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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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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彦道:“你不是准备违背吗?”
  姚猛愁容满脸地叹道:“今次真头痛。”
  高彦道:“得美人青睐,只有快乐,怎会头痛?”
  姚猛自言自语道:“又不知她长相如何,是否值得这样做?”
  高彦捧腹笑道:“原来我们志同道含,都是见色才会起心的色鬼。”
  姚猛气道:“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兄弟?”
  高彦拍胸道:“当然是兄弟。你这小子算走运了,如果你拿条子去找老卓帮你认字,肯定他会把“救我”读作“滚开”,又或“混蛋”,然后烧掉条子,着你永远忘记此事。哈!该是“滚蛋”较精彩。”
  姚猛为之气结。
  高彦沉吟道:“她肯定在水深火热之中,且是痛不欲生,所以才胡乱向陌生人求助。”
  姚猛摇头道:“这怎算是胡乱向陌生人求助?她是早有准备,暗藏条子,故能掌握机会,向我们荒人求救。”
  高彦道:“阴奇看见她递字条给你吗?”
  姚猛道:“他走在我前面,当然看不到。”
  高彦道:“大家一场兄弟,想不帮你也不行,我们该如何下手营救她呢?”
  姚猛道:“此事说易不易,说难不难,问题在如何瞒过老卓他们,又如何交代此事。”
  高彦同意道:“对!还有个大难题,就是事后如何安置她?嘻!你会娶她为妻吗?”
  姚猛跪得腿也酸了,站起来没精打采的到几子另一边的椅子坐下,苦笑道:“你说到哪里去了?老子是夜窝族的中坚份子,从来没有兴趣娶妻生子,只想过得一天得一天肆意地享受人生。早知便由你这小子到边荒大客栈去,不用由我去承受。”
  高彦道:“坦白告诉我,你对她心动了吗?”
  姚猛道:“经过她身旁时,我整个人有种飘飘欲仙的奇异感觉,这算不算心动?”
  高彦笑道:“不但是心动,且是食指大动。”
  姚猛怒道:“不要说笑,我是说正经的。”
  高彦道:“我给你弄糊涂了,你究竟想怎样处置此事呢?”
  姚猛颓然道:“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乱。”
  高彦笑道:“幸好我有小白雁,否则肯定接了你这笔英雄救美的生意来做,让我告诉你吧!现在一切按兵不动,待明天开船后,我设法弄开顾胖子,你则去探访蒙脸小美人,弄清楚她的苦难、她和顾胖子的关系,然后我们再定进攻退守的策略。明白吗?”
  第十三章 老臣受辱
  刘裕与宋悲风抵达乌衣巷谢府,本来以宋悲风与谢家的关系渊源,该可登堂入室,领刘裕迳自入内,岂知把门家将虽然认得是宋悲风,却客气的请他们稍待片刻,让他们通报。
  刘裕和宋悲风均感诧异,可是能有什么法子呢?只好在门旁的接待室耐心等候。
  不一会梁定都匆匆未了,这个人虽然颇有高门之仆见高拜见低踩的习气,对宋悲风这个一手提拔他的人仍是非常尊敬,礼数十足,但对刘裕则是循例施礼,态度疏远。
  宋悲风皱眉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梁定都领着两人朝主建筑物松柏堂的方向走去,低声道:“这是孙少爷的指示,必须严守上下之别,内外之分,一切依规矩办事。”
  宋悲风沉声道:“包括我在内?”
  梁定都颓然点头。
  宋悲风向一脸疑惑神色的刘裕道:“孙少爷就是二少爷的儿子谢混,极得二少爷宠爱,二少爷出任刺史,家里的事便由他决定。”
  刘裕心忖有其父必有其子,不过仍忍不住叹息谢家昔日的潇洒风流、不守成法到哪里去了。当年他和燕飞、高彦与谢家诸领袖对坐商谈的日子,肯定不会重现。
  梁定都并不是领他们到松柏堂去,而是越过广场,朝偏厅走去。
  梁定都苦恼的道:“大小姐卧床休息,二小姐又不爱理事,现在府内的事,全由孙少爷打点。”
  二小姐便是谢琰的妹子,下嫁王国宝。
  进入偏厅后,三人席地跪坐一旁,都有点不知从何说起的感觉。
  宋悲风道:“二少爷在吗?”
  梁定都道:“二少爷外出未返。”
  宋悲风道:“如此我们想先向大小姐请安问好。”
  梁定都苦笑道:“这须由孙少爷决定。”
  宋悲风光火道:“这小子当我宋悲风是何人?”
  此时一名侍婢进来,以茶侍客,宋悲风只好闭口。
  侍婢去后,三人再没有说话,气氛凝重。
  又等了一会,梁定都向宋悲风请示道:“让我去见孙少爷,看他因何事耽搁?”
  宋悲风点头同意,梁定都起身离开。
  刘裕叹道:“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呢?如非老哥冒死救回大小姐,情况不堪想像,可是谢家却反把老哥视作外人。”
  宋悲风道:“安公玄帅去后,谢家的子弟太不争气了,好的不去学,却学了建康高门的流风陋习。”
  刘裕道:“你不是看着谢混长大的吗?他今年是什么年纪?”
  宋悲风道:“该有十六、七岁。我一向以为他可以承继谢家的风流。此子早熟聪明,十一、二岁便是清谈的高手,诗文书画,样样皆精,且仪容秀美,风采不凡,故有“谢混风华,江左第一”的赞誉,更有人说他是南晋这一代第一美男子,且被廷钦定为晋陵公主的夫婿,待他到二十岁时成亲。”
  又道:“他是二少爷的第三子,两位长兄随二少爷当官去了,所以谢家由他主事。”
  刘裕哂道:“肯定是司马道子笼络二少爷的手段。”
  宋悲风叹了一口气,欲语无言。
  这时梁定都满脸阴霾的回未了,于宋悲风旁坐下道:“孙少爷有事未能分身,请宋叔和刘将军再稍候片刻。”
  宋悲风不悦道:“什么事这么重要?”
  梁定都欲语还休,最后仍是不敢隐瞒宋悲风,低声道:“孙少爷和刘毅将军在忘官轩下棋。”
  刘裕失声道:“刘毅?”
  梁定都忙解释道:“刘将军勿要怪责刘毅大人,他己准备中断棋局,赶来见将军你,只是孙少爷坚持胜负即分,要继续下去。”
  刘裕心忖看来刘毅在建康混得非常不错,竟能凭布衣的身份,打进最显赫家族的圈子去。这方面自己比他是自认不如。
  宋悲风正要说话,足音传来。
  刘裕循声望去,刘毅正和一年青公子跨槛入厅,乍然看去,他也不由心中一震、此子身形举止神气,有七、八分酷肖谢安又是风华正茂之时,宛如玉树临风,洒脱不群至乎极点。难怪有江左第一美男子之称。
  刘裕心中本来对他印象极坏,可是见到他冠绝江左的仪容神采,竟发觉自己心中怒气全消,没法对这近乎完美的少年生气。三人连忙站起来,梁定都退往一旁,垂手躬立。
  刘毅显然和谢混稔熟,反客为主的呵呵笑道:“这位就是我常向三公子提起的刘裕刘将军哩!是否百闻不如一见呢?”
  谢混有如宝石般闪亮的眼眸落在刘裕身上,先是略一皱眉,这才展现有保留的欢容,微笑道:“谢混见过刘将军。”又向宋悲风施礼道:“谢混向宋叔请安。坐!坐!不用多礼。”
  宋悲风冷哼一声,神情不悦,没有回礼,显是心中仍未能释然。
  刘毅微一错愕,目光投往刘裕,向他暗送眼色。
  刘裕深切明白宋悲风的感受,但却不想因此把事情弄砸,拉着宋悲风到一旁坐下。
  谢混对宋悲风的反应似是视若无睹,着刘毅在另一边坐下,自己则跪坐于主位。
  当下又有侍婢进来奉茶。
  刘裕朝刘毅瞧去,这小子昔日因何谦遇害而来的颓丧悲愤己一扫而空,一身仿效高门子弟的打扮衣着,令刘裕感到自己再不认识他。
  不过刘毅对他的神态仍是亲切如旧,见刘裕往他望未,作出待会喝酒谈心的手势。
  谢混神态从容的向刘裕道:“谢混在这里代表谢家祝贺刘将军破贼成功,凯旋归未,荣升建武将军。”
  刘毅叹道:“刘兄的美事,己传至街知巷闻,待别是单挑焦烈武,斩杀此贼,更是建康上下近日最热门的话题。”
  刘裕谦虚的道:“只是侥幸而己,刘裕怎敢居功?”
  宋悲风早不耐烦,道:“我想和刘将军向大小姐请安。”
  他显然心中极怒,竟不提谢混的称谓。
  立在一旁的梁定都登时脸色微变。
  谢混终掠过不快神色,但仍压制着自己,柔声道:“道韫姑母己上床休息,今晚恐怕不适直,宋叔和刘将军先在敝府暂歇一宵,明天我会作出安排,请宋叔见谅。”
  刘毅帮腔道:“趁这机会我们好好聚旧,这几天刺吏大人一直渴望见到刘兄,刘兄安然归来就最好了。”
  宋悲风却一刻也待不下去,拂袖而起道:“如此我和刘将军明天再来拜访。”
  连刘裕也想不到一向好脾气的宋悲风可以变得如此火爆,可见他受辱于谢家的小儿辈,对他这曾备受谢安器重当作是自己人的首席家将的伤害有多深。
  今次谢混也慌了手脚,忙起立道:“宋叔请留步,如有怠慢之罪,谢混愿受责罚。”
  刘裕和刘毅连忙站起来,却没法插嘴,这刻的情况己演变成谢混和宋悲风之间的事。
  谢混现在的态度,亦显示出宋悲风在谢府中根深蒂固的地位。
  宋悲风盯着谢混,淡淡道:“请孙少爷指示,我宋悲风何时变成外人了?若是如此,你以后便不该唤我作宋叔。”
  谢混朝梁定都瞧去,目光转厉。
  梁定都低垂着头,不敢呼半口大气。
  谢混转向宋悲风,低声下气的道:“只是一场误会,谢混怎敢冒犯宋叔呢?是吗?定都。”
  梁定都可以说什么话呢?忙答道:“是定都不对,忘了宋叔不是外人。”
  宋悲风当然明白梁定都只是为谢混背黑锅,但亦知不宜和谢混闹翻,呼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怨愤,点头道:“好吧!便当是一场误会。不过我己失去把酒言欢的兴致,明天再来向大小姐请安。”
  接着不理会谢混,向刘裕道:“我们走。”
  说罢朝大门走去,刘裕只好匆匆向谢混两人施个礼,随在宋悲风身后。
  谢、梁两人呆在当场。
  眼看宋悲风快要走出门外,蓦地一人笑着走进来,喜道:“真好,宋叔和小裕回来了。”
  赫然竟是谢琰。
  宋悲风愕然止步。
  刘裕也大惑不解,看谢琰一脸喜色的模样,与他儿子对待他们的态度直是天壤之别。
  难道一向以家世自恃,看不起出身低微者的谢琰,竟忽然转了性吗?
  第二十九卷
  第一章 救命真气
  宋悲风偕刘裕来到朱雀桥畔的秦淮河段,一艘快艇从下游驶至,操舟的是两个年轻汉子,看来是帮会人物。
  宋悲风向刘裕打个招呼,领头跃往小艇去,刘裕连忙跟随,与宋悲风坐往艇头,河风阵阵吹来,衣袂拂扬。
  两汉显然受过吩咐,只点头为礼,没有说话,默默撑艇。
  在星月下,艇子轻松地在河面滑行,悄无声息。
  刘裕不晓得宋悲风要带他到哪里去见谢钟秀,更不知这位高门贵女因何要见他。在这一刻,他生出奇异的感觉,似乎命运再不由他选择左右,一切由老天爷安排。他不知自己为何有这种想法,或许是因秦淮河令他忆起那次与燕飞和高彦往见纪千千的旧事,一个约会,却彻底改变了他燕飞和纪千千的命运。
  宋悲风深吸了一口河风,靠近他道:“他们是建康帮王元德王老大的手下兄弟,可以完全信赖。”
  刘裕尚是首次听到建康帮之名,更不要说甚么王元德,不过能让宋悲风信任,王元德该是个人物。
  宋悲风扫视远近河面,续道:“只有在秦淮河,才可以轻易地把跟踪我们的人撇下。原本归善寺是个见面的好地方,却怕瞒不过敌人的耳目,我们倒没有甚么,但如孙小姐见你的事传了开去,便可大可小。”
  刘裕心中苦笑。
  谁是敌人呢?可以是刘牢之、司马道子、干归,至乎任何人,例如谢琰或刘毅,在现今的情况下,敌我的界限再不分明,连他也有点弄不清楚了。
  宋悲风叹道:“或许你根本不该见孙小姐,我是否做错了呢?”
  刘裕愕然道:“那我们是否应该掉头走呢?”
  小艇忽然掉头,沿西南岸顺流而下,如果有船艇在后面跟踪,当会措手不及,因为若随他们掉头,肯定难避过他们的视线。只是这么简单的一着,可见划艇者熟悉这方面的门道。
  宋悲风凄然道:“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大小姐,而是孙小姐,她瘦了很多,神情落落寡欢,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你会很难凭当年曾见到的她,去想象她今天的样子,甚至会怀疑是否同一个人?”
  刘裕问道:“孙小姐今年有多大了?”
  宋悲风答道:“上个月刚足十七岁,她的婚嫁亦是一椿烦事,令人更为她担心。”
  刘裕不想知道她的婚姻问题,且不愿知道她的任何事,一直以来,谢钟秀在他的心中是高高在上,比之王淡真更难生出亲近之心,也比王淡真更高不可攀。
  她为甚么要见他呢?
  ※       ※       ※
  江文清和程苍古闻讯从双头船赶过来,楼船上一片风声鹤唳的紧张情况,客人均被请求留在房内,所有荒人兄弟姊妹全体出动,遍搜全船。
  江、程两人进入舱房,首先注意到的是封闭舱窗的铁枝被割断了三支,开出一个可容人穿过的空隙,其次是靠窗处的地面遗下一堆衣物和七、八块棉花状的东西,骤看似是一张棉皮被分割成一块块。
  高彦和姚猛脸如死灰坐在一边床上,另一边的床坐着卓狂生、庞义和阴奇,三人均脸露凝重神色。
  慕容战立在舱窗旁,呆瞧着外面黑暗的河岸;拓跋仪则环抱双手站在门旁,神情有点无可奈何。
  江文清道:“这是没有可能的。”
  方鸿生此时进入房内,摇头道:“我敢肯定顾胖子和苗女均已离船。”
  慕容战把手上执着的铁枝递给江文清,苦笑道:“确是没有可能的,但却是铁一般的事实,他们不但瞒过我们监听者的耳朵,神不知鬼不觉的割断三条铁枝,还趁黑借水遁走,今次我们是栽到阴沟里了。”
  卓狂生目光投往高彦,叹道:“这家伙肯定着了道儿。”
  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到高彦身上,令他更是浑身不自在。
  程苍古来到高彦身旁坐下,着他伸出手腕,然后探出三指为他把脉。
  阴奇颓然道:“顾胖子不但不是胖子,且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竟有本领瞒过我们这些老江湖。”
  卓狂生摇头道:“这是没有可能的,只要他练过武功,总有蛛丝马迹可寻,最瞒不过人的是他的眼神。”
  江文清担心的瞧着高彦,道:“是否真的中了毒?”
  她的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事,顾胖子和小苗功成才会身退,所以可肯定现在表面看来全无异样的高彦已着了敌人的道儿。
  高彦愤然道:“她真的没对我动过半根指头,我更不是省油灯,她如何向我下毒呢?”
  卓狂生怒道:“你这蠢材老老实实的告诉我,那苗女有否向你投怀送抱?”
  为他把脉的程苍古眉头紧皱,不住摇头。
  高彦色变道:“赌仙你勿要吓我,我是没有可能被人下毒的。”
  程苍古道:“你的脉象很奇怪,表面没有甚么异常之处,可是每跳十多下,便会稍作停顿,予人若断若续的感觉。”
  高彦骇然把手收回去,倒抽一口凉气道:“都说不要吓我了。”
  卓狂生喝道:“你还未答我的问题?”
  高彦跳将起来,光火道:“还要我说多少遍?我说没有便没有。我承认是给那妖女骗了,可是我只是一心为小猛出力,完全不是为了自己,怎会去占那妖女的便宜?”
  慕容战冷然道:“如果敌人没有得手,怎会匆匆离开?”
  阴奇道:“小彦你冷静点,看看老程有没有办法为你解毒?”
  高彦捧头道:“我真的没有事,咦!”
  众人齐吃一惊,猛瞪着他。
  高彦现出一个惊骇的表情,双目填满惧色。
  拓跋仪沉声道:“高彦你是否妄动真气?”
  高彦望往拓跋仪,接着全身颤抖起来,张开口待要说话,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众人都注意到他的舌头不但变大了,还转作紫黑色,情景可怖至极。
  程苍古从床上跳起来,往他扑去。
  高彦往后便倒,眼珠上吊,却不是应有的白色,亦是紫黑色。
  程苍古接着高彦时,卓狂生亦从另一边抢过来,探手掰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合上嘴,以免咬断舌头。
  整个舱房大乱起来,人人心中泛起彻底失败的感觉。
  高彦肯定是着了敌人的道儿,且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要运动体内真气才会引发的慢性剧毒。
  到把高彦放平榻子上,高彦已失去知觉,气若游丝,只剩下半条人命。其毒性之烈,即使是程苍古这个大行家,亦惊惶失措。
  众人围在榻子旁,看着程苍古检视高彦的情况。
  姚猛焦急的道:“还有救吗?”
  程苍古心痛的道:“我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毒,数息内已蔓延往全身经脉,小彦今次是完蛋了。”
  卓狂生悲怆的道:“不!他是不会死的。”
  江文清热泪泉涌,颤声道:“古叔想想办法吧!”
  程苍古叹道:“若有一线机会,我都会尽力而为,可是这种剧毒专攻经脉,放血解毒的方法根本派不上用场,一般的解毒药物更是全不生效,今回恐怕大罗金仙降世,也救不回他的小命。”
  卓狂生拿起高彦的手腕,凄然道:“小子你千万要撑着,不可以就这一命呜呼,小白雁正在赶来会你的途上,你是不可以就这么走了的。”
  高彦似是听到他说的话,眼皮抖动了一下。
  众人生出希望。
  方鸿生俯身贴在他胸口,接着“哗”的一声哭了出来,悲号道:“他的心跳快停哩!”
  姚猛凑往他的耳边嚷道:“高彦你要振作呵!”接着也忍不住流出苦泪。
  卓狂生长叹道:“平时只觉得你这小子是个大麻烦,到此刻才知道没有你这小子在旁叫嚷,满口胡言,人生是多么没趣。”
  众人都心有同感,更感悲痛。
  拓跋仪沉声道:“他还可以撑多久?”
  程苍古答道:“很难说,毒素现在已攻入心脉,他随时会离开我们,且肯定捱不过今夜。”
  众人颓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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