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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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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天龙道:“这个,我等如何敢当,凌兄……”

凌度月接道:“不要小弟同行,杜总镖头是否还有更好的办法?”

杜天龙道:“这个、这个……”

凌度月道:“就这么决定,希望诸位在登车之后,能把兄弟当作一位真的趟子手看待,不要露出了马脚。”

也不待几人答话,转身而去。

望着凌度月的背影,雷庆哈哈一笑,道:“杜兄弟,有凌少侠同行,大约是不会有什么意外了,只是怕那丫头不会答应,让咱们五人同往,咱们先有一个商量,免得到时间争先恐后,难作决定。”

王人杰道:“雷大哥说的是……”

目光一掠欧阳凤道:“嫂夫人,可否让一次……”

欧阳凤接道:“凌少侠答应同往,又承担了保护你大哥的安全,我自然信得过,把我排在最后一名,如是那丫头答应咱们同去,那是最好,一定要减少一个人,我就回绿竹堡一趟,你们事情办完,到绿竹堡去找我。”

言下之意,似是对那凌度月,充满着信心。

王人杰轻轻咳了一声,道:“如是那丫头只答应一个人同去呢?”

雷庆低声道:“那自然是你王兄弟了,凌少侠兄弟言听计从,你不去,咱们可没法子指使他。”

王人杰道:“咱们尽量争取,老实说,小弟倒希望你大哥同行,你见多识广,对咱们帮助非浅。”

四人计议停当,已是太阳将要下山的时分。

一个趟子手,带着黄蜂女行入后园。

杜天龙等八只眼睛,都投注在那趟子手的身上,因为,那是一付陌生的面孔。

自然,那是凌度月的改扮。

他扮的很像,三十左右的年纪,黑黑的面孔,连手、臂上,都涂成一色,竟然全无破绽。

雷庆心中暗道:“这小子真不简单,倒是能装龙像龙,扮虎成虎。”

只见他停足芦棚外面,一欠身,道:“这位姑娘造访……”

黄蜂女一挥手,道:“退开去。”

举步行入芦棚,笑一笑,道:“杜天龙,你想好了没有?”

杜天龙道:“想过了。”

黄蜂女道:“怎么决定。”

杜天龙道:“姑娘贪图宝物,取在下人头,固是可恨,但更可恨的是那出价招请姑娘的人,在下倒希望能见见他,死也可以瞑目了。”

黄蜂女笑道:“杜总镖头很合作。”

杜天龙道:“但在下也有条件。”

黄蜂女道:“什么条件?”

杜天龙道:“我这两位拜兄、义弟,都希望能够同行。”

欧阳凤道:“我也要去。”

黄蜂女摇摇头,道:“太多了,你们三个人中,只能去一个。”

王人杰道:“姑娘,你知道咱们答应和姑娘同去,对姑娘取得玉器一事,帮忙很大,多去几个人,对姑娘也无妨害……”

黄蜂女接道:“怎会没有妨碍,如是人家交出玉器,我要杀杜天龙时,你们难道会袖手旁观。”

雷庆笑一笑,道:“这么说来,姑娘是怕我们了。”

黄蜂女道:“笑话,我如是怕你们,怎会三番两次地到此。”

雷庆道:“姑娘如是不怕咱们,又何在乎咱们多去一两个人?”

黄蜂女沉吟了一阵,道:“好吧!你们去两个,你这头老狐狸和这位王镖头。”

欧阳凤道:“我呢?”

黄蜂女道:“你不能去,老实说,对你们绿竹堡那些古古怪怪的暗器,我也有几分忌惮。”

欧阳凤道:“好吧!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黄蜂女冷哼一声,道:“你们的条件太多了,难道我都得答应?”

欧阳凤道:“我把丈夫交给你,你总得露两手给我识一下?难道这条件过分了吗?”

黄蜂女微微一笑,道:“说的是啊!你答应我叫你丈夫跟我同行,我还有些不放心,不知你们在打的什么鬼主意,经你杜夫人这么一提,倒叫我放心了。”

欧阳凤道:“哦!”

黄峰女道:“如是你们知道决无反抗之能,那就心甘同去,路上也不用耍花招了,是吗?”

欧阳凤只好点点头,道:“不错,如是你姑娘露的一手,不能把我们镇住,我也许要变卦。”

黄蜂女道:“那是当然,我如没有能力取杜天龙项上人头,也就没有资格取那玉器。”

欧阳凤道:“姑娘准备露一手什么样的武功,给咱们开开眼界?”

黄蜂女道:“各人修为不同,不论什么武功,都可能有缺失,最好的办法,就是动手相搏,各展所能。”

王人杰道:“硬碰硬的武功?”

黄蜂女道:“不错,大约你们觉着我黄蜂女,全仗着黄蜂伤人,你们顾虑的也是黄蜂而已,药酒,火阵,全都是针对黄蜂而设。”

一番话,点破了群雄的用心,雷庆尴尬一笑,道:“不错,看来姑娘很聪明。”

第五回险涉虎穴

黄蜂女道:“不用夸奖,如是猜得不错,这番布置,那是你老狐狸的安排。”

雷庆双眉耸动,几乎发作,但他终于又忍了下去,道:“也不错,大半是我雷某出的主意。”

黄蜂女道:“你过关刀的称誉,想来手中一把刀,定然有些道理了。”

雷庆道:“四十年的火候!”

黄蜂女道:“好,我先领教你的过关刀,不知你意下如何?”

雷庆道:“当然奉陪,但不过……”

黄蜂女接道:“不用不过,我不施展毒蜂。”

这倒是出了雷庆的意料之外,略一沉吟,道:“姑娘说的话算数吗?”

黄蜂女道:“不算数我说它干吗?你亮刀吧。”

这正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时刻,一抹斜阳,正照在黄蜂女的脸上,看她双手空空,肩上亦无刀剑,不知她兵刃藏在何处?

雷庆取过长刀,道:“姑娘的兵刃……”

黄蜂女双手在腰间一拉,解下了一条罗带,道:“在这里。”

那罗带宽约五指,长过两尺七八,中间微微鼓起,束在腰间,和一般的罗带并无不同,但拿在手中,立刻可以瞧出有些异常之处。

但是见多识广的雷庆,一时间,竟也瞧不出那罗带是何奇怪之物。当下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这是把软剑,还是钢刀?”

黄蜂女道:“不是软剑,也非钢刀,这叫迷魂带……”

雷庆一怔,接道:“迷魂带?”

黄蜂女道:“不错,它叫迷魂带,老实说,我这兵刃中的古怪很多,不过,我不曾施展,我要凭真实本领,叫你输一个心服口服。”

她一番自夸自擂,还真把雷庆说得心头发毛,当下摆开门户,横刀待敌。

杜天龙急急说道:“黄蜂女,这是切磋武功,不能随便伤人。”

黄蜂女嗤地一笑,道:“你放心,这老狐狸计谋多端,说不定我还需要他帮我出点主意,决不会伤害他。”

话一落口,手中罗带一挥,笔直地点向雷庆前胸。

雷庆早已有了戒备,手中二十八斤的过关刀半空转起一片寒光,直向罗带上斩去。

黄蜂女玉腕一抖,罗带突然一软,顺着刀势滑下,缠向雷庆的右腕。

这变化无招无式,全靠兵刃的柔软和腕上的阴柔力道。

雷庆吃了一惊,急向后退去,希望能避开那罗带缠上右腕。

但黄蜂女的罗带很快,实劲异常地逼上了雷庆的手腕。

想避开罗带缠腕,雷庆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丢开手中的兵刃。

情势逼人,雷庆只好一松手,丢了手中的过关刀。

黄蜂罗带收卷,一下缠在过关刀的刀柄上,右腕微收,过关刀已入了黄蜂女的手中。

以过关刀半世英名,只一合,就被夺去了兵刃,实在是一件使人震惊的事。

一侧旁观的杜天龙和王人杰,心中更是震动。

黄蜂女微微一笑,右腕抖动,罗带松开,过关刀“波”的一声,刺入一张木桌之上,深入了四五寸深。

刀身过重,震的木桌上杯碗横飞,雄黄酒洒落一地。

黄蜂女目光转移,扫掠了杜天龙等一眼,道:“哪一位还想试试?”

雷庆伸手拔出过关刀还入鞘中,道:“姑娘手法怪异,武功高强,用不着再试了。”

黄蜂女缓缓收起迷魂带,目光却转到欧阳凤身上,道:“我明白,你是想看看我放出的黄蜂,是否能胜过你的暗器,是吗?”

欧阳凤也震惊那罗带变化的巧妙,觉着她一身武功,实非小可,点点头道:“咱们见识过姑娘的武功,确实很高明,但如能再见识一下姑娘奇绝天下的毒蜂神技,自然是更好不过。”

黄蜂女目光转移,突然右手一挥,两点黄光,破空而出。

只听呀呀两声惨叫,两只归巢老鸦,突然由空中跌落下来。

每一只老鸦的头上,落着一只一寸多长的黑体黄蜂。

直待那老鸦尸体将落实地,两只黄蜂才展翼飞起,绕着黄蜂女打了一个转,突然又钻入黄蜂女的右袖之内。

转头看去,只见两只死于黄蜂毒刺之下的乌鸦头,比平时肿大了一倍。

这巨大黄蜂的毒性之烈,实是惊人得很。

但想到一个容貌俊美的大姑娘,衣袖之内,藏着制人于死的奇毒黄蜂,便叫人不敢恭维。

黄蜂女似是很得意,嫣然一笑,伸手理一理鬓边的散发,道:“我这黄蜂,都是异种毒蜂,一刺之毒,可毙巨牛,但更厉害的是,它们的鸣声,能够招来各种蜂类,千百万只,追逐强敌,杜夫人觉着它们比你的暗器如何?”

欧阳凤淡淡一笑,道:“果然是名不虚传。”

黄蜂女注目雷庆、王人杰道:“你们两位都要去吗?”

王人杰道:“姑娘如此武功,又有役蜂之能,杜兄此行,处境之危可想而知,我们兄弟情重,自然要陪他同行。”

黄蜂女道:“好吧,世间有不少人甚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就成全你们。”

雷庆道:“万一那人有意欺骗姑娘,咱们多去一人,姑娘也好多一臂助。”

黄蜂女道:“杜天龙没有死,想象他们不会骗我,到时候希望两位能看开一点,别逼我多杀两条人命。”

杜天龙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杜某人也不放在心上,但不知姑娘要几时上路?”

黄蜂女道:“你要问我吗?自然是越快越好。”

杜天龙望着站在棚外的凌度月一眼,道:“你去备车,我们连夜赶路。”

凌度月一欠身,急奔而去。

片刻之后,凌度月又走回,道:“马车备好。”

杜天龙道:“区区带路。”当先向外行去。

欧阳凤默默地跟在黄蜂女的身后,看过了黄蜂女的毒蜂和武功之事,欧阳凤确为丈夫担了一层心事。

虽然,有一个难测高深的凌度月同行,但他能否保得住丈夫的性命,对付黄蜂女这等高手,实在难说。

王人杰突然加快脚步,抢先奔出大门,回头看杜天龙一行,相距不远,低声对凌度月道:“兄弟,瞧到了那黄蜂女吗?”

凌度月道:“瞧到了。”

王人杰道:“怎么样?能对付吗?”

凌度月道:“小弟自信可以。”

有了凌度月这一句话,王人杰心中宽慰了不少。

欧阳凤送夫君出了镖局门,才黯然说道:“天龙,为我保重。”

杜天龙微微一笑,道:“我不是早夭之相,也许能逢凶化吉。”

王人杰一抱拳,道:“嫂夫人请回吧!人杰和杜兄的生死一条命,交不回大哥的命,小弟决不独生。”

欧阳凤目光一掠在篷车上的凌度月,似是领受到甚么?凄然说道:“兄弟,这不是赌气的事,真有了甚么事,你还要回来收拾龙凤镖局子的残局,善后。”

杜天龙却哈哈一笑,道:“夫人请回吧!”

欧阳凤叹口气,退到门内。

黄蜂女道:“为什么不骑马,却要坐车赶路。”

杜天龙道:“姑娘,这是敝局特制篷车,不比快马慢好多,再说,我杜天龙此去生死难卜,坐车比骑马要舒服一些。”

黄蜂女道:“我也坐车吗?”

雷庆道:“这个要姑娘决定了,马已备鞍,姑娘如是觉着男女同乘一车不便,骑马也成。”

黄蜂女咯咯一笑,道:“我不信还有敢对黄蜂女存下非分之想的男人,咱们四人共乘一车。”一揭车帘,钻入车中。

凌度月跨上车辕,辘辘轮声,借一抹落日余晖,向前奔去。

黄蜂女望着驾车的凌度月,道:“你们还带个赶车的。”

雷庆道:“姑娘,我们三兄弟如是都挺了尸,总应有个人把尸运回来!”

黄蜂女笑道:“埋骨何需桑梓地,世间到处有青山啊!”

雷庆道:“故乡泥土多芬芳,魂兮归来,姑娘,杀了咱们三兄弟,可别杀这趟子手。”

黄蜂女似是突有所感,倚在车栏上,默不作声,篷车中突然间静了下来。

车出洛阳城,行到一处十字路口,凌度月一收缰,篷车停下。

雷庆望着闭目沉思的黄蜂女一眼,道:“姑娘,咱们到哪里?”

黄蜂女道:“开封府。”

杜天龙听后一怔,暗道:“那不是柳三东主遇刺的地方么,难道这也和柳家的事情有关?”

心中疑窦重重,但却忍下未言。

雷庆心中也在暗自思量道:“这丫头忽然间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甚么?得想法子从她口中套出一点内情才行。”

这时,凌度月已转上东行大道。

雷庆突然轻轻咳了一声,道:“这倒是出了老夫意料之外。”

黄蜂女道:“甚么事?”

雷庆道:“老夫的想法,咱们应该往西去,想不到竟然反了一个转,向东行去。”

黄蜂女道:“老狐猩,你不要觉得自己很能干,出你意料之外的事情很多。”

雷庆道:“此番随着姑娘东上也好,西行也好,反正,老夫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黄蜂女冷冷接道:“你本来可以不去的,偏是要逞强同往。”

雷庆道:“话已经说出了,后悔也来不及啦,不过,这一东行路途甚长,如是没有时限,咱们似是不用赶夜路了。”

黄蜂女道:“自然有时限了,咱们要七日之内,赶到开封。”

雷庆心中暗道:“任你这丫头奸猾谨慎,这一路我也要套出你不少口风。”

心中念转,口中接道:“对啊!姑娘只要讲个时辰,我们也好安排行程了。”

黄蜂女道:“你看七天时限,能不能赶到开封。”

雷庆道:“赶紧些,如限可到。”

车行五日,黄蜂女竟一反常态,不再多说一句话,雷庆用尽了心机,想套她口风,竟难如愿。

又是个黄昏时分,篷车行至中牟县境,黄蜂女忽叫停车,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这一路行来,紧赶慢走,打尖住店,都由雷庆和王人杰安排,黄蜂女从不多问,此刻,却自作主意,带着篷车,投入了一家平安客栈。

凌度月一直尽着赶车的本分,从未多说一句话,连雷庆这等老江湖,对他的装作忍耐也不禁暗暗佩服。

黄蜂女要了一间上房,吩咐伙计准备了一桌酒度,才望着雷庆笑道:“明天,咱们时间很充裕,今夜里晚些安歇,我请三位喝一盅。”

雷庆道:“请客的事,自然由我作东,怎能叫姑娘破费。”

黄蜂女道:“我吃了你们一路,今天我得回请回请,明天,晚些上路,今夜里你们开怀畅饮一次。”

雷庆道:“姑娘这一路行来,都不想讲话,今晚上似是兴致很好。”

黄蜂女笑道:“很叫你失望,你这老狐狸能说会道,我如不小心,必然被你套出不少内情,所以我只好不讲话了。”

雷庆道:“你这点年纪,想不到江湖却跑得很老!”

店伙计送上酒菜,四个人围坐一桌。

酒菜很丰盛,摆了一桌子。

黄蜂女忽然间变的很温柔,玉手挽壶,替雷庆等三人斟满了酒杯,道:“先干为敬,我敬你们三位。”

举杯一饮而尽。

三人原本担心她在酒菜中暗施手脚,及见她先喝先吃,才消去疑念。

大约是黄蜂女也思虑及此,每一样菜都先吃一口。

黄蜂女这异常的举动,不但杜天龙和王人杰想不透她用心何在,就连雷庆也被闹的难测高深。

酒过三巡,雷庆突然哈哈一笑,道:“姑娘,这席酒,可是给我等三人的饯别宴吧!”

黄蜂女微微一笑,道:“雷老儿,你最好别想得太多,想多了,吃不下酒菜,岂不辜负了我一番好意。”

雷庆皱皱眉头,道:“姑娘,大概咱们不去开封啦!这是怎么了。”

黄蜂女道:“很难说啊!”

王人杰突然高声说道:“怎么?到了地头啦!”

这句话说得声震屋瓦,静夜中听出老远。

黄蜂女淡淡一笑,道:“王人杰,绿竹堡的人,大概想不到咱们改在中牟县,只怕他们早已到了开封。”

只听一个森冷的声音,道:“小地方,客人睡得早,这般大声呼喝,吵醒客人事小,招来了要命的,岂不是弄巧成拙。”

转头望去,只见蛇怪苗奇,当门而立。

这次,他没带竹篓,却把一条长近一丈的赤炼蛇盘在腰中,蛇头从肩后伸过来,垂在胸前,蛇头一招,刚好在他下颚旁侧。

别说那是条罕见的赤炼毒蛇,就算是蛇不咬人,只瞧瞧那幕形态,就叫人头皮发炸。

黄蜂女大约也不太欣赏苗奇那副神态,一耸柳眉儿,道:“苗老怪,别把一条大长虫盘在身上,这地方,用不着挂上招牌。”

苗奇微微一笑,道:“我让它守着门,要是有人想跑,就让他试试大红的味道。”

右手抓住蛇身一抖,赤炼蛇突然滑落地上,盘在房门口处,张口吐信,不停地转动着蛇头。

王人杰相信那一声大叫,招来了蛇怪,也惊动了凌度月,就未再有所举动。

雷庆点点头,笑道:“姑娘早和苗兄约好了。”

苗奇大步行了过来,王人杰站起身子,道:“苗兄请坐。”

自己却和雷庆挤在一起。

蛇怪苗奇,虽然放下了身上的赤炼蛇,但身上衣衫,仍有不少处蠕蠕而动,想他身上,仍带着不少毒蛇,只不过由衣衫遮住罢了。

和这么一个人并肩而坐,同桌饮酒,实是食难下咽,酒难入喉。

苗奇哈哈一笑,在王人杰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黄蜂女早已有备,立时送上一付怀筷。

原来,她早已叫店小二准备好了另外的杯筷,放在一个木盘中摆在身侧。

雷庆打眼一瞄,看那木盘中还有两双杯筷,那是说,还有两个人来。

杜天龙,雷庆,王人杰,也都有准备,虽然未带长刀,但每人身上,都有一把锋利的短刀。

杜天龙干了面前一杯酒,笑一笑,道:“姑娘,可是准备今夜中动手?”

黄蜂女道:“不用慌,那玉器还没有送来……”

目光一掠苗奇,接道:“怎么样?几时能把玉器送到。”

苗奇道:“二更之前。”

黄蜂女望望木案上高燃两只火烛,道:“现在,什么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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