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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孙中山领导的讨贼军中,青年将领刘伯承以作战勇敢、足智多谋、善出奇兵著称,使与之为敌的军阀们畏之若虎,闻风丧胆。在与袁军丰都一战中,刘伯承头部连中两弹,一弹从右太阳穴穿入,透右眼而出,他当场昏倒在血泊中,经抢救始脱离危险。正遭北洋政府通缉的刘伯承,后来潜至一家德国私人诊所动手术治眼,为了保护脑子,只能施局部麻醉。3个多小时内,挖去赘肉时,修了70余刀,刘伯承汗如雨下,忍痛默念刀数,一声也未呻吟,事后德国医生赞叹不已,称刘为“军神”。当陈毅看到这位神话般的人物出现在面前时,激动地紧紧和他握手,心中为有这样的战友而甚感骄傲。
陈毅当时才25岁。但4年前他在法国领导勤工俭学的留学生们反对北洋政府向法国出卖铁路权的爱国斗争,以致同蔡和森等被押送回国的事,早已闻名全川、全国。回国后,22岁即任重庆《新蜀报》主笔,经常撰文抨击时弊,鼓动反抗军阀暴政,又被杨森下令“ke日离川”驱逐出境之事,也是很有名的。尔后在北京领导学生运动,这次又是李大钊亲自派来四川工作等情节,朱德都——向刘伯承作过介绍,刘伯承也十分钦佩这位风华正茂的党内年轻同志。
两人相见谈得十分投契,对时局形势分析亦尽相同,都深感党必须要有自己的武装,对沪顺起义充满信心。
12月初,沪州、顺庆先后发动起义,占领了泸州的3个旅长,贪恋泸州大量税收,不愿向顺庆转移。陈毅曾去泸州,在万吹楼分别找各旅领导人劝说,但他仍不听,致使沪顺两地均兵力分散,受敌威胁。
中共重庆军委又急派刘伯承前往坐镇。刘伯承此时已就任“国民革命军川军各路总指挥”及国民革命军暂编第15军军长之职,到泸州后始稳注了局势,并开始了军政人员培训和部队建设。
此时合川中共地下党要求派人去合川驻军工作。合川驻军正是沪顺起义争取的重点对象,党就派陈毅前往,担任28军3师政治部组织科长,对部队进行改造,为部队向泸州集中作准备。
刘伯承在沪州整顿军务、政务两个多月,使混乱的泸州面貌一新。3月18日,还公开纪念“巴黎公社”成立65周年,举行了群众大会,革命气氛浓厚,但沪州却成了插向四川军阀咽喉上的一把尖刀,他们看到这种“赤化”的蔓延,万分恐惧,担心有朝一日全川“变天”。
起义失败刘伯承奔向新征程
1926年大革命的洪流中出现了暗流。身为北伐军总司令的蒋介石,感到四川共产党势力发展的严重性,一旦泸顺地区成了气候,四川就会变成共产党的天下。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3月23日,他密令刘湘“限两个月内消灭川境(革命)力量。”
于是,3月31日,刘湘制造了震惊全国的“3·31”惨案。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刘伯承、陈毅均参加的第一次武装起义,坚持5个多月之后遂告失败。
随后,刘伯承被刘湘悬赏5万元巨款追缉,他通过了层层关卡,九死一生,终于脱险,经西安于1927年7月中旬到达武汉,向中共中央军事部长周恩来,汇报了泸顺起义经过,并讨论了善后事宜。
此时党中央已在策划南昌起义,前敌委员会书记周恩来选定刘伯承当自己的参谋长一同前往举事,策划中国革命史上轰轰烈烈的“八一”南昌起义。
陈毅逃出魔掌追赶起义军
“3·31”惨案发生后,合川28军3师代理师长王学姜阴谋捕杀陈毅。陈毅机警地察觉了王学姜的毒计,在友人帮助下,星夜撤离合川,逃出魔掌。他到了一片白色恐怖笼罩的重庆城,得知党组织已遭彻底破坏,杨an公也被惨杀,陈毅决心赴武汉。在新任旅长、他的同学、旧友郭勋祺护送下,一个晓色初露的清晨,装扮成富商,身穿西装革履的陈毅,搭乘一艘日本商轮,离开杀机四伏的重庆去了武汉。
陈毅到达武汉后,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正式分配他到由原黄埔军校改组的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任党委书记,公开身份为校部的准尉文书。
1927年8月1日,南昌起义时,陈毅还在武汉。汪精卫宣布“分共”后,陈毅的主要工作是组织军校党员应变。汪精卫不想保留学校,将军校编成为张发奎第二方面军的教导团。因形势急骤变化,“八一”起义的事不可能事先告诉陈毅。8月1日,教导团奉命“东征讨蒋”,2日起程,2000多人,分乘大客船、小火轮、拖船顺江而下。8月4日,行至九江,即被张发奎的2方面军部队缴了械。因为党组织是秘密的,陈毅及教导团的正、副团长(也是党员)均无法控制部队。
事已至此,陈毅于当晚,召集共产党的主要干部开会,分析研究形势,商量对策。看来南昌方面传闻举行的暴动已经成功,大家研究决定了党员的几个去向:一是连夜分散出发到南昌找叶、贺部队。一是回家乡搞农民运动。没暴露的党员,可继续留张发奎部队隐蔽活动。大约有200多人愿意留下,组织3个支部。他们随张发奎到了广州,以后成了广州起义的骨干力量。
陈毅在军校虽是秘密活动,但因接触的人很多,实际也是半公开的共产党员,再也不能留了。他就和特务连连长、党员肖劲一起,连夜离开九江往南昌而去。一夜就走了40里地,沿途曾经盘查。待8月6日赶到南昌,起义军已离去。这时,张发奎的部队进了城,正在抓杀共产党,几个接头的地方也不敢再去联系,经多方打听,才知道起义军往抚州方向去了。陈毅带肖劲又去追部队,一直到了临川,才赶上起义军,见到了周恩来、刘伯承。
刘伯承力荐陈毅任要职
在这艰难的时刻,大家重新见面,非常高兴。刘伯承对陈毅冒险追赶起义军的行动,倍加称赞。陈毅向周、刘报告了军校情况及对学生的部署,周、刘对陈的处置均感合适。
周恩来和刘伯承商议对陈毅的工作安排。在这关键时刻,刘伯承极力促成的陈毅掌军的安排,可以说影响了陈毅往后在革命征途上的发展。周恩来当时对陈毅的了解,印象深的是留法勤工俭学时冲锋在前,口才犀利,敢于斗争,而刘伯承对陈毅的了解,则在泸顺起义过程中,陈毅关于党必须掌握武装的一系列思考,使他感到他们两人的认识非常接近,所以此时,刘伯承提议由陈毅直接去掌握一支部队。最后议定:陈毅去25师73团担任指导员(相当于团政委)。
周恩来还风趣地说:“派你做的工作太小,不要嫌小。”
陈毅却很高兴地回答:“什么小不小,你叫我当连指导员我也干,只要拿武装就行!”使他特别高兴的,这次去的不是一般部队,而是一支具有光荣传统、战绩辉煌的英雄部队73团。
1923年就成立的这个团,其前身是国民革命军第4方面独立团。是我党最早创建、由周恩来亲手组织的武装,训练严格、战斗力强。叶挺从苏联回来就担任这个团的团长,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中打汀泗桥,攻克武昌城之战尤为著名,有“铁军铁团”之称。现有2000多官兵。在这危难时刻,党赋予陈毅担任这个团的党代表之职,他怎能不高兴!
1928年4月,朱德和陈毅率领的一部份南昌起义军及后来又发展的湘南农军,到达井冈山地区砻市,与毛泽东率领的部队会师,成立了工农革命军第4军,朱德任军长兼10师师长,毛泽东任军党代表兼11师师长,陈毅任第12师师长。
1927年11月,刘伯承由党中央派赴苏联学习。1930年回国,8月到了上海,立即被党中央任命为中央军委参谋长。1932年,从上海进入中央革命根据地,任红军学校校长兼政委及红军总参谋长。而此时,陈毅则任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江西省军区总指挥兼政委。他们同为党的高级干部,有了更多的接触和了解。
陈毅长诗电贺刘伯承50寿辰
1934年10月红军长征开始,刘伯承随中央红军踏上征程,陈毅因重伤未愈,留在南方坚持斗争。从此两位战友一别十年,直到1944年2月,才在延安再次见面。
这段漫长的岁月中,他们虽然分别,在祖国的北方和南方进行抗日战争,除从中央文电中了解彼此情况外,相隔迢迢,无从聚首,但系念之情未断。
1942年12月,中共中央决定在太行山抗日根据地,为八路军129师师长刘伯承,举行50诞辰庆祝活动,以表彰他的革命功绩,鼓舞敌后军民士气。得知此讯,新四军代军长陈毅,从遥远的东南方,用电报发来一首充满敬仰、关切、热情洋溢的贺诗,题曰《祝刘伯承将军50寿辰》。诗文如下:
将军老益壮,戎马三十年。
论兵新孙吴,守土古范韩。
苦学入梦寐,劳生历艰难。
弹触一目眇,枪伤遍体瘢。
斗争更坚决,冬青耐岁寒。
君在黄河北,我在淮泗南。
军前专征伐,敌后拯黎元。
举杯祝远道,康强慎食眠。
诗中,陈毅称颂我党我军杰出军事家刘伯承,为当代的孙子、吴起。以伤残之躯,为拯救人民于水火。而忠心耿耿在敌后抗日前线,操劳军务。全诗精萃而富有感情,若非深刻理解刘伯承,而且友谊真挚的战友,是写不出这样的诗来的。
1944年他们在延安聚会后,一起在党中央学习、工作,相处机会更多了。毛主席还常和他们研究部队建设。
1944年6月,毛主席起草了一份《关于部队整训的指示》,请陈毅、刘伯承、聂荣臻,三位在前线亲自带兵打仗、独当一面的统帅提出意见,根据他们的意见修改了文件后,又写信给他们:
陈、刘、聂三位同志:
此件根据你们意见已补充了,虽长3千字,但较充实些。唯其中民兵、干部、训练方法等项,具体办法是否恰当,请再一阅,提出意见,凡不大妥当者,均请指明,以便修改。
在延安期间,毛主席常邀陈毅参加一些外事活动,名字经常见诸报端,而刘伯承是秘密来到延安的,有些大的活动未曾通知刘参加,陈毅在给毛主席的一封信中,顺带反映了此事。毛主席复信中,当即表示,有的场合应请刘伯承出席,如有时我没想到,就由你通知。
陈毅真可说是随时都记挂着战友。
在党的“七大”上,他们分别当选为中央委员。
1945年8月14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
8月25日,晋冀鲁豫军区司令员刘伯承,与26日即就任的新四军军长陈毅,和我军一批高级将领,同乘一架美军观察组的飞机,从延安到达晋东南黎城县的长凝机场,然后分赴各自的工作岗位。
两位战友又统率大军,开始了中国人民伟大的解放战争,在中原、华东两个紧邻的战场上并肩作战。
从此,刘伯承、邓小平、陈毅,中原野战军、华东野战军、电报、人员往来频繁,相互交流经验,部队紧密配合作战,使中原、华东革命形势迅猛发展。
完成了挺进中原的任务
到了1947年7月,刘邓大军,遵照党中央、毛主席命令,千里跃进大别山,揭开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战略进攻的序幕,同时此举也是为了从敌人的战略要害地区,实行中央突破,吸引敌人大批主力部队南下,以粉碎其重点进攻陕北、山东之部署。
在执行党中央这战略任务的行动中,中野、华野配合更为密切。军委部署刘邓大军,陈粟野战军一部及陈赓兵团,三军成品字形南下,互为犄角,逐鹿中原,机动歼敌。刘邓大军千里跃进时,就是在陈毅亲自率领华野5个纵队及11纵的有力掩护下进入大别山的。在刘邓大军重建大别山根据地与敌人进行艰苦的反“围剿”斗争时,陈毅所率部队也在豫皖苏展开了建立根据地的活动,有力地牵制敌人配合了大别山的斗争。经过八个多月来的艰苦奋斗,我军终于在大别山站住脚,重建了革命根据地。
刘邓请调陈毅协统中原大军
我军在中原实行战略殿后,解放了2500万人口的广大地区,并建立了鄂豫、皖西、豫皖苏、豫陕鄂、桐柏、江汉等六个军区。此时中原局辖区很大,情况复杂,要巩固根据地,要打仗,又是两大野战军配合作战,任务十分繁重。
刘伯承和对陈毅也十分熟悉了解的邓小平,联名于1948年4月21日致电党中央,请调陈毅来中原工作,建议陈毅来后担任中原局第二书记;中原军区副司令兼中原野战军司令员,或军区、野战军第二政委,或军区第二政委兼野战军政委,并仍兼华野司令员、政委不变。
毛主席阅后,复电刘邓,中央将会商中原机构组织问题。
粟裕得知这一情况后,向毛主席力陈:“华东离不开陈军长”。
到5月5日,刘邓第二次电催中央,请调陈毅。并建议陈毅任中原局第二书记,中原军区副司令员兼中野司令员。
至5月9日,中共中央终于采纳了刘邓意见,调整了华北、中原两解放区辖区后,改组了中原局等机构,以邓小平任中原局第一书记,中原军区、中原野战军政委。陈毅任第二书记。刘伯承任中原军区及中原野战军司令员,陈毅任军区及野战军第一副司令员,仍兼华东野战军司令员、政委。
刘伯承、陈毅两位亲密的老战友又一起共事了,当然他们的担子很重,刘邓陈将负起率领中原、华东两大野战军作战的光荣艰巨任务。
陈毅于1948年5月30日,偕同调任中原局第三书记的邓子恢,离开濮阳前往中原就职,他还负有党中央委托他,向中原军政干部传达中央十二月会精神的任务。
出发前,陈毅对准备工作考虑得很周到。他从电报中得知,刘邓部队在远离后方千里的新区,坚持大别山斗争,经历了难以想象的艰苦生活,当严冬到来之际,十万将士还薄衾单衣,刘邓都要亲手缝制棉衣御寒,别的方面就可想而知了。陈毅从濮阳到豫西中原军区驻地宝丰,行程逾千里,长途风尘仆仆,路上也不太清净,还要提防敌人袭扰,更多的东西是无法携带的,他就嘱咐保健医生翟光栋,带几箱最好的西药和医疗器材,给中原的首长们用,以维护他们的健康。
刘邓非常重视陈毅、邓子恢的到来,一行人刚下太行山,刘邓就派陈赓到晋城迎接。当时路上不安宁时有土顽活动,为了陈邓的安全,陈赓首先命令纵队副司令,率两个旅的部队,从洛阳的龙门到宝丰,将沿途的土匪进行了一次“清扫”,他自已亲自带警卫连,把陈毅接过黄河,迎进洛阳。各纵队领导,也都从宝丰赶到洛阳迎候,会齐一起南下。陈毅于1948年6月14日下午,到了河南宝丰县西北,商酒务地区皂角树村,中原军区驻地。
陈毅到达后,和刘邓一起,住在村边小院旁。后勤部门专门给他腾了一间宽敞的房子,离作战科十几步,方便工作。
陈毅到来之前,刘邓就在机关介绍了陈毅的斗争历史,号召大家向陈总学习。中野的同志对新四军军长陈毅的英名,早已如雷贯耳,如今要朝夕相处,都十分高兴。
陈毅到达的第4天,就用了整整3天时间,向中原局、中野机关和附近驻军县、团以上干部,传达了中央十二月会议以来,党中央、毛主席一系列的指示及会议精神。讲话一开始,他就非常谦虚的说:“我来这边参加工作,我们大家同在刘邓领导下工作。”而刘伯承向大家介绍时,则称陈毅是“军委派来的代表”。的确,陈毅是党中央授命传达中央指示的,所以他说:“中央给我的任务,要我代表党中央向中原全体同志问好!”
陈毅在谈到党中央会议及毛主席所作《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这一报告的背景时,说:毛主席亲自讲:“我在大别山各兵团没有站住脚,我们不敢开这个会,我也不敢讲这个话,不敢讲伟大的转折点,蒋介石可以打倒,这篇文章要等一年半载再写。因为中原部队站住了脚,胜利靠得住,现在我们才要开会分析、估计,大胆地写文章,向全国人民号召,准备在几年内取得胜利。”陈毅的传达,使中野广大干部战士,对刘邓领导的在大别山进行的十分艰苦的斗争,在全国革命产生的影响,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从而大大地鼓舞了斗志。
陈毅与刘邓融洽相处
陈毅到中原后,见刘邓不用秘书,就叫自己的秘书去中原军区秘书科工作了。每天就和刘邓一样大部分时间都在作战科办公。
刘邓也没有保健医生,陈毅的医生翟光栋就成了他们共同的医生。陈毅去以前,中野的医疗条件很差,刘伯承看病都常吃中药。陈毅去后,就叫翟光栋看病时,将带去的好药给刘邓等首长服用,而他自己生病时,却常去找中野的卫生部长用针灸治疗。
在起草给中央或军委的电报时,他们都是相互谦虚传改。如需三人署名时,陈毅起草的电稿署的都是“刘邓陈”,而邓小平起草的电稿就是署的“刘陈邓”,至今在档案馆内,还能看到老一辈革命家这种深具谦虚美德的电报原稿手迹。
陈毅和刘邓相处十分融洽,亲密。他们住在紧邻,三人都有早起习惯,邓小平起得最早,天一亮就起床,身体也特别好,即使冬天也洗冷水澡。刘伯承每晚临睡前,放一杯盐开水在床头,早上一起床就喝掉这杯冷的盐开水。第一件事就是问警卫员,今天天气如何?刮什么风?云往哪个方向走?大军统帅时刻关心着与战事关系密切的天气变化。他在起床后打一趟拳,然后就端一个小板凳,坐到树林边读俄文,天天如此,从不间断。陈毅早起打拳后,就散步思考问题,一言不发。秘书、警卫员都知道这时候别去打扰他,不然是要挨ke的。
早饭后,他们一起到作战室,或各自办理当天的繁忙军政事宜。晚饭后一起散步,这时气氛就较轻松了,谈天说地,内容十分广泛,政治、军事、文学、历史,直到干部思想、士兵生活,敌军情况,有时还谈到家乡风物(他们三人都是四川人)当年留法、留苏的回忆及轶闻掌故等。谈话中常常夹着四川常用的歇后语,生动、形象,妙趣横生。
在生活上他们也是互相关心。有一次,炊事员做了一碗鸡丝面给刘伯承送去。这在当时艰苦环境中是很难吃到的。他就问:“邓政委、陈司令员有没有?”炊事员说都送了,他才肯吃。
陈毅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