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猕佗罗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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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儿又狠狠瞪了邺昊两眼,脸上微微泛红,低声道:“你这色鬼,想要什么奖赏,越来越不象活了!”
  邺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蝶儿立时明白过来,“扑哧”的娇笑起来,向四周看了看,方才在邺昊脸上轻轻吻了吻,谁知邺昊一时心情澎湃,紧紧搂住蝶儿,在其脸上狂吻起来,蝶儿意乱纷呈,口中嘤咛一声,骂道:“色鬼,你……你这害人精!”
  蝶儿经邺昊一阵狂风骤雨般的乱吻,神思霞飞,何况反抗也是一种羞涩的象征,渐渐的柔软下来,温柔的迎合著邺昊给予的美感,难以自持,红颊春意盎然,如桃花灿放,双眼更是明亮痴媚化骨。
  邺昊更如大海涨潮一般越来越猛烈,波涛越掀越高,简直要碎礁倒空。蝶儿恍惚间感到竹筏在剧烈摇晃,惊叫道:“傻瓜,不行,再下去要出事的!”
  说着猛的推开邺昊,邺昊双眼灼热,盯着蝶儿,游走在蝶儿起伏的胸脯和高垄的双乳间,颓丧的问道:“为什么不行,会出什么事?”
  蝶儿心乱如麻,脑袋亦神飞四野,不敢看邺昊,怕一看就会立即深深的陷进去,声如蚊蚋道:“竹筏会翻的,那……那鱼会跑的……”
  说到最后,语气软弱无力!
  邺昊顺手把竹篓的盖关上,又看了看天色,天上夕阳已经褪尽,夜色正向大海压了下来,四周的绿洲也变成黑乎乎一簇簇静静飘浮着。而邺昊脸上却如火烧云一般,方兴未艾,又欲来抱蝶儿,蝶儿知道今次和往常的不同,若再让邺昊抱住,又将意味着什么,她十分的清楚,此时她心中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正想着,已被邺昊“恶狠狠”的抱住了。
  邺昊来势比刚才更猛,三下五去二就击溃了蝶儿的犹豫,蝶儿立时如飘浮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天是蓝色的,阳光暖暖的下照,恍恍惚惚的天也遥远,海也遥远,岛也遥远,突然自己往下一沉,海水没过了头顶,蝶儿双手猛的一探,抓紧一根浮木,这浮木却是邺昊的虎腰,她也醉了,迷失了大海之间,迷惘在这温馨的大海竹筏上。
  两人如两团气雾一团从东来,一团从西来,相遇之际,相互碰绕,相互穿插,久而久之,已经缠绵合融作了一团!
  恰在这时,突闻一阵清晰的咳嗽声从岸上传来,两人立时如被泼了一桶冰水,灼热瞬间被褪去,闪电般的分开,向岸上惊惧望去,见岸上一座熟悉的身影,不约而同呼道:“爷爷!”
  来人正是白发老怪,白发老怪气哼哼的看着二人,不发一言,蝶儿羞涩脸上火辣辣的低头,见自己衣衫零乱,已然不整,慌忙用手整理着,心中却在想:“真是倒霉,让爷爷见到,多难为情,都是这色鬼害的!”
  而邺昊在惊慌之后,立即平静下来,跃上沙滩,走到爷爷身边,又叫道:“爷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白发老怪气哼哼道:“你说爷爷怎么会到这里来!若是不来,不知你们会做出什么伤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邺昊辩道:“爷爷,我们都长大了!你难道不赞成……”
  白发老怪截道:“大了,真的长大了吗?你以为天下就只这岛这么大!怎么说也要等你恢复了记忆,找到父母才行!”
  说完白发老怪回头不再理邺昊和蝶儿,自个儿向竹楼走去。邺昊满是不解,什么恢复记忆,什么找回父母,简直是茫然。这时方才想起蝶儿,回头见蝶儿依旧在竹筏上,衣衫恢复了原状,邺昊心中依旧不满,跃上了竹筏,失望的看着蝶儿,好事就这样被老古董瞎搅散了。
  蝶儿闷头问道:“爷爷走了么?他没责怪我们吧?”
  邺昊摇了摇头不发一言,蝶儿又道:“这次让爷爷闯见,都是你害的!”
  邺昊没好气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不是迟早的事,有什么害羞的!”
  蝶儿嗔骂道:“你脸皮厚,我可脸薄着呢,傻瓜,这也不怪爷爷,我们还小嘛,你未见到父母,我未报仇,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邺昊将鱼篓从水中捞了起来,心情缓和多了,对蝶儿道:“不说这些了,我们去把美人鱼放在鱼池里吧,今天全是这美人鱼惹出来来的!”
  蝶儿这时也恢复了平常心,听邺昊蛮不讲理的口气,“扑哧”笑道:“美人鱼惹出来的叫红颜祸水,我倒认为今天也你的贪心做怪,叫贪心不足蛇吞象!”
  邺昊在蝶儿脸上捏了一下,笑嘻嘻道:“蛇吞象今日没吞成,吞了一半被老象吓了一跳,又吐出来了,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把你吞下去!说到底,你也有大半责任,回头一笑百媚生,谁家儿即不动心。何况我这个准老公呢?”
  蝶儿听着“咯咯”媚笑起来。
  两人拥着上了沙滩,沿着沙滩绕岛而去,走过片刻,拐进一个山香,这里绿树成荫,溪水潺潺而下。在半山腰处,一挂溪水被怪石刮成几缕,哗哗泻了下来,淙淙坠入一秘小潭中。
  这小潭本来没有,在蝶儿的倡议下,邺昊花了不少功夫,将四周岩石搬以下游拦了起来,又用沙砾筑成一道大堤,使溪水改道从另一侧高处向下流,而溪水在此集成了不大不小的一泓潭,在上游小瀑布的冲刷下,小潭渐渐似模似样,俨然天成。
  邺昊经常将一些有趣的海鱼放进小潭人工养起来,造就了一番情趣。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到潭边,将篓中的美人鱼放入潭中,看到美人鱼邀游自在,方才挽手哼着古怪的小调踏着碎石向竹楼方向归去,忘记刚才不快。
  两人到了竹楼,见白发老怪愣愣坐着,以为爷爷依旧在生气,忙上前向白发老怪打招呼。白发老怪翻眼看了二人良久,脸色拉长了许多。蝶儿依旧害怕爷爷责怪她,借口去准备夜饭去了另一间阁楼屋子,邺昊在白发老怪身边坐了下来,突然记起什么,对爷爷道:“爷爷,今日我到海上叉鱼,发现有几艘船在大海上游荡,而且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后来他们碰上我,我只说是捕鱼的,双方发生了争执,那船老大忒凶,让我狠狠教训了一番,他们才离开,你说他们会是些什么人呢?”
  沉默的白发鬼怪听之一愣,脸色一变,暗忖会是些什么人,诟丐说过他会经常来看他,却几年时间一直未来,他说不会告诉别人,就一定不会告诉别人,但他可能告诉青娥双侠,青娥双侠自然会到岛上来,但一直也没陌生人上岸,极有可能他们不知这片岛屿,即使诟丐也已忘记。今日定是寻找白发老怪之人,他们是敌是友,多半会是仇家找上门!
  想了良久,白发老怪向邺昊道:“是福还是福,是祸躲不过!溪儿,明日不要出海了,以免出了什么意外,就难办了!”
  邺昊点了点头,白发老怪深深叹了口气,邺昊突然问道:“爷爷,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到底怎样失去忘记,对以前的事一点也记不得,但自从与爷爷相识的一切大小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不健忘!”
  白发老怪早想告诉邺昊这些,但怕邺昊会犯头痛病,故一直不敢说,现在见邺昊已长大成少年儿郎,身体硬朗,几年并未犯过病,心意已绝,正欲说出来,这时蝶儿端着夜饭出来,慌忙阻止道:“爷爷,你不能说,一说他就会想失去忘记的那一段,定又会头痛,出了大的问题怎么办!”
  邺昊奇异道:“不会吧,说说也会头痛,这多玄!”
  白发老任听了蝶儿的话,只告诉了邺昊他知道的事,亦是邺昊知道的事。
  但白发老怪终不敢将他极可能是青娥双侠的儿子告诉他,以免出了三长两短,爷孙俩都为邺昊担心,怕他时日越久,脑中的顽疾会更加顽强,最终成为痴呆人,那可惨的很了!
  邺昊听了白发老怪的话,自语道:“我到底是谁,怎么记不得呢?”看来只有找到恢复记忆的方法,方才可以轻易的知道父母是谁,邺昊闷闷的想着心事,而白发老怪和蝶儿也不答声,三人就这样默默吃了夜饭,白发老怪突然道:“对了,我忘记大帅洞中那条巨龙,两巨龙真是奇妙神秘无比,而且变化无穷,更主要的是其中暗含着轻功剑法杀气,而且人刻合一,剑是人,人是剑。我思索了半天功夫,也琢磨不出来,看来老夫并非有缘之人,溪儿,你说你能看到许多龙影金线,而且金线缠地张着四下扩散一般,从海中卷上空中。你算得有缘之人,你是否记得当初见过的情形吗?”
  邺昊想了半天,只能记得少数一些,许多已经忘却。
  白发老怪看着邺昊的样儿,劝道:“没关系,慢慢的你也许可以想来,想必是那位大师留下来的,明天开始,你捕鱼空闲着就去看看!”
  邺昊自从几年前望过那条怪龙,心生余悸,再未去望地。今日听爷爷说出,重拾记忆,脑海中断断续续又出现金线条和游龙惊涛,以爷爷的点技:“轻功剑招,人剑合一,人是剑,剑是人。”
  心中恍然大悟,暗忖那金龙若是个人,或是一把剑,亦或是人持剑,那些游动的金线条当是人的轨迹,剑的轨迹了,若是那样,会是多奇妙的轻功,会是多霸道的剑法。这几年,他亲厉过海啸惊涛,深有体会个中气氛,不由又入神的想起来?
  第06章 神龙三式
  经白发老怪的提示,邺昊回想起壁画中怪龙来,立时思绪如飞,几年前的所见又浮现出来,但邺昊已记忆不清,夜里辗转反侧,依旧想不出一个结果,不知不觉进入了一个梦乡!
  夜里邺昊做了一个梦,自己生活在一个糊里糊涂的小镇,有一大帮孩子跟着,而且自己身边总跟着一个活泼漂亮的小姑娘,却不知她是谁。
  一会儿,父母的声容笑貌出现在脑海中,母亲在轻轻的向他耳语,父亲却以怒骂他。突然不知为什么,自己在一片森林里奔跑,不停的跑,自己在用劲的呼喊着娘亲,忽然从身边窜出一条粗大的蟒,紧追不放,眼看越追越近,眼前出现了一处断崖,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悬崖很高,邺昊不停的往下坠,如坠入云雾之中,却一直未坠到崖底,邺昊不停的呼喊……
  眼睛一睁,才发现自己躺在榻上,眼前是一团漆黑,外面传来阵阵涛声,那是大海的声音,部吴才发现满身冷汗潸潸而下,刚才是个恶梦!
  邺昊暗忖难道这个梦会是真的,正是自己失去的记忆吗?
  心中急燥,翻了一下身,梦却已经记不清楚了,邺昊用力的想,忽觉得头嗡嗡作痛,大吃一惊,不敢再想,于是平心静气所外面的潮声,想着一望无际蓝蓝的大海!
  邺昊正睡得舒服,忽听得蝶儿的吵闹声,眼一睁,才发现阳光已从竹窗斜照了进来,照得睡查一片雪亮,蝶儿正站在榻边嚷道:“懒虫,快起来,太阳都照到屁股上了,还在睡,本姑娘已把早饭做好,是不是在送到你嘴边来!”
  邺昊揉了操眼,眯着眼看了着温煦的太阳,嘀咕道:“睡得正香呢,还没老,就变得婆婆妈妈的,当心嫁不出去!”
  蝶儿赌气的上前玉手牵耳,用力拉道:“好心当驴肝肺,我打你这没良心的!”
  耳朵生痛,邺昊眦牙咧嘴的坐了起来,嚷道:“你轻点行不行,是不是想谋害老公,当心遭雷劈,还是个大家闺秀没出阁,就擅闯别人的卧室,简直连一点妇德也没有,野得不像话!”
  说着就穿衣起床。蝶儿“嘻嘻”娇笑道:“喂,你昨夜和爷爷聊了些什么,是不是爷爷告诉你以后别要再胡作非为乱碰人家?还是要你和……和我成亲后才可以……那样呢?”
  说着脸上已泛着红晕,部是翻了翻怪眼,笑道:“看人猴急的象嫁不了人一般,爷爷根本就没提那些事,他说呀男子汉大丈夫,不要毁在儿女私情上,只要有了本领,成了名,比蝶儿好的姑娘多的是,还会一串串的跟在屁股后面呢!”
  蝶儿知道邺昊又在胡编瞎造,娇嗔道:“好,比蝶儿好的多的是,从现在开始,你就别吃本姑娘做的饭,也休想再来碰本姑娘一下,否则……”
  邺昊急忙问道:“否则怎样……”
  蝶儿玉手一挥,口中“咋喀”一声道:“立斩不敕!”
  邺昊吐了吐舌头,吓得“面如死灰”哀求道:“求仙子开恩,刚才小鬼只是胡说八道,风一吹就没了,千万别断了小鬼的食物和亲吻,否则小鬼就不有活路了!”
  说着就欲去抱妩媚的蝶儿。
  恰在这时,白发老怪在外面叫唤,两人慌忙应着,蝶儿不敢在邺昊房里久留,狠狠啐了一下跑了出去,邺昊迅速的穿戴整齐,方才走出屋,见白发老怪正坐在桌边吃早餐,邺昊不好意思的向白发老怪招呼了一下,白发老怪又把昨夜说的又重复了一遍,可见他并未忘记。
  邺昊吃了早饭,按照白发老怪的吩咐不再出海,留在山洞里,木撑阁楼建在山洞中,往里几转就到了“大帅府”,蝶儿经常和邺昊到洞里重游,今日倒是独自一人,洞中一片寂静,轻车熟路,邺昊转到洞头,看着大海,大声的呐喊了几声,声如惊鸿,一瞥之际,消逝在大海上空,唯白鸥点点,盘旋几下,落人浮动的绿洲之间,大海在这晴朗的白天,是这么温柔,但在黑暗之夜,他又会变成粗犷的一面!
  回过头来,走了几步,邺昊在“大帅府”三字上轻轻按了一下,洞门“轰”然而开,邺昊凭着记忆走入洞内,摸索着走到后门,将后门打开,雪亮的阳光立时侵入洞内,将洞里映照得辉煌一片,石登依旧,石案依旧,几年如一日,邺昊自语道:“这么多年了,依旧没有改变,大帅呀大帅,我若是有缘之人,你为何不打开方便之门,让我进入你睡的地方一看,看看到底是什么花样,害得我一直挂念猜测不定!”
  说着邺昊踱到石案旁,舒心四下望了望,石凳石案在阳光斜照下,一半亮一半暗,渲染得神秘莫测。部吴转过身,背着手望向图案,那条巨龙依旧如斯,在阳光的映照下更加威猛无比,如矫龙游海,又如神龙啸天,邺昊发现龙头高高昂起,似乎正在咆啸,为何它不向着汹涌的波浪,而是向着长空呢?邺昊百思不得其果,凝立了一会儿,几年前的感觉依旧末重临他的身上,难道缘份已尽,不再灵光了!
  邺昊忽记得图案的空白处有几样符号,不由自主向空白处望去,符号依旧,但令邺昊吃惊的是,在阳光的映射下,却只能看清“↓”的符号,而“↑”和“→”的符号却看不清,邺昊向下微微一蹲,又看清了“→”的符号,但“↓”的符号又悄然隐去,邺昊豁然开朗,心想:“难道这三种符号是在暗示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巨龙图案?当日是在火光之中,自是不同,今日却是在阳光下。”
  身随意动,邺昊索兴坐在夜凳上,暗忖大帅也许在此站得久了,必会坐在石凳上欣赏图案。
  这时又发现符号只留下“↑”一样,邺昊欣喜若狂,完全明白自己猜测的不错。乘着兴趣,邺昊平视将眼光移向图案,发现图案并未改变,邺昊暗想这有什么不对,先前的估猜应该不会错。于是想起那日在隐约的火光映照下为何会出现异样,图案为何会“活”起来,能见到腾跃的巨龙和无数的金线。
  邺昊气沉丹田,脑海一片空明,全身松驰,让真气自由自在弥漫在全身经络之中,穴道全部释然,这是那日的情形了,邺昊这才又望向壁画,正好不眨的看着图案,希望图案活起来。
  良久,哪是的眼眸茫然,眼光溃散开去,撒成一片,龙鳞看不见了,龙眼龙须亦不见了。只能见到金光闪闪的一片。这时他突然感到丹田一动,全身穴位均呼呼直跳,努力张驰。丹田之气渐渐向上向下弥漫而去,浸入经络中,大蟒心丹又在生发效用,邺昊立即觉得自己强力无比,身骸飘荡起来,变成无形,形成生龙活虎的龙形。
  更奇怪的是本来处于怪龙下方的波涛慢慢浮起,移动到了上方,变成了一团滚滚的云彩!
  此时怪龙突然动了起来,在云层间窜来窜去,开始很慢,但越来越快,越来越模糊,如神龙过空一般。金龙“嘶嘶”作响,破空而来,追云而去,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金虹,开始只有一道,未等消失,又出现了一道,金线条此消彼生,一条接一条,层出不穷。
  邺昊牢记白发老怪的提醒,这些线条极可能是人的掠影,又可能是剑招划出的轨迹。于是认真的观看着,生怕片刻消失不再现。金线条随着出现的加快呈现的越来越多,消失却也十分的快疾,转瞬即逝。但图案上留下的更加密,更加的神奇,很快就绕作一团,如乱麻一般,幸好邺昊早有所料,有了准备,一丝不苟的跟着先出现的金纯毛,亦总能找到谁是头,谁是尾,如春蚕绕丝,密密的线条将云层牢牢锁住,邺昊一点点记在心底,不敢忘记。
  随着金线条出现加快,邺昊感到压力越来越重,真气越刮越猛,越来越快,将各处穴道震得奇痛无比。邺昊知道这正是关键时刻,亦是精华部分,强咬牙关,定要看完所有一切。
  突然金线条绕了一个圆圈,越绕越小,最后成了一金灿灿的小点,只听“砰”的一声,金线条突然巨震,散作了点点金光,全部消失,无踪无影!壁画又恢复了原来之样。
  邺昊长舒了口气,知道自己坚持到了最后,渡过了难关,这时恢复神志,才发现全身酥软,没有一点力气,真气如石沉大海一般亦跑的精光,不知是在经络哪个角落里,全身已然湿透,如刚从水里爬出来一般。而邺昊感到特别舒服,无处不畅通,身体依旧如一片云那样轻,那样漫散。
  邺昊放下心来,暗忖这果然有许多神秘!
  此时没有了力气,邺昊不敢再看“↓”和“→。”两种角度的壁画样儿,怕自己支撑不住,发生走火火魔的危险。邺昊素兴不看图案,闭上眼睛,全身放松,认真回忆刚才出现的金线条。
  想了半天,确信那些金线条一点没有忘记,从头到尾只是一根金线条在游走,没有断处,邮吴心情愉快无比,又重复了几遍,熟悉了各种绕法,再不可能忘记,邺昊站了起来,施展步法,按照那些金线条循规蹈矩,再随手抬起一根枯竹,在空中不断的划来划去,越划越快疾,最后亦听了“嘶”的破空裂气之声,同时邺昊也心惊这么精妙变化无穷的金线条,几遍之后,邺昊感到已可随心所欲,熟能生巧了,方才停下来,细细加以琢磨和演绎。
  一旦入门,再加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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