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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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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莲道:“弟媳很为难。”

柳凤阁道:“难在何处?”

夏秋莲道:“弟媳不允再嫁,只怕大伯有所误会了。”

柳凤阁道:“哦!误会什么?”

夏秋莲道:“误会弟媳贪图柳家一份财富。”

柳凤阁道:“钱财身外物,柳家太富有了,就算你嫁出去,我也会有一笔丰富的嫁妆,那该你们一辈子花用不尽,自然,你如是立志为三弟守节,柳家这份财富,应该有你三分之一。”

夏秋莲道:“弟媳一介女流,要偌大的家产,实也无用,大伯如肯见容,我们母女在家吃喝一辈子也就够了。”

柳凤阁道:“好贤德的三弟妹,不过你可以不要,但我这作大哥的不能不给,唉!柳家三兄弟,我已经当了几十年的家,老二是残废之身,也没有法子掌握这多繁重的事务,老三人很聪明,想不到他竟然被人刺……”

黯然叹息一声,接道:“这么办吧!你很精明,我准备把这管理财务的事,交给你……”

夏秋莲急急接道:“大伯,强煞了也是女流之辈,怎能担此大任,千万不可。”

柳凤阁道:“自然,这几年中,我还要助你一臂之力,等你熟悉了,我也该少管些事,享几年清福了。”

夏秋莲话题已转,道:“大伯,处置财务的事,弟媳不敢承,不过,替三郎报仇一事,弟媳却是念念难忘,还是大伯能够成全弟媳。”

柳凤阁道:“死了的血仇要报,但活着的更不能不顾,三弟妹如真有守节之心,那杨非子倒是很麻烦的事。”

夏秋莲道:“大伯届时不允弟媳再婚,量他也没有办法了。”

柳凤阁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他无影之毒,伤人于不知不觉之中,我就算不允他的求婚,但他不会放过三弟妹。”

夏秋莲皱了皱柳眉儿,道:“这个,这个,只有让弟媳一死了之。”

柳凤阁道:“若梅呢?三郎膝下,只此一女,你如以死殉节,若梅如何承担这份父母双亡的痛苦呢?”

夏秋莲突然流下泪来,哭道:“弟媳方寸已乱,还要大伯作主。”

这一下,倒是大出柳凤阁的意料之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凌度月却听得大感奇怪,忖道:这两人谈了半天,却没有一点内容,也没有决定一件事,该说的话,似是还没有说出来。

但闻夏秋莲的哭声,愈来愈是凄凉,也愈来愈大,似是伤心已极。

柳凤阁呆了良久,突然长长吁一口气,道:“弟妹请休息吧!我想想看,应该如何处置此事。”

也不待夏秋莲答话,转身急急而去。

夏秋莲放声哭了一阵,突然停住哭声。

转眼望去,只见柳若梅当门而立,正望着母亲出神。

夏秋莲举手一抬,把手中一粒解药,交给了柳若梅,道:“把解药吞下。”

柳若梅点点头,吞下了解药。

夏秋莲也把手中的解药吞下,轻轻拂着柳若梅头上的秀发,道:“梅儿,咱们的处境,越来越险恶了,你要处处小心才是。”

柳若梅点点头,道:“女儿明白。”

夏秋莲道:“你那位大伯去远了吗?”

柳若梅笑一笑,道:“他被娘这一哭,吓得落荒而逃。”

夏秋莲道:“你出去吧,小心些监视四外,一有人来,立时想法子传示警讯。”

柳若梅一点头,闪身而去。

夏秋莲再登木榻,拍活了凌度月的穴道。

凌度月挺身而起,跃下了木榻。

两道目光,怔怔盯注在夏秋莲的脸上瞧着。

只见她脸上泪痕宛然,但神情却没有一点悲伤的样子。

夏秋莲娇媚一笑,道:“哪有这样盯人的看法。”

凌度月叹口气道:“奇怪啊!奇怪啊!”

夏秋莲道:“奇怪什么?”

凌度月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夏秋莲道:“打仗啊!”

凌度月奇道:“打仗,你和谁打?”

夏秋莲道:“和杨非子,和我那位大伯柳凤阁。”

凌度月道:“没有,你们没有动过手?”

夏秋莲笑一笑,道:“这是文仗,唇枪舌剑,激烈异常。”

凌度月道:“原来如此……”

语声一顿,接道:“你刚才哭的是真是假?”

夏秋莲道:“你听呢?”

凌度月道:“听起来柔肠寸断,哀哀欲绝,但我看你神色,却是不见一点悲伤之情。”

夏秋莲道:“你没有听过吗?女人的哭,也是对敌的法宝之一。”

凌度月叹口气,道:“这么看起来,姓柳的这家人,复杂得很。”

夏秋莲微微一笑,道:“那是因柳家的钱大多了,谁要掌握柳家的财富,而又能善为运用,谁就能掌握住大半个江湖。”

凌度月沉吟了一阵,道:“难道你也有谋霸柳家这份财富的用心?”

夏秋莲道:“唉!我是一个女人,不论我拥有多少的财富,对我又有什么大用?夫君早丧,膝下无子,若梅将来也要嫁人,能够温饱,过一生平淡的岁月,我的心愿已足,似乎用不着谋霸这一份产业了。”

她说的入情入理,但凌度月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凌度月沉吟了半晌,才叹口气,道:“三夫人,听你这番高论,似是和适才的话,有着很大的不同。”

夏秋莲道:“凌少侠,你是正人君子,艺传于无形剑的门下,你应该为人间抱不平,为江湖主正义。”

凌度月道:“江湖上的人人事事,真正是复杂得很。”

夏秋莲道:“所以我在想,咱们应该合作。”

凌度月笑一笑,道:“你和多少人合作?杨非子,或是你那大伯?”

夏秋莲叹口气,道:“他们都别有用心,并非要我真正的合作。”

轻轻叹息一声,道:“凌少侠,你也有一身很好的武功,我相信你的无形剑,能够快如闪电,甚至可以和杨非子的无形之毒比美,但你却缺乏了心计和经验。”

凌度月嗯了一声,没有接口。

夏秋莲道:“你也觉着我的话过份了些,事实上,这是很真实的事,如若你和杨非子,在对阵之时,他可能逃不过你的无形剑,但你也无法逃过他的无形之毒,这一点,你是否相信呢?”

凌度月点点头,道:“除非一见他我就出剑,我无法快过他的无形之毒,这个人下毒的手法,能够双手不扬,我真不明白,他如何将奇毒放了出去。”

夏秋莲道:“本来,我也不知道他如何打出无形之毒,但现在我有些明白了……”

凌度月啊了一声,道:“夫人可否见告呢?”

夏秋莲道:“自然要告诉,要是不准备告诉你,我也不会说了。”

凌度月道:“在下洗耳恭听?”

夏秋莲道:“他的衣袖、裤管之内,都装好了强力的弹簧射筒,自然,这些射筒,都经过了精心设计,施放时,不带一点声息,而且能够射出一丈开外,只要取对了方位、角度,就可以在不知不觉中伤人。”

凌度月道:“原来如此,在下苦苦思索,始终想不出他放毒的手法,三夫人这么一说,那就不足为奇了。”

夏秋莲道:“凌少侠不要见怪,这就是咱们不同的地方,我的经验加上了我的才慧,使我对料断事物有着很大的把握……”

黯然叹息一声,道:“凌少侠,所谓的经验、阅历,通常都带着痛苦的回忆。”

凌度月够聪明,虽然是初出茅庐,但他已能完全领悟了夏秋莲的话,点了点头,道:“果然是经验之谈。”

夏秋莲悲伤和欢笑,都来得是那么快速,只见嫣然一笑,立刻逐走了留在脸上的悲伤神情,说道:“凌少侠实有着过人的悟性,但不知怎的能说贱妾是经验之谈。”

第十二回媚术夫人

凌度月道:“我对杨非子有很大的戒心,也有着一种隐隐的畏惧,那是因为我中过他一次无形之毒。”

夏秋莲道:“我们母女为了替公子盗取解药,冒了很大的危险。”

凌度月一抱拳道:“这一点在下还未谢过三夫人。”

夏秋莲一闪身,笑一笑道:“不敢当,救你凌少侠,也就是我们母女自救,因此,不敢受少侠大礼。”

凌度月道:“其实三夫人的才智,足以自保。”

夏秋莲低声说道:“也许我有能力自保,但我要付出我的身体,寡母、弱女,有甚么办法能和杨非子、柳凤阁这两大强劲的实力对抗呢?”

她的声音低沉,悲伤,但却又充满着挑逗。

凌度月回顾了夏秋莲一眼,道:“红颜薄命,也许夫人生得太美了。”

轻轻启动了一下朱唇,露出来一个凄迷的笑意,道:“那不是我的错,错的是父母替我缠上这一双好小脚,如是我有着一双大脚板,也许会改变我一些悲惨的际遇。”

她轻轻抬动一下纤巧、瘦小的金莲,引得凌度月也不自主低头看了一下。

白绫小鞋,是那么盈盈一握,使人兴起一种同情的怜惜。

在那个时代中,流行着祟尚小脚的风尚,夏秋莲的一对金莲是最完美的一双小脚。

这是有计划的挑逗,但又是那么不露痕迹,有意无意间,夏秋莲显露出她所有的美感。

凌度月强自收回投注在那对足上的目光,暗暗吁一口长气,道:“是的,不应该太完美,夫人如多一些缺憾,也许不会引起杨非子的非分之想了。”

夏秋莲道:“上天并非太残酷,所以,给了我很多的智慧,也遇着了很多的好人帮助我。”

凌度月道:“是的!夫人是一位很会运用自己美丽的人。”

夏秋莲道:“我有一身不错的武功,寻常人也不敢打我的主意,敢对我心存非分的人,至少有着比我高明的武功,仗凭着我的才慧,我躲过很多次的劫难,逃过了很多的危险,但如像杨非子和柳凤阁这样的高明人物,那就非我独力所能抗拒了……”

勾人魂魄的目光,盯在凌度月的脸上,接道:“你也不能独力和两人对拒,以你的武功和我由痛苦经验中磨练出的才慧,才能和他们一决胜负。”

凌度月心中并无一亲芳泽的杂念,但他的意识却感觉到夏秋莲是一位美媚、聪明动人的女人。

轻轻吁一口气,道:“三夫人准备要在下如何合作?”

言下之意,几乎是已答应了夏秋莲的请求。

但夏秋莲并不满意,黯然说道:“贱妾原来想能遇到有凌少侠这样的人物,但我也未料到大伯竟会请来了杨非子这样的高人……”

凌度月接道:“柳凤阁也是一个很恶毒的人吗?”

夏秋莲点点头,道:“他心计的险恶,决不在回天手杨非子之下。”

凌度月道:“但他是你丈夫的大哥啊!”

夏秋莲道:“柳三郎是他的弟弟,但也是柳家财富的所有人,先夫如若不死,有一天他会掌握到柳家的财富。”

凌度月道:“你是说,柳三郎是柳凤阁所谋害的吗?”

夏秋莲道:“柳三郎一身武功不在贱妾之下,岂能轻易被人杀死?”

凌度月道:“这个,当真是骇人听闻了,骨肉相残,萁豆相煎……”

夏秋莲接道:“我不敢这样武断,但我不能不这样想,他们兄弟,各访名师,求得武功,有时为了学一招一式,不惜一掷万金,反正柳家财富雄厚,有着花不完的银子,但他们之间表面上,却维持着兄友弟恭的情势,但各拜师求武,却又是极端的隐秘。”

凌度月叹道:“很可悲,也很可叹。”

夏秋莲转动一下美目,道:“凌少侠,可叹的是我,可悲的也是我,我如能嫁一个平凡的人,也许能白首偕老,过一辈子安静的生活。”

凌度月摇摇头,道:“三夫人,恕在下说一句放肆的话,这不太可能,嫁一个平凡的人,你会给他带去更大的灾祸。”

夏秋莲凄凉地笑一笑,道:“报了三郎的大仇之后,我会毁去自己的容貌,和这一双小脚。”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过,这要凌少侠成全我们母女。”

凌度月道:“好吧!我答应你,杨非子和柳凤阁,都不是什么好人,真要能除了他们也许可以为人间除大害。”

夏秋莲似是高兴得有些忘我,一眨眼落下了两行泪水,娇躯摇颤,似是要向地上摔去。

这就使凌度月不得不伸手去扶。

就是那么一个巧合,凌度月伸出左手,扶住了夏秋莲的左肋柳腰,右手却撞上了夏秋莲的前胸。

三夫人穿的衣服不多,凌度月感觉着撞上一团捏实的棉花团,轻轻的,但又有着一股弹性。

凌度月初试风月情,不禁一呆。

但夏秋莲却像是触上了电流,口中嘤宁一声,全身倒在凌度月的怀中。

叫的声音很轻柔,但却是动人心弦。

忽然间,凌度月感觉血行加速,一股热气,由丹田直冲了上来。

但他太缺乏经验了,夏秋莲说的不错,经验多些都带着苦涩的味道。

凌度月只觉心头上升,气血浮燥,但却不知道如何处置。

还是夏秋莲吁口气,站直了身子,双颊上飞起了两片红晕,似怨似爱地望了凌度月两眼,轻轻推开凌度月在柳腰上的左手,低声说道:“凌少侠答应帮助我们母女,贱妾太高兴了,高兴得站也站不稳啦。”

凌度月整个脸红得像一团火,呆呆地望着三夫人出神。

娇媚入骨的夏秋莲,却突然变的一脸端庄之色,道:“我站得太久了。”

本来嘛,那样小的一双脚,站了那么久,自然是有些支撑不住。

把凌度月让在妆台前的锦墩上坐下,夏秋莲却坐在床沿上。

凌度月暗自调了一口气,道:“三夫人是否已想好了对付杨非子的办法?”

夏秋莲点点头,道:“我不能让你去冒险,你们对面相搏,你没有那杨非子手段阴险,就算你早已下了决心,见面就出剑,但也没有五成胜算。”

凌度月不得不承认,杨非子的无形之毒,确然惊人。

夏秋莲接道:“所以,咱们要设计个完善的办法。”

凌度月道:“这要三夫人去想了,在下……”

夏秋莲点点头,接道:“我会想出来个好办法,杨非子的几个弟子,都已得他用毒真传,柳凤阁也有着很精密的安排,我想先挑起他们之间的搏杀。”

凌度月道:“这办法很高明,但不知在下要如何帮忙。”

夏秋莲道:“借重凌少侠之处正多,需要少侠出手时,贱妾会遣人通知。”

嫣然一笑,接道:“你来的时间很久了,免得引起许豹的怀疑,你也该回去了。”

凌度月道:“现在走吗?”

夏秋莲道:“凌少侠请稍侯片刻,贱妾去布置一下。”

说完话,径自出室而去。

凌度月望着她细碎的莲步,摆动柳腰,心中绮念顿生。

看一眼,转过脸去,不敢多看。

不多久,夏秋莲去而复返,低声说道:“小女若梅已引开了许豹,凌少侠可以去了,别忘了你马松的身份。”

极快的把马松的身份和应对之法,简略说明。

凌度月离开了夏秋莲住的幽雅厅院,直奔养病的小院。

夏秋莲一番解说,使凌度月对马松了解不少,这对他应变之道,自然有着很大的帮助。

许豹果然不在室中,凌度月一路无阻地回到室中。

躺在木榻上,回想到夏秋莲和杨非子、柳凤阁等一番应对之言,感觉三夫人确是个具有无比才慧的女人。

但更难忘的是那娇媚的情态,和那种成热女人的撩人丰韵。

凌度月已然迷失在一张无形的罗网之中,而不自觉。

江湖上风浪太大了,凌度月虽然有着一身武功,和相当的定力,但也无法抗拒那细心编排的重笪陷阱和那欲拒还迎的挠逗风情。

不能对凌度月的要求太高,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其实,夏秋莲的风情、媚态,和那入木三分的表情,款款深深的入理分析,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够抗拒呢?

凌度月仰望着屋顶,正想的出神,木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种身负深厚内功人的本能反应,凌度月一跃而起,疾如飘风地闪到屋角一侧。

那份快速,就算是有人一推门就打出暗器,也无法伤得到他。

但看清楚来人之后,凌度月不禁脸上一红。

只见来人眉目如画,脸上带着有股俏丽的笑意,穿着一身白罗衣,赫然是柳若梅。

小丫头深得夏秋莲那一种特异的俏丽、精灵,只是缺少了那一份成熟的诱惑,但另一种娇稚神韵,却也是楚楚动人。

母女两个人比起来,一个是盛放的牡丹,散发着招蜂引蝶的艳媚,一个如含苞待放的百合,有一种清丽醒目的韵致。

只见轻行几步,低声说道:“马松没有你那么快的身法。”

凌度月点点头,有些惶愧地说道:“我知道,我正在想事情,想的入神,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眨动明眸,轻启朱唇,柳若梅轻柔地说道:“可是在想我娘的话,是吗?”

凌度月心头震动了一下,道:“是的!你娘是一位具有着过人智慧的女人。”

柳若梅沉吟了一阵,启言又止,缓缓转身而去。

凌度月望着她行去的背影,忽然间发觉她步履间,十分沉重。

柳若梅没有再回顾一眼,凌度月也忍下了没有出言招呼。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一阵步履声,惊醒了凌度月。

半掩的木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身着青色劲装的大汉,大步行了进来。

身后却紧随着许豹。

只见许豹对那青衣汉子的敬畏,凌度月已直觉地感到这青衣人身份不低。

青色劲装人停下了脚步,冷厉的目光扫掠了凌度月一眼,却回头对许豹说道:“这一位就是马松。”

凌度月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敢情这青衣劲装人,并不认识马松,正愁无法辨认出来人的身份,他既然不识马松,那就好应付了。

但见许豹一欠身,道:“是的。”

凌度月一抱拳,道:“兄弟正是马松……”

青衣人一挥手,道:“在下张奉,大东主的随身护卫。”

凌度月已了解大东主指的是柳凤阁,随身护卫,自然是十分亲信的人,凌度月也记着自己是马松的身份,微一欠身,道:“原来是张兄,不知有何见教?”

张奉道:“大东主请马兄去一趟。”

凌度月微微一怔,道:“请我去……”

张奉接道:“不错,请你去,马兄可是不愿去吗?”

许豹不停地以目示意,要凌度月赶紧答应。

凌度月点点头,道:“大东主召见,马某怎敢抗命。”

张奉道:“那很好!咱们走吧!”

转身向外行去。

凌度月望望许豹,紧随在张奉身后行出。

这意外的变化,使得凌度月有些慌乱,一路上都在忖思着如何应付。

张奉行入了一座紧靠花园的院落中,直奔到上房门口,才回头望了凌度月一眼,道:“站这里等等。”

凌度月目光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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