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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麟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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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波慌忙闪避,鞭舌却风驰电掣般紧追不舍。她根本无暇发箭,一转眼,两边的肩头就被鞭风伤了几道,渗出血迹。
  “啪!”一鞭子缠住她的左手,令她再无法后跃。
  张涵拉着鞭把,笑得讨好而可怜,“绿波妹妹,把铃铛丢掉好吗?我可不想再打啦,你看那边那些人,眼光都快把我杀掉了。”他拉紧鞭子,如果面对的是妖鬼,这个架势下只要他手中鞭把一动,就能将对方连头抽下来。可是那偏生是绿波。
  他斜睨了一下看台,就看到最近处一排阴冷冷的目光直盯着自己,急忙缩回头。别瞪了,狼大公子,没看见我已经在求她了吗?
  一回头,他突然发现绿波已丢下了十字弩,飞快地抽出腰间的宝剑。剑锋划向紧绷的鞭身。他一惊,急忙撤回长鞭。但剑光更急,如繁星闪烁,直追而来。
  “流行追月!”他惊叹道。同时听到“丁当”一声,金铃铛连着寸余长的鞭舌落在地上。绿波胜出了。张涵望着断了一截的水龙鞭苦笑,“想不到他连‘流星追月’也教你了,我无话可说啦。”他再看看台下,面容忽然间就豁然开朗起来,鞭子往肩上一挂,他两只手紧紧握住绿波的手,“绿波妹妹,这一战令我备感欣慰!我这就脱离苦海啦!”说完他摆摆手走下台去,还不忘朝着看台上一阵奸笑,“诸大哥、狼公子,接下来就看你们俩谁不幸了。”
  第三场比赛的弟子,正是叔字辈的诸良与狼夜。这两人在六十四位晋级赛中分别排名第一与第二,使的又都是长剑。这一战,必定是场龙争虎斗。
  台下的观众们情绪高涨起来,白麟初却打了个呵欠。剩下的两场比赛都与他无关了,而最后四人的比赛下午才会开始。他还坐在这里无聊干吗?
  尹织看着他站起来作势要走,急忙问:“你不看了吗?这是最精彩的一局了!”
  白麟初说:“我去解手。”
  尹织红着脸“哦”了一声,低下头。很快她又抬起头,望着他慢慢走远的背影,脸上浮现怀疑的神色。果然,他这一去直到中午都没回来。
  今天的食轩真是空旷。平时这个时候,厅堂里已是人山人海了。道学院里每个弟子的食宿都由院方提供。在三餐方面,是分配好的定食,如果需要其他的菜肴,就必须另外付银子购买了,和丛玉斋的单人房一样。
  在空荡荡的大厅里,白麟初非常惬意地打好了饭,一转眼望到了雅厅前面的糕点铺。他走过去,看见铺前呈放着一排排刚出炉的糕点。松饼、千层馒头、雪花糕、软香糕、月饼、金团、蝴蝶糕,还有绿波说的百果栗糕,冒着暖烘烘的热气,香味扑鼻。
  他问:“百果栗糕怎么卖?”
  “一分银子一块。”
  果然是好贵的点心,这么一小块的价钱足够饱餐一顿了。他想了想,还是说:“我要买两——”
  “老板,我要二十块百果栗糕、二十只千层馒头,再来十块松饼。”
  略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白麟初回头一看,发现一个黑衣少年,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精瘦,高高的领口一直拉到了下巴上。少年小麦色的脸上眉头微锁,额上还隐隐透着细碎的疤痕。这人目光冷淡,从头到脚都是一色的黑,似乎连四周的气息也跟着黑暗下去了。
  他是什么时候走到身后的?白麟初竟没有一点察觉!
  很快他就抱着一大包点心走了,出门的时候却回头看了白麟初一眼,冷冷的眼中是淡淡的,讽刺的笑。
  白麟初再一瞧糕点铺,上面的百果栗糕全都没有了。
  重新回到赛场时白麟初显得有些郁闷。八魁赛竟然还没完,现在擂台上的是花子泰和另一名季字辈的弟子。
  尹织看见他,欢快地说:“麟初你可回来了!上午那场比赛可精彩了。”
  他皱眉坐着听她兴奋地诉说:“狼夜将铃铛系在发冠上,而诸良居然系在剑柄上,握在手里。两个人打了一个多时辰,狼夜的头发都给削去了一截。最后他用‘加重’的阵法将诸良的剑震脱了手,这才赢的。”
  还是那个狼夜赢了呀。白麟初在赛场上没有搜寻到他的身影,想来他是大战之后先回去休息了。而眼下的一战也基本到了尾声。
  花子泰的铃铛系在脚踝上,他的对手则是绑在手臂上。长剑对弯刀。那个季字辈的弟子本身功力不弱,但在花子泰稳扎稳打的世家剑法前依然显得力不从心。“雪影”再一次飞舞,剑光环绕中只听“啊”一声,季字辈臂上的铃铛被花子泰一剑挑下,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四强全部角逐出来了,禄存院长满面红光地笑上台来,“不错不错。”他用非常慈祥的目光在林双燕、绿波、狼夜、花子泰四个人身上流连了几遍,说,“今年的孩子都很可爱啊。下面的比赛一定更加激烈精彩……唉,想到你们还要打来打去,我真舍不得。”
  狼夜还勉强维持着脸上的微笑,而花子泰已经脸皮抽筋、鸡皮疙瘩满地了。
  两个女孩子默默地低着头,禄存院长塞给她们一人一个红包,“等会儿只有三个奖,小姑娘们打到这里不容易。最后要是谁被刷下来了,这个就当做我个人的一点补偿好了,呵呵。”
  林双燕和绿波无奈地接过红包,头垂得更低了。
  禄存院长拍拍他们四人的肩,往中间一站,开口还有滔滔不绝之势。突然擂台的上空响起一声雷鸣。所有人都是一惊,抬头望去,只见空中不知什么时候聚起了一大片乌云,黑团团地压在中央赛场顶上。除了那一块,其余却都是万里碧空蓝如洗。
  乌云中竟传出了人声——“呵呵呵呵!”笑声十分夸张,语气也十足的狂妄,“禄存老儿,别来无恙?真是的,都一把年纪了,你这般老不朽地还在这里丢人现眼,死赖活赖地不肯翘辫子?”
  禄存院长脸色微变,抬手向空中的乌云一指,霎时火光闪耀,云层散了个干净。禄存院长转身面向擂台后方,冷笑一声:“彼此彼此。擎羊子,你这老混蛋滚到这里来故弄玄虚做什么?”
  很快从那里走出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与禄存院长年纪相当的老者,他的须发都还是乌黑,面容俊朗,衣着考究,满面的笑容却带着七分煞气。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黑衣少年,神色冷得像冰。
  白麟初眯起眼睛。是他。
  擎羊子扫了一眼台上的几人,大笑三声,“禄存老不朽,听说这几日你这里又在劳师动众地办什么‘落英会’?怎么,就选出了这些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
  “擎羊子老混蛋你真是人老眼花了。”禄存院长口舌上丝毫不落下风,昂然道,“道学院乃百年名校,人才济济。每次的新英会选拔出的都是最出色的精英栋梁。”
  “哼,就这些小子丫头?就算全上了也不是我徒儿一人的对手!”
  “荒谬。你那些歪门邪道的玩意儿又怎配和这里宗古恢弘大家风范相提并论?”
  擎羊子脸色一变,恨恨道:“哦?若是我门下的弟子比过了你们怎么说?我看你这院长干脆下台换我来当吧,如何?”
  “若赢不了呢?”禄存院长反问。
  擎羊子“嘿嘿”一笑,说:“那便让我家嫡传弟子离弃师门,再重投你名师门下也无妨。”
  禄存院长锐利的视线扫向他身后的黑衣少年,尚未做答,就听擎羊子又开口说:“听说你们现下的比赛是抢铃铛?呵呵。一笑,你就陪他们玩玩吧。”
  话音一出口,黑衣少年就如同疾风一般地冲向台上四人。最近的林双燕还在目瞪口呆之际,就见眼前刀光一闪,下一刻自己已经被击飞出去,跌倒在擂台外。
  全场哗然。林双燕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摸腰间,脸色变得惨灰。
  被夺去的金铃铛此时正在台上的黑衣少年手中,一圈一圈甩着圆圈,慢悠悠地如同少年漫不经心的脸。
  铃声在鸦雀无声的赛场中显得格外清脆。
  “丁当、丁当!”
  第七回 是敌是友
  黑衣少年瞧着台上迅速散开的三人,面无表情地将铃铛草草向手腕上一绕,身形一闪朝着中间的狼夜奔去。
  禄存院长此时面色凝重,一言不发。擎羊子却“嘿嘿”连笑几声。全院的师傅及弟子都屏息凝视着一方擂台。
  黑衣少年两手上的刃爪转眼到了狼夜面前,直袭上他发冠上的金铃。狼夜迅速仰头避过,手中的明光宝剑直刺过去。黑衣少年刃爪向他剑上一压,“叮!”竟是千钧的重量!
  另一爪几乎同时到了胸前,当头划下。狼夜松开剑柄飞身闪避,低头一看,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抓烂。刚刚若是半了半拍,现在就是从肩到腹的一条血口。
  他喘息未定,只觉得面前寒光闪耀,一抬头,刃爪又到了眼前!
  “嗖!”三支利箭飞驰而来。
  黑衣少年眼波一动,当下扭转身形,挨着箭矢向后一个空翻,一手抓住两枚箭,另一只手上的刃爪将第三支箭拦腰斩断。他斜着视线看了一眼端着机关弩的绿波,足下一点,就朝她冲过去。
  狼夜抓起地上的明光剑跟着他的身影就奔过去。
  绿波虽然已有所准备,但真的没想到他来得会这样快。弩上的第二发箭还未射出,对方的身形已到了。她只来及抽出腰间的宝剑全力一挡,立刻震得双臂发麻直退了四五步。
  刃爪的攻击没有丝毫停息,直追向绿波的颈间。
  狼夜赶了过来,伸剑接住他的招。他咬着牙对绿波大声说:“附雷!”
  绿波应声念咒,当下宝剑上泛出青厉的雷光。而狼夜的剑上已是寒光闪闪。
  一冰一雷两把宝剑同时迎向刃爪。虽然如此短促的时间里只来得及念出最初级的道法,然而冰与雷叠加的力量却绝不容小觑。两把剑配合得极为巧妙,雷光冰影一齐凌厉地朝刃爪呼啸而去。
  黑衣少年冷笑一声,几乎未加咏唱,一只刃爪上立时泛出熊熊火光,一抓之下就将两把宝剑齐齐绊住,冰雷在火光中顷刻化尽。他另一只刃爪一扬就袭向绿波颈中。
  “啪!”从场外飞来的一道寒光打在他的刃爪上。黑衣少年只觉得手上一寒,低头看去,刃爪连着手臂的肌肤已经结了一层寒霜。他的视线猛然转向场外。
  与此同时,正紧张凝望着擂台的尹织,蓦然发现身边的绿绮被人一把抱去,紧接着就看到白麟初的身影冲向赛场中央去了。
  一直呆立在一端的花子泰,看见此时黑衣少年停下攻击走了神,一咬牙,挥剑从背后刺过去。黑衣少年看都没看他一眼,刃爪向他足间一勾,抬脚就把他直直踢飞出擂台。爪锋上,又一枚金铃丁当作响。
  黑衣少年冷冷的视线盯着那道飞跃而来的人影,一爪依旧擒着两把剑,一爪隐隐泛起红光,蠢蠢欲动。
  他在等着他过来。谁知人未到,半空中又射来一道冰刃。
  “铮!”他看清了,是从琴弦上发来的寒气。
  寒气化为冰刀,再次打在他的刃爪上。爪上挂着的铃铛被打飞。来人飞身过去,伸手抓住那枚金铃,落在场地中央。
  “是你?”黑衣少年眼中闪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抢了铃铛就留下命吧。”说完,他甩开手中的两把剑就向白麟初冲过去。
  “小初!”绿波惊呼出来。
  尹织,包括看台上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白麟初动也不动,举起绿绮琴大声念道:“硬化!”刹那间黑衣少年的刃爪袭来,他迎头就将硕大的琴身砸下去。
  “哐当!”一声不太响的断裂声却惊心动魄。半截绿绮断在地上,弦丝散乱。
  经过硬化阵法的七弦琴起码有花岗岩的硬度,黑衣少年生生挨了一击,向前踉跄了两步,似乎找不到方向,一会儿,脑门上就滴下血来。
  在场人人都是目瞪口呆。先前受了重创的林双燕与花子泰一时都忘了伤痛,心想,这家伙也太不是人了吧,要换了普通人,早被打成痴呆了,他居然还站得住?
  不仅如此,他甚至又目露凶光,扬起了刃爪!
  然而人人都呆住的时候绿波和狼夜却行动了起来。两人一边一个擒住了黑衣少年的臂膀,两把剑同时架上他的脖子。
  眼见黑衣少年甩开了绿波的钳制,白麟初举起手中的半截断琴飞快地又敲上他脑袋一记,并叫道:“绿,夺铃!”
  绿波袖中银光一闪,准准地射向黑衣少年猛力舞动的右手腕。金铃铛被细小的箭矢贴着丝带射断,落在地上。
  “丁当”一响之后,黑衣少年就不再挣动。他的脖子上依然受着两把剑的挟持,左臂被扭制在身后,脑门上血流如注,一双寒冰似的眼睛却紧紧盯在白麟初身上。
  “好了,到此为止了。”
  禄存院长的声音在会场中央响起时,大家才回过了神。
  狼夜和绿波慢慢地将手中的宝剑移开,接着飞快地分别向后跃到擂台的两边。
  从钳制中松脱出来的黑衣少年再没有做什么攻击性行动。他只是抬起袖子抹了一把头上的血迹,又看了白麟初一眼,接着就一言不发地走回到擎羊子面前。
  擎羊子此时脸色已经是铁青。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掏出一粒药丸扔给少年,不冷不热地开口了:“很好,很好。禄存老儿,你的学生先后上了五个,合力才制住我徒儿。这可都是你们的‘精英’,不过一连两个都被我徒儿打下台去了。你说,这胜负该怎么算啊?”
  禄存院长说:“确实我方人数多些,那也只是因为你的弟子突然奇袭的缘故。如果按照规则双方都准备好了,未必不是我们弟子先发制人。”
  “哼,总之你这老不朽就是赖着不认输了?那你们就是以多欺少、以大欺小的无耻之徒!”
  “我们输了吗?”禄存院长微笑着说,“而且说到以大欺小也未必吧。”
  擎羊子眼睛一转,指着狼夜就问:“小子,你有十八岁了吧?”
  “学生今年十六。”狼夜说。
  “丫头你呢?”
  “我也十六。”绿波回答。
  “十六,哼……又是十六。”他转向白麟初,眉间一皱,勉强开口说,“我知道了,你们都是十六岁吧。既然如此……”
  “小初今年才十二岁。”绿波好心告诉他。
  “……十二,哼,十二有什么了不起。”擎羊子斜睨着白麟初,愤愤地咕哝道,“小屁孩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听到绿波的话后惊讶的人不止他一个。台下接连发出呼声,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学院里今年来了一名刚刚十二岁的新弟子的。
  擎羊子干笑了两声,说:“我家小徒任一笑,今年刚刚十六岁,你们三个加在一起总共四十四岁,可不是以多欺少以大欺小吗?哼,我还没算上另外两个呢!”
  众人见他打定了主意要耍赖皮,脸上都浮现怒色。
  禄存院长说:“道学院的新英会要求文武兼备。只有拳脚上的功夫,可是过不了淘汰赛的。如果这位任贤侄真有意来一争高低,还得通过我们的文试。”
  “文试就文试!哼,一笑,你去考给他看!”
  “我不去。我不会。”黑衣少年说。
  擎羊子瞪圆了双眼,怒道:“不肖的徒儿!这样丢你师父的脸?小小的考试你还怕了他?”
  “你根本没教过我学问,考什么。”任一笑非常冷淡地回答,还偏过了头去。
  “你、你……孽徒!”擎羊子转头又面向白麟初一方,笑得阴森森的,“你们都是文武兼备的栋梁?那老夫倒要来考察考察。禄存老儿,我且出一题,若是你这些徒子徒孙们答了出来,我就承认你的高明,当场认输。若是答不出来,嘿嘿,你这新英会就是浪得虚名,这道学院也由我来替你接收吧。如何,你敢答应吗?”
  此言一出,各位师傅脸上都显出不安的神色。
  禄存院长略一沉吟,说:“好,你出题吧。”
  台下哗然炸开了锅。
  擎羊子思考片刻正要开口,眼光一动,转向了任一笑,“一笑,你来问吧。这些孩子都是栋梁之材,太容易的问题可是会给人家笑话的。”
  他其实是想给自己先找好一个台阶。若是由自己口中问出的问题真给答了上了,那就无路可退了。任一笑愣了一下,见到所有人的视线都聚在了自己身上,眉头一皱,对着擎羊子说:“师父,我问什么?”
  擎羊子暴怒道:“你自己想!什么最难问什么!”
  任一笑看看面前的狼夜、绿波、白麟初三人,又抬头望向天空。他慢慢地抬起手说:“我从小就在想,每一天都看见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却从没人摸着它。它到底离我有多远?你们谁能告诉我?”
  擎羊子闻言抚掌大笑,“好题,好题!不愧是我的徒儿!禄存老儿,就是这一问,如果你这些娃娃们答了上来,我立刻回山封户,门下弟子全部敬你为师,决不食言!哈哈,快答吧,这太阳离咱们有多远?”
  看台上几乎所有的弟子都噤住了声,面面相觑。
  狼夜皱着眉头说:“日月乃是盘古开天辟地所成,远在九天之上,又岂是凡人可触及的?”
  任一笑淡淡说:“树高可量,山高可测,天空中飞的鸟儿也有高低之分。一切可见之物都有个距离远近。既然大家天天都看得到太阳,为什么不能知道它有多远?”
  狼夜道:“那你知道它有多远?”
  任一笑嗤笑,“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们的。难道说你们也不知道?”
  擎羊子立刻说:“哈哈,禄存老儿,你的栋梁们也不过如此嘛。你这院长的位子是不是该准备与我换一换了?”
  这时只听一个清冷的声音说:“你想知道太阳离地有多远?好,我帮你测。”
  擎羊子一看,说话的正是个头细小的白麟初,怒道:“小孩子家在这里放什么狂言?要测量,难道你能飞到太阳上去?”
  任一笑却是双眼一亮,声音也有了温度:“你能测出来?”
  “也许。”白麟初不再看他们,转而对着院长和一排师傅们说,“但我需要在一千里之外、两千里之外、三千里之外,甚至四千里之外有人同时与我配合。”
  禄存院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终于点点头,“可以。我用‘传音’请千里之外的星者们与你配合。”
  “好。那先给我一根八尺长的竹竿。”
  竹竿递到他手上,白麟初仰望着天空向前跑了一段距离,然后对着太阳将竹竿插在地下。插好后他回头大声说:“从这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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