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猕佗罗汉-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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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入门,再加初次窥窍,邺昊忘记了东南西北,深深沉浸其中,更有无穷的乐趣,时光悄悄的流逝,外面的阳光亦一点点移动,退到图案之下,退出了洞,到了洞口处,壁画落入暗处,金光灿灿消失殆尽,图案亦没了生气。
  待邺昊从其中醒悟过来,才发现石洞睹了许多,天色已渐渐变阴沉,那是暗惊自己呆在洞里,坐在石凳上很久,不知不度过了一天,没有光线映照,“↓”和“→。”两种角度的悟解也只好暂放一边,邺昊倒没失望,想时间倒多的是,迟早会全部看出壁画的秘密。何况坏臭真气还未完全重新回归丹田,还有几缕残留真气在细络上慢慢游走,任意倘佯。
  邺昊怕白发老怪和蝶儿担心,忙走出石洞,将密门关上,又是欣喜,又觉收获不小,胸中不知不觉升起了沉甸甸的如同怀中藏着几锭甸甸的黄金,但他不知如何将学到的东西融入轻功和剑招之间,看来还得下一番苦力!
  当邺昊穿出山洞,回到竹楼,白发老怪和蝶儿见他安然无恙,均长舒了口气,蝶儿一见面就喋喋不休道:“吃了大苦头也不知道厉害,还要去看那怪龙,想去看也不招呼一声,有我做伴也好有个照应!”
  邺昊劝道:“不用担心,现在我长大了,在海上滚爬了几年,它是龙,我也是龙呢,咱们准怕谁,今日还大有收获呢!”
  白发老怪听之,眼睛闪亮,欣喜道:“真的有收获吗丁‘邺昊点了点头,说着手持一只竹筷,虚空而划,头脑中立时闪现出金线条,龙影活生生呈于眼前,部吴凭着忘记将金线条一浪浪虚空划了出来,蝶儿和白发老怪认真看了一遍,最后蝶儿叫道:“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只是花巧而已,而且杂乱无章,奇怪的是后一招出现,前一招就忘记了,无迹可循而已!“
  白发老怪此时方道:“我看这把式正是贵在无迹可循,若是不用筷子,而是用一把好剑,威力方可显露出来,那大帅若留图于此,必定配有一把好剑,只有好招配好剑,方可现出好来。溪儿,以你刚才挥出来的格式,似乎前面还有一段,后面亦余味未了,也就是前后还有才对!”
  邺昊一楞,暗想怎会呢,明明从开始到结果的金线条都无一遗漏的记了下来,突然他想起“↓”和“→。”两种符号,又想起几年前看到的金龙在波浪中翻腾的样儿,立时喜道:“应是这样的,那怪龙图案从三个角度着出现三个变形,按顺序来,刚才我使出来的应是在中间,前后还有才对,我和蝶儿几年前看壁画,发现的图像应是真正的起手式才对!”
  白发老怪点了点头,说道:“今夜你细心琢磨一下,明日继续去看,以顺序来安全些,也有个头绪,你要尽快琢磨出来!”
  邺昊不解道:“爷爷,你为何要急着催促我去看壁画?”
  白发老怪脸色肃然道:“韵华时光,要不断进取,这几年你留在这孤岛上,已制约了你才智的成长,等你踏入更加广阔的天地,你就会深深体会到自己知道的不足,何况,海上也不是始终一片宁静,万一有人闯上岛来,没有反抗之力就意味着受制于人,知道吗?
  爷爷老了,一切还得靠你们!爷爷知道以你的才智,必有大成,我和蝶儿是看不出那幅壁画个中深奥来的!“
  蝶儿不服道:“爷爷,蝶儿未曾去看过,你怎知我不行,说不定我比傻瓜还知道的多呢!”
  邺昊也随声附和道,白发老怪思索良久,叹道:“高深的武学,必须靠高深的内力,蝶儿若是去看,会走火火魔,出事故,而我虽有深厚内力,却心烦意乱,更不敢去参悟。只有溪儿,自小习得正道心法,而且体内有股奇异真气帮助,才安然无恙,那壁画之的武学,也只有依赖正派心法才能练习,你们明白吗?若溪儿早时参悟出来,再传教给蝶儿,又是另码事!”
  听了白发者任一番话,二人方才明白过来,邺昊立觉得自己必须用心去参悟,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邺昊又独自一人进了山洞,到了壁画前,先从“↓”的角度望去,很快就进入了那神奇的境界,头脑一片空明,几年前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不同的是这次出现不再是杂乱无章,乱麻一团,而是与昨日一样,金线条随着金龙蠕动一条条浮现出来,开始很慢,逐渐加快,穿丝连带,穿针引线,奇妙无比。
  邺昊感到自己幻变成一条纹龙,在汹涌的波涛间穿梭往来,耳边是“轰”的涛声,金线条穿梭如织,一闪而逝,邺昊半点神也不敢分,怕忘记了一条线就再也接不起来,就在金线条越织越密时,突然一座惊涛扑了过来,只听“哗哗”几声,金线条慕无数曲线,划人海中,全部消逝,邺昊长舒了一口浊气,暗想了几遍,对最后的无数曲线地不知如何理解,难道一只剑会闪出如此多的曲线来吗?而这曲线,恰好可以将惊涛如织在网中一般,驾驶大海!
  由于有几年前已经参悟过的根基,邺昊并未有昨日那般的疲劳,但亦花了几个时辰,方才全部看清记在脑海中。
  邺昊乘着最佳状态,又坐在石凳上,复习了一遍昨日见到的印象,发现昨日参悟的金线条又有不同,闪现的不是一条金线,而是两条,如两条金龙在同时游走,一虚一实,虚实交叠,虚实相生,更是奇妙!邺昊有了新的发现,又重去看“↓”角度的画面,果如猜测,这次看到的亦是虚实两条金线,虚虚实实,相互演绎,相得宜彰,配合无间!
  邺昊暗想,会不会每一次均会增加一个虚影!
  于是再看一遍,果然又增加了一条虚影,但这次却使画面一塌糊涂,虚线缭缭草草,根本就辨不清真假,而且越绕越乱,越乱越让那是心烦,邮吴大惊,只觉脑袋嗡嗡作响,隐隐作痛,而且真气在体内乱窜,一会儿逆转,一会顺转。邺昊觉得自己快爆炸了,暗呼这下完蛋了,定是走火火魔,慌忙闭上眼睛,但图案历历在目,而且金线条虚影还在一条条繁衍,层出不穷,越绕越密,越绕越不明其中所以然,邺昊心烦意乱,大叫这条命完蛋了。恰在这时,邺昊头上突被重击,顿时晕了过去,人事不省。
  不知过了多久,邺昊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睡榻上,心中一愣,正欲坐起来,才感到全身经脉如烤灼过一般烈烈作痛,骨骸更如枯枯化作灰烬全无力气。邺昊顿时面色大变,心中突的猛跳,问自己道:“难道自己武功废了,成了废人一个!”
  越想越恐惧,不由战栗起来!这时竹门“吱呀”斜掩而开,蝶儿走了进来,两眼泛红,泪痕依旧,显是刚痛哭过。蝶儿见他这时醒来,居然又哭了起来,邺昊心中更觉不妙,忙问道:“蝶儿,我怎么会这样,难道武功废了吗?”
  蝶儿扑在螂吴身上恸哭起来,却不回答,邺昊更加黯然,心生烦煤,怒道:“蝶儿,我又没死,你这样哭干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
  蝶儿这才直起腰抹了抹泪水续续道:“傻瓜,爷爷说你练那该死的怪龙走火入魔……你……”
  邺昊心中“嘎噔”一沉,果然是走火火魔,这时白发老怪踱了进来,看到眼前情景,责道:“蝶儿,你进来干什么,我明明叫你在外面,还哭哭啼啼的,叫溪儿如何静心养息!”
  蝶儿止住哭,跑了出去。邺昊忙问道:“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出了洞?”
  白发老怪探了探邺昊的脉络,方才道:“其实你进洞习武,我都跟着,在后面观察,怕你出意外,第一天倒平安无事,但昨天却真的走火火魔了,我见你痛苦难忍的样子,知道不妙,方才一掌将你击晕,硬生生拉了回来,幸好即时出手,才救了一命!”
  邺昊忙问道:“难道武功亦废了吗?”
  白发老怪摇头不解道:“若以常规而论,保住性命已是鸿福齐天,却不能保住武功,但你却不但命保住,而且武功也保住了,爷爷倒从未碰上过,刚才探你经脉,发现不但没有消失,而且还有所增强,似乎走火入魔因祸得福了,物及必反,天之常理,你到底服过什么东西,才助你逃过此劫?”
  邺昊听说自己不但不废武功,而且内力还有所增强,心中顿时狂喜,明白定是大蟒心丹作助,方才把自己在山涧醒后糊里糊涂吞了大蟒心丹的事告诉了白发老怪,白发老怪听后,立刻恍然大悟。
  “蟒和龙本同属一族,均是至猛之物,谁也降不住谁,你服了大蟒心丹,体内有了至猛真气之原本,这次走火火魔,这股真气原本全部升华出来,保住了你的武功和经脉,顺理成章,若无这种至刚至猛原本护体,谁也保不住武功的。原先我一直不解你为何可轻易参悟出怪龙壁画上的武学,现在均明白了,全是大蟒心丹在起作用,能轻易感应到龙的至猛气势!”
  白发老怪去了心中疑团,邺昊亦明白过来,恍有劫后余生之感。这时白发老怪又问当时原因,邺昊一五一十将“↓”和“↑”图案见到的全说了出来。白发老怪沉思良久,续续道:“习武之道,实就是虚,虚就是实,虚由实生,虚总是辅助实,充盈实。故只要抓住实在的东西,无论应如何变化,如何繁衍,均以实为本,你正是在那时走入歧道,本末倒置,舍本逐本,失去了实,去抓虚幻的东西,又怎抓得住呢!”
  白发老怪谆谆百教,邺昊细细聆听,明白自己确实懂得太少,气馁道:“爷爷,溪儿真没用,连这起码的经验也不知道,险些酿成大祸!”
  白发老怪笑了笑勉励道:“虽然你经验不足,但渐渐就会丰富起来,何况有人习武一生,最后也会走火火魔,盖因沉醉其中,身不由己,虚幻的、错误的看上去比实在的、正确的更让人着迷心醉,更加精彩绝伦,因为实是唯一,而虚却无穷无尽,变化绝伦,不知不觉走入虚境还自以为进入了武学的真境,却不知那是假境,昨日你刚走火火魔时就发现不对,即时闭上眼睛,阻止自己进一步陷入,其觉悟已不知比许多高手宗师高了多少!不然爷爷也救不回你的!你还在灰心什么?”
  邺昊黯然道:“可是当时我闭上眼睛,那虚幻依旧在脑海中层出不穷,说明当时我依旧未静下心来!”白发老怪呵呵笑道:“你又只看表面现象了,那是虚正在破灭,破灭时常常更加诱人迷心,就如人回光返照一般,若那时重心动,将万劫不复,正是关键时刻!爷爷担心你守不住最后摆脱入魔机会,才将你即时击昏,这样来的直接些,就如人在做梦时给予巨大刺激,他突然醒来,发现一切全是梦一样!你不怪爷爷不明不白给你一拳吧!”
  邺昊听了白发老怪一席话,胜读了十年武学基本理论,心中豁然而开,悦愉不少,笑着摇头在:“爷爷那一拳叫神拳,如神咒一般灭了魔咒,如佛祖谱渡苍生呢!”
  说着嘻嘻笑了起来,爷孙俩均愉快又说又笑,亲密无间,邺昊由此全新了解了武学精神,白发老怪亦觉得自己并未老,完全可以教导后辈,起巨大作用。
  这时蝶儿走了进来,廖道:“你们俩人有说有笑,让蝶儿一人在外面伤心,要高兴也不要笑出来嘛,使蝶儿街心的心烦意乱,不想伤心了,傻瓜最是没良心!”
  白发老怪和邺昊又笑了起来,邺昊道:“蝶儿,我没事了呢,武功也没废,以后你欺负只怕没机会了!”
  蝶儿又是欣喜又是气愤,上前就擂邺昊,叫道:“你这死砍脑壳的,现在我就欺负你,你还放还手么?”
  两人一闹,屋中和睦融融,白发老怪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笑容不见了,闷头走出了竹屋,嬉闹了半天,两人才发现爷爷不在了,邮笑嘻嘻笑道:“小丫头,你看你越来越不象话,大姑娘一个,就在爷爷面前与小伙子打情骂俏,爷爷定是又生气了!”
  蝶儿眯乜了一下美眸,娇嗔道:“怕什么,他也是你的爷爷呢,小鬼头一个,半点礼数也没有,公然调戏大家闺女,他不尴尬吗?”
  两人互不相让,脉脉温情不言而溢,邺昊突道:“蝶儿,以后我另寻新欢,不理睬你,看你怎么嫁人,怎么活下去?”
  蝶儿噘了噘嘴道:“本姑娘貌美如花,才艺双绝,没了你,等在二号位的人不高兴疯才怪,皇帝的女儿哪愁嫁!”
  两人又笑了起来,最后蝶儿肃险道:“以后你不理睬我,我就把你劈成两半!自己留一半,另一半让别人去争抢,本姑娘也占了大头!”
  邺昊吐了吐舌头,大叫“毒辣”。
  邺昊在榻上休息了一天,恢复了元气,劲力十足,自己也能感到内力增强了许多,仿佛四肢粗壮了不少,在乱石间飞按疏了疏筋骨,又将习得的壁画武功运技练了一气,觉得心满意足,又细细琢磨了一番,感到余势来了,应该还有更厉害的后着才对,心中又涌出了到怪龙壁画前去瞧一瞧,正走了几步,蝶儿蹦跳了出来,欢叫道:“傻瓜,你陪我去潭边看看那条美人鱼好不好,我们好久没去看它了!”
  邺昊摇头道:“不行,我有事要做,你自己去吧!”
  蝶儿想不到邺昊会拒绝,立时嘟嘴表示不满,邺昊未见到白发老怪的影子,忙问道:“爷爷呢,怎么不见他的影儿?”
  蝶儿不满,没好气道:“不知道,不过,你若陪我去玩也许我就知道了!”
  邺昊不依,转头就走,蝶儿嗔道:“你要去哪里,是不是又想去学那该死的壁画?”
  邺昊点头道:“你知道还用问,今天我必须去全部看完,否则一拖再拖,我心里都怪痒痒的!”
  蝶儿上前阻道:“爷爷不在家,出海了,你不能去,否则出了意外谁救你,还是乖乖陪我去看美人鱼!”
  邺昊不依,坚决要去,蝶儿跺脚道:“好,你要死就去死吧,没有人帮你!”
  邺昊一意孤行,绕过竹楼,钻入洞中,很快进入了大帅府,凝望着壁画,壁画依旧如故,平凡无奇,邺昊提气凝神,全身放松,正做着准备活动,忽听得清脆的脚步声传来,不用猜就知道是蝶儿跟了过来,脚步声进入“大帅府”停了下来,蝶儿忿怒的声音传道:“喂,你到底听不听话,要学得等爷爷回来才行!”
  邺昊不语,继续放松,头脑一片空明,进入忘我的境界,仿佛自己已不存在,蝶儿更加不存在。
  见邺昊如此倔翠,蝶儿忐忑不安,不敢出声,又不放心,干脆坐在一侧,为邺昊护法!邺昊温习了两遍“↓”和“↑”的两面景象,又依着“→”的方向看了过去,没发现什么新的东西,正在气馁之时,邺昊感到全身穴位猛烈一跳,全身其力扭在一起,迅速游走起来。
  邺昊如法炮制,眯起双眼,再向壁画望过去。
  壁画棱角模糊,出现金影漫漫,窜苍去靠靠,云蒸霞蔚,飓风狂卷,翻云交错,随风猎猎,而下面则是巨涛“隆隆”,倒舔长空,足可埋葬一切,摧毁一切,想不到“→”的壁画竟涵着如此骇异的气势,如此宏大的场景!
  而此时的金龙在浓云狂涛之间却兀立不动,仿佛在长啸,在凝聚所有的力量,与天地比肩。
  邺昊不敢大意,知道这一式比前二式威力更强更利,专心致志的看着金龙,静卧的金龙,知道静的如此沉稳,动则惊天动地,惊鸿一瞥,果然余龙慢慢变得模糊,如万道金光汇聚成的金流一般,而不断的沸腾,这正好连结了“↑”的末景,邺昊知道金龙会动,果然由无数金光金线汇聚的金龙长啸一声,如闪电般穿过了云海交织的空间,将二者硬生生分割成两层。
  金龙动的快疾无比,在窜过云海之际,只听“轰”的一声,金龙化作了一团金球,如金秋的太阳一般光彩耀眼,即尔天地一片空寂,所有的虚幻消失殆尽,邺昊不由愕然,难以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金龙乍显乍灭,来去如闪电,而且轨迹如此单调,如一根金线横掠而过,这又告诉了什么呢?
  邺昊调整了一下思绪,散去全身功力,平静的看着壁画发呆,壁画依旧如故,却留下了久久的思索。邺昊又将刚见到的回味了一遍,依旧没发现什么,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在心目中最厉害的一式却如此平凡!
  这时蝶儿走了过来,见邺昊呆呆发愣,脸色没有惊喜,忍不住问道:“你又发现了什么?”
  邺昊茫然摇了摇头,说道:“除了一条稍纵即逝的金影,就是耀眼的太阳,什么也没有看到!”
  蝶儿惊诧道:“太阳,这壁画上哪有太阳,不会如此玄吧,怎么想也想不到太阳上去!”
  邺昊听得心里一怔,暗忖:“对呀,怎么会出现太阳,太阳是万物之源,力量生命全来自伟大的太阳!”
  金龙幻变成无数的金线金点,江流成河,划过长空,又幻变成太阳,这寓意着什么呢?邺昊正想着,蝶儿望着壁画上的怪龙,叫道:“奇怪,真是奇怪!”
  邺昊不解的问道:“有什么奇怪?”
  蝶儿指着怪龙道:“怪龙确实向一个方向冲刺而去,不理波涛多凶险,你看它的头,傲然向上,而且它的双眼,威猛无比,盯着一个唯一方向,似乎只在乎唯一目标,却不知那目标在什么地方!”
  邺昊心中更是一震,仿佛亮了许多,不由“噢”了一声,呐呐自语道:“唯一目标,那定是它精神之源,生命之源,力量之源!”
  说着走到壁画跟前,细察怪龙的眼睛,龙眼雕刻的栩栩如生,逼真传神,传递着坚毅的信念,不屈的斗志。
  邺昊顺着龙眼凝视的方向望去,暗想,那目标应就是太阳,只有太阳才能成为金龙的目标,此时方才想起“→。”后面金光闪闪的一点,这一点正暗指着太阳,而箭头喻意金龙。想到这里,邺昊仔细的搜寻着那一点所在的位置,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正在邺昊一筹莫展之时,蝶儿突然道:“我看龙眼看到的是自己的眼睛,你说的太阳会不是就是龙眼呢?”
  邺昊心中豁然开朗,惊喜叫道:“蝶儿说的对极了,金龙的目标就是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也是眼睛,因为眼睛之物是目标的倒影,力量,生命全在眼中映射出来!对极了!”
  邺昊欣喜若狂,情不自禁顺手揽过蝶儿,紧紧抱着狂吻她的粉脸,简直如疯似狂!蝶儿吓得用力挣扎道:“色鬼,你是不是又走火入魔了,快放开我,还不知道猜得对不对呢!”
  邺昊冷静下来,手指颤动着向那只令人生畏,威力毕现的龙眼摸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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