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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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敝馆连说十场,书题是《花妖作恶史》。”
  看他说得口沫横飞,神情兴奋,知他因又可狠赚一笔而欣喜如狂,令人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卓狂生是典型的边荒集产品,不放弃任何敛财的机会。不过总算弄清楚卓狂生带他来附席的原因,如此的一个人,对追捕花妖当然有很大的作用。
  燕飞忽然生出感应,朝赫连勃勃瞥上一眼,觉察到他唯一会泄露心内情绪的眼睛现出古怪神色,似是认识这位方鸿图,又像对他完全陌生,古怪的眼色裹暗藏惊讶,也带点嘲弄和不屑。
  他不知道自己因何特别留意赫连勃勃,或许是因为对方能予自己深不见底的感受。
  姬别一向自认吃通南北,抢先笑道:“方总巡之名区区早如雷贯耳,想不到竟来了边荒集,看来苻坚确已余日无多。”
  北方的半壁江山是苻坚的,方鸿图以前当然是替他办事,现在连他也流落到边荒集来,显然苻坚的帝国已冰消瓦解,下面的人四散逃亡。
  呼雷方叹道:“方总巡生具奇相,我们早该认出是北方鼎鼎有名的‘羊脸神捕’,请方总恕罪。”
  这番话算是非常客气,呼雷方不单捧了方鸿图,更给足卓狂生面子,于此亦可见呼雷方面面俱圆的交际手腕。
  燕飞在长安时也听过“羊脸神捕”的大名,没有联想到眼前此君身上,皆因印象中的方鸿图武功不俗,看来传言未可尽信。方鸿图办案办出名堂后,自然有人把他的功夫夸大了。
  方鸿图有点不自在的抱拳道:“方某只是浪得虚名,否则也不会让花妖逍遥法外。方某到边荒只是五天前的事,看到告示方晓得花妖竟到了这里犯案行凶。”
  卓狂生笑着补充道:“方总像我般有做生意的头脑,寻上我的说书馆,想说几台关于花妖的传奇。给我硬拉来附席议会,说第一台的书,先此声明,这一台是免收入场费的,哈!”
  红子春哑然笑道:“卓名士竟肯放过赚钱的机会,确是边荒集的奇闻异事。”
  费正昌笑道:“难得我们的卓名士转性,红老板还要取笑他。”
  卓狂生若无其事道:“我是在伸张边荒集的公义,谁想破坏我们理想的营商环境,谁便要负担后果。”
  姬别鼓掌道:“说得好!我们现在是同坐一条船,必须团结一致,共御外敌。”
  听在燕飞耳内,这番话说得漂亮,暗裹却似在针对车廷和赫连勃勃。基于某一燕飞不明白的理由,两方似乎特别具有对敌之意。
  果然赫连勃勃双目闪过杀机,仍没有开口说话。
  车廷冷哼道:“这正是我们肯来参加会议的原因,多谢姬大少再提醒我们一遍。”
  卓狂生感觉到两方人马闾的火药味,干咳一声道:“时间差不多哩!还欠夏侯老大、祝老大和慕容老大三席。”
  钟楼议会有八席,这个月有资格占席者是祝老大、费正昌、姬别、呼雷方、祝老大、慕容战、夏侯亭和车廷。
  卓狂生虽然是主持者,却不占席位,没有举手权。对议会来说,卓狂生这个召集人和主持人是必须的,既可使议会有延续性,并可以中立的身分根据议会的决定作仲裁者。
  只有在一个情况下卓狂生有赞成或否定的权力,便是当持不同意见者各占一半的时刻,由此亦可见卓狂生在边荒集的份量。
  祝老大终于出现,与夏侯亭谈谈笑笑的登阶而至,不明内情的肯定猜不到两人昨晚还差点正面冲突火并,而这正是钟楼议会的规条,在外面可以打生打死,到这里来时必须暂把恩怨搁到一旁去。
  祝老大和夏侯亭首先注意到似有点或因不习惯而坐立不安的方鸿图,露出讶色。
  燕飞则心中暗叹,不论自己如何不喜欢祝老大的为人行事,此刻亦不得不支持他,否则如让其他帮会老大和财雄势大的商贾群起攻之,令他难以下台,边荒集立陷四分五裂之局,不要说应付不了慕容垂、孙恩或任遥这些霸主,恐怕对花妖也束手无策。
  踏前一步,微笑道:“小弟和祝老大你的午时之约改在这里举行,以前有甚么开罪之处,请祝老大勿要见怪。”
  这番话给足祝老大面子,明明是祝老大恃势凌人,却说得像是他燕飞有甚么错失,不过在场明白情况者均明白燕飞不是示弱,而是表明不会助任何人联手对付祝老大的立场。
  祝老大现出笑容,出奇地谦让的道:“哪里!哪里!外敌当前,我们当然须放下成见,同心合力。”
  接着向所有人道:“祝某先向议会所有成员道歉,祝某确是莽撞,收到花妖的消息立即自作主张的作出连串措施,没想过会召开临时会议,请各位多多包涵。”
  车廷和赫连勃勃交换个眼色,没有说话,在如此情况下,人家已道歉认错,除非真和祝老大反脸,还有甚么好说的。
  燕飞愈来愈感到祝老大比以前圆滑多智,心中升起古怪的感觉。
  第十三章 首名顾客
  刘裕甩蹬下马,心中想着的却是今晚动程回南方,到北府兵根据地之一广陵见谢玄的事。愈接近建康一些儿,与王淡真的距离便缩减些许。只恨无缘相见,咫尺也可成天涯。不过感觉上总比被荒凉废弃的边荒所分隔好上一点。
  唉!自己是自寻烦恼,人家王姑娘只不过于道别时礼貌地展露笑容,当时她面对的且还有高彦那小子,因何自己却为此念念不忘?
  想虽是这么想,心中总觉得王淡真对他是有特别的印象,虽然更有可能是他一厢情愿的误会。
  换了是高彦,恐怕会抛开一切想尽办法再去见王淡真一面。可惜他并不是高彦,绝不会因私废公。
  慕容战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道:“刘兄不若与我们一道上去开会议,大家集思广益,为边荒集除去大害。”
  纪千千的花容出现在神思恍惚的刘裕眼前,道:“是千千求慕容当家帮忙的,有刘大哥一起出主意,会大增成数。”
  慕容战点头道:“千千的提议是好主意。只凭刘兄力退任遥的本领,肯定没有人敢持异议。”
  刘裕听到他不再唤“千千小姐”而改叫“千千”,显示两人的交往又迈进一步,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这种男女间事,恐怕老天爷都管不了,他可以作甚么呢?
  叹道:“有燕飞列席,若太为难的话,我是否有份参予并不成问题。”他想到的是至少要离开十天,对付花妖的事自得交由燕飞去想办法。且他的情绪正陷于谷底,有种事事提不起劲的失落感觉。
  慕容战笑道:“怎会有问题,这个薄面也不给我,还讲甚么团结合作。”
  刘裕推无可推下,随两人进入钟楼。
  拓跋仪来到刚成立不到两个时辰的刺客馆门外,看着封隔视线的屏风,心忖换过是一般人,欠些勇气也不敢踏入屏风后半步。
  这扇屏风有的只是赶客的作用,与保密扯不上边儿。而恼人的是,附近不论店铺的伙计又或路过的闲人,无不在偷偷留意着刺客馆的情况,看谁会进去光顾。
  幸好他早有准备,把风帽拉下,遮着大半边脸孔,昂然而进。
  原本是布行的大堂再没有丝毫曾卖过布帛的遣痕,布帛全被搬走,墙上挂的是各种兵器强弓,营造出肃杀森严的慑人气氛。
  呈长方形的大堂被另一组八扇大屏风中分为二,看不见另一方的虚实,这边却放了一张大圆桌,团团围着十多张圆凳,仍有空荡荡的感觉。
  两名武士坐在桌子旁闲聊,见有人来光顾,有点意外地站起来打招呼,不过他们显然没有做生意的经验,见到风帽遮面的拓跋仪,两对眼睛立即凶光闪闪,一派戒备的神情。
  拓跋仪缓缓揭开帽子,眼光扫过两人,淡淡道:“我要见屠奉三。”
  两人也是跑惯江湖者,见到他的体态神气,自知应付不来,其中一人转入屏风后通报上头去了,另一人则招呼拓跋仪到桌前坐下,茶水则欠奉。
  拓跋仪正思忖屠奉三到边荒集来做这么一盘生意究竟有甚么作用,足音响起,一名汉子从屏风后走出来,在他对面坐下,冷冷地打量他,沉声道:“本人阴奇,有甚么关照?和我说便成。阁下高姓大名?”
  对阴奇来说,已是尽量保持客气礼貌,可是说话的惯性,使人感到他较似盘问而非谈生意。
  拓跋仪漫不经心的道:“屠奉三没有空吗?”
  阴奇在荆州一向横行惯了,谁敢当他只是屠奉三的手下,而眼前此人正有此倾向意味,登时光火道:“我说过和我说便成就是和我说便成,杀个把人有甚么大不了的!只看你是否付得起价钱。”
  拓跋仪从容道:“对边荒集任何人来说,杀个把人绝非大事,不过我要请你们去对付的人,却怕非阴兄可以作主。”
  阴奇眼睛凶光大盛,缓缓道:“说出来给我听听看,看我会否给吓得在裤裆内撒尿。”
  拓跋仪打量他半晌,双目神光电射,毫不退让地与他直视,平静的道:“我究竟是否贵馆启业后的第一个顾客呢?若屠奉三想以这样的待客态度在边荒集创业,我劝他不如早点结业,免得浪费时间。”
  阴奇开始发觉拓跋仪非是寻常顾客,他外号襄有个“狐”字,当然不是蠢人,沉吟片刻,终于退让,点头道:“兄台总有名有姓,我可以给你通传,可是至少该让屠爷清楚想见他的是甚么人吧?我也可以有个交待。”
  拓跋仪瞥一眼立在阴奇身后的两名武士,阴奇是老江湖,立即会意,着两人退下去。
  拓跋仪到两人远离屏风,方压低声音道:“本人是拓跋族的拓跋仪,请阴兄知会屠老大。”
  阴奇一震下有点难以相信的朝他直瞧,显是已清楚他是何方神圣。
  忽然站起来,道:“拓跋兄请稍候片刻,敝主人立即便到。”
  看着阴奇消失在屏风后,拓跋仪不由想起刘裕,此人智计之高,确是生平仅见,既大胆又有创意,懂得于屠奉三尚未认识清楚边荒集的环境,阵脚未稳之际,祭出如此奇招,肯定教屠奉三进退两难。
  如若让此人他日成为北府兵的统帅,将会是拓跋圭的顽强对手,成为拓跋族统一南方的障碍。
  为大局设想,自己应否不念与燕飞从小建立的深厚交情,出卖刘裕呢?
  以屠奉三的作风,若晓得他此来是刘裕精心策划的陷阱,肯定可以轻易反过来用作置刘裕于死地。
  想到这里,他的一颗心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跃动了几下,对他这种级数的高手来说,是绝对异常的情况。
  一人从屏风后转出来,只观其威慑众生、睥睨天下的气度,便知是屠奉三无疑。
  拓跋仪依礼貌站起来,互相见礼。
  坐下后,屠奉三双目深沉的打量他,淡淡道:“现在只有我听得到拓跋兄的话,拓跋兄可以畅所欲言。不过我想先请拓跋兄解释两句,刚才因何忽然紧张起来。”
  拓跋仪心中暗凛,晓得对方高明至可听到自己心脏忽地急跳的声音。从而心生疑心,暗叫糟糕,现在即使自己决定不出卖燕飞,恐怕已把事情弄砸。
  钟楼会议正式举行。
  在议会方形的大堂里,分两边排开八张太师椅,供有资格占席位的人入座。
  卓狂生的主持位设于面对正门的一端,附席者的位子置于八张太师椅之后。
  纪千千的来临,大大舒缓了紧张的气氛,人人争着与她说话招呼,像她才是正主儿哪样子。
  燕飞特别留心姬别,只见他见到纪千千的一刻整个人发呆起来,好一会方回复平时的萧洒自如、谈笑风生的姿态。
  那位原七省巡捕方鸿图,仍是没法投入到边荒集最高权力的社交圈子去,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只有在见到纪千千时,眼睛始恢复些神采,稍有点“神捕”的味儿。
  此时的古钟场由各路人马把守四方,不准任何人踏入半步,这是最有效的措施,以保会议可以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进行。
  果然如慕容战保证的,没有人对刘裕的附席有异议。
  在卓狂生右边的依次是祝老大、慕容战、姬别和红子春;居左的是夏侯亭、呼雷方、费正昌和车廷。
  方鸿图、赫连勃勃坐在夏侯亭的一边,燕飞、纪千千和刘裕列席于祝老大等人身后。
  卓狂生正容道:“今次召开钟楼会议,要对付的是曾肆虐北方,犯下无数凶案淫行的花妖,幸好今天我们请得有多年追查花妖经验的方鸿图方总巡亲来解说,使我们擒捕花妖的成数大增。”
  祝老大眉头一皱,截断他道:“为何尚未见长哈老大呢?”
  卓狂生朝费正昌瞧去,投以询问的目光。
  费正昌无奈摊手道:“长哈老大确亲口答应我出席会议,不知他因何事迟到呢?”
  红子春道:“换过任何人处身于他的情况,心情当然坏无可坏,我们不如一边商议,一边等他如何?”
  夏侯亭瞥燕飞一眼,道:“同意!”别头朝方鸿图道:“不如先请方老总详细分析花妖的作风手法,犯案的情况,有否特别的案例,又比如像长哈爱女遇害的情况是否吻合花妖一贯的犯案手法?”
  众人纷纷点头,同意夏侯亭的提议。
  各人目光一时间全集中在有羊脸神捕之称的方鸿图身上。
  方鸿图待要说话,忽然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人人都看呆了眼。
  赫连勃勃阴恻恻的笑道:“方总巡不是害怕吧?”
  方鸿图深吸一口气,苦笑道:“实不相瞒,每次当我记起花妖犯案现场的情况,都生出不寒而栗的感觉,实在太可怕哩!”
  纪千千同情的道:“方老总不用心寒,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方老总刚到边荒集,花妖便来犯案,可知冥冥中自有主宰,是老天爷差方老总来帮助边荒集哩!”
  燕飞暗暗留意赫连勃勃,虽说人人都看纪千千看得目不转睛,可是赫连勃勃瞧纪千千的眼神,总比别人阴森邪恶。
  卓狂生道:“方老总有话直说,便当是说书馆的第一台书话。”
  方鸿图有点惊魂甫定的点点头,道:“我方鸿图自十五岁便在幸宁县当差,二十多年来见尽和缉破许多血案,可是却从未遇过像花妖般奸而后杀,以辣手摧花为乐的凶徒。”
  红子春点头道:“神捕确是出身于幸宁县城,我也听人说过此事。”
  刘裕听红子春这么说,便知红子春也像自己般怀疑方鸿图的身分,因他若真是方鸿图这个查案经验丰富的人,没理由想想花妖也会打冷颤。不过现在他说得出自己出道的正确地点,便证明花妖的凶残可以令见惯哪类场面的捕头也发抖。
  方鸿图待要说下去,忽然急剧蹄声从远而近,朝钟楼而来。
  人人听得你眼望我眼,于钟楼会议举行的神圣时刻,谁敢闯入禁地?把守的人怎肯放行?难道是长哈力行。
  卓狂生离座移到窗旁,看下去愕然道:“祝老大,是你的兄弟。”
  祝老大一脸茫然的站起来,移到窗旁向下喝去道:“发生甚么事?”
  有人高呼应道:“不好哩!花妖又再犯案了。”
  众人同时色变。
  第八卷
  第一章 超级神捕
  马车半倾侧的靠在颖水岸边一堆石丛旁,本该是雄姿赳赳的两匹马倒毙地上,眼耳口鼻渗出鲜血,死状可怖。
  十多名汉帮武士守在出事的马车四周,阻止路过或闻风而至的边民接近凶案现场。不用看车内的光景,只须看看武士们的神情,便晓得车内的情景令人不忍卒睹。
  燕飞等一众边荒集的领袖人物和各方武士蜂拥驰出东门,入目的凄惨状况,看得人人心如铅坠,极不舒服。
  斗争仇杀虽然在边荒集是无日无之的事,可是眼前发生的惨剧总有种邪恶和异乎寻常的意味,教人不能以平常心视之。而其发生的时间,正值钟楼议会召开的一刻,更充满挑战示威的意图。
  究竟是花妖继昨夜的作恶后二度行凶,还是有人借他的恶名,在故弄玄虚呢?
  拓跋仪现出一丝充满苦涩的表情,倒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真心的苦恼和矛盾,挣扎于民族大业和兄弟深情间的取舍,沉声道:“我并不习惯向人解释心内的情绪,现在亦不打算向屠兄坦白,但可以告诉你的是假若换转屠兄处于我的位置,也难以心安理得。”
  这番话尽显拓跋仪的机智,事实上对着屠奉三般精明厉害江湖豪霸,任何解释只会自暴其短,反而含含糊糊,任由对方猜想,或可更收奇效。
  屠奉三眼不眨的盯着他,平静地道:“敢问拓跋兄是否飞马会的真正主持者?”
  拓跋仪心中一懔,只是这句话,已知屠奉三对边荒集现时的形势了如指掌,且晓得自己在拓跋族的身分地位,更明白拓跋圭跟慕容垂的微妙关系,才会有此一问。
  拓跋仪双目精芒烁闪,回敬屠奉三凝众深注的目光,皱眉道:“屠兄究竟是要向我查根究底,还是爽爽脆脆接第一单的生意?”
  屠奉三洒然一笑,道:“拓跋兄见谅,我还是初次踏足商界,尚有点不大习惯。好哩!屠某在洗耳恭听。”
  拓跋仪感到自己已落在下风,被对方掌握主动,屠奉三的高明实出乎他意料之外,自他现身说话,他拓跋仪便被迫陷于守势,致原先想好的说词,全派不上用场。
  表面上当然丝毫不透露心内的情绪,道:“首先我想弄清楚屠老板在保密上做的工夫如何,否则一切休提。”
  屠奉三忽然喝道:“把前后大门关上!”
  两名武士从屏风后走出来,依言把正门关闭,还上了铁闩。
  屠奉三的眼神露出锐利的锋芒,凝望拓跋仪,不肯放过他眼内任何变化,等武士们将屏风后的门子也关上离去,整座刺客馆大堂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方从容道:“拓跋兄开始惹起我的兴趣。哈!拓跋兄非常有胆色,边荒集的房屋比任何地方都要坚固,纵是高手也难以破壁而去,若我屠奉三对拓跋兄不安好心,拓跋兄肯定无法生离敝馆。”
  拓跋仪哑然失笑道:“屠兄是初来甫到,所以会说出这种话来。边荒集可不是荆州:桓玄说什么便是什么。边荒集自有它的规矩,你老哥来做生意没有问好?强买下铺子只属汉帮的私务,可是若你随意杀人放火,势将继花妖后成为边荒集的公敌,除非你认为如此是非常有趣,否则请三思而行。”
  屠奉三讶道:“谁晓得拓跋兄到这里来呢?假如拓跋兄到这里来是人人皆知的事,早没有秘密可言,对吗?”
  拓跋仪愈来愈感觉到屠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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