  卷五 千军万马避白袍 第22章 大定和约(一)
  日升月落,终归天道轮回。
  云卷云舒,此非人力可改。
  大辽称雄漠北两百年,终于到了落日余晖之时。内忧外患之下,皇族和后族还为了大权明争暗斗;外敌即将逼近上京,皇族和后族仍然在为是战是和争吵不休。如此大辽,不败还有天理吗?
  云铮微笑着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眼看着辽国北院大王萧天佐从下面领着一批人上来,却是完全没有亲自相迎的意思。只是等萧天佐上了台阶,都快走到面前之后,这才微微一笑,轻松抱拳一礼:“吾盼萧大王,犹如吴王之盼子胥也。”
  萧天佐晒然一礼:“少帅乃是当世大家,然则这比方却是甚为不妥。本王成不了伍子胥,少帅……怕也不是吴王吧?”
  云铮摆摆手,淡然道:“周天子乃是天下共主,吴王不过一地诸侯,本世子以吴王自比,当无不妥。至于萧大王是不是伍子胥,想来此刻费无极尚未当权,楚平王也未杀伍子胥之父兄……是以言时尚早。”
  费无极乃是春秋末年楚国佞臣,又作费无忌。官拜太子少傅。楚平王为儿子娶亲,选中了一位秦国姑娘。遂昭告天下一切备绪,派大夫费无忌前往迎娶。费无忌看到姑娘如此美貌,便认为这么漂亮的姑娘应当献给当权的楚平王。
  于是,费无忌不顾一切快马回宫对楚平王细述姑娘之美,并进言趁太子尚未见面大王先娶之,以后再为太子寻谋。楚平王被巧舌如簧的费无忌说动了心,可此事关系社稷形象,只好拜托费无忌小心从事。
  转眼间,这位本该成为太子夫人的秦国姑娘,便成了公爹楚平王的妃子。费无忌办妥此事,楚平王更加赏识。但做贼心虚的费无忌却寝食不安忧心忡忡,他知道太子是迟早也会成为大王的。于是他对太子说这是大王的意思与己无关,并“好言安慰”他说天下美女如云以后寻个更好的。又对楚平王说太子的坏话:自从大王欢心以后太子老跟他过不去,并且对大王您也憎恨起来。太子近来四处活动整天和几位将军腻在一起,有谋反的迹象,大王得想想办法。
  平王采纳费无忌的建议,派太子建去镇守城父,名义是派太子建管方城以外,由平王自己管方城以内。次年费无忌诬告太子建与伍奢密谋以齐,晋为外援发动叛乱。平王信以为真,召见伍奢,严加诘问。伍奢规劝平王不要亲小臣而疏骨肉,平王执迷不悟,把伍奢关押起来,派城父司马奋扬去杀死太子建。奋扬情知太子建无辜,暗中派人先去向太子建告密,自己不慌不忙上路。
  太子建逃到宋国去了,奋扬才赶到城父。奋扬让城父大夫把自己押送郢都去待罪,平王问奋扬:那个命令,出自寡人嘴里,进到你的耳里,是谁泄漏给太子建的?奋扬坦然地说:是臣。大王曾经嘱咐臣要像服侍大王一样服侍太子,臣虽不才,不敢三心二意。臣按大王先前的嘱咐执行,不忍心按大王后来的命令执行。臣把太子放跑,现在后悔莫及了。
  平王问:那么,你怎么还敢来见寡人呢?奋扬说:臣没有完成大王的使命,如果不来,就是再次违命了,臣不敢。平王无奈,对奋扬说:回城父去,还像以前那样做的官吧!
  太子建被迫逃亡宋国,而伍奢则被迫害而死,不过他的儿子伍子胥逃走,投往吴国,助吴王阖闾篡国,后来与孙武起兵伐楚,攻陷郢都,将楚平王掘墓鞭尸。后得申包胥借秦兵入援,方得复国。
  当然,这费无忌后来下场也不好,他与鄢将师妒忌左尹郤宛击败吴国,于是杀其全家,伯、郤宛之子伯嚭奔吴国。国人由此怨恨令尹(相当于宰相)囊瓦,囊瓦此时大权在握,便干脆杀了费无忌并灭其族。
  萧天佐熟读史书,自然明白云铮这话的意思,眉头一扬,刚要反驳,云铮已然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道:“萧大王可是想说,你那皇帝外甥,绝非楚平王之流?”
  萧天佐面色平静,向北拱手一礼,道:“吾皇陛下天纵之姿,英明神武,盖世无双,岂是楚平王这等庸碌之辈可比?”
  云铮笑起来,摇头道:“楚平王此人,庸碌倒也算不上的。只是君王身边小人太多,终归是要坏事的,嬴政身边若无赵高,强秦是不是还会二世而亡,只怕也不好说吧?眼下大辽原本便风雨飘……咳,原本就有不少麻烦,皇帝却仍然一心只想着如何从太后手里拿回权柄,萧大王你该不会觉得此乃幸事吧?”
  萧天佐委实没有料到云铮会跟他说这个,一时有些摸不清云铮的意思,犹疑了一下,道:“此乃我大辽之事,云少帅不过道听途说而已,如此言之凿凿,未免让人耻笑——本王身为北院大王,就全然不知吾皇陛下有什么要从太后手里拿回权柄的意思。太后乃是吾皇陛下生母,吾皇年岁尚小,由太后代掌国政,此乃是我大辽祖制,全无不妥,云少帅何故以此挑唆,徒惹人笑?”
  云铮引萧天佐进了中堂,却让一众将领和萧天佐带来的僚属都在外面相候。两人分宾主坐好,云铮才道:“主少,则国疑,萧太后虽然将这‘国疑’的十来年撑过去了,可是贵国皇帝陛下如今年纪渐长,对权力的欲望也渐长,然则……恐怕不论是萧太后,还是萧大王你,对贵国皇帝的执政能力都不甚看好吧?这时就必然有一个矛盾,一面是按照祖制应该要权了,另一面则是大权在握却不愿或者不敢放手……如此一来,二者必有一争,若非明争,必是暗夺。”
  萧天佐见云铮对于今天的正事提都不提,却专拿皇帝和太后之间的龃龉说事,心里便暗自有些警惕,面色平静地道“云少帅多虑了,吾皇与太后亲密无间,从未有少帅所说这般事情发生。”
  云铮好像没有听见萧天佐所说的话一般,继续说了下去:“这明争暗夺,也是一场盛事。想当初耶律皇家之契丹精兵近二十万,而萧家后族不过十万出头,这实力之差决定了耶律为皇,萧氏为后,至于汉军和其余诸部族之兵虽也有三四十万之多,然则战力和组织能力都差得太远,不足为惧,大辽也由此进入盛世……不过,自从十几年前大辽南征被我父帅大败之后,辽国局势就已然开始发生变化。首先是辽军原先的主力,耶律皇家的兵力开始减少,而相应的,后族萧氏的兵力却几乎没有损失,双方之间的兵力差别变得极小。你们的‘先帝’殡天之后,萧太后执掌大权,代儿摄政。在这十年之中,耶律氏与萧氏不仅在政治上争权夺利,而且在军权上互不相让,各自拉拢了一批部族军和汉军……萧氏长于掌握着政权,耶律氏则拥有‘大义’之名。这两方较量起来,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这也正是去年区区一场大雪就让偌大一个辽国不得不靠南下打草谷来维持的原因。”
  这时候萧天佐的脸色已经很阴沉了,他并非生气,而是满腹震惊,云铮竟然对他们辽国的情况了解到了如此地步!
  云铮却依然不肯放过他,继续悠然自得地道:“然后,女真人起兵了。起兵的原因萧大王清楚得很,本世子就不多说了。就说战斗结果……嘿嘿,那前面两战,败的伤的,可都是耶律家的嫡系人马,若不是这批嫡系大军损失得小皇帝心疼,又如何会有那么多和谈之举?这是东线,再说本世子这次出兵,本世子这次出兵的时候,南边的军力部署很有意思。南边的萧氏大军极少,在中京之前几乎没有看到。而本世子一路打到中京所面对的,却都是投靠了耶律氏的汉军和部族军……打到中京之后,耶律平成又带了皇室能够抽调出来的最后一支大军来跟我作战,然而还是失败了,只是这一次有个不同,就是耶律平成只损失了一万人就连忙赶了回去。有些不知底细的人以为耶律平成怕死,其实我却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怕死,他只是怕耶律皇族最后一支精兵被他葬送,他死后就要对不起历代先皇了……萧大王,你说,本世子这些话,可还有些道理?”
  萧天佐看着云铮,面色虽然还算正常,其实心里早已翻江倒海倾吴蜀,道:“云少帅远坐燕京,却如同身在上京一般,竟然对我大辽内部如此了如指掌。本王不相信这些话是芷琼对你说的,想来定是云少帅在我大辽有无数密探之故吧?”
  云铮笑笑:“这不是重点,关键是萧大王你可承认本世子所言不虚?”
  萧天佐叹了口气:“云少帅既然已经知道得这么清楚,本王又还能说什么呢?”
  云铮就哈哈笑了起来,萧天佐等云铮笑完,面色平静地问道:“云少帅说了这么多,想来定然对今日之和约早有准备,不知可否说来听听?”
  云铮淡淡一笑,拍拍巴掌,道:“呈上来。”
  卷五 千军万马避白袍 第23章 大定和约(二)
  所谓和约,是敌对双方——通常是国家和政府——用以正式结束战争和武装冲突的约定。也就是终止战争恢复和平的条约。
  一般的和约,是双方处于同等地位,达成双方都可以接受的交换条件,这个也叫平等条约。还有一种和约,叫做不平等条约,是指最后缔结的条约,对各方的权利和义务并不对等。最常见造成这情况的原因是其中一方或多方使用了武力或威胁使用武力强压另外一方而达成的,对约定双方权利收益不平等的条约。
  云铮曾经所在的社会,一两百多年前,不平等条约那是签到了手软,可逼着别人签不平等条约却是全然没有过。这实在让云铮这个大汉族主义者痛心疾首,想当初我强汉盛唐之时,对尔等蛮夷何等照顾,特别是唐朝,那些蛮族将领不仅是照用不误,而且是大用特用,还有不少优惠政策,可这些蛮夷就是蛮夷,一见汉人朝廷出了事情,立即掉转刀口开始行凶了,特别是回纥,尤其凶残,实是不可教化。其次便是漠北那一群牧民,一个个的又不会耕田,偏偏还特别向往“南朝花花世界”,只想着哪天再来一次五胡乱华,享受享受曾经最高贵的“天朝子民”的供奉。
  云铮是个大汉族主义者,至少他自己一直这么认为,但自从跟萧芷琼之间有了牵挂,他或多或少有些恍惚,有时候回想起来,那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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